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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点灯而光线稍显昏暗的木屋内,摆在屋中角落位置的那张简易木床上,只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色里衣的寒星静静地坐在木床边。
这厢,关上屋门的牡丹直直地走到那张摆在屋角的简易木床前,如是对坐在床边的寒星低声说道:“圣女,辅助那套续接筋脉的秘术功法用的药汁属下已经添进浴桶里了。之后属下将林萧阳带到了浴桶边,属下离开的时候,听见了入水声,想来林萧阳已经在沐浴了。
燃情香……属下也已经点上了,算算时辰,差不多再有一刻钟左右就该发作了。路老大夫那边,属下今日也已经去打好招呼了,明日晌午之后路老大夫就会来接手照看林萧阳,直到林萧阳两个师兄那边的人马找过来。”
坐在木床边的寒星一直安静地等到牡丹将事情一件一件地说完了,寒星才朝牡丹点了点头,低声应道:“嗯,很好。接下来就要麻烦牡丹在院子里护法了,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搅。”
言罢,坐在木床边,只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色里衣的寒星站起身,朝着屋门的方向走去。
“圣女……”牡丹忽然在寒星身后如是低声唤了一声,而后,牡丹压低了声音地说道:“您若现在改变主意放弃,还来得及……”
已经走到紧闭的屋门前的寒星闻言,倏然站住了脚步。
光线稍显昏暗的木屋内,但听得站在紧闭的屋门前,背对着牡丹的寒星如是低声叹道:“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如何能放弃呢!”
那方,站在摆在屋中角落的那张简易木床前的牡丹凝视着寒星的背影,语气幽幽地道:“那套续接筋脉的秘术功法属下也是会的,只要圣女您愿意……”
“牡丹。”不待牡丹将话说完,这方,面朝紧闭的屋门站着的寒星便倏然张口唤了一声,寒星的声音并不大,却足以打断牡丹的话。
喊停了牡丹的话后,但听得站在紧闭的屋门前,背对着牡丹的寒星如是低声叹道:“若日后我变成了一个废人,自然是再也配不上他了,到那时他愿意跟谁在一起,我自然不会拦着,也没资格拦着。但是现在我仍好好地站在这里,就绝不会让任何人打他的主意的。即便我知道牡丹你是为了我好,那也不行。”
“圣女……”那方,站在摆在屋中角落的那张简易木床前的牡丹也不知道她此刻还能说些什么,只能如此唤了一声,略有些无助的语气。
光线稍显昏暗的木屋内,只见面朝紧闭的屋门站着的寒星忽而垂眸,看向了她身上穿着的那身单薄的白色里衣。语气幽幽的话语自寒星口中缓缓吐出:“真的没办法啊,只要一想到牡丹你要和他做那种事,我就嫉妒得想要杀掉牡丹啊!”
“圣女,如果只是这样,事后您大可以杀了牡丹,牡丹绝无怨言。”回以寒星的,是牡丹这压低了声音的,坚定又带着决绝的话语。
这方,面朝紧闭的屋门站着的寒星忽而幽幽地叹了一声,语气幽幽地如是道:“牡丹,你的想法,我都懂的。但是牡丹,我太自私了,自私得无法忍受他和任何人在我面前……”
“圣女!这不一样!属下并无任何私心,只是为了救您还有林萧阳啊!”那方,站在摆在屋中角落的那张简易木床前的牡丹语气有些急切地打断了寒星的话。
这方,面朝紧闭的屋门站着的寒星闻言,缓缓摇了摇头,低声苦笑道:“牡丹你怎么就不懂呢?这与你是否有无私心,是否要救他无关,只是我纯粹的无法接受罢了。”
那方,站在摆在屋中角落的那张简易木床前的牡丹闻言,沉默了一瞬,最终,但听得牡丹语气幽幽地叹道:“圣女,您为何就要如此固执?”
牡丹是真的不能理解啊!明明不一定非要寒星牺牲才可以救林萧阳的,她也可以去做这件事的,可是为什么寒星就偏要为了那种虚妄的事情,而将她自己逼到如今这个地步!!
牡丹的话说出口后,这方,面朝紧闭的屋门站着的寒星亦沉默了一瞬才缓缓地张口,用有些飘渺的语气如是低声说道:“固执吗?也许真的是我太固执了吧!但是……牡丹,若是没有这份固执,也许早在十几年前我就死在万毒窟了。”
光线稍显昏暗的木屋内,气氛忽然沉默了下来。
好半晌儿,站在摆在屋中角落的那张简易木床前的牡丹方叹息一声,很有些恨铁不成钢地低叹:“圣女,不值得啊……”
这方,始终面朝紧闭的屋门站着的寒星再次缓缓摇了摇头,再次低声苦笑道:“牡丹,不要再劝了,现在的我能做到的,也仅仅只有这件事了。”
如此言罢,寒星再不给牡丹说话的机会,径直抬手拉开了她面前那扇紧闭的屋门,走出了屋子。
屋内,站在摆在屋中角落的那张简易木床前的牡丹沉默地站了一会儿后,终究还是迈步,亦走出了屋子。
几步踏出大开的屋门,牡丹侧头看过去,正好看见在夕阳余晖下,只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色里衣的寒星走到了位于三间木屋中间的那间亮着烛火的木屋门前,抬手,推门……(未完待续。)
第七章 南柯一梦1
摆设简洁,一目既明的木屋里,正对着那扇紧闭的屋门摆着的,那张灰扑扑的四方桌上摆着的一盏黑色油灯亮着灯火,一灯如豆,却在这昏暗的室内耀眼得紧。
摆在屋中角落的那张简易木床的床尾处,一扇简单且单调的屏风展开了来,屏风后,是一个硕大的浴桶,一个大到足以供两个成年人同时沐浴都绰绰有余的浴桶。
而此刻,那个硕大的,足以供两个成年人同时沐浴都绰绰有余的浴桶上,浓郁的白色水汽缭绕袅袅——那是浴桶中的热水散发出的水汽。
在这一片足以模糊视线的袅袅水汽中,因为添加了大量药汁,而水色变得有些微微泛黑的浴桶中,墨发披散开来,长且厚的墨发遮挡住了整个宽厚的肩头,发尾如水草一般漂浮在那有些泛黑的水面上,赤着胸膛的林萧阳正安静地闭着双眼,泡在这个硕大的浴桶内。
别看林萧阳泡在浴桶中,一副闭目养神,好不自在的闲适模样,其实此刻的林萧阳的内心是很郁闷的。
林萧阳为什么郁闷?因为林萧阳眼下会泡在这个硕大的浴桶内,完全是被逼迫的好嘛!!林萧阳是被谁逼迫的?那还用问,当然是牡丹咯!!
其实吧,被牡丹逼迫着泡澡,林萧阳本身并没有什么大的意见,因为林萧阳原本也打算再过个几日,等他身上的伤势好个大半了,林萧阳第一件事就是要——沐浴洁身。
林萧阳并没有什么洁癖,只是,自从上个月,也就是六月初九颁发盟主印当日闹出那些事之后,此后林萧阳便一直疲于奔命,每日露宿野外,几乎没怎么清理过身体。
后来,六月十四日夜,林萧阳又夜闯林家本庄,最后负伤而逃,这之后的几日就更不用说了,命悬一线的林萧阳哪有那个心思去清洁身体?
再后来,林萧阳被寒星和牡丹带来南曲郡后,林萧阳虽然脱离了危险,人也清醒了,可是洗澡这件事,却仍旧是个大问题——
起初那几天是因为林萧阳身上伤势过重,沾不得水,因而林萧阳没有洗澡。之后的几天……就是苦于这座小院里除了寒星和牡丹外,再无旁人,根本没人能帮林萧阳洗澡啊!!
这么近一个月的日子拖下来,林萧阳自己都能嗅到他自己身上散发着一股怪味儿……
所以说,牡丹今日让林萧阳沐浴,林萧阳本心上并不如何反抗,不过是将林萧阳原本打算好的沐浴的日子提前了几日罢了。
只是,当林萧阳看到浴桶内的水时,林萧阳的脸就黑了——
也不知道那牡丹在这浴桶的水里加了什么东西,竟弄得浴桶内原本清凉的水色微微泛黑,浓郁的白色水汽还散发着一股林萧阳最不喜欢的苦涩草药味儿。
于是,面对着一桶水色微微泛黑的浴水的林萧阳拒绝了牡丹要他泡澡的要求。
然而,牡丹却一本正经地告诉林萧阳,说这桶微微泛黑的浴水是她为林萧阳专门准备的药浴,若林萧阳希望他身上的伤能早日愈合,就必须在这桶药浴里泡上一泡。而且,牡丹还说,林萧阳若是泡这药浴,就必须褪尽衣衫,不然会妨碍到药浴的效果。
鉴于牡丹都如此说了,而且当时林萧阳都已经被牡丹搀扶到浴桶边了,索性,在牡丹离开后,林萧阳就一咬牙,褪尽了衣衫,忍受着那熏人的苦涩水汽进到浴桶里泡着了。
可是真当林萧阳进到浴桶内,将他整个身子都浸泡在那微微泛黑的热水中后,林萧阳又开始后悔了——
这确定是专门为他准备的治伤的药浴,而不是掺了毒药的毒水吗?为什么他泡在这浴桶中没一会儿功夫,竟感觉浑身都仿佛要烧起来一般的灼烫??!!!
若不是下水的时候,林萧阳确定浴桶内的水温是正常的,林萧阳怕是都要以为他是进到一桶沸水里面泡澡了!
好在没过多久,那种浑身都仿佛要烧起来一般的灼烫感就渐渐地淡了下去,不然林萧阳一定早就从这个大到足以供两个成年人同时沐浴都绰绰有余的浴桶中出来了。
说起这个硕大的浴桶……林萧阳也很是郁闷。
林萧阳就想不通了,那牡丹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是为他准备了桶药浴而已,何须费那么大劲儿地给他弄来一个这么……大得离谱的浴桶!!都足足占了小半间屋子了。
林萧阳就这么满心郁闷地,在这个硕大的,足以供两个成年人同时沐浴都绰绰有余的浴桶中泡了一会儿澡,不多时,林萧阳忽而觉得有些头晕起来。
不过,因为之前牡丹一再强调这是专门为他准备的药浴,是以林萧阳虽忽而觉得头晕,却也未曾多想,只觉得他会感到头晕,大概是因为这浴水里面加了许多药汁的缘故吧!
然而,不过几息的功夫,林萧阳就觉得眩晕感越发严重了,睁开双眼视物,林萧阳只觉得他眼前的景物都有些模糊不清起来。
与之同时,林萧阳感到他的身体也开始有些不对劲起来,尤其是他的小腹以下,似有一团火在烧一般。林萧阳从前从未有过这种奇怪的感觉,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去形容,总之那种感觉怪异到了极点。
然而,不待林萧阳去细究那种怪异的感觉因何而起,林萧阳便忽闻他面前那扇屏风后传来“吱呀”一声轻响,是那原本被牡丹关上了的屋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的声音。
不待泡在浴桶中的林萧阳做出反应,屏风后随即又传来一声“吱呀”轻响,是刚刚被推开的屋门再度关上的声音。
虽然屋门打开又再关上,期间并未响起明显的脚步声,但是,林萧阳感觉得到,他这间小屋中此刻已经多出了一个人!
这方,泡在浴桶中的林萧阳剑眉微蹙,忍着越来越严重的眩晕感,林萧阳凝眸看向挡在他面前的那扇屏风,低声喝问:“谁?!”
屋内一片沉静,对方没有回答林萧阳。
虽然对方没有回答林萧阳的喝问,但是,耳尖的林萧阳却依稀听见了挡在他面前的那扇屏风后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听那声音……有些像是在……脱衣服??
此念头一出,林萧阳自己先吓了一跳。
忍着越来越严重的眩晕感,林萧阳开始急速思索挡在他面前的那扇屏风后的那个人是谁。
然而,屏风后的那个人却没有给林萧阳多余的时间思考,因为不过几息的功夫,那悉悉索索的声音就消失了,转而响起的,是轻缓但清晰的脚步声。
林萧阳几乎不用细听都能听出来,那道轻缓但清晰的脚步声的主人,正坚定不移地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这间木屋并不大,因此,不过几步之后,林萧阳就已经能透过那扇挡在他面前的屏风,隐约看见站在屏风后的一道人影了。
忍着越来越严重的眩晕感的林萧阳细细打量了一番那道站在屏风后的人影,但见那道人影十分纤瘦,身量虽不高,但也不算矮,目测应当是名女子。
林萧阳不由自主地想到,这座院子里只有寒星和牡丹两名女子,那……现在出现在他屋子里的这个人……会是谁?
然,不待林萧阳思索出来人是谁,那道站在屏风后的人影就已经举步绕过了屏风,站到了泡在浴桶中的林萧阳面前。然后……
泡在浴桶中的林萧阳愣住了——那个人是寒星,一丝不挂的……寒星!!!!!不……
泡在浴桶中的林萧阳猛地甩了甩头——那个人不是寒星……那个人是……
这方,站在屏风边,一丝不挂的寒星隔着浓郁的缭绕袅袅的白色水汽看着泡在浴桶中,眼神逐渐迷离的林萧阳,寒星知道这是牡丹离开时下的燃情香已经开始发作了——
燃情香是幽冥宫的“特产”,因此寒星十分清楚,但凡中了燃情香的人,初时会觉得头晕目眩,而后眩晕感越渐加深,不过半柱香的功夫中了燃情香的人就会开始眼神迷离,之后第一眼入目之人,就会变成那中了燃情香的人心心念念的心上人。
就在寒星如是想着,准备迈步向前时,却隔着浓郁的缭绕袅袅的白色水汽,见到泡在浴桶中,眼神透出几分迷离的林萧阳忽然张了张口,发出三个微弱的音节。
隔着浓郁的缭绕袅袅的白色水汽,站在屏风边,一丝不挂的寒星听见林萧阳语气有些轻飘飘、软绵绵地如此唤了一声:“二师嫂?”
寒星闻言,面上沉默不语,然则寒星的内心,此刻却弥漫着一股苦涩——但凡身中燃情香之人,所唤之名,皆是他眼中所见之人……
虽然寒星不知道林萧阳口中的“二师嫂”是谁,但是寒星却十分清楚,此刻的她在林萧阳眼中,是另外一个人……
说不难过,那自然是不可能的,毕竟她将他放在心上近二十年,可是此时此刻,她却从他口中,听见他唤另一个女人……
但是那又如何?反正……无论林萧阳心中有没有她,过了今夜,她往后都不会再见林萧阳了。如此,林萧阳心中无她,更好。
在林萧阳的眼神越来越迷离时,在林萧阳第二次唤出“二师嫂”这三个字时,站在屏风边,一丝不挂的寒星终于再次迈开脚步。
不过两步,寒星就走到了那个硕大的浴桶边,然后,寒星沉默地踩上摆在浴桶边的地上的脚凳,沉默地跨进了那个硕大的浴桶中。
水波涟漪,入水声起,寒星如林萧阳一般,将她自己泡进了水色微微泛黑的浴桶中。
那方,泡在浴桶中的林萧阳见状,惊得倏然往后一仰,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后的浴桶壁上,同时,林萧阳口中低声惊呼道:“二师嫂你这是干什么?快些出去将衣裳穿上!”轻飘飘又软绵绵的语气,透着一股欲拒还迎的味道。
泡在浴桶中,与林萧阳面面相对的寒星依旧沉默不语。
没有得到“冷晴”的回答,背后紧贴浴桶壁的林萧阳有些急了,几乎想也没想地,林萧阳就如此说道:“二师嫂,你快些离开这里,我觉得我的身体有些不对劲。”
林萧阳会如此说,是因为林萧阳在看见“冷晴”出现在他面前后,林萧阳就觉得……他总有种奇(非)怪(分)的(之)感(想)觉,所以林萧阳此时十分希望“冷晴”能离开,从他的视线中消失掉!不然林萧阳真害怕他会控制不住地对“冷晴”做出什么事情。
诚然林萧阳此刻的心情十分急切,但是,真当林萧阳张了口后,发出的声音却轻飘飘又软绵绵的,反而透着一股浓郁的欲拒还迎的味道。
估计连林萧阳自己都感觉到了不对劲,于是话音一转间,但听得林萧阳如是问道:“为什么我的声音……”这么奇怪?他怎么会有种有气无力的感觉?
不!这还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他会对他的二师嫂产生那种奇怪想法……太奇怪了,他今天真的太奇怪了!
这方,泡在浴桶中,与林萧阳面面相对的寒星依旧沉默不语。然后,寒星听见林萧阳用那种轻飘飘又软绵绵的声音,如此问她:“二师嫂,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二师兄也来了吗?”
泡在浴桶中,与林萧阳面面相对的寒星依旧沉默不语。但,寒星心中却开始腹诽起来:哦……原来他口中的女子,竟是他二师兄的妻子!呵呵……他居然看上了他的师嫂,还真是……讽刺啊!
如此想着,寒星忽然往前倾身,带动浴桶内的浴水荡起一圈圈涟漪。
“二师嫂你……”在林萧阳的惊呼声中,寒星轻轻地覆到了林萧阳身上……
屏风后,水波荡漾起伏……
屏风外,正对着那扇紧闭的屋门摆着的,那张灰扑扑的四方桌上摆着的那盏黑色油灯依旧一灯如豆,但是那灯火,却忽然开始散发出一股微弱的甜腥味……(未完待续。)
第八章 南柯一梦2
夜尽,天明。
当屋外天光大亮时,摆设简洁,一目既明的木屋里,躺在摆在屋中角落的那张简易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颜色灰扑扑的薄被的林萧阳终于从睡梦中醒来。
林萧阳醒来后,待适应了屋中那明晃晃的光线后,便睁着一双星目,神色发怔地望着他头顶上那灰扑扑的木头屋顶,发起了呆。
恍惚间,回忆起昨夜那从前从未体验过的,奇怪却又令人身心愉悦的感觉,林萧阳只觉得,他似乎做了一场梦,一场……很美好很美好,但美好得又太过虚幻的,美梦……
虽是一场梦,但林萧阳却能清楚地回忆起,在那一场美梦里,他梦见了他那位许久未见的二师嫂,他还梦见他和他那位二师嫂……
虽是一场梦,但梦中的每一个细节,包括每一个肢体动作,林萧阳几乎都能清晰地回忆起来。还有梦境中那种奇怪却又令人身心愉悦的感觉,林萧阳都清楚地记得。
于是,几乎是十分自然地,林萧阳的身体又……
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奇妙变化,躺在那张简易木床上的林萧阳默然闭上双眼,幽幽地叹了一声,而后张了张口,呢喃了一句:“林萧阳,你真是太……无耻了!”
口中骂着他自己,然而林萧阳心中,却又在无法抑制地想着:二师嫂她如今还好吗?二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