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都不知道,单是从这一点上你也应该知道,那几名燕国使臣做出的事情,与皓月公主无关,皓月公主从始至终都是被隐瞒的那个!
别的不说,单说皓月公主是从千里之外的燕国远嫁到你们赤冰国来,是你炎子明明媒正娶的妻子这一点,你也不能这样任性,不能因为皓月公主身边之人的错误,而去惩罚无辜的皓月公主。炎子明,你这样的任性之行,是对皓月公主的不公平。至少,我觉得,这六天内,你应该担当起作为一名丈夫应该担当的责任。”
如此说完后,冷晴便静静地仰着脖子,静静地看着站在长榻前的炎子明,不再言语。
其实……冷晴原本的确是想与炎子明解释下她那番话的用意的。
在冷晴说出“我并非这个意思”这七个字之前,冷晴原本的确是想告诉炎子明,她那般说,只是单纯地想让炎子明去后殿里睡榻而已。
虽然燕清秋眼下还未曾表明她的立场与态度,但冷晴直觉地知道,燕清秋最终是会站在炎子明这边的。因为,若燕清秋不与炎子明站在同一阵线,则意味着燕清秋要与炎子明站在对立面,而与炎子明对立,则意味着燕清秋会做出伤害炎子明的事情……
但是,冷晴直觉,燕清秋是不会做出伤害炎子明的事情的。不仅是因为炎子明是燕清秋的丈夫,更因为——燕清秋有一双常人无法媲美的清澈双眸!
在冷晴的印象中,有着这样清澈的眸子的人,是不会做出伤人、害人的事情的。因为,她的蒙语,也有这样一双清澈如斯的黑白分明的眸子……
尤其是在昨天,当易容成炎子明的模样的王泉与燕清秋举行大婚庆典时,燕清秋就已经是公认的赤冰国煦太子的太子妃了。
冷晴认为,就算炎子明现在并不想和立场不明的燕清秋圆房,就算炎子明不愿意与燕清秋同塌而眠,但至少,在明面上,炎子明也要做出与燕清秋同寝一殿的样子吧!
虽然除了特定的打扫的日子外,平日里清心殿的确少有宫人来往,但在惟德宫里供职的那些宫人,十个宫人里面有四个宫人是别派人马派来惟德宫的眼线!如此多的眼线,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宫人溜进清心殿呢?
牧文和王泉虽武艺超群,但百密总有一疏,谁也无法保证,王泉和牧文就一定能严防死守地杜绝任何宫人溜进清心殿的可能。
若是这几天,让那些心怀不轨的宫人溜进清心殿,撞见了炎子明不在后殿与燕清秋“同寝”,却睡在她冷晴的左侧殿……
这种对炎子明不利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冷晴自问,燕清秋的颜面和她冷晴的颜面还都是次要的,她就怕会因此危及到炎子明的储君之位啊!!
冷晴思来想去,最终觉得,既然她决意拿炎子明当做朋友,她就应当在适当的时候,尽下作为朋友的责任,不能任由炎子明如此“任性妄为”!她应当尽力劝劝炎子明,让炎子明去后殿睡,才是正途!
但是,就当冷晴准备这样与炎子明解释的时候,解释之言才说出口前半段,冷晴却突然想到了炎子明曾数次对她表露过的情谊,更想到了蒙语和陈浩贤二人……
冷晴想到,当初,在蒙语和陈浩贤的事情上,她也是这样地优柔寡断,自以为好心的视而不见和百般纵容,才最终将单纯、善良的蒙语害成了那样,将好好的一个蒙家……害得分崩离析、家破人亡……
真要说起来,当初,在蒙语刚刚死去的时候,冷晴其实并没有什么后悔的感觉。毕竟那时候,对于蒙语为什么会突然自杀,冷晴并不清楚。
那时候的冷晴,对于蒙语的死,只是很心痛。心痛蒙语那么年轻,就如此轻易地葬送了她的生命。心痛蒙妈妈因为蒙语,一步一步走向崩溃的边缘。心痛蒙爸爸的不知所踪、生死不明。心痛好好的一个蒙家,因为蒙语的逝去,而分崩离析、家破人亡。
但是,当冷晴一步一步,亲手将蒙语自杀的真相解开的时候,冷晴就一直都是后悔的。
冷晴很后悔,若是当初她在发觉蒙语和陈浩贤交往的时候,她没有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没有放任蒙语和陈浩贤相处,没有自以为是地认为她的放纵是对蒙语好的决定……
蒙语也许就不会死;蒙妈妈也不会因为承受不了失去蒙语的刺激,而患上重度抑郁症;蒙爸爸也不会不知所踪、生死不明;蒙家,还会是那个温馨美满的蒙家;她冷晴,还会是那个有着家人的温馨关爱,生活幸福的冷晴……
在现代社会,冷晴已经经历过一次失去至亲的彻骨疼痛,也正因此,冷晴才会“死”那一次,从而来到这个陌生的异世。
于冷晴而言,老天爷愿意给她一次在这陌生异世重生的机会,是老天爷对她的恩惠!但这样天大的恩惠,有一,就不会再有二。
去阎王殿里游了一圈,万分侥幸地捡了一条命以后,许多事情冷晴已经想得十分透彻了。
这一次的死里逃生,让冷晴想得最明白的两件事,那就是人生在世,应当“及时行乐”与“及时行善”。
“及时行乐”是为了让她自己活得自在、舒适。而“及时行善”,是为了让他人活得自在、舒适。
秉承着这两种思想,冷晴不愿意再让任何人,因为她,而背负上任何伤痛。
冷晴更不愿意让蒙语的悲剧,再在任何人身上重蹈覆辙!
冷晴尤其不愿意,那个重蹈蒙语的覆辙的人,是她在这个异世里愿意从内心里认同的第一位朋友——炎子明!
因为上诉这种种原因,原本已经到了唇边的解释,被冷晴硬生生地咽下,待到再吐出口时,却成了上述那番冷晴为燕清秋开脱、让炎子明一定要去后殿休息的说辞。
自古情之一字,最为伤人。
冷晴知道,她刚才那一翻话虽说得不重,且措词都是她再三思虑过的,但对于对她有情的炎子明而言,那番话……定然是一种莫大的伤害!
但是,为了炎子明、为了燕清秋,也为了她自己的良心……冷晴除了恨下心肠去伤害炎子明,逼迫炎子明离开她之外,冷晴真的别无他法了。
早在今日之前,就炎子明喜欢冷晴一事,冷晴已经明里暗里,既言词委婉,又言词狠厉地拒绝过炎子明数次了。但是,炎子明却丝毫没有放弃的迹象,反到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如今,炎子明与燕清秋已经结为夫妻,冷晴由衷地希望,炎子明与燕清秋二人往后的日子能做到相敬如宾、琴瑟和鸣、伉俪情深,但这只是冷晴的希望,却不是冷晴所能控制的。
但毕竟俗话说得好,宁拆一座庙,不破一门亲啊!尤其是炎子明和燕清秋这一段是已经成就了的姻缘,冷晴更不能去破坏。
虽然冷晴无法控制炎子明与燕清秋之间的感情浓淡,但是至少在现在,时间还来得及的时候,冷晴绝对不能容许,因为她的优柔寡断,而成为炎子明和燕清秋之间的那块阻碍他们夫妻感情的“绊脚石”!
冷晴更不会让她自己,成为炎子明和燕清秋之间的那个破坏他们夫妻感情的“小三”!
这是冷晴心中的信念,无比坚定的信念。
对于冷晴的种种想法,炎子明自然是不得而知的。炎子明现在满心满脑都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冷晴她……要将他推去燕清秋的身边……
但见这厢,在冷晴说完那番话后,炎子明与冷晴静静地对视了许久,炎子明才终于收敛起他唇边那最后的一丝笑意,转而用从未有过的冷然神色,静静地看着冷晴。
薄唇微张之时,语气明显拔高了几分的言词自炎子明口中吐出:“馨儿,你就这么巴不得将我往别的女人怀里推吗?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你怎么能对我说出如此言词呢!”
尽管炎子明心中的想法已经如此清楚了,但是,炎子明却不愿意承认,不愿意承认冷晴真的是要将他推向燕清秋……(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 帷幕初掀3
我本将心托明月,谁知明月照沟渠。——《琵琶记·第三十一出·几言谏父》元·高明。
**
明亮的烛火下,就见站在金丝楠木长榻前的炎子明薄唇微张,声调明显拔高了几分的话自炎子明口中吐出:“馨儿,你就这么恨不得将我往别的女人怀里推吗?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你怎么能对我说出如此言语呢!你怎能如此……”
这厢,不等炎子明将话说完,一直坐在长榻上,仰着脖子看着炎子明的冷晴就倏然从长榻上站起身,与炎子明面对面地站在长榻前。
与之同时,只听闻冷晴大喝一声,语气满含怒意地打断了炎子明的话:“炎子明!拜托你讲点道理行不行!”
与之前的淡然截然不同,此刻,冷晴浑身都散发着浓浓的怒气。而在喝止了炎子明的话后,冷晴便兀自闭目,深呼吸数次,借此来调整她体内那翻腾的情绪。
“炎子明,在你第一次说出你喜欢我之后,类似这样拒绝的话,我想我应当说过很多次了。既然你始终无法记住,那么今天,我就再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与你说一遍。”须臾,待冷晴再睁眼时,冷晴不止是目光恢复到了先前的平静,就连冷晴说话的语气,也恢复到了一如平常的平静。
只是,从这一刻起,从神色到语气皆平静得让人心寒的冷晴所说出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对于炎子明而言,均如同剜心之言——
与炎子明面对面地站在长榻前的冷晴说:“炎子明,你我之间,现在,以后,永远永远,都只可能是朋友,绝对不会衍生出其它任何不切实际的感情。”
冷晴说:“炎子明,你喜欢我,那是你的事情,但我真的对你没有任何的男女之情。你不能因为你喜欢我,而要求我也同样地喜欢你。”
冷晴说:“诚然,我是对你有那么一点喜欢,但我对你仅有的那一点喜欢,也无关于任何男女情意,仅仅只是人与人之间、朋友与朋友之间的那种喜欢而已!就如同我也喜欢朱梓陌,喜欢陆雪月、喜欢王泉和牧文那样。这种‘喜欢’是一种博爱,无关于个人私情。”
冷晴说:“炎子明,论样貌,论实力,论身手,论地位……你都是人中龙凤,是让世人羡慕敬仰的存在,但是,我冷晴,不喜欢你,不,是不爱你!关于这一点,我今日可以在此发誓——这是永远,绝对不会有任何改变的事实。”
冷晴说:“当然了,我不仅仅是不会爱你一个人,而是我不会爱上任何人。因为‘爱’这种东西太奢侈了,而我,不喜欢奢侈品。”
冷晴说:“的确,你是赤冰国储君,在不远的将来,你还会是赤冰国的天子,这样无与伦比的身份地位,足以吸引这世上的任何女性。但是我与她们不同,你以为你喜欢我,我就必须要喜欢你吗?不,我冷晴绝对不会因为你的权利和地位与众不同,而对你另眼相看。你只是你,一个名为炎煦,字子明的人而已。”
冷晴说:“若如此说你不能理解,那么我换一种说法。炎子明,终此一生,直到我死去的那一刻为止,我冷晴,都绝对不可能爱上你。”
最后,冷晴这样对炎子明说:“说了这许多,我只想告诉你一个事实——炎子明,从今往后,你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任何心思了,你所有的努力,于我而言,都只是一个笑话。因为我冷晴人如其名,冷心冷情,无论你做出怎样的努力和付出,在我这里,你都得不到你想要的回报,永远都得不到。”
神色平静,语气冷淡地说完这些话后,冷情不再看站在她对面的炎子明,兀自默然转身,朝着摆在长榻对面那面墙壁下的那张金丝楠木床走了过去。
伴随着冷晴走动的脚步,冷晴身上罩着的那件厚实的紫色厚氅的氅摆,在左侧殿中那铺满了黑黝黝的地砖的地面上摇曳着摩挲而过,发出细微的“嗦嗦”声。
氅摆摩挲地面的声音不大,但对于有内力傍身的炎子明而言,却足够清晰可闻。
而冷晴那一步缓似一步,却一步迈得比一步坚定的脚步声,就如同踏在炎子明的心头,让炎子明那本就已经沉入谷底的心,往地下更深处沉陷而去……
相比于心绪低迷的炎子明,这厢,走向金丝楠木床的冷晴却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冷晴只是觉得累了,很累很累,她现在只想找一个地方,闭上双眼,安静地躺一下,让她的身心,都可以得到休息。
上诉那些话,对于炎子明的伤害,无疑是巨大的,直可谓是诛心之言。但是,同样的,对于说出这些话的冷晴,也是携带着巨大的伤害的……
在说出这些诛心之言时,冷晴无疑也是难受的、痛苦的,且冷晴内心的难受和痛苦,与炎子明的难受和痛苦不相上下。
若可以,冷晴也不愿意用如此狠心的言词,去伤害从初见至今,一直都对她那么好,处处都小心翼翼地呵护她、照顾她的炎子明。
可是,有些事情,不是冷晴不愿意,就可以避免它的发生的。就如同冷晴不愿意炎子明对她用情,可炎子明却偏偏在她身上用情日久,用情日深一样……
之前,对于炎子明对她的情谊,冷晴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地随炎子明去,但是现在不同了,现在,炎子明已然是有妇之夫,冷晴不愿意让她自己,成为炎子明和燕清秋这段婚姻间的障碍。
就算没有燕清秋的到来,早在前段时间,眼看着炎子明对她的情意日见加深,冷晴便已恍然发觉,她真的必须选个恰当的时候,狠下心肠,斩断炎子明对她的诸般情丝了,否则,最终贻害的人,还是炎子明!
而今日,似乎就是这个“恰当的时候”。
为了炎子明,同时也是为了她自己,冷晴思来想去,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不!那些诛心之言并非下下之策,只要能斩断炎子明对她的情意,对于冷晴来说,任何的下下之策皆是上上之策!
“馨儿,你可知道,这世上最残忍的话,也不过你今夜说的这番话了。”当冷晴横穿过左侧殿内殿,即将走到那张靠墙摆放的金丝楠木床前的时候,冷晴的身后,忽而传来了炎子明那轻缓的声音。
不同于炎子明以往那富有磁性且带着几分慵懒意味的嗓音,这短短的一句话,是携带着无尽的苦涩、落寞与苍凉之意,从炎子明口中吐出的。
这厢,听闻炎子明的言词后,冷晴倏然在距离她面前那张金丝楠木床仍有四步之遥的地方站定脚步,但冷晴停步后,并未回转身子去看她身后的炎子明,冷晴只是背对着炎子明,静静地站在那里。
“这些话,我很早之前就想告诉你了,只是那时候我怕我说出这些话会伤害到你,不!我是怕会因此而得罪你,怕你会一怒之下将我扔出宫去,所以我才一直没有说出口。”不过须臾,就听得冷晴语调平静,却无比冷淡地如此回应了炎子明的话。
刚刚,当冷晴因为他的话而倏然停下脚步的时候,这厢,站在金丝楠木长榻前的炎子明,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背对着他的冷晴的背影,期望着冷晴能转身看向他。
但是终究,炎子明的期望落空了……
而在冷晴这番话的话音落下之后,过了许久,目光一眨不眨地静静凝视着冷晴背影的炎子明,才仿佛找到了他自己的声音一般地,如此呐呐地说道:“馨儿……你是在与我说笑吗?”
话音稍作停顿,却听得炎子明又语调喃喃地补充了一句:“我认识的馨儿,不是这样的……”
“你认识的馨儿?”这厢,炎子明的话音未落,那厢,冷晴就如此顺着炎子明的话,低声念了一句。
下一瞬,就听得冷晴发出一声有些刺耳的嗤笑:“这真是可笑之极的言词!”
如此嗤笑罢了,站在金丝楠木床前不远处的冷晴倏然转身,隔着摆在内殿中央的那两个炭火烧得旺盛的银碳火炉,用无比清冷的目光,看向了站在那方的金丝楠木长榻前,眸光微沉地凝视着她的炎子明。
在殿中数道明亮烛火的映照下,就见冷晴粉唇微张,语带鄙夷地说道:“你我才认识多久?一个多月罢了,连两个月都不到,你怎么知道我是什么样的?炎子明,你虽然是这赤冰国的储君,但也请你不要太高看你自己了行吗?”
曾有人说,这世上,有一类人,可以一句话令人上天堂,也可以一句话,令人下地狱。
对于炎子明而言,冷晴,就是这个可以一句话令他上天堂,也可以一句话……令他下地狱的人。
隔着摆在内殿中央的那两个炭火烧得旺盛的银碳火炉,与目光清冷无比的冷晴遥遥对视,炎子明只觉得,他那颗原本火热得足以燃烧一切的心,在冷晴这一番接一番的诛心之言下,已逐渐冰凉成寒冰。
炎子明甚至觉得,只要冷晴再说上一两句诛心之言,他的心脏,就可以停止跳动……
此刻的炎子明,突然觉得很害怕,害怕冷晴再开口,害怕冷晴的口中,会继续说出那些足以令他痛不欲生的诛心之言……
但是,炎子明却无法开口,无法说出让冷晴不要再说下去了的话。
炎子明的心声传达不到冷晴的心里,因此,那厢的冷晴,仍然粉唇微启,继续,用平静且冷淡的语调,说了下去:“炎子明,我曾告诉过你我的身世,想来你也知道,如今在这世上,除了朱梓陌,我也就与你还算是熟人了。”
冷晴说:“我是真的很害怕得罪你啊!大梁国那么远,我怕若是连你也不管我了,我一个女子在宫外,行事不便也就不说了,单是我这张脸,就会给我招惹来数不尽的麻烦。所以啊!我不想得罪你,毕竟有你的保护,我才可以活得更安稳嘛!”
冷晴说:“但是,炎子明,任何人都是有底线的!一开始我的确是不愿意惹怒你,才不说那些伤人的绝情之言,可你将我冷晴当成什么人了?你当我冷晴是那种可以为了生活、为了地位,而去当别人的侍妾的女人吗?”
冷晴说:“炎子明,我隐约记得,早在你第一次说你喜欢我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若你没有正妃,没有结发之妻,没有任何侍妾……你我之间,也许还有那么一丁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