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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帝凰之永夜-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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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晴身后一步多点的位置。脚踩黑色暗纹嵌金丝高筒官靴,身穿棕色皮甲。墨发高束的王泉背光而站,远方天际那高升的旭日仿佛是悬挂在王泉头顶的一只光环。明亮且耀眼的阳光在王泉周身映照出了一圈浅浅淡淡的光晕,让即便是此刻弯着腰的王泉看起来也仿佛如天神降临一般伟岸。

    当然了,事实上在看见周身晕染着光晕的王泉的那一瞬,冷晴的确仿佛看见了天神降临一般——这是来解救她的天神啊!

    然而,右手腕上传来的疼痛却在提醒着冷晴什么才是——现实!

    倏尔,只听见侧身躺在坚实的黑色土地上,腰肢被失去神智的炎子明紧紧搂住,左手用力推开炎子明那张红似滴血的脸庞,右手腕被王泉擒住,扭头看向她的右后方的冷晴如此蹙眉冷声问道:“王泉你干什么?放手!!”

    不得不说冷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是很累的——冷晴的左手要去推开炎子明那不停地往她脸上凑的脸,右手又是伸出去被王泉紧紧擒住手腕的姿势,冷晴再向她的右后方扭头……这样的姿势虽算不得扭曲,却也绝对是高难度的动作了!

    循着冷晴的视线将画面切向王泉,就见半弯着腰站在冷晴身后,上半身前倾的王泉先是转动视线看了看冷晴那只被他擒住的,离神智不清的炎子明的后脑勺只有不到半掌距离的右手,又看了看冷晴那因为被炎子明禁锢在怀中而显得不太雅观的姿势,最终王泉将视线落在了冷晴那张白皙得有些苍白的面容上——

    冷晴那不浓不淡的若柳纤眉微微蹙着,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似瞪非瞪地看着他,玲珑琼鼻也有些微微皱着,厚薄相宜的小巧双唇同样透着一丝苍白的颜色,微微抿起的双唇两侧颊边那若隐若现的小酒窝,略显消瘦的下巴……

    看着即便处于如此窘迫的境地,却依然容颜绝丽的冷晴,王泉沉默了。

    而在王泉这莫名其妙的沉默下,冷晴只觉得她的左手渐渐有些推不开炎子明的脸了,她那保持着向右后方扭动的脖子也开始酸痛,尤其是身体上那热寒相交的感觉,让冷晴极端不适应——

    谁他妈能忍受身体正面似在被高温灼烫,身体左右两侧和后背却凉冰冰,仿佛被扔进冰窖中的感觉啊!!尤其是圈在冷晴腰间的那双手臂,再继续仍由那双手臂这么用力搂下去,冷晴直觉她的腰就该被生生勒断了!!

    是以,一直蹙眉看着王泉的冷晴只能再次朝王泉冷声说道:“放手!”

    然而。面对冷晴的要求,王泉完全无动于衷,只沉默地静静地与冷晴四目相对。

    须臾。苍翠却空寂的有烂漫繁枝的苍松翠柏林中,富有画意且精雕细琢的玲珑假山间,只听得王泉那有些低沉的嗓音缓缓飘散开来:“冷姑娘,我怕我若是听话地放了手,只怕你这一手刀就劈下去了。我不能任由你敲晕爷,爷现在的状态若是晕过去,很有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那厢。一直蹙眉看着王泉的冷晴还没反应过来王泉这番话究竟是何意,伴随着王泉的一句“冷姑娘对不住了”,冷晴只觉得她的后脑勺倏然一疼。随即,冷晴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冷晴的意识也开始沉沦下陷……

    在昏迷的前一刻,冷晴看着王泉那模糊不清的身影。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却终究一个字也没能说出口就两眼一闭地晕了过去。

    不过……若是冷晴那句话能说出口,估计也就是一句“草泥马”了罢……

    而就在冷晴闭上双眸晕过去的一下瞬,脚踩黑色暗纹嵌金丝高筒官靴,身穿棕色皮甲,左手提着一柄入鞘的三尺青峰,墨发高束,面无表情的牧文就施展着他的轻功。无声地踏着那一座座一人多高的假山山顶、那一颗颗枝干粗壮的苍松翠柏,如同一只轻巧的蝴蝶一般翩飞而至。

    收敛内息飞落在王泉对面的那一瞬。冷着一张脸的牧文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扔了他左手提着的那柄三尺青峰,朝侧躺在地上还在对已经晕过去的冷晴为所欲为的炎子明走了过去。

    另一边,在冷晴晕过去时就放开了冷晴的右手腕的王泉瞧见牧文终于赶到了,并且牧文已经扔了他手中的剑,默默地走到炎子明身后蹲下,并试图去掰开炎子明搂在冷晴腰间的双手,王泉自然不会站在一旁干看着,当即也走过去蹲下身帮忙。

    **

    一轮旭日当空高照,阳光明亮得晃眼。万里长空一眼望去,漫天飘满了如纯白棉絮一般的云朵,每一朵云朵都飘得极高,且形状各异,让人浮想联翩。

    就在这碧空如洗的朗朗晴日之下,苍翠却空寂的有烂漫繁枝的苍松翠柏林中,富有画意且精雕细琢的玲珑假山间,两名脚踩黑色暗纹嵌金丝高筒官靴,身穿棕色皮甲,墨发高束的男子身姿笔挺地站着。

    其中一名男子左手提着一柄入鞘的三尺青峰,右肩肩头扛着一名身穿白色与紫色相间的曲裾深衣的女子。女子脸朝地面,因此看不清女子的容貌。并且,因为是被扛着的缘故,此名女子的三千青丝全部倒悬了下来,长长的秀发几乎拖地。

    另一名男子脚边不远的地方则侧身躺着一名身穿淡黄色衣衫的男子。

    虽然炎子明此时处于理智全无的失控状态,但是有经验颇丰的王泉和牧文双双联手,要想制服炎子明却是轻而易举的。

    看着双手被一条淡黄色的腰带反绑在身后,侧身躺在坚实的黑色土地上,披头散发、眸光浑浊、面色红似滴血,这会儿因为没了腰带连那身原本是淡黄色,但是此刻已经被蹭得脏兮兮的窄袖锦袍也散开了露出了锦袍里面的白色里衣,如虫子一般不停地蠕动着,喉间还发出轻微的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的嘶鸣声的炎子明,王泉忍不住皱眉叹了一声——

    惟德宫如此之广阔,光是清心殿那种规格的殿宇就有好几间,小一些的殿宇也有七八间,再加上那些竹林、树林、假山群之类的,想要没有任何指引地在惟德宫中找到炎子明和冷晴,虽不是大海捞针,却也是大米里面找白芝麻——难啊!

    不过,按照王泉的推断,若是炎子明体内的赤魅毒已经发作,而炎子明和冷晴双双离开惟德殿后又没有返回清心殿,那炎子明和冷晴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夹在惟德殿和清心殿之间的那一片占地面积颇广、修建着不少假山怪石的苍松翠柏林中。

    因此,在离开清心殿以后,王泉和牧文一商议,二人便分头在惟德殿和清心殿之间的那一片苍松翠柏林中开始寻找炎子明和冷晴二人。

    于是,到了苍松翠柏林的中心位置,王泉和牧文以那条连通惟德殿和清心殿的汉白玉石小路为分界线,王泉往右,牧文往左。并且王泉和牧文约定,若是谁先找到了炎子明和冷晴,就用传音秘术告诉对方,让对方尽快赶来帮忙。

    在寻找炎子明和冷晴之时,一路上王泉最担心的事情不是冷晴抵御不住失去理智的炎子明的攻击,而是冷晴不仅抵御住了炎子明,并且用最简单粗暴的办法将炎子明打晕了!

    这样的办法虽看似简单粗暴,能很好地控制住失去理智的炎子明可能对冷晴做出的某些伤害,但是这对于炎子明本人而言,却是十分危险的行为。

    炎子明身中赤魅毒四年有余,这四年来,每一次炎子明体内的赤魅毒发作,王泉和牧文都只能眼睁睁看着炎子明痛苦得生不如死,却不能让炎子明晕过去,为什么?因为一旦炎子明在赤魅毒发作之时晕过去,炎子明就极有可能再也无法醒来!!

    当王泉掘地三尺般地找到炎子明和冷晴时,落脚在冷晴身后的一棵苍松的粗壮树枝上的王泉第一时间便发现了炎子明的情况不对——

    浑浊的双眸、红似滴血的面色,迫不及待地想要亲吻冷晴的行为,这一系列症状完全就是炎子明体内的赤魅毒发作时,失去理智的炎子明才会有的表现。并且,隔着十余步的距离王泉也能明显看出炎子明此次毒发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严重!

    于是,王泉当即用传音秘术告诉了牧文他所在的位置,并让牧文用最快的速度赶过来帮忙。

    毕竟面对失去理智、随时都有可能发狂的炎子明,王泉深知以他一人之力是无法顺利地控制住炎子明的。最稳妥保险的办法是和牧文双双合作,这样王泉既不会被失去理智的炎子明伤到,也不会伤到失去理智的炎子明。(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泉的解释3

    清心殿外。

    虽然那片苍松翠柏林的占地面积颇广,但在王泉和牧文二人的轻功面前,也不过就是一片小小的林子罢了。

    就算因为王泉和牧文要避开林中可能有宫人出现的地方而特意绕了偏僻的远路,王泉和牧文依然在很短的时间内便抵达了清心殿。

    不过因为王泉和牧文肩头都扛着人,不好在清心殿内施展轻功,且王泉的内伤越使用内伤便越重的缘故,故而王泉和牧文在看见清心殿的殿门后,二人一前一后地如翩飞的蝴蝶一般降落在了清心殿殿门前,徒步快步走进了空无一人的清心殿中。

    现在对王泉而言最大的问题是内伤,不过只要不使用内力王泉就没什么问题。因此就见走在前方,肩扛不停扭动、喉间还断断续续地发出轻微的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的嘶鸣声的炎子明的王泉虎虎生风、步履稳健地踏进了清心殿中。

    肩扛依然昏迷不醒的冷晴的牧文尾随王泉也踏进了清心殿的殿门。

    不过,在踏进清心殿的殿门后,之前在听完王泉的话后便一直沉默的牧文却突然如此问到:“若爷真的发疯……暗室中的玄铁链能锁得住爷吗?”

    牧文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不带一丝一毫的情绪,却带着明显疑惑的语气。然而牧文的疑问却没有得到答案——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那厢牧文的话音都未落,肩扛炎子明走在前方的王泉便头也不回地给了牧文如此回答。

    王泉如此不假思索的回答。让跟在王泉身后的牧文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而在牧文的沉默中,就听得王泉继续说道:“赤魅毒实在太不稳定,除了毒发后的时长还算稳定外。其毒发时的毒性强弱却完全无法预测。玄铁链虽是这世间最坚硬牢固的铁链,但若是爷体内修炼二十余年的内力在赤魅毒的侵蚀下一下子爆发……玄铁链也许锁得住,也许锁不住。一切……都只能看爷的造化了。”

    王泉这番话说得语速极快,也就听不出王泉是个什么语气,只能听出王泉的答案依然是模拟两可、没什么参考价值的答案。

    因此,与其说王泉这番话是说给牧文听的,不如说是王泉在说给他自己听。

    但是牧文并不想追究王泉这番话究竟是说给谁听得。因为在王泉的话说完后,就听得牧文如此用带着几分犹疑的语调问道:“这一次我能跟着一起去照顾爷吗?”

    牧文话音未落,肩扛炎子明一直快步走在前方的王泉闻牧文此问。却是脚步猛地一停。

    虽然王泉停步得突然,但跟在王泉身后的牧文依然反应迅捷地也及时停住了脚步,没有造成撞上王泉和炎子明的悲剧。

    于是,就见清心殿前殿中央靠近清心殿后殿的位置。肩扛双手被腰带反绑在身后、毫无危险意识、一直扭动个不停。喉间还断断续续地发出轻微的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的嘶鸣声的的炎子明的王泉身姿笔挺地站在原地。

    王泉身后约一步开外的地方,站着同样身姿笔挺,左手提剑,右肩肩头扛着身穿白色与紫色相间的曲裾深衣,依然昏迷未醒的冷晴的牧文。

    这样的站姿,这样的距离……若是王泉和牧文的肩头没有扛着炎子明和冷晴;若是王泉或者牧文中有一人是女性,那么眼下这幕场景,从王泉和牧文的背面看去。怎么看怎么像某部剧里一方恋人要离去,另一方恋人强烈挽留的场景啊……

    须臾。就见倏然停步的王泉扛着一直扭动一刻也不曾消停的炎子明,慢悠悠地转身看向停步在他身后,肩头扛着昏迷未醒的冷晴的牧文。

    视线落在牧文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神色平静地与牧文四目相对,王泉微微阖动双唇,如此轻声反问牧文:“牧文,当初爷的吩咐你还记得吗?”

    王泉的声音真的很轻很轻,轻得仿佛可以从人的心头拂过一般。可惜那厢的牧文闻言却丝毫没有被王泉如此轻缓的声音所打动,反而就见牧文面色一愣,一副摸不清状况的模样。

    须臾,牧文才在王泉的注视下缓缓张口,仿佛有些底气不足地答了一句:“记得……”

    “爷是如何说的?”不等他对面牧文的话音落下,目不转睛地看着牧文的王泉就如此追问了一句。

    就见那厢的牧文闻言下意识地抿唇,同时原本与王泉四目相对的视线下移,显然是为了逃避了与王泉的对视。

    尽管牧文表现出一副想说又不想说的模样,但牧文终究还是张唇,仿似有些不情不愿地回答了王泉的提问——

    安静且空阔的清心殿前殿中,就听得盯着他脚下那黑黝得能映照出他的身影的地砖的牧文如是声调平缓地说道:“爷曾吩咐,一旦爷体内的赤魅毒发作,万事全权交由你处置,就算是我……”话音一顿,牧文又抿了抿双唇才继续声调平缓地说了下去:“也不得违背你的任何言行。”

    那厢的王泉闻言微微点了点头,看样子王泉对牧文的回答还算满意。

    紧接着,点完头的王泉看着依然垂眸看地,不敢与他对视的牧文,王泉虽心有不忍,却依然用坚定不移的语气回答了牧文之前的提问:“既然你还清楚地记得爷的吩咐,就应该能想到我的答案。牧文,虽然我理解你担忧爷的心情,但我的回答还是和以前一样的。”

    “我……知道了。”带着明显挫败感的语气,肩扛昏迷不醒的冷晴,垂眸看着他脚下那黑黝黝的地砖的牧文在抿了抿唇后,如此接下了王泉的话。

    眼见着牧文如此萎靡不振的模样。耳听着牧文那充满着挫败感的言语,站在牧文对面的王泉忍不住叹道:“牧文,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不让你去照顾爷的原因的。”话音一转。王泉又语气坚定不移地说道:“在那之前,还请你安安静静、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地守在清心殿的地面上,保护好爷还有我,让我能没有后顾之忧地照顾爷。”

    抬眸看向王泉,面无表情地与王泉四目相对,牧文缓缓张口,语气肯定地接过了王泉的话:“我明白的。你放心,爷的吩咐,我不会违背。”

    “忠忠心耿耿”不是嘴上说说就可以的词汇。“忠忠心耿耿”这四个字是要从心内衍生而出的。虽然牧文对王泉的决定仍然心有不甘,但对炎子明忠心耿耿的牧文一定会谨遵炎子明所有的吩咐与决定,绝对不会让炎子明对他有任何的失望。

    得到牧文如此肯定的答复,了解牧文秉性的王泉知道牧文定然不会言而无信。因此。王泉朝牧文点了点头,吩咐道:“你将冷姑娘送回左侧殿去,好生照顾着,今日因为爷,冷姑娘也遭了不少罪。我带爷去暗室。”

    如此说罢,王泉毅然转身,肩扛着一直扭动个不停,喉间还断断续续地发出轻微的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的嘶鸣声的炎子明。王泉头也不回地直奔清心殿的右侧殿而去。

    一直目送着王泉和炎子明的身影消失在那扇用来遮挡殿门的缎面屏风后,牧文这才扛着昏迷未醒的冷晴朝着清心殿的左侧殿大步流星地走去。

    **

    冷晴睁开眼的时候。只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冷晴便发现她已经回到了清心殿的左侧殿中,还安安稳稳地躺在左侧殿内殿里的那张金丝楠木床上,并且她身上还盖着那条……被炎子明熏得满是酒气的橘色缎面棉被……

    一睁眼就被一股扑鼻而来的酒气熏到,就算冷晴素养、忍耐力再好,冷晴的第一反应依然是——要赶紧逃离这让她胃酸翻涌的被褥。

    只是,在冷晴伸手去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的那一瞬,因为动作惯性冷晴扯动了她的脖子,冷晴当即就觉得她的后脑勺一阵隐隐作痛,并且,冷晴去掀被子的那只右手的手腕,还有冷晴的腰肢均一阵疼似一阵。

    而当冷晴忍着她右手腕和脖子上,还有腰肢的三重疼痛掀开那条满是熏人酒气的被子坐起身后,冷晴移动双腿坐到床沿正准备下床时,之前在苍松翠柏林中,昏迷前发生的所有事情一股脑地在冷晴的脑海中开始回放……

    最终,冷晴的回忆定格在了王泉那只高高抬起的右手上。

    想到王泉,坐在床沿的冷晴下意识地垂眸看向她那一阵疼似一阵的右手腕——

    用左手微微撸起右手腕上那有着紫色衣缘的曲裾深衣的衣袖,冷晴这才赫然发现——她的右手腕上竟然裹上了一层白纱!

    看着被白纱层层包裹的右手腕,冷晴的内心是崩溃的:天呐!王泉那个混蛋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捏的她的手腕啊!!

    当冷晴的内心如此哀嚎时,冷晴同时想到了三个问题——她被王泉打晕以后发生了什么?她是怎么回到这左侧殿的??炎子明现在又身在何处?

    这三个问题若按轻重缓急来排序,冷晴首当其冲想要知道答案的,莫过于炎子明现在身在何处了。

    冷晴睁开眼的时候,只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冷晴便发现她已经回到了清心殿的左侧殿中,还安安稳稳地躺在左侧殿内殿里的那张金丝楠木床上,并且她身上还盖着那条……被炎子明熏得满是酒气的橘色缎面棉被……

    一睁眼就被一股扑鼻而来的酒气熏到,就算冷晴素养、忍耐力再好,冷晴的第一反应依然是——要赶紧逃离这让她胃酸翻涌的被褥。

    只是,在冷晴伸手去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的那一瞬,因为动作惯性冷晴扯动了她的脖子,冷晴当即就觉得她的后脑勺一阵隐隐作痛,并且,冷晴去掀被子的那只右手的手腕,还有冷晴的腰肢均一阵疼似一阵。

    而当冷晴忍着她右手腕和脖子上,还有腰肢的三重疼痛掀开那条满是熏人酒气的被子坐起身后,冷晴移动双腿坐到床沿正准备下床时,之前在苍松翠柏林中,昏迷前发生的所有事情一股脑地在冷晴的脑海中开始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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