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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冷晴因为常年习武。曾遭受过各种级别的疼痛。学会了忍耐,而冷晴此时尚且可以忍受住炎子明施加在她腰间的力道,只怕冷晴现在已经开始挣扎了。
既然炎子明已经处于无法继续控制他自己的行为的状态了,如此一来,那她这是继续往回走啊?还是不走,留下来照顾炎子明??
这两个问题看似简单,可冷晴光是想想都觉得郁闷加头疼——
冷晴十分清楚,若她继续走。这里将再无人照看炎子明,谁也无法预料在冷晴离开去找王泉和牧文的这段时间里。炎子明会在无法控制他自己行为的情况下做出些什么。
冷晴若不走……冷晴也不知道炎子明究竟是为何而变成这副模样的啊!什么都不知道,两眼一抹黑的冷晴就算留下来,最多也只能做到阻止炎子明在无法控制他自己行为的情况下做出些有可能伤害到他自己的事情,但本质上冷晴的留下其实起不到什么太大的作用。
因此,对于“走或者留下”这个问题,冷晴很是纠结犹豫,同时也很无奈的——
走或者留下,这是个问题!真的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这个问题关乎炎子明的安全和她自己的安全……
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炎子明已经无法控制他自己的行为了,又将冷晴的腰肢搂,不!是勒得这么紧,冷晴就是想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啊!!
冷晴自问,若是单论力气,她肯定是比不过炎子明这个身高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的。
如果无法挣脱炎子明的钳制,那么显然,冷晴就只能被动地接受炎子明接下去可能会对她做出的任何事情。
并且,因为有过上一次的经历,冷晴大概也能想到,如果任由炎子明这样失控下去,而她又无法挣脱炎子明的钳制……炎子明最后会对她做出些什么事情可想而知。
只要一想到上一次的经历,冷晴就忍不住浑身一抖:这次炎子明要是再像上次那样对她,她到底是像上次一样揍炎子明一顿……还是……不揍??揍吧……她下不去那个手,不揍吧……她总不能任由炎子明对她为所欲为吧!
就在冷晴如此作想时,原本只是紧紧搂住冷晴的腰肢,并不曾对冷晴做出其它让冷晴无法接受的行为的炎子明,突然十分迫不及待地将他那带着灼热温度的薄唇凑到了冷晴那不曾被衣领遮住,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小截脖子上。
冰凉的脖子突然被炎子明吻上,感受着那分外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玉颈上,还有那带着些湿润柔软的触感……冷晴那一瞬只觉得她的脑海中似有一朵蘑菇云轰然炸开,简直炸得冷晴神志不清、南北不分。
并且,不等僵住的冷晴做出反应,炎子明那带着明显男性气息且炙热的吻便随之而至,迫不及待且密密匝匝地落在了冷晴的那一小截玉颈上。
炎子明的速度之快,来势之凶猛,完全让冷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冷晴就这么四肢僵硬地任由炎子明亲吻了好一会儿,冷晴脑海中的蘑菇云才渐渐消散,神智才渐渐回笼。
回过神后,冷晴只觉得她的心头似有几万只草泥马狂奔而过:这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老天爷今天这是打定了要玩死她的主意了啊!!**!!too**ingeggpain!!
而从炎子明的“亲吻突袭”中反应过来的冷晴,几乎是下意识地选择了挣扎——
就见冷晴用她那双没有被炎子明禁锢住的双手去掰炎子明搂在她腰间的双手;掰不开炎子明的双手,冷晴就去推炎子明搁在她的颈侧,正在对她的脖子为所欲为的脑袋、去推炎子明那紧贴在她背部的身体……
然而,无论冷晴怎么做,冷晴都无法挣脱开紧紧搂住她的腰肢的炎子明。并且,冷晴越是挣扎,炎子明搂住冷晴腰肢的那双手臂所施加的力道便越大、越重!!
在冷晴尝试了各种挣脱的方式未果以后,炎子明那双“搂”在冷晴腰间的手臂几乎勒得冷晴无法正常呼吸!
在炎子明那双手臂越来越用力地勒住冷晴的腰肢的同时,冷晴直觉若是她再这么继续挣扎下去,说不定她那纤细的腰肢就真要被炎子明那厮勒断了!
尽管冷晴不知道炎子明此刻的状态与行为是因何而起,但是冷晴却清楚,炎子明现在可不比平常,现在的炎子明显然是没有任何理智可言的!!!
因为没有任何理智可言,所以即便炎子明现在对冷晴做出了什么会伤害到冷晴的事情,炎子明也不会有任何愧疚的感觉。(未完待续。)
第四章 王泉出现1
从清心殿那六扇开的镂空雕花殿门当中大开着的那两扇殿门处望出去,可以瞧见殿外那成片苍翠的有烂漫繁枝的苍松翠柏林和富有画意且精雕细琢的玲珑假山。
因为今天天气晴好得过分,即便是站在清心殿内抬头望天,也能瞧见万里长空碧空如洗,白云飘渺的美景。若是站在殿门外,还能瞧见一轮旭日当空高照,一眼望去,漫天飘满了如纯白棉絮一般的云朵,每一朵云朵都飘得极高,且形状各异,让人浮想联翩。
就在这般晴朗的天气下,脚踩黑色暗纹嵌金丝高筒官靴,身穿棕色皮甲,左手提着一柄三尺青峰,墨发高束,面上一惯的面无表情的牧文背朝阳光的方向,大步流星地踏进了清心殿中。
牧文回到清心殿的原因很简单——
自从冷晴来到惟德宫,在清心殿的左侧殿中住下以后,炎子明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呆在清心殿的后殿中的,而牧文送走了玉荣夫人与欧阳烨这两个突然上门的麻烦,牧文自然是要去找炎子明回禀的。因此,牧文就回到清心殿来了。
另一个让牧文现在就要找到炎子明的原因,是因为之前在惟德殿中被玉荣夫人和欧阳烨耽搁了那么久,已经耽误了牧文去御膳房拿早膳的时辰,而御膳房的那些比墙头草还不如的老头子是绝对不会给炎子明这个不得圣心的“傻”太子留饭菜的。
既然御膳房的早膳吃不成了,牧文自然要去找下炎子明。问问炎子明想吃些什么,牧文好去清心殿后面的小厨房开火做饭。
综上所述,送走了玉荣夫人和欧阳烨。进了惟德宫的宫门后,牧文哪里也不去,径直就朝着清心殿来了。
就见牧文提着他的三尺青峰,一路面无表情、大步流星地朝着清心殿中那扇用来遮挡殿门,有七八米长,从右至左地绣着山川河流一年四季的景色变换的缎面屏风走了过去。
然而,让牧文大失所望的是。绕过那扇遮挡之用的缎面屏风,走到后殿前那扇紧闭着的两扇开的镂空雕花殿门前,推开殿门后牧文才发现炎子明并不在清心殿后殿中。
因为清心殿后殿过于空荡。根本就藏不了人,再说了,炎子明也没必要在他自己的寝殿里还藏起来啊!因此,牧文只是站在后殿殿门边扫视了一圈后殿。就已经一目了然了——他家爷从惟德殿离开以后。没有回到爷自己的寝殿。
看着空荡荡而且安静的后殿,牧文垂眸一想,就大约猜到炎子明的所在了。
就见牧文忽地脚步一转,大步流星地朝着他左手的方向走了过去。
牧文的想法很简单,既然炎子明人不在后殿,那就一定是在冷晴居住的左侧殿中了!
自从冷晴在清心殿的左侧殿中住下以后,无论白天还是晚上,炎子明没事时就爱去左侧殿找冷晴谈天说地。这都已经成为王泉和牧文闭着眼睛都能想到的事情了。
然而,事实证明。牧文这次的想法完全错了——
推开左侧殿那扇两扇开的镂空雕花殿门,牧文大步流星地踏进了左侧殿中。左侧殿外殿没有人,这是一眼既明的事情。如此,牧文就转身朝左侧殿内殿的方向走。
大步流星地穿过左侧殿外殿,牧文一直走到那扇建在这间左侧殿中央位置的镂空雕花的满月型拱门前,牧文才赫然发现——空阔的左侧殿中,除了牧文自己,以及内殿那张靠墙摆放的金丝楠木床边杵着一个背对着牧文的人之外,竟是再无旁人!
单看那与他一样脚踩黑色暗纹嵌金丝高筒官靴,身穿棕色皮甲,墨发高束的男子的背影,牧文也知道,那是他的好兄弟——王泉。
“王泉,你有没有看见爷?”牧文一边朝背对着他站着的王泉走去,口中一边如此毫无声调起伏的问着。
然而,直到牧文话音落下许久,牧文人都走到王泉身后了,王泉也没有回答牧文的问话。
因为牧文太过了解王泉那好动的性子了,此时看着背对着他站着,如老松般一动不动,毫不理会他的王泉,牧文心中除了疑惑不解,再无其它。
于是,满心疑惑的牧文迈步绕过王泉,径直走到王泉正面。结果,与王泉面面相对以后,牧文却看见王泉正拼命地朝他……眨眼睛……
王泉如此行为的原因,想来大家也是知道的——
因为之前被炎子明同时点了瘫穴和哑穴,即便王泉早就察觉到牧文进到这左侧殿中来了,王泉也无法对牧文说什么,更别提回答牧文的问题了。
眼下王泉见牧文终于绕到他的正面来了,王泉自然要拼命朝牧文眨眼睛引起牧文注意的,毕竟牧文现在可是唯一能解救王泉的人啊!!
而另一边,看着王泉如此行为,牧文连想都不需要,瞬间就明白了其中原因。
在一阵沉默之后,就见左手提剑的牧文一声不吭地抬起他的右手,右手拇指、无名指、尾指三指紧紧地握在一起,食指与中指并列伸直地点在了王泉的喉间。
“牧文啊!我的好兄弟啊!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是把你盼来了啊!快快快,快给我把穴道解开,再这么站下去我这两条腿可就要废了啊!”那厢牧文点在王泉喉间的右手还没收回去呢,这厢,被解了哑穴的王泉就已经梗着脖子朝牧文哀嚎了起来。
不过,事实上碍于牧文并没有帮王泉解开瘫穴的原因,王泉面上依然是之前那副因讲话而双唇微张,因兴致高昂而两边眼角微微上挑的模样。因为王泉的嘴巴根本就不能动,所以王泉除了能动动他的舌头说话之外。并不能发出什么带着情绪化的语气。
同时因为王泉的嘴巴无法正常张合,王泉的“哀嚎”就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听在牧文的耳朵里也不知是种什么怪异的感觉。
另一边。面对王泉那无法阖动嘴唇的鬼哭狼嚎,牧文慢慢放下了他那只点在王泉喉间的右手,而后,就听得牧文十分淡定地对王泉说了一句:“不能给你解穴。”
原本还在鬼哭狼嚎的王泉闻言一愣,就在王泉愣住的那一瞬,牧文话音一转,如是对王泉解释了一句:“只有爷点的穴你才冲不开。爷点的穴,不能给你解开。”
因为王泉轻功超群,逃跑速度堪比刮风。且王泉又是个不喜欢与人正面交锋的性子,所以一般人根本点不了王泉的穴道。即便王泉不慎被人点了穴道,王泉也能很快就冲开。
对于他能短时间内冲开被别人封住的穴道一事,王泉还曾向牧文炫耀过。当然了。从没有被人封住过穴道的牧文是完全不能了解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炫耀的——
只有弱者才会被人有机会封住其穴道。王泉难道是在向他牧文炫耀他是个弱者??
不过,这么多年来,正因为王泉屡次三番那让牧文不明所以的炫耀,牧文渐渐明白了一件事——这世间,唯独炎子明点的穴道,王泉无论如何也冲不开!!
按照这个思路一推想,牧文很快就想到王泉的穴道是何人所封了。
牧文对炎子明忠心耿耿到,就算炎子明要牧文现在就去死。牧文连眉头也不会皱一下的地步。因此,既然是炎子明封的王泉的穴道。牧文自然是不会帮王泉解开的。牧文之所以能帮王泉解开哑穴,那还是因为牧文有事情要问王泉,否则牧文才不会管王泉呢!
另一边,听了牧文的解释,王泉当即语调一换,如此朝牧文讨好道:“牧文啊!我的好兄弟啊!爷现在又不在这里,这样吧,你先给我解开,让我活动下筋骨,等爷来了你再给我点上好不好!”
若不是王泉因为被点了瘫穴,面部五官都不能动,连哭、笑这样最基本的表情都无法做出来,怕是王泉这般话说的时候就要做出相对应的讨好的表情了。
而且,无法阖动嘴唇的说话方式,声音听着不仅极其怪异,还累人!
当然了,王泉如此说话累不累牧文不知道,但是作为听者的牧文却觉得他耳朵很累啊!但是,王泉的穴道是炎子明点的,无论出于什么原因,牧文都绝对不会帮王泉解穴的!
不过,对于王泉那明显讨好他的言词,牧文完全置若罔闻,但是,牧文却极为敏感地抓住了王泉话中的重点——
就听得牧文如此皱眉反问王泉:“你说爷不在这里?爷之前离开这左侧殿以后就没有再回来了吗?冷姑娘也没有回来过?”
这不对啊!当时他家爷要走的时候,明明说了要回清心殿的啊!他家爷还一直说饿了,说要回清心殿吃早膳来着,可是这会儿他送人去宫门口都返回清心殿了,他家那位先他一步回清心殿的爷却没有回来,这不合常理啊……
牧文越想就越想不通,到最后牧文都纠结了。
而另一方,对于牧文的三联问,一直被困在这清心殿的左侧殿中什么也不知道的王泉闻言再次一愣,紧接着,王泉僵硬着口型,用十分古怪的声音不明所以地如此反问牧文:“爷他不是去惟德殿见那两名从燕国来的送亲使臣了吗?怎么?已经见完了?”话音一顿,王泉又补充了一句:“冷姑娘也一起随爷去了惟德殿?”
对于王泉这连珠炮似的疑问,牧文只不轻不重地点了点头,而后,牧文蹙眉,如此疑惑道:“爷离开惟德殿已经好一会儿了,我送那两名从燕国来的送亲使臣到宫门前去都返回来了,可是爷却没有回来。爷平日里根本不会在宫中闲逛的,你说爷会去哪里??”
对于牧文的问题,王泉真的很想翻白眼:他老早之前就被他们那位爷给封了瘫穴,定在了这左侧殿中,他连他家爷什么时候去的惟德殿都不知道,他还能知道他家爷离开惟德殿后去了哪里?他该说他这位兄弟太看得起他王泉了,还是该说他这位兄弟……傻??
尽管王泉心中腹诽不止,可是碍于王泉被炎子明点了瘫穴,没办法做出任何面部表情。于是,王泉只能梗着脖子,僵着嘴型,纯粹依靠声带和舌头,用极其怪异的语调如此对牧文说道:“我一直在这左侧殿里站桩,我哪里知道爷去了哪里!”
如此充满着不满的话语,即便是木讷的牧文也听出了些苗头。
不过,不等牧文对此作何反应,被点了瘫穴,僵硬着身体站在牧文对面,连脖子都不能扭动一下的王泉又如此问道:“你急着找爷有啥事儿?”
与王泉相处近二十年,牧文和王泉二人不仅同为炎子明效忠,就是单论王泉和牧文之间的关系也是极好的。介于与王泉之间那情同手足的兄弟情,除非是炎子明吩咐叮嘱的不能告诉王泉的事情之外,牧文几乎从不主动隐瞒王泉什么事情。
因此,此时牧文听闻王泉的疑问,牧文先是非常老实地摇了摇头,而后才面无表情却语气认真地对王泉解释道:“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在惟德殿中被那两名从燕国来的送亲使臣耽误了那么久,御膳房这会儿定然没有膳食了,我还要问问爷早膳想吃些什么呢!”
听了牧文的解释,王泉转了转眼珠子,而后继续用他那极其怪异的语调问道:“你说冷姑娘也跟着爷一起去了惟德殿?”
牧文闻言继续点头,依旧保持着他那面无表情的模样,语气同样依旧认真地回答王泉的问题:“我也很惊讶爷竟会带冷姑娘一同去惟德殿,不过爷今日带冷姑娘去惟德殿却是带对了,那两名从燕国来的送亲使臣实在太能说了,爷在外人面前又不好做的太明显,带上冷姑娘反而方便了许多。而且那两名从燕国来的送亲使臣今日就是来找冷姑娘的麻烦的,带上冷姑娘一起去了,冷姑娘就自己将麻烦解决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王泉出现2
安静且空阔的清心殿左侧殿内,大把明亮的阳光从左侧殿那镂空雕花的墙上、窗户上投射进殿中。虽然左侧殿中有些角落的位置无法被阳光照射到,但偌大的左侧殿一样望去,到处都是亮堂堂的感觉。
同时,因为投射进左侧殿中的阳光过于明亮,以至于即便是肉眼,也能明显看见在左侧殿的空气中漂浮着的一些灰尘和微生物,充斥着一种另类的美感。
左侧殿内殿中,就见规规矩矩地靠墙摆着的那张金丝楠木床边前,靠近床头的那方,约莫一步开外的地方,站着被点了瘫穴一动也不能动,始终保持着双唇微张,右手微抬,掌心朝上,五指微合的虚握姿势,连面目微表情都无法自如表现的——王泉。
而在王泉和那张靠墙摆放的金丝楠木床之间,那只有一步多点的位置上,站着左手提剑,右手握拳,面无表情的——牧文。
牧文虽然始终面无表情,可王泉面上的微表情却十分明了地彰显出了王泉的“笑意”。并且,因为牧文是不偏不倚地正好与王泉面面相对地站着的,尽管牧文站得十分靠后,牧文的脚后跟几乎都紧挨着他身后的金丝楠木床了,但是牧文和王泉之间的距离,任然是几乎牧文的胸膛贴着王泉的胸膛的那种超级近的距离。
一个面无表情,一个面带笑意,两个身高一米七八的大男人几乎胸膛贴胸膛地站在一起……并且王泉那只微抬的右手,几乎已经贴在牧文的腰上了……
如此场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样的场景都显得十分怪异,不!简直是诡异啊!
倏尔。在这种近乎诡异的氛围下,就听得王泉那因为无法阖动嘴唇而显得发声怪异的讨好声响彻整间左侧殿内殿:“牧文啊!我的亲兄弟啊!你看啊……爷现在又不在这里,这样吧……你先给我把穴道解开,让我活动下筋骨,反正爷又不会知道。等爷来了,你再给我点上好不好!”
对于王泉这明显是在讨好他的言词,与王泉紧挨着站在王泉对面的牧文完全置若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