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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巧匠为燕清秋精心打造的。
说来也是嘲讽,这套原本用来学习文墨的文房四宝,最终竟变成了燕清秋与他人沟通交流的重要工具。
不过细说起来,这一套文房四宝,每一样都是燕天花了心思的:笔杆、砚台均是用上等墨玉打造的。笔杆上镶嵌的毛,是用的燕国北部荒原里,极为罕见的雪狼的毛。纸是用的掺了蚕丝做成的帛纸。墨条是经过九九八十一道工序制成的上等金墨。
若说这么一套精心打造,堪称独一无二的文房四宝不值钱、不贵重,那自然是无人相信的假话。可若说值钱、贵重,对于燕清秋这等受宠,几乎要什么有什么的一国公主而言,其实真的不值几个钱,更加贵重不到哪里去。
但是!!因为这套文房四宝,是燕清秋的父皇燕天花了不少心思命能工巧匠做出来,送给燕清秋的学文之礼,后又变成了燕清秋与他人沟通交流的重要工具,而燕清秋此番远嫁来赤冰国,也许她的余生都将在这赤冰国度过,因此,燕清秋才将之一并带来了赤冰国。
那厢的玉荣妇人蓦然瞧见那套摆在茶桌上,可谓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文房四宝,玉荣夫人顿觉心中微涩。但是玉荣夫人知道,她此时不能表现出丝毫难过之情,否则,只能让燕清秋无端地难受……
于是,玉荣夫人一言不发地迈步来到了茶桌边,但玉荣夫人没有挑位子坐下,而是径直走到了燕清秋身侧后方,不出半步远的位置站着。因为,只有站在这个位置,玉荣夫人才能最方便快捷地看见坐在她身前的燕清秋写了些什么!
观之燕清秋,她似乎也已经习惯了她身侧后方有人站着的情况,因为燕清秋并没有对此表现出任何异议。(未完待续。)
ps: 提示:昨天的两章,内容已经修改完毕!!
第五十章 人心叵测2
请原谅小墨,因为小墨食言了,这一章又坑了= =
再次提示:昨天的两章内容已经修改了
今天小墨咬牙写了三章出来,实在是写不出第四章了,请允许小墨明天修改内容!
怡馨宫抚沁殿的左暖阁内,因为先前上官媚与陈玉华的那番斗法,暖阁内在座的一众宫妃们因不想无端地惹祸上身,是以大家基本上都是一直处于静默状态的。
又因为在赤冰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宫廷筵席若是男女分席而食,那么六宫女眷的筵席,便要比前朝男子的筵席晚半个时辰才能开始。
于是,这种勘称诡异的静默状态,一直持续到那名前来传膳的粉衣宫女踏进左暖阁的殿门,朝着暖阁内的一众神色各异的宫妃们盈盈一福身,语气软糯地道了一句“禀报各位娘娘们,筵席已经安排妥当,请各位娘娘们入席”才慢慢消弭。
“知道了,下去吧!”高坐在金丝楠木宝座之上的上官媚闻言,不置可否地轻轻一挥手,那名粉衣宫女便十分自觉地低头一福身,默默地退出了左暖阁的殿门。
但是,在那名粉衣宫女退出左暖阁后,上官媚却依旧稳如泰山地坐在她那张上等金丝楠木宝座上,丝毫没有率先起身,带领一众宫妃们前去饮宴的意思。
身份最高贵的皇后娘娘不动如山,地位仅次于皇后之尊的皇贵妃又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在座的一众宫妃们瞬间就苦了一张脸。
时间。在在座的一众宫妃们的各种腹诽之下缓缓流逝。即便已经饿得头晕眼花了,在座的一众宫妃们,谁也不敢冒着不敬之罪。在皇后和皇贵妃之前率先站起身。
忽而,就见上官媚目光幽幽地扫视了一圈在座的一众宫妃们,而后,一众宫妃们便听见上官媚如此笑道:“先前本宫与皇贵妃说话时,众位妹妹似乎比以往要沉默不少,可本宫却瞧见……”
话音倏然一顿,就见上官媚神色不明地看了一眼一直垂着双眸。默然不语地站在暖阁中的那道大红色身影。
感觉到正对着她的方向,传来一道慑人的目光,一直静默而立的燕清秋心内一凛。但燕清秋十分乖巧地没有抬头,只是将脸垂得更低了些。
见一直站着不动,即便被人忽略,也没有丝毫怨言的燕清秋。在她的视线之下又将脸垂得更低下了些。上官媚便收回了她落在燕清秋身上的视线,而后,她继续笑容温和地笑道:“有些妹妹似乎对本宫这位即将迎进门的儿媳很是感兴趣,时不时地就要偷眼儿打量本宫这位即将迎进门的儿媳呢!”
上官媚此话一出,在座的一众宫妃们有几人的背脊瞬间便僵直了……
“想必众位妹妹如此频繁地打量本宫这位即将迎进门的儿媳,应当是有很多话要说的。眼下在座的都是一家人,待会上了筵席,本宫希望众位妹妹有什么话千万别藏着掖着。无论想到什么,都当面说出来比较好。不然啊。等过了今夜,众位妹妹们可就没有那个机会了。”上官媚似乎并未察觉到那几名宫妃的不对劲儿,只依旧保持一脸温和笑意地朝在座的一众宫妃们如此笑语。
倘若上官媚不说这话,待会儿上了筵席,一众宫妃们也许还真有忍不住心中好奇的,会大着胆子去问上一问,可偏偏上官媚此时说出这么一番意味不明的话来,反倒让那些心有好奇的宫妃不敢再贸然开口了。
就在这档口,就见金丝楠木宝座之下,一道水绿色身影盈盈站起,紧接着,一道淡漠却清越的声音徐徐传入了暖阁内在场众人的耳中:“既然连皇后姐姐都如此说了,又碰巧妹妹的确对这位来自燕国的公主殿下好奇得紧,如此,妹妹我可就真要把握好机会,认真问一问咱们这位未来太子妃了啊!”
那厢端坐在金丝楠木宝座上的上官媚闻言,眼中有狠厉之色一闪而逝,但当上官媚看向那说话之人时,上官媚却只满面笑容地对那说话之人道了一字:“好。”
在座的一众宫妃们被这突然的变故弄得一惊,几乎全体十分有默契地抬眼看向了说话之人。然后,在座的一众宫妃们更是惊讶了——那说话之人,竟然、竟然是向来两耳不闻窗外事,只管自扫门前雪的德妃——莫文兰!!!
* *
临近子夜。外面是一片漆黑的世界,伸手不见五指,漆黑得让人害怕。
赤冰国皇宫一角的玉秀宫。
因为这座玉秀宫往日是座空置的宫殿,直到最近,才被奉旨清理的宫人们清理出来,给燕国公主这一行女眷暂住,是以,玉秀宫内的布置陈设是相当简约的。不过,毕竟是皇宫里使用的物件,那些布置陈设用料的奢侈精贵程度自是不用说的。
而此刻,万籁俱寂的玉秀宫内的一座殿宇内,依旧灯火通明。
在这静悄悄的黑夜中,就见一抹绛红色的身影轻轻推开了那座灯火通明的殿宇的殿门,迈步而入。
在高悬着的明亮的烛火下,穿一身绛红色宫装的玉荣夫人一路穿殿而过,最终,玉荣夫人来到了燕清秋所居住的那间寝殿的殿门前。
抬手不轻不重地敲了敲面前那扇紧闭着,白纱后面透出一片光亮的两扇开的镂空雕花的殿门,玉荣夫人如是柔声问道:“公主殿下,您安寝了吗?”
玉荣夫人也不说让燕清秋来给她将殿门打开的话,如此问了一句,玉荣夫人就静静地站在灯火明亮的殿门前等着。
玉荣夫人知道,若是燕清秋此时尚未睡下,自然会来给她开门的。
果不出玉荣夫人所料,不多时,那扇两扇开的镂空雕花的殿门便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玉荣夫人抬眼瞧过去,却见依旧身着以金丝绣着“百鸟朝凰”图案的大红色嫁衣的燕清秋正站在殿门后,只是燕清秋已经取下了那顶镂空雕琢而成的赤金凤冠,三千青丝十分随意地披散着。
玉荣夫人见状,习惯性地朝燕清秋抿唇一笑,主动柔声解释道:“公主殿下,我刚安排完随行宫女们的住所,返回我自己的住所时,远远瞧见公主殿下这里的灯火还亮着,便过来瞧一下。”话音一转,玉荣夫人语带关切地问道:“公主殿下,已近子夜,为何还不安寝呢?”
燕清秋闻言,却是蹙眉抿唇,面色似有犹豫,不过转瞬便见燕清秋稍微侧身,一抬手,却是朝玉荣夫人做出一个“请进”的手势。
玉荣夫人见状,知道燕清秋许是有事想与她谈谈,玉荣夫人便也不与燕清秋客套,直接迈步踏进了燕清秋所住的这间寝殿。
踏入殿中后,玉荣夫人几乎是下意识地环视殿内的布置陈设,好在玉荣夫人入目所及,该有的布置陈设应有尽有,且用料都是上等的。尤其是内殿中央的空地上,还烧着两个银炭火炉,便是如此远远地瞧着那猩红色的炭火,玉荣夫人也是觉得身上暖融融的。
见状,玉荣夫人便稍微安了心。
就在玉荣夫人打量这间寝殿内的布置陈设时,燕清秋已经合上了殿门,且动作迅捷地拿了一套文房四宝,在外殿的茶桌边坐下了。
燕清秋拿出来的这套文房四宝,还是燕清秋此番特意随着她那些嫁妆,一并从燕国带过来的,是当年燕清秋幼年初学文墨时,燕昌帝燕天特意命燕国的能工巧匠为燕清秋精心打造的。
说来也是嘲讽,这套原本用来学习文墨的文房四宝,最终竟变成了燕清秋与他人沟通交流的重要工具。
不过细说起来,这一套文房四宝,每一样都是燕天花了心思的:笔杆、砚台均是用上等墨玉打造的。笔杆上镶嵌的毛,是用的燕国北部荒原里,极为罕见的雪狼的毛。纸是用的掺了蚕丝做成的帛纸。墨条是经过九九八十一道工序制成的上等金墨。
若说这么一套精心打造,堪称独一无二的文房四宝不值钱、不贵重,那自然是无人相信的假话。可若说值钱、贵重,对于燕清秋这等受宠,几乎要什么有什么的一国公主而言,其实真的不值几个钱,更加贵重不到哪里去。
但是!!因为这套文房四宝,是燕清秋的父皇燕天花了不少心思命能工巧匠做出来,送给燕清秋的学文之礼,后又变成了燕清秋与他人沟通交流的重要工具,而燕清秋此番远嫁来赤冰国,也许她的余生都将在这赤冰国度过,因此,燕清秋才将之一并带来了赤冰国。
那厢的玉荣妇人蓦然瞧见那套摆在茶桌上,可谓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文房四宝,玉荣夫人顿觉心中微涩。但是玉荣夫人知道,她此时不能表现出丝毫难过之情,否则,只能让燕清秋无端地难受……
于是,玉荣夫人一言不发地迈步来到了茶桌边,但玉荣夫人没有挑位子坐下,而是径直走到了燕清秋身侧后方,不出半步远的位置站着。(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 人心叵测3
灯火通明的玉秀宫寝殿的外殿中,只听见玉荣夫人嗓音柔和地说着:“待过了明日,公主殿下便会成为这赤冰国煦太子的正妃,届时,公主殿下就是煦太子的结发妻子,是这赤冰国的当朝太子正妃!如此显眼的身份地位,可不是能随便出事的。
上官皇后就算心里不喜欢公主殿下,面子上,上官皇后也会将公主殿下保护无虞的。若是公主殿下成为太子妃后有何闪失,最麻烦的,还是那位上官皇后。想来,上官皇后应当不愿意再如此大张旗鼓地,为煦太子重新择一位‘合格’的太子妃了。”
那厢的燕清秋闻言,略微思索了一阵,良久后才将那张写满了字的帛纸换了一张新的,而后,燕清秋提笔蘸墨,唇瓣带笑地在那一叠花白的帛纸上如此写到:荣姨的话秋儿虽不是特别明白,不过秋儿相信,荣姨说的话,定然是不会错的。
瞧见这一段话,玉荣夫人顿觉心内暖融融的,如同春风拂过一般。
燕清秋虽贵为燕国公主,却是玉荣夫人看着长大的孩子,在玉荣夫人眼中,燕清秋就是她的女儿!尤其,在章绯若出事后,燕清秋成为了玉荣夫人内心唯一的慰藉,每当看着燕清秋,玉荣夫人就仿佛看见了她的独女章绯若一样。
如今,得知她一心疼爱的“女儿”如此信任她,对她的话毫不怀疑,玉荣夫人如何能不觉得内心温暖呢?
须臾,玉荣夫人收敛起内心的高兴。继续往下看燕清秋写的字。
却见燕清秋如是在那一叠花白的帛纸上写到:不过,荣姨,难道您没有发觉。今夜在赤冰国皇后的怡馨宫中,有一位赤冰国当朝皇上的妃子,其实是在帮衬着秋儿的吗?
燕清秋写完最后一字,便含笑回眸看向玉荣夫人,那双月眸中,满满的都是期待的笑意。
站在燕清秋身后的玉荣夫人见状,心知燕清秋这是有意想考考她。于是,玉荣夫人当真兀自蹙眉想起了燕清秋字中的那位妃子——会是谁呢?
许久后,就见玉荣夫人面上露出恍然之色。但许是因为不确定,只听得玉荣夫人疑惑道:“莫非公主殿下说的那人……是那位莫德妃娘娘?那位身居赤冰国当朝四妃之首,德妃之位的——莫文兰?”
耳听着玉荣夫人竟说得如此详尽,燕清秋笑着朝玉荣夫人点了点头。
玉荣夫人见状。知道她不仅猜中了。还猜得十分准确。
是以,玉荣夫人回以燕清秋一抹温和的浅笑,笑问看着她的燕清秋:“公主殿下为何会觉得那位莫德妃是在帮衬着公主殿下呢?”
燕清秋闻言,笑着回眸,换帛纸,提笔、蘸墨,唇瓣仍旧带笑地在那一叠花白的帛纸上如此写到:对于此问,其实秋儿也想不明白。不过。荣姨可还记得,今夜的筵席开始前。莫德妃娘娘曾当着那些赤冰国当朝皇上妃子们的面,放言说要认真地问问秋儿?
玉荣夫人见字,兀自点头,完全没在意背对着她坐在茶桌前的燕清秋压根不会瞧见她是何种反应。
而后,只听见玉荣夫人似心有余悸地说道:“自然是记得的。当时我这一颗心,可是因为莫德妃那番话,从筵席开始一直悬到筵席结束呢!好在一直无事。”
想起今夜那场“鸿门宴”,即便最后燕清秋平安度过了,可玉荣夫人仍旧觉得一颗心似乎又悬了起来。
那厢的燕清秋闻言,将手中的毫笔蘸了墨汁后,继续在她身前那一叠花白的帛纸上写到:莫德妃娘娘的确那般说了,当时秋儿也如荣姨一般,也为此而悬起了一颗心。可是,真到了席间,莫德妃娘娘却只是独自为秋儿介绍那些在场的妃子们的身份背景,完全没有与秋儿交谈的意思。一直到筵席结束,莫德妃娘娘都没有与秋儿真正的说上一句话,问秋儿一个问题!不止如此,因为莫德妃娘娘与秋儿同席的关系,就连陈皇贵妃几次想找秋儿谈话,都没有找到机会。
瞧见燕清秋洋洋洒洒的写了这么一大通,玉荣夫人了然一笑,柔声发问:“原来公主殿下一直不曾安寝,却是为了此事?”
燕清秋点头,手中毫笔从帛纸上刷刷划过:秋儿分明是第一次与那位莫德妃娘娘相见,就连秋儿都感觉得到,莫德妃娘娘为人兴情寡淡得紧。可是莫德妃娘娘今夜却处处都在帮衬着秋儿,因此秋儿才怎么也想不通。
瞧着燕清秋那大红色的单薄身影,玉荣夫人唇瓣的笑意忽然有些难以为继——这个孩子,除了有个让燕国众人艳羡的好出身,实际上,根本就是个命途多舛的孩子啊!
在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声中,只听见玉荣夫人如此柔声安抚燕清秋:“公主殿下暂且先放宽心,虽然我也想不通与我们素未谋面的莫德妃,为何会第一次相见就帮着公主殿下,但就今夜的情形来看,莫德妃应当是个好人。无论莫德妃日后是否还会再帮衬着公主殿下,今夜莫德妃帮衬公主殿下的恩情,却是要记住的。”
燕清秋点头,神色认真地在那一叠花白的帛纸上写到:秋儿明白的。
站在燕清秋身后的玉荣夫人见字,亦是微微点头,然而玉荣夫人再开口,却换了一个话题,是她一直想问,却一直没敢问的话题:“公主殿下,过了明日,就是公主殿下与赤冰国煦太子大婚的日子了,公主殿下……害怕吗?”
燕清秋闻言,却是满面疑惑地回眸看了她身后的玉荣夫人一眼,而后,燕清秋再度回眸,于那一叠花白的帛纸上写到:荣姨,秋儿不明白您的意思,秋儿为何要害怕?
抿唇,玉荣夫人如是斟酌着言词地道:“因为一旦过了明日,公主殿下就将被冠以‘炎’姓,不再是燕国独一无二的皓月公主了。”
根本没有犹豫,玉荣夫人话音刚落,燕清秋便提笔在那一叠花白的帛纸上如此写到:荣姨,难道您忘记之前您曾说过“无论何时何地,公主殿下,您永远是我燕国荣宠不衰的皓月公主”的话了吗?再则,若是秋儿害怕,那当日雪停之后,秋儿就不会那般坚定地要烨哥哥带领大家冒着性命之危地赶路了。只要秋儿说一句不愿意,即便是一直拖到大婚之日都下不了山道,烨哥哥也只能等着积雪慢慢消融。但是秋儿选择不顾雪后山道险峻,冒着性命之危赶路,就足以表明秋儿的心迹了。
目不转睛地看着燕清秋写完这一长串字,玉荣夫人沉默了。
良久后,玉荣夫人才叹道:“公主殿下,不要怨皇上与皇后娘娘。”
就见燕清秋闻言,回眸朝玉荣夫人报以安慰一笑,而后,燕清秋收回视线,提笔在那一叠花白的帛纸上无比认真地写到:荣姨,您多虑了。秋儿并非那般不懂事的孩子,父皇与母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秋儿着想,秋儿明白的。
见燕清秋能如此作想,玉荣夫人内心是欣慰的。
须臾,就见玉荣夫人抿唇,面有犹豫之色,但终究,玉荣夫人还是对燕清秋柔声道:“公主殿下,您虽生来便是被皇上与皇后娘娘捧在掌心里疼爱的至宝,但是公主殿下也当深有体会‘一入宫门深似海’的道理。待后日,公主殿下与赤冰国煦太子大婚后,我最多继续在赤冰国逗留一月,一月期满之后,万事就都只能靠公主殿下自己承担了。”
燕清秋点头,一笔一划地写得极其认真:荣姨且放心,往后的路该如何走,秋儿明白的。
玉荣夫人见字,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公主殿下自幼就是个让人省心的孩子,即便当初听说皇上与皇后娘娘要将公主殿下您远嫁赤冰国,公主殿下也没有丝毫怨言,只安安静静地接受了皇上与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