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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惠妃宫里的,也是给了她三个人,她自己选出来的。
就这样,越是抽丝剥茧,越是一团乱麻。
皇上听说以后震怒,将此案从京城知府那里移交刑部,要求彻查。不必顾忌后宫颜面,谁有可以都会被传唤。然而此时谁也没有想到,事情却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将事情揉的越来越乱。
本来,关于孔家嫡支的黜落,这只是个查个卷子就能弄明白的事情,但是却在大阿哥出手以后变成了史自清到底受了谁的指使来黜落这些人?又还有他到底有没有收受贿赂进行舞弊?这里面有没有后宫的手笔?
且不说孔修贤说他在会试开考前几天在街上莫名其妙的被人卷入纠纷打上手臂,造成字迹有些潦草。审问的那个宫女也爆出另一条惊人的内幕:她替惠妃去纯格格府上送科考时要赠于举子的棉被时,曾在库房里亲眼所见有的棉被凹凸不平,原以为是缝棉被之人手艺不好,现在想来可能是内里有物的原因。】的!有;;您随时随地看!
第七十章()
这条内幕本来说的就不确定,而且也没见实物,抓到确切的证据,可是当刑部可有可无地去贡院查看还未来得及处理的棉被时发现,有些棉被里果真有被拆过线的痕迹。还有几床棉被里面真的有一些相关考题的未被拆过。
这下子,不仅事情闹大了,甚至将五阿哥也牵扯进来,格格们的善心被如此利用,皇上也十分生气,而且越是彻查,牵扯出来的人越多,到最后供状满天,甚至不知道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才是假。
最终,皇帝不得不下令,先查孔家嫡支被黜落一事。这件事情比较简单,因为试卷并未被损毁,所以在几个阅卷官的共同阅卷下得出以下结论:首先,孔修贤的卷面的确还算整洁,但是却不像是苦读好多年的人写的,据孔修贤自己交代,在考试前几天莫名其妙的卷入一场纠纷,被人打伤手臂,手臂疼痛一直未愈,所以写字不似平时那般好看,在有些字的起承转折上不太使得上劲。
虽然那场纠纷已经说不清是有人有心还是无意了,不过这笔字在考官们看来也并不是非得黜落不可。再看文章,观点清晰,文字简练,一看就是苦读多年,也颇为言之有物,以来看,也算的上是甲等。整体看来,虽然得不到好的名次,孔修贤这篇文章的确是可以算是通过的。而夏连升的试卷被翻出来,几位大臣也肯定了他的观点和字迹,表明相比孔修贤的文章,可能这篇文章对先贤大文豪的一些了解并不算多,但是观点明确,也可以算作是一篇甲下或者乙上的文章,算是替夏连升洗脱了买官罪名。这点其实皇帝并不怀疑,如果夏连升想做官,用得着买吗?之前直接让他给安排一个不就行了。
得到了几位阅卷大臣的共同意见,皇上下令刑部对史自清多加讯问,务必要得到他黜落孔修贤的真相。什么是真相?如果说史自清实话实说他其实只是想黜落夏连升,皇帝是绝对不肯信的,但是有没有其他说法,所以史自清在刑部算是被虐了个死去活来。
刑部负责抄家的那位倒是也有些收获,史自清的书房里有一封匿名信,写的恰恰是污蔑夏连升多么不学无术,却又大言不惭地跟皇帝说自己想去工部做官的事情。这封信写的七分真三分假,皇帝看了这封信,也沉默不语,也许,最不可能的原因,就是他误将孔修贤当做夏连升黜落的真正原因。就是这样,才更加不好交代,更不要提后续还有火烧卷纸,棉被里有夹带这些事情,简直成了一团浆糊。
关于这件事情,朝堂上也吵吵成了一团,皇帝每天都心烦意乱,内阁也拿不定一个好主意,事涉皇子皇女,实在是得罪谁都不行啊。
就在这个当口,江南来的一封信,将这件事情迅速地压了下去,皇上明旨表示此次会试成绩不算,一个月后出题重考,以史自清为首的涉事官员按照涉及的罪名或砍头,或抄家流放,有的直接关在了大牢不见天日,这件轰轰烈烈闹了一个多月的事件就匆匆地落下了帷幕。
江南来的,与其说是一封信,不如说是一封请罪折子。这封折子是皇帝从小的伴读魏东亭写来的,说的是去年太子给四阿哥揽下的国库欠银一事。去年皇帝把这件事情交给了四阿哥,他就开始给每个欠款人发“催款单”:户部下发的明文,写的是谁在什么时候借了国库的钱,几次加起来有多少,限多少日子还清,接到催款单的人无不唉声叹气,家里真没钱的,叹息着该怎么办;家里有钱的,净想着怎么躲过去了。而魏东亭的这封信大家看到了春天,皇帝会不会给魏东亭免单?如果会,我们该以什么理由让皇帝妥协呢?
说起魏东亭的欠银,这事儿还真有不少人知道。当年皇上六下江南,三次是甄家接驾,另外三次就住在魏东亭安排的行宫里,行宫哪里来的?那就是借国库银子建的啊。为此甄家和魏东亭都向国库借过银子,魏东亭在折子里哭着说,自己在江南做官做了这么久,却还没有攒够归还国库的银子,心里很是歉疚,于是决定先给皇帝写一封罪己的折子,给皇帝请罪了。接着说道自己即将不久于人世,怕恩泽无法惠及后人,希望皇帝能够答应他,将行宫拆除或者收归皇家,行宫后续的维护费用不用再出的话,他的子孙们在以后的生活中少了压力,也会咬牙将自家的欠银努力还上的。
魏东亭欠银一事,其实属于心照不宣,皇帝想在江南有个行宫,当时又怕大臣们上书说皇帝浪费,于是就让魏东亭以个人名义借钱建了一个,因为从没想过要他归还,所以将他放到肥差位置上的时候,也每年给他下达过年税的任务,就和林如海一样,既能得到一定的孝敬,却绝对攒不起多少钱,如果林如海不是五代列侯,相信家里也就是一般的小富之家。魏东亭也是因为当了皇帝的伴读才有的前程,想当初摄政王在的时候,做皇帝的伴读差点就意味着要给皇帝陪葬了,这才轮到汉军旗魏佳氏的小子魏东亭。谁能想到等皇帝亲政之后,魏佳氏能够一下子辉煌几十年呢。
不过即使是魏佳氏辉煌了,魏东亭还和以前一样,一直恪守君臣之礼,由于后台硬,也不需要巴结别人,性子几十年如一日地直爽,所以家里也就只是小富。若是让他替皇帝还债,皇帝良心不安。可是,前段时间追讨借银的事情才刚下旨不久,又是太子亲自揽过去的,这时候如果免了魏东亭的欠银,那其他人会不会也上折子来哭诉呢?答案是肯定的,大家都在等着观望皇帝的态度呢,就连四阿哥的心也提了起来,就怕皇帝反悔。、;;,,!!
第七十一章()
其实,皇帝想的是,这件事虽然是老四在办,但是却是挂在太子名下的,如果朝令夕改,太子的威信何在啊?
太子,他将事情揽过去,到底是想成,还是不想成呢?
…
范宁家,张玄已经带着人住了进来,夏连升没事儿就来找他们。今天夏连升神神秘秘地进了门,把两人悄悄叫进了书房,还叫来了大掌柜,偏一个下人也不让留,然后偷摸从自己身上挂的荷包里面取出来一个黑黑黄黄的东西。“你们”
“这是什么?”范宁指着眼前一小块有点黑黑黄黄的东西说道,“怎么颜色看起来像一坨。。。呕~”
“去去去,一边儿去。”夏连升扇蚊子似的将他赶到一边,拿着这个对着张玄说,“你看他前景怎么样?”
张玄一脸‘我不懂你’的表情,夏连升只好转向他身旁的陈大掌柜,说道:“这个肥皂呢,主要的原料是猪的大油和草木灰,作用跟皂角一个样。但是更好用了,洗衣服比较方便,就这么一揉,”夏连升拿起自己衣服的下摆做了一个轻轻一揉的动作,然后对着大掌柜说道,“衣服上的泥啊灰啊的就没了,很方便是不是?怎么样?能做起来吗?”
大掌柜倒是比范宁张玄谨慎了些,立刻叫下人打了一盆水端进了书房,然后拿出自己的手帕,擦了擦书房外边窗棱上的一层灰。范宁。。。。有这么脏吗?
然后关了门,将手帕浸在水里,问夏连升:“就是这样洗吗?”
夏连升连忙夸大掌柜的聪明,然后将肥皂递给他:“擦上去,然后轻轻搓两把就行了,对,然后再用水涮一涮。”
待大掌柜把手帕拿出盆子的时候,范宁和张玄顿时激动了,对着夏连升连声说道:“干净了!干净了!”
夏连升则是淡定地对着大掌柜问道:“怎么样?能卖吗?”
大掌柜也有点激动:“能卖啊,能大卖啊!不过。。。”
三人同时愣了:“怎么又不过了?”
大掌柜说道:“前几天少爷跟我说了要开店的事儿,我就出去转了转,了解了一下京城的各类铺子的情况。夏连升心想这才是专业人才呀我去了解了一下才发现,京城的铺子,只要生意好一点的,基本上都是挂在有点势力的人的名下。比如皇亲国戚,达官贵人。。。”
“我这爵位还不能做个靠山吗?”夏连升说道,“好歹是货真价实的啊。”
“这个。。。”大掌柜地沉吟半天,说道:“您这爵位是高,可是配套的随扈还没有配,而且您没有实权。。。这没有实权的哪怕是个王爷。。。您看北静王和南安王的区别。。。”
好吧,也就是说现在我在京城人眼里还不如荣国府吧。。。
一时间书房有些尴尬,这时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夏连升,你出来!你朋友来了也不能就这么天天往人家家里钻啊,快出来我找你玩!”
夏连升一听这个声音,顿时笑了:“这不就是一个皇亲国戚吗?”
大掌柜三人好奇地打开门一看,居然是十三阿哥!夏连升回答道:“你天天鼓动着图雅去林府,也不嫌累啊?还有,你不用去上书房的吗?这会儿又没有热闹给你看,图雅也,你快回去吧。”
张玄一听这话,替大掌柜着了急,范宁看出他的想法,忙伸手拉了他一下,十三阿哥没看见,只看着夏连升说道:“我不鼓动她找你闹了还不成吗?你们准备玩什么?也带我一个嘛。”
“玩倒是没有,赚钱的法子倒有一个,你要不要参与啊?能给你一成份子钱啊~”夏连升嘿嘿一笑。。。
没过多久,城南有一家‘肥皂铺子’热热闹闹地开业了,刚开始还真没人光顾这个不知道干什么的店,那黑黑黄黄的东西也不受待见,后来有一次,这铺子举办了一次洗衣大赛,这下子,肥皂铺子突然就火了。肥皂个头不大,也就半个成年男人巴掌大,也顶多就用上一个月,价格倒也还不贵,但是比皂角用起来方便多了。刚开始倒没人眼红这个小铺子,每天挣那点子铜钱也不知道够干什么。但是月底结账的时候,十三就惊呆了!这可比他每天省着花的月钱多多了,还特意买了糕点送到林府感谢夏连升。
这件事夏连升也就给四阿哥报备了一下,四阿哥觉得十三有个零花钱的来源也不错,总比他天天想着法子补贴的好。看他沉吟半天不说话,夏连升以为四阿哥的生活费也蛮紧张的,于是连连保证:以后我的其他铺子还望哥哥帮忙挂个名。四阿哥听懂他的意思之后哑然失笑,刚准备拒绝,夏连升又补了一句:铺子将来涉及的面广了,许多消息还需要哥哥准备专业人士来做哦。四阿哥想到当然太祖爷打江山时候的皇商薛家,明面上只是个商人罢了,私底下的探子都是太祖爷爷派的,关键是这些人的消息真的是特别的灵通,对于他现在的这种亲妈不疼,亲兄弟没爱的人来说特别合适,于是拒绝的话就没有说出口,以至于后来发现自己内库充盈,要不是对付四王八公实在不想再搞个什么省亲了,他只想说:你们建的园子再华丽,还能有我修的园子漂亮吗?这都是后话,且只说现在的四阿哥还仅仅是因为之前管了内务府的事情,才能有点盈余的每年只有那点小俸禄的穷贝勒而已。
且说夏连升放完豪言壮语,结果又回家闭关去了。还有不到一个月就重新会试了,就算是上一篇文章写得不错,夏连升也不敢松懈下来。一直到会试结束,他基本都没有再露面每天被人催货催到发狂的大掌柜好一阵烦恼。
这天,是会试的最后一天,下午锣响后就会开门放人出来,参加这次会试的人都特别开心,因为这次考试已经是深春了,天气也很暖和,所以基本上没有人再被冻出点问题了。不过黛玉仍旧派了夏连升身边的小厮明泰带人驾着马车来了,就连图雅也是一大早从会馆来了林府,跟黛玉在一起等着。+器!,,;,】
第七十二章()
夏连升跟着一大波人从贡院出来,累得不行,明泰带着人连忙把他掺回车上:“大爷这几天似乎累的厉害啊?快上车喝点水,吃点好吃的点心。”夏连升一听有水喝,连忙让明泰给他倒了一杯,连喝三杯才觉得缓了过来,没有吃东西,连忙吩咐直接回家吃饭。
等到了家里,黛玉看见他胡子拉碴的样子,心疼地不知道说什么好,连声地叫厨房快点把火上热着的好克化的饭食端上来给夏连升吃。夏连升坐下来又灌了一大杯水,说道:“没事没事,不是很饿,就是太渴了。”春天本来就比较干燥,贡院准备的东西和之前考试的一样多,那么一小罐水就不太够喝了,虽然贡院的考官还是很人性化的每人给追加了一小罐,但是夏连升觉得完全不够喝,这次考试出来的人大部分都是渴得不行。不过等饭食上来了,夏连升还是连吃三大碗,说因为太渴,都没怎么吃东西,现在一喝水,反倒又能吃进去东西了。
图雅在旁边听得可怜:“怎么就这样苦呢?要我说,就应该打一架,谁赢了谁多吃。”
“噗~咳咳”夏连升差点被呛死,却不停地伸出大拇指给图雅点赞,这个主意想的真是太有才了。黛玉也忍不住抿嘴笑了,说道:“八股文取士就是这样的,如果不能吃得苦中苦,怎么能为人上人呢?打架那是武举的事情。”
夏连升把口中的饭都咽了,跟她说道:“图雅,虽然我很想夸你很有想法,但是你要不要考虑进宫多陪陪太后?顺便让她给你多讲讲大庆的规矩。”
图雅一听,眉毛扬起:“你是不是嫌弃我什么都不会啊?”
黛玉连忙打圆场:“当然不是啊,图雅姐姐,我哥哥的意思是,将来他如果需要宴请宾客,你不论做什么,别人想要对你说嘴,你只要说,我在太后那里怎么怎么样,太后老人家都没说过我,那人自然就不敢随便说你了呢。哥哥这是疼你呢。”
图雅想想也是,就高高兴兴地应了。夏连升在碗后给黛玉竖了个大拇指,黛玉看了偷着乐。
吃晚饭,夏连升回房睡觉去了,图雅也就告辞准备进宫找太后聊天去了,黛玉连忙着人安排屋子的安排屋子,安排马车的安排马车。
休息了几天,夏连升又找好友去玩了两圈,大掌柜好不容易找到人,坚决要求夏连升将肥皂制作作坊扩招。夏连升全权委托给了大掌柜和他媳妇陈嬷嬷,陈嬷嬷看人挺准,大掌柜业务熟练,夏连升这个甩手掌柜做的开心,张玄也只好让大掌柜多上点心照办吧。张玄除了学习方面天赋挺高,也对玄学的东西比较了解之外,在生活和做生意方面真的很废柴,怪不得他祖母不放心,要留一些人手给他,要不是有范宁经常帮他操心许多事情,这人真的能把自己给卖了。不过范宁也有个短板,就是他总能把自己住的地方弄成猪窝,但是他又不太会调教人,幸亏现在陈嬷嬷帮他调教了一班丫鬟小厮婆子长随什么的,要不不等张玄过两年上京,他院子里的荒草能长得比人还高。
夏连升又去四阿哥那里转了一圈,正好十三在串门子,自从十三上个月拿到大掌柜给的分红,立刻财大气粗地给他四哥还有大侄子都买了一份礼物送过来,感谢四哥这几年的照顾,闹的四阿哥又念叨他一顿,要他好好攒着钱,将来出宫还是要用不少银子的。十三笑眯眯地听着,也不反驳,等夏连生来了,才说道:“我这是相信连升的能力,将来咱还怕没钱花吗?”夏连生笑呵呵地说,将来不给你分子,都给四哥他管着你的花销,惹得十三一阵怪叫。
这次放榜,夏连生仍旧处在中上游水平中了,那孔修贤则是高居榜首,看来一个月的养伤还是不错的。很快没过多久就到了殿试的时候,但是天也热了起来,夏连生求黛玉帮他用吸汗的棉布做了几块长条状的帕子,像是日本武士在头上系着的‘加油’带子一样,等到考试的时候往头上一捆,头上的汗就都被吸收了,也不用像别人那样,又忙着磨墨,又忙着撸袖子,又忙着擦汗,他只要几根绑带就好了。
到了殿试那天,夏连升跟着大部队走近考试的大殿内,殿内整齐地摆放着很多桌子,上面贴着编,他们今天入宫的时候已经被发放了一个牌了,只要按照编坐在对应的位置上等着发卷就可以了。
皇帝没有出现,太子倒是来了,不过他没有发言,不知道是没有发言权还是不想说话,主考官宣布了考场规则,同时有一些小太监开始给大家发卷纸,等全部都领到了卷纸之后,主考官将题目从一个密封的盒子里起出来,挂在了大家面前。
夏连升一看这个考题,惊讶了一下,没想到这次会考这样一个题目。太子看到这个题目,脸色难看极了,很快他就甩袖子走人了。夏连升详细地读了两遍题目,题目主要是这个样子的:礼法不外乎人情,但如果礼法和人情冲突了呢?你会选择礼法还是人情?为什么?
乍一看题目很大,很难回答,但是满朝文武都知道这个题目在说什么,那就是魏东亭的那个折子让皇帝为难了,所以在这次考试的时候,他也想不到其他的题目了,既然这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朝堂上也没有人说这件事情,那就干脆拿出来让大家都说说想法好了。
夏连升明白这件事情,殿内稍微懂点时事的人也都理解这个题目的内情,但是大家越是明白,越是做了难。对于那些不明真相的人来说,仅仅是对着这个题目作一篇议论文而已。对于夏连升这种明白人来说,这是一次机遇,但也是挑战,如果这篇文章写好了,一步登天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