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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发生前[快穿]-第6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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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砚晃过一眼跟在自己身边儿的两个小厮,两人不约而同低着头,显见得,哪个都是告密的,却也怪不得他们,身契都在崔姨娘手中攥着,哪个敢不听话。

    “晚了,早点儿睡吧。”袁砚琢磨着,明儿是要再让人给崔姨娘送些外面的小玩意儿分分心也好,免得对方总盯着儿子不学好什么的,压力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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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7章() 
秀梅捧着一个托盘过来;  托盘上面摆着三个小匣子;  匣子精雕细琢;  烫金的花纹于红木之上;  一派人间富贵景象。

    “又是砚儿送来的?”

    只看匣子;  崔姨娘就知道是来自何人手笔。

    自从袁砚搬到外院去住之后,就时常会有些小玩意儿装在匣子里送过来,这些匣子都是同一批造出来的,模样大都差不多;  只是大小和花纹的差别。

    秀梅把匣子碰到小桌上,崔姨娘移开面前的茶盏;  打开一个看了;  贵重的匣子里头装的却是一个草编蚂蚱;  纵然那草编精致;  蚂蚱活灵活现;  但价值的确是相差斐然。

    “这可是不怕买椟还珠的。”

    崔姨娘脸上露了笑容;  在一旁站着的秀梅也笑了,她如今还没有婚嫁,以后也不准备婚嫁;  跟崔姨娘表过心意之后;  两人之间便真如姐妹一样多了些亲近。

    “小少爷的心意才是最贵重的。”

    秀梅说这话也不乏让人宽心的意思;  本来就不是亲生的;  骗天骗地,又哪里骗得了自己,崔姨娘偶尔脸上总是会露出那种抑郁之色;  看得秀梅心中也是不好受,要是当初的能活下来就好了,哪怕病弱一些,也不至于…  …

    “那边儿怎么样了?”崔姨娘放下草编蚂蚱,重新端起茶盏放到唇边浅啜,眉目低垂,似乎毫不在意问题的答案。

    秀梅心中一沉,面色不自觉严肃了一些:“姨娘放心好了,时候也差不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

    崔姨娘点点头,连着两个“那就好”,压下了心中的激动,等了这么多年,她可不是来内宅装老实人的。

    有一点连袁砚都没发现,随着崔姨娘一同在任上的那三个妾侍,如今已经都不在了,其中还有某个怀着孕就意外一尸两命的,便是宅子中原来的妾侍,也有两个的孩子没保住,外头不说,内宅之中,很多人都为此对夫人多了些忌惮。

    新补上来的妾侍也是如此,便是老夫人那里,看在儿媳为儿子生了嫡子嫡女的份儿上不好多说什么,心中却也不那么舒坦,说到底,那些妾侍生的,也是她的孙子孙女,就这么被残害了,到底是让人不高兴的。

    背过人也免不了唉声叹气两声,便是日常诵经念佛的时候,也常常带上儿媳一起,看着对方那毫无悔色的模样,又是心中叹息。

    实际上,夫人有子有女,哪里又要做那么多,这其中,固然有人心怀嫉妒,有人因势利导,还有人顺水摸鱼,但掀起最开头那股风波的还是崔姨娘,从年龄最小的妾侍到如今的老人儿,她这五年的步子一点儿都不大,慢慢地就把一些黑锅扣到了夫人头上。

    便是如此还不够,对方的子女可都还好着呐。

    袁砚所知的剧情中没有这一段儿几乎与原主无关的内容,他也就没关注过这些,无论是孩子夭折,还是妾侍消失,都不是他一个小孩子该关注的事情,便是再闲的人也不会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传到小孩子的耳朵里,生怕哪日小孩子说漏了嘴,就是祸事上头。

    没有关注,没有了解,等到事情发生的时候便带着点儿茫然,大哥哥死在女人床上这种事,可真是…  …

    “说出去也不嫌丢人,唉,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家大哥哥是个这样的风流人物?”

    袁冼得知内情的时候实在忍不住八卦的**,跟袁砚说着这些,这几天,袁砚因为这位嫡出大哥哥的丧事,请了假,并未去族学之中,倒是把才交了朋友的袁冼憋得不行,一上门拜访就把袁砚拉到一边儿,避了人偷偷说这些。

    袁砚的精神力也是有所耳闻的,但都不如袁冼这故作大人姿态的感慨来得生动,听了之后有些想笑,马上风什么的,的确不是该小孩子知道的事情,难为袁冼说得如此遮掩。

    有些赧然,袁砚还不知道怎样答话,就听得袁冼继续说:“那个女的怎么样了,可是也——”

    他用手比划了一个划脖子的姿势,还翻着白眼吐着舌头,颇有两分古灵精怪。

    袁砚摇摇头说:“这些事我都不知道的,还要多谢你告诉我。”

    对外,还有对内的很多人来说,袁砚这位嫡出大哥哥都是突发疾病死的,自然不会再交代什么女人的下落,但随之而死的忠仆女婢还是有那么几个,谁知道是不是混在其中了。

    反正这件事对大家的打击都挺大的,而事情又带着颜色,家中上上下下多少人,想要遮掩也不容易,表面上不提,私底下…  …连袁冼这个小孩子都能知道,可见还是没瞒过。

    想来家中又要有一番波折了。

    袁砚感慨一声,也是无奈何得紧。

    抄家灭族这种大事,又不是因为自家而起的,自家作为已经比较远的旁支,纵然有些才干,也管不到永平候头上,且再怎么割舍,这时候也舍不掉永平候跟四皇子的联系,一幕大戏已经快要落幕,又能改什么,又能怎么改。

    只看着便是了。

    和袁冼多说了一会儿话,两个小孩儿,还瞒八卦的,听着袁冼安慰也很有意思,他并不会那种公式化的“节哀顺变”,反而说一些族中人更离谱的事情,儿子死了,儿媳成了公公小妾什么的,都算得简单了。

    这样一个个听下来,给袁砚最多的感慨就是,枝繁叶茂,也多枯枝烂叶,九族俱没,有些人罪不至死,有些人却是死了活该。

    背靠着永平候这棵大树久了,很多人都忘了律法是什么了,侵占绝户财,私放高利贷,插手官府办案,霸占军户赏金,侵吞军中粮草,虚报军籍,隐瞒私产,逃避税役…  …除此之外的欺男霸女也没少做,明明一个个都是族学教出来的,但显然,大家对律法的认知不深,宛若法盲,一个个只当不造反便没事儿,哪里知道有些事情积得多了,也是要命的。

    最后永平候被追查,真正落在明面上的罪名也不是什么站错队,而是这些平时看起来好像可以放一马的罪名。

    一族之错,一人之过,唉…  …

    “等过些日子,你这里完事儿了,就找我去,我最近新识了一个朋友,正要让你知道,也是咱们袁家的人,却是个难得的好手。”

    袁冼把胳膊搭在袁砚肩上,因为袁砚个子矮些,他不得不斜落着身子才能完成这个动作,看起来平白多了些痞气。

    “好。”袁砚先应了,也没多问是怎样的朋友,想来也是族中那些好武的,三代人下来,袁家的武功着实没落了很多,族中已经少有人喜欢习武,好容易能碰到一个,难怪袁冼如此高兴,等不及赶着丧事过来报喜。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便有下人催促,袁冼这次过来是跟着长辈一起的,如今长辈要离开,他自然也不好多留。

    临走的时候又再次跟袁砚约定,生怕袁砚忘了这些,一扭头却做出严肃表情,他实在是哀伤不出来,却又不好笑着走,便只能尽量严肃些,一双眼睛却还弯弯若笑。

    跟在袁冼身边儿的小厮五大三粗的,心却细,见状忙提醒:“收着点儿,不然低头看地。”

    袁冼忙照做了,眼睫半垂,挡住了眼神儿,的确是好多了。

    袁砚在一旁看着也是有趣,瞥一眼自己的小厮,对方以为他有什么要求,忙躬了身,似乎是要听候吩咐,见得袁砚摆手,这才重新拉开距离。

    两个小人儿走到前厅,分开到了各自大人身边儿,又被两位大人说了两句,大意是没想到两个孩子这么要好什么的,寒暄两句一收尾,袁冼就跟着他家大人离开了。

    袁毅看了一眼袁砚,袁砚在家中排行老六,下头再没了弟弟,可算得是袁毅最小的儿子了,他这个做父亲的不可能不关心,只是公事太忙,又有别的分了心,还要端着严父的架子,最后问询得就少了。

    难得见面,本想要考较一下,视线掠过白花,到底还是顿住了,这不是个好时机。

    “好好学习,莫要懈怠了功课。”最后,袁毅这样说了一句,就让袁砚离开了,没让他小小年龄还在灵堂守着,只怕惊了魂儿。

    然而,这个世界哪里有鬼魂呢?最多是人心鬼蜮罢了。

    袁砚不怕鬼的离开了,留下的是怕鬼的兄长,家中行二的庶出兄长一向看大哥不顺眼,若不是对方抢了半天出声,他就是家中老大了,嫡出庶出,两个时辰的时间,就分出了两种人生,怎让人甘心。

    两个自小就不太对付,互相攀比,互相竞争,两个小男孩儿,也是从斗嘴打架过来的,一点点积下的怨气便是看到另一个死了也不会怎样放下。

    袁砚是第二天起来后才听说昨日里灵堂好大一场热闹,老二喝酒守灵不算,还在灵前和丫鬟厮混,他醉醺醺的,直到天明才被人看到,那丫鬟还爆出许多对方昨日的荒唐之言,竟像是要把袁大哥的死栽在这位老二的头上。

    情急之下,老二连声否认之余,也说了很多不好听的扎心话,把夫人气晕了过去,便是老爷也怒吼着要打老二,扎扎实实打了几板子,最后还是老夫人出面,把人押去关了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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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8章() 
家中发生这么大的事情;  是不好遮掩的;  再者;  这种事坏的是老二的名声;  晕倒的夫人恐怕巴不得事情传得越夸张越好;  若是能就此毁了心怀嫉恨的老二,对夫人来说,大约也是件快活事。

    “老爷可是动了怒的,少爷可要小心了。”

    告知此事的奴婢春华是忠心袁砚的;  生怕袁砚不知道这些,一下子撞上去吃了亏;  也是让他今日里小心夫人的意思。

    晨昏定省;  他每日里都是要去夫人那里请安的;  也唯有那日;  家中的姐妹兄弟;  不拘年龄;  能够共聚一堂。

    “嗯,我知道了。”

    袁砚也不是什么纯天然的小孩子,再怎么也不会明知故犯;  不去触碰□□桶还是能做到的。

    他话音才落;  便有秀梅掀了帘子进来;  看了一眼春华小丫头;  七八岁的丫头,心眼子倒是多。

    “姨娘怕你今日里出了纰漏,让我过来瞧瞧。”

    秀梅说着过来给袁砚整衣裳;  袁砚小的时候,出了那位已经被放归的奶娘,就是秀梅待他的时间多,两人还是挺熟悉的。

    袁砚冲她小小地笑了一下,说:“放心好了,必不会有错的。”

    屋子里的摆设已经都换过一回,大红大紫的本来就不是袁砚的喜好,如今都撤了去,就连瓶子里插的花都换成了白色,任谁过来都挑不出不是来。

    袁砚的衣裳更是素白色的,宛若一个小孝子的模样,便是老爷看着扎眼,却也不会碍了夫人的眼。

    他现在年龄小,看似身处外院,不受内院挟制,其实很多事情明里暗里,做主的还是夫人老夫人,还是要注意一下这两个女人的眼色的。

    秀梅看了一圈儿,确定没问题,这才放松了表情,又对下头的小丫鬟露了笑容来,夸了一句。

    春华抿着嘴,不敢露出笑容来,眼中到底还是高兴的。

    往日里去请安,都是各院子的人带着人去就是了,今日里却不一样,有夫人那边儿的老嬷嬷和丫鬟分头来请,来人进了屋,眼睛一睃,周遭尽收眼底,神色上没什么变化,心里怕是扎了事儿。

    等各院子的到了夫人那里,有的先进,有的后进,往日里的次序也乱了起来,只说是夫人有话说,就此分了两三个批次。

    袁砚算是第一批进入的,在他前头的两个哥哥还等在外头,他这个小的就先进去了,跨门槛的时候,身后那眼光刀一样锋利。

    他的心中满是无奈,不用问就知道,正当年龄的两个哥哥必然是有什么事情扎了夫人的眼,不看他们进门前,那些嬷嬷丫鬟的都先进去回话了吗?耳报神之后,能有什么好事儿。

    夫人往日都如菩萨一样,慈眉善目,对他们笑得温和,嫡母做派不敢说多好,却也不太差,今天却有些由着性子,见了他们第一批三个小的,夸了一声:“你们都很好,快坐下吧。”

    跟袁砚一起进来的是他两个姐妹,一个就是崔姨娘生的妹妹九儿,一个是一位已故姨娘留下的女儿六儿,比袁砚还大些,是姐姐。

    两个姐妹坐在对面,袁砚独自坐在右边儿第一位,这可不是他平常的座位,坐下之后难免有些局促,看了看对面一眼,两个姐妹顺序在第一第二位坐下,也不是平常位置,更加不安,目光对视,都有些忐忑,只不吭声。

    第二批次进来的便是那几个大的了,然后是第三批进来的姨娘们,每一批进来,夫人都说两句话,不轻不重的语气,也不十分严厉,面对姨娘,便是老二生母的那位陈姨娘,也没重话,在对方请罪的时候,只说“老爷既然已经罚了,我就不再多说了”,似乎是揭过的意思。

    大家也都这样想的,雷雨过去,该是晴空了。

    后头略说了两句话,多问了袁砚和两个姐妹两声,便让各人各自离开,也没要求他们为已故的哥哥做什么。

    饶是如此,等到袁砚回到屋子,便收到秀梅传来的口信,说让他多抄几遍经文给大哥哥烧了,让其能够早入轮回之类的话。

    袁砚照做,不管两年后怎样,现在,他总还是要服从这个规矩才能过得更轻松些。

    事情也的确如此,后头不知道怎样说的,年前的时候,袁砚和两个妹妹就被记在了嫡母名下,庶出变了嫡出。

    这变故来得突然,秀梅再来的时候,袁砚还问了两声,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等到抄家的时候,嫡出想跑可不那么容易,倒是一个庶出,便是走了,大约也没什么人在意。

    秀梅只当孩子小,对变故心存不安,摸着他的头说:“这也是为了你好,小少爷,这样你的前程才能更好。”

    不知内情的人听了,又有哪个不理解,对明智一些的姨娘来说,能把自己生下来的儿女记成嫡出,可是了不得的恩典,别的不说,就是分家的时候,嫡出也能比庶出多得一些财产。

    旁的好处,更是数之不尽,自此后,夫人娘家就成了袁砚的舅家,过年的时候,夫人还带着他和两个妹妹去娘家凑了凑热闹,给外祖母报喜。

    事情已成定局,袁砚也没做什么无谓的反抗,维持着那副乖巧听话的样子,倒是在外祖母面前刷了好感。

    “既然已经这么着了,又是你自己愿意,我听着那姨娘也不是个闹事儿的,如此就好,以后棠姐儿还能有个兄弟依靠。”

    外祖母想到已故的亲外孙,叹了口气,面对女儿更多了一片慈母心肠,“砚哥儿年龄小,我看也不是个闹事的样子,你好好养着,养熟了,以后必能孝顺你的,过了年,棠姐儿嫁了,你这里也松快一些。”

    “正要说这事呐,因为她那不成器的哥哥,她的婚事只怕要波折了。”夫人满脸的苦色,早就定下的亲毁是不好毁的,永平候的名声还是很能用一用的,只是那户人家以女方兄长过世为由表示可以延期,听起来就有了要推脱婚事的意思。

    先拖着,之后就可以想法子推了,悔婚从来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姑娘的年龄不禁拖,拖着拖着,生了变故就很容易推掉婚事了,这种变故,通常都会是女方的问题,或者干脆男方那里弄出些恶心人的庶长子什么的,也能让女方这边儿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与棠姐儿订婚的那位是五品官之子,门当户对,也不是他们家想要怎样就怎样的,外祖母拧了眉头,两个对坐犯难。

    袁砚不知道在自己离开之后的这些话,他被舅家的几个哥哥带着出去玩儿,过年对孩子来说的确是热闹许多,有钱有闲,愈发能聚在一起做游戏了。

    几个小子聚在一起玩玩闹闹,说说笑笑,有人提到了袁冼,意思多有夸赞,袁砚惊讶了一下,跟着参与了话题,才知道近日里袁冼跟他那位新朋友袁铭,两个联手可是做了不少“好事儿”。

    “你可知道那袁铭是哪里冒出来的,我等以前还真不曾听说过他的名字。”

    年龄相差不大的孩子,对这种同辈英雄,最是好奇,总想要知道得多一些。

    袁砚跟袁铭也是见过的,在大哥哥丧事过后,他又到族学上课,就被袁冼引荐着认识了袁铭,但袁铭那人,比袁冼还好玩儿好赌,玩儿得大,下手狠,一同出去过两回,他就再不愿跟他们一起了,连带着跟袁冼似乎都远了一些。

    “我以前也不曾听闻,还是跟袁冼同桌,这才知晓,认识了,其他的并不知道。”袁砚的确不知道很多,但袁铭的身世恐怕真的有些问题,他住的地方就一个老仆并几个嬷嬷,管束不住,还总被他捉弄。

    袁冼嘴巴漏风,这些事,袁砚都听说过,他们两个还联合起来扮鬼捉弄人,吓得一个老嬷嬷中了风,可真不是什么好作为。

    然而这些事,在孩子耳中听来,都是新鲜有趣的,便是他们引领的捉弄人的法子,也让不少人效仿,只不过大人管束得严,并不如他们那般肆意罢了。

    “怕是哪家外室子,不然就是庶出不好管教,赶出来的。”一个年龄大点儿的,说话老成许多,对袁铭的那种“自由”嗤之以鼻,“以后还不知道有什么好下场。”

    这算是有远见的话了,好勇斗狠总是长不了的,但对年龄小的孩子来说,实在是讨人厌的冷水,几个很快住了嘴,又撇下那个,往远处玩儿去了。

    因袁砚刚才跟着搭话,也被顺手拽走了,远离了那几个大的,几个小的再次玩儿起来,却也不记着刚才聊的袁铭了。

    认识了这几个小朋友,袁砚的这个年就过得更热闹了,年后也收到过一些邀约请帖什么的,都是小孩子装大人的套路,来来回回约了几次,玩儿得也欢乐,吃茶看戏,人多了,也有别样的热闹。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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