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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发生前[快穿]-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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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人者乃是刑部尚书之子,被杀者乃是其姨母的一位远房外甥女,投奔至此多年,容貌极美,性格却贞,不肯与人为妾,更不肯与之私通,最终被其奸、杀。

    这案子不到一日便传遍了都城,杀人者亲自承认,并不改口,最终被判死刑,而刑部尚书也因为教子无方,最终被罢官,官场因此有了些动荡,庄父的嫡长子,庄延的那位嫡长兄,并没有因此升职,反而受了些牵连,被贬官了。

    此长彼消,庄延不愿面对嫡母怨愤之态,以可自立为名,求果毅候允许其分家另过,并将庄母接去奉养。

    纵然有了良妾身份,但庄母性子真柔弱,哪里立得起来,庄延只怕自己离开后她更被迁怒磋磨,索性决定接出另过。

    果毅候本来不允,但后来庄延拿出了嫡母陪房换碗的证据,并若干内宅私事,庄父之所以久无庶子,便是因嫡母用了药物的缘故,更有若干男胎被害之事,此外还有公账上的一些龌龊。

    这些证据都是庄延用了精神力作弊得来,他之前不愿如此,实在是因埃德蒙之死,庄延对直接用精神力影响别人有了阴影,轻易不愿这般使用,怕再害了无辜性命,星际时代大家都有精神力,埃德蒙尚且挨不住,这里的人,又哪里能够受的?

    证据虽然有了,但提供证据的那几人,最后或死或疯,没有一个得了善终,而这件事,莫名被果毅候视为儿媳斩草除根的手段,恨她心性狠辣,不知暗地里害死多少孙子,转而允了庄延所请。

    一年间,进入果毅候府,再从侯府走出,庄母过得好像梦一样,再次见到儿子的时候忍不住哭了,“我还以为再见不到你了!”

    庄延知道庄母爱哭,但少见她哭得如此伤心,竟连庄父过来劝慰也不理,一味拉着他哭,他耐心安慰许久,后来又问,才知道这其中有些缘故。

    庄母前一日突然做了个梦,梦见儿子死了,哭着醒来,梦中旁的事都记不清楚,唯独这一件好像真的一样,让人犹如庄生梦蝶,不知身在何方。

    小铃不在她身边,她身边的那几个丫鬟都是庄父正妻派过去的,没一个知心的,无人与她说话,见她哭泣个个都远远避了去,直到饭点儿再回来,如此一天,竟是让庄母愈发生出恐惧来,直到再见到儿子,方明白哪个是梦,一时间情绪上来,自然哭得厉害也不撒手。

    庄延算算时日,那一日,正是剧情中原主被斩的日子,或许是庄母八字轻,又或者怎样的缘故,她竟然知晓了剧情中的事情,好在所知不多,不然就不是拉着他哭,而是要赶紧找和尚道士给他泼黑狗血了。

    果毅候才觉得庄延好,此时他要离开,也不会让他真的一无所有,特意私下里给了一个房契,并不许他张扬,又给了些银票,这才痛骂他一顿没良心,让他赶快离了眼前。

    新房子离侯府并不远,方便两下来往,就是大小上差了些,其他都是极好的,庄父很喜欢这宅子的精致,一月中总会过来数日歇息,偶尔也会与友人在此聚会,明明不是外宅,偏被他弄得好像外宅一样。

    生活上没有困难,庄延便不怎么在意名声,是真名士自风流嘛!知道庄父也不会乱、搞——再怎样也不会把生有儿子的良妾送人,他便由着他快活,反正庄母也不曾因此觉得委屈,反而觉得这个家中她能当家做主了,偶尔也有些主见了。

    庄延依旧在衙门混着,上次那么大的案子,从头到尾都没有他的影子,所以升迁也是没戏,他自己不觉得可惜,一日日清闲着。

    到了十五岁上,庄父给他定下了一门婚事,对方是大理寺卿的嫡次女,好好的女儿家,不知怎么看中了他,非要成就这低嫁之事,庄父这里乐意之至,庄延的岳父却没有什么好脸色,冷着脸完成了婚嫁流程。

    婚后,妻子貌美,性格娴淑,书画皆通,更有一手娘家人都不知道的好针线,一生至此,当无憾矣。

第72章() 
“姑娘,姑娘,可好些了?”

    头上压着一方凉帕,微微的清凉伴随鼻尖的薄荷味道,躺在床上的她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迷茫着问:“我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中暑,姑娘怎么不早说,突然昏过去,吓死奶娘了。”三十左右的妇人一边说着一边亲自端了一碗水过来,“姑娘这会儿可醒了神儿,来,起来喝些水。”

    随着奶娘的这句话,周围过来两个丫鬟,一个脱了鞋子上了床,一个在床边儿弯腰,两边同时施力,轻轻松松把人扶了起来,另有一个已经快速地塞了一个腰枕过去,容人倚靠。

    一碗凉茶喝过,大理寺卿之女,江秋容已经清醒了许多,神色淡淡地道一声“倦了”,撵走下人,又睡了一场。

    那一天是夏日很普通的一天,娇娇弱弱的姑娘家贪玩儿,在院子里头晒着了,中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只能说昏倒有些吓人罢了,家中父母姐妹都过来看过,确定了没什么事儿,做母亲的狠下心肠要管教规矩了。

    “眼看着都是要说亲的姑娘家了,竟然这么不稳重,说出去都要让人笑话,我都不曾听闻还有贪玩到让自己中暑昏倒的。”大理寺卿的夫人蔡氏这般说着,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小女儿,她统共就这么两个女儿,大的那个培养得极好,也就是太优秀,看着也太辛苦了,到小的这里,她就放松了些,谁想到这种事情还真的不能松。

    说完这个,她便说了说以后的安排,正常的课业没什么可说的,大理寺卿家的家教差不到不识字上头去,主要说的就是规矩,力图让小女儿稳重到好说亲,哪怕嫁人后跳脱了,也只看个好婆家就是了。

    蔡夫人的这一片心,到最后还真没白费,大约是受了罪知道羞愧了,小女儿老老实实地学规矩,半点儿苦累都不曾喊,倒让蔡夫人又心疼了,最后说起婚嫁事,不知怎地,小女儿口中竟多了一个男子名讳。

    “庄延?你是怎么认识他的?”蔡夫人一番深究,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自家的教养也是没差的,断不会和外男有什么首尾,但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非他不嫁”,必然是要有些问题。

    “他的画极好,我极喜欢他的画,而且,他……”江秋容说着微微红了脸颊,大约是不好意思,低着头,用帕子遮了脸,跺跺脚一撒娇,扭头就回屋了。

    后续的话奶娘代替说了,顺便交代了一下背景,无外是某日去首饰店转,路过五车斋,就瞄了那么一眼,正好看到那个庄延,那人的出身或多诟病,但他的外表是没得挑,再一打听,才华也是没得挑。

    “谁给她打听的?”蔡夫人面现怒色,奶娘讪讪,在正要说亲的姑娘面前说这种事,还真是有些不尊重,但谁能想得到呢?她不就是一时多说了两句么,那少年人的确是很出色的。

    “夫人勿恼,都是小丫头混说的,那人实在是生得好,气度也好,谁家见了都要脸红一下的。”奶娘开脱着,见蔡夫人神色缓了,又说了些庄延的好处,越说越觉得若是这般亲事,其实不错,也就是那人出身上差了点儿,其他的,哪里不好?

    蔡夫人当时没言语,又过了一段时间,庄延分家出来,事情其实挺低调的,但内里头,若是有心人,总能知道个一二,又亲见过了那孩子,的确俊俏,再听说皇帝也召见过的,还曾亲口夸了,可见是不错,心思便浮动了。

    再了解了解,名义上的那位婆婆且不必理会,自己把当家男人都得罪了,纵然儿子顶用,也没好脸管束庶子媳妇,至于那位不能叫婆婆的婆婆,是个性子软的,若有能干的,去了就当家也没什么。

    至于公公,这个跟后宅女眷关系少,再者,人家哪怕是白身,还有个才子的名头,又是果毅候的嫡子,也不能说不妥当。

    左右衡量过后,实在是拗不过女儿的心意坚决,蔡夫人无奈地叹着“儿女都是债”,亲自去跟丈夫说了。

    儿女的婚姻大事,多半都是这么个流程,除非意外是丈夫看中了某人,多半都是妻子提议,然后丈夫再看,不反对,两家透个气儿,都没意见就定了。

    结果蔡夫人刚好赶上了那个意外,她这里头先开了口,说完发现丈夫脸色不好,才知道他看上了个年轻人,正要说给自己听,她觉得听听无妨,就听了,没对比的时候还没觉得怎样,这一对比,对方除了嫡子出身比庄延强,其他的哪里更妥帖了?

    愈发觉得庄延更合心意,颇有几分强势地定了,蔡夫人只用一句话就把丈夫堵住了,“你女儿就是喜欢,你能怎样?若婚事不谐,以后闹出事来,看你的脸面往哪儿放。”

    若是大女儿,丈夫肯定拍着胸脯担保不会,但若是小女儿,谁家小女儿会斗蟋蟀玩儿的?虽然这段时间小女儿好像规矩了些,但那些不太规矩的事情都历历在目,他还真是无法不这样担心。

    “婚姻大事,虽是咱们当父母的说了算,总要女儿也过得开心才好,那人若有别的不妥当,我就是死压着,宁可不嫁女儿了,也要让她改了心意,但如今看来,除了出身,其他都还妥当,甚至更好一些,如此,为何不选个更好的?有个才子亲家,再有个名士女婿,我觉得挺好。”

    这年头,科举的人自然不少,但像真正有权势的人家,反而不会各个科举,人家圣人后裔也没全都科举,更不用说世家子弟了,大有那种“名士不上朝”的说法,也没哪个活得不快活了。

    嫁女儿又不是养儿子,除非那等没儿子的,否则谁把女婿当儿子培养,只想着让女婿当官的。

    蔡夫人道理通,最终胜利,颇有几分得意地迅速将亲事定了下来,一丝阻碍也无,顺顺当当的,唯独丈夫的脸色不好,妻子女儿都看中那小子,真看不出哪里好了,也就长得好看点儿,画画好看点儿,说话好听点儿……哼,哪里都不好!

    亲都做了,再不好也不能找事,各种不爽的大理寺卿只能摆摆岳父的谱,恨恨几声罢了。

    江秋容于次年如愿嫁给了庄延。

    盖头掀开的时候,纵然是之前曾见过对方,她还是微微红了脸,这般俊秀少年人便是自己的丈夫了,以后纵颠沛流离也无须担心受怕,如此,甚好。

    美眸中一泓秋水几回翻涌,似有不能说之事百转千回……

    次日,正式成为当家女主人的江秋容拜见了公公和“婆婆”,庄母的性子之软令她也有几分诧异唏嘘,后来接过管家事也是顺顺当当,半点儿推脱都没有,同样没有任何的阻碍。

    跟着一同过来的陪房嬷嬷都说,若这是正经婆婆,日子真是不用愁。

    江秋容抿唇一笑,她本来就不愁的,离了那般寄人篱下的境地,她本事不比人差,哪里能够过得不好?便是这般尴尬局面,两个婆婆,相处起来她也是处处让人称道,便是想挑事的那位正经婆婆也说不出一个“不”来。

    幸福的日子每日都让人笑开颜,她总能在一日日的相处中发现丈夫的好,感情一日日加深,直到那日怀孕,大夫说了喜讯之后,嬷嬷高兴之余便试探着问起了通房的事情。

    江秋容微微收敛了笑容,说了一声“自有安排”,到了晚间踟蹰许久,才问了丈夫是否要通房,她纵然不喜,却也强忍着想,总是欠了他的,便是他喜欢哪个,给了便是,以后……不知不觉间,眉心便攒成了一道道“川”。

    温凉的指头按在眉心,按平了大川,语气含笑道:“我又不是要排场的官员,又不是什么富家子弟不差钱,你也知道我薪水几何,买画笔都不够,还养那许多人做什么?再者,我耐性不好,忍一个便够了,哪里能再忍一个,须知,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好啊,你这是说我母老虎了?”江秋容说着责怪的话,脸上却已经笑开了,捶打了他两下,被握住了拳头,“正是老虎才相配啊,若不然,物种不同,怎么成婚?我还想着要你生个小老虎出来呐。”

    江秋容很久都记得那个笑容,真好看,真是再好看也没有了,她原以为这多出来的一辈子是要偿还那份冤屈之愧,成全他的淑女之思,却没想到,竟成全了自己的幸福,真是,怎么会这样呢,总觉得再也没有两清的时候了,不过也好,她也不想跟他两清。

    一辈子的缘分怎么够呢?好容易得了这一辈子,便还想要下辈子,下下辈子。

    一朝分娩,生下了个女儿,定下的乳名却是不变——小老虎。女儿长大后没少为这个抱怨,“我好好一淑女,任谁听到这小名,都以为是怎样霸道的人呐,真是冤死我了。”

    她那时候摸着女儿的发,说:“傻孩子,女儿家,能够做母老虎,也是幸福的。”因为总有个公老虎不嫌弃你,喜欢跟你一辈子同床共枕,再不要那些猫啊狗啊的花花草草。

    江秋容还记得女儿出生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灵魂出窍,又看到了上辈子的事情,那个时候她的灵魂似乎随着那方偶然飘出院墙的帕子飞了出来,又或者那帕子本就是因为她的灵魂想要出来这才飞出了那高高的院墙,然后落到了那个人的手上。

    “哎呀,这是哪位佳人的帕子?”他喝了酒,红着脸,看到帕子入怀,不好意思地笑,好一阵儿才仰头去看,却没见到哪处高楼有人张望,却不死心,一圈圈在哪儿转。

    回去后还傻傻地猜,是他在哪里表现得出色了,令人瞧上了?绣着粉色花朵的帕子被他珍之重之小心翼翼地收藏在怀,没人的时候拿出来看,摸过帕子的手都是期待的。

    偶尔他也会自怨自艾,他的出身不好,那样的出身,是不可能娶得真正的淑女,为此他还对着帕子抱歉了一回,不能求娶何必误了佳人,但他终究舍不得丢掉帕子,最终也因此成屈。

    那个时候,她又能够离开帕子了,便去看牢中的他,不复俊秀,已经拷打,他还是不认那罪名,没人相信他的冤枉,所有人都当他小丑一样的人物,嘲笑他想要个出身的野心,把他贬到淤泥里,认为他也是那样的一滩肮脏龌、龊。

    言语中,也有人辱及绣帕的主人,也就是她。

    他却为之争辩,明明被打成那样了,也知道那帕子成了物证了,他还是会说:“人死为大,明明她是受屈死的,你们怎么还如此口无遮掩,——我虽然没见过那位姑娘,但只看那帕子也知她心灵手巧,怎是我能攀上的,你们放着真凶不去抓,只会在这里冤枉我,侮辱死者,还是人吗?禽兽不如!”

    没有人在乎他的言语,一个个都在嘲笑,甚至还有那等地痞式的人物笑着问他“牡丹花下死的滋味可好?”

    他后来也明白了,哪怕他有个当刑部侍郎的嫡兄,哪怕他有个也被称为才子的生父,哪怕他的祖父其实也是那位英武过人的果毅候,但他只是个没有被认回去的外室子,比那些平民还不如,身份低贱,又算得了什么,怎能被人尊重。

    一天天沉默着,然后在某一日昏迷过后被人拉着手按了个血手印,再后来,就是刑台之上一刀两断之时,他被迫低着脑袋,只能看着那一方地面,连她都不知道那一刻他在想什么,可有后悔捡了那方帕子,可有后悔之前的珍重,又,可有怨怼那让他白担了罪名冤屈致死的女子?

    她看得见他的亲娘在哭,柔弱地倚在他的生父怀中,只看那男人的怜惜,便可不用担心他亲娘以后的日子了,但是,他呢?

    她还是不敢看,生怕看到那死不瞑目的双眼瞪着她,深深怨恨……

    不知道是如何消散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成了大理寺卿的嫡次女,但在偶然听到他的名字后,还是执意要去看上一眼。

    就那么一眼,确定了就是那个人,她便一厢情愿地决定嫁给他,上辈子他思而不得,反而为此受了冤枉,送了性命,她既然知道了,便把这一生陪他,无论好歹,不离不弃。

    本以为是偿还恩情的,没想到他却比上辈子优秀那么多,竟是她占了便宜了。

    每次想到这里,江秋容都忍不住偷笑,又感慨,上辈子的确是自己害了他,明明这般才华,最后却无人知晓,反而冤屈致死,这份情,她怕是还不清了,且容她下辈子还吧。

    下辈子,她一定对他很好很好,让他欠她的情,追着来还,而她一定要先走一步,免得那一番悲痛,然后,下下辈子,对找来的他很好很好……再纠葛生生世世,永无止尽。

    紫荆花架下,头发已白的妇人在躺椅上静静地合上了双眼,右手自然滑落,一方绣花帕子悠然落下,嫩粉色的花朵盛开在角落,她一生只用这样的帕子,帕子上只绣这样的花,有人问她为什么,她笑:“因为幸运啊,能够遇上不能错过的人。”

    希望你不记得,又希望你记得,这份缘,是上辈子留下来的,也要留到下辈子去。

第73章() 
每一次离开都会让人觉得惆怅,哪怕应该了无遗憾,但每当想起,那些情,那些事,总有些难忘。

    坐在探出的窗台上,纱质的窗帘在身后轻轻飘荡,背带裤,条纹衫,还有一双黄底浅灰色的运动鞋,白色的运动袜比鞋沿儿高一些,露出一条边儿来,一晃一晃,偶尔会蹭到那爬墙的山虎。

    “童童,童童……”呼唤声从楼下传来,窗台上的男孩儿回头,半张白嫩的小脸露出来,一双单眼皮的小眼睛微微睁大了些,似乎在看是谁在叫他。

    围着围裙的妇女走上来,见到坐在窗台上的小男孩儿,惊了一下,咋呼道:“童童,快下来,这么高,可不是好玩儿的!”

    若是正常的孩子,猛然间被吓了这么一跳,就会真的掉下去了吧,是的,剧情中就是这样。

    原主在八岁的时候因为顽皮跑到了窗台上往下看,正好后头有人叫,他回头,就看到保姆惊慌慌过来要把他抓下来,害怕被责骂,脚一滑,他就直接掉下去了,二楼,不算很高,但对一个孩子来说,足以把腿摔断。

    见到出了事,保姆也着急,却又心存幻想也许只是扭着了呢?胡乱捏了几下之后还让原主忍着疼不说,她买了些扭伤膏药之类的东西给贴着,想着过些日子也许就好了。

    原主的父母都是明星,忙着拍片忙着演戏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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