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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发生前[快穿]-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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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节课是宇宙关系学,讲课的老师是塔塔尔星的智慧种族,他们拥有着颇为可怕的长相,疙里疙瘩的脑袋好像是佛祖头部的放大版,而每一个凸起都证明他们生命之中走过的每一个十年。

    他们的寿命十分漫长,种族之中的智者据说活了已经有亿年之久,这样的存在并没有一味发展科技树,在被发现之前,他们的科技也就相当于地球并入星际时代之前的程度,甚至还要更低一些,但他们的智慧不容任何人小觑。

    经历了一段短暂的战争之后,他们为自己赢得了尊重,并且他们迅速掌握了各项科技技能,迅速弥补了自己的短板,如今已经成为宇宙议会之中的一员,拥有关键性的决定权

    。

    没有教科书,纸质的书籍早就不在星际之中流通了,取而代之的是塔塔尔老师的博学多才,他的每一个脑细胞内都记载着大量的史料,足够他滔滔不绝地讲述一辈子,而他这节课所要讲的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漫长的宇宙岁月之中,有很多星球最后都失去了它们的踪迹,有些是死于被外敌入侵,有些则是死于岁月,还有一些,我相信它们隐匿于另外一个时空,并不再被你们知道……啊,江永文,我知道,你是人类,你还记得你们人类那个最著名的修仙第一人吗?”

    “啊,我知道,老师,他的名字叫做赵沧颉,是他把修仙带到了我们身边。”

    “呵呵,不用紧张,坐下,坐下说。”塔塔尔老师有着与外貌严重不相符合的和善性格,他笑着说,“你真的觉得他是你们星球的一员吗?或者说,是人类?”

    江永文面上有些疑惑,实际上本国人对此都是有着疑惑的,因为那些修仙体系太完整了,并不像是才摸索出来的样子,而且,在那个人之前从未有人这样做过,在那个人之后,大家全都是照他说的做,并且一直对着。

    他摇了摇头,诚实地表达了自己的无知。

    塔塔尔老师神秘地笑了笑:“哈哈,我就知道是这样,还记得上一节课我们讲的树人吗?作为隐匿于宇宙中的一员,我一直怀疑赵沧颉就是其中的一位,还记得那位的神秘之处吗?”

    是的,记得。江永文对于本国的历史显然更加清楚一些,尤其是这个千年前的风云人物,据说当年他的修为本不应该那么早就去世的,但他还是早早就去世了,有人说这是泄露天机的惩罚,有人说这是他扭转了历史的报应,后来,还有人发现他的棺木中其实并没有人,或者说从细胞分析上看并没有存在过人,有的只是一段木质纤维,那显然并不属于人类的身体。

    只是,树人,江永文在课后忍不住吐槽:“我真的很难想象雕像上那个人其实是一棵树,他是把树根化作双腿了吗?”

    “别理他,塔塔尔总是那样夸大其词,若是能够,他们都愿意把元首说成是他们家的,反正谁会信呢?这节课本来就是选修的,听听就行了。”外星妹子笑眯眯地说着。

    一双眼睛总是不离开江永文身上,她喜欢这个年轻人的长相,那样的与众不同,她一定是恋爱了!

    江永文没有在意那么多,他还在跟外星妹子吐槽老师到底一节课叫了他多少次,“他是只记得我的名字了吗?”

    “哈哈,他一定是觉得你的名字叫起来很好听,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外星妹子十分直率地说着。

    江永文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耳朵,他总算觉得对方对自己有些不一样了,不过也没多说什么,两人一起去食堂吃饭。

    若干年后,他没有像自己说的那样去娶一个有灵根的女孩儿,而是做着永远不能够有孩子的心理准备跟外星妹子在一起了,面对外星妹子的担心,他笑得爽朗:“嘿嘿,这都什么年代了,有没有孩子,有什么要紧的呢?重要的是我想要跟你一起过日子,一辈子。”

    世间最温暖的情话永远不是那些文字华丽的辞藻,它们更适合出现在小说中,而不是现实中。现实中,能够寻到的永远是这样不经意间的真情流露,一不小心,就是一辈子的浪漫演绎。

第240章() 
破旧的柴扉上有着虫蛀鼠咬的痕迹,微弱的光线穿透柴房的每一个空洞照射进来,却依旧无法驱散黑暗;直到日头渐渐升高;逐渐明亮起来的阳光好像带着刺目的热度;照射在柴房之内,那一小片完全无法躲避阳光的地方。

    “夭寿呦;这可让人怎么活。”

    连续六个月的大旱对城市中的人来说也是一场苦难,没有雨水;井中也没有水了;哪怕是大户人家也要面临缺水的难题,主人家都没有水喝;谁还管下头的人是不是渴?

    而不管是不是嗓子要冒烟儿,该干的活儿一样都不能少,除了某些需要用水的地方;这时候可以省略些,然而那些日日都要擦拭的浮尘;和每日里都要升起的灶台;一样免不了增加这大旱的浮躁。

    干涩的唇已经有了爆皮;深刻的裂缝之中有着无法忽视的疼痛;每一个细微的启唇动作都会感受到疼痛的存在,如同那无孔不入的阳光和温度,让人烦躁。

    “快去,花厅还没有打扫,别偷懒!”

    后背上挨了一记,拿着浮尘的妇人并没有使多大的力气,但这一下抽人却着实不轻。

    年龄还小的孩子有些受不住,踉跄了一下,长久没有水喝,又没有充足的食物,暴露在阳光下的每一秒钟都好像是在透支着生命,整个人都要被蒸发了的感觉。

    他没有吭声,拉直的唇线让疼痛感再度复发,他却连眉毛都不曾皱一下,安安静静地按照妇人的吩咐去了花厅。

    院中的草木早已枯死,连续六个月不曾见到一滴雨水,哪怕是根系深植大地的树木也受不得这样的旱,早早就脱落了叶子,而它的树皮,则被那些忍不住饥饿的下人偷偷扒走了不少。

    主人家是不会管的,一开始,他们或许还有些心情能够看看这明媚晴朗的好天气,但当这样的好天气持续半年以上的时候,恐怕他们都是最先骂出来的,谁要这样的好天气?

    “阿诺,走快些,不然又要挨骂了。”

    跟孩子一起走的是个容貌漂亮的小男孩儿,他有一个很简单的名字“枝儿”,树木枝桠,他跟孩子的身份都一样,并不是一般的仆从,而是主人家跟侍女的孩子,当然,在这个年代,这样的孩子只是做奴婢的,如果待遇好一些,可以跟他们的嫡兄弟一起受到相应的教育,只不过是作为嫡兄弟的仆人的身份。

    一辈子,如果没什么意外,也就是这样的身份了,他们的女儿就是普通的奴婢,他们的儿子还能够有机会和嫡兄弟的嫡亲儿子一起接受学习,依旧是以仆人的身份。

    一辈子,一辈子,不会有任何的意外发生,连旁支的身份都不会有,就这样继续下去

    。

    想想,似乎挺不合理,明明有一半相同的血脉,只因为母亲的身份卑贱,他们就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只能是低贱的奴婢了。

    但放到这个时代来说,又十分合理,因为子以母贵。

    最有意思的一点是,这些庶出,哦,这个时代还没有庶出这个词,但大概意思就是婢生子,他们完全没有彼此是兄弟的概念,一个个都好像天生的家生子一样,完全的奴性,骨子里的奴性。

    “嗯,好。”阿诺轻声应了一句,顺从地加快了脚步。

    花厅早已没有人来了,自从这天气愈发闷热,草木都枯死之后,再没有人有那个闲情逸致到花厅来赏花,自然也不会有人在意这里干不干净。

    两人速速地扫过一遍,便都放下了扫把,说到底,他们也不过是五六岁的孩子,能有多少责任心去打扫干净,偷懒的心总是人人都有的。

    “咕——”

    肚子里的长鸣让枝儿有些不好意思,他冲着阿诺笑了一下,说:“你饿吗?”

    阿诺摸了摸肚子,瘪的,按理来说他应该觉得饥饿,只不过,他还更能忍受一些。

    这个世界没有灵气,发展又过于缓慢,修仙功法是不行的,至于精神力的修炼,这方面短时间内还不能够替代食物,完成辟谷的作用。

    “我听说,大巫说,再有一个月就会下雨了,到时候就好了。”

    枝儿对大巫十分迷信,他的眼中有一种笃信的光芒,这段时间迅速消瘦的小脸上有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光华。

    阿诺跟着点了点头,他从没见过大巫,却也听说过对方的种种威名,这个时代是愚昧懵懂的时代,国家之中除了王,还有大巫,而大巫则相当于是国师的存在,沟通天地鬼神。

    所有的人可以不相信他们的王,却不会不信任他们的大巫。

    真是很奇怪的,作为王,面对这样的大巫,难道没有觉得权力受到威胁吗?如果大巫有异心的话,又该怎样防范呢?

    枝儿说了几句话,就觉得口渴,嗓子好像要冒烟一样,然后他就闭着嘴,不再说话了。

    沉默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又有新的活计派下来,这个宅院之中,没有人把他们当做小孩子看待,所有该干的事情一样都不会少,至于做得好坏,如果是平时,自然有人监督查问,但这种燥热的时候,谁都想要少动一下,似乎那样就能够减少水分的流失。

    晚饭是血,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血盛在碗中被端过来,热乎乎的,好像刚从哪里接出来一样。

    阿诺本能地不想喝,枝儿却在大口地喝着,比起嫌弃这些血液的粗糙,血液所代表的水分才是最重要的。

    除了腥气,血中似乎有些微的甜意,阿诺最终还是喝了下去,他一个凡人的身体,并不一定能够坚持更久。

    晚间,安静下来,他听着身边枝儿的呼吸声,闭上眼,在脑海中盘点起上个世界的得失

    。

    系统并不是一个好系统,真的,从坑他去屠龙这件事就可见一斑了,而最坑的是,系统还坑走了他的身体,两个!

    一个是他在修仙世界辛苦修炼了很久的金丹之体,还有一个则是他偿还因果之后无用的替身木偶的身体,虽然无用,但也用了那么长时间的替身木偶,他自觉还是很好用的,加上偿还完因果之后,那个因果木偶似乎有了些特殊的变化,让他很想多研究一下,只可惜……

    针对此问题,他想要跟系统深入交流一下,奈何,这个系统真的属于无智能的貔貅,只进不出,完全不想要对他这个宿主开放系统自带空间,无论他用什么做威胁。

    呵呵,面对这样的存在,你能怎么办?不想灵魂湮灭,那好,还是继续跟着它穿越吧,否则,阿诺从来不会自大地以为被系统选中的自己其实特别特殊,所以,还是老老实实跟着走吧。

    然后,就是现在的这个世界,剧情简单明了,原主的出身在这里,一辈子也不是什么伶俐人物,宅子中那么多人,轮不到他混到嫡兄弟身边,于是,他一辈子也就是庸庸碌碌地长大,然后在主人家得势的时候当一个狗腿子,帮助主人家欺男霸女。

    最后的结局自然不会有多好,随着主人家的覆灭,他也跟着完蛋了,很有点儿恶有恶报的意思。

    对此,阿诺早已不意外了,他能够附身的人物似乎总是这般,你要说他特别倒霉,但也不一定,有的时候也是天生起点高的那种,但你要说他特别幸运,那肯定是没有,总能把一把好牌打成臭牌,也是天生的炮灰命了。

    但跟普通的炮灰还不一样,如果放到正剧之中,他连引起主角仇恨值的水平都没有,撑死就是被殃及的池鱼。

    以阿诺所会的技能,面对这样的局面,逆袭极为容易,但,劳心劳力地去逆袭可不是阿诺的风格。

    既然能够好好活,哪怕一定要改变剧情,何不简简单单地改呢?

    阿诺从来不喜欢吃力不讨好,他更喜欢的是坐收渔翁之利,如果不能够做到这一点,那么也尽量往这一点上靠拢吧。

    而可惜的是,他又从来不是智商占优的那种人,他愿意动脑子去想一些事情,但又讨厌那些过于弯弯绕绕的事情,于是,想要做一个幕后智者便不那么容易,最后只能采取半隐士的形式完成改变剧情的大任。

    这一次,也不例外,在第一次看到剧情的时候,阿诺便觉得改变很简单,他只要离开这个家,不再是奴仆的身份就可以了。

    这个时代对人口的管理远没有现代那样严厉,所谓的追究逃奴也基本上就是空话,因为奴仆从来不会上户口。

    尤其是他们这样并非买卖而来的奴仆,更加没有户口那种东西,算主人家人口的时候,他们也不会被计算在内。

    这对阿诺来说,是一件好事,虽然同样意味着生命安全没有保证,不定什么时候就死了也没人知道,但也同样意味着,不定什么时候,逃了也没人知道,没人能够找到。

    他还这么小,只要逃出去几年,长大了,模样变了,更加不怕了。

    睡着前的那一刻,他把自己的计划又想了一遍,觉得这真是一个完美无缺的计划了,省时省力省脑子,真是不能再好了。

第241章() 
一个月的干旱熬得人都要受不了了,从动物血到人血,为了活命;标准一低再低;逐渐没有了底线。

    在阿诺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一场暴雨倾盆而至,雨珠击打在地面上;好像冰雹一样砸起一片片尘烟坑洞,然后;所有的尘烟淹没在雨中;化为泥水填充了那最初的坑洞。

    “啊,下雨了;下雨了!”

    后面的几天,一直在喝着人血的枝儿表现要好很多,见到下雨;立刻从四面漏风的柴房跑出去,站在雨水下;仰着头;张着嘴;一边喊着一边迫不及待地吞咽还沾染着空气中泥土腥气的雨水。

    房子中的人;那些当主人的,做下人的,这会儿也都跟着冒出头来,一个个,虽然没有枝儿表现得那么夸张,但他们也都迫不及待地拿了盆碗来接取这些无根水。

    “果然跟大巫说得一样呐,真的是这一天下雨了!”

    人们都很高兴,一个个都在赞扬大巫的厉害,当天的暴雨一直持续到夜间,而人们的好心情也并未因此消减,晚间点上了火把,还有人在载歌载舞,简陋的乐器依旧能够奏出富有韵律的节奏,那些不知道藏在哪间屋子里的漂亮女子们都走出来,穿着单薄的纱衣在廊下跳着笑着,哪怕纱衣被雨水淋湿,光着的脚下已经是啪啪的水花,她们的笑容也未见褪色。

    “她们可真美!”

    枝儿虽然还小,却天生拥有欣赏美的眼睛,捧着一个能够把脸都埋进去的大碗,热乎乎的汤其实并没有多么美味,甚至有些淡,很像是那种传说中的刷锅水,但,那冉冉的蒸汽升腾到脸上的时候还是会让人有一种莫名的感动,不自觉地湿润了眼眶。

    这一场干旱,死了不少人,因为人吃人死去的其实还是少数,更多的人则是熬不过干渴,抵不过饥荒,消无声息地死在了角落里。

    宅子中,也死了人,几个老人,几个小孩儿,如同那最初的雨水,只砸起了一个浅坑,激起若干烟尘,便消失不见了

    。

    “我以后也要有一个那样美的女人,让她给我生漂亮的孩子。”

    枝儿的志向很伟大,作为一个仆从,拥有一个美丽的女人是一种奢望,这个世界上,一切的资源都是优先富贵人家的,连旁支的子弟都要听从嫡支的安排,作为一个连旁支都算不上的仆从,想要的未免太多。

    没有自由的人生,做什么能够随心所欲呢?所有的理想,都像是一种幻想,又或者是癞□□想吃天鹅肉的妄想,只会惹人发笑。

    阿诺轻轻地吹着汤碗上飘浮的油星,映衬着火把的闪耀,每一朵油星也有了自己的色彩,更加绚丽的色彩,好像一个个七彩的梦,又在下一个折射之后消失不见。

    缓慢地吞咽着,感受着温热的汤水滋润着咽喉的感觉,好像所有的不顺都被平复下来,重新归于安静。

    这一场大雨让王宫之中的大王也觉得欢喜,于是,在雨停之后的一天,庆祝开始了。

    这个时节,按理来说还应该有着潜藏在树林草木之中的野兽,可是,干旱枯死了树木,一同受灾的还有那些野兽,它们的日子并不比人好过,要么潜藏到更远的人类无法涉足的地方,要么就已经成了人类的刀下亡魂。

    没有猎物,狩猎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便是那些大臣想要讨好大王,也实在无法无中生有变出猎物来。

    于是,便有了一场相亲大会。

    说是相亲,其实也有些过分美化了,那简直就是一场无遮大会。

    虽然年龄小,但长得还算好看的阿诺和枝儿充当侍童,跟着众人一起去了,合适年龄的男女都会出现在安排好的场地,看对眼的自然就去幕天席地,再有有权势的也可以勉强一些明显没什么背景的女子。

    那些女子,出乎阿诺意料的,她们并不十分拒绝,这个时代,更像是蒙昧的奴隶时代往封建时代靠拢,所谓的礼主要展现在对天地上,而人民之中,反而没有那么多的约束。

    兄弟共妻,女子蓄奴,都是有的,婚姻关系并不十分稳定,不仅是断袖分桃,还有我见犹怜,这些人也并不十分避着人,做那种暗地里的勾当,他们自身并不以为耻,反而觉得这是一种对美的追求,高尚而美好。

    阿诺最开始看到的时候吓了一跳,险些失态,他不是没有去过古代,但他去的都是封建制度发展比较完善的古代,礼仪之邦,自有伦常,哪里见过这种……这种……关系乱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但在另一个方面,阶级等级又规范得十分严格有序,等级相差甚多的两者之间无论多么相爱也是不能够通婚的,哪怕是大王也不例外。

    大王最宠爱的一个女子是个出身卑贱奴婢,于是,即便大王宠爱她,即便她也给大王生了儿子,但她的儿子毫无地位可言,哪怕是大王的长子,于宫中众人眼中也是个奴婢,并不比那些贱籍奴婢更加高等。

    连大王的儿子都是这般,阿诺觉得他这辈子是不要指望在这个家中能够得到一个简单的庶出子的待遇了,因为这个世界盛行的是一夫一妻,是的,一夫一妻,没有妾,那些被男主人染指的奴婢从来不算是妾,自然也没有通房这样的说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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