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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只眼-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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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那群下山谷,本应该中午回到山庄的十几号人,失去联系。
    我午饭没吃下去,抱着手机,一个劲儿的打纪浩然和王子蓉的电话,可两个人的手机关机,怎么打都不通。
    山庄方面的工作人员都很淡定,一个劲儿的安慰我们。说小张是很有经验的导游,会平安把那些人带回来。
    往年下山谷,也碰到过下大雨的时候儿。在这种情况下,导游会要求游客把手机相机这样的电子产品关机,以免引下雷电。然后,到山庄盖在山谷中的一处木屋里避雨。
    直到雨停,再带着大家安全返回。
    说的信誓旦旦,听着也很有道理,可我这心,就是悬在半空之中落不下来。
    雨一直下,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闪电一个接着一个劈下,似沉香手中劈下的斧,要把远的近的山峦给劈开。
    到了傍晚,大雨,变成了暴雨。豆大的雨点砸下,硬是把我阳台外那些云雾缭绕给压了下去。
    临近六点时,顾老爷子第n次敲响了我的房门。
    我开门他让进来,他拿着罗盘,直奔阳台。
    就在他拿着罗盘在那里摆弄时,乌云密布的天空上,缓缓出现一抹绚丽的橘红。倒映下来,把整个映月湖都染成了橘红色。
    我捂嘴,看着眼前那个似一轮红月的映月湖,被震撼的不会说话了。
    顾老爷子突然放声大笑,回头拍了几拍我的肩膀,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几乎是他转身的同时,天边那抹橘红消失,映月湖变回了原来颜色。
    从出现到消失,前后总共不到五秒的时间。
    我跟在顾老爷子的身后追了出去,他没回房,而是往楼下走。楼道里,回荡着他兴奋的说话声,“没错,就是今年,出现了!出现了!”
    
    第203章 来,和我念,痛经灵颗粒
    
    我自认跑的不慢,可当撵下楼去时,顾老爷子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全是树的院子里。除了被暴雨摧残的直不起腰来的花草小树外,再没有其他。
    从门廊上拿了把雨伞撑着,走到前院,同样没有看到顾老爷子。
    山庄老板娘看到我,从屋儿里迎了出来,没等我说话,就说那些人有消息了。
    就在刚刚,小张给她发了一条短信。说他们现在正在山谷的木屋里避雨,全员都在,很安全,等到雨停。就带他们回来。
    说着,还把手机拿给我看。
    我拿过来扫了一眼短信,上面的确是山庄老板娘陈述的内容。又拿出我自己的手机,把发短信的电话号码核对了下,的确是小张的无疑。
    我长呼出一口气,高吊着的心总算是落地了。
    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有个确切的消息了。而且,还是个好消息。
    把手机还给老板娘后,我转身回了后院儿。抱着肩膀走到二楼时。竟然听到顾老爷子的声音。贞史沟亡。
    呃。我是看着他跑出去才追出去的。难道,我看错了?
    脚下一缓,把脚步声给隐去了。
    又上几个台阶后,顾老爷子的声音渐渐清晰。
    “这次错不了了,异象已出……”
    刚刚天边上的那抹橘红?
    “那个八字,你算了吗?”
    我的吗?就说这老爷子问我八字动机不存吧!还好我给了假的!
    “哈哈,那我就放心了。还以为那丫头有点来头……”
    一声关门声后,顾老爷子的说话声没了。
    我挺直了腰,几大步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把房门反锁。然后,给释南打电话。
    这种天气,他就算从千里之外飞回来。也没有可能过来了。他既然想往这事儿里掺合,那这里所发生的事,就应该告诉他知道。
    谁知。释南的电话关机。我从七点一直打到快十点,他的手机都是关机。
    眼瞅着快到子时,我放弃了。然后出屋,去敲顾老爷子的门,问他还过来不过来了。要过来趁早,不然我就睡觉了。
    谁知,敲了近十分钟他屋儿里都没有人答应。看样子,是出去了……
    回到房间,我再次到阳台上又看了两眼外面。雨夜,什么都看不到。把窗关严,防止雨飘进来后,我洗洗睡了。
    不知为何,前两天都是沾枕头就能睡着。今天,却无论如何也闭不上眼睛。一直折腾到了凌晨三点,脑子里才微微有了点睡意。
    眼皮一沉,脑子里竟然出现了映月湖一湖血色的模样。和傍晚时看到的差不多,可,又好像不同。
    想着靠近看看,脚竟然就从阳台上跨了出去。随即,身子一沉,从阳台上掉了下去……
    我心猛的翻一个个儿,一下子把眼睛睁开了。入目的,是床头柜上发出昏暗光线的台灯。
    我捂着胸吕坐了起来,瞄眼手机,才睡了不到十分钟……
    长呼出声气,刚想再重新躺下,房门被敲响了。
    我再次瞄了眼手机。
    三点十五分。
    丫的, 顾老爷子这个点来敲门,是想作死吗?
    犹豫的片刻,门上又传来了两声轻响。我想了想,磨蹭着下地把衣服穿好,把门打开了。
    一股水气迎面扑来,冷的我打了个哆嗦。
    定眼一看,门外的不是顾老爷子。而是……
    仔细把眼前靠着门框,低垂着的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人细看几眼,我不由得张大了嘴。
    “释南!”我连忙伸手去扶他,“你,你怎么这么晚过来?”
    “嗯?”释南没抬头,从嗓子眼里问,“嫌我来晚了?”
    “不是,不是。”我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你怎么这么晚,呸,就是,你怎么这个时候儿过来。天亮来不一样吗?”
    “下飞机后就往这里赶。”释南把半个身子的体重都靠在我身上,轻咳了声道,“路不好走,又下雨。后来车,半路抛锚了……”
    “然后,你……”我把他扶到床上坐下,有点不敢相信的问,“走过来的?”
    释南垂着头没回答,不过看他裤腿上的泥和浑身的水……
    我彻底无语了,转身去卫生间里拿浴巾裹在了他身上。无意中往下一扫,竟然看到床单有斑斑血迹。
    呃,我来大姨妈了?
    我脸一下子红了,日子不是这几天吧,肚子没也痛啊。
    再细看一眼,发现这血,竟然是从释南的右手上滴落的。
    我蹲到他身侧,轻轻把他冰凉,没一丝血色的右手拿起来。
    一条五厘米长的伤口,狰狞的横在掌心。泡了水,伤口边缘已经泛白。
    释南借势把右手一展,问道,“药呢?”
    “药?”
    “你脑子想什么呢?”释南抬头看我,脸色惨白,嘴唇都没了颜色,“电话里,我不是说我病的不轻,让你准备药?”
    我瞪眼,被噎的好一会儿说不上来话。然后,怒火在心里蹭蹭蹭的乱窜,忍不住对他吼了回去,“谁知道你说你有病是真的!这荒山野岭的,你让我上哪儿给你弄药去?”
    其实,我应该想到的。释南出去接买卖,是用命在拼!在那种情况下,怎么会不受伤不生病?
    伸手摸了下他额头,和小火炉一样,烫的我指尖发麻。
    释南眼露迷茫的看了我一会,低下头用手捏了两下自己的鼻梁。然后,似个孩子一样,声音特小,语气特无辜的道,“我,忘记你在外旅游。还以为,找到你,就能有药吃……”
    “找不到我呢,你就不吃药了?”
    还找到我,就能有药吃。当我是什么?医院还是药店?
    气呼呼的瞪了释南几眼,我从柜子里把行礼箱拖出来,打开一顿乱翻。
    我记得收拾行礼时,在行礼箱里看到到一盒药……
    释南这是烧成什么德行了?
    能开车找到这儿,却忘记我在荒山野岭里旅游;能一天之内又飞机又汽车的辗转,却不能去药店给自己买几盒感冒药……
    “不吃也没事,挺挺就过去了……”释南声音一顿,弯腰把我刚找到的那盒药拿了过去,“这不是药?”
    把药拿到手,他看也不看的,扣下几粒就往嘴里送。
    我连忙把他手拉住,“这个药你不能吃,释南,快给我。”
    “为什么?”释南抬头看我。
    我把他手里的药抢下来,指着包装盒上的几个大字对他道,“来,和我念,《痛经灵颗粒》。”
    释南呵呵一笑,往床上一躺,把眼睛闭死了,“别吵我,我睡觉了。”
    
    第204章 你和陆明一路走来不容易,别轻易放弃。
    
    睡?
    睡毛线!
    我爬到床上去拉释南的手,“先去洗个热水澡再睡!”
    本来就感冒了,又淋雨。就这么睡,非病死不可。
    释南猪一样沉,我用尽力气,也没能把他给拽起来。
    最后退而求其次,用力推了他一把,“再不,你把衣服脱了再睡。”
    晃了两晃,没反应。
    无奈之下,我用双只手拨开他的滚烫的眼皮。在他眼睛慢慢有了焦距后,大声道,“我出去给你拿药。你把衣服脱了,钻到被子里,盖严了!”
    释南定定看了我一会,拔开我的手,一扭身把后背给我了。
    这货!我扬起手就想揍他!
    可在拳头要捶在他肩膀上时,咬咬牙,停下了。
    释南的后背,打不得。
    我爬下床,把被子没被他压住的半面都盖在了他身上。用毛巾把他右手草草包下,转身下楼,去了前院。
    身为山庄,肯定会有应急药品。就算没有,工作人员帮我把王子蓉的房门打开也行。
    王子蓉表面上看着大大咧咧。尽显东北老娘们儿风范,实则心思很细腻。这两年我们寝室结伴儿出去玩的几次,一些小来小去,容易忽略,关键时刻又不可或缺的东西,都是她准备。
    比如感冒药,清凉油,针线盒什么的。
    天还黑着,又下雨。值班的前台早去睡了,我现去敲门叫起来的。
    不错。备的药物挺全。
    我挑挑捡,拿了一盒感冒药,一盒消炎药,一瓶酒精。一卷纱布,一包棉球,一根体温计。
    回到房间里时,释南窝在被子里,脸由进屋时的青白,变成病态红。
    我把体温计给他夹到腋下后,给他包扎右手。
    用酒精棉球擦他手心的伤时,释南整个身子蜷缩起来。眉心皱的紧紧的,嗓子里发出含糊的呻吟。
    我手一抖,靠近伤口仔细看。
    我了个去,比上次他左手上的那个深的多,几乎见骨!
    再动手时,我动作轻柔了很多。心里,却是莫名的气!
    不就是要用自己的血来增加符咒的威力吗?用得着往手心上割口子?拿针戳手指头不行?割就割了,干屁割这么深!
    包扎完。我把体温计拿出来看。
    三十九度八。
    我没脾气了。
    把体温计放好后,转身拿退烧药,消炎药喂释南吃。
    十!分!不!配!合!
    把他叫醒后,和个孩子一样,把牙关咬的死死的,说什么也不把药往嘴里吃!
    气得我肝火四起,差点拿枕头闷他脸上,直接了结了这祸害的生命!
    后来好哄歹哄,反复保证我手里的真不是痛经灵颗粒后,他勉强把药给咽下去了。
    余下到天亮的时间,释南的体温就和做过山车一样,忽高忽低,稳定不下来。
    最夸张时,体温从三十九八,直线下降到三十六度,整个人抱成一团,缩在被子里直打冷颤。
    如果不是在北京时见识过一次这样的场景,我这弱小心灵早就抗不住了!
    还好,到了七点,雨停,太阳高高挂在山头之上时,释南的体温稳定在了三十七度左右,出了一身汗,脸色恢复了正常。
    又喂他吃了遍感冒药,他睡的安稳了。
    这一睡就是小半天,直到下午才醒过来。一睁开眼,蹭的往起一坐,后背像装了弹簧一样。
    我当时正坐床边上给陆明发短信,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见他愣愣坐着好半天不说话,忍不住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没反应,和没看到一样。
    我倒吸了口冷气,伸手去掐释南的脸。这货,不会是高烧把脑子给烧坏了吧……
    没等手指上用力,释南一把抓住我手腕。手微凉,还带着一丝湿意。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语气里有些迷茫的问,“我,怎么来的?”
    声音,嘶哑。
    怎么来的?
    我哈哈一笑,道,“飞机,汽车,大雨,然后,用两条腿走来的……”
    释南的眼睛慢慢恢复清明,把我的手松开了。
    “想起来了?”我抬手指指卫生间,对他道,“洗澡在那里,药在桌子上,饿了的话,去前面吃,我让他们熬了粥……”
    说完,我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低下头继续发短信。
    半天,也没听到身旁有动静。扭头,见释南正盯着那幅巨画在看。
    这幅画,真有问题?里面真封了四只鬼?
    “你……”释南嗓子沙哑,轻咳了两下后,道,“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吗?”
    “嗯?”我听的糊涂,“你什么意思?”
    难道,我昨天晚上有什么举动让他误会了?
    释南从床上下来,脚沾地时踉跄了下。我刚站起来身,他就已经摇晃着站稳了。几步走到那幅画前,把顾老爷子贴在上面的平安符给揭了下来。
    认真看了会儿后,抬头看了我一眼,道,“这符,旺姻缘。”
    姻,姻缘?我走过去把符纸拿到手中细看。
    这不是平安符?模样差不多啊。
    我哈哈一笑,明白释南的误会从何而来了。甩甩那张旺姻缘的符,把顾老爷子糊弄我的事说了一遍。
    释南从我手里把符拿过去,甩甩手腕用阴火点燃了。
    扔到烟灰缸里,轻声道,“你和陆明一路走来不容易,别轻易放弃。”
    “释南你有病吧,”我把药扣出几粒递到他面前,道,“有病吃药,别说胡话!”
    我和陆明好好的,怎么会放弃?我都把这符的来源说清楚了,他竟然还说出这话来。
    怎么着,我苏青柠看起来像是那种水性杨花,见异思迁的人?
    见释南不伸手接药,我把药拍到他面前的桌子上,“放心吃,不是痛经灵,不信你自己看!”
    释南没看,把那几粒药一颗颗捡起来送到了嘴里,用水送下去。然后,仰起头后退几步,看那幅画。
    看了会儿,走到画的边缘,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一点一点用手去摸。须臾,轻声道,“这画里,没鬼。”
    “当然没鬼。”我打了个哈欠,坐到床上道,“顾老爷子说这画有问题是在骗我,他就是想让我把房给让出来给他。”
    目的,是要用我这个房间里这个阳台观察映月湖,等昨天晚上出来的那个异象。
    我观察过了,想在这个山庄里看映月湖,这间房位置独好。
    这不,昨天晚上看到异象了,顾老爷子就不再来敲我的门了。
    所以,他那句画里封着鬼的话,完全当屁处理。
    释南不再和那副画相面,转身去了阳台。
    下午时分,阳光正好。映月湖的湖面上,微波粼粼。景色,美不胜收。
    我走到释南的身旁,指着天边,对他说了昨天傍晚那抹橘红出现的地方,和当时的映月湖是怎样一副模样。
    释南认真的听,还不时的点头。等我说完,拍拍栏杆说了句,“一点儿也不懂。”
    我指点江山的手,就那么顿在了空中。释南不懂风水,我一直知道。我弄不明白的是,他既然不懂风水,为什么还要往这次的事儿里掺合!
    这,已经超出他的领域范围。
    释南没回答,转身回屋,留给我一个背影。不一会儿,洗手间里传出来了哗哗的流水声。
    好吧好吧,释南乃高人。高人的想法,哪是我等凡夫俗子所有理解的。
    趁着释南洗澡的功夫儿,我叫来打扫卫生的服务员,让她把释南弄脏的床单被罩全撤下来拿去清洗。
    服务员年纪三十左右岁,看到床单上那几滴血,竟然一脸暧昧的暗示我,“不留个纪念?”指了指卫生间的门,道,“让他收着,男人,都重视这个……”
    我一脸黑线,这,都哪儿和哪儿啊!
    把服务员打发走后,我板着脸去前院,打探纪浩然那一群人的消息。
    没等走近,远远就听到一群人在争吵,其中,还夹杂着女人的哭声。
    我心里忽悠一下翻了个个儿。
    难道,传来消息了,而且是不好的消息?
    几步跑到前院,见院中间,几名工作人员正在拉架。被拉开的,是顾老爷子。被两个做饭阿姨拦在身后的,是山庄老板娘。
    而那个放声痛哭的女人,是小敏。
    我走近,拉住一个服务员问发生什么事了。那个服务员一脸难色,没回答。
    回答的小敏,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手机递到我面前,“你看看,你看看,他们昨天信誓旦旦的说人没事,可顾大爷的侄女发回短信来了,她说山谷里发大水,她们一夜都困在树上下不来。就在半个小时前,已经有人被水给冲走了。”
    “谁,把谁冲走了?”纵页系技。
    我一把夺过手机,细看那条短信。上面只说有人被大水冲走了,却没有是谁被冲走了。
    顾老爷子红着脸,扯着脖子对山庄老板娘吼道,“我不管你们山庄有什么应对的办法,反正,我现在就要下山谷。你马上安排人带我下去,不然,不然……”
    顾老爷子‘不然’了半天,吼道,“我就一把火烧了你这个破山庄!”
    小敏哭着说了句,“顾大爷,还是先报警吧。您这么大年纪了,下去也是危险。”
    顾老爷子出奇的固执,根本不听小敏的劝。非说外面的路本来就难走,现在又刚下了雨。报了警警察也不能及时赶来,与其在这里等着,倒不如亲自下去找找。
    老板娘说多派几个员工下去看看,让他留在山庄里等消息,他也不干。最后对山庄老板娘放了狠话,“你要是不安排人带我下山谷,我就一头撞死在你大门口!我看你这买卖以后还做不做了!”
    说着,挣扎开按着他的服务员,扭身儿就往门旁写在升财山庄四个大字的大石头上撞。
    嗬,我傻眼,这就放上泼了!
    十几分钟后,山庄老板娘妥协。她同意找两个对下山谷路熟悉的人,带着顾老爷子下去。
    说好了,不往深走。只到山庄建的那个小木屋处看看,有没有人,都要回来,免得再出什么意外。
    顾老爷子挺满意,不再闹腾了。
    释南正好从后院出来,听我说了原因后果后,对老板娘道,“我朋友在下面,我也跟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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