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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只眼-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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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哭丧着脸,仔细回想这两个月来和龚叔的种种。
    他开始热心帮我,是帮我解了更衣室的困境后。当时他打电话回来问我是不是还活着,我借机会和他说换灵魂的事儿……
    然后,他听到了小落的话。小落说当鬼很痛苦,再后,他让小落自己和他讲的电话!
    原来,在那个时候,龚叔就已经打上那个阵的主意了。
    所以!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催促我去找那个阵所在的地方!
    什么时间越久,童童的鬼性越强,肉体受损越厉害。他妈的,全都是骗我的!
    这个老混蛋,欺负我不懂阴阳之术,把我耍的团团转!
    怪不得,前天晚上我说赶回去救童童,免得童童背上杀人的名声时,他轻描淡写的说,这事儿影响不到童童,小落做下的事儿,要小落自己承担……
    我再次用头撞车窗,心中的懊悔劲儿别提了!
    我一直感激龚叔不怕费事,肯千里迢迢从关外跑到关内来帮我。现在想想,我这是典型的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
    “别撞了!”释南一把拉住我,“本来就够笨了,再撞连猪都不如了。”
    要是以往,释南说这话,我百分之百骂回去。
    可如今……
    我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问道,“释南,我是不是特别笨?不管是龚叔还是沈游,都能把我骗得团团转?”
    释南看了我眼,笑了,“不是笨,是心太善。如果你不是又顾及鬼又顾及人,想他们都有个好下场,根本不会被骗到这里来。”
    听了这话,我心里稍稍好受了一点。没想到,释南还挺会安慰人的……
    “不过。”释南把车停下,咧嘴笑了,“现在这个年代,心太善和笨是一个意思,都是吃不尽的亏。”
    我抿紧嘴,恶狠狠的把空了的矿泉水瓶甩了过去。
    释南一躲,想笑,却又猛的咳嗽了起来。
    一低头,一口血咳了出来。
    我不敢再闹,连忙把纸递了过去,“没事儿吧。”
    释南的脸色特别不好,简直和纸一样白。
    “没事儿。”释南一边搽嘴一边道,“你刚刚血喂多了。”
    喂,喂多了……
    我脸腾下就红了!
    哎呀我去!这个货!我这个爆脾气!
    拿起纸抽,我再次朝他甩了过去!
    他大爷的,虽然是乐善救人之事,可我保证,他再敢提一次,我马上灭了他!
    释南拿手挡了下,然后,把我手腕抓住了。他看着我,特别认真的说了句,“记住了,我不去医院,也别让任何人碰我。不然,我恨你一辈子!”
    说完,眼一合,晕过去了。
    
    第122章 我要去个好玩儿的地方,你去不去?
    
    我不敢动释南,也不敢打电话叫救护车。
    那就那愣愣的,在副驾驶座上坐了近三个小时,直到天完全大亮,不远处的早餐摊开始生火做生意。
    我下车,问了路后去了这个京效小县城里唯一的一家药店。
    运气挺好,我跑过去的时候,药店的老板正在开门。
    更好的是,老板是个老中医。
    进门后,我让那个老中医帮我捏了下右手。
    不重,手指骨一根也没伤着,全是皮外伤,养几天就没事了。
    我忍着痛涂了一层紫药水,让老中医用纱布缠上了。
    然后,在这个老中医的指导下买药。
    什么治感冒的,管发烧的,消炎的,消肿的,甚至还买了止内出血的。
    当然,少不了消毒药水和包扎伤口的东西。
    出了药店,又去早餐摊上拎了两杯豆浆后,我顶着寒风跑回到车上。
    喝两口豆浆暖和暖和身子后,我开始给释南包扎伤口。
    先是小心翼翼的用消毒药水把他右手上的伤口洗净,然后再轻轻的涂上一层防感染的药物,再后,就是把纱布一层一层的缠上去。
    说真的,昨天晚上车里的光线并不强,也没有仔细看他的伤口。
    现在看,真是触目惊心。伤口最深的地方,几乎见骨。手皮翻向两边,因失血而发白的肌肉赫然入目。
    昨天见他手上有伤时,我以为他手上这道伤口,是他在和鬼啊煞啊什么的战斗时无意中划破的。
    其实不然。
    这道伤,是他自己割的。
    因为他的手心里,密密麻麻的布满了疤痕,原本的手纹都看不到了。
    没有人会在遇到意外时总伤一个地方,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自己。
    我长叹一口气,把包好的手轻轻放回到他的腹部。
    我搞不明白,释南为什么这样拼命!
    几个小时前的那个鬼将军,最初根本没发现我们。那会儿,我们就算不掉头跑,只要消停的待在车里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可释南非不,拎着小包,和打了鸡血一样拿着命上去和它死磕!
    为了天下苍生?为了身为阴阳先生的职责?
    在我看来,根本不值得。好事能做,可前提条件,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
    想罢,我自嘲的一笑。
    这就是英雄和狗熊的区别吧!
    英雄,也就是释南,心怀大义,时刻考虑着别人。
    狗熊,也就是我,苏青柠,自私自利,时刻考虑着自己。
    我们俩,除了身高外,思想境界也不在一个水平面儿上。
    又过了两个小时,释南从深度晕迷中转醒。只是人还是糊涂的,我和他说话,他根本不搭茬。
    体温忽高忽低,手一会儿冰的刺骨,一会儿热的灼人。
    我连哄带商量,把退烧药给他吃了下去。想了想,又把消炎药给他喂了下去。
    想让他喝几口豆浆,他一扭脸,说什么也不张嘴了。
    看着他的侧脸,我捧着豆浆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干什么。
    说真的,我长了这么大从没照顾过人。我自己又属于杂草型的,发烧感冒几年不遇一次,住的几次院,全都是外伤……
    余下来的时间,释南像强忍着什么样的痛苦一样,时而咬牙,时而皱眉,有时,还和梦魇了一样四肢抽搐。
    抽搐过后,释南会有短暂的清醒。不说话,直愣愣的看一会车窗外,然后,头一歪又迷糊了过去。
    看着这样强挺的释南,我心中升起一股无名儿火!
    要不是他事先说过别碰他,我真想抓过他的肩膀,使劲摇十块钱的!
    咋,医院和你有杀父之仇?还是你和医院有夺母之恨?
    哪儿有这么和自己过不去的!
    临近中午,车窗外路车来车往,行人成群时,释南再一次把眼睛睁开了。
    和上几次一样,神情愣愣的,看着前面的车窗不说话。
    我侧脸看了他一会儿,把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释南一把抓住,哑着嗓子道了句,“别晃,我没事了。”
    然后,往椅背上一靠,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一口报没吐到头,他猛的一下坐了起来,像椅背上有钉子一样。
    回头疑惑的看了椅背两眼,释南挑挑眉,笑了。露出牙缝里的血渍,和刚喝完人血的吸血鬼一样。
    他回过头,抬手用力按了两下我的脑袋,“苏青柠,你真是我克星!”
    哎呀我去,这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把他手甩掉后,我对他怒视匆匆!
    两年前他说我是他克星,我承认,谁让我一姨妈巾拍到他脸上让他一个劲儿的走背字。
    今时今日,我可是什么也没做!
    他不让我碰,我没碰,不让我叫救护车,我也没叫,咋的我就又成克星了?
    忍着怒火把手往他额头上一探,我消气了。
    丫烧糊涂了,这脑门烫的都能煎鸡蛋了!
    释南把我手抓下去,扫到座椅中间有一兜药,拿起来翻了翻。把退烧药,消炎药吃了几粒后,把别的扔到后座上去了。
    活动了两下肩膀后,把车启动了。面包车向前滑行了几米后,释南回头问道,“人怎么这么多,今天几号?”
    没看手机,我告诉他今天是小年儿。那会儿我和陆明发短信来着,陆明正在和他妈包饺子呢。
    现在,应该已经吃上了。
    “真没事了?”我再次问。
    就这么没事儿了?伤的那么重,就这么强挺过去了?
    释南打了个哈欠,让汽车在人群里慢慢行驶,“没事,就是累,睡两天就好了。”
    说话间,把车在一家宾馆前停住了。
    宾馆旁边就是吃饭的地儿,我们先吃的饭。
    释南要了碗素面。
    我一直没好好休息,什么胃口也没有,就也跟着要了碗素面。
    等热气腾腾的面一端上来,我傻眼了。阵司土亡。
    我右手包的和棕子似的,根本不能拿筷子。用左手,夹一次,掉一次,夹一次,掉一次。
    滚烫的汤汁甩在脸上,烫的我呲牙咧嘴的。
    而对面的释南,左手拿着筷子,吃的正欢。
    这货是左撇子?我记得他昨天晚上打鬼时,是用右手拿的铜钱剑。
    释南吃的特别快,把汤喝净后,一抹嘴,说了句太困不等我了后,要了我身份证后,转身出去了。
    我冲着他后背翻了个白眼,抬手叫服务员来,另要了份盖浇饭。
    特别交待,拿个勺子来。
    服务员走前对我笑了,“你刚刚怎么不让你男朋友喂你呢?怎么,闹脾气了?”
    “他不是我男朋友!”我抬头反驳回去。
    现在这些小姑娘都咋的了?只要一男一女站在一起就是男女朋友?
    丫们脑子里装的是粉红色的泡沫吧?
    服务员哦了声,一副‘我了解’的表情,“闹脾气了……”
    闹你大爷闹!
    懒的解释,我低下头继续和那碗面条奋斗。
    等盖浇饭被端上来时,我竟然也趴在碗边上连汤带面的吃了不少。
    就这么会儿,释南又进来了,往我手边放了身份证和房卡。
    吃完饭后,我去前台结帐。在老板娘找零的时候,我问道,“大姐,我想去北京,要到哪里坐车?”
    出门在外,嘴必须甜,哪管眼前这个中年妇女看年纪要比我妈还大。
    “到汽车站做公交。”老板娘是东北人,听出我口音后特别热情,“十分钟一趟,一个小时到六里桥。咋,去北京玩儿啊?”
    我笑了,“到北京做火车。”
    释南没晕过去前,问我有什么打算。当时他虽然没说,可听他的证据,他的行程似乎有安排。
    我在北京这边儿没啥事了,就不在他身后给他添麻烦了。等他烧退了,确定他没事,我打算回去。
    “车票买好了?”老板娘眼睛一亮,特别好奇的问,“提前多少天买的?有座没座?”
    提前几天买的?不是到火车站买就行了吗?
    老板娘哈哈一笑,把我这幼稚的想法击的粉碎!
    现在正值春运,一票难求!而且春节期间火车票有个提前预售期,现在去火车站,已经买不到除夕前的火车票了。
    倒是能捡漏,可机会太渺茫。再有就是找黄牛买高价票,可那票十张里有十一张假的。
    我听愣了,第一次真真切切的了解到何为春运!
    好,好吧!第一次出远门儿,不了解时下的行情。
    我把零钱揣兜里,出门,左拐,进了宾馆。
    好在我也没什么急事儿,大不了,就在北京玩一周,等过了年再回去。
    沈游这禽兽那天留给我的钱不少,我现在还没花完。
    宾馆里的条件还算不错,我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埋在被子里睡了个天晕地暗。
    要不是手机突然响了,我怀疑我能一直睡到明天早上去。
    释南的,叫我起来去吃饭。
    我本来不想起的,可一想长夜慢慢,万一半夜饿醒了,肯定不好受。
    于是龟速起床,龟速穿衣,龟速出门儿。
    然后,被站在门口的释南直接拎着后脖领子拎出宾馆了。
    寒风一吹,我打了个寒颤,彻底醒了!
    刚想抬头骂大爷,释南笑道,“我要去个好玩儿的地儿,你去不去?”
    “什么好玩儿的地儿?”我来了兴趣。
    “鬼市。”
    
    第123章 难道现在鬼结婚已经牛逼到这种程度,可以先看照
    
    鬼市!
    对于这个只听过没见过的神奇地方,我当然想亲眼去看看!
    不过……
    我眯着眼睛看了会儿释南,下意识的摇头,“不去,我不去!”
    大爷的,释南这货现在在我眼里有点疯。我真怕到了鬼街后,他会不要命的以一已之力单挑群鬼。
    “真不去?”释南又问了遍。
    我把嘴抿紧了。
    好奇心谁都有,可这好奇心,得建立在有十成十把握,不会出事儿的基础上。
    “不去算了。”释南一甩刘海,率先进了旁边的饭馆,“我以为你会感兴趣呢。”
    我真想对着他大喊,我是感兴趣,可前提条件是你不发疯!
    不然,我真怕有命去,没命回。
    释南依旧吃面。
    说真的,我也想吃点不油腻,好往嗓子眼里咽的。可实在是左手不给力,拿不住筷子。
    释南似乎是看出我想法儿了,面端上来后挑起一筷子,对我笑道,“怎么着,喂你吃?”
    “呸!”我一眼白了回去,“臭不要脸的!”
    低头,漫不经心的吃饭。岛圣何号。
    鬼市在哪儿呢,和阳市间的集市一样吗?
    “那我可不管你了。”释南速度挺快的把面吃完,道,“今天别四处乱跑,吃完饭后就回去睡觉。我明天早上回来,然后咱们去北京。”
    我一边点头一边心不在焉的往嘴里塞饭。
    鬼市,是和现实中的小县城重叠的,还是另有一地儿?
    当初高宝阳时说时,我只着重听鬼门了,也没多问几句。
    这个鬼市,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里面的鬼,又是个怎样的生存方式?
    眼瞅着释南站起身来要走,我出声叫住了他。
    鬼市,对我的吸引力真的很大!
    释南回头,“怎么,改变主意了?”
    我咬着汤勺,心中掂量良久。
    说真的,我是想去。可对昨天晚上的事儿,又心有余悸……
    把手搭在他手背上,我抬头问道,“你没事吧?”
    伤的那么重,睡两觉就好了?
    冰凉,分不清是不是还在发烧。不过看他的精神头,挺不错的。
    这货,果真是属小强的,自我修复能力极强!昨天那鬼将军那么砍他,他都没事。
    其实,我也挺小强的。早上时还觉得胸腔里难受呢,现在已经一点感觉没有了。
    我这儿正乱七八糟的走神呢,释南一把把我拽起来了,“墨墨迹迹,和个娘们似的!明明就想去,还在那死鸭子嘴硬!”
    “唉,唉,我饭还没吃完呢!”不仅饭没吃完,嘴里还含着个勺子呢!
    “一会儿请你吃香!”释南掏出五十块钱往前台上一放,拉着我就出门儿了。
    壕啊!连找零都不要了!
    出了饭馆,我们直接上了面包车,车子启动后,往小县城的边缘边了出去。
    我看着黑漆溙的公路有点害怕,怕像昨天一样再遇到阴兵过界这种事。
    不过显然,我这担心是多余了。
    因为一路上车都很多,长短光不断交汇,把公路两旁照的雪亮。
    身后的万家灯火慢慢变成星星点点时,我问释南去鬼市有什么事。
    肯定是有事。
    不然他没事儿逛鬼市,他有病啊?
    释南坦然的点了点头,“打听点事儿。”
    “什么事?”我问。
    释南往我这瞄了眼,笑了,“小事儿。一会儿你跟在我后面走,别说话,用眼睛看就行了。”
    我哦了声,看着手里的白瓷勺子,把话匣子给打开了。
    问的,无非是关于鬼市上的一些事。
    释南说,鬼市不是日日开。它就和阳间的集市一样,有个大致上赶集的日子。
    而且因为所在的城市不同,这个赶集的日子也不同。
    不过每逢大节,鬼市是一定开的。
    小年,算是除夕前的一个顶重要的日子。所以不管是哪里的鬼市,都会开集。
    释南说,鬼市是阳间集市的倒影,阳间有什么,鬼市上也有什么。
    开店做买卖的,摆摊卖些小零碎的。只不过,卖的那些东西,只有鬼能享用,拿到阳世间,就是一捧纸灰。
    “……鬼是由人变的,”释南最后下了总结,“所以人有什么样的习性,鬼就相应的有什么样的习性。下面的一切,都是上面的倒影。”
    我点点头,表示听明白了。
    方向盘一转,面包车在一处茂密的树丛中停下了。
    没有月亮,不过车灯映在雪上,把四周都照亮了。
    释南下车看了会儿,摆手让我下车。把车灯关了,车锁上后,对我道,“就是前边儿了,不远,咱们走过去。”
    我把羽绒服往紧裹了裹,贴在释南的身后了。
    迎面刮来的寒风,作时小了不少。
    天气特别冷,脚踩在深雪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远处的树上,不时的传来一两声的鸟鸣声。
    走了大约十几分钟,身边的黑,带了一丝雾气。
    我拉着释南的胳膊,往四周看了看。
    这季节,下雾?下雪才对吧!
    心中这两句话还没念到头儿呢,身边儿的雾没了。
    不仅雾没了,连风都没了。而且,光线亮了起来,不像黑天,像阴天。
    释南在包里摸了会儿,拿出一样的东西递给我,道,“含舌头下面,别吐了。”
    “这是什么玩意儿?”我拉到手里细看,和石头似的,有点黑有点白,不过手感又不像。
    糖豆?哈哈,这念头一闪而过就被自己给否定了!
    释南虽然有时候挺不靠谱的,可还不至于在这种时候喂我糖吃。
    “……”释南沉默了下,“好东西,含着它,能遮住身上的阳气。”
    “为什么不用符?”我问,“隐身符不是一样能遮住身上的阳气?”
    虽然心里全是疑问,可我还是把那个石头样的东西放嘴里了。
    “我操!”我睁大眼睛,转头看向释南。
    冰凉!和冰一样,冻的舌头根发木!
    释南自己也拿出一个,含在嘴里后,道,“隐身符本身属阳,带不进鬼市。这个东西,纯阴,鬼差发现不了。”
    “鬼市里也有鬼差?”
    “多新鲜!”释南回道,“你见哪个城市没有警察的?这里和阳市间一样,一模一样!”
    好吧,我吸了口冷冰冰的口水,不再说话了。
    嘴里含着东西说话本来就费劲,更何况是这么冰的。也不知道释南是怎么做到含着这么个玩意还能吐字清晰的。
    说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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