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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蝴蝶无形剑-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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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曲自己,阳春雪处处维护他,疼他,周风感到,阳春雪对自己的情感,不仅有少女之爱,也有母爱,他很放松,很舒心。

    在周风得知真相的这几天中,周风会去阳春雪的房内坐坐,每次去时周风都会看到阳春雪欣喜的表情,俩人相对而坐时,更多的是沉默无语,就这么相望着,有时会一望半天。阳春雪没有与他说什么,也没有要他承诺什么,然尔阳春雪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充满对周风的爱,这种爱是那么真挚执着,但又是那么宽厚体贴,这种爱没有让周风感觉到压力和负担。不知不觉中,周风已经离不开阳春雪这种关怀,这种爱,他对阳春雪的这种情感产生依赖,当他看不见阳春雪这种眼神时,他就有一种失落感,心中忐忑不安,只有当这种眼神再次出现时,他才能定下神来,才能吃得下饭,睡得好觉。

    周风在院子里来回踱步,不知不觉走到一处门口,推门进去,就听里面有人“啊”的一声,这声音有惊喜,也有哭腔,周风定睛一看,才知自己无意中竟走进阳春雪的房里,那一声“啊”字是从阳春雪的嘴里发出来的。

    阳春雪见周风进来,她慌忙将桌子上的几张宣纸揉成一团,扔到废纸筐里,她还想转身进里屋,周风一把抓住她的手。

    这只手周风抓在手里有感觉,这是一只陌生而又熟悉的手,他在昏迷中曾经抓过几天几夜,是这只手陪伴他度过那些恶梦般的日子,这只手给予他温柔,给予他勇气,如果没有这只手,他不知道能否坚持到回蝴蝶山庄。周风的眼睛迷糊起来,他将阳春雪的手送到嘴边轻轻一吻。

    阳春雪没有言语,她抽回手走入内屋。

    周风从废纸筐中捡起并展开阳春雪刚才揉成一团的纸,上面是阳春雪写的字,最上面一张上写: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那是阳春雪赞叹陆真珍的美貌倾国倾城。

    展开第二张,是一首元曲:

    腕冰消松却黄金钏,粉脂残淡了芙蓉面。紫霜毫点遍端溪砚,断肠词写在桃花扇。风轻柳絮天,月冷梨花院,恨鸳鸯不锁黄金殿。

    周风看出这首曲子是阳春雪在陆真珍到来后自己心情的写照。她亲眼看着陆真珍冲进自己房里那么激动的神情,看着自己对陆真珍的感情流露,她自叹美貌不如陆真珍,也叹自己对她的感情不如陆真珍,她心中伤心哀怨,借元曲表达她的断肠之情。

    展开第三张,却是一首诗:

    多情去后香留枕,好梦回时冷透衾,闷愁山重海来深。独自寝,夜雨百年心。

    这首诗写出阳春雪内心之恨,她不是恨周风无情,而是恨自己在付出多情却闷愁山重海来深。周风看得惊心,看得感动,看得他柔肠百结,他这时第一次看到阳春雪的内心。

    阳春雪从内屋走出,拿过周风手中的纸,她盯着周风的眼睛看过一眼,没有说话,再次进入内屋。周风也不由自主地跟着阳春雪走进内屋。

    内屋是阳春雪的卧室,阳春雪的梳妆台上放着一把折扇,折扇展开着,扇面上的墨汁未干,显然是阳春雪刚写不久。周风上前欲看,阳春雪抢先一步,将折扇合上放到身后,周风欲抢阳春雪身后的折扇,阳春雪转过身去,周风再绕过来,折扇未抢到,却将阳春雪抱个满怀。

    阳春雪在周风的怀里挣扎几下,周风不放手,阳春雪问道:“为何?”

    “我不想你多情去后香留枕,不想你好梦回时冷透衾,更不想你闷愁山重海来深”。

    “这一切都不重要,也不是你要负的责任,我不要同情,更不要怜悯”。

    “可是我已被你的柔情融化,而且已深深地依赖上你的柔情”。

    阳春雪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流下,周风低头在阳春雪的嘴上一吻,将阳春雪吓得蹦出老远,周风上前再次抱紧阳春雪,第二吻吻在满是泪水的眼睛上,而且这一吻他久久没有离开,阳春雪如泉涌般的泪水全部流进周风的嘴里。

    周风的吻吻得阳春雪浑身发软,她再也没有挣扎,而是任由周风吻着,再后来,阳春雪反抱周风,将一腔热情反吻给周风。

    俩人紧紧地搂在一起,肆意亲吻着,两座火山在爆发。

    良久……

    房门不知何时打开,周老英雄见到俩人这个架势,悄悄地退出房外,白倩倩没有走。她站在一旁看着周风和阳春雪搂做一团,不知是喜是忧。

 第三十章 心为谁伤  121

    周风拿过阳春雪手中的折扇,上面写着: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月明下西楼。他更是动情:“雪妹,你的胸怀让我感动,可是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来承受这许多痛苦和忧愁”。

    阳春雪赧羞地将脸贴紧周风,刚才的激情让她心潮起伏,也扫走这些日子的忧愁。

    周风捧着阳春雪的脸道:“珍妹的出现打乱了我的心胸,刚才我独自一个人在院子里徘徊时,不知不觉走到你的门前,这时我才知道,心底深处爱的是你”。

    阳春雪深情地看着周风,没有言语。

    “我承认,我与珍妹从小青梅竹马,对她有爱,但是你的情更使我感动,这些天我们虽然天天见面,可是你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什么,也没有要求我做什么。你为我付出诸多,牺牲诸多,如果要我做些什么,要我对你负责,我不会推脱,因为你做得太多太多,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会负责的。但是如果是这样,我不会从内心深处爱上你。你的大度和气节令我敬佩,你的深情也深深地感染了我,我对你的感情是发自内心的,没有一点可怜,更没有同情,而是情不自禁的爱”。

    “不要说了风哥哥,感谢你眷恋雪儿,雪儿唯有以更深的爱回报”。

    “雪妹,请原谅我,我还须面对珍妹,须向珍妹说清楚”。

    阳春雪道:“是的,珍姐姐她是无辜的,这件事一定要好好地跟她说,”她转身道:“我与你一起去面对珍姐姐”。

    周风和阳春雪走出内屋,见到坐在桌子旁边的白倩倩,阳春雪羞红了脸。

    白倩倩对周风道:“你已经决定了吗,不再后悔,你可知这一去就没有回头路?”

    “决定了,”周风挽着阳春雪的手臂对白倩倩道:“娘的意思我明白,我不后悔”。

    白倩倩慈祥地看着周风:“风儿长大了”。

    陆真珍如睛天霹雳,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她无任如何也没有想到他的风哥哥会作出如此决定。周风要向她解释,她捂着耳朵高喊不要听,她对着周风厉声狂叫道:“你好狠的心,你这个负心郎给我滚”。

    陆真珍哭着喊着,冲出房外,跑到谢天恩的房内,一进门抱着谢天恩大哭不止。

    “恩弟,他不要我了,不要我了……”

    陆真珍的哭声,谢天恩知道是怎么回事,内心深处,他是希望周风选择陆真珍,但是阳春雪为周风所做的一切他明明白白,事已至此,他不知道怎么安慰陆真珍,也只好抱住陆真珍,陪她流泪。

    “我该怎么办?”

    谢天恩也摇着头,他与陆真珍一样心痛。

    泪水淋湿谢天恩胸前的衣襟,陆真珍顾不得满脸的眼泪鼻涕,一边抽泣一边对谢天恩道:“恩弟,他真的那么狠心,抛下我要阳春雪,为什么?难道我们之间十几年的感情一夜之间就化为灰烬?他恨我先前不理他,那是因为我先前的脸怎么好面对他,我的心不比他痛么?我期盼快快医好脸面,好早一点去找他。恩弟你可知道,在拆伤布的那几天里,我的日子是怎么过的,真的比死还难过,我一会儿喜,一会儿忧,喜的是脸马上就医好了,好去会风哥哥,一解这半年的相思之苦,想到马上就能与朝思暮想的风哥哥在一起,我开心得恨不能立时三刻就拆了伤布,飞到风哥哥身边。忧的是如果我的脸治不好,我该如何是好,我会一辈不见他,想到这里我心中的苦楚对谁说,想哭又不敢流泪,你关照不可以流泪,这种有泪不能流的日子真的不好过”。

    谢天恩轻拍陆真珍的头道:“我懂,我懂你的心,以前,我对白雪也一样,心中喜欢她,但是她却一再伤害我,在外面乱杀人,这种心痛真的不好过”。

    “恩弟,白雪妹妹虽然伤你,但是她心中始终有你,你的心中也始终有她,不管怎样你们还是心心想印。可是风哥哥他,才与我分开几天,他就变心了。阳春雪对他好,对他付出,他可以记在心里,以后一点一点地报答,那怕是报答一辈子也不要紧,但是他也用不着以身相许。他就能舍弃与我的感情,他真是铁石心肠”。陆真珍抽泣得胸脯一挺一伏,泪水透过谢天恩的衣襟浸入他的身体,谢天恩感觉到陆真珍伤心的泪水将他整个上身弄湿,他非常心疼,在他心目中,陆真珍是天上的仙女,是可望而不可接的,他不能让仙子有一点委曲,更不能让仙女遭受打击,他的心中也在暗暗责备周风,为什么要放弃陆真珍,为什么要让仙女跌入凡间,他甚至有些恨阳春雪,为什么要为周风付出那么多,为什么明知周风有陆真珍还要抢走周风。

    陆真珍的哭声如针刺一般刺痛他的心,他对陆真珍动情地说道:“姐姐,我也与你一样伤心,你对我那么好,可是我却不能帮你,还要让你伤心流泪,我真的没有用”。

    “不是你的错,都是那个负心人惹出来的。恩弟,你叫姐姐以后怎么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姐姐,不要紧的,有我呐,从今以后有我在,我就不会让你受委曲,不会让你流泪,让你真正过上仙女的日子,在我心中你是我永远的仙女,我会待你好,一辈子待你好”。谢天恩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的意思,他说这番话就是要让心中的仙女相信,没有周风,他会照顾她一辈子。

    陆真珍听得这番话哭得更伤心:“没有了风哥哥,我如何能够开心得了”。

    “没有周风还有我,我会对你负责的”。谢天恩没有想到自己说出的话会有另外的含义,但是陆真珍听后心中一震,她抬起梨花带雨的秀脸凝望着谢天恩:“恩弟,你真好,你真是老天爷派来助我的,每次我有难,你都会挺身救我,如果不是你,我也早就没有命了”。陆真珍又流出眼泪:“恩弟,你的话好感动,以前我知你对我好,可是我心中有风哥哥,从来没有认真待过你,现在我要好好待你”。

    谢天恩从怀里掏出手帕为陆真珍擦泪,手帕是白色的,陆真珍熟悉这块手帕,因为这块手帕本来就是她的,她想不起来何时将手帕送于谢天恩,遂问道:“恩弟,这不是我的手帕吗,为何在你怀中”。

    谢天恩听得陆真珍这一问,脸腾地红起来,他赧羞道:“我为你解毒后的第二天早晨,你熬药给我喝时留下的”。

    “你一直带在身边?”

    谢天恩不好意思地点头。

    “为什么?”

    “……”谢天恩不知道如何解释。

    “恩弟,”陆真珍真正被感动了,她又将头埋进谢天恩的怀里哭道:“我这才发现恩弟你对我才是真好”。

    “真的好,真的,”谢天恩跟着说。

    陆真珍将擦过眼泪的手帕又还给谢天恩道:“手帕你还留着,恩弟谢谢你对我这么好,因为你,我的世界还有光明”。

    陆真珍离开房间时对谢天恩道:“我会记得恩弟说的话”。

    谢天恩送陆真珍到门口,见过站在门口的阳春白雪,谢天恩对阳春白雪一笑,谁知阳春白雪给他一个冷脸,调头就走,不理会谢天恩的喊声。

 第三十章 心为谁伤  122

    谢天恩送陆真珍到门口,见过站在门口的阳春白雪,谢天恩对阳春白雪一笑,谁知阳春白雪给他一个冷脸,调头就走,不理会谢天恩的喊声。

    刚才陆真珍进入谢天恩的房中时,阳春白雪也跟着进来,她见陆真珍抱着谢天恩哭,怕谢天恩看见她尴尬,但不声不响退出房间,虽然她退出房间,但是没有走开,陆真珍与谢天恩在房内的一切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阳春白雪深知陆真珍在谢天恩心目中的份量,陆真珍抱着谢天恩哭,谢天恩陪着哭,阳春白雪可以理解,谢天恩反抱陆真珍,阳春白雪也能理解,谢天恩对陆真珍说起心中喜欢她阳春白雪,而阳春白雪在外面乱杀人的心痛,阳春白雪听后也很感动。但是谢天恩后面说的话,阳春白雪听得心理不舒服:什么从今以后有我在就不会让你受委曲,不会让你流泪,什么让你真正过上仙女的日子,什么在我心中你是我永远的仙女,什么我会待你好,一辈子待你好,什么我会对你负责的,更令阳春白雪气恼的是,谢天恩至今还保留着陆真珍的手帕,陆真珍将手帕还给谢天恩时他还当宝贝似地藏着。

    阳春白雪虽然是个深明大义的聪明女子,但是再聪明大义,情人的心理还是一样的,眼睛里容不得沙子,阳春白雪虽然知道谢天恩对自己的情意不会因任何人而改变,也知道谢天恩对陆真珍说这些话的意思不是爱陆真珍,而是对如仙女一般美丽的陆真珍的仰慕,仰慕和爱情是两码事,但是在情人眼里有时就会看做一码事,阳春白雪听得心里不舒服,故摆脸色给谢天恩看。

    阳春白雪这是第一次摆脸色给谢天恩看,以往,她深知谢天恩一颗孤独受伤的心需要温暖,需要爱人的滋润,故平时她都对谢天恩柔情似海,小心地护着爱人,宁愿委曲自己,也要让谢天恩感受到她的温情。她对谢天恩说过,今后会护着他,让他不再孤独,不再害怕。

    谢天恩追到阳春白雪的房门口拍着门,阳春白雪不理睬,谢天恩再三恳求,阳春白雪仍然没有反应,谢天恩站在门外不停地解释着,恳求着,谢天恩讲得嗓门都已发哑,可是,房门仍然紧闭着,阳春白雪在里面不吭声。

    一个时辰过去了,

    二个进辰过去了,

    午饭时,谢天恩不听众人劝说,不吃不喝,站在门外不肯离去。

    夕阳西沉,黑夜降临,院子里点起灯笼,红丫再次过来要谢天恩去吃晚饭,谢天恩不应,红丫敲门要阳春白雪也去吃晚饭,阳春白雪也不应。

    初春的夜风寒冷难耐,寒风吹在谢天恩的身上,他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谢天恩虽然可以运动真气去寒,可是他的心比寒风还要冷,故他不愿以运动真气,任寒风打在自己的身上,任自己被冻得浑身颤抖。

    坐在房里的阳春白雪她自己也弄不明白这是怎么啦,为什么要生这么大的气,为什么谢天恩在外面解释半天也不解气,她扪心自问:阳春白雪,难道你真的怀疑天恩哥哥的感情,这点自信也没有?想来思去,最后阳春白雪终于想通了,她太爱天恩哥哥,以致于气量变小,心眼变细。阳春白雪开始自责自己,不能这样,感情是要靠两个人来维护的,我如此折磨他,弄不好真的会使他对自己的感情受挫,将他推给陆真珍。但是脸色已经给他看了,就这么轻易地开门,也太对不起自己,还是让他在外面受一些罪吧。

    红丫说谢天恩冷得发抖,再不运气驱寒就会生病的。阳春白雪听到这里再也坚持不下去,她起身开门。

    没有看到谢天恩那副乞求的脸,仅仅看到一个背影,不,是两个,是陆真珍搀着谢天恩一声不响地离开这里,也许谢天恩听到了阳春白雪的开门声,也许没有听到,总之谢天恩没有回头,在陆真珍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远离阳春白雪的门口。

    谢天恩的身影已消失得无影无踪,阳春白雪仍呆呆地站在门口,不吭声也不动,她的心里如翻倒五味瓶。

    “白雪姐姐,我们可以说一会儿话吗?”武秋予出现在阳春白雪面前。

    武秋予自在野人谷被野人砸伤后,因伤得太重,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多月,要不是谢天恩医术高明,她不知还要躺到什么时候,也有可能终生下不了床。

    刚才谢天恩在阳春白雪门前求她的情况被武秋予看得一清二楚,武秋予心疼谢天恩,但是她不敢上去劝他,甚至不敢面对他,她怕靠近谢天恩时,激烈的心跳会让谢天恩察觉自己内心的秘密。

    “秋予,你的身体好啦?”阳春白雪问。

    “就在你们回庄的前一天我就下床了,天恩大哥的手艺真高,我现在完全好了”。

    “那就好,你回去好好休着吧,”阳春白雪无心与武秋予说话。

    “白雪姐姐,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好过,你跟我说说话心里就会好过一点。我有时心里不好过的时候就跟哥哥说说话,每次跟哥哥说过后就跟没事的人一样。可是哥哥他……”武秋予想到哥哥,语气咽噎。

    阳春白雪见武秋予可爱,一点心机也没有,遂对她道:“你说的有理,姐姐跟你说一会儿话,或许心里就好过一些”。

    “白雪姐姐,你是不是爱天恩大哥爱得要死,没有他你就活不成?”

    阳春白雪想起与谢天恩郎情妾意的时候,想到天恩哥哥对她说的话:“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下辈子也不分离,”想起在娘的灵位前天恩哥哥对娘发的誓:“娘,我是天恩,不能为您养老送终是天恩的不孝,您安心走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白雪,会好好疼她,爱她,一生永不离弃。如果我变心的话,您叫天打雷劈我,叫我不得好死”。

    阳春白雪对武秋予道:“是的,我好爱天恩哥哥,没有他我活不成”。

    “这就对啊,白雪姐姐,你爱天恩大哥爱得那么深,为什么还要生他的气啊,天恩大哥在外面敲了半天门你也不开,天恩大哥他好伤心噢,我也看得心疼”。

    “你为何心疼?”

    武秋予脸一红:“唔,我不说”。

    阳春白雪是随口一问,武秋予没有说,她也没有追问:“天恩哥哥他欺负我,我生他的气”。

    武秋予道:“才不会呐,天恩大哥好爱好爱你,他才不会生你的气,”武秋予忽然搂住阳春白雪道:“白雪姐姐,你不可以生天恩大哥的气,我爸爸说你们两个人是金童玉女天生的一对。你要是生天恩大哥的气,不理大哥,大哥会很伤心的”。武秋予忽又咂嘴道:“我好羡慕你们俩个”。

    武秋予的一句我好羡慕引起阳春白雪的注意,她转脸盯着武秋予的眼睛道:“秋予妹妹,你看着姐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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