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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蝴蝶无形剑-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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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这样采茶的时候与情郎唱的吗,告诉洪姐姐你的情郎是哪一个啊,让我看看英俊不英俊,配得上我们漂亮的秋予妹妹吗。如果配不上的话也不要紧,你洪姐姐有的是毒药,毒死他你再重找。”

    武秋予被洪邵篓说得脸色通红,她撒娇地叫道:“洪姐姐……”

    野人谷在武夷山深处,没有人走的路,要进入野人谷,须沿着山中的小溪逆流而上,一路上小溪水流湍急,险滩遍布溪涧,三个人小心地沿着小溪在山谷中翻山越岭,潺潺清流穿峡走谷,时而潺潺,时而泻湍,其声如鼓如琴,在深邃的峡谷中,奏出天籁之音。

    一座高壁万仞的山峰拦住三个人的去路,洪邵篓抬头望去,峰峦通体赤红,有拔地而起、直插云霄之势,形态极为壮观。瀑布从山峰顶部飞流直下,上部如巨帘横展,下部似游龙吸水,湍急的飞流犹如脱缰的野马,雷鸣闪电,声撼山谷。

    武哥对洪邵篓解释道:“此峰名曰天子,穿过其峰即入野人谷。”

    翻过天子峰,三个进入一峡谷,这个峡谷中的景色又是不同:峰高谷深,溪流纵横,怪石嶙峋,森林茂密,深潭碧如翡翠,景观神秘而奇异。洪邵篓感叹道:“好美的山景啊。”

    武哥提醒道:“师傅须十分小心,我等已进入野人谷。”

    洪邵篓道:“师傅想洗个脚清松一下,再去找野人玩玩。”。她脱去靴子,除去袜子,将脚伸进溪水中,冰凉的溪水正好冲走她爬山的疲劳。武秋予也脱去靴子坐在洪邵篓的身边。

    武哥想起《山海经》对野人的记载,他对洪邵篓道:“师傅你可知古书如何写野人的?听我念道:枭阳,其为人,人面,长唇,黑身有毛,反踵,见人笑亦笑……”

    武哥尙未说完就听武秋予叫道:“洪姐姐你看那是什么?”洪邵篓顺着武秋予手指的方向望去,见一个浑身长满红毛的东西从树上爬下来,这个东西高有丈余,浑身红毛,脸成麻色,大头上宽下窄似马脑壳,嘴唇厚大突出,额有毛垂下,眼睛深陷在眼眶里,脚毛发黑,两腿又粗又长,屁股肥大,走路蹒跚,长得三份像人七份像猴子。

    “野人,”武哥道。

    洪邵篓和武秋予听说是野人,飞快地将靴子穿上,赶紧与武哥躲到岩石后面。

    树上下来的野人手里抓着野果,它没有注意到山谷里闯入不速之客,就见它步履蹒跚地走到一个山洞里。

    洪邵篓对武哥道:“没想到真的遇见野人,看上去怪吓人的,不知它怕不怕姑奶奶的胡椒面。”武哥阻拦道“师傅万万不可伤他,他也是一条性命。”

    洪邵篓道:“姑奶奶就想跟他玩玩,不会伤他性命的。”她拉着武秋予的手悄悄地靠近野人走进的山洞。

    洞里散发出阵阵臭气,洪邵篓捂住鼻子,探头向洞里望去,洞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就听到洞里有细弱的声音时不时地传出来,好像是婴儿的吸吮声。洪邵篓看不到里面心中着急,她从怀里掏出一只火摺子,点着火后丢进洞里,想借着火光看看洞里的情况。她顺着火光看洞里,别的东西什么也没有看到,就看到火摺子落到洞里辅满枯草的地上,引起熊熊大火。

    洞里传出惨烈的嚎叫声,紧跟着一个浑身长着黑里透黄毛发的野人从洞中窜出来,这个野人长长的头发上冒着火花,胸部两只硕大的奶子还流着奶水,显然是一个母野人,母野人手中还抱着一个小野人,小野人的两人只手死死吊在母野人的脖子上。母野人不管头发上冒着火花,她着急地向洞里乱吼乱叫。

    洪邵篓最先看到的红毛野人从洞里窜出来,大火将他的毛发全部烧尽,他手里还抱着别外一个小野人,小野人伏在红毛野人的怀里嗷嗷叫着,脸上的表情恐惧之极。

    四个野人疯了似地在洞口乱吼,看样子洞里还有其他野人没有出来,但是大火封住了洞口,任凭四个野人狂吼乱叫,洞中再也没有野人出来。

    母野人长长的头发已在吼喊声中被烧光,皮肤的焦味直冲洪邵篓的脑门,洪邵篓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火摺子会惹出这么大的祸来,她也惊呆了,看着母野人向她扑过来她却不躲不闪。

    母野人抱着孩子冲向洪邵篓,愤怒的眼睛中充满敌意,她将手中的小野人抛给红毛野人,伸出粗壮的双臂,嘴里喊着叫着拍向洪邵篓。

    洪邵篓本能地身体后仰,想躲开母野人的袭击,但是站在坡上的脚下滑动,人滑倒在地,半个身体顺着斜坡滑倒在母野人的侉下。

    母野人双掌击在洞壁上,她顾不得疼痛,见洪邵篓滑倒在她的侉下,收手抬脚对着洪邵篓的脑门踩下,母野人如蒲扇般大小的脚踩下来虎虎生风,如果洪邵篓挨这一脚,小命一定玩玩。

    洪邵篓直到脚下滑倒才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当滑倒在地时她不敢耽误,侧身翻滚想滚出母野人的侉下,但是滚的方向正好相反,没有滚向母野人抬脚的一边,而是滚向另一只站立着的脚。母野人的脚踩下时正好是洪邵篓侧过身子翻滚的时候,故一脚踩空,母野人再次抬脚要踩洪邵篓,洪邵篓刚才侧身滚错方向,待母野人再次抬脚时,她机灵地向相反方向滚去,从母野人抬脚的空隙里滚出来。

    母野人一掌两脚没有碰到洪邵篓更为愤怒,她跳起身体,凌空压向洪邵篓……

    洪邵篓已赢得机会离开母野人,她不敢停留快速闪向一边,同时从兜里掏出鬼风愁扔向母野人,就听“呯”的爆炸声,鬼见愁在母野人身上爆炸,毒粉随着火药沾在母野人身上。鬼见愁虽然厉害,无奈母野人皮厚肉臊,毒粉沾在身上后,仅仅将皮毛烂去部分,身体无大碍,不像人中了鬼见愁一命呜呼。

    红毛野人显然与母野人是夫妻,他也没闲着,接过母野人抛过来的小野人后,将小野人放在地上,他两腿用力蹬起扑向洪邵篓身边的武秋予。

    武秋邓不像她文弱书生的哥哥,她自小跟父母练武,一身功夫不凡。她见红毛野人扑过来,侧身让过,就势解开身上的背篓,从背篓里掏出一把弯刀,刀光闪过,红毛野人身上一块皮毛被削去。

    红毛野人虽然不会武功,但是身手也骁勇矫捷,他不管身上的伤口,上身蹲下,双腿曲起呈饿虎扑食状,他吃了武秋予的苦头故没有直接扑向武秋予,而是蹲在地上围着武秋予转圈子,武秋予也跟着转圈子,就这样左转右转,红毛野人始终不扑上来。武秋予转了几圈见野人不动手,她不再转圈,而是将手中弯刀竖起,做一个前后马步,以静制动。

    母野人扯下身上被鬼见愁毒粉腐蚀的皮毛,嘴里哇哇大叫,显得极端狂暴,她捡起地上的碎石块砸向洪邵篓,洪邵篓左避右让躲闪着,石块砸在山洞的石壁上,冒出阵阵火花,洪邵篓吃惊母野人的臂力,心想如果石块砸中自己不死也得残废。想到这里她飞身跃起落到母野人的背后,抬脚踢在母野人的屁股上。

    母野人没有动静,洪邵篓反而倒退十几步,碰到红毛野人的身上。红毛野人围着武秋予转圈子,没有想到横地里窜出一个人来,一下子将他拌倒在地上。武秋予见机会来了,弯刀扬起,就听见红毛野人鬼哭狼嚎般地嚎叫着,红毛野人的一条腿被武秋予生生地砍断。

    母野人捡起地上的石块想再砸洪邵篓,但是眼前不见人影,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屁股上被踢了一脚,母野人人高马大,挨洪邵篓一脚没有摔倒,但是听到红毛野人嚎叫,转身看到红毛野人倒在血泊中。母野人不顾一切地扑到红毛野人的身边,抱着红毛野人哀嚎,声音里透着无限的哀伤。

    武秋予再次扬起弯刀砍向野人,母野人不躲不闪,抱着红毛野人准备徇死。

    武哥及时推开武秋予,他看着这对野人夫妇情深意重的样子深为感动,他对武秋予道:“休要伤害他们。”

    就在此时,洪邵篓听见四周传来嚎叫声,几十个手持树棍的野人从四面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嚎叫着,转眼间将三个人围在中间。

 第十七章 野人谷  082

    几十个野人将洪邵篓、武哥和武秋予围在山谷中间,野人们手中都拿着从树上扳下来的树棍,将树棍举过头顶嚎叫着,野人们看到红毛野人躺在血泊里晓得三个人的厉害,都不敢下来靠近他们,只是举着树棍远远地嚎叫着。

    武秋予被野人们叫得不耐烦,从背篓里掏出一把小刀飞向野人,野人见有飞刀过来机灵地避过,飞刀落空。

    一个野人从地上捡起石块扔向武秋予,石块中透着劲道,武秋予歪头躲过。其他野人都从地上捡起石块扔向武秋予,石块像雨点似的飞向武秋予,武秋予挥舞起弯刀阻挡石块,洪邵篓也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棍,挥舞着为武秋予阻挡石块。

    第一个扔石块的野人看样子是个头领,他看见石块砸不着武秋予,便爬到山顶上,挥着双手发出长音,随着长音声,更多的野人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他们将山谷围得水泄不通,新赶过来的野人也跟着前面的野人一样捡起石块砸向武秋予。

    所有的石块都砸向武秋予,站在旁边的武哥不会武功,但是也没有遭到石块的袭击。可能是野人恨武秋予砍断红毛野人的腿,将仇恨和愤怒都洒向武秋予,洪邵篓帮武秋予挡石块,也遭到野人的攻击。

    武秋予抵挡一阵后双手乏力,弯刀在手中慢下来,她已筋疲力,现在是强撑着。

    洪邵篓舞动树棍的手也慢下来,她的力气也将用光,等到洪邵篓也挥舞不动时,武秋予身上遭到很多石块的袭击,她的头被砸破,脸被砸肿,手臂被砸断,武秋予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洪邵篓伏在武秋予的身上,她也无力挥动树棍抵挡石块,眼见着武秋予要被砸死,便不顾一切地趴到武秋予身上,用自己的身体为武秋予抵挡石块。

    野人们并没有因为洪邵篓伏在武秋予的身上而停止攻击,他们手中的石块仍然如雨点般地飞向洪邵篓,洪邵篓的背上接二连三地被石块击中,洪邵篓疼得大声叫喊。

    武哥扑上来趴在洪邵篓的身上,他为洪邵篓抵挡石块,这个文弱书生被石块击中后大口的血喷到洪邵篓的头上。

    洪邵篓见不是办法,如果就这样任由野人砸,三个人都要被砸死,必须想个办法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再则武秋予的伤很严重,血流不止,如果不及时救治,可能要送命。洪邵篓拨开武哥的头朝四周望去,看见野人住的山洞里的火已经熄灭,心想如果跑到山洞去可以抵挡住野人的围攻,保住三个人的性命。主意已定,洪邵篓推开伏在身上的武哥,抱起武秋予往山洞跑去,一边跑一边对武哥道:“带着背篓跟我去山洞。”武哥听得此言,从地上爬起,背起背篓,跟着洪邵篓往山洞跑。

    洪邵篓抱着昏过去的武秋予跑着,一路上数次被石块砸倒,她又数次从地上爬起来,硬是拚着一口气,将武秋予背进山洞。

    武哥离开洪邵篓后,野人不再用石块砸他,故他能从容地将地上的背篓背起,跑到山洞里。

    山洞不大,深不过丈余,没有拐弯抹角的地方,洪邵篓怕武秋予再受到野人的石块伤害,将她放到山洞的最里面,又叫武哥从背篓里拿出跌打损伤的药救治妹妹,她自已来到山洞门口,用背篓将山洞门挡住,她伏在背篓后面抵挡野人。

    野人们从山上跑下来追到山洞门口,他们不敢进洞,但是没有停止用石块攻击洞里的人。

    背篓是竹子编成的,难以抵挡野人如流星般的石块的攻击,没有多长功夫,竹背篓就被砸得粉碎,野人们的石块越过破碎的背篓落进洞里,砸在三个人的身上,洪邵篓在前面,受到更多石块的攻击。

    “叭,”一块石头砸中洪邵篓的额头,血从额头上流出来,流到身上的衣服上,染红一大片。武哥亲眼见到洪邵篓被石块砸中,他心疼地从身上撕下一块布为洪邵篓包扎起来,在包扎的过程中,又有更多的石块砸到洪邵篓的身上,武哥不管许多硬将洪邵篓抱起移至里面,自己趴在洪邵篓的身上抵挡野人们的石块攻击。

    两个人影飞速赶到洞口,就听得野人“扑通扑通”的倒地声,十几个人野被点中穴道倒在地上,其余野人四处散去,跑得远远的看着。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洞内:“里面有喘气的没有?有就哼哼一声。”

    是梅干菜的声音,洞口赶走野人的是谢天恩和梅干菜两人,他们从槽帮出来后径直赶往武夷山,但是进到山中后就迷路了,在山里转来转去就是找不到出路。正在晕头转向之际,听到满山遍野的野人嚎叫,他们顺着野人嚎叫的声音摸过来,就看到很多野人用石块围攻几个人,被攻击的人拚命跑进山洞,他们远远的只看到背影,故没有认出是洪邵篓。谢天恩说快去救人,于是他们赶到洞口,谢天恩用千拂手点倒十几个野人,便冲进洞里救人。

    洞内黑乎乎的,谢天恩摸到一个人后便抱出山洞,梅干菜也抱起一人出山洞,待放下时发现是洪邵篓,他激动得抱住洪邵篓喊道:“姑奶奶怎么会是你?”

    洪邵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梅干菜的怀里,她激动得伸出双手搂住梅干菜道:“死道士臭道士你终于来了,来的正是时候。”两个人搂在一起又是哭又是笑。

    一番激动过后,梅干菜对洪邵篓道:“我的姑奶奶啊,你也真是的,什么人不好惹,非要去惹野人,你要是被野人抢去做老婆你受得了吗?”

    洪邵篓对着梅干菜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道:“你这个臭道士,谁叫你不在我身边让我出气,我只好去惹野人了。”

    梅干菜痛得大喊道:“哇……好疼啊,臭婆娘你真的想把我咬死好去做野人婆啊?”

    “这么长时间姑奶奶没有欺负你,今天要咬一个够瘾,咬死你这个臭道士我就去做野人婆。”洪邵篓说着又将嘴凑到梅干菜的脖子上准备咬人,梅干菜吓得松手将洪邵篓丢在地上。

 第十七章 野人谷  083

    武秋予醒过来,她睁开眼看见一位陌生的男子在摸她的身体,吓得直喊:“救命……”

    听到喊声,武哥伸过头来对武秋予道:“莫动,大师伯正在为你换药。”

    “大师伯?”武秋予问道:“可是洪姐姐的大哥?”

    “然也。”

    武秋予听过洪邵篓说她大哥谢天恩医术如何高明,武功如何高强,人长得如何英俊。现在这个人就在自己的身边为自己疗伤,她看着低头为自己换药的谢天恩:谢天恩剑眉横挑,星目闪烁,少年的英气玉树临风、如梦如幻,嫩滑的肌肤白皙的脸,五官棱仞有角,嘴角一抿一掀似有似无的微笑透出英姿焕发的男子气概,最动人处是剑眉随着他包扎时手劲的大小时皱时驰,皱驰交替,如木琴小锤,点点敲打着武秋予的心弦。

    多么英俊啊,武秋予感概道。

    谢天恩回过头来,磁性般的男子气息一下子扑入武秋予少女的心田,她害羞地脸生红晕,但是眼睛却盯着谢天恩舍不得眨巴,生怕在眨眼之间,眼前的英俊男子会消失。

    谢天恩包扎好武秋予胸口的伤后为她掩上衣服,武秋予这才发现,自己少女的胸脯裸露在他的面前,她更窘了,一向活泼开朗的武秋予此时却血脉上涌,心跳加快,羞意满面。

    “痛吗?”谢天恩见武秋予醒来,关切地问道。他的声音如旷野中的共鸣,一阵温馨在武秋予的心间流过。

    “不痛,”武秋予闭起眼睛轻轻说道。

    为武秋予换药整整花去一个多时辰,在这段时间里,武秋予面红耳赤,手心冒汗,如梦似幻。她时而偷偷睁开眼睛凝望谢天恩,时而又闭起眼睛感受谢天恩的气息,她感觉自己整个人已柔成一潭水。

    武秋予的耳边响起春天采茶时唱的山歌:少女哪有不怀春,遇上有缘人,面红加心跳,只盼望他能主动。柔柔声音中,片片情意浓,相拥着一起入梦。要问爱人可知否,只此还不够,怨伊太没用,我还没享受……

    少女武秋予怀春了,羞涩和温柔写在脸上,温馨与飘逸漾在心里。

    洪邵篓在一旁看着武秋予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羞红的脸上一时温柔一时荡漾,猜出武秋予对大哥动情了,她等谢天恩将将伤口包扎好后,拉着谢天恩的手不让他离开武秋予,又将谢天恩的脸摁在武秋予的眼前,对武秋予道:“秋予妹妹,我大哥他英俊吗,靠得这么近你可要好好看看。”

    武秋予羞红着脸,她感觉到谢天恩浓重的喘息气味,她的心都醉了,但是她不敢睁开眼睛看,怕少女内心的秘密被谢天恩看透,她想谢天恩的脸永远靠着这么近该多好啊,最好……最好能亲亲自己。

    “我大哥可帅啦,姑娘家见了他没有一个不动心的,”洪邵篓在武夷山,武秋予一直调笑她与武哥,现在终于逮着机会:“这么好的机会秋予妹妹可要抓住了,要不然我大哥一走出这个山洞,外面的野人婆可要下手抢他,被野人婆抢去你哭都来不及。”

    谢天恩推开洪邵篓的手道:“三妹不要顽皮,武姑娘浑身是伤现在不能动弹,可能要在这个地上躺上十天半个月。”

    武哥听谢天恩这么一说,关切地问道:“我妹妹的伤真是严重如此?”

    “是的,她身上多处骨伤,现在决不能动她,否则断骨移位她会瘫痪的,严重一点要送命的。”

    武哥急得搓手道:“这可如何是好?娘亲不见小妹可要急煞。”

    武秋予在地上开口道:“哥哥不要着急,娘亲肯定以为你又像以前一样带着洪姐姐游山玩水开心得夜不归宿,过几天才会回家,她不会着急的。”

    “可是……可是……”武哥仍搓着手道:“无吃无喝,如何捱得过如此多天?”

    洪邵篓道:“书呆子你不要着急,我马上赶回你家向你娘亲报信,让她派人送给养来,顺便再带一些水壶茶具来,你哥哥没有茶喝可难过了。”

    武哥对洪邵篓道:“我与你一同前往。”

    武秋予调笑道:“哥哥离不开洪姐姐。”

    梅干菜在一旁听得不乐意了,他将洪邵篓拉出洞外道:“看不出来你可真行,我们分开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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