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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蝴蝶无形剑-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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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用双手紧紧抓住谢天恩发抖的手安慰道:“你不要害怕,我们一定会闯出去的,没事。”

    谢天恩见被阳春白雪误会了,急着要解释,但被两股真气折磨得不堪忍受,上下牙齿不停地打颤,欲说又说不出来。他强忍住自己,咬着牙齿对阳春白雪道:“我……我……我不是……不是害怕,不……不……不害怕,不……不……不怕,是……是……真气发作,我……我控制不了……不了……”

    阳春白雪伸手搭住谢天恩的脉搏,感觉至谢天恩体内有两股真气在乱窜,知是误会了他,但顾不了解释,急忙翻转双手,贴在谢天恩的胸前,将自己的真气输入对方的体内。

    阳春白雪的真气进入谢天恩的体内后,遇到一冷一热两股真气的缠绕,这一冷一热两股真气比阳春白雪体内的真气强得太多了,故阳春白雪试图抑制它们时,被它们反弹过来,阳春白雪一个踉跄,被谢天恩体内的真气击倒,一口鲜血喷出来喷得谢天恩一头一脸。

    谢天恩体内的真气击倒阳春白雪后,谢天恩感觉好多了,忙用自己的内力去引导那两股真气,这时,谢天恩感到背后又贴上一双手,是阳春白雪不顾自己受伤,再次咬紧牙齿,用内力助谢天恩运气。

    谢天恩看不到阳春白雪的脸,但从紧贴在自己背上的颤抖的双手上,谢天恩感觉到阳春白雪是在拚命为自己助力,输入体内的真气越来越弱,那双手也越来越颤抖。阳春白雪坚持不住了,用双脚顶住谢天恩的身子,借用脚力来支撑着她。

    谢天恩的眼泪流了下来,阳春白雪在后面说道:“别分心。”谢天恩赶紧收心运气,在两人的努力下,将两股真气疏导完毕。

    谢天恩刚回过神来,就听得身后“扑嗵”一声,阳春白雪晕倒在地上。

    谢天恩将阳春白雪抱在怀里,看着她那苍白无血的脸,知她为了救他而内力消耗始尽晕死过去,心疼万分。阳春白雪对他如此情深意重,使得这个从小以乞讨为生,受尽世间苦难的小乞丐谢天恩感受至深。他用手仔细地擦拭她嘴角边的血迹,他知道,那是刚才被他体内真气反击而喷血留下的残渍;他温柔地梳理着她的秀发,秀发上汗渍斑斑,他知道,那是她刚才极尽体能助他运气时淌出的虚汗;他搓搂着她那无力的玉手,他知道,那双玉手因刚才内力消耗过多而变得苍白无力;他为她穿正脚上的小蛮靴,他知道,她刚才为了用脚借力而将小蛮靴蹬歪……

    阵中的迷雾越来越浓,毒气也越来越重,阳春白雪气息更弱了。

    谢天恩呼喊着阳春白雪的名字,运气为他推宫过血。半晌,阳春白雪缓缓回过一口气来,睁开眼睛,见谢天恩的眼泪向雨水一般地流落到自己的脸上,很感动,虚弱地对谢天恩说道:“别哭,男子汉不作兴流泪。”

    谢天恩见阳春白雪醒过来,喜极:“醒了,你醒了。”眼泪仍止不住地流落到阳春白雪的脸上。

    “赶紧走,走出阵去……”阳春白雪闭上眼睛,无力地说道。

    “哎哎哎,”谢天恩使劲点头,却仍抱住阳春白雪不动。

    “快走。”

    等到阳春白雪再次说话,谢天恩才醒悟过来,他紧抱着阳春白雪,向前奔去。谁知,一圈跑下来,又回到原地,谢天恩急了,对阳春白雪道:“我走不出去,如何是好?”

    阳春白雪很虚弱,处于半昏半醒之中,听得谢天恩说话,遂回道:“闭着眼睛走。”

    谢天恩不明白阳春白雪为何要他闭着眼走,但此时此刻,他没有半点办法好使,只有听阳春白雪的话,闭上眼睛,使展起“素女临风”轻功,再次奔跑起来。

    不知跑了多长时间,也不知跑了多长的路,谢天恩只感觉耳边呼呼生风,脚下磕磕绊绊,好在“素女临风”轻功在使展时,只需借助地上一点点力量,就可快速飘向前去,像鬼魂漂荡一样,胆小的人看到,要吓得七魂丢掉六魂。

    谢天恩再次向下点脚借力时,脚下却是空的,谢天恩心中一惊,换脚再点,再次点空,他提起一口气想向前冲去,前面也是空的。谢天恩睁开眼一看:自己在狂奔中已越过峭壁,脸朝下背朝天落向悬崖,向深不见底的山谷跌去。

    谢天恩心想:“这下完了。”他想到怀中还抱着阳春白雪,如果照这样跌入谷底,阳春白雪在自己的身底下必被摔死。他不能让她死去,用自己的生命也要保护她。念头一转,用力侧过身子,将自己翻在阳春白雪的身下,脸朝天,背朝下往深谷里坠落下去。

 第五章 蝴蝶山庄  034

    谷底长满一丈多高的野草,密密麻麻。谢天恩感到背上触到软软的东西时,深吸一口气,气运丹田,借力向上提升,这样一来,坠入的力量被减小不少,跌到谷底,虽然被震得晕过去,但没有因此而送命。

    被谢天恩紧抱着的阳春白雪,在落地时被震醒,看到自己躺在谢天恩的怀中,知道是谢天恩用自己的身体护着她不受伤害,内心充满感动。她挣扎着爬起来,伸手至谢天恩的鼻下探得他未死,遂把他抱起靠在自己的怀里。

    阳春白雪环顾四周,四周是陡峭的山壁,直通云天,高不下几十丈。山谷底部不大,周边长着茂盛的野草,中间是一个丈余宽的水塘,水塘虽然不大,但水面上透出刺骨的寒气,时下虽然是黄梅过后炎热的初夏,可山谷中却寒气逼人。

    阳春白雪冷得发抖,紧贴在谢天恩的身上,她感觉谢天恩身上热气腾腾,所以她就拼命地蜷缩在谢天恩的怀里。

    谢天恩的身体越来越烫,烫得连阳春白雪也出汗。阳春白雪感觉不妙,谢天恩体内的真气又发作了,谢天恩跌入谷底时强烈的震动,激发了他体内不听话的真气发作,这次是阳气发作得特别厉害,阳气发作时散发的热量,烫得阳春白雪浑身冒汗。

    谢天恩在昏迷中被发作的阳气烫醒,他感到体内热得要爆炸了,谷中水塘中的寒气渗过来,谢天恩感觉到了水塘中的寒气,他挣脱阳春白雪,向水塘奔去,来不及除去衣服,就跳入冷刺骨的水塘中。

    水塘的表面月光鳞影,波澜不惊,水面下有一股冰冷的旋流急速地流动着,像一条冰龙在水中盘旋。冰冷的塘水虽然寒冷刺骨,但没有结冰,就因为这条寒流作怪。

    谢天恩跳进水塘中,水下面的寒流立即缠住他的身子,将他裹在当中,寒流急湍地流动着,谢天恩体内的阳气随着寒流的流转,也跟着流转,越转越急。谢天恩体内另一股阴冷的真气也开始发作起来,它与体处水塘中的寒流汇合在一起,与阳气作斗争。两股真气在外界的作用下,此涨彼消。阳气在强大的阴气围剿下,渐渐地消沉下去。此时,谢天恩自身的内力自动激发出来,与阳气融合在一起,抵抗住阴气的围剿。

    谢天恩清醒过来,他发现,此次在水塘中与寒流的一番搏斗,他大师傅东方锟的阳刚真气已融入他自身的内力中,遍布自身主要经脉,尽管二师傅的阴冷真气尚不听话,但也无法嚣张,被他自身已融合两人真气的内力逼至体内一角,不得动弹。

    现在的谢天恩,在冰冷刺骨的水塘中,一点也感觉不到寒冷,相反,暖热的真气从丹田之中发出,流转全身,说不出的舒坦。他想到了《黄帝内经》中记载的一段话: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也,治病之求于本;故积阳为天,积冷为地,阳生阴长,阳杀阴藏,阳化气,阴生形,寒极生阳,阳极生阴。

    当初,两位师傅练就了阴阳真气,又将这两股真气输入自己的体内,正好应了阴阳之道,平时真气发作,是因为阴阳失衡,阴涨阳消,浑身就会发冷颤抖,阳涨阴消,浑身就会滚烫无比,两股真气彼此消涨,就弄得自己晕头转向,因两股真气过于强大,所以真气阴阳相斗,自己身体承受不了,就会昏死过去。从阴阳的变化来说,阳气发作,是体内阳气积聚上升之时,但是由于自身内力不足,不能控制阳气积聚,到不了《黄帝内经》所说的积阳为天的地步。谷中的水塘,内有至阴至寒之寒流,自己在阳气发作时,跳入水塘中,受到至阴寒流侵袭,反而寒极生阳,助就体内的阳气积聚生天,融入了自身的内力之中。

    谢天恩幸庆当初获得了阴阳两股真气,如果只有阳气或只有阴气,体内就会阴阳失衡,而自己又无半点内力相助,最终不是阳气冲天而亡,就是阴气蚀地而亡。《黄帝内经》内有一段阴阳失衡之恶果:

    阳胜则身热,腠理闭,粗喘为之俯仰,汗不出而热,齿干以烦冤,腹满死,能冬不能夏;阴胜则寒汗出,身常清,数栗而寒,寒则厥,厥则腹满死,能夏不能冬,此阴阳更胜之变,病之形能也。

    如果谢天恩阴阳失衡,仅得到了东方锟的阳刚真气,使得阳气太盛,身体就会燥热不堪,腠理紧闭,喘息不通,身体摇晃,发热无汗,齿干舌燥,烦闷难耐,最后腹涨而死。如果谢天恩仅得到了刘一夫的至阴真气,就会阴气太盛,身体虽然寒冷战栗,手脚厥冷,但却多出虚汗,最后也会阴盛病变腹部涨满而死。

    阳春白雪在岸边双手抱着身子,焦急地看着他,浑身因寒冷而颤抖着,嘴里喊道:“小郎中,你不要紧吧,快上来。”

    谢天恩从水中跳出,迎着阳春白雪,欢叫道:“白雪!”

    谢天恩想要告诉阳春白雪自己因祸得福,化解了体内阳刚真气,但一时说不清楚,仅仅喊出了“白雪”两个字。谢天恩从未叫过阳春白雪的名字,也从未想过要称呼阳春白雪什么,这一次,他从水塘中出来,满心的喜悦,要尽快与阳春白雪分享,故未作思考,“白雪”两字脱口而出,好像是叫了几十年那么顺口。

    “白雪,”谢天恩抓住阳春白雪的双手,跳跃着:“我好了,我好了。”

    阳春白雪被谢天恩的情绪感染了,也忘记了寒冷,双手紧紧抓住对方的手,问道:“什么好了?”

    “真气好了,降服了。”谢天恩仍然跳着,没头没脑地解释着。

    阳春白雪大致猜懂了谢天恩的意思,也高兴地跳着:“这下好了,不要再折磨你了。”

    “白雪……白雪……”谢天恩一个劲地喊着。

    “哎……哎……”阳春白雪使劲地答应着,好像答应了几十年那么自然。

    谢天恩向阳春白雪讲述着真气发作的来历,讲述着自己这么多年来每次真气发作时的痛苦,讲述着降服真气的兴奋。

    阳春白雪的眼泪流了下来,为谢天恩的痛苦而流泪,也为谢天恩的高兴而流泪,她感觉到,谢天恩降服了真气,消除了痛苦,就如同自己降服了真气,消除了痛苦一样,感觉到谢天恩的苦难就是自己的苦难,谢天恩的快乐就是自己的快乐,甚至比自己的快乐还要快乐。

    寒风刮过,阳春白雪冷得哆嗦了一下,谢天恩感觉到阳春白雪的冷,想将她拥入怀中,刚使劲将阳春白雪拉过一半,却松了手,脸随即红起来。

    谢天恩叫阳春白雪盘腿坐下,自己对坐在她的面前,两人手心相对,谢天恩将自己刚刚融入自身内力中的阳刚真气输入对方的体内。阳春白雪感觉到从手心中传来的暖流,这股暖流通过手心进入全身,逼走全身的寒冷,使自己如沐在春风的温暖中。

    “白雪,还冷吗?”

    “不冷。”

    这一夜,阳春白雪在谢天恩的暖流中度过,直至黎明,两人身披金黄色的霞光。

    谢天恩的暖流加上阳光的温暖,足以抵抗住河水冒出的森森寒气。谢天恩望着霞光中的阳春白雪,温暖惬意洋溢在她秀美的脸上,两颊红晕犹如在晨阳中绽放的灿烂的映山红,妩媚的眼睛,闪动着向往的光芒,微闭的双唇,没有掩住她那碎玉似的牙齿闪烁出的光芒,欲说还休的嘴唇仿佛有千万句深情的话语凝在面里……

    阳春白雪避过谢天恩的目光,站起身来说道:“天亮了,我们该找出路了。”

    山谷四周是光秃秃的峭壁,谢天恩几次提气向上攀登,无奈峭壁太陡太高,都徒劳无功。

 第六章 人初乳  035

    长江中,一艘快船从九江顺流而下。

    船尾挂着一面绣有九头鸟的三角旗帜,那是九江槽帮的标志。

    快船的前舱中,坐着一位姑娘,长得就像是一个翻版的阳春白雪,她是阳春白雪的孪生姐姐阳春雪。她奉槽帮帮主也就是她的父亲阳关道之命,护送周风和陆真珍回蝴蝶山庄。

    此时她口中含着一嘴的草药,坐在舱中。

    她身边的侍女阿丽叹道:“小姐,这是何苦啊。”

    阳春雪嘴里含着草药,不能言语。早晨她起床后,不洗脸,不梳妆,将草药含在口里,到现在已近两个时辰。

    舱门开了,进来的是槽帮的梅去病大夫,他对阳春雪道:“小姐,可以将草药吐到药罐里来了。”

    含了两个小时草药的阳春雪,嘴巴已经麻木,说不出话来,她望着梅去病用药杵在药罐里将药捣碎,榨汁,将药汁倒入小碗,将小碗递给阿丽。

    阿丽端着小碗对阳春雪说道:“这碗药其实都是小姐你的唾液啊,这些唾液都是小姐的精神啊。他真的值得你这样付出吗?”

    阳春雪的嘴巴仍然麻木着,她用桌上阿丽给她准备好的热水漱了漱口,含含糊糊地对阿丽道:“一尺水,一尺波,信人唆,那一个心肠似我。”

    “小姐?”阿丽似没明白阳春雪吟的元曲。

    阳春雪也不解释。对阿丽道:“快去给他喝。”

    梅去病与阿丽一起进了后舱,阳春雪本想也一起去后舱看看,无奈她尚未漱洗打扮,不好见人。

    梅去病与阿丽喂完药后回到前舱,阳春雪急切地问道:“他怎么样了?”

    “回大小姐,他早晨喝了你用整整一夜时间在双腋下温熟的石膏汤后,元气开始稳固,脉象趋于稳定。现在服用了大小姐用精神含出的汤药后,神志开始清醒起来。”梅去病继续说道:“如果没有大小姐的奉献,他到不了蝴蝶山庄。”

    “我去看看,”阳春雪站起身来,忽觉一阵头晕,差点跌倒,阿丽眼尖手快,上前扶住阳春雪,说道:“精神消耗太多,我看你要垮掉的。”

    “没事,”阳春雪用手拢拢散开的头发,整整绫乱的衣服,摆脱侍女的手,来到后舱。

    后舱摆着两张床,分别躺着周风与陆真珍,两人颧骨凸出,眼圈深黑,面无血色,瘦得皮包骨头。口中油气微弱,极度虚弱。

    陆真珍双目紧闭,昏迷不醒。周风虽然睁着眼睛,但神志不清,见有人进来,毫无感觉。

    阳春雪将手伸到周风的手中,周风抓住阳春雪的手不放。阳春雪知道,周风这一抓,除非她挣脱,周风是不会放开的。

    记得阳春雪初次见到周风时候是在鄱阳湖的狼窝里,当时,周风被钱塘三狼折磨得不成人形,阳春雪上去扶周风时,手被周风紧紧抓住,不肯放手。阳春雪挣脱开后,周风露出极端不安的神态,阳春雪不忍心,再次让周风抓住自己的手,这一抓,就是一天一夜,周风被送上船后,仍然不肯放手。

    阳春雪坐在周风的身边,用怜悯的眼光打量着眼前昏迷不醒的小伙子,如今的周风脸瘦而发黄,颧骨下部陷得很深,眼泡涨而松弛,盖住深凹下去的眼框紧蹙的眉宇,细高细高的身材,虽然被折磨得十分消瘦,像根枯干高粱秆,但仍掩饰不了原来的英俊和漂亮。阳春雪想:这位从钱塘三狼手下侥幸逃脱出来的小伙子肯定经历了非人的折磨。

    阳春雪低下头去看着紧握住自己的手,眼前的这双手白皙修长,指关节微微隆起,透过苍白无血的皮肤可以看到里面密密麻麻的筋络。如今,他紧闭着双眼,抓住她的手时,变得如此安静,如此沉默,安详地睡着。

    阳春雪端详着周风的脸,轻吟道:

    “他生得脸儿峥,庞儿正。诸余里耍俏,所事里聪明。忒可憎,没薄幸。行里坐里茶里饭里相随定,恰便似纸幡儿引了人魂灵。想那些个滋滋味味,风风韵韵,老老成成”。

    “小姐,船到润州了。”侍女阿丽不知什么时候推开舱门,对阳春雪说道。

    “接应的小船准备好了没有?”阳春雪收回神思,抬头问道。

    “润州分舵早已派了两只小船靠在大船边上,等小姐发话,我知小姐在舱内一时不会出来,所以就请他们在外面候着。”

    “哪就上小船吧。”阳春雪说罢站起来想脱开周风的手,但是,周风死死地抓住阳春雪的手不放。阳春雪对阿丽道:“叫他们小心抬人,特别是过船的时候,不要伤了两人,这两人再也经不起折腾。”

    阿丽答道:“润州分舵的欧阳舵主很会办事,他特地做了两张两人抬的抬床,床上铺着被子,过船地时候一点也不会捱事,现在两张抬床就在舱外候着。”

    “请他们进来抬人吧。”

    阳春雪坐的是在长江中航行的大船,大船到润州后,进不了去蝴蝶山庄的小河道,故大船到润州后,换小船航行,槽帮润州分舵已早早准备好小船等候着,阳春雪的大船一到,立该靠上大船来。

    两位抬人的下人进入舱中,根据阳春雪的指挥,先抬陆真珍。现在的陆真珍,仍在昏迷中,浑身柔软,一人抱不起来,故两个人进来要将陆真珍搬出船舱,再放到抬床上抬走。舱中地方狭小,两个人使展不开,七手八脚,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陆真珍搬出舱外。

    阳春雪目睹此情,怕在搬周风时有闪失,不再令下人再进舱搬人,他叫阿丽收拾好东西和陆真珍的抬床一起先过去。然后阳春雪小心挣脱周风握着她的手,亲自将周风抱起,当阳春雪抱起周风时,周风的双手下意识地抱住阳春雪的脖子,脸贴在阳春雪的脸上。阳春雪将周风抱至舱外,想放到抬床上,但是周风双目紧闭,双手紧紧围住阳春雪不肯松开,抬床的下人想扳开周风,阳春雪摇摇头道:“不用再费周折,我将他抱过船去就行。”遂将周风抱到小船上,将周风轻轻地放在抬床上,扳开围住即脖子的双手,然后将自己的手送到周风的手中,让周风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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