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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锦传-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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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乔以为被误认,赶忙解释道:“夫人,那个,我是女的”

    小乔这话,惹得周老夫人掩口轻笑:“这孩子真有意思,你生得这么俊俏,伯母怎会看不出来?”

    周瑜看他二人神色,就知道他们一定是想歪了,赶忙泼冷水:“这位是小乔姑娘,乔蕤大将军的次女。我带她一起来,是想让她帮我调查线索。劳烦伯母为她安排间上房,莫要委屈了客人。”

    周老夫人眉眼间满是过来人的了然:“放心吧,在伯母这里,必委屈不了她。”

    语罢,周老夫人带着小乔向后堂走去。明明是两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小乔却感觉有些羞赧无措,这才明白为何周瑜在城外那般嘱咐自己,她转身冲周瑜一笑,周瑜亦回了个无奈的笑容。可这落在两位老人眼中,分明就是眉目传情啊!

    周瑜随周尚一道走入堂屋,案上早已备好了餐饭,周尚团身坐下,张罗道:“你伯母忙活了一下午,才做了这几个菜,都是你爱吃的。现下还是我们公瑾有面子,平日里无论我说什么,那老太婆都不肯下厨给我烧一口菜,今日我可是占了你的光喽!”

    父母去世后,周瑜已多年未有过如此温馨之感,他喉间一涩,举盏道:“从父伯母身体康泰,是公瑾的福气。”

    周尚抚膝叹道:“孩子,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知道,我与你伯母,对你没有旁的要求,只希望你没灾没病,平安一世。咱们周家虽非钟鸣鼎食之家,却也有几分薄田一点威望,横竖能支撑我们在这乱世里生活下去。我现下唯一的心愿,便是希望你能找个知冷知热之人,陪在你身边,总好过你一个人孤苦伶仃,连天冷了都不知道添衣罢。”

    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面对老人家殷切期待的目光,周瑜不忍驳斥,只道:“缘分未到,等到有合适的姑娘,公瑾一定”

    “我看小乔姑娘就不错,模样好,人也机灵。她爹虽在袁术帐下,却也是个刚正不阿的汉子。若非对你情深义重,人家姑娘也不会随你大老远来查什么悬案。婉丫头殁了两年了,你再重情,也不能一直这般耗着罢,你过得不好,那丫头在九泉下能安心吗?”

    每每有人提及续弦娶妻,周瑜心上好不容易愈合的伤疤便会被再度揭开,鲜血淋漓。乱世如斯,不知哪一次别离便会是永别,周瑜只觉自己已再也经不起那般离殇。若是早晚会失去,不如从未拥有过,也好过到头来,还是只剩他一个人。可这些话,周瑜不能告诉周尚,更不愿老人为他担心,他赶忙压下心中的伤怀,挤出一丝笑意:“从父说的是,公瑾记下了。”

    这孩子还是跟从前一样,孝敬恭顺,从不忤逆。可他老头这些话,这孩子究竟听进去了几分,周尚心里并没有把握。

    明知强求无用,周尚垂眸叹息,操起手转言问道:“对了,伯符那小子现下如何了?”

    与从父攀谈罢,周瑜未着急回房歇息,而是在回廊飞檐下踱步徘徊。

    虽远离寿春数百里,周瑜却仍对孙策十足挂心,不必说,现下孙策正处在一个玄妙的关节点,袁术和曹操必然还会有动作,不知今日情形如何,孙策又是如何应对。正胡思乱想之际,周瑜竟走到了小乔的房间外。烛火透过窗棂,在明纸窗纱上投影着她完美无瑕的轮廓,长睫毛低垂,琼鼻尖翘,好似是在读书。

    周瑜不由自主地走上前,轻轻叩门:“小乔姑娘”

    听到周瑜的声音,小乔欢欣上前开门,四目相对一瞬,周瑜却是大窘,避过身去,赧然道:“姑娘怎的只穿着亵衣。”

    车行一日,难免有些疲累,小乔用过晚饭后就褪了外裳,散了束发,方才听到周瑜的声音,一时欢喜竟然忘了,她赶忙躲回屏风后,穿上披风才又走出:“反正衣服也厚,也没露什么,你就当没看到吧。”

    周瑜这才走入房间,尴尬地捡起案上的书卷:“姑娘在看诗?”

    小乔点头应道:“正看到‘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想着现下的乱世,倒是十分应景。听说你自幼熟读四书五经,你喜欢哪一篇?”

    “小时候读书,无非是父亲让学什么,我就背什么,谈不上什么好恶。倒是姑娘喜欢这击鼓篇,让周某有些意外。”

    “我不喜欢这篇,只是凑巧读到罢了。我最喜欢的诗,是越人歌里的‘今夕何夕兮,搴洲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小乔说着说话,忽然害羞起来,这后两句拉长的尾音,反而更令人徒增联想。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周瑜似是感受到了小乔的弦外之音,许久才应道:“我知道”

第110章 宛陵一日() 
长木修离去后,孙策找人迅速掩埋了细作的尸体,而后招来蒋钦、周泰,吩咐他二人专排一支小队负责自己寝帐及中军帐等核心要害部位的巡逻守卫。见出了这挡子事,蒋周二人皆不敢怠慢,俯首领命,疾步退下安排。

    孙策亦不耽搁分毫,交待罢二人后,马上赶回帐里,安抚老将情绪。此番远征江东,四百匹战马本已捉襟见肘,现下更是只剩不足十匹,只够孙策与几名老将代步之用,如此穿小鞋之举,实乃兵史罕见。消息传开,士兵们免不了怨声载道,压力自然而然转到几位老将身上。

    孙策方走到帐门口,便听黄盖大怒道:“袁术那老贼简直欺人太甚!现下我们连粮草都拉不动,又何谈渡江作战!”

    程普此番倒未像先前那般冲动,沉声道:“公覆,你莫要心急,少将军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们在这里怨天尤人也解决不了问题,眼下还是要想想如何才能获取马匹啊。”

    黄盖哼道:“获取马匹?哪有那么简单?此一去途径刘繇、王朗的地盘,皆与我等为敌,百姓历经战祸,连田地都荒芜,又如何能养得起战马?”

    见两位老将辩得凶,韩当即刻化身和平使节,劝道:“两位将军别吵了,吵也无用,还给少将军添堵。两位经验丰厚,现下应当多想想,如何帮少将军稳定军心啊!”

    听韩当如是说,孙策猜到这样无意义的争论已持续了不止一个回合,他刻意一咳,掀帘而入。

    “少将军!”见孙策到来,所有人立即停止了争论,齐齐抱拳一礼。

    孙策摆手示意免礼,随便捡了个蒲团坐下:“今日张修来的突然,又是直接传袁大将军口令,我确实无法拒绝。只不过,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此去江东,没有袁术旧部束手束脚,我等反而可以放手一搏,大闹一场。朱将军,劳烦你起草一份文书,就说我孙伯符先平祖郎再克庐江,眼下要渡江打吴地去。凡是有志男儿,想要建功立业的,皆可投我麾下。今后凡属我治下郡县,只要家中有人参军,便免除赋役,如备齐武器、铠甲和马匹者,直接晋为队领,自带粮食逾一石者,直接晋为主簿”

    众将听闻孙策此计,皆不由拍案叫绝。孙策笑道:“多亏方才黄将军提醒,我才能想出此计。要知道百姓荒种,并非地不产粮,而是赋役过重。这份通告,劳烦朱将军令人抄写个百十张,于附近各县闹市张贴,好令其家喻户晓。”

    计划已定,朱治便马不停蹄地开始操办。当日下午,附近诸乡的闹市中便有许多人围观起贴出的告示。只是围观归围观,百姓中却无人响应,时不时有人对着告示指指点点,交头接耳,一脸茫然。

    贴出告示的吕蒙见此,脑中浮现出周瑜给他和哑儿讲学时,自己脸上的迷茫神色,他即刻了然,清清嗓子,大声地宣读。原来,百姓们大都是目不识丁的农民,故而光看告示不会有什么反应。只是吕蒙也比他们好不了多少,硬着头皮按照朱治所授读音生记下来,不免磕磕绊绊。即便如此,在听到“免除赋役”四个字之后,方才还雅雀无声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声,男丁们争先恐后开始排队登记入伍,甚至有人为了先后顺序打作一团。

    听闻招兵之计奏效,孙策紧锁的眉头终于略略舒缓。只是,与曹操结盟兹事体大,还牵扯到前线征曹的乔蕤,孙策寻来吕蒙,吩咐道:“我嘱咐你几句话,你快马加鞭赶去宛陵,告诉公瑾”

    吕蒙翻了孙策一眼,踟蹰道:“少将军,我去不了,我”

    吕蒙话未说完,就遭孙策劈头盖脸一通臭骂:“混球臭小子,还没让你干点什么,就推三阻四!你是跑肚拉稀还是来了月事,怎的这么磨磨唧唧!”

    吕蒙的嘴撇得像瓢一般,驳斥道:“哪里是我磨叽,我的马被张修收走了,宛陵那么远,少将军总不能让我走去罢?”

    这吕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专说孙策的烦心事,态度还这般吊儿郎当,不免惹得孙策起身冲他飞踹两脚:“你的马没了,不会找旁人借吗?”

    “阿泰的马也被收走了,阿钦的马,是他岳父家筹钱买的,他宝贝得像什么似的,平日里摸都不肯让我们摸,哪里还会借我”

    孙策无奈轻叹,叉腰道:“罢了,你骑我的大宛驹去宛陵罢。现下我说的话,你可要一字不漏地给我记好了,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我可唯你是问!”

    江南春夜里,细雨潺潺如银丝,卧榻安枕,本十足舒适,小乔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周瑜那一句不明所以的“我知道”,令小乔愣愣说不出一句,谁知他自说自话,接了一句“你们姑娘家,都喜欢这样的诗。”

    小乔十足惶惑,不懂他那一句“我知道”,指的究竟是自己对他有意,还是自己喜欢那句诗呢?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口干舌燥间,爬起来倒水喝,几杯清水下肚,少女的心绪却愈发烦乱。

    那日的轻吻,她仿佛用尽了毕生勇气,难道他仍是不懂,把那看作是妹妹吻兄长吗?小乔气鼓鼓地噘着嘴,心想这几日一定找机会再亲他一口,跟他说清自己的心思。

    可光是这么想,已经让她坐立不安,小乔深吸两口气,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直到东方泛白,才昏然睡去,再转醒时已是晌午。

    小乔揉揉朦胧睡眼,见太阳已有偏西之势,吓得一个鲤鱼打挺坐起,屐着绣鞋向外跑去。拉开内室门,木案上摆着几件质地极佳的裙裳和些许吃食,她羞愧尤甚,赶忙洗漱停当换好衣衫,大步走出了客房。

    房门外,两名婆妇正在闲聊,看到小乔,两人满脸慈爱笑意:“姑娘醒了?郎君等你半晌,见你仍睡着,就自己先出门去了。”

    听说周瑜走了,小乔急得要哭:“他往哪去了?去了多久了?”

    “姑娘莫急,郎君只是去东市买东西去了,姑娘若想去,这就安排人送你过去。”

    小乔这才想起来,周瑜昨日说过,明天才出发去花山,不由大窘:“如此,便,便劳烦二位了。”

    宛陵东市上,周瑜买了手杖与干粮后,恰巧遇到几个相熟的姑娘,被围着攀谈了起来。小乔坐马车赶来,远远看他被一群姑娘围在中间,相谈甚欢,不禁暗暗嘟囔道:“臭美,招蜂引蝶的”

    周瑜看到府上马车,便知小乔来了,他拨开人群上前,撩开车帘探手欲接她下车。

    小乔只觉心跳漏了一拍,暗自不解:这木头疙瘩今日是怎么了,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这么体贴吗?不过小乔亦未露怯,须臾调整好情绪,递上小手,缓缓走下车来。

    春景甚好,这两人并肩而立,周围好似自然而然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圈子,旁人无法染指。周瑜将所买器具皆交予仆役,接过马缰道:“你先拿东西回去罢,我带小乔姑娘去尝尝宛陵的河蟹和银鱼。”

    仆役自是乐见他二人独处,欢快地拱手一礼,接过周瑜买来的物件就疾步退下了。

    那几个姑娘看到小乔,眉眼间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不消说,这丫头虽形容尚小,模样却是从未见过的俊俏灵动,难怪周瑜望向她的眼神是那般温柔。

    周瑜无心体察旁人心思,拱手与她们道别后,带小乔来到道旁一家酒肆。酒肆二楼风光甚好,可远眺江南风韵碧波荡漾的清河。两人捡了一张靠窗的方桌坐下,小乔凭栏远眺,蓦然回首道:“方才与你闲谈的那个姑娘,是不是喜欢你啊?”

    方才四五人围在周瑜身侧闲聊,小乔却还是一眼看出了端倪。其中那最出挑的那姑娘,是本地豪绅之女,周瑜的从父曾托人打探过这姑娘的生辰八字。这姑娘本也矜持,得见周瑜本人后,却忘了娇羞,芳心暗许,今日刻意在此制造邂逅机会,与他攀谈。周瑜本对她无意,明白她心意后,更是避之不及。见小乔坐车前来,周瑜便就坡下驴,借她做了挡箭牌。

    没想到这丫头这样灵透,竟然察觉了,周瑜笑得十足尴尬:“她没有跟我明说过,我就当不知道罢。”

    这话虽然是说旁人,却让小乔有万箭穿心之感,她疾步走回,扑通坐在周瑜面前,嗔道:“你好坏啊,怎么能揣着明白装糊涂?你知道姑娘家喜欢一个人,要下多大勇气吗?”

    小乔这一嗔不打紧,回过神来却发现两人只相距咫尺间,一颦一笑皆映在对方眼中,小乔甚至能感受到周瑜的呼吸,她吓得往后仰倒,方才的气势全无,久久难以回神。

    周瑜心中亦有波澜,可他未动声色,舀起青梅温酒,薄饮暖身:“今天这身衣裳,是我伯母给你的吧?很好看。”

    不知周瑜是夸衣服还是夸人,小乔红着小脸,眼睛看鼻子鼻子看嘴,暗骂自己不成器:这才哪到哪呀?她就怂了,还怎么亲他,怎么跟他告白?

    这一顿饭吃得食不甘味,小乔甚至不知自己是何时吃完的,都吃了什么,就晕晕乎乎上了马车,随周瑜回府去了。

    路行一半,一身泥泞满脸擦伤的吕蒙忽然从道旁闪出,看到周瑜,他登时快哭出声来:“大人,我可找到你了”

    看到吕蒙这般,周瑜惊吓交加,全然忘了礼数,拽着他的衣襟急道:“你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伯符,伯符他”

    小乔亦是十足焦急,口不择言道:“你们打败仗了?孙伯符死了也罢,我姐姐我姐姐没干什么殉情的傻事罢?”

    吕蒙被他二人问得发懵,待缓过神来,他哭笑不得,呛咳道:“少将军无事,大乔姑娘也没事。只是昨日你们才走,那张修就奉命带人来,带走了我们的战马少将军让我来报信,就把大宛驹给我骑。结果这马脾气比少将军还差,一路把我甩下好几次!”

    没想到自己前脚刚走,孙策营里就出了这样的事。看吕蒙这般惨样,周瑜拿出手帕,轻轻揩去他脸上的血污:“先别说了,跟我去府上处理一下伤势,再图其他。”

    吕蒙一抱拳,一瘸一拐地给大宛驹套上车辕,又接过周瑜手上的马鞭,驾车向城南周家驶去。

    小乔与周瑜同坐车厢内,见周瑜愁思满眼,小乔小声轻问道:“没了马匹,孙伯符怎么去江东呢?”

    明明方才说孙策坏话,现下却为他悬心,周瑜无奈地揉揉小乔的脑袋,叮嘱道:“以后,不许说伯符死了也罢了。”

    小乔顽皮地一吐小舌,却不知自己这般有多么可爱又撩人:“怎么说也是我姐夫,我怎会真心实意地咒他?”

    闲聊间,三人已回到周府。周瑜吩咐下人带吕蒙去清洗伤处换件干净衣衫,自己则在偏房相候。小乔亦记挂着前线情势,本想随周瑜一道听听,谁知一回来就被周老夫人拉去聊女红。

    小乔难却盛情,只得老老实实随周老夫人一道转过回廊,来到厢房中。暮春将至,各富裕人家的女眷皆开始裁制春裳,周家自是不例外。小乔看着各色绣样,只觉眼花缭乱应接不暇,她不愿意骗周老夫人,挠头道:“实不相瞒,平日里这些都是我姐姐做的,我都不大懂”

    周老夫人放下手中绣活,屏退左右,拉过小乔的手道:“傻孩子,你以为我叫你来,真的只为跟你探讨女红吗?”

    “那夫人的意思是?”

    话还未说出口,周老夫人却先拭起了泪。小乔不知她怎么了,慌张道:“夫人怎的哭了啊?”

    周老夫人举帕拭泪,自嘲笑道:“上了年纪,难免有些感怀,姑娘见笑了。今日老妇请姑娘前来,确实有些倚老卖老之嫌:敢问姑娘,是否对我们公瑾有意啊?”

第111章 初探谜窟() 
寿春城里,大雨缠绵,春意阑珊。望春楼二楼厢房内,长木修裹着锦裘窝在炭火旁,苍白的面颊被炭火映得一片堂皇。

    姬清拖着华服裙裾推门而入,看到长木修这副病歪歪的模样,她好气又心疼:“那丫头知道你当年为了救她,伤得这么重吗?”

    每当提起小乔时,长木修这张英俊却过于精明的面庞上,才会显出几分符合他年纪的青涩:“她知道我受伤,但不知道,每逢阴天下雨,我这左臂就像废了一样。姐姐也不要告诉她,我不想婉儿愧疚。”

    不习惯自己早熟又稳重的弟弟如此肉麻,姬清一撇嘴,走到火盆旁,饮了两杯温酒:“别说得好像你明日就要娶她似的,主公交代的事,你办的如何了?”

    长木修含笑轻扬手中的信笺,神情又变得无比精贼:“放心吧,我正在处理此事。这两日,大美人少不了要给孙少将军脸色看,我也该帮他一把,让他早日抱得美人归啊。”

    城外军营里,韩当望着无边无际的雨幕,一颗心越来越凉,他冲入中军帐里,对孙策道:“少将军,这几日来投的人虽不少,却大多是穷苦农人,来我们这里只张嘴吃饭,却未带来米粮,长此以往,只怕会愈发不利啊。”

    孙策坐在案旁擦拭着银枪,眼也不抬:“韩将军放心罢,过不了几日,一定会有有识之士,带着车马和米粮来投我,到时候只怕你登记到手软,人也认不过来呢。”

    大雨声中,孙策这一席话显得尤为不真实,韩当恍惚若在梦中:“少将军这么说,难道是已有成算了吗?”

    “没有,但我孙伯符乃天之骄子,必定得有天助,这些事根本不必担心。韩将军就把心放在肚子里,静待佳音罢。”

    此等逻辑听得韩当目瞪口呆,不过见孙策神色如此轻松,韩当亦放松了几分:“也是了,老将军声望犹存,少将军又有宽仁之策,总能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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