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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锦传-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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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夫人又道:“你们吃就是了,不必准备我的,我一会儿要去军中一趟。”

    母亲不愿意涉足军营,今日竟要去军中,孙策不由满面狐疑:“母亲干嘛去?”

    吴夫人笑道:“我去见大乔与小乔姑娘。”

    孙策更惊,不解道:“母亲为何要去见那两个丫头?”

    孙权笑得丹凤俊眼弯弯:“自然是为了兄长的婚事了。”

    孙策叉着腰看似淡定,恍惚的神情却已将他出卖。孙尚香复从后院跑来,扒在门框上,歪头道:“不是要感谢小乔姐姐救了我吗?怎么”

    孙权噗嗤笑出声来,孙策这才发现自己被孙权耍弄,飞起一脚直朝着孙权屁股踹去。孙权早有准备,身子一趔,轻而易举便躲了过去。

    眼见时日不早,周瑜心中记挂良多,拱手对众人道:“伯母,几位将军,伯符,诸多事须得从长计议,我们进屋说话罢。”

第25章 与君千里(二)() 
淮水畔袁术军营中,大乔弯着纤腰,将衣物被褥等物皆仔细收好。小乔帮不上忙,只能立在一旁看大乔忙活:“今年才到春天,我和姐姐就已经换了四五个地方,这般折腾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

    大乔停下手中的活计,抚着小乔的小脑袋,叹道:“真是难为婉儿了,小小年纪便这样颠沛流离。奈何我们生逢乱世,诸事皆非自己可以选择。再过三两年,若是能给婉儿寻个好人家,或许能安稳些。”

    周瑜的俊颜蓦然浮现脑海,小乔面颊一热,忸怩道:“姐姐怎么突然说这些对了,听闻孙伯符的母亲一会儿要来?”

    “是啊,婉儿去帮我打些水来,我去寻些好茶,烹煮给吴夫人吃。”

    小乔贼笑着打趣大乔:“是呢,这位吴夫人将来可能会是姐姐的婆母,婉儿可不敢懈怠。”语罢,不待大乔回嘴,小乔便一溜烟蹿了出去。

    大乔口中喃喃:“这孩子,瞎说什么呀”,心中却颇不平静。打从那日袁术乱点鸳鸯谱,孙策对她的态度就怪怪的,忽冷忽热又似隔着薄纱,难以触及。他究竟是有意爱慕还是纯心作弄,大乔实在参不透,而自己对他又是何种心思呢?见到他便气,不见却又有些惦念,实在是古怪得很。

    寿春城小院中,议事毕,程黄韩朱四人起身告辞。吴夫人欲乘车去军中探望大小乔,孙权上前拱手道:“母亲,我驾车送你。”

    孙策几步上前,拽住孙权的衣领道:“仲谋,你年纪小,不知军中规矩恐生纰漏,还是我送母亲去罢。”

    孙权未领会孙策意图,笑道:“兄长放心,我绝不乱看乱闯,只跟在母亲身边,断不会有事的。”

    孙策心中一直惦记着大乔要走之事,只恨不能与孙权直说:“你跟着母亲我不放心,我要亲自去。”

    孙权一身武艺皆由孙策与周瑜亲自教导,颇得真传,只身射虎尚且不惧。今日孙策竟说不放心,实在令孙权困惑不已。

    两个儿子的心思皆逃不过吴夫人的眼睛,她淡淡对孙策道:“伯符,你去把我房里那匹碧色云锦拿上,大乔姑娘生得白皙,衬那个颜色。”

    孙策应声一拱手,转身向吴夫人房中走去。孙权恍然大悟,嘴张得圆圆,心中暗想,自己兄长本是个刚直如铁的性子,遇上大乔姑娘后竟变得柔情似水,晌午才从营中出来,没过两个时辰又要去见,真是缠绵。

    吴夫人见孙权站着发愣,不由轻笑:“仲谋,快去准备一下罢,你和伯符随我一同去。”

    孙权闻言,欢快一应,跑上前套马装车去了。

    吴夫人到军营时,大乔已在帐外相候。见吴夫人带着孙策孙权上前,大乔含笑揖道:“见过吴夫人。”

    吴夫人忙将大乔扶起,轻拍她的小手道:“大乔姑娘毓质淑媛,国色天香,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大乔含羞回道:“夫人气韵清雅,实乃晚辈典范,里面请吧。”

    大乔躬身为吴夫人掀开帐帘,吴夫人道谢一声,在孙权的搀扶下走入帐中。孙策站在原地未动,直勾勾地盯着大乔。大乔面颊一热,起身欲走,却被孙策拉住了衣袖。

    大乔还未反应过来,便见孙策探身上前,在她耳畔轻道:“一会儿别走,我有话与你说。”

    语罢,孙策侧身钻进了军帐中,大乔一怔,也随之走进了帐篷。

    吴夫人见帐内码放着整整齐齐的厢包,不由问道:“姑娘要离开此处吗?”

    大乔一边为吴夫人斟茶一边回道:“曹军杀来了,父亲随时可能去出征,我们姐妹二人怕是拖累,所以父亲让我们回庐江祖宅去呢。”

    孙权闻言,饶有兴味地看了孙策一眼。孙策自是看出孙权的打趣之意,却碍于吴夫人与大乔,无法发作。孙权忍不住兜着笑,拱手问大乔:“敢问小乔姑娘何在?昨日若非小乔姑娘相护,舍妹定会受伤,我们母子三人定要当面谢上一谢。”

    大乔莞尔一笑,回道:“帐里没有好茶,妹妹方才找人要了些,现下还茶罐去了,马上就回来。”

    说话间,东风卷珠帘,一身着嫣色广袖留仙裙的少女飘入帐中,她如瀑的长发落于纤腰间,秀色难掩,芙蓉不及,娉婷袅娜如豆蔻新开,令人见之不忘。帐内数人皆傻了眼,倒是孙策先反应过来,指着眼前少女问道:“你是谁啊?”

    少女面色一沉,广袖轻舞,一颗飞石直冲孙策面门而去:“我看你记性不大好?不妨让我帮你长长脑子罢!”

    孙策方饮罢茶,身子一侧杯盏一兜,便轻易将石子收入杯中。大乔急道;“婉儿,不得无礼。”

    原来这少女正是褪去男装的小乔,她轻吐舌头,上前对吴夫人一礼:“见过吴夫人。”

    吴夫人以长辈之仪回之,小乔转过身,不理会孙策,上前与孙权见礼。孙权怔怔地看着小乔,待回过神,他赶忙回礼,却失手碰掉了斟满茶水的杯盏,热茶泼了一地。

    孙权大窘,忙弯身收拾。孙策低声咬牙提点:“你可给我有点出息”

    小乔却无心理会他兄弟二人,四处张望:“怎么就你们兄弟两个来了?”

    孙权知道小乔在寻周瑜,心中泛起丝缕失落,却仍笑回道:“乌洛兰留在寿春城,并未一道前来。”

    小乔面颊一热,嘟着嘴回大乔身边坐好。吴夫人自是要向小乔道谢,并送了如意佩玉等物。众人闲谈片刻后,吴夫人起身道:“明日我要启程回吴郡了,趁此机会,去看看辅儿和贲儿。”

    孙权拱手道:“母亲慢走,我和兄长前去不便,就在此地等候母亲。”

    待吴夫人走出营帐后,憋了半晌的孙策再按捺不住,一把拉住大乔:“借一步说话。”

    小乔本正投壶玩,见孙策不由分说将大乔拽走,自是气得直蹦。孙权适时开口道:“小乔姑娘,你那飞石的功夫,可能指点我一二?”

    小乔没好气道:“指点什么啊,你兄长武艺那么高,你问他不就得了。”

    孙权未反驳,只是含笑学着小乔的招式,将石子抛出。小石子直直坠落于地,画了个小小的半圆便停了下来。

    如此周而复始三四轮后,小乔再忍不住,撅着小嘴道:“你可真笨!看看我给你做示范!”

    孙策拉着大乔一路走出军营,直到淮水之滨。春江水暖,落英缤纷,簌簌粉瓣落在一对璧人肩头,他们却无心怜春。

    大乔只觉皓腕被孙策攥得生疼,费尽力气也不能挣脱。好在孙策自己放了手,他转过身来叉着腰,愤愤道:“你要回庐江?为什么不告诉我?”

    大乔清眸双瞳剪水,低声回:“我又不是你的谁,为何要说与你听。”

    孙策一愣,心中自知那打赌不过玩笑,拿此强辩无用,瞬间少了三分底气:“若是担忧曹军,你可以跟着我。我就算豁出命去,也会护你周全。”

    感受到孙策的心跳从银甲后传来,犹如战鼓擂擂,大乔几经踌躇,才鼓起勇气,红着小脸问道:“你我非亲非故,你为何要这般护我”

    孙策即刻被大乔问住,沉默良久未语。他从未动过情,亦不知此时对她究竟算什么。或是怜惜她倾国之貌却乱世飘零,亦或是相识一场,对她有几分责任,唯独不敢去想,便是许她一生之诺。那日他饮醉了杜康酒,慷慨下让她等他五年,清醒时却深知,自己负不起这女子的一生。孙策下意识揩摸着手上的“卍”字疤痕,心下蓦然一惊,他终于开了口,艰难道:“明日你几时出发我送你。”

    大乔愣愣地望着孙策,好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方才看到他眸中暗潮汹涌,大乔险些要笃定,他对自己有情。可当她抛下闺秀之尊,问他心意时,他却再未做分毫挽留。

    曾以为就要触到他铠甲下滚热的心,此时却像触到了三尺寒冰。大乔无声吞泪,冷然道:“我父亲自有安排,不必少将军操心。”

    孙策好似未听到大乔的回绝,抬起大手抚上她绝美的面颊。大乔惊惶间抬眼,一滴泪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孙策手上。他定定地望着大乔,此一次再无半分磕绊:“明日一早,我在此地相候,送你们回庐江。”

    语罢,孙策转身而去,再未回头。大乔独立在淮水畔,莫明泪如雨下。她不知自己怎么了,亦不知孙策怎么了,更不知那一滴泪早已流在了孙策心上,划出了一道淡淡的血痕。

第26章 寤寐思服(一)() 
斜风细雨间,寿春城吴景宅院里,周瑜正帮着吴景张罗众人装运行李。为躲避战乱,吴夫人携一双儿女投奔胞弟吴景,从江都搬迁至寿春,家什物件一样未少带,未料才住了两个月又要搬走,着实辛苦。

    孙策与吴夫人、孙权一行自军营而返,走进大门来。周瑜见此,放下手中活计与韩当朱治一道上前一礼:“少将军。”

    孙策轻声笑道:“听说方才程普与黄盖两位老伯教尚香射箭,差点被射秃了脑袋。现下他二人推脱晚上要轮岗,回军营去了,我们快去后院看看,莫让尚香拆了舅父家的房子。”

    满院之人皆笑,吴景命手下人继续装厢,自己则随众人一道,穿过回廊向后院走去。

    吴府后院里,孙尚香独自坐在井边生闷气。随着院门吱哟一声响,众人先后走入院内,孙尚香即刻变了脸色,喜笑颜开地冲上前去,蹦得老高一把环住孙策的脖颈:“兄长!”

    孙权看看泥泞不堪的井口,再看看孙尚香的襦裙,不由龇牙咧嘴:“你好歹也是个姑娘家,雨天坐在井口,弄得一身脏,又要挂在兄长身上”

    孙尚香扭头冲孙权做了个鬼脸,哼道:“长兄才不像你一样穷讲究,哪里会计较这些。”

    孙策双手抱着孙尚香,哭笑不得道:“我说怎么一手滑腻腻的,原来是泥!你要学射箭就罢了,为什么不好好学?把程老伯都吓跑了。”

    孙尚香眨着大眼睛,一脸无辜:“才不是呢,程老伯说他要回军营轮岗去再说了,程老伯比二哥还啰嗦,尚香也是硬着头皮听呢。”

    听见四周人皆笑,孙权少年人心气,自然十分不好意思,他上前将孙尚香从孙策怀中拖出,重重放在地上:“明日我们就回吴郡了,你当心我再不陪你去掏鸟蛋。”

    孙策哈哈大笑,对孙尚香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有这斗嘴的功夫,不妨去射两箭,让我看看有没有进步。”

    孙权面露奇异之色,指着孙策哂笑道:“兄长看?兄长自己连拉弓都不会,怎么看我们”

    话未说完,孙策脸色涨红,拉过孙权,用臂弯夹住他的脖颈:“你再多嘴”

    朱治看他们兄妹几人嬉闹,面露不解,低声问周瑜:“公瑾老弟,少将军让我们来,难道就是为了看小公子和大小姐练箭吗?”

    周瑜轻笑回道:“伯符做事看似无状,心中却有丘壑,我们只要静观就好了。”

    孙策自是听到了周瑜这段话,他微微侧身,笑道:“公瑾,这里没外人,你把铁面摘了吧,总听你声音却看不到表情,实在有几分吓人呢。”

    吴夫人帮腔道:“是啊,这些日子委屈了你,此处没有外人,公瑾当摘无妨。”

    既然吴夫人发了话,周瑜不好推辞,抬手解了铜锁,去了铁面。孙尚香一瞬不瞬地盯着周瑜,俊颜乍现一瞬,她极力克制未叫出声,小手却将孙权的手心抠出了血。

    见他们兄妹二人站着不动,孙策发话道:“趁着雨不大,还不快去?我们就坐在房檐下看。”

    孙权一抱拳,拉着孙尚香走到木耙前。韩当笑对吴夫人道:“夫人可还记得,少将军的箭法乃是老夫教的。那时候少将军爱闹的狠,死活不肯学,也不知道这些年过去,少将军的箭术是否有所精进。”

    周瑜深知孙策不谙箭术,笑回道:“怕是还不如以前呢。”

    孙策梗着脖子辩解道:“大丈夫驰骋沙场,当于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谁要学那暗箭伤人的功夫。”

    朱治本正要喝茶,此时却放下了茶盏,劝解道:“少将军此言差矣!若说取敌将首级,射箭乃是最便捷之法,两军交战不是打架斗狠,万不能逞匹夫之勇啊。”

    吴夫人笑叹道:“伯符从小好胜心重,至大未改。往后军中,还需二位将军多多帮衬。”

    韩朱二人赶忙拱手称是。正当此时,孙权挽弓如月,一箭正中靶心。韩当击掌叹道:“仲谋好箭法!老夫怕是要甘拜下风了!”

    孙尚香闻言,叉着腰跺脚道:“二哥哪里是在教我,明明是想自己出风头!”

    “若非妹妹愚笨,也衬不出我的箭法好啊,为兄这厢谢过了!”孙权狡黠一笑,丹凤眼弯弯,俊俏又可爱。

    孙尚香愈发气恼,珊瑚红步摇随风摆动:“二哥你可别得意,论箭术,这里还有个人,你怕是要逊他一大截呢。”

    孙权少年人义气,挺直腰杆不服道:“谁啊?你说出来!除了韩伯伯以外,还有谁箭法比我高明,我定要同他比试比试!”

    孙尚香托着苹果儿般的小脸儿,忸怩又兴奋,指向端坐在一旁喝茶的周瑜:“当然天下第一俊朗威武的公瑾哥哥!怎么样?你敢比吗?”

    周瑜闻言,呛咳个不住。孙策更是没撑住,一口茶喷了出来,大笑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天下第一’的花名在外?”

    听到“公瑾”二字,孙权的气焰瞬间矮了半截。吴景却看热闹不嫌事大,放下茶杯道:“是呢,公瑾不仅饱读诗书,箭术亦卓越超群,只是多年未见,到底精进到何种地步,实在让人好奇啊。不妨今日露一手,让我们这些老头子开开眼罢。”

    孙权几经纠结,终于下定决心,红着脸走到周瑜面前揖道:“请公瑾哥哥指教!”

    见此,周瑜不再推辞,半避席,与孙权对面一礼,而后起身走到孙尚香跟前,笑道:“能否借你的弓一用?”

    周瑜话音未落,孙尚香便立马伸出小手将弓奉上,她表面只是痴笑,内心却灿烂如百里春花齐放:终于能看到公瑾哥哥射箭了!

    孙权并未就位,他垂眸一瞬,脑中浮现出那女子婀娜身姿,欲言又止道:“公瑾哥哥,既然要比,不妨赌个彩头罢?”

    周瑜一挑俊眉,含笑问道:“仲谋想赌什么?”

    袁术驻军之处,营帐中,小乔悻悻地趴在木案上,一脸无精打采。大乔坐在对侧榻上,慢慢地收拾着衣衫。

    又是一年暮春时节,好似与往常无异,这颗心却因为孙策那登徒子,被搅得涟漪不断。既然无情,何必要装出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大乔越想越气,无力地放下手中裙裳,沉默半晌无言。

    忽然间,小乔打了个喷嚏,大乔这才回过神来,关切道:“婉儿怎么了?可是伤了风?”

    小乔摇了摇头,上前倚靠在大乔肩上,轻声道:“姐姐,你既然对那孙伯符有情,为何还要走呢?”

第27章 寤寐思服(二)() 
淮水滨军营畔长着一棵参天的红豆树,东风一夜来,竟吹得枯枝蜕尽,繁花盛开。纵使看了这般景致,也鲜有人能想到,待着粉花败落后,树上会结出丛丛红豆,就好比不知何时已入骨的相思。

    面对小乔这一问,大乔沉默一瞬,而后抬起清眸,莞尔一笑:“我的心思瞒不过婉儿,可那孙伯符惯会戏弄人,只怕仗着生得好,不知在多少地方留情我若不走,难道眼看着自己越陷越深吗?”

    小乔从未见过大乔如此黯然,轻轻捉住她的纤纤玉手,劝道:“姐姐,我虽然不喜欢那孙伯符,但我觉得他并非轻薄之人,对姐姐的关怀在意也不像装出来的。姐姐心气高,这么多年皆未遇见可心之人,若真喜欢他,为何要走呢。”

    “若是平常时候,或许能再等,可现下曹军杀来了,父亲随时可能上阵杀敌。我们姐妹二人留在此地,父亲惦记,定会分心婉儿不用劝了,今夜卯时我们就出发。”

    “啊?”小乔明眸圆瞪,一脸惊愕,“卯时就走?鸡都还没起来呢!”

    “孙伯符说一早要来送我们,我怕他又会纠缠,索性我们半夜就出发,还能早些到庐江呢。”

    小乔听了大乔这一席话,绝望地向后躺倒,片刻又鲤鱼打挺而起,舞动小拳:“姐姐莫要怕那登徒子,他若纠缠你,我便打他!就算他不怕石箭之术,我还有那杀手锏呢。”

    大乔听罢,吓得直直捂住小乔的嘴:“莫要浑说,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再者说,我不过是不想见他,并不想害他性命啊!”

    小乔明眸骨碌一转,巧笑嫣然:“姐姐可真是的,这就心疼上了?”

    明白自己中了小乔的计,大乔忙红着脸转了话题:“你还说我呐,昨夜席间你跑去见谁了?打量着我不知道吗?”

    听到大乔如是说,小乔瘦弱的身躯一震,红着脸硬着头皮装傻:“我更衣去了,并未见什么人。”

    见小乔脸颊上泛着可爱的绯红,大乔愈发有把握,含笑凑上前:“妹妹真是贵人多忘事,昨夜你与谁先后离席的来着?还有那孙仲谋,我看他席间三番五次瞧你,你一走他也走了真是没想到,我们婉儿不出手便罢,一出手便来了个一箭双雕!”

    小乔羞恼不已,梗着脖子辩道:“姐姐说别的也罢了,那孙仲谋可与我不相干!那孙伯符已经烦死个人了,我可不想再跟孙家的人有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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