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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笙眸子变了色彩,发丝在她手里玩弄着,时不时刷过脸旁,引的他全身战栗。
简言低头笑了笑,知道他不敢动,她又恶作剧的趴在他身子,垂下眸子看着他那精致*的容颜,愣愣的表情让他猛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简言知道他不会将她如何,她依旧笑得绚丽多姿。景笙其实很想将他如何,奈何他和梓染有约在先,只能迅速的翻身下床,速度的拿起衣物背着她穿衣服。
简言眉梢扬起,好看的唇角扬起一个弧度,撑着脑袋问,“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景笙同样扬起眉梢,“你说呢?”
她视线移到窗子上,也看不出外面什么时辰,眨了几下眼睛,“召唤个水元素居然这么累!梓染也没有醒?”
“嗯。”他转身,“你们主仆都一样,睡的不起来。那个更是好样,喊都不应声。害我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怪吓人的。”
“他估计让那个小魔王给宠坏了!”
他见她掀开被子,上前几步,“不是不想起来吗?你继续躺着,我去做饭。”
简言摇头,“不想睡了,我还要去后山,趁着还有水分,将菜籽种下,到时候收多点菜吃不完可以拿去集市上卖掉。”
景笙也就不再阻止她下床,她脚下一软抓住了他的手臂,令他闷吭一声,眉头紧紧凝在一起。
“怎么了?”简言看着他手臂。
景笙摇摇头,手臂上大概是昨日给她擦汗的时候被她身上的力气弹开所致的。他脸色有些怪异,说出去真是丢人,一个大男人还不如一介女流之辈。
“真的没事?”简言又看了他两眼,他依旧笑着摇头,“我不信!”
她抓住他手臂不放,“让我看看到底如何了。”
景笙拗不过她,只能轻轻掀开衣袖,露出了手臂。手臂上一块红,还带着血丝,结了痂。
“还说没事?这是怎么回事?谁打的?”简言呼吸一滞,怒气的望着他。
景笙紧抿着唇瓣,缓缓启唇,“这是我昨日不小心撞的,没事了。”看到她那不相信的神色淡然一笑,放下衣袖遮住了伤疤,“大男子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简言不作声,也不动身,就是紧盯着他手臂回想昨日的事情。为何他受伤自己不知道?
他拿过衣裙披在她身上,“来,把衣服床上,我去给你做饭去。”
简言机械的动了动手臂,霎时想起当时的情形,懊恼不已,“你傻啊你,下次再遇到我召唤什么元素,你就躲远点万一伤到你……”
他愣一瞬乖乖点头,伸出指尖刮了她鼻子,“下次我就站远点,先把自己保护好,不过你也不要让我担心。”
简言看着眼前的人,小心翼翼的将自己呵护的无微不至,很窝心。
“你知道,我不会武功,没有特殊能力,有时候我很想替你承受所有的一切,你就安心在我看的到的视线里,让我保护你…而不是…”
“你看你,又说这种话,谁一开始就强大的。你需要成长,需要时间,这样的话,以后莫要再说。我们是一家,同甘共苦你陪我就好。”
景笙含笑的帮她系好衣带,拉着她手,“你陪我去做饭。”
简言随他一同前往厨房走去,一人添火一人掌厨,这样的日子已经快要一个月,恍如昨日她才从地上醒过来,被他抱在怀里,那深情相望的眼眸,传递着对她的关心。在她心里,古时男子大多薄情寡义,所以在批判玄宗道长的时候,也要感激他虽然给了她一个苦日子,但是景笙是他给的最大财富。
景笙亦是如此,简言是上天送给他最美好的礼物,是他的希望,是他要用一辈子偿还的情。
一晚上,没有吃东西,加上又睡了大半日,简言吃掉了很多饭菜。景笙瞧着桌上被她一扫而空的盘子,心里自是乐呵,这一时证明她饿了,二是证明,他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简言抚摸着小肚腩,倚靠在竹椅上,“你做的饭菜越来越合我口味了,以后我肯定会被你养胖。”
景笙回想了下,她圆润的身子,配上她巴掌大的小脸,嘴角狠狠地抽了抽,“有些损形象。”
“嗯?你说什么?”简言听得不大清楚,睖了他一眼,“你在说我肥了身材走样了,你就不要我了对吗?”
景笙眉梢动了动,平静的表示没有听懂她的话,“我养了你月余,也没有见你长多少肉。”
他眼神瞟到了平平的胸脯停顿一下,然后上下又看了看,叹息的摇摇头。
简言脸色黑上一瞬,眸子跟着沉起,起身双手叉腰,挺起了胸脯,“你看哪儿呢?”
景笙眼角隐跳两下,手放在唇边,“咳咳,还是那么大一点点。”
简言诧异的睁大眼睛瞪着眼前那个即温柔又不黑心人,这是谁家相公呢,嘴巴怎么就如此…如此的不讨喜?
她收回身子,低头扶额,好吧,这是自己家的,都是自己惯的。黑不了别人到时把自己给黑了。
“我问你,你知道韭菜是个什么玩意儿吗?”简言挠头,“你应该需要它。”
景笙蹙眉,“为何我没有听过这个?它还有其他菜名吗?”
简言洋洋得意,“反正我认识,也见过,至于你认不认识我就不知道了。”
景笙点点头,“为何是我需要它?”
简言勾勾手指,笑的烟花烂漫,到让景笙生起了警戒之意。见他迟迟不肯贴过来,还一脸防备的看着自己,忽然心下横起,猛然拍桌,“你过来!”
景笙撇了一眼空荡的庭院,偶觉一缕阴风刮过,他还是乖乖凑过去,听她一说,脸色由红变成黑锅。
“哈哈哈,瞧你那脸沉的…”她抱着肚子笑弯腰。
景笙几乎咬牙切齿,大步走过来,将她从椅子上拽起来,“既然你说不行,那咱们就去试一试,不试怎么知道行不行。你说呢,好娘子?”
简言心中咯噔一下,死死抓住竹椅,“我不要去,大白天的,你不害臊?”
景笙低下头凑到她耳边,吓得她直接将脑袋缩到一旁,听他湿润的气息带着令人陶醉的声音道,“你都不害燥,我需要它做甚,今日就让你看看到底行不行。”
“不不不,我就是随口一说,千万别当真。”她眼角直勾勾的撇到了某个地方,浑身一颤,脸色顿时红到了耳根。
真是出了怪!想她前世好歹也是医生,学医的时候,什么玩意儿没见过,真要去见识那东西,反倒退缩的连看都不敢看了。
没出息!她暗自骂了自己。
景笙可不依了,就冲着她说那菜壮阳,说他不行,他就要证明给看看,否则颜面何存?尤其实在自己女人面前,岂能让她小觑?
“你放过我吧?”简言依旧抓着竹椅,真的是大白天的,闹下去会出人命的。
“那你还说吗?”景笙放开她手臂蹲下来与她齐眼。
她乖乖的摇摇头,心里可不这样认为。
景笙也不再逗她,回头看来院外,起身负手走出去。
“你要去哪?”简言慌忙起身跟上去。
“我带你逛逛林子散散步。”
他向她伸出修长的手。简言低头笑着将手递过去,“好。”
二人脚步轻快,简言本就是一个性格开朗的女子,像是一直自由飞翔的蝴蝶,没有束缚,自由自在翩翩起舞。
景笙也从未这般放松心情,自从她来到自己的世界,很多事情都变了。包括他的认知,他对事物的看法,还有对她的占有欲,他已经不是那个随意任人摆布的人了。
他也有思想,有抱负,有想要守护的人。哪怕未来的日子很坎坷,只要夫妻同心,齐力必然会断金!
“想什么呢?”简言在林间花丛里面摘了一把野花,像一只活跃的白兔蹦跳他身边,将那一束花递给他,“呐,送给你了。”
景笙含笑的接过来,“这花很漂亮。”
简言又转回身子顿下去,一边编制花环一边说,“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常常跟着外婆去田地里,田埂上很多这样的小花,我就自己编制花环戴在头上,然后跟在外婆身后喊‘外婆,你瞧我漂亮吗’,那时候外婆在忙碌也会看我一眼然后说‘漂亮’。”
她头戴花环,扭头看着他,甜美一笑,“相公,你说我漂亮吗?”
微风吹乱了她的发丝,他伸手轻轻为她捋了额前的碎发,含笑的点点头,“娘子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子。”
“就你嘴甜。”她不好意思的扭过身子。
景笙低低发笑,随后也顿下来,毕竟看来她刚刚的做法,学着她的做法给她编制了一个,周围插上了各种野花,然后起身戴在她头上。
简言把自己做的给他戴上,翩翩少年瞬间变成倾国倾城的美丽少女,她强忍着笑。
“好哇,你敢嘲笑我?”景笙猛然上前去追她。
她一声尖叫,拔腿就跑。一边跑着一边笑道,“相公,你来追呀,追呀。”
一片余晖一丛林,一双壁人一倾城。
这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中,简言就是一个挥着翅膀的女孩带着自己另一半翅膀,了无牵挂的翱翔在茫茫丛林之中。没有喧闹,没有尔虞我诈,只有夫妻一心,随风飘散。
落日余晖渐渐消失,两人累了,相互依偎的享受这静谧的时刻。
“你说,当我们老了以后,还会不会像这样,相互依偎着,看日落?”她平静的看着仅剩一点的晚阳。
半响等不到回应,她才扭头,四目深情相对,她心下不由得一紧,她娇小的身躯被他长臂揽入胸怀。
“我们一定会白头偕老,谁都不会将我们分开。你会一直都在我身边对不对?”
他有些不确定,他也在担心害怕。比他又能力的人多如牛毛,尤其是听了梓染的话,他一介凡夫俗子,哪能和魔界的小魔王做对比?
简言听着他有些莫名其妙,“是不是梓染跟你说了什么了?”
看到他惊骇的表情,她心里更加确定,肯定是那天梓染跟他说过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才会让他如此不安定。可是那源头还是来自她!
她紧盯着他的瞳仁,举起手指发誓,“天地为证,日月为鉴,我简言不论前世今生,这一世永随景笙一人,他生我生,他死,我死。他日,你若负我,我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景笙怔住,伸手将她手握在手心,同样看着她起誓:“今日,我景笙在此起誓,简言,吾之发妻,吾将,爱她、敬她、护她,一生一世绝不辜负。碧落之上,黄泉之下,携手并进,不离不弃。”
“你的心意已经传达给我,我很开心真的。”简言红着眼睛,扑在他怀里,紧紧环着他瘦弱的身子。
景笙轻轻拍着她的背,就算那小魔王来了,也不会夺人所爱。
紫菱里,梓染趴在门口,将他二人的誓言听在心里,他红着眼睛,眼泪在眼眶打转。
我家主人怎么办?你难道就忘记了前世你们的誓言?
他站起身子,晃晃悠悠的走进里面,利用身上仅有一点的法力打开了幻影之术。清晰的画面,瞬间让他流泪不止。
那肆意张扬神色眉眼如画的容颜,绝世而又独立。三界之中,最肆无忌惮的人,就是魔界小王,凌瑾钰。凌驾万物之上,四方弹劾,天神共忌的魔界小王。此人邪魅不羁,行事怪异而令人自叹弗如。
王者风范,天下无双。
那紫衣女子,九重天宫素姻上仙。犹记当年,桃花会一见,当日凌瑾钰借着醉酒,轻薄了桃花林中舞剑的素姻上仙,二人表面上实在共同舞剑,实则是在暗自较真。
当日,没人认出令九重天宫女弟子神魂颠倒,令男弟子嫉妒发狂的凌瑾钰,而他这只狐狸,自然是混入了那些弟子之中,坐在台下笑的合不拢嘴。
现如今,素姻上仙就在自己身边,他却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她与其他男子相亲相爱。若是有一天,你回来了,会不会持剑相对?那这人间,便会陷入永无止境的杀戮之中。
“素素,你切记,上天入地,生生世世你的人你的心,都只能是我的。否则本君遇佛杀佛,遇神弑神,哪怕天怒人怨,天雷相杀也在所不惜。”
“你一定是疯了!”
“是呀,我是疯了,遇到你疯一次又何妨?”
梓染闭上眼睛,打碎了头上的幻影。你这般疯狂,为何在她转身轮回后,你却没有了踪影?一个小小的轮回台,你怕了吗?
梓染双腿软下来,趴在灵泉旁边又沉睡过去。
繁星布满整片苍穹,黑夜笼罩整片大地,庭院肃穆而又庄严。院子里坐着一对白衣佳人,篝火照亮了整个庭院,女子眉开眼笑的指着火架上的鱼,“冒烟了,快快,要焦了。”
少年含笑,不惊不慌的拿起来嗅了嗅,“好香,这个应该熟了,你尝尝鲜。”
少女玉手接过,同样嗅了嗅,“嗯,是好香。我记得这是第二次烤鱼了。”
少年玉容潋滟,眉梢轻扬。那一次烤鱼,是在家里油盐米面皆无情况下,为了填饱肚子。短短的月余,家里的生活有了起色,这都是她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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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瑾钰,小魔王简单的出来啦,吼吼吼!话说,我很想为掌门洗白阿,掌门才是大暖男一个阿,掌门才是你们的阿,男主是女主的阿。嘤嘤,我们一起要爱掌门,对,就是这样。
来来,免费的评价票,5热度,经典必读吆。么么,切记,一定要看清楚要,不要系统默认投票,我一定会死的。么么哒
第五十六章 进村()
每次想到这些事情,他脸色沉郁的可怕。
简言咬了一口酥香的鱼肉,小心翼翼的剔除鱼刺,才美美的咀嚼。她美滋滋的看了对面俊俏的男子,扯了鱼肚上的鱼肉倾身上前,“你也吃点。”
景笙看了她手上的鱼肉,不自然的张开嘴巴含住,眸子里满满的都是爱意。
广袤无垠空中繁星点缀,空旷的庭院飘散着鱼香味儿。紫菱里面的梓染嗅了嗅味道,抬起头来看了出口,虽然很香,很想吃,但是他现在全身无力,站起来都是费力。
“梓染呢?不饿吗?”景笙轻声问。
她摇摇头,咬下一口鱼肉,“这么香的气息都没能将他引下来,大概是身子还没有恢复,待会儿我进去看看。”
他点点头,便不再说话。
连续烤了两条鱼,她二人一人一条,吃的很饱。随后他怕梓染晚上出来,没有吃的东西,留下了一条等着他出来吃。
夜深连竹林里面的蛐蛐青蛙都懒得再唱了。简言依在他怀里,仰望星空给他讲了织女牛郎的经典神话故事。景笙认真的听着,听到有趣的情节,他会笑。遇到分离的情节,他也会惋惜,会蹙眉。
直到她声音渐渐弱下去,传来了深深浅浅的呼吸,他仰头深深看了一眼天空,正是她指的牛郎织女星。呆了一顺才将简言抱回屋内放在床上。
第二日一早上,桌上的烤鱼依旧放在原地。简言叹息的拿起鱼,闪进紫菱里面。
仙气扑鼻而来,顿时让她神清气爽。
“梓染?”她轻声喊。
看到了大片的竹笋,惊讶的跑过去,好几日不来,居然长了这么多?这紫菱果然够强大,可以拿到了集市便宜卖掉。
“梓染?”她撇了四下,看到他安静的躺在灵泉边缘,一动不动。她速度的跑过去,蹲下身子伸手触摸他的身子放下心来,“你怎么样?”
“唧唧,难受!”他眼睛睁开一个小缝,看到她担忧的神色,艰难的说了一句,便重新阖上眼睛。
简言心疼的将他抱在怀里,“哪里难受?我也好帮你医治。”
梓染小爪子握着心,简言蹙眉,“心很疼?为何?不是消耗了法术,也就是全身无力吗?怎么会心疼?”
梓染懒得说话,一动不动的,呼吸深浅不一。
“我带你出去吃点东西,一天一夜不吃东西,身子怎么受得了?”简言起身,转身便跳了下去,稳稳的站在桌子边。
景笙看见他出来,怀里抱着一个小团,“他怎么样了?”
简言看他满眼都是担忧,她叹息的摇摇头,“你看他虚弱的样子,就知道肯定不好。可是他嚷嚷心里难受,这是为何?”
景笙顺了顺梓染雪白的毛发,“大概是想家了。”
梓染微微抬起,眯着一条缝看了他一眼。
家?好陌生的词!
简言脸色暗沉,点了他小脑袋,“别想了,这就是你的家,我比你那无良的主子好多了。等你找到他,别忘记告诉他,这段时间可都是我们在养着你,记得要点报酬。”
梓染重重的闭上眼睛,懒得搭理她。景笙低低一笑,“能不能找到还是一回事,我去给他煮点面,让他吃点也好有力气。”
“他这是心病,还需要心药来医。”简言抱着他跟在景笙后面,“你那无良的主子,指不定在哪里逍遥快活,再则投入凡胎,早已将你忘记,你何必一颗心吊在他身上,还把自己折磨成这般。”
梓染动了耳朵,依旧不搭理她。明明已经很难受了,还要这样折磨他。
景笙回头撇了一眼,他长长的眼睫上挂着几珠水,他身子猛然一怔,心口骤然一痛,难以费解这是什么心境。
简言无奈的顺了他毛,抬眸瞧见景笙蹙着眉,大步上前扶着他手臂,“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还是…?”
他面色随即恢复正常,摇摇头指着胸口,“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这里有点痛,现在好了。”
简言手移下他手腕,细细探脉,“脉象正常。”
“只是一瞬间,我没事儿,不必担心,我去给他煮面。”
梓染撇了他们一眼,动了动脑袋,嗅了嗅气味,只闻到了饭菜的味道,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简言低头一笑,令他面色窘迫起来。
饭菜出锅之后,景笙就给他盛了些清汤面,温凉以后才端起来,一点点喂给他吃。
同样的画面,不同的场景,不同的人,却让他忍不住抽泣。
那年,他还是一只修炼不足千年的小狐狸。那天,他从猎人剑羽下救走它,它腿上的鲜血染湿了他墨衣长衫,他为它起名梓染,替它包扎受伤的腿,喂它吃饭,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