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样的代价对她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可是,如果我现在划她一刀,恐怕我连五万块都赔不起。
啪!
我毫不犹豫得一巴掌抽在张楠的脸上,一下不解气,我又抽了一巴掌,可是还是不解气,我一下忍受不住刚才的恐惧和绝望,生生得在张楠脸上抽了十多巴掌,每一巴掌都响亮无比。
张楠嘴唇被我抽破了,嘴里发出呜咽得哭泣和求饶声。而我却像疯了一下依旧不愿意停手,一旁的方言终于忍不住放开了张楠直接抱住了我。
“小茹,够了!”方言在我耳边大叫了一声。
我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怒火,对方言怒声道:“方言,为什么世界那么不公平。如果刚才你们晚来几步,我脸上被划破了,她最多赔我几个钱而已。这样的代价对她根本不值得一提。可是我现在如果毁了她的脸,为什么我就需要付出那么重的代价?”
“世间的事,何时公平过了?”赵三炮在我身后轻语,却又对我道:“如果姑奶奶真要她死,老头子帮你就是了!”
死?
有那么一刻,我真希望张楠死。可是在赵三炮嘴里一提,我却一下子清醒了几分。
“算了。小茹,你总不能真把人弄死吧。”方言似乎害怕赵三炮真胡来,慌忙对我劝解道。
我冷冷得看着张楠,挣脱了方言的怀抱,矮下身子又是一巴掌抽在张楠脸上,凶狠开口道:“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再说一遍,我不喜欢陆昊北,你们结婚不结婚是你们的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下次再敢来烦我,我一定叫你不得好死!现在给我滚!”
张楠狼狈无比,满脸泪痕,听到我让她滚,慌忙挣扎着爬起来,一瘸一拐得向小区外面跑去,连停在我们楼道入口处的跑车也不敢再去开了。
“姑奶奶,你今天放了她,恐怕她下次还得来报复你。”赵三炮远远得看着张楠离去的方向,低语道:“刚才她走的时候,身上怨气很重,显然并不甘心。”
方言在一旁呵斥道:“别说了。先回去。难道还真能让你弄死她啊?你是鬼,弄死她你倒没什么,那小茹以后怎么办?”
听了这些话,我心里不禁暗自无奈,感觉人倒是活得没鬼来得畅快了。
回到屋子,我让赵三炮带好小溪,就进了洗手间开始整理自己妆容。狼狈的一幕我也不想让小溪看见,以免对小溪造成不好的影响。
其实,这一次我也没受到什么伤害,就连下巴上被刀片刺破的伤口,不知道为什么回到家的时候也消失不见了。我坐在浴缸里,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一时乱得厉害。
白天的时候,在禅心大师那里,我听着佛经,虽然昏昏欲睡,心情却平和无比。可是晚上遇见张楠之后,我心里充满了不甘心和暴戾的情绪。
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我整个人都感觉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一时大脑疼痛的厉害。
浴缸里,我任由热水冲刷着自己的,心浮气躁,暴戾不甘的情绪充斥着全身。我想到早上在望心井里见到的幻觉,不禁低头看了一眼胸口的黑色玉佩。
黑色玉佩之中,流光游动,就好像万千星辰在闪烁着。看着这些星辰,我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神智也渐渐变得迷茫。
水雾中,我感觉周围的世界又变了,我整个人陷入了一片奇异的世界里。
天空的太阳闪烁着蓝色的光芒,照耀着古老的城市。城市的中心,一对身穿黑色锦袍的男女立于宫殿之前,傲视下方群臣。
哗!
短短的瞬间,下面身穿紫色甲胄的万千将士肃穆跪地,对着两人恭敬行礼,口中呼喊着某种尊崇的称谓。
我悬于空中,看着那一对立于宫殿之前的锦袍男女,我想靠近他们就自然而然得靠近了他们。我想立于他们面前,便立于他们面前。
林南天!
我看着身穿黑色锦袍,满是龙纹的男子,却正是林南天。而当我再看向那名女子的时候,却迷茫了。为何?为何那个身穿黑纹凤袍的女子会又是自己?而那名女子的颈部戴着一枚黑色的玉佩,正是林南天让小溪交给我的那一枚玉佩。
迷茫中,我呆滞得看着那名女子,从她的面容中我看见了尊贵,也看见了幸福。而那名女子牵着林南天的手,握得很紧,似乎两人不分彼此一般。
一阵刺痛感在我心里出现,我睁大了眼睛,整个人飞速后退,就好像被一股奇异的力量拉扯着一般,整个人一下子脱离了那蓝色骄阳的世界,回到了现实当中。
林南天,又是林南天。我静静得坐在浴缸中,再次看向了胸前的玉佩。在望心井中,我明明见到林南天的目光中对自己那么愤怒,明明看见我和林南天在战场上如同生死仇敌,可是为何这一刻却又见到了另一番景象?到底哪些是真的?哪些又是假的?
我和林南天的过去,到底是怎么样的?
第二十九章 占卜吉凶()
人是不是真的有前生和来世?难道所谓的黄泉路,忘川河,奈何桥以及孟婆汤、三生石什么的都是真的?我看到的一切都是我和林南天的前世吗?我和林南天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人死灯灭,前世的事情,为何偏要影响到我的今生?还有,林南,他的存在和林南天又有什么样的关系?
整整一夜,我都在想着这个问题。在望心井面前,因为河水的波光,我见到了如同死敌一般的林南天。而在家里,我看着黑色玉佩,却见到了不分彼此的林南天。
我紧紧得握着玉佩,心里疑惑万千,这一枚似乎前世就带在我脖子上的玉佩到底是什么?林南天把它交给我,又有何种用意?
林南天,似乎已经注定是一个让我讨厌,却又无法放下的人。
深夜,我紧紧得抱住小溪,想象着林南天是小溪的父亲,心里也多了几分感叹。
小溪,蜷缩在我怀里,呼吸均匀,身上散发着淡淡的体香。最近,小溪被方言安排在了小区一家私人音乐室里学习钢琴课,费用也都有方言出的,每一节课都要两百多。本来,我还有点担心的,可是小溪去过几次,也没出什么事,相反对于钢琴她同样一学就会,还得到了老师的表扬,每天她从音乐室回来也是开心无比,渐渐我也放心了许多。
对于小溪的教育方式,我心里越发迷茫,一方面我想她和正常人一样上学读书,和其它孩子一样无忧无虑得玩耍,可是另一方面我也希望她跟随赵三炮学习符咒以及其它可以应付鬼怪,学会自保。未来小溪的世界会怎么样的?我猜不透,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绝对不会是普通人那般平凡。
周六,不需要上班,早上小溪跟着方言开开心心得去了音乐室,根据方言的说法,音乐室的男老师长得不错,这几天在家看腻味了各种男明星,偶尔去看看真人也算调整一下品味。
我坐在沙发上,静静得品着咖啡,却发现赵三炮在房间里研磨着什么。这几天他在我这里也领了好几千块钱,说是让方言帮着给小溪买学习符咒的东西。
这些东西,无非是一些朱砂,以及植物,甚至矿物质,还有符纸,毛笔什么的。因为我以前一直反感这些东西,所以当初赵三炮跟我提的时候,我直接回绝了一句自己不会去买,他也只能劳烦方言了。
一杯咖啡喝完,赵三炮还在捣鼓,我心思一动,不禁走了过去。
“姑奶奶!”赵三炮见到我,客气道:“我在给小溪研磨制作符咒的墨汁,打扰到您了?”
我摇了摇头,看着他在小铜钵里捣鼓着东西,又见到一旁放着的符纸,疑惑问道:“赵叔。这些符纸真有那么厉害?能够对付鬼怪?我怎么看你一点不怕的样子?”
“怕?”赵三炮诧异得看了我一眼,恍然大悟道:“哦。姑奶奶意思问我是鬼,为什么不怕鸡血,狗血这些东西?”
我点头道:“对啊。电视里不都这样?鬼怕狗血,童子尿什么的。”
在我的印象里,以前港片里的鬼怪,见到什么鸡血,狗血,立刻就焉了。甚至一个小孩来点童子尿,也能灭了一个恶鬼什么的。
“哎呦。姑奶奶,那些电视剧就跟新闻联播差不多,哪能当真啊。”赵三炮一边捣鼓着东西,一边解释道:“那些东西对于妖魔鬼怪,是有点效用,但也不是拿来就有用的。就说这些符纸,制作成符咒也不是说随便贴在僵尸脑门上就真能定住一头僵尸的。要是姑奶奶真以为鬼怪如同电视里那样怕这怕那,老头子我不早挂了?随便沾点鸡血狗血就烈火焚身,鬼界的鬼也早就绝种喽,怕是连人间的人也得少了一大半。”
我微微点头,也感觉是这个道理。这攻击,黑狗满大街跑的,还有什么污秽之物也到处都是,如果真那么有用,恐怕鬼怪早被灭了。不过我一想也不对,当初我不就一记姨妈巾差点拍死林南?当然,这事我也没好意思追问。
赵三炮依旧捣鼓着东西,弄了一阵子却见我依旧在旁边看着。
这时候,我也心里有几分纠结,前面我一直很讨厌这些东西,可是在连续三番得被人下毒手之后,我也有点顶不住了,真想学点什么现用的。正如同赵三炮所说的那样,张楠这次去,回头还得报复我,如果真是这样,下次没人的时候,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死里逃生。
“姑奶奶想学符咒?”赵三炮看穿了我的心思,诧异问道。
前面三番两次我都喊着不想接触这些东西,这时候突然改变主意,连我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最终,我还是点了点头,对赵三炮道:“有没有对付人的东西?最好是杀不了人的。”
赵三炮直接拿出了一支毛笔,然后交到我手上。这几天我也经常看着小溪练习篆体小字,儿时我也练过毛笔字,不过篆体小字倒是没学过。
“符咒,本是上古道教遗传下来的一种术法,并非全是对付妖魔鬼怪的。”赵三炮取出一篇他写下的篆体小字对我道:“比如这几篇咒语,使用符咒发出,对付鬼怪有作用,对付人同样也有作用。这几篇只是初级符咒,威力并不大,伤人可以,取人性命至少需要三到五道符咒才有作用。”
我看着上面篆体小字,隐约认出了一个火字和一个金字。
赵三炮又取出一篇他写下的篆体小字道:“比如这些,如果制作成符咒,却并不能伤人,相反,这些符咒却是用来救治人的。这第一篇,对于细小伤口,会起到一定的止血作用,这一篇,对于毒素会有一定的驱除作用,比如人类中了尸毒,这种符咒就可以祛除尸毒,就连蛇毒也可以。”
符咒还能救人!
一张纸救人?
本来我是不怎么信的,不过现在鬼都出来了,也由不得我不信。
赵三炮给我讲了一大堆符咒的知识,我听着也不禁越发入迷,同时我发现我的领悟能力也不错,对于临摹篆体小字也是有模有样。
“不过,姑奶奶,如果你不喜欢这些符咒,我倒是还可以教你一种术法,一种趋吉避凶的术法。”介绍完符咒的知识,赵三炮突然话锋一转,对我开口道:“这种术法,对于初学者来说,相对比较简单,不过成功率不高,但是只要加以练习,要不了多久,便可知道前路吉凶,姑奶奶学会此术,到时候却也能避开凶险之事。”
趋吉避凶的术法?学会可以避开凶险?
我放下手中毛笔,对于符咒我虽然听得入迷,但是却也并不愿意用这些东西真去对付人。此刻赵三炮居然说有一种术法,可以让人避开凶险,我不禁来了兴致。
“这种术法叫天衍术。”赵三炮开口道:“此术法本来是老头子所在门派天衍门所传秘术,只能由人来学习,小公主她却无法学会。当年老头子为了这份秘术和师兄争斗了三十年,却没想到最后得到的时候,身体内顽疾复发,命不久矣,老头子也只好把天衍术藏了起来。老头子所藏的地方离此地比较远,再则位于深山密林之中,危险重重,自然也不能让姑奶奶去涉险。不过还好,天衍术第一篇趋吉避凶的占卜术,老头子都记得,可以现在就教给姑奶奶。”
占卜术!
我诧异道:“你说的不会是看黄历吧!”
“额!”赵三炮愣住了,脸色突然尴尬了起来,眯眼笑奉承道:“姑奶奶真知灼见,一句话就点透了,厉害厉害。”
妈蛋。
说了变天,一副高人的样子,捣鼓来捣鼓去,弄到最后居然就是个算命看黄历。现在算命的十个有九个骗,一见面就是施主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如遇贵人,逼可化解灾难。
多简单的一句话,真遇见事了,那就是没遇见贵人。如果没出事,那就是遇见贵人了,到时候你钱花了,去找他也没用。
那时候我们老家就有一个男的父母都身有疾病,然后去算命,算命的瞎子就说了一句话:“父在母先亡!”
果然,过了没多久,那男的父亲死了,男的就觉得瞎子果真神了,居然能算到人的生死先后。可是,这件事在其它人眼里就是一个笑话,因为这件事很简单,不管那个男的父亲先死,还是母亲先死,算命的都算对了。
父在母先亡!
如果中间多个逗号,就变成了“父在,母先亡!”
这两句话,同样五个字,却因为一个符号,结论却大不相同。后来,我们老家的人常把这句话挂在口边,用来告诉我们这些年轻人,算命的都是靠一张嘴。
“姑奶奶,您别不信啊。”赵三炮一脸认真道:“我们天衍门的秘术传承已有两千多年,就连我交给小公主的符咒之法也是我们天衍秘术的旁支之一,就算现在三大道教宗门的符咒术法也未必有我们天衍门一派来得完善。我这交给你的占卜术,简单,易学,普通人只要学会手印,时常联系,很快就能凭借人体内自身的元气激发出法印,占卜出前路吉凶。到时候,姑奶奶每天给自己占卜一下,自然能够逢凶化吉。”
说得跟真的一样。
不过,周六闲来无事,我见赵三炮这么一脸认真的样子,也就跟着学。一上午,赵三炮不断得教我六种双手缠在一起的手印,倒是和电影里见到的密宗印法有点类似。
“这是心印!”赵三炮十指交叉,凝出一个手印,中间却显露出一个心形,看手势还有几分好看。
我专心得学着,很快六种手印却也学得七七八八了,时间也临近中午了。
“姑奶奶,我们来一次试试!”赵三炮给我做着示范,然后慢慢闭上眼睛道:“施展手印,必须静心凝神,心无旁骛,方可占卜吉凶,吉凶一处,心中自有感应。姑奶奶只需要按照我所说的顺序,施展一遍,如果不成,却也无须心急,多试几次,熟能生巧,很快便能学会。”
我微微点头,跟着闭上了眼睛,努力心平气和得不去乱想,同时脑袋里不断过着赵三炮刚才施展的六道手印,在全身完全沉浸在黑暗中的那一刻,我双手本能般得施展出六道手印,几乎瞬间而至,一气呵成。
嘶!
六道手印施展出瞬间,我脑海中突然亮出了一道光明印迹,而我心里却同时一阵刺痛,好像全身沉浸在一丝恐惧当中。
“怎么了?姑奶奶?”赵三炮见我皱着眉头睁开眼,又疑惑得看着我的手惊愕道:“姑奶奶成功了?”
我迷茫得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难过得厉害,非常害怕!”
滴!
我话语刚说完,一旁的手机却是响了。我一见是方言打的电话,便拿起手机接通了。
“小茹。我和小溪在小区社区诊所,你快过来一下。”方言声音焦急,电话里还能听到吵杂声,我心里一惊,慌忙丢下电话,冲了出去。
第三十章 小溪没错()
社区医院!
小溪受伤了?
不可能啊,按照小溪那体格,就算普通磕磕碰碰也几乎不会留下什么伤口。
我响起刚才心里那一丝突然升起的恐惧感,突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难道这就是赵三炮说的占卜吉凶?那种恐惧感就是因为小溪的事情引发出来的凶兆?
社区门诊就在小区隔壁的一条巷子里,以前我们经常路过,却没进去过。我一路火急火燎得冲到社区门诊门口,就听到里面小孩的哭闹声和女人的叫骂声。
“你们大人怎么教育孩子的?有爹生没娘养的,教育不好就别带出来,一群乡巴佬。”一个中年妇女在社区门诊的医疗台上,护着自己怀里的小男孩大声叫骂着:“看把我家孩子胳膊咬的,再有下次,弄死你个小杂种。”
我站在社区门口,见到那个中年妇女,感觉有点眼熟。而另一旁,方言把小溪护在怀里,我可以看见小溪眼中闪烁的憎恨目光,甚至见到我来,也没有消散几分。
方言把小溪护得很紧,听到中年妇女如此叫嚣,也跟着回道:“谁家没教养啊自己清楚,你们家孩子不骂人,我们家小溪会咬他吗?”
两边情绪都激动得厉害,我快步走进去,看了一眼小溪,便拉着方言急声问道:“到底怎么了?”
我一出现,一旁中年妇女就看向了我。我看向对方,再看向那个小男孩,瞬间记起了对方,上次在购物中心,正是这对母子和小溪起了冲突。
不等方言跟我解释,一旁中年妇女又叫嚣起来了:“孩子妈来了?这事情你一定要给我个说法。小小年纪又打人又咬人,上次就算了,这一次把我儿子肩膀上咬那么大一个伤口,你们一家属狗的啊?见人就咬啊?这事肯定要给个说法,不然我跟你们没完。”
“说法?你好意思要说法?自己家孩子教育不好,惹是生非的,到处骂人。在家做土皇帝,在外面别人也要让着你们啊?真他妈什么玩意?我还没跟你们要说法呢?小孩子骂的那话是从哪学来的?”方言也是火气很大,指着中年妇女骂道:“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信不信我抽你?”
两句话一说,双方又开始准备动手了。
我看在眼里,心里急躁的厉害,直接隔开两人,同时对中年妇女重声道:“行了。该赔多少我们赔。我家孩子咬人是不对,但是事出有因,有些事你也应该在自己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