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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娘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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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把衣服,包括女人最隐密的肚兜,一一摊平在火堆旁的石桌上,他的眼角余光,随著她紧裹著毛毯的身影移动。

他看得很清楚,她小而翘的臀部隐隐波动,仿佛在他心湖里投下一块巨石,引发轩然大波。

爱抚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的念头,不断在他脑海里浮现,从喉咙深处传出一声沙哑的呻吟,他赶紧用口水吞没。

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感受,他觉得自己快疯了,觉得自己快爆炸了,他的体内仿佛有千军万马在奔腾,他的耳中仿佛有妖魔鬼怪在狂吼;他要,他想要,他非要她不可!立刻!马上!

告子曾说过,食色性也,可见告子遇过跟他一样的情形,当时他一定是做了,才会写下肺腑之言。

告子真是个诚实的君子,他应该向他效法,毫不考虑地把她压在石床上,露出长在身前的狐狸尾巴……但是他怕吓坏她,让她以为他是可怕的怪物。

真是烦恼!真是头痛!他手揪著头发,苦思不得其解。

“公子,你怎么了?”看他怪模怪样的,公孙雪有些担忧。

秦剑飞难以启齿,只好说:“有点头痛。”他的胃也因为痛苦而纠结紧缩。

“公子会不会是著凉了?”公孙雪走到他面前,手背试探地覆在他额上。

“别担心,在下自幼身强体壮。”秦剑飞精神为之一振,肩膀跟著颤动起来。

“公子在发抖,你也快把湿衣服褪下吧!”公孙雪语带关怀的建议道。

“只有一条毛毯,在下撑得过去。”秦剑飞道貌岸然。

“公子的顾虑,是正确的。”公孙雪心里暗骂他是木头人。

对于娘子的不解风情,秦剑飞有些黯然神伤。“姑娘肚子一定很饿了!”

“我还可以忍受。”公孙雪语气悻悻然的,因为她只想被吃,不想吃任何东西。

“在下不忍,在下去捉只野兔来烤,”秦剑飞深怕自己会把她生吞活剥。

“不,不要留下我,我会害怕。”公孙雪极力挽留,望他回心转意。

但秦剑飞无法体会她的苦心。“姑娘放心,在下就在附近,不会走远。”

“外面雨那么大,而且又黑又暗,我担心公子。”公孙雪心悸。

“算命师说在下福大命大,活到百岁没问题。”秦剑飞拍胸逞强示勇。

“公子千万当心,快去快回。”公孙雪暗自感叹,爱上这个呆头鹅,究竟是福?还是祸?

¤¤¤¤¤¤

回到山洞后,他一眼就看见娘子坐在石床上,背靠著墙熟睡。

毛毯从一边的肩膀滑落下去,蹦出一只白莹莹的乳房,浑圆饱满,柔软欲滴,勾引他——想吸、想吮、想吃的冲动。

但他作梦也想不到,她其实是在装睡,她的颈间脉搏悸动,体内仿佛有一团火球般,燃烧到她不能自已。

她不相信见到这样的景象,他还能不为所动!但是他却像个呆呆公子,一动也不动的杵在洞口,她索性故意翻身,让毛毯整个滑落到腰际,露出上半身诱惑他。

他还呆站在原地干什么?他还不快过来占有她?在他出去捕野兔的时候,她仔细想过,自从她被捉到恶霸寨至今已经月余,大胡子虽然尚未夺走她的清白,但总有一天,他会的!他不像眼前的公子有礼有貌,而是个没礼没貌的土匪头子,因此她宁可把初夜献给公子,也不愿让大胡子叼她一块肉。

不过她还没等到他靠近,就已经先等到一只蚊子飞来吸了她一口血。

为什么他无动于衷?是她不够妩媚,还是她不够诱人?一时之间,她分不清自己的感受,是该高兴,或者是失望?他就像家乡的窝窝头,又硬又干,食之无味,但却每餐必备,没有它还真不行。

没关系,他不来大啖一口,就换她去巨咬一口!公孙雪鼓起勇气,幽幽张开双眸。“公子,你回来了。”

“在、在下……”秦剑飞口干舌燥,面红耳赤。

“公子,你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公孙雪伸了伸腰。

“在下很好,不,在下不好。”看著晃动的乳房,秦剑飞心猿意马。

“公子说话颠颠倒倒,看来病得不轻!”公孙雪终于看清楚,他是失魂落魄。

“请姑娘原谅,在下看了不该看的美景!”秦剑飞的眼珠像被钉子钉住。

公孙雪装傻地说:“看美景是理所当然,我不懂公子要我原谅什么?”

秦剑飞浑身酥软,无力招架。“在下指的美景是姑娘的娇躯。”

“啊!”公孙雪往下一看,佯装花容失色,娇嗔地一呼。

“姑娘别生气,在下失礼了。”秦剑飞连声道歉。

“不怪公子,是我自己没裹好毛毯。”公孙雪裹著毛毯,不紧不松。

“在下去烤兔子,姑娘继续睡。”秦剑飞心跳如擂鼓般响亮。

公孙雪步履慵懒地走向他,骤然吸了口气。“让我来。”

“还是让在下来做。”秦剑飞手脚俐落的去毛,再用树枝穿过去。

“公子浑身湿透,我的衣服也差不多干了。”公孙雪拿起石桌上的衣服。

一阵寒颤,令秦剑飞感到寒意透肤刺骨。“姑娘的好意,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看他害羞的背过身子,脱衣像蛇在蜕皮,肩膀剧烈震动,她捣著嘴偷偷的笑了。

他真是可爱又可恨,她爱他的坚持,又恨他的固执,眸中闪过一丝带有甜蜜的狡黠,绕到他面前,假装不小心踩到毛毯,身体顺势向前一倾,跌入他怀里。

他的胸膛比她想像得宽厚硬朗,除了有弹性之外,还有一阵阵暖意。

她佯装惊惶,仿佛怕他以为她是投怀送抱,急著起身,玉手一抓,不偏不倚正好抓到他两腿之间的庞然大物,顿时整个人呆住了。

那是什么东西?是那个东西吗?娘在她上花轿的前一晚,把她叫进房里去,摒开丫鬟,小声的告诉她床笫之事。

娘说,女人一生的幸福全系在那东西上,那东西是个传家宝,越大越好、越粗越美、越硬越棒。

她懂了、她明白了,她是幸福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滚滚落下。

“对不起,在下失态,吓著了姑娘。”秦剑飞不知该如何是好?“吻我,公子,求你吻我。”公孙雪拾起脸,踮起脚,厮磨著他的下巴。

“姑娘要在下……冒犯姑娘?!”秦剑飞有点意外,但更多的是欢喜。

公孙雪抖了抖身,抖掉毛毯。“不是冒犯,是疼惜,是怜爱。”

“姑娘……不,在下可以叫你娘子吗?”秦剑飞紧紧抱住她。

“相公,你难道还看不出来,我想要你吗?”公孙雪坦白地说。

秦剑飞将她抱到石床上。“这一刻,娘子,这一刻我等了好久。”

公孙雪一声喟叹。“我从刚才就在暗示你,我还以为你看不上我。”

“都怪我愚蠢,没察觉出娘子的心意。”秦剑飞握著她的乳房,揉捏爱抚。

“相公守礼守节,正是我爱相公的原因。”公孙雪娇喘连连。

秦剑飞欣喜若狂地说:“我也爱娘子,从第一眼开始。”

四片唇瓣如胶似漆的密合,诉说著爱意……她的娇躯在他身下,因他一次又一次的抚摸而轻颤……

在目光相锁之下,彼此在对方的眸中看到熊熊大火,看到炽烈浓情。

一直以来,他自认天上和地下绝无仅有,没有人能像他这么完美无缺,妹妹和其他人都只是鸡婆转世,他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他是如此需要她,他才明白他的人生是为了等待她的出现而活。

他俯低头,衔入一朵花苞,感觉她在他口中绽放。

当他的指尖触摸到深藏在底处的秘泉,她的双眸陶醉的合上。

当他轻柔的曲起她的膝盖,跪在她双腿之间,旋舔盛开的牡丹花心,她想大哭,她想大喊、她想大叫,但喉咙如枯井般干涸,发不出声音。

一阵阵高涨的浪潮淹没了他,一声声温柔的吟哦缠绕著他,一波波湿热的暖流淌流而下。

她忘我的为他分开双腿,她忘情的在他背上留下抓痕,每一次她都希望这一次是占据、是掠夺,但他反而刻意延长这甜蜜的折磨。

她不停的摆动,她不停的起伏,她不停的颤抖,濒临发狂边缘。

“相公……”好不容易,公孙雪挤出气若游丝的呢喃,恍如梦呓。

秦剑飞双手环握她的腰,低下头给她一个吻。“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我不是怕,我是已经不行了。”公孙雪浑身上下香汗淋漓。

“你可以,娘子,我才刚要开始。”秦剑飞微笑。

“开始什么?”公孙雪感觉到那东西在她体外蠢蠢欲动。

“爱你,深深地爱你,娘子。”秦剑飞抬高她,温柔的缓缓进入……

第六章

“公孙小姐,你跑到哪里去了?”李嬷嬷守在大门口。

“随便找个地方躲雨。”看她眼中满布红丝,公孙雪毫不同情。

“你一晚没回来,吓死老身了。”李嬷嬷尾随著她,亦步亦趋回到房里。

公孙雪坐在铜镜前,对镜自爱自怜。“你又没死,用不著说得那么夸张。”

李嬷嬷站在她背后,眼睛眯成一条细缝。“你似乎不太一样了!”

“有吗?是吗?”公孙雪拿起梳子,风情万种的梳发。

“你变得更漂亮了。”李嬷嬷有感而发,表情显得有些困惑。

公孙雪冷笑。“李嬷嬷,你真会夸奖人。”

“请问公孙小姐,老身最近是做错什么?还是说错什么,得罪了你?”一连串的疑问,显然李嬷嬷已经察觉不对劲。

不过她的疑惑不仅是针对公孙雪,还有寨主;他们两个最近变得很不寻常,一个天天往外跑,一个天天不回家,两个人同时不见,让人不免起疑。

如果说他们是在幽会,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她怀疑,他们一个在偷男人,一个在玩女人……

虽然每次公孙小姐出门神游,还是呆呆娘子的模样,但她脸上薄施胭脂,唇上残留玫瑰膏子,发丝有条不紊,这番经过精心打扮的痕迹,不难让人猜到女为悦己者容,看来她在恶霸寨有了情郎,但对象会是谁呢?寨主也变得很奇怪,每晚夜宿小酒馆。听店东说,寨主每天天没亮就出门,等到太阳下山才回来,一回来就被个个手拿奏折的小喽罗包围;寨主一向喜欢排场,以乐声陪伴,处理公事。

批完奏折,寨主会跟店东要鸡蛋和蜂蜜,店东曾经偷看过,寨主每晚吹熄蜡烛以前,脸上敷了一层怪玩意,引来一堆蜜蜂在窗外嗡嗡叫,第二天见到他时,整张脸容光焕发,神采飞扬。

他突然注重外表,却不再关心呆呆娘子,莫非是另有意中人?这可怎么办才好?这该怎么办才对?李嬷嬷越想心越烦。

“你多心了,我是那个来,情绪不稳。”公孙雪敷衍了事。

“寨主也真是的,每天都不回家。”男人要里外兼顾,才是好男人。

“太好了,大胡子不在,我可以安心睡觉。”公孙雪乐得轻松,笑逐颜开。

“你叫他大胡子,难道你还不知道……”李嬷嬷的话被摔梳子声打断。

公孙雪一脸绝情地说:“我不想听,我不想知道有关他的任何事。”

李嬷嬷关心的改口。“我去准备点吃的,你大概饿坏了。”

“我不饿,我吃过了。”公孙雪人冷,声更冷。

李嬷嬷好奇地问:“你一个人在外面,一整天吃了什么?”

“野果,李嬷嬷,你是不是怀疑我什么?”公孙雪反声责难。

“我好像闻到烤兔肉的味道。”李嬷嬷靠近她衣服,吸了吸鼻。

公孙雪不慌不忙,轻描淡写似地说:“我回来时经过小酒馆。”

“你有没有遇到寨主?”李嬷嬷感到纳闷,感到不解,感到有问题。

“没有。”为了掩人耳目,公孙雪和公子约法三章,一前一后离开山洞。

“奇怪了,他最近都在小酒馆过夜……”李嬷嬷自言自语的喃喃。

公孙雪信口开河地说:“我明白了,他八成对小语产生性趣!”

李嬷嬷大惊失色。“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发生这种事!”

“你脸色一下变白,可见被我猜中了。”公孙雪一口咬定。

“寨主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男人!”李嬷嬷坚信。

那个大胡子是哪种人,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她不在乎大胡子,但她却希望他最好爱上小语,毕竟抱著一个又蹦又跳的女人,总好过抱著她这个活死人。

她几乎可以想像得到,大胡子如铁钉的胡子扎在小语身上,换作是她,恐怕早就咬舌自尽,但小语却会发情叫床,连连叫爽。

昨晚的一景一幕,点滴在心里,萦绕在脑中,她久久不能忘怀。

那东西是女人快乐的泉源没错,但娘只说对一小部分,因为公子的手、公子的唇,同样能带给她无穷无尽的欢愉。

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包括最隐密的凹谷,都还能感受到残存的余温,一想到他的热情,深藏在肚兜里的花蕾,仿佛结果般硬了起来。

公子,不,相公,他真是勇猛无比,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几乎穿透了她的身体,每一次她都以为已是极限,结果居然还不断的有下一次……直到触动她的灵魂,拨动她的心弦,在她求饶声中,他才肯在她体内注入一股热流。

一个晚上,她睡了醒,醒了又睡,都是被他吵醒和弄睡著。

她扳著指头算数学,前前后后加起来,一共七次,他们相爱了七次,这真是惊人的数字!娘说过,一晚三次就算是人中之龙,那他岂不是神仙?!不想了,不能再想下去,李嬷嬷人老眼不花,万一让她看出端倪,恐怕大胡子会一剑刺死相公,而她的下场会更惨!大胡子自己可以去召妓,但绝对不会忍受绿巾罩顶,他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公孙雪吓得打了个哆嗦。“李嬷嬷,我想洗个热水澡祛寒。”

“我去叫大舌头生火烧水。”看她眼神忽明忽暗,李嬷嬷心里有数。

公孙雪打开抽屉,神情一愣。“等一等,李嬷嬷,你是不是动过我的抽屉?”

“公孙小姐,我是奉寨主之命,买了几支钗放进去。”李嬷嬷避重就轻的坦承。

“我才不要他的臭东西!”公孙雪毫不犹豫的把新珠钗扔出窗外。

“可是,你用了他送的胭脂和玫瑰膏子。”李嬷嬷恶毒地指出。

“我累了,我想早点洗澡和睡觉。”公孙雪忿忿地别过脸。

¤¤¤¤¤¤

“好可怕!”公孙雪心有余悸。

“什么事吓著你?”秦剑飞抚著她胸口搓揉。

公孙雪咳声一叹。“家里的管家婆对我的行踪起疑。”

秦剑飞宽心的一笑。“凭娘子的聪明,她应该找不到破绽。”

“我担心的不是她,而是她去向大胡子告状。”公孙雪有苦难言。

“我们私奔。”秦剑飞仔细想过,唯有抛开恶霸寨,才能得到她的身心。

“我走不出恶霸寨一步。”公孙雪摇了摇头,却摇不掉大胡子的阴影。

秦剑飞微笑道:“那我留下来,陪娘子直到天荒地老。”又好听又中用的甜言蜜语,世上没有一个女人不喜欢,此乃杨老的经验之说。

看著躺在他臂弯中的娘子,眼波如粼粼秋水,激情急速在他体内窜升。

他是藏不住话的,昨晚就忍不住骄傲的告诉杨老自己的战绩,没想到却反而被臭骂了一顿!杨老担心的不是娘子承受不了,而是担心他形销骨立,提早进棺材。

这个杨老真是不讲理,他自己做过一万次,却嫌他七次太多?他知道杨老是怕他超越他的纪录,所以故意巧立名目,分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嘛!像他这么聪明,哪会不晓得杨老嫉妒的心态?他偏要再接再厉,勇往直前。

一只手从衣襟开口探入,捧了捧,捏了捏,见她没反对,大胆的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乳尖摩挲旋转,听到她发出微弱的吟哦后,更大胆的用另一只手撩高裙摆。

娘子果真是个可人儿,主动分开双腿,欢迎他入侵。

“娘子,你真美!”秦剑飞乐不思蜀的胡作非为。

“你的手越来越不规矩!”大白天的,公孙雪总要有些矜持。

“没办法,它们不听使唤。”秦剑飞抠动,一阵湿意涌流出来。

公孙雪半赞半嘲地说:“我原本还以为你是呆头鹅,结果你是大色狼!”

“娘子还不是一样,一摸就浑身发烫!”秦剑飞反唇相稽。

“你居然敢顶嘴?!”公孙雪抓住裙里的手,有如抓到小偷般扔了出去。

“不敢,我怎么敢惹娘子生气?”杨老又说对了,女人的脾气就跟天气一样。

“你经常不见踪影,你妹妹有没有问?你怎么回答?”公孙雪担忧胜过好奇。

秦剑飞心不在焉地说:“她只顾著自己快活,才不在乎我的死活。”

“你妹妹和妹夫的感情好吗?”公孙雪自认为有必要了解。

“好得要命!她每天都不让我妹夫下床。”八成如此。

公孙雪叹了口气。“这么说来,我们不如他们恩爱。”

“你想要胜过他们?”秦剑飞听出弦外之音。

“我没说,是你说的。”公孙雪把责任全推到他头上。

“娘子,我的好好娘子。”秦剑飞嘻笑一声,猛虎扑向饿羊。

现在的石床已不是昨晚硬邦邦的石床,上面覆盖了两条柔软的被单,还有一对鸳鸯绣枕;这当然是他的精心杰作,好让娘子躺得舒服,他压得舒服。

一阵翻滚缠绵,歇息片刻,再来一阵缠绵俳恻,闭目片刻,随即再一阵,接著又一阵,一阵高过一阵,狂野炽热,欲仙欲死,仿佛过了今天就没有明天,仿佛放开彼此就会双双变成幻影,直到筋疲力尽……

杨老还告诉他,女人在事后更需要男人温柔的安抚。

他搂著怀中娇喘不停的娘子,这是他有生以来最大的成就感!他已经证明了,男人的确要有好体力、好体格,才叫男子汉大丈夫……

对了!他猛地想到,最近月儿一升,大龙寨擂鼓惊天动地,动机可议。

自从阴阳怪气的龙腾天见到娘子之后,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就深印在他脑海中,因此他早就吩咐手下加强防御,但他自己却每天躺在温柔乡里,实在对不起那些爱戴他、敬仰他的手下,他必须以身作则才行。

秦剑飞催促地说:“时间不早了,娘子该回去了。”

“你赶我?!你竟然敢……”公孙雪气得泪水在眼眶里流转。

“不是,我是担心管家婆向大胡子告密。”秦剑飞大呼冤枉。

公孙雪半信半疑地问:“是真的吗?你不是因为玩腻我,才赶我走?”

“我,你的相公,对天发誓,永远对娘子不离不弃。”女人最爱男人发誓。

她边穿衣边问:“相公,如果有一天,我被迫一死,相公会怎么样?”

“不可能!谁敢逼娘子死,我就找谁拼命!”秦剑飞怒不可遏。

“那个大胡子,他一直想染指我。”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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