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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至圣-第7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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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繁铭悲愤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方虚圣也罢,张龙象也罢,原本只是想去赶赴边疆杀敌,但可悲的是,竟然被宗雷两家和庆国生生逼得自己与自己文比这是何等可笑之事?即便是异族蛮夷听说此事,也会捧腹大笑可是人族竟然能做出这种事,堂堂虚圣,竟然被逼到这种地步”

    颜域空眼眶微红,低声道:“我枉为方运友人,直到今日才发觉,他在伪装成张龙象的日子,不知受到多少打击,受到多少委屈,受到多少威胁我甚至怀疑,他为了完成山使命,所以在文界忍辱负重,被人当成逆种,甚至成为某些人的棋子,最后突破各种险阻,终于在毕参之战中取得胜利他以刀笔向妖蛮,后背却被人族以刀笔伤这是何等的胸怀又这是何等的悲怆他站在两界山的身影,定然比泰山更伟岸”

    等颜域空说完,在场的人才彻底明白颜域空的悲伤。

    一个庆国老翰林当场站起,舌绽春雷怒吼

    “谁站出来是何人威胁方虚圣假扮的张龙象?是何人他肩负山使命,指挥人族在两界山与妖蛮死战,甚至以一己之力结束毕参之战,取得人族历史上从来未有过的辉煌战绩这种功臣,谁在逼他?谁站出来站出来”

    老翰林说着,两行清泪止不住流淌。

    “我不相信庆国人做得出这等事……”老翰林呜咽着,难以继续说下去。

    这是一个身为庆国读人的悔恨,为自己曾经敌视方运而悔,为自己国度有那种卑劣之人而恨

    。(。)

    :

第1738章 万目睚眦() 
听到老翰林充满正气的怒吼,许多宗家、雷家和庆国高官身体一颤。

    无论是雷家大儒雷廷真,还是宗家家主宗甘雨,无论是庆国四相还是国君,即便他们或文位极高,或有国运加护,可在这声怒吼之下,都心惊胆战。

    雷廷真和宗甘雨等策划此事的元凶,竟然觉得此刻自己的文胆如纸一样薄。

    几乎在这位老翰林吼完的同时,一股浓郁的悲愤力量在上空聚集。

    方才不过是庆国官员、雷家、宗家和部分谷国官员联手,就能夺天地之元气,而现在,十国同悲。

    不仅如此,当有人把此诗发到论榜之时,一道道奇异的力量跨越天际,从各国各地向巴陵城上空汇聚。

    “完了……”

    雷廷真感受到这种力量,明明想要逃跑,可双脚发麻,又不敢逃。

    一双又一双冰冷的眸子望向雷家与宗家人,数十万读人的恨意和怨念纠缠,形成莫大的威能,如同天降海洋,直直压下。

    一切参与挑动张龙象与方运文比之人,此刻只觉文宫之中突然多了一些灰尘,如阳光照见屋子里飘起的扬尘,软绵绵地落在他们的文胆之上。

    这些扬尘很小,但它们表面有好似阳光的光芒,让所有扬尘连成一片。

    雷廷真甚至宗甘雨等参与此事的大量读人毛发惊立,有几人甚至死死咬着牙,防止自己破口大骂。

    文胆蒙尘对心智坚定的世家子弟来说,问题不大,只要请出半圣文宝,或者去半圣故居得到圣气洗礼,几年就可以洗濯干净。

    千夫所指,可形成文胆蒙尘,现在他们所有人都已经文胆蒙尘,但又不仅仅是文胆蒙尘。

    现在是万目睚眦

    凡是筹划让张龙象与方运文比的人,皆陷入同尘合污。

    他们所有人将息息相关,只要有一人无法消除文胆蒙尘,所有人的文胆蒙尘都不会消散。

    对于那些大儒来说,可能只需要几个月便能消除,但那些普通的官员,即便进入半圣故居,也永远无法消除文胆蒙尘,因为他们的心志早就被官场侵蚀,如同浑浊的污水,难以澄清。

    除非那些官员全部死光,否则像宗甘雨、雷廷真已经参与这件事的所有天才,境界和实力将永久停留在现在,稍有不慎,境界还会下降。

    或者,有盖世强者逆人族而行,为他们承担同尘合污的力量。

    即便是半圣,想承担同尘合污的力量,也会文胆蒙尘。

    半圣再强,也属于人族的一员。

    而最简单的办法,是获得方运的完全原谅,这样即便那些心志不坚定的官员,只要进入半圣故居得圣气洗濯,也能在几年内恢复。

    所有人中,以宗甘雨最愤怒,他是半圣世家的家主,堂堂半圣之子,东圣阁的阁老,这种身份文胆蒙尘,简直丢尽宗家的颜面,甚至丢了宗圣的面子

    世家家主文胆蒙尘,足以让敌对世家的人笑话几十年

    宗甘雨双手紧握,额头青筋暴露,身为大儒,他有极强的自制力,即便是自己被侮辱,即便是自己失败,他完全可以接受,但是,涉及到宗家甚至宗圣,宗甘雨无法释怀。

    此刻,宗甘雨的双目如幽深的海底,仿佛蛰伏着巨大的凶兽,他不仅恨方运,更恨自己,恨自己让宗家甚至宗圣承受了污名。

    宗甘雨缓缓抬起头,扫视前来这里的宗家子弟,发现大部分子弟要么无比恐慌,要么完全失神,要么咬牙切齿,连他平时最疼爱的儿子宗午源,此刻都双目迷茫,魂游天际,显然难以承受如此沉重的打击。

    宗甘雨寻找宗午德,即便宗午德与方运交好,即便宗午德没有继承杂家而是专攻儒家,但他终究是宗家的子弟,身上流淌着相同的血。

    足足看了数秒,宗甘雨才想起来,宗午德没有参与这次文会,他不想在夹在宗家与方运之间。

    一边是生养自己的家族,一边是救命恩人兼好友,宗午德选择了离开。

    宗甘雨突然意识到,难不成宗午德早早就意识到宗家会有危机,或者,宗午德的气运如此了得?

    突然,宗甘雨发现在宗家进士席位中,坐着一个很普通的宗家弟子,年近三十岁,相貌平平,身高也一般,气质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此刻左手拿着月饼,右手夹菜,一边吃还一边diǎn头。

    此人并未文胆蒙尘。

    那简直如同春光下,桃花烂漫,春风拂过,突然冒出一只大绿头苍蝇一样,宗甘雨即便心中悲痛,也有些哭笑不得,宗家怎么出了这么一个吃货进士,随后仔细回忆宗家族谱,记得这个人,叫宗明,一个在各方面都很寻常的宗家进士,没有出色的成绩,也没有劣迹,和大多数世家子弟甚至普通进士一样。

    “你……为何还在吃喝?”宗甘雨暗中传音。

    宗明吓了一跳,差diǎn把筷子和月饼扔出去,四处张望,随后发现是家主看向自己,急忙用袖子一擦嘴巴,放下筷子,恭恭敬敬传音回道:“我饿。”

    宗甘雨心中的怨恨生生被这两个字给吹散一小半。

    “罢了,你如何看待此事?”

    “说真话说假话?”

    “假话呢?”

    “身为宗家人,自当报效宗家,所以在下化悲愤为食欲,让身体更强,努力修习,最后文战方运,洗刷我宗家的耻辱。”

    “真话呢?”宗甘雨。

    “胜败无常,愿赌服输,与我无关。”那宗明竟然无比坦然。

    “雪崩之下,没有一片雪花无辜。”宗甘雨道。

    “或许我不无辜,但至少我没有推动雪崩,至少,我无罪。”宗明道。

    “你如何看待方运?”

    “绕着走,远远的,不看最好。”

    “你如何看待宗家与方运为敌?”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混账东西马上滚去思过堂,思过三天,然后滚去旧桃居,守庐三年”

    宗甘雨的喝骂声在宗明的耳边炸开。

    宗明一愣,深深看了一眼家主,然后起身,向宗甘雨三拜,转身离去。

    临走顺了一盒月饼。

    “宗明,你去哪里?”

    “旧桃居。”宗明说完头也不回离开巴陵城。

    附近的宗家人疑惑不解,旧桃居是宗圣的故居,相传宗圣曾与一女子在此厮守三年,乃是宗家重要的半圣故居之一,只有大学士才有资格前往并守庐,对普通世家子弟来说,为故居守庐是世家最dǐng格的赏赐。

    宗甘雨看了一眼宗明的背影,轻叹一声。

    “宗家,还是有聪明人。”

    随后,宗甘雨抬起头,冷冷地仰望城墙上的方运。

    。(。)

    :

第1739章 骂大儒() 
万目睚眦的力量形成后,岳阳楼下已经沸腾,有的人指责,有的人议论,有的人猜猜,不一而足。

    论榜之上更是疯狂,根本没有人怀疑过方运就是张龙象,当谜底揭晓,全人族各处都有手持官印的读人在不断阅读论榜,想要知道前因后果。

    宗甘雨望着方运,雷廷真同样望着方运。

    他不断回忆与“张龙象”接触的过程,即便现在倒推,也无法觉察张龙象有任何漏洞,这似乎违背了常理。

    但是,若是把张龙象跟山联系起来,雷廷真不得不承认,方运就是张龙象的可能性很大。

    普通人不知道,但雷家人很清楚,山的威能远比外界的传闻强大,甚至可以说,山和《春秋》一样,是孔圣留下最有价值的瑰宝之一,远超亚圣文宝。

    雷廷真没有因万目睚眦所而颓废,因为从决定与方运为敌的时候,他就没有留下任何后路。所以在众多大儒中,他是最镇定的之一。

    但是,雷家其他人则全被万目睚眦的力量影响,他们全都陷入愤怒、痛苦和恐慌之中,

    那些有文胆的还好一些,仅仅是文胆蒙尘,那些秀才和童生最惨。

    现在的秀才文宫已经能凝聚出文胆漩涡,他们成为举人后,文胆力量会比前辈稍强,可现在,雷家所有秀才的文胆漩涡全部散开

    人族的文胆,裂开后可以修复,但文胆漩涡只有一次机会出现,一旦消散,就意味着圣道断绝,即便众圣出手,也无法再造文胆漩涡。

    雷家的童生比秀才好不到哪儿去,他们虽没文胆漩涡,可那些奇特的尘埃遍布文宫,让他们原本新生干净的文宫,变成破旧的老房子。

    文胆蒙尘,得圣气洗礼可以恢复,但文宫老化,圣气毫无作用,至少要亚圣出手才能恢复,因为文宫是根基,比文胆更加重要。

    许多来此的少年童生或秀才甚至放声大哭,他们完全无法承受这种可怕的噩耗。

    这意味着,宗家与雷家的年轻两代中,九成的天才沦为牺牲。

    但是,雷家宗家的大儒与大学士,丝毫不在乎那些童生和秀才天才,即便其中有几人在未来有近乎四大才子的潜质。因为,只要能解决方运,这点损失根本不算什么。

    家族之仇、圣道之争,向来没有丝毫温情。

    突然,一个身穿蓝色文位服和孝服的秀才冲向雷廷真,一边跑一边抹着泪,抹完泪冲着雷廷真大吼。

    “你还我的文胆漩涡还我的举人还我的进士还我的文位还我的圣道还有,把我爹娘对我的期盼还给他们还给他们你说过今日方运必然败给张龙象,就算胜了,也会倒霉,让我们来看笑话现在,我们雷家成了最大的笑话还我的文胆还我的圣道”

    少年秀才状若疯魔,拼命冲向雷廷真。

    在这一刻,包括方运在内,都没有人嘲笑雷家,反而都对那个少年报以同情,也更加厌恶雷家宗家之人。

    雷廷真缓缓转身,双目突然浮现一个漆黑的漩涡,犹如海中的水涡。

    “因小小挫折而置雷家荣辱于不顾,其罪一;以秀才之身冒犯大儒,其罪二;结局未到便妄下定论,其罪三;泄露雷家秘事,其罪四。雷盛鹏,你在今日,连犯四条家法,该当何罪”

    雷廷真的每一个字都蕴含大儒才能使用的微言大义的力量,每一个字的含义都突然复杂百倍,每一个字都无比沉重,赋予这几句话以别样的意义。

    雷盛鹏只觉一座山峰压在自己文宫,自己已经被全天下人判了重罪,甚至被万界否定,想想老家的父母,悲痛欲绝。

    “我只想读,我只想好好当一个读人啊……”雷盛鹏声嘶力竭的呼喊,连声调都变得尖锐起来。

    “咔嚓……”

    一声脆响,雷盛鹏文宫开裂,口吐鲜血,摔倒在地。昏死过去。

    文会的卫兵急忙冲过去,展开救治,附近的医家之人也纷纷拿出医。

    “如此大儒,可叹,可叹”

    “同样是两界山功臣,方虚圣虚怀若谷,谦虚谨慎,雷家倒好,不仅要杀虚圣,连自己人都不放过。”

    “廷真兄,对自家的秀才杀鸡儆猴、赶尽杀绝,未免过分了”大儒周晴天忍不住反对,因为他与雷空鹤乃是好友,不愿意看到雷家人竟然如此。

    雷廷真没想到周晴天竟然在这种时候攻击自己,又知道此人与方运关系密切,怒意陡升,冷冷地道:“此乃雷家家事,外人不得干涉。”

    就在此时,月下的岳阳楼上响起舌绽春雷。

    “那年在文界,廷真先生夜访在下,要借用‘张龙象’之才华,文压‘方运’,以宝物利诱,以身份胁迫,也正是这种口气。”

    现场立刻沸腾,众人心中的疑问终于得到解答,原来那个威胁“张龙象”的人,竟然是雷廷真

    “******的雷廷真有本事你碎老夫文宫”花君老人突然暴喝大骂。

    雷廷真有点懵了,难以置信地看向花君老人,现在花君老人只是巅峰大学士,却竟然当众辱骂成名已久的大儒,这堪比击鼓骂曹的祢衡,可现在不是纷乱的三国时期,而是十国大定的时代,是人族内部空前稳定的时代。

    大学士当众辱骂大儒,在礼殿这是一等一的重罪。

    不知雷廷真蒙,在场所有人都呆住了。

    谁都知道花君老人除了好色,也是性情众人,可谁都没想到他会到这种程度。

    随后雷家人发现,雷廷真陷入了两难之境。

    画君老人已经年过九十,是雷廷真的长辈,若是雷廷真当众反击,未免像是在欺负一个即将入土的老者。

    可雷廷真不反击,那就是等于堂堂大儒被白白骂了一阵,等于主动承认在这件事理亏,面子里子全都找不回来。

    这时候,只要雷家大学士出面,便可化解,但是,雷家的大学士们犹豫了。

    就在雷家大学士犹豫的时候,大儒周晴天称赞道:“花君兄骂的好这种为祸家族、为害人族的败类,人人可骂”

    “以人族大儒之身,算计虚圣,只有畜生方能做出畜生难道骂不得吗?”姜河川冷声道。

    众多读人微惊,姜河川向来是个老好人,即便反击敌方也颇有风度,可现在竟然直言出击,前所未闻。

    。(。)

    :

第1740章 孔家!孔家!() 
听到姜河川的喝骂,一些人已经意识到,花君老人的骂大儒,拉开一场序幕。……

    “幸亏张龙象就是方虚圣,若真是两个人,那么,现在两个人极可能两败俱伤一人被文压,另一人知道对方是被宗雷逼迫后,必然心怀愧疚雷廷真之行为,岂止畜生,近乎叛族”景国大学士赛志学舌绽春雷。

    “在下主持文会,本不应该参与此事,但身为一个读人,在下还有最基本的良知。若雷家要杀,若圣院要罚,那便带上在下。花君老人说的好雷廷真此人,卑鄙无耻,人人可骂”

    “我呸,狗屁大儒来杀我啊”一个巴陵城的老妇人突然冲雷廷真吐痰,然后大骂。

    “骂你又如何?畜生”

    “大家怎能如此辱骂大儒?我只是举人,文位太低,若我是大儒,我肯定不会骂他,我一定会打他”方运在江州的同窗宁志远也开始反击雷廷真。

    十国之人终于忍不住,开始骂向雷廷真,而且骂声越来越烈,难以阻挡。

    雷廷真漠然冷对,他已经承受了一次文胆蒙尘,现在即便被骂,也只是稍微多蒙尘,差别不大。

    “圣院瞎了眼吗?刑殿都是蠢物吗?雷廷真暗害虚圣,为何圣院还不出手?”一个进士舌绽春雷。

    突然,葛忆明舌绽春雷道:“诸位,何必如此口出不逊?且不说他是令人尊敬的大儒,站在雷家的一边想想,雷家人只是想让张龙象在文比上胜过方虚圣,又没有出手杀人和文压方运相比,杀方运才应该被骂。”

    许多人听着生气,继续骂葛忆明,但也有一些人停下来,想想也是,文压方运总比杀死方运好。

    但是,只有少数人发觉,葛忆明竟然如此恶毒。

    这句话表面仅仅是帮助雷廷真解释,但最后一句话却将矛头直指方运:让张龙象文压不算什么,方运杀了雷家家主雷重漠才是大问题。

    方运转头看向葛忆明,目光中没有丝毫的感情。

    雷重漠立刻向葛忆明投以感激之色,没想到连自己都无法解决的事,葛忆明却发现事情的关键,成功将事态扭转。

    雷家一位大学士舌绽春雷道:“不错雷家找人文压方虚圣固然有错,但方虚圣去杀我雷家家主,却是大罪若是可以毫无顾忌骂大儒,那便可以毫无顾忌骂方虚圣”

    骂声骤然变少,很快便没人再骂。

    雷家人暗暗松了口气,都感激地看向葛忆明。

    庆君、宗甘雨和其余庆国官员用欣赏的目光看着葛忆明,一些文位较低善于钻营的官员已经意识到葛忆明必将飞黄腾达,已经开始想办法就接近葛忆明。葛百万地位虽然不低,但文位太低,终究成不了大气候,但这位葛忆明有葛百万指导,又挽回雷家颜面,必然前途无量。

    方运看着葛忆明,竟然笑了,然后看向雷廷真,道:“我三上山的考验,正如知世先生的猜测一般,是以疑似逆种张龙象之身,夺回权力,整合训练珠江军,前往两界山,助人族取得胜利。你们未身临其中,并不知道其中的凶险,那时处处是悬崖,只要踏错一步,我便粉身碎骨。因为那一次考验,山不管我的生死”

    许多人轻声叹息,虽然都预料到方运当时很危险,但没想到已经危及性命。

    “当雷廷真说,他携圣元大陆雷家、宗家与谷家等世家的善意拜访时,我心中何等惊讶,诸位可想而知。”

    这句话如一首战诗炸开,众人终于可以确定,雷家与谷家也参与了此事。

    方运继续道:“当雷廷真逼我要文压‘方运’之时,说我无路可选的时候,我心中很矛盾,觉得可笑,又觉得无奈,因为我若不答应他必然会身死文界,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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