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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至圣-第6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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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一个秀才冷冷一笑,道:“这位小童生,你口气不小啊,那你告诉我,葛公子为何不配当景国人?”

    许多人看向那个秀才,怒目而视。

    “在场九成九的人听完我的话,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唯独你突然发问,只能证明你站在我们的对面,不过……”方运盯着那人道,“我可以很耐心告诉你,身为一位景国的进士,身为通过压榨景国百姓赚钱的商人,身为地位较高的读人,葛忆明即便没有济世安民的抱负,没有振兴景国的宏愿,没有积德行善的意图,也无关紧要,他所有的地位和钱财,都是他自己的,我们不能绑架或逼迫他做什么,但是,在这种时候他明明可以选择沉默,选择不作恶,却在景国人和敌国人之间,选择支持敌国人这已经很明显,他眼里并没有这个国家,并没有我们这些百姓,那么,他的的确确不配当景国人。”

    那秀才哑口无言。

    在场的许多人唉声叹气,真没想到,葛忆明的一句话里,竟然隐藏如此庞大的内容,简直可以扩展成一场宫斗故事。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从此以后,无论对葛忆明还是对其他人,无论都是此事还是彼事,都不会盲目信从谁,都要站在更高的角度来看待。”

    “方兄是明白人,想必不久之后,圣元大陆将有你的一席之地。”

    “在下有一句话要问,以方兄之见,这象州最后当属景国还是庆国?我们好做好准备。”

    “是啊,最后景国强还是庆国强?”

    酒楼的气氛顿时热闹起来,很多人开始问相似的问题,想知道方运的答案。

    方运微笑道:“在妖界与景国之间,我选择当景国人。在庆国与景国之间,我选择当景国人。只因为,我在景国纵然地位不高,但至少不会被当成下等人或异族。”

    众人一愣,纷纷点头。

    “若不是听方兄的口音是象州本地的,我还以为方兄是方虚圣的亲戚。”

    不一会儿,坐在桌对面的张宗石,向方运举起酒杯,道:“方兄一言,茅塞顿开。从今日起,无论是对庆君、葛忆明、方虚圣还是其他成名之人,在下都应该敬而远之,绝不能被他们话语蒙蔽,听其言,观其行,更要像方兄一样,思索这些人言行背后的种种。方虚圣曾经写过一副对联,‘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说得当真透彻。来,在下敬方兄一杯。”

    方运笑着举杯,与张宗石干杯。

    张宗石一饮而尽,叹息道:“方兄一席话,让我感慨良多。我是读人,庆国要削减象州人的科举名额,管他是庆君还是葛忆明,只要不和我们一样反对,我们就当他们是敌人景国增加象州科举名额,我们就当景国是自家人,当景国官府是一家人不过,景国官府若是胡乱建造造纸工坊,在没有确切的证据表明造纸工坊不会影响我们之前,我们就要反对造纸工坊,就要反对官府但是,即便我们正在反对官府,在妖蛮攻击景国时,我们即便心中有怨念,也不能在抗击妖蛮这件事上反对或攻击官府。如此选择,不是因为国家大义,不是因为仁义礼智,只为自己”

    附近的读人轻轻点头,方运也点头表示称赞,道:“谁是我们的友人,谁是我们的敌人,这是首要问题”

    方运说话的时候,面色出现极为细微的变化。

    张宗石继续道:“比如花青娘这件事,迎芳阁若是先道歉我必然懒得理会,谁人没犯过错,对吧?实际上,我心中认为,即便有景国人真为了名利拜庆君,纵然私德有亏,也不至于喊打喊杀,但我同样认为,既然被人发现,必须要承认错误。花青娘不仅不承认错误,反而倒打客人一耙,甚至把我们所有反对她的人污蔑为象州贼,那抱歉,在下觉得被侮辱了,自然要站出来说几句。我反对花青娘,不是为了景国,不是为了象州,只因为,若象州人人都像花青娘这般,必然会大乱,我要住在安定的象州,而不是大乱的象州。更何况,她一个老鸨在我象州赚了这么多钱,即便花在敌国也无所谓,我们本就不会逼她做什么,可反过来栽赃攻击我,骂我是象州贼,那我就要尽一切努力,在不犯法的前提下,不让她在象州有钱赚我只是个平民童生,奈何不了花青娘,也奈何不了葛忆明,但我以后绝对不会去花青娘的迎芳阁,也尽量少去庆江商行买东西。同时,也会告诉亲戚朋友,尽量少去迎芳阁,尽量少买庆江商行的东西。”

    “好”酒楼的人纷纷叫好。

    。(。)

    :

第1642章 又被堵了() 
在场的人好像拨云见日,对拜庆君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有了更清楚的认识,众人议论纷纷,理越辩越明。

    最后,所有人发现,那个年轻童生所说的“谁是我们的友人,谁是我们的敌人,这是首要问题”这句话特别有道理,好似总结了张宗石所有的话。

    “咦?那位方童生走了。”

    “他去了何处?”

    “好像是向江边的方向去了。”

    张宗石望着门口,眼中疑色重重,自言自语道:“谁是我们的友人,谁是我们的敌人,这是首要问题。此人,怕是大有来头。”

    旁边的朋友笑道:“宗石,你怎么了?他一个蓝衣童生,能有什么来头?不过,我相信他以后定然能出人头地。”

    张宗石一皱眉头,道:“方才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有异动,好像伸手去桌下抓什么,可惜,当时没注意,现在才发现有些不对。”

    “这种事谁知道,或许是尿急?哈哈,算了,继续喝酒。”

    过了片刻,张宗石站起身,道:“我心绪不稳,总觉得此人非同一般,走,跟我去江边看看,若能再见到此人,定然送上名刺,引为好友,秉烛夜谈”说完他把钱放在桌子上,转身离开。

    旁边两个友人相视一眼,急忙跟上。

    巴陵城乃是著名的古城,不仅有新兴的建筑,还有一些老旧的街巷。

    此刻,方运正在小巷中穿行,只为快速抵达江畔。

    方运快步前行,面有无奈之色,似是发生了意想不到之事。

    方运在抵达巴陵的第二天,就以官印俯瞰全城,把全城的大街小巷印在脑海中,现在即便没有手握官印,也知道通往江畔最近的道路。

    方运走了一刻钟,眼看就要到岳阳楼下,出了岳阳楼便能到达江畔,突然一皱眉头,停下脚步,望向前方巷口冲出来的四个人,一个秀才,三个童生,随后,方运又转头看向身后,那里有一个童生和三个孔武有力的大汉。

    方运再次转头望向那个见过一面秀才,突然笑了笑,道:“若我没记错,酒楼中有人叫你丘秀才,怎么,难道我的回答不够尽善尽美,你堵我,是再想问一问葛忆明为何不配当景国人?”

    丘秀才哈哈一笑,道:“方兄果然非池中物,在下无非是问了你一个寻常的问题,竟然能记得别人如何称呼我。”

    丘秀才一身深蓝秀才服,衣领绣着柳叶,面相白净,有一双醒目的三角眼,目光带着少许邪意,毫不掩饰嘲讽之色。

    方运望着丘秀才,突然露出怀念的神色,似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丘秀才道:“离上一次被人堵在小巷,已经过了数年,还真有一些怀念。”

    丘秀才恶毒一笑,道:“上一次被堵的时候,想必你不好受吧?”

    其余几个人跟着笑起来,笑容里充满了恶意。

    “是啊,非常不好受,还被人打破了头,血流了一地,在雨后的石板路上躺了一夜。不过,当我睁开眼,首见春花,耳闻鸟语,心有所感,让我因此作出一首好诗。说起来……”

    方运说着扭头看向丘秀才,继续如同聊天似的道:“说起来,我其实挺感谢当年那个把我打破头的人。”

    丘秀才笑嘻嘻问:“你作了一首什么诗?让我们拜读一下,或许是了不起的名诗哈哈哈……”

    “哈哈哈……”其余人跟着丘秀才一起放声大笑。

    方运轻叹一声,道:“只不过,那些堵我的人,下场很惨,很惨。”

    丘秀才面色一变,狞笑道:“今日,你怕是要再作一首诗和上次不同的是,现在是秋天”

    方运笑了笑,脸上的怀念之色消失,道:“都是过去的事了,没必要再提。对了,我有事要去江畔,还请丘兄让一让,这巷子太窄,我过不去。”

    “让,好啊?那要等你作完一首诗。”丘秀才带着其余人缓缓逼向方运。

    方运处之泰然,平静地看着丘秀才,淡淡地道:“我劝你还是让路好,不然你家主子也救不了你。”

    丘秀才冷笑一声,道:“我家主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方运露出失望之色,道:“我本以为给葛忆明当走狗的,即便再不堪,毕竟也是读人,至少有点骨气,你倒好,连承认自己是葛忆明的狗的勇气都没有。你若是这么害怕暴露身份,还是趁早滚吧”

    “你说什么?”丘秀才身后的童生大怒,就要动手。

    丘秀才一抬手阻止那几个人,盯着方运的脸足足看了三息,点点头,道:“你这人不仅有见地,脑子也很活,看来你考这个童生并不难,甚至有可能考上秀才。”

    “你说的不错,我考童生是挺容易的。”方运认真回答。

    丘秀才从方运的态度中感觉到一种难以明说的蔑视,他见过葛忆明,眼前这个人比葛忆明对他的态度更要轻蔑。

    丘秀才强忍被轻视的愤怒,道:“我知道你会把事情往葛少爷身上引,可惜,我来这里与葛少爷无关,我只是看你不顺眼,想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药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说”

    方运脸上浮现极浅的笑意,道:“你倒是条好狗。你来迎芳阁附近,未必只是看看,定然是有人派你来的吧?葛忆明还没蠢到如此地步,应该是葛家的管家或一些商行的掌柜让你们来这里,记住那些惹事的人,到时候秋后算账。我在酒楼说的话直击要害,你忍不住,所以想打我一顿,然后威胁我闭嘴,再去上面邀功,对吗?”

    围堵方运的几个人愕然,没想到此人既然如此聪慧,简直料事如神。

    丘秀才叹息道:“你果然是个人才,你说的那句‘谁是友人,谁是敌人’很对,我听后更加佩服葛少爷,而我现在,已经认清这个首要问题,你是敌人,所以我要让你以后不再乱说话,否则给你足够的时间,你极可能会坏葛少爷的好事”

    方运顿感荒谬,失笑道:“你倒是个聪明人,现学现用,幸亏这不是战诗词或兵法或其他各家力量,否则你面对的将是天行师道。”

    丘秀才阴冷地一笑,道:“象州地界内,姓方的只有一家名门,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大家族。而那个象州名门方家,在葛少爷面前犹如蝼蚁一般渺小。所以,本秀才今日就让你知道,你不该惹葛少爷,也不该惹我们庆江商行”

    “你这是在给庆江商行招灾啊……”方运淡然道。

    。(。)

    :

第1643章 书法三境() 
方运刚任总督几日,首先在岳阳楼作诗,之后以法司、刑司和监察院做试点,而后便解决造纸工坊之事,无论何种行动,都指向一个字,稳。

    象州不稳,则诸事无成。

    方运之所以微服私访,就是想寻找导致象州不稳的因素,然后解决,徐徐图之,待自己在象州彻底稳固,再把庆江商行和庆官等那些大钉子一一拔掉。

    所以,方运现在并不想动葛忆明,甚至可以说,先动葛忆明那是知县应该做的事情,把庆江商行在象州连根拔起才是总督做的事。

    但是,方运没想到自己不去找庆江商行的麻烦,庆江商行的小喽啰竟然主动找自己的麻烦。

    看到方运如此镇定,丘秀才越发气急败坏,道:“小小童生,竟然口出狂言,今日本秀才便让你知道,这象州,是我庆江商行的天下动手,把他打残,然后让他蘸着自己的血写一首诗”

    丘秀才说完,和所有人一起挥舞着拳头冲向方运。

    与此同时,张宗石与两个好友出现在巷子后方,张宗石的两个好友面露胆怯之色,但张宗石却大喝道:“住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动手殴打童生”说完冲过来帮助方运。

    可惜,张宗石离方运有十数丈远,未等走几步,以丘秀才为首的几人就已经冲到方运身边。

    “放肆”方运只是微微张口,惊雷般的声音炸响。

    丘秀才愕然发现,眼前的小童生双目中突然生出浩荡天威,唇齿轻动便能搅动天地风云,整个人变得无比高大伟岸,仿佛占满视野,最后丘秀才有些眩晕,仿佛觉得自己已经无法看清眼前之人的全貌。

    随后,丘秀才看到眼前的世界如镜子破碎,只觉全身遭到撞击,喉咙一甜,喷着血倒飞出去。

    噗……

    包围方运的八个人向各处倒飞,有的撞在墙上,有的直直飞了数丈才落在石板路上。

    小巷之内,场面惨烈。

    丘秀才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但眼前很快一亮,恢复正常,发觉自己撞在墙上,全身发麻,遍体剧痛,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看到前方的小童生缓缓向自己走来。

    丘秀才的嘴角缓缓流着血,双目中充满惊恐,直到这个时候,他终于明白,此人绝对不是童生,而是文位极高之人,否则不可能一言引发天地元气。

    “唔……”丘秀才想说话,但身体却不听使唤,无法开口。

    方运伸出食指,蘸着丘秀才嘴角的鲜血,道:“这次被堵,躺下的是你们,所以我就不写新诗了,就把上次写过的旧诗,用你说的方式,蘸着你的血重新写一遍。”

    方运说着,用丘秀才的血,在对面写。

    “春眠不觉晓……”

    字越写越浅,写到最后一个字,血迹几乎不可见,但是,每个字都有着奇异的力量,竟然仿佛立在墙面之上。

    在围攻方运的八个人飞出去后,远处的张宗石吓得止住脚步,呆呆地看着方运,直到方运写完第一句,他都没反应过来,也因为方运挡着,他不知道写了什么。

    在那五个字的对面,丘秀才先是一愣,随后眼中涌出无尽的恐惧,如同深陷泥沼中的旅人,心中彻底失去求生的意志。

    身为秀才,再蠢也知道这首诗的作者便是方运,再蠢也应该知道,除了方运,全天下没人敢说这是自己写过的诗。

    丘秀才突然想起之前的话,随后想起方运在济县的遭遇,当年,方运的确曾被柳子诚派人堵在小巷中毒打,而且是在童生试的前一天被生生打晕。

    直到现在为止,柳子诚和柳子智兄弟俩都是各地人族嘲弄的对象,污名仅次于计知白。

    丘秀才没想到,方运明明这么年轻,法却已经晋升三境,字墨成骨。

    丘秀才怒急攻心,嘴角的鲜血流得更多。

    方运写完第一句,转身走到丘秀才面前,伸手戳到丘秀才的嘴角,蘸着鲜血微笑道:“为了让我写全这首诗,你特意多吐一些血,实在太客气了。”

    字墨成骨的力量让“春眠不觉晓”五个字立于墙上,在方运转身后,张宗石与他身后的两个人都看到这行字,想起之前方运说的话,全都愣住了。

    “这……他说《春晓》是他写的?莫非……”

    三个人目瞪口呆。

    随后,方运蘸着丘秀才的血,在墙上写完完整的《春晓》。

    丘秀才望着自己鲜血写成的《春晓》,心中充满悔恨,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里,总好过留下千年骂名。

    突然,方运无奈轻轻摇头,手中浮现济王印。

    一个恢宏的声音响起,与方运的声音有些相似,但又有些不同。

    “谁是我们的友人,谁是我们的敌人,这是首要问题”

    这声音带着莫大的威能,向四面八方传播,很快传遍全城。

    大多数人听到后只是觉得好奇,但读人听到后十分高兴,一旦形成圣道之音,那巴陵城的地位就会有所上升,而且受到圣道之音的影响,巴陵城的人也会获得好处。

    只有少数读人听出这是方运的声音,有的高兴,有的却不悦。

    之前方运去的那家酒楼原本十分热闹,可在这个圣道之音出现后,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这个声音好像不是那位方童生的声音,可他说的话,怎么突然变成圣道之音了?”

    “一般来说,只有一句名言在初次出现的时候,才会引发圣道之音,方童生明明更早说,怎么被别人抢了圣道之音?”

    “这里面有问题,诸位集思广益,说不定能发现问题所在。”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声音虽然不是方童生,但也有点耳熟?”

    “咦?说的是,这个人的声音的确有些耳熟,大家好好想想。”

    “我想起来了是方虚圣这个圣道之音的主人是方虚圣的”

    “我明白了那个方童生,便是方虚圣乔装易容而成”

    “如果是方虚圣,那就说得通了之前方虚圣只是与我等闲聊,没想到字句成金、一言圣道,为了防止暴露身份,所以利用圣庙的力量暂时压制,现在压制不住,所以外放出来。”

    “既然有圣道之音,那长江岂不是会出现龙门虚影?走,去看看”

    酒楼中的人呼啦啦向外跑,酒楼掌柜的也兴奋地跟出去,但跑了几步,他突然停下,愣了刹那,然后发出杀猪般地尖叫。

    “都别走把帐结了再走”

    。(。)

    :

第1644章 洞庭蛟王() 
方运写完《春晓》,一甩手,手上凝固的血迹自动脱落,然后迈步登上岳阳楼。

    站在城墙上,方运向江边望去。

    岳阳楼对面,是洞庭湖与长江相连的水道,一般算作长江。

    就见前方水面沸腾,二十里内的江水全都咕嘟咕嘟冒着气泡,不多时,一座淡金色半透明的龙门虚影徐徐上升。

    最后,龙门在升到十丈高的时候停下来。

    方运流露回忆之色,因为当年第一次以“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激发龙门虚影时,龙门虚影只有一丈高,而现在,足足是当年的十倍。

    新的龙门不仅更高更大,虚影的花纹也更加细致,而且外放着一阵淡淡的龙族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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