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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至圣-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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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知府是大源府的最高民政长官,官居五品,而州刑司的司正则主管一省的缉捕刑狱,是四品大员。州文院的主簿是六品官,论品级也比蔡县令高。

    方运心知这是蔡县令帮他铺路,让他靠这三封信跟三位高官见一面,日后若在大源府出事,这三位必然会看在蔡县令的面子上相助。

    “看来那三人都是文相的人。文相是文院系的首领,但他手下必然还有当文官的,而左相柳山虽然只是文官之首,其门生故旧也有在军中、文院。”

    方运心里想着,接过三封信,谢过蔡县令。

    县里另一家望族的吴族长递过一个红色小布包,道:“这是十两程仪,祝方案首一路顺风。”

    接着一些人也送上程仪,方运一一谢过。

    从济县到大源府坐马车不过四个小时,可这些人却送了一百多两银子,很多人送的比祝贺方运考中童生更多,可见在他们心里方运的地位不断升高。

    众人聊了一些大源府的见闻,做出一些有益于方运的指点,在太阳即将升起的时候,有人说让方运快走,别耽误了行程。

    王院君却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方运,不如你在这里做一首诗或词,不枉我们白跑一趟。”

    方运笑道:“敢情王大人不是来送我的,是来考我的,您这院君可真是尽职尽责,放到明年考怎么样?”

    “不可!今日事今日毕!”王院君的话引发众人善意的笑声。

    许多人好奇地看着方运,方运的才名和诗名已经传遍济县,不知道他今天会做出一首什么样的诗词。

    “容小生细想。”

    方运说着,四处观望。

    众人更加好奇,方运这明显是准备就地取材,这要是能写成好的诗词,那真可谓“七步成诗”。

    方运慢慢观望,附近有驿站,不远处有农舍茅屋,公鸡打鸣,而天上的残月越来越淡。

    远处的山路落着树叶,驿站墙边开着不知名的花,可因为要离开济县,他越发留恋这里。

    方运问:“可有笔墨?”

    就见凉亭边的众人突然不约而同笑起来,主动向两侧站,为方运让出一条通往凉亭中间石桌的路。

    石桌上赫然摆着笔墨纸砚,文房四宝俱全,连墨都磨好了。

    方运苦笑摇摇头,走过去,提起笔,沉思片刻,沾着浓墨用“柳体”写字,一边写一边念。

    “晨起动征铎,客行悲故乡。”

    写完后没有立即动笔,像是在思索。

    众人点点头,有些人看向马脖子上的铎铃。

    方运继续动笔,同时念道:“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

    许多人眼前一亮,这一句非常形象,方运好像不是在写诗,而是在作画。

    接着,方运写完最后几句,组成一首五言律诗。

    晨起动征铎,客行悲故乡。

    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

    槲叶落山路,枳花明驿墙。

    因思济陵梦,凫雁满回塘。

    最后,方运在上面写上“济县早行”四字。

    诗成,蔡县令却皱着眉头,走到方运一侧,盯着方运的诗许久不语。

    王院君则点头称赞道:“此诗恐怕也有鸣州之才,诗意恳请,情景动人,先写诗人启程,后写一路景色,最后则思念梦中的济县山水,野鸭和大雁浮在湖塘里,如同旅客归故乡,情真意重,难得,难得。”

    苏举人道:“这诗对仗极其工整,语句优美,是我见过的出行诗中最妙的一首。”

    众人纷纷点头,读书人有送别诗,有边塞诗,也有出行羁旅诗词,而这首《济县早行》的确很出彩。

    “其中‘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这句列锦很妙,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六个意象的排列完美无缺,最难得的是音韵铿锵,读起来如清泉入喉。”一位秀才道。

    列锦是一种修辞手法,整句都是名词或名词性短语,巧妙组合排列,其中名气最大意境最佳的是“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不过论“绝”却不如这首《商山早行》。

    这首诗是唐朝著名诗人、词人温庭筠的名作,而温庭筠是“花间词派”的鼻祖,黄易的小说《大唐双龙传》中的花间派的原型就是花间词派。后世的词之所以繁荣,温庭筠功不可没。

    温庭筠虽与李商隐并称“李温”,但只是词胜李商隐,论诗远不如李商隐,而唯一可与李商隐的诗争辉的,只有这首《商山早行》,更是一首古今“绝”诗。

    倒数第二句本是“因思杜陵梦”,不过明显和这里不符,所以方运变“杜”为“济”,两字都是仄音,丝毫不影响诗句的平仄和意境。

    众人议论纷纷,方运闭口不语。

    蔡县令突然大声道:“好你个方双甲,我说你怎么写完后一直不言不语,原来你是在考我们!诸位,你们小看了这首诗,这可不是诗出鸣州,而是一首‘镇国’之诗啊!”

    方运不由得微微一笑,心想蔡县令不愧是一位进士,竟然这么快就发现了这首诗的妙处。

    “县尊,您过于夸大了吧?”王院君愕然,就目前看来,这首诗很难达到镇国,因为镇国以及更高的层次的诗词在某一方面都有极为突出的表现,或情深,或磅礴,或字字如刀,或瑰丽无比,或奇,或绝,不一而足。

    蔡县令笑问:“你们没看出来这是一首绝诗?”

    绝诗不是绝句,而是指这诗在某方面绝迹绝种,很难出现相同的。

    “这……”

    众人议论纷纷,完全看不出这首诗“绝”在什么地方,毕竟绝诗太难得,许多大儒穷其一生也做不出一首,那个层次的诗词是可遇而不可求。

    蔡县令一字一句道:“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可谓字字列锦,前所未有,怎能不绝!”

    许多人面色一变,如潮水涌到石桌边仔细看,竟然把方运挤开。

    蔡县令则聪明地抓住石桌,不然他也会被挤走。

    “果然是字字列锦,这诗前所未有,百代孤绝,惊才绝艳,惊才绝艳啊!”苏举人大声叫喊,激动得满面通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他做出好诗。

    王院君兴奋的嘴角直抖,道:“莫非圣人眷顾,我时来运转了?我竟然也有机会亲眼看到一首镇国之诗的诞生?”

    几个年长的秀才同样满面痴迷,那神色比禁。欲二十年的采。花大盗突然见到光着身子的绝世美女更狂热。

    “得见诗出镇国,死而无憾,死而无憾了!”

    “不世奇才,不世奇才!”

    一帮读书人跟精神病似的连连叫嚷哀嚎。

    王院君按捺不住,伸手去拿那首诗仔细观看,结果他手竟然捏不起那张纸。

    “这……”王院君不得不加大力气,然后才双手捧起,明显很用力,如同捧着大石头似的。

    王院君叹道:“一页重百斤,的确是诗成镇国,错不了!”

    这纸张明明不大又很薄,却异常沉重,许多人都是第一次亲见,心中无比震撼。

    “怎么墨迹不散?这不是墨不沾肤吗?明明秀才才能做到,方运的字怎能如此?”

    “圣前童生岂能和你我一样?”

    “也是。”

    “胡说!就算圣前童生也不可能十天练就墨不沾肤,明明是方运苦学所得。”

    “善。”

    众人轮流观摩品评,不知不觉太阳升起。

    晨光照在方运的字上,每一个字表面都出现极淡的光晕。

    “这是字字珠玑啊。”苏举人称赞。

    蔡县令的神色却忽明忽暗,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二十三章 传家宝!() 
众人还在不停议论。

    “圣前双甲朝廷还没有反应,可能要等文牌坊审批下来一起奖励,可这次诗出镇国,明日必然出现在朝堂之上。按理说,写出镇国诗增我国运,至少给要赐一个爵位,封‘乡男’太低了,至少应该是‘县男’。”

    “这首诗极有可能被李大学士举荐给《圣道》月刊,而《春晓》必然会出现在下个月的《圣道》,这就是两诗同在,百年未有啊。”

    “不过我听说目前《圣道》的三位编审中,有一个是庆国那位最年轻的大学士,景庆两国交恶已久,他会不会从中作梗?”

    “不可能吧,就算三位大学士是编审,可最后还由大儒把关,应该不会出问题。”

    “问题是,方运还有一首《岁暮》也被举荐了。”

    “三诗同在?前所未有,不知是祸是福。听县尊的意思,不想让他太出名,要磨砺几年,可现在怎么也藏不住了。”

    “他可要出风头了,童生做出镇国诗和大儒诗成镇国完全不一样,不管是祸是福,能与他同乡,是我的福气。”

    “不过,方运你可不要骄傲,在众圣眼里,经义才是大道,治国是中道,诗词是小道。”

    “风水轮流转,现在妖蛮虎视,用小道杀出一条半圣路或未可知。”苏举人隐隐点出自己对时局的看法。

    “说的也是。方运有此大才,几十年后,未必不能踏上自己的大道。”

    “说的是。”

    不多时,蔡县令偷偷把随身的印泥取出来,然后从他人手中要过诗页,放在石桌上。

    “方运,你过来,你这字比县试好十倍不止,这字骨、字形很特别,我从未见过,似乎有名家之势,过来说说。”蔡县令道。

    众人都已经看完,所以主动让开,让方运走到蔡县令身边。

    王院君拂须笑道:“孺子可教,这字虽然还是略显稚嫩,但比起普通童生也不算差,已经有大家之风,不出三年或可超过我等。这……县尊,你做什么!”

    王院君瞪大眼睛,就见蔡县令突然出手,一把抓住方运的右手拇指,然后把方运的拇指按在鲜红的印泥里,再按在《济县早行》诗的纸页上。

    方运迷茫地抬起拇指,纸面上的红色指纹清晰可见。

    所有人都疑惑地看着蔡县令,这是演的哪一出戏?

    蔡县令以迅雷掩耳不及之势抓起那页纸,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出口成章念诵疾行战诗。

    “少年鞍马疾如飞,

    卖尽儒衣买战衣;

    老去不知筋力减,

    夜阑犹梦解重围。”

    在念诵这首诗的过程中,蔡县令周身刮起狂风,脚下轻轻一点,一步迈出七八丈,身体在半空滑翔,速度极快,比骏马奔腾毫不逊色。

    蔡县令放声大笑:“哈哈哈,此诗当为吾之传家宝!方运,你放心走吧!”

    方运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还是进士吗?这还是一县之长吗?就这样的还有机会成为掌管一省的州牧?昨夜他还说自己是文相的学生,大儒就教出这样的学生?以后还能不能快乐地讨论经义了?

    其他人恍然大悟,全都眼红了!

    苏举人大喝道:“贼子羞走,还我贤婿镇国诗!你们还等什么,联手阻拦他!”

    “苏老先生说的对,他要是敢动文宝官印,本官参他一本!”王院君气急败坏道。

    “蔡禾你怎能如此奸诈!不当人子!不当人子!”

    就见苏举人对准蔡县令的前方一指,快速诵出汉太祖刘邦的著名战诗歌《大风歌》。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举人杀敌,出口成章。

    天空响起一声破空声,随后一道高达十丈的青色龙卷风出现在蔡县令的前面,急速向蔡县令刮去,这战诗形成的大风远超自然的龙卷风,风刃如刀,要是卷进去必然被绞成碎肉。

    王院君也不甘示弱,出口诵读景国半圣陈观海的战诗《沧浪行》,就见一道高四丈、长九丈的巨浪出现在蔡禾后面,和龙卷风前后夹击。这巨浪比鲁捕头靠文宝腰牌激发的力量更强。

    “都疯了!”一位秀才喃喃自语。

    几位老秀才却面带笑容看好戏,除非在场所有人拼死攻击,否则不可能拦下蔡县令,对方可是进士。

    方运风中凌乱,哭笑不得,没想到第一次见到文人用战诗战斗,竟然是在这种情况,而且是他的一首诗引起的。

    “哈哈,此诗我要定了,剑出,开!”

    就见蔡县令大笑着口吐才气,凝聚成才气古剑。

    才气古剑斩入龙卷风,就听轰地一声巨响,龙卷风炸成一片青气四散。

    与此同时,原本保护蔡县令的牛蛮人猛地一跃,跳到足足两丈高,然后挥拳砸向王院君吟诵出的巨浪。

    “轰!”

    牛蛮人如同皮球一样被强大的力量反震飞出,而巨浪的力量被削弱,难以追上蔡县令。

    那牛蛮人把地面砸出一个浅坑,然后晃着脑袋站起来,拍掉身上的尘土,竟然一点事没有。

    “竟然是一位蛮将。”方运没想到这个牛蛮人的实力这么强,蛮将相当于人族的举人,一人足以击溃一支千人大军。

    蛮将虽然不能一击击破举人的战诗,可举人想杀蛮将更难,在一对一的情况下,蛮将的胜算极大,有着人族无法比拟的个体实力。

    “哈哈哈,方运,你明日再去找周主簿,我会送你一件小礼物。”蔡禾大笑着冲进城里,一点没有县令的稳重,根本就是一个意气风发的狂生。

    苏举人气得吹胡子瞪眼,无奈地骂道:“蔡禾这头小狐狸!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招!方运,我女儿或孙女给你做妾的话,你能不能把那首镇国诗要回来给我?”

    苏举人充满期盼的看着方运,明明是五十多岁的人了,那眼神比小猫咪都可怜。

    方运也很无奈,道:“我哪知道蔡县令这么狡猾,一首诗而已,算了。我要走了,告辞。”

    王院君伸手阻拦,问:“你就没有新诗要作?”

    “镇国诗哪有那么好写?”方运差点翻白眼,这王院君竟然也不学好。

    “没有镇国,鸣州也行啊,我胃口没蔡县令那么大,鸣州就能当我家的传家宝。”王院君道。

    苏举人道:“我不要鸣州,达府就行,词也行,曲也行。”

    一个秀才低声说:“给我一首出县的就行,我正愁二儿子没好聘礼。”

    另一个秀才打趣道:“你要是真能求得方案首的出县诗词,可以当聘礼送去我家,我女儿人称小玉环。”

    “就这么说定了!”

    周围的人笑起来。

    方运又好气又好笑地白了两个秀才一眼,拱手道:“诸位告辞。”说完跳上马车。

    苏举人道:“你别走啊,我女儿或孙女的婚事好商量,你下一首镇国诗能给我留着吗?我还有个侄孙女不错。”

    方运哭笑不得,只是挥手告别。

    王院君叹了一口气,道:“蔡禾简直贪得无厌,得了赠诗不说,还抢了‘首本’镇国诗!这件事不能完!堂堂镇国之诗被蔡禾那个混蛋按了手印抢到手,成何体统!一定要让他大放血,绝不能便宜他。”

    苏举人道:“当然不能放过他!不过这手印镇国诗太难得了,以后方运成名,必然有自己的印章,绝不会按手印,那页诗,恐怕是孤品绝响啊。要是方运将来成了大儒甚至封圣,蔡禾就占大便宜了。”

    王院君面色铁青,道:“想起蔡禾抢走镇国诗的那一幕,我就心痛,我的心在滴血啊!我宁可用官位换这首镇国诗!”

    “走!去他家吃早饭去,午饭晚饭也要去,连吃三天!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苏举人气呼呼地说。

    “走!”

    众人纷纷响应,笑着向县衙走去。

    方运摇摇头,掀开门帘进去。

    马车内的比较暗,方运却看到一双明亮的眼睛正望着自己。

    杨玉环的目光中有震惊,有喜悦,有欣慰,更多的是仰慕和崇拜。

    “小运,你真厉害!”杨玉环激动地说着,目不转睛盯着方运。

    “还行吧。”方运有些不好意思。

    杨玉环道:“那怎么叫还行?连我一个妇道人家都知道镇国诗的名声。看看那些大官,为了你的事竟然打起来,我可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你简直……不,你就是大才子!”

    方运不由得一笑,没想到不过写了一首诗,杨玉环就跟追星的疯狂粉丝一样,这时候的杨玉环更加艳丽可人。

    方运仔细看了杨玉环一眼,道:“玉环姐你又变漂亮了,不过还是瘦,要继续吃。”

    “乱说!”杨玉环红着脸低下头。

    江婆子恭维道:“方公子果然是文曲星下凡,写了一首诗就让当官的打起来,以后还了得?不过他们不会真的争个你死我活吧?”

    方运笑道:“你多虑了,王院君和苏举人就是一时气急败坏才动手,没那么严重,不是有战诗文会吗?和切磋差不多。”

    “那就好。”江婆子道。

    外面的方大牛大声说:“少爷,前几年我见过一次战诗文会,当时以‘火’为题目写战诗,有两个秀才竟然签下生死状,结果一个被活活烧死,惨透了。”

第二十四章 香狐() 
方运笑着问道:“大牛哥,谁让你叫我少爷的?”

    “爹妈说的啊,说你现在不一样了,不能再叫你弟弟,现在叫你少爷,等你中了举人,我还得叫你老爷。”方大牛道。

    “都是自家人,不用这么见外。”

    “那不行,我不能给咱们方家人丢人,该怎么叫就怎么叫,不然我怎么当你的长随?俺娘说,济县方家好不容易出了您这么一个金凤凰,让俺好好伺候您,将来肯定能沾光。”

    方运没有说什么,目光落在手中的那三封信上,方大牛没说错,他现在的地位的确不同了。

    太阳升起,天气回暖,方运打开窗帘,从书箱里拿出一本《礼记》,开始低声诵读。

    杨玉环静静地看着方运,偶尔嘴角弯起,霞飞双颊,不知道想什么。

    马车一路前行,方运看累了就闭目休息,休息片刻后就继续低声诵读。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离大源府越来越近,方运正读到“君子远庖厨”,突然一道白影从窗口窜了进来。

    方运毫无防备,吓了一跳,一只雪白的狐狸扑到他腿上,带着一缕香气和淡淡的血腥味,没有丝毫动物的腥臭。

    杨玉环好奇地看着狐狸,流露出怜惜之色,而江婆子却面色大变,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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