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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至圣-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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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们看来,方运将来是要当举人老爷的人,怎么可能会让一个童养媳当正妻,哪怕杨玉环很美。

    这时候婚姻讲究的是门当户对。

    方运正要客气推辞,就见杨玉环站在门口,望着他和媒婆们。

    杨玉环在方运面前永远是又像姐姐又像母亲,不曾抱怨,也从不生气。

    这一刻,方运从她眼里看到深深的担忧,如同一只小猫看着自己最喜欢的线团被人抢走,只能远远地望着,却无能为力。

    杨玉环就那么看着,不争不抢,和以前一样,默默地守候。

    江州西施不曾抛弃寒门方运,方案首又怎能抛弃童养媳!

    方运心里突然很难受,不由自主脱口喊道:“玉环姐,你挑个吉日,我正式娶你过门,做我妻子,我等十多年了!”

    两人四目相对。

    全场一片寂静。

    杨玉环白净的面庞瞬间变红,原本暗淡的双目比星空都璀璨,这一刹那的绝世风华仿佛照亮整座县城。

    在场的男人全都被此刻的杨玉环迷住。

    “胡说八道!”杨玉环娇嗔道,稍稍提起裙子,转身向屋里跑去。

    她的步子很轻快。

    很多人跟着大声起哄。

    那些媒婆则变了脸色,这是怎么回事?

    方运道:“多谢各位嫂嫂婶婶,我会娶玉环姐为妻,此生绝不改变!你们还是去找别人去吧。”

    媒婆们面面相觑,但一个媒婆笑着道:“以前别人都说玉环姑娘是一朵鲜花插……咳,说她倒霉,可我一直说你们两个很般配,现在怎么样?全县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谁敢说你配不上玉环?不过呢,你将来可是举人老爷,就算玉环当了正妻,还需要妾室陪衬,不然人人都会骂她是妒妇。我认识好几个正经人家的好姑娘,给别人当妾室是一百个不愿意,可要是给方案首当妾室,那是一万个愿意!”

    “是啊,方姥爷你不仅需要妾室,还需要使唤丫头,我认识两个不错的小丫头,聪明伶俐,都是美人坯子。改天我带她们两个来让你看看。”

    方运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这时才意识到古代的最大问题,在他看来很不可思议的事,在这里的人看来很正常,而且这些人都把传宗接代当成第一大问题。

    方运自从见识了柳子诚纸上谈兵的力量,心中危机感更强烈,现在连身体都没养好,根本不会想什么妻妾的事。

    “小毛,你帮我看着这辆马车,是苏举人送我的。谢谢各位到场祝贺,吃好喝好,我还有事,先回屋。”

    方运绕开媒婆向家里走去,一路上不断有人向他打招呼。

    平日里瞧不起他或觊觎杨玉环的几个表兄堂兄,更是处处陪着笑脸,生怕方运发迹了报复他们,所以拿了不少银钱来。

    双甲案首的名头太大,凡是跟方运有点关系的人几乎都来了。

    方运家里什么都没有,最后这些来宾自己张罗了一顿酒席。

    进了院子,方运本想跟杨玉环说说话,但院子里都是一大帮喝多了亲友,他们一起过来敬酒,这种时候不能不喝,方运只好陪着。

    喝酒的时候方运寻找杨玉环,但杨玉环故意躲着她。

    几杯酒下肚,方运感到不舒服,于是假装喝醉了往桌子上一趴。

    一直躲着方运的杨玉环急了,急忙走过来,找了几个亲戚把方运扶回屋里,放到床上。

    杨玉环让其他人离开,然后脱掉方运的外衣,又用湿毛巾轻轻给方运擦脸。

    最后杨玉环给方运盖上被子,坐在床边,借着朦胧的月光看着方运,也不知怎么的,她心中第一次有了甜蜜的感觉。

    以前的杨玉环根本没有时间去想感情方面的事,她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好好照顾方运,让方运读书成才,等以后死了,对方运的父母有个交代,这份责任一直鞭策着她……

    为书友希岸喜得贵子特别加更,贺,啼试英声,德门生辉。

    某单身汉路过……

第十七章 科举王冠() 
杨玉环一直认为,要不是她父亲拿了方运家的钱去赌,方运的父母也不至于去外地奔波以至于遭遇妖兽,她一直觉得自己欠方运的。

    为了赎罪,杨玉环给自己身上加了一层又一层重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感情世界一片空白。

    现在方运终于考上童生,而且是双甲案首,她心里的重担终于去了大半。

    她今天本来高高兴兴和亲戚一起准备宴席,等着方运从文会上回来,可随着媒婆的到来,她的好心情全部消失。

    杨玉环害怕了。

    她以前不曾怕过,因为她内心有坚定目标,可现在完成了目标,心里就好像空了。

    她发觉,现在自己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方运,可那些媒婆和那些大户人家似乎要抢走她的方运。

    就在她最担心的时候,方运回来了,而且当众求婚。

    杨玉环终于知道,没有人能夺走方运。

    杨玉环情不自禁甜甜地笑起来,然后伸手摸了摸脸,羞的滚烫。

    “小运他,真的不一样了。”杨玉环心里想着,原本空荡荡的心里慢慢充实起来,脸也越来越红。

    以前,杨玉环的目标是让方运长大成人,而现在,她的目标是当好方运的妻子。

    方运睁开眼,看到杨玉环那娇羞的笑脸,如月光下盛开的桃花,简直是仙女下凡,不由得心动。

    杨玉环没想到方运突然睁开眼,又惊又羞,下意识要逃跑。

    方运却伸手抓住她的手腕,轻声说:“我装醉的,就想找机会跟你说说话。”

    杨玉环满面羞红,往日姐姐般的样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低着头,轻嗯一声,任由方运握着。

    “我的外衣里有一百两银票,是苏举人送的,你拿着放好。从今以后,你不要再给别人做工,也不准做粗活累活,听到了吗?”

    “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为这个家劳累了这么多年,该歇歇了,以后,这个家我顶着!”

    杨玉环缓缓抬起头,少了几分羞涩,多了几分感动,道:“好,我听小运的。”

    “加上别人送的礼金,够我们花很久。你去雇个女佣或买个丫鬟帮忙做家务,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闲着,玩,还有吃,把身体养好,知道吗?”

    “嗯。”杨玉环眼圈发红,她没想到幸福来的这么快,而且比她想象中好无数倍。

    “这些年,苦了你了。”方运轻叹。

    哪知杨玉环不仅没有继续流泪,反而用少见的坚定语气道:“以前会觉得苦,现在看到你有出息,我一点都不觉得苦!我现在很甜!”

    方运的目光更加柔和。

    “玉环姐,明天开始,我教你认字吧。”

    “真的?”杨玉环欣喜地问。

    “当然,以后我一天教你十个字,不出一年你就能读书识字,对了,还要教你算术。”

    “不行,你要把时间用在读书上,你还要考秀才,不能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杨玉环说。

    “我不能一直读书,总有读累的时候,正好用来教你识字算术,怎么样?”

    “那……好吧。”杨玉环不知道怎么反驳。

    两个人又聊了一阵,方运酒劲上来,缓缓睡去。

    第二天,方运睡到日上三竿,穿好衣服走出来,发现杨玉环正喂鸡,而三匹马已经卸下挽具,正拴在鸡窝旁。

    “玉环姐,早。”

    “早。”杨玉环直起腰看着方运,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容,“我去给你热饭,你还要去圣庙参拜众圣,吃完就坐马车去吧。”

    “又不是出远门,走着去就行。”方运道。

    不多时饭菜热好,方运吃饭,而杨玉环则坐在对面说昨天收到的贺礼。

    “昨天送的菜啊肉啊酒啊什么的很多,不过来的人也多,大都吃了。银钱很多,我让小毛帮忙记了下来。不算苏举人的,一共有两百二十四两五百文。”

    “这么多?”方运道。

    “你是双甲案首,县里那些大户都送了银钱来。我昨晚听在县学当讲郎的方先生说,他已经把你中双甲的事情传给大源府的方家,大源府的方家一定会给你一份厚礼。”

    方运点点头。方姓人在各地开枝散叶,有的衰落,有的崛起,大源府方家是最兴旺的那一支,已经是名门。

    方运在族谱上跟大源府方家是九代以内的亲戚,而且有了文位,大源府方家一定会送贺礼。

    若是家贫,大源府方家还会出钱资助。

    同族相助是常态,嫡系和旁系相争也是常态,利益使然。

    对于大源府方家来说,方运连旁系都说不上,所以根本不会卷入任何争斗,不过是现在接受同姓的相助,以后若有机会再反帮其他同族。

    方运道:“县试、府试、州试和京试分别在春夏秋冬开考,三个月后我会参加府试考秀才。”

    “你不再温习一年吗?科举虽然年年开,但一般人考中后都要学习两三年再继续考。你不会是争了双甲,想争那‘同年’吧?”杨玉环好奇地问。

    所谓同年就是在一年内连续考中童生、秀才、举人和进士,这和“圣前”“双甲”“三元”一样,是一种极高的荣誉,不过很多人试过,可从来没有一人成功,属于不曾被摘下的科举王冠。

    “我倒是没这么想。普通的童生要在县文院学习,我是案首,有资格直接去府文院学习,这是难得的机会,我不能放弃。既然要去府文院学习,当然要顺便参加今年夏天的府试。只不过柳家在大源府势大,不解决这个隐患,我不能贸然去大源府。”

    就在此时,一辆马车停在门外,方运看到一个熟人走下车。

    秀才方雨生,昨日来过,是县文院的讲郎,相当于教师,虽无品级但领俸禄,而且可以参加科举。

    大门敞开,方雨生下车后先向方运点了一下头,然后恭敬地低下头,等在马车门口。

    一位年约四十的大汉走了下来,这人高大健壮,面容严肃,眼睛大的有些比例失调,但也因此显得极为有神。

    这人的脚步极为沉重,脚落地时踩起大片尘土。

    这人穿的不是书生式的衣袍,而已长靴短打,异常干练,很像是军人。

    方运隐约猜到这人的身份,立刻和杨玉环一起起身,一边走一边拱手道:“侄儿不知伯父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伯父见谅。”

    “你见过我?”那人的声音极为洪亮,屋上的瓦片震得直抖。

    “不曾见过,但江州除了方守业‘方大眼’,谁还能有这等风采。”方运笑道。

    方守业大笑一声,问:“你是写《春晓》和《岁暮》的方运?”

    “是。”

    “你是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方运?”

    “也是侄儿。”方运道。

    方守业仔细打量了一眼方运,道:“好文采。可惜太瘦了,以后要多吃肉,男人不吃肉怎么行。雨生,你们俩把东西搬进来。”说完,和方运一同进屋。

    方守业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坐在长凳上大马金刀,可就是这样一个粗犷的人物,却是一位进士,也是玉海府的正五品府将军。

    在圣元大陆没有武科举,文院、文官和军官三系官员全都是科举出身的读书人。

    方雨生和车夫一人扛着一个大箱子进来,在方守业的示意下打开箱子。

    一个箱子摆满了银灿灿的银元宝,每一个都是二十两的大元宝,粗粗一看不下五十个,正中央摆着一厚沓银票。

    第二个箱子下面是绫罗绸缎,上面铺满许许多多首饰,金钗、银镯子、翡翠挂件、宝石项链等等应有尽有,还有一些金条金叶子。

    杨玉环发出一声轻呼,然后捂着嘴,难以置信地看着两箱东西,她几乎费尽全身的力气在把目光从那堆首饰上移开,低着头,一言不发。

    “伯父这是做什么?”方运却故作不知,加上有所准备,没有因为这两箱金银财宝有丝毫震惊,这就是看多了电影玩多了游戏的副作用。

    方守业表面也是不动声色,可心里却暗暗吃惊,区区一个寒门童生面对这么多财富竟然毫不动心,就连名门豪门的子弟都做不到。

    “这两箱东西,换你一个承诺,若高中进士或举人,加入我军方。”

    方运面不改色道:“少了。”

    方雨生和马夫用极为怪异的眼光看着方运,心想这小子疯了吧?

    “万两银子不少了。”方守业同样面不改色。

    “定我未来,一万两银子不够。”方运现在对这个世界没有清晰的认识,绝不会就这么贸然答应。

    方守业的表情终于有了细微的变化,不悦地冷哼一声,问:“那你怎样才答应加入我军方?”

    “现在说什么都言之过早,我或许连举人也考不上,更不用说进士。”方运淡然道。

    方守业突然气势全无,露出一副挫败的样子,问:“你是真被打开窍了?老子怎么生不出你这样的好儿子?成了双甲案首又得万两白银相赠,竟然不骄不狂。我二十岁那年在战场捡回一条命懂事了许多,也未必有你沉稳。”

    方运徐徐道:“我也刚刚捡回一条命。”

    杨玉环心疼地看着方运。

    方守业立刻骂道:“柳家从上到下没一个好东西!柳子诚在大源府就是出名的花花公子,跟一帮公子哥花天酒地,不知道害了多少黄花大闺女。柳子诚心狠手黑,不会罢休,不过,他敢动一个童生,绝不敢动我方守业的侄子!我今晚就去烧了他们柳家最大的那家当铺,然后告诉柳子诚,要是他敢再找你麻烦,老子活剐了他!”

    “伯父您说笑了。”方运没想到方守业竟然知道了这件事,恐怕是方雨生告诉他的。

    “说笑?我连蛮侯单于的帐篷都敢烧,还在乎区区一座当铺?老袁,回去马上准备火油。”

    “是,将军。”袁姓车夫立刻答应。

第十八章 圣地,书山() 
方运没想到这个伯父这么大胆,蛮侯相当于大学士,足以一人破城,十分强大。

    “那侄儿谢过伯父解我之围,我正愁不能去府文院。有您这句话,我可以放心去大源府了。”方运立刻站起来感谢。

    方守业哈哈一笑,道:“咱们大源方家好不容易出了一个圣前童生,我怎能看着你白白送命?不过,柳子诚虽不敢杀你,但一定会打击你的文名。他当年的府试位列前十,上过书山,文名和才气都颇有可取之处,而且他也在府文院,你进了府文院要注意。他只要不动用过激的手段,我不好再对他出手。”

    “侄儿明白。不过您能详说一下书山吗?”方运好奇地问。

    方守业流露出怀念和遗憾之色,道:“那可是圣地。不仅练‘文胆’,更能得‘文心’。书山共有九山,前三山每山三阁。据说每过三座山,可得一颗文心。”

    “我去过两次。第一次中了秀才去的,可惜只登到第一山第三阁,不能说毫无所获,毕竟才气有所增强。第二次是中了举人去的,可惜在第二山的第二阁前止步。不过我中举后修炼文胆,第二次登书山淬炼了我的文胆,也算是收获。”

    “那书山里面到底有什么?”方运好奇地问。

    方守业摇头道:“不记得了,去过的人只记得自己登到什么位置得到什么,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记得。书山受历代众圣不断加持,是考验秀才和举人的地方。据说进书山后还有极小的可能得到‘圣书’,那可是众圣消耗自身才气制作的文宝。”

    “那可惜了。”方运本以为能从方守业这里了解一下书山。

    方守业道:“记住,日后你上了书山,一定要尽最大的可能向上攀登!我们不是众圣世家,终其一生也只能进两次书山,而众圣世家的人在中进士后,可以第三次进入里面,将来的成就要比我们大的多。哦,对了,‘国首’也有第三次进书山的机会。”

    “国首?”方运隐约知道,但不太了解。

    “状元之上,是为国首,十国文人之首。状元年年有,但国首却不一定。当年……”方守业的脸色突然黯淡,自嘲地一笑道,“那国首之名太难得,说之无用。你今年要做的就是好好读书,明年再去考秀才。”

    方运道:“我准备今年就考秀才。”

    “哦?你的请圣言和诗词或许可圈可点,但还未学经义吧?离府试不到三个月,你有信心?”

    “说不上有信心,姑且一试。”

    “也好,到时候你自然知道秀才不是那么好考的。”方守业话里有话,又接着说,“你也没有什么营生,在考上秀才之前,就在大源方家的族学里教蒙学、给方氏一族的孩童启蒙。一个月二十两银子,如何?”

    “伯父您给的会不会太多了?”方运问。

    一旁的方雨生沉默不语,他是秀才,在县文院里教童生,一个月也不过五两银子的收入,方运不过是童生,教孩子就能拿二十两,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打破景国天荒的双甲案首值这个价。”方守业道。

    “那侄儿谢过伯父,我争取在十天内处理完这里的事务,然后去府城。”方运知道这是方守业的好意,只要他在方氏族学里当先生,柳家人或别人要动他都得考虑后果,这对他是一种变相的保护。

    “好,你不再考虑考虑?”方守业站起来说,又看了一眼送不出去的两箱财宝。

    方运笑道:“据我所知,圣前童生虽然少,但也不是人人都有那么高的成就,而且一个童生成长到进士才能建功立业,那可能需要二三十年,伯父为何如此看重我?”

    方守业用手摸着胡子拉碴的下巴,道:“第一嘛,你那首《岁暮》写的好,骂柳山让我很痛快。至于第二,你要是能做出一首‘传世’战诗或战词,别说区区两万两,就是二十万两白银也值得。”

    方运这才明白。

    诗词文章中,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有才气。

    有才气的诗词文中,只有很少的一部分能引动天地元气。

    能引动天地元气的诗词中,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是战诗战词,有杀敌效果。

    而战诗战词中,只有极少的一部分可以传授给别人、让别人掌握,成为“传世”战诗战词。

    景国的半圣陈观海封圣一百多年,他自己所做的诗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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