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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还有一点不明白,吴言和吴乐是什么,mc的人还是人类,他们为什么长生,其他人我都已经清楚了,只有他们,很模糊,最久远。
我脑海中yy了一部外星人入侵地球的好莱坞大片,我甩了甩头,不可能的,我的承受能力跟不上我yy的彪悍,他们研究基因,改造基因,又研究宇宙做什么?
他们绝不是研究学术我从哪里来,该到何处去,一定有切实的利益,说实话没有利益的事情,我相信不会有人去投资,那种不要利益的人是少数,而且是只能提供技术的少数。
恰好暮光之城里的男女主角还在分分合合,女主怕自己垂暮时爱德华依旧年轻,谈到底有点跨种族恋爱的味道。
有些烦躁,照这个今天小蝶导一场戏,明天司徒深夜一通神秘电话,后面黑客发迷局,别说能厮守几十年,加上最近司徒的行为,我觉得安稳不了多久。
到了中午,我瞥了一眼外面,还是去小卖铺屯点泡面回来吧。
正当我付款的时候,我瞅见一个外国友人在我们学校的教学楼转角一闪而过,那个外国友人化成灰我的认识。
“老板,不用了”我放下泡面,追进了学校。
撒沙不见了,好像刚才只是虚影,其实仔细想来,撒沙怎么会在中国,该死的我上套了,我想我需要快速的撤出学校。
可转念一想,也不无可能,来都来了,不如搞个清楚明白,我去了那栋废弃后的办公室,绿草如茵的时候,这栋楼依旧不为所动,阴沉沉的立于此。
52。子欲静而风不止()
一个人的学校还是有些恐怖的,特别还是一个被赋予了诸多传说的地方,人总是喜欢自己吓自己,我穿过被幽幽紫藤萝爬满的长廊,到了那个被爬山虎覆盖的老楼。
我在门口顺了一个坏掉的桌腿,细是细了些,拿着倒是顺手,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应付一会可能发生的情况。
走道里昏昏暗暗,阳光窸窸窣窣的从爬山虎的叶间穿透,这里的电路也不知道断没断,即使它没断,也不能开灯,这不暴露自己嘛,虽然我出现在这里已经算是被请君入瓮,但也不至于破罐子破摔。
按照ip的地址是3楼304的一台计算机正在运作,堆满课桌椅的走廊,文件资料铺成的红毯。
我上了3楼,越往上阳光越稀薄,校长溺爱郁郁葱葱的爬山虎的结果。
1楼都鲜少有人来往,别说3楼,空空荡荡,灰尘在勉强穿透的阳光下跳跃,304,尽头的教室。
我注意到304和它斜对门的301的门把手异常的干净,我贴耳在门上想听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静的很,好像有敲打键盘的声音,静谧的气氛下我有些不安,什么都没有探查到。
我正贴着的门忽然开了,我立马反应过来挥棍,只要击中我就逃跑。
事情并不像我想的那样,对方一把抓住棍子,想要顺势击回,但我没有意料中的疼痛。
“灸月?”撒沙的声音。
“你怎么在这?”我问。
“这应该我问你”他用那个桌腿敲着手掌。
“我学校就在这里,来这儿探险不是很正常”我故作轻松的说。
“哦”他有些怀疑的盯着我。
“曹叔他们知道你还活着吗?”
“应该知道吧”
“你到底从事什么职业,我怎么觉得怕怕的”我环顾了这间摆放化学仪器和过期化学物质的房间。
“灸月,我们不要这么打太极,你实话告诉我你是哪一方的?”
“我,我哪一方都不是”
“不可能,那你怎么知道这里的”
“我今天开邮箱收到了一份邮件,我查了ip,邮件是你发的?”
“我接到的指令是诱捕”
“我?是谁要诱捕我?你在这里多久了?”
“快两个月”
“难怪中文听上去不错,你要抓我吗?为什么要抓我,你现在在为谁做事?”
“吴乐”
“你不是为人民谋求福利是你的宗旨,就算不到501也不该是他吧”
“那是西坡克拉底誓词,我不是医生”
“你没想到来的人会是我吧,你还打算完成任务吗?”
“是的”
“你为了一个黑帮头目出卖我们这么多年的革命友谊,值得?”
“他不仅是黑帮头目,为了真相,值得”他上来就要敲晕我。
“吴言许诺你什么好处了,宇宙真相?我敢保证他也解释不了,没有人可以解释”
他并不想听我的狡辩,他就要落到我肩膀的手,忽然收到了外力偏离了下落的轨道。
温热的血溅在我的脸上,撒沙将我拉进来,找了个低矮的桌子蹲了下去。
“你刚刚来还有谁知道?”他掏出腰间的枪一双眼警惕的搜索周围道。
“应该没有人”我忽然想起来住在楼下的陶志强:“如果一定要有,可能是一个501的人,他时常在我身边活动”
他诧异的看着我,我听到外面陶志强喊道:“兄弟,我知道你一直在这里,念在我们曾是一系的份上,没有来处理,那个女人我们已经测试过了,她确实什么都不知道,你带走也没什么用处”
撒沙不可置信的盯着我,仿佛在说:怎么会是你?为什么会是你?
陶志强还在暗处煽动撒沙:“我知道你怨,你也想尽快结束,投诚7号不是一个好的归宿,你要是愿意,我写一份报告向上级反应让你们的人拉你出去”
撒沙粲然一笑像是洗尽铅华:“谢谢,但是,我不需要,我送你一句你们中国人自己的话:当你试图了解一个国家的历史,你就走上了一条犯罪的道路”
“对比这位,我更相信时间会是最好的老师”陶志强显然知道这句话曾出自谁口。
“这是一位姓薛的卧底留在7a很有名的一句话,当然,我相信这也是时间教给他的,他算是个不错的例子”撒沙故意拖延时间的伎俩,陶志强也发现了,要是硬碰硬以撒沙的体质,陶志强讨不了多少好处。
撒沙从刚才的对话中确定了陶志强的方位,他不在和暗处的陶志强打口舌战,他丢出一把椅子,陶志强先开了火,椅子平白的挨了一枪子。
我注意到丢椅子时,撒沙被打穿的手起了那种红色的泡沫,我诧异,他做了7a白鼠?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觉得今天的局势可能不容乐观。
“你刚刚的薛姓,是小新?”我问。
“嗯”他依旧紧盯着暗处。
“小新好学却并没有犯罪”我说。
“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就是犯罪,因为那是不愿意让别人知晓的事情,你知道了,你会沉默无动于衷吗?”他的瞳孔隐隐有些泛红。
从我接触注射红娘的那些人的特性来看,他可能瘾上来了。
我很难想象两个月没见的撒沙,由一个正经而又不失幽默的军人,成了我眼前的这负能量爆棚的副瘾君子。
“你知道安娜阿姨见你这个样子一定会心碎的”我说。
“宿命,她终会以我为豪”撒沙也意识到自己的状态并不好,有些抑制。
“你还信命这么一说?”我说。
“命?不过是有人在背后编织着千丝万缕,我只需要找到那背后的手”撒沙道。
撒沙一直在留意陶志强,并未在意身旁的我,他可能没想到我会在他和陶志强周旋的时候,就着他受伤的手用幻教过的擒拿手一举将他扣下,我看见撒沙眼中的诧异,诧异我会在他背后对他下手,接着我又看到一层欣慰和释然的意思。
撒沙是个从军的老手,立刻脱了那只胳膊翻身出来,就在那几秒我听到了5声子弹壳落地的声音,撒沙逃至窗口跃了下去。
他手臂脱臼,又中了好几枪,从三楼跳下去,我有些担心追到窗口向下看去一辆白色的车子驶离这栋大楼。
我看向刚刚还在运作的电脑,晃了几下鼠标屏亮了,一个被清空了的回收站的界面。
把我引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让我看到一个这样的撒沙?是想告诉我这是避不开的命是吗?有人的地方就有算计,只要感受到风暴,任你愿意不愿意,都要被波及。
我想起斜对门还有一个异常干净的门,我趴在那个门上听了一会,里面有声响,动静还挺大。
我们是开着墙壁站着,陶志强握着枪站在我旁边,我打开了门,里面果然有人冲了出来,陶志强的子弹准确的打进了那人的身体,是个穿着校服的雪人。
我脑袋蒙了一会儿,这不是普通的雪人,这是这个学校的学生,陶志强显然也注意到了,所以他收了枪,他趁着那个雪人受伤,三下五除二的将它绑了,我就一直在旁边看着。
他担心会有别的变故,立刻带着那个受伤的雪人和我,去了学校对面的咖啡馆。
我坐在外面,他们在里面说着私密的话,咖啡我喝了一杯又一杯。
陶志强才从里面出来,他坐下来:“我看见你用擒拿手的时候,以为你身手不错”
“他只是没想到我会在背后袭击他,算是偷袭吧”我看了一眼外面的景道。
“今天星期六,你怎么会去学校?”他问。
“那你是为什么呢?”
“我是巧合”
“巧了,我也是”
“我送你回去吧,这几天发生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出门”他说。
“奇了,你们变脸好快啊,之前还千方百计想我进来”
“我只需要听从调令,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知道的不知”
“你要是真这么老实,就不会在我想要知道那层门后面有什么的时候,和我一起冒险,要是里面有什么杀伤性的武器,我死了,你任务不也就失败了?”
他看了一眼吧台的老板。
我抿了一口咖啡:“那个学生是谁?”
“不知道”
“去哪了”
“不知道”
“被送去你们基地解剖了吧?”
“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子欲静而风不止啊”
53。夜访警局()
我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3点,司徒还没有回来,我回了房间。晚上快7点的时候,他依旧没回来,我有些担心了,给他打电话,无人接听。
快11点的时候,我决定出门去看看,我带了鸭舌帽和口罩,夜里此时出租车也变的很少,我摘了口罩,要是让司机认为我是逃犯就麻烦了。
我在路上等了好一会儿,才来了一辆车,我记下了车牌,一时想不到要发给谁,因为大家都失联了。犹豫片刻我还是发给了司徒,我上车后,司机很热情,夜里客人少,总要靠聊天来打发。
我报了警局的地址后,他跟上来就问:“这么晚,去那儿搞么子”一口流利的广东话,听上去亲切不少。
“找一个朋友”
“男朋友?”
“丈夫”
“看不出来,真年轻”我笑了笑回应,之后就不再答话。夜间的路上,路灯悠悠暗暗,风吹在脸上冷冷咧咧,出租车的收银广播里也只有音乐,这个时间,很多电台下班了。
那个穿着军米白色外套的司机,我未曾注意到他的脸,不过从他的声音,穿着和这份工作热情,是个年轻人。他大概觉得我是一个很闷的顾客,收音机里的音乐都是些长调老歌,他调了几下。
广播里女播音员的声音:“好,让我们继续回到灵异热点”
“你介意吗?”那个年轻司机问道。
“没事,你跑夜路还敢听这些,胆子挺大的嘛”
“这些东西,人吓人而已,信则有,不信则无”“第一次出车吧”
“昂,你怎么知道”
“也许开个几年你就不这么想了”我说。
“看你比我还小,话说的像我妈”他说。
我笑笑不接话,外面有灯的地方幽暗,无灯的地方如墨。收音机里,女播音员和他的搭档一唱一和。
“今天的专栏是夜路司机,唉,阿芳你知道凌晨的广州是什么样子的嘛?”
“当然是黑的啦”
“我们阿芳一看就是没晚上没怎么出来过的乖乖女啦,晚上是有路灯的啦”
“唉,这和我们今天的专题有什么关系?”
“这晚上的城市,当然有夜猫子看啦,不过夜猫子醉醺醺,不如司机看的真切”
“什么意思?”
“最近有看快讯吗?好几个夜路出租司机失踪,车子就堂而皇之的停在路中间,警察查了快一个月依旧没头绪”
“哦,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女播音员问。
“我怎么会知道,不过我们请到一个侥幸逃脱出来的一个老司机,我们请他来和我们说一说”两人一唱一和,接着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他自我介绍了一番。
男播音员:“我们都知道,王先生你5天前一直在警局配合调查是这样吗?”
“是”
“那么就请王先生为我们讲述一下当晚发生了什么”
“那天也是这个时候,那天是暴雨夜,我停在一间酒吧,暴雨嘛停在那里客人多一些,果不其然,有一个喝醉了酒的男客户,摇摇晃晃的走来,说是要去郊区,我本想拒绝,但看他跌跌撞撞的那个样子,加上他说要在路费的基础上加50,我想了想停在这儿的出租也多,这客人出手大方就让他上车了”
“是哪个酒吧”女播音员问。
“哈哈,我们阿芳是想给这个酒吧,免费打广告嘛,你交一交广告费就让王先生在这里告诉你”男播音员用玩笑提醒那两个人不能涉及具体地点。
女播音员也意识到自己嘴快:“哈哈,那还是请王先生继续讲述吧”
“后来,我出了城区,郊区那边灯少,还有几盏灯是坏了的,还有几盏半死不活的忽暗忽明,暴雨的天路上也没什么人,我开了远灯,就快到客人的目的地的时候,忽然有一只野猫窜了出来,雨大路滑,我一时没刹住车,我感觉我撞到了什么,我和后面的客人说了一下情况,下车看了一下,撞到的是一只黑猫,它绞在了前轮里,眼睛还睁着,瞪着我,眼睛背面的一线白光;让我感到心悸,车里还有客人,我把那只猫清理出来放在路边的绿化带里去了,我想着回来再把它埋了,我转身回车的时候那个客人就趴在窗玻璃那看着我,那头发后的眼睛更就和那只猫一样,我揉了揉眼睛,我看错了,那个客人正在睡着他头发有点长当着他一半的脸,我回了车上,尽快的把他送到了目的地,他叫我路上不论遇上什么,径直开,不要停,我虽觉得奇怪,收了他钱我就走了,我回到原来的地方的时候那只黑猫不见了”
“我听说猫都是很灵活的,怎么会没有避开王先生的车呢?”
“阿芳啊,你记不记得我们之前请过一个风水大师讨论过黑猫啊”
“记得说是辟邪,喜欢往不干净的地方去,压制那里的邪气”
“你看王先生的脸色都变了,上次那个风水大师分明说的是人类所以对猫咪充满神秘感,起源于它的眼睛。要知道猫的那双眼可以媲美宝石的碧眼、猫的瞳孔可以随光线强弱而扩大或收闭,在强光下,猫眼的瞳孔可以收缩成一条线,而在黑暗中,猫的瞳孔可以张得又圆又大的”
女播音员:“想起来了,王先生你看的那让你心悸的光,是猫眼底有反射板,可将进入眼中的光线以两倍左右的亮度反射出来,所以,当猫在黑暗中瞳孔张得很开时,光线反射下猫眼好像会发出特有的绿光或金光,让人感觉神秘。”
男播音员峰回路转又将话题带回灵异风向:“不过雨夜怎么会有猫怎么会跑出来呢”
“大正,我们的职业病可不能再犯,今天可不是来讨论黑猫的,今天我们的专题是夜路司机,这也是我们灵异热点的最后篇章,明天我就要换成实时热点,今夜我们的内容不走灵异路线,王先生你继续”女播音员阿芳道。
那个被打断了好几次话题的嘉宾:“我刚刚说到哪里了?”
“你回到原来的绿化带想要埋葬那只猫,那只猫却不见了”男播音员提醒。“然后雨太大我就回了车子上,我太害怕,就开走了,那时候开始打雷,郊区那边停电,路灯忽然都灭了,那时候我透过后视镜看到车子后面有人影,很模糊,穿着黑色的衣服带着帽子,一闪而过,我以为自己眼花,再后来,路中间站了一个人,和我刚从后视镜看到的一样,郊区的路你知道,他站在路中央,我就过不去”
“小姑娘到了”那个年轻的司机提醒道。
我回过神:“昂,好的,这个是哪个电台?”
“98。2,这其实是个讲鬼故事的夜间专栏,不是明天就改版了”他说。
我点头付了钱就下车了,路灯幽幽,虽然听了一路那个伪切身经历,好在正义的光明就在前方,我带着口罩进了光明之地。
夜访警局,里面并不忙碌,前台的那个女警正低头打着盹儿,见有人夜深还有人进入,细看是一个年轻带着口罩的小姑娘,神色并不是被骚热了的惊慌,她眼睛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你好,发生了什么吗?”女警问。
“你好,嗯,昨天夜里是不是有一个像我这么大的女生被送过来?”我问。
女警细细的打量了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像是明白了:“你们是同学?”
“是,我不放心她,所以想来看看她”我说。
“她中午的时候转走了,你为什么不白天来?”女警见她口罩遮了大半张脸,也会心一笑:“她现在应该转去了江城戒毒中心,你需要留下真实姓名和联系方式预约”
“是这样啊,那今天还有别人来探视吗?”我问。
“除了她的父母,你是第一个”女警翻了记录回道。
我心一惊,司徒不是说来处理这件事的吗?难道他骗了我:“我听说昨天一起来的还有一位老师,他现在还好吗?”
“他录完口供下午就和另两位同事离开了”
“姓司徒吗?”
“这我就不确定了”
“谢谢,我知道了”我转身准备离开。
“小姑娘你一个人现在这么晚了不安全,我让一个同事送你回去吧”
“不会麻烦吗?”
“为人民服务嘛”
现在外面也不好打车,最近外面也不太平,考虑到这两点:“那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