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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
“我以为你在厨房打仗呢”
“那行,这鸡就交给你了,我不行”
“你继续”他准备车里硝烟中的厨房。
“别走,荤的我弄不熟,而且”我举着刀比划着。
“干嘛,我以为会是温馨晚餐,难不成你要谋杀亲夫?”
“杀鸡啊”
他撇了砧板上的鸡道:“那就是死的”
“咦,我不行感觉像杀人,我不行,我不行”
他感叹:“那看来我以后会越来越瘦了”
“不行,不行荤的我真做不来,心理不能接受”
他见我是真不行接过刀:“素的你行?”
我点头。
“好,那以后你承包素的,我来承包荤的”
“一言为定”莫名其妙的就承担厨房的半边天,我反应过来的时候。
“切姜”
我从柜子里找出姜,切丝。
“刀不是这么拿的,会切到手的,你啊,还是去把习题写了,厨房不适合你”
“这么好”
“我怕今晚没有下饭菜”
“你侧面说我手艺不好”
“你负责貌美就好”
“还挺会说情话的”
我心理很甜的回房间,一口气写了几张卷子,都是些换汤不换药的老题型了,想想正是自己当初要死在卷子上的细胞,成就了现在的速度,恰好写到一处停下,是之前的一道原题,小新足足给我讲了半个小时我才明白。
如今,在遇上原题,我也能做到小新做题时的行云流水。
我闻到了鸡肉的味道,很饿,我丢了笔,出门等在沙发上。
我觉得等饭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虽然它看上去很小,平凡,但有些幸福就是藏在细节里的。
用完晚餐后,我提议出去晃晃,否则就要胖死了,再好的玉也要时时雕琢。
楼道很黑,他走在后面举着手机。
“你会不会觉得我们过的太安逸,像老年人的生活?”我问。
“不好吗?”他回复。
“好啊,就是太短了,我想长点”
我感觉他手压在了我头顶,我懂他没说出口的话,狭窄的楼梯间我钻回他身后,跃上他后背。
他显然没想到我会做出这么危险的举动。
“我要让你记得,我是你唯一在你下楼跃上你背的女生,是第一个让你有着回家欲望的女人,是最后一个勾引你的女学生”
他没有说话,只是紧了手。
“别找比你小的,好看却不经事儿,也别太老,唠叨起来像妈妈。但是她一定要比我好,做的一手好菜,泡得一手好茶,知你冷暖,别像我不负责任。你记着我,但别爱,也别再等,不值,也不应该,如果可以就剜掉心口朱砂痣吧”
我知道他心里不好受。
“你想去哪?”他问。
我从出门就开始有些困了:“我想去图书馆,去买一本烹饪的书,我的手艺太差了,不好”
“好,如果你困就睡会,到了我会叫你”他说。
“嗯”
我做了一个很短的梦,我已经能看清梦里人的脸了,醒来偶尔也会记得零星。
这次我应该睡得不长,是在公交站牌,我靠在他肩上。
“街灯如星”我朦胧中看到城市的灯光说了这么一句。
“没有你亮”他说。
我清醒过来,正好公交车来了,他还在愣神,我摇了他:“走啊”
我们上了公车,外面彻底的迷离起来,黑暗中的城市。
图书馆到了,晚上图书馆好像没有什么人,我们晃了好几圈,找到了厨房一系列,没想到我真的会来买这样的书。
我看中了书架上面的一本家常菜500种做法,我指着那本书:“就是那个”
他伸手够了下来交到我手上,我又指了好几本高处的书,然后选了第一本,他只好一一将多拿的书放回去。
他看明白我的伎俩。
外面天色已经不早了,可我们经过了一家馄饨的摊子,11月末的天气,热锅里的袅袅热气,我盯了一段路。
天冷我的手放在他的口袋里,司徒走到老板那里,我也只能跟着过去,他要了两碗馄饨。
那天有点冷,路灯也特别亮,馄饨的味道不记得了,只记得忽然有混混滋事,来了很多人,最后好像连特警都来了,并不是混混滋事。
那个时候我好像又失去意识了,隐约有人拉着我逃跑,让我不要睡去,我们躲在一个黑暗角落,我知道和我说话的人是谁,我想睁大眼睛看清楚他的脸,却只是模糊的影子,我想凑上去给他一个离别吻,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没有力气。
(好像是个梦,是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那个漂亮的绅士站在窗口,我听到有人开口:“哥”
窗边的人转身,原先病态的肤色,已经消失,不过深深的眼圈足以说明这个人睡眠的质量不是很好。
“回来了”他走到一个女生的床边坐下,握住了她的手,很亲昵的剥开她脸颊上的碎发。
我看清了那个女生的脸是萧半夏,她对那个男生说:“给她2个月时间”
那个男生有些不解:“为什么?”
女生看着他的眼睛道了一句:“不知道”
萧零松开握着她的左手,轻轻的拍了她的头:“我知道你很累,等你休息好了再说吧”
女生握住了他的手:“其实,你明明知道她就是我,她缺失的部分,不过是关于那段记忆,有时候我在想,哥哥我们这么做真的值得吗?为了那个秘密已经有太多人牺牲,太多人卷入,我真的太累了”
“你怪我布了这盘局?”
“从前我不懂你为什么总是忙碌,总是不像小时候陪在我身边,后来我懂了,哥哥把所有的不堪都挡在了外面,后来哥哥不在了,我想哥哥的位置总要有人接替,于是我就自告奋勇的接过了这个任务,为了那个秘密我不得已设了一个又一个局,不得已看着一批人一批人去赴死,后来我看多了,好像就麻木了。我是明白的,必须有人要扮演这个角色,只是我一直无法面对我自己,我活的太久了,我一直无法救赎沉溺在黑暗中的自己,我需要一个救赎,直到我遇到了这个干净而又独立的意识,她是我,她干净”
我都听懂了那个女生的意思,长生其实是一种悲哀,或者说是一种负担,你永远记得你做了什么。
我看到那个漂亮男人的表情,有失望,有悲决,似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你真的什么都不想要了吗?包括我?”
“当初是我自愿站在哥哥的处境做出的那些决定,可现在我真的不喜欢这样的我自己,我不想让你看到一身狼藉的我,我也有我的骄傲”
“你是想给她2个月,还是一辈子”
“我不知道”
“你真的变了”
“是啊,这么久,我说过你不会爱这样的我”
“你什么样我都是爱的”
“好,这样的我求你,删除我,除去我,让我干干净净”
“哪怕这个决定也会杀了我?”
“是”她依然坚持。
“好,我去隔壁叫迪艾罗”
那个人就出门了。
后来,又进来一个男人,是小迪老师。
“原来你一直在隔壁啊”那个女生做起来了。
“他早就叫我在隔壁等了,等来的却不是我希望的结果。”
那个女孩子在笑,却笑得无奈。
“只能说零太了解你,你能自己从那里爬出来不来见他,却躺进那明朝棺材,大费周章的弄了一个地图让我去寻,寻出来依旧是个不记事的小姑娘,他会不知道你想什么吗?”
“可惜,我终是无颜面对他”
“你只是太善良,又或者说你太爱他”
“好了,我准备好了,其实一个干净的萧半夏才是真正的萧半夏不是吗?”
“也许,她本质上也会变呢,每个人的成长都是一个黑化的过程”
“老实说我不希望自己想起这些”
“没关系,你逃避吧,好在零醒了”
“其实,他需要的,不是一个能够替他完成残局而魔怔了的萧半夏,而是一个会哭会笑会闹的妹妹,他需要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34。生活(触礁)()
我醒过来就是在那个昏暗的房间,迪艾罗坐在椅子上单手支着脑袋假寐,我准备下床溜走。
“去哪?”他睁开了眼。
我靠回床上。
“萧半夏,你能不能长大一点,遇事不要总想着逃避”那是我第一次见温文尔雅的小迪老师发脾气。
我有点不知所措,我不明白自己哪里错了。
“别用那目光看我,我怕被零吞了”他说。
“我真的不明白你说的东西”
“你真的不明白也好,假的不明白也罢,零的意思是叫我删去你所有的记忆,可我想了想,留着你的这个主观意识,有的零头疼一阵子,不至于太沉浸在在那些里面”他看上去有些欠揍,不太像我熟悉中的小迪老师。
“你想说什么?”我问。
“好好活着,活的没心没肺一些”他说。
“什么意思?”
他神秘的笑了:“我已经自作主张保留了你,多的我也不便讲,你有疑问是好事,比无欲无求要好多了”
“我就问你一件事,我和那个女生是一个人?”
“不然你以为呢”
“她做了什么无颜面?”
“这个啊,你自己去查吧,零不会让我告诉你的”
“那个女生是死了吗?”
“确切的说是那段记忆被抹杀了,可是你很有可能接触其他东西想起来”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是一个人,却不一样,难道是独立的人格,和幻一样我有人格分裂?”
“你这么理解也可以,不过本质上还是不一样的,因为唤醒零需要的是完整的萧半夏,你是残缺的,于是我们便和吴家兄弟合作,利用吴言他们的技术将你送到过去,让你接触那个前期的萧半夏,希望进一步成功将你刺激成功,可没想到你居然在那个时代死了,死就死吧,还带回了之前萧半夏的意识,但是肉体只有一个,她正好心理有愧所以一直不愿意出来,除了上次你被推到那底下,她为了救你,救萧零,占据了本体,也就是你现在的身体,说到底她其实也是个不完整萧半夏。你知道故事的后半曲,她走完了前半曲,当然让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老老实实跟在零身边挺好的,不过以现在的时局,你还是这样能自保的好”
“我不是很懂,是不是说,她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我不知道前面的故事,是个记忆丧失患者,只是丧失的记忆独立了一部分意识”
“这么说是比人格分裂要确切”
“有一部分记忆独立,还是算人格分裂的”
“你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人脑永远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你可以操纵记忆?”
“确切的说,我只是对大脑的开发略有研究,把一些东西藏起来,不被神经找到,你自然也不会想起来”
“可是这是怎么做到的”
“独门绝技不轻易外传”
“那我会活很久?”
他点头。
“那司徒呢”
“谁知道呢”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局势”
“你想插进来吗?零不会同意的哦”
“为什么?”
“你已经问了不止一个问题了”
“最后的最后一个,零和吴言是什么关系?”
他起身,晃悠出去,过了一会,那个漂亮的男人进来了。
看来小迪老师告诉了他,我被留下来了,他进来只是安静的坐着然后一言不发。
“我是怎么来这里的?”我先开了口。
“薛新接应的你”
“当时发生什么事了吗?”
“普通的街头斗殴”
我知道那一定不是普通街头斗殴,连特警都来了,不过他有心瞒我,我也就不拆穿了:“听说咱俩是兄妹”
“嗯”
“你不说话是不是觉得我特不符合做你这样一个人的妹妹”
他似乎被我刚才的言行逗笑了。
“你应该觉得挺难受的吧,那个半夏比我厉害多了吧”
“嗯”
他嗯了,这是什么意思?赞同我说的话?我就是安慰安慰他而已。
“我说过,你想怎样都好,但要记得回家,我不想你是站着走出去,横着被送回来的,懂吗?”他的语气偏重,但不是那种咆哮式,而是偏下更像是隐忍,有很深的东西不愿意我过多的知道,那个时候我知道了他是真的担心。
他气场上已经碾压了我,我懵懵懂懂的点头。
他见我有些失神转而问道:“感觉好点吗?”
我点头。
“你想见见司徒君吗?”
“可以吗?”我问。
“当然”
就这么轻松,我以为会很难。
我临走之前还是问出了心底最深的疑问,当然问的比较委婉:“你和司徒不和是因为人还是事?”
“我只是和他不熟,并不是不和”
他在撒谎,司徒君下墓误以为吴言是他,对他关照有加,可又时时忌讳着他,他们之间关系一定不简单。
我当时人盲心可不盲,加之我记得萧半夏做了什么选择,那到底是什么?
我之前以为自己要死了,所以才两耳不闻窗外事,可如今忽然告诉我,我会活很久,可能世界毁灭我都不会死,我想起那个死掉的萧半夏,如果说揪其直接死因,那就是她知道的太多了。
他大概是看出我的不相信:“你去过你想过的生活,做你想做的自己,这些事情你就不要在掺和进来了”他说的非常肯定。
这么久了,很多人都在拉我入局,就连刚才小迪老师话语间虽推说零不愿意他多说,可他句句透露,恰到时机又句句保留,明着叫我不要插手,暗里却挑起我的疑惑。
而这个人好像从头到尾一直在推我出局,我当然能明白他的好意,我想套一套他的话:“为什么不让我插手,多一分人不是多一分力?
我知道这句话很苍白,多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人其实就是多一个吃白饭的。
“你不适合,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你适合白天阳光下,这些事情你碰不得,也不许碰”他可能是太过于伤心欲绝说出来这样的话,也是,天底下兄妹刚见面,第一句话就是杀了我,还说的那么的悲戚,他这个为兄长的心里是什么滋味。
我决定打一打煽情牌碰碰运气:“你怎么知道我就会走上那个谁的路,我不能让你一个承担,那谁都挂了,说明你们做的事情肯定高风险,没人性,你万一要是也挂,那说不定有人会叫我顶替你,那倒时候,我不是更惨,我脑子没之前的人灵活,说不定没几天就被杀了,她好歹算是自杀,不如你告诉我全部的事情,我也好有所准备,你们不老是说时局动荡,时局动荡,我看也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要不你还是告诉我是什么在暗涌”
“好啊,不过等你知道了以后,就要永远待在这个房间里,确保秘密不被泄露”他见我软硬不吃,换了一个方针对我。
我思量了一下他是很有可能把我软禁在这里的。
可如果说之前我是因为要死了所以过得得过且过,那么我还有漫长的一生,我要拿什么打发。
我想起了司徒,他很快就会老就会死,难道我要一个人世间游荡吗?
我想到了7a,那个所有事件的起因,他好像可以凝聚人的意识,让人重新汇聚起来,就像是投胎转世。
他见我安静下来,也不吵不闹了,知道我心里是在动鬼主意。
“我是为你好”他说。
“我知道”我回答。
后来那天我没见到司徒,我又在那个地方待了几天,没多久有一天我睡了一觉,醒来发现我已经在自己家房间躺着了。
我出房间见到司徒正在招待小新,他看上去状态很不好,当他见到我的那一刻显然很讶异,他们谁也没有说话。
“是我,我回来了”我解释。
司徒有些逃避我的眼睛,小新无厘头的来了一句:“幻去南极了”
“我知道,我以为你和他一起去了”我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是。。。灸月?”小新不敢置信的问。
我看着司徒难以置信却又期盼的眼睛:“是我,我回来了,你们不惊喜吗?”
“惊喜,太惊喜了”小新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司徒问,他怕只是昙花一现。
“我也不知道,好像大概说我和她都不是完整的萧半夏,那个前半夏是我从民国带回来的意识,我和她不是一个时间上的,主体中有两个意识。我们都以为他们会保留那个前辈,可那个前辈一心求死,零本来是想抹掉所有记忆,不过小迪老师把我留下来了”我说。
小新忽然想起什么似得又按耐下去。
司徒似乎也在思索什么。
“那个,我是怎么回来的?”我问。
“定位,粒子重组”小新解释的简单,我听不明白,想在追问什么。
他却先我一句:“我看她回来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还有事,就不坐了”
我拉住他:“等等,我这几天听那么多人讲那些一知半解的东西,我怎么回来的,也不牵扯什么机密吧,你好好解释,让我也听明白一件事嘛”
他看一眼司徒有些无奈。
“你看他干嘛,看我,谁是当年战友,谁是敌人啊”我指的是念书时候,我在打感情牌,小新是这些人里面最好说话的,我希望能从里面撬出一星半点。
“好,那我就给你讲,你先松手”他爽快的让我有点不敢相信,我将信将疑的放手。
他快速的解释:“宇宙有无数的时空,假设我们所属的时空是x,那么那个昏暗的房间就是x时空中被独立出来的一个空间。想到达那里首先要有准确的经纬度定位,之后通过粒子反应堆进行空间运输,从而达到一个空间到达另一个空间”
“可是粒子重组伤身吧”亏了之前,凯瑟琳给我补充的那些什么宇宙啊,空间啊,什么的,我听懂了他的话。
他诧异我的理解速度:“个人的粒子在通过反应堆的时候,个人粒子会重组,确实很伤,不过mc…9星的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