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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秘录-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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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沉默。

    “收起你可有可无的同情吧”

    她叹了口气:“你打算封闭这里多久?”

    “说起来你提前知道我要封闭这里?”

    “不是,我只是想医生最容易接触到一手资料,而且最容易制止,我们只是想到一起了而已,不过那么多医院你偏挑这个?”

    “嗯”他看一眼墙上的钟:“15分钟,你觉得他能不能到205?”

    “你在拉他下水?”

    “是你想拉他下水,我才这么做的”

    “没有”

    “大概吧,我目测他比前两天你送来的那个小书生要好”

    “唉,你下次做决定能不能问问我的意见?”

    “你下次想表明身份能不能和我报告一声”

    “我只是和你商量而已”

    “我也是在和你商量”

    她嘴角勾起笑了笑:“我还是更怀念你意气风发时候的豪迈”

    “直接说愚蠢不就好了”

    “不要否认自己的过去嘛,我还是很感动你这两年翻天的变化”

    幻端起杯子喝水:“你猜他看到205后会有什么反应?”

    “你果然也染上了那两兄弟的恶趣味”

    “不做些什么,怎么打发漫漫长河”

    士兵忽然进来报告,说是从外面又搜集到传单,这次不是日本的诱降传单,而是衣服的布条从厕所的管道上被拆卸下来。

    幻:“挺聪明的,是想等明天风大的时候吹散吧,到时候满天飞扬,整理起来确实头疼”

    士兵随即压来了小新,幻一双军靴站在小新的旁边,小新跪在地上一句话不说。

    幻:“看上去很有骨气也蛮有血性的”

    小新依然不说什么,一副要死要活随你的表情,幻一脚踹向他的肩膀,少年不堪重力狼狈的跌倒在一旁又爬起。

    幻点头又下了几次狠手,少年依然没什么表示,就是烈士赴死的表情。

    幻:“如果你没死别用那种表情看着我,站起来也许可以打倒我”

    他眼睛亮了一下,直视眼前这个琢磨不透男人,明明他杀戮了整个205里的所有人,他亲眼看到血液顺着门缝缓缓溢出。

    她走过去到小新的跟前:“我想问,为什么你要帮我撒谎”

    小新嘴角溢血:“我以为你只是单纯的想救人,只是手法不纯熟而已”

    “撒谎,你分明在门外听到了所有对话”

    小新:“你想听什么?”

    “实话”

    “你是谁?”

    “灸月”

    他不在说话,她笑了笑,笑他的倔强,转头看看了一眼幻,幻无所谓她继续解释道:“你问的是你眼前看到的人,她真的是灸月,我只是你看不到的存在”

    “所以你是什么?”

    “你当灵魂好了,我借尸还魂”

    “说的清楚点”

    “清楚点,我是你不能理解的存在,也许是生物”

    “一直和我接触的是你还是灸月?”

    “是我们,我主宰她的意识”

    “所以,那天晚上不让我回医院的是你?”

    “嗯”

    “为什么?”

    “没什么,顺手想救你而已”

    “真的吗?你分明和他是认识的却假装不认识,你为了救我主动暴露是什么?”

    “你不要想太多,也许我那样做并不是救你”

    小新:“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这么做?”

    “你想问的是什么?为什么找你吗?是因为你主动找的我,为什么救你吗?我其实是后悔的,因为也许并不是救你,至于为什么封锁医院这并不是我的行为”

    “我想问的是重庆会怎样?”

    幻冷不防的补充:“你该问的是世界会怎样”

    小新瞳孔瞬间收缩:“细菌战?”

    幻一笑:“这么理解也没什么错,我说他比那个人聪明吧”

    “你不觉得他有点你小时候影子,你真的想坑他下水?”

    “到现在了,你在说这些,未免有洗白矫情的感觉”

    她耸肩。

    幻:“你有两个选择,继续听完然后被丟进205,或者和我一样”

    小新喃喃重复:“你?”

    “他活了快2千了吧”

    小新明显不敢置信,她继续:“他具体多大了估计他自己也不清楚,就像

    也不记得自己多大了一样”

    小新:“你想说什么?”

    “我们在救一个人,一个很重要的人,那个人守着一个秘密,两方人都在争夺”

    小新:“什么秘密?”

    “知道是什么就没有争夺的理由了”

    “那个人是谁?在哪里?”

    “如果我们知道就不会这样了”

    “你们不是人类吧”

    幻:“我是”

    她指了指自己的身体:“她也是”

    小新:“这和现在发生的有什么关系吗?”

    幻蹲下来:“因为她和我们不属于一个文明,却影响了我们的文明”

    小新:“所以你是因为这个?”

    幻:“不是,我只是想变得更强”

    小新:“那为什么要杀戮?”

    她插话:“我也不明白为什么都在用杀戮挽救杀戮”

    幻:“强者的游戏,不想服从打破他就好了”

    小新看着幻似乎被他这样的口吻俘虏,但内心依然有自己的坚持:“演讲的天赋我们在德国都见过”

    幻不在意他的讽刺,他看到小新眼睛里的那份悸动,他也喜欢用事实说话:“你觉得德国的那个空谈者如何?”

    小新:“不怎么样,当那个民族有一天会醒悟”

    她:“可是有些东西永远都不会醒悟,如果你不碰上我们你会质疑这个世界吗?”

    小新:“为什么是我?”

    幻似乎想起了什么,她说道:“因为是你”

    小新:“我觉得没有必要说的这么朦胧好听,确定点的要好”

    幻浅笑:“我觉得我们不需要和死尸继续说下去”

    小新:“我想加入”

    幻:“为什么?”

    “因为我想加入”

    她笑了笑,刚刚还在说不要朦胧好听的说辞:“选你是因为你符合条件,时间会说明”

    小新:“想加入是因为我想证明不需要杀戮一样可以”

    她:“哪怕你不知道我们到底做过什么?”

    小新:“终有一天我会知道”

    她:“你知道义无反顾的为信仰奔赴毁灭,只有在特有的时代背景才有,而且从来不缺”

二十章 灸一鸣() 
两人被送回原来的办公室,几个医生上来检测饱受摧残的小新,几处软组织挫伤,可见幻下手够重的。

    小刘为此有些担忧道:“灸月你没事吧?”

    她:“对方还蛮绅士没有对女士下手”

    小刘:“真假”

    她:“真的,难道你想我出点事?”

    小刘连忙解释:“不是,不是”

    这时候外面的士兵忽然进来,宣布需要2个医生2个护士说罢不由分说的拉起2个穿白大褂的和2个女孩子。

    那个年纪较大的钱医生护在4个年轻人的前面,言辞质问:“到底叫我们去做什么?为什么之前被拉走的同志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士兵看上去有些不近人情,但也许那一瞬间他想起了自己的老母孩子吧,还是透露了些许:“不知道,最近病人多起来了,几个房间的医生都被抽去了不少?”

    医生护士们面面相觑,都看着年龄最大的老钱,老钱:“我是最有资历的,我去,把那两个孩子留下”

    另一个士兵见状凶悍样:“只交代了要年轻人,你不行”

    士兵们见不愿意在浪费时间,端起机枪对准老钱,几个年轻的医生见状,哆哆嗦嗦的站出去,小刘那会也不介意灸月是不是故意杀了那么多病人,也不介意为什么刚和老张说完那些老张就死了,她紧紧的抓着灸月的手,目光里的不情愿却无可奈何,是的,另一个护士就是小刘。

    医生和护士很快就被带走了,老钱被推倒在地,小新病弱的扶起老钱,现在留在办公室的除了这三人和另一个女护士,就在没有其他人了。

    外面的风吹进来,透心凉,老钱无力的坐在椅子上,那个小护士看上去很瘦弱,这一连好几天的折腾,使那个小护士看上去病歪歪的。

    小新自从单独谈完话后,整个人感觉没有之前那么颓废,也许是因为有了目标的原因吧,他只是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看不见颜色的夜空。

    凌晨,整个楼似乎又活了起来,到处都是繁杂的脚步声,忙碌又开始了,老钱束耳倾听走廊上的脚步声,其实用不着侧耳,脚步声很明显,到处的游荡。

    小新:“楼下送来了不少人,看上去症状很相似”

    门很快又被打开,在场的无论是病弱还是老残一律被拖出去。

    医院果然热闹起来了,走廊上护士推着推车,到处是脸色苍白的病人。

    他们分到口罩和手套,医生在大堂排排坐的看诊断,护士运送的不是什么药物,器具,而是呕吐物。

    这边这个患者刚刚开口说病因,下一秒就开吐,另一个常常是一个那里患者的板凳还没捂热,就一阵风奔厕所了。

    有的医生似乎也有类似的症状出现,常常讲不了几句话。

    小新顶替了一个医生的位置,坐在前面的是一个少年一来她就认出来,这是灸一鸣,她的弟弟。

    没有呕吐的现象也没有腹泻的现象,就是昏迷,小新当即给他测量温度,抱着一鸣的是二伯,他的眼睛充满了倦怠,她想起来医院之前,一鸣和吴叔好像是有些不对。

    二伯抱着一鸣即使见医生是自家人,紧绷的神经也没有放松,他一把抓住小新的手,那殷切的眼神,不用太多言语,一鸣应该算是二伯最后的希望了吧,就像有些人看似只是一个人,他可能是两家人的希望,这种人叫90后,不小心挂一个那对两个家庭来说那都是不得了的事。

    当小新看到温度计上的温度的时候:“孩子最近还有什么其他反应吗?”

    二伯不假思索:“从防空洞出来的那天晚上,他就开始吐,闹到下午还在睡,当时没深想,以为是自己话说的重了,吓到孩子,可是一连几天,他又开始腹泻了,我见情况实在不对就带来看看了,拜托你”他深情地看着他怀里的孩子。

    小新:“你有看他的污秽物吗?”

    二伯难掩尴尬:“ 一开始黄色稀便,然后变得像变米泔水”。

    小新继而问道:“那么的呕吐物有留意到吗?”

    二伯有些茫然了,好在一旁的大妈即使补充:“一开始特别多,开始还能吐些东西,后面都是水一样的东西了,孩子是不是烧糊涂了?”

    小新皱眉看着二伯怀里眼眶下陷,两颊深凹,口唇干燥,神志淡漠甚至已经不清了的一鸣:“由于剧烈吐泻导致了严重脱水,病人以迅速呈现脱水和周围循环衰竭。”

    她在旁边飞快的记录他说的话,大妈:“一鸣不是发烧吗?”

    小新:“我听一下他的脉搏”

    二伯拿起一鸣的小手,放在桌子上,平日里还有些婴儿肥的小手如今因为脱水手指干瘪似洗衣妇。

    听了一分钟,又亲自测量了血压,走过去听了心音,在移动寻找心脏的时候他摸了摸一鸣的小腹,明显的凹陷下去 :“ 脉搏细速,血压下降,心音低弱,呼吸浅促,一鸣不是发烧了,是霍乱 ”

    二伯和大妈愣了,这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的事情。

    小新:“我建议还是住院吧,家属不要来的太多,最近霍乱鼠疫挺多的,你们自己在家多注意,一鸣贴身用过的东西都烧了吧,注意一下卫生”

    二伯理所当然的留了下来,她作为护士也理所当然的带路,她先让二伯去交了住院费和一些检查费用,她带抱着一鸣去做血液检查,等两边妥当了后,便回去继续护士之路,一直到第二个凌晨,再是钢铁侠也承受不了,24小时无间断的狂轰滥炸。

    几个大夫商量了一通临时决定继续代班,每人轮休2个小时,好不容易轮到了他们没在讨论什么人身理想主义价值而是蒙头大睡,废话不眠不休的看那些病症叙述和记录,已经非人了。

    一鸣住进来后一直都在接受治疗,吴叔是鼠疫已经去了,吴嫂那段时间不眠不休的照顾他,也受到了传染入院第二天追随吴叔一起去了。

    这简直是一场疯狂的杀戮,不费一兵一卒。

    医院里患者隔离, 隔离患者至临床症状消失后15天才可出院。

    倒霉的是护士,那些不太专业的护士就从事对患者吐泻物及食具等均消毒的工作。

    某日清晨,轮班调休的那两人还没开始补眠,这边隔离病房的一个家属就强烈要求医生去看情况,指名道姓的要薛新薛大夫。

    小新刚拼好板凳准备躺下,听到这个消息,挣扎起身赶去那个病人的房间,一路上他听着那个看护病房的护士叙述,大概清楚了。

    一进门,是二伯,明显二伯也很憔悴,他上来就直接问:“为什么要给一鸣断食”

    小新只好把最近解释了不下五百遍的理由用心平气和的口气说出来:“ 一鸣呕吐太厉害,吃太多补品反而没太多好处,恢复期逐渐增加饮食 ”

    二伯:“那我该喂些什么给他呢?有什么禁忌吗?”

    小新又开始讲今天讲了起码68遍的建议尽量讲的很慢:“ 早期我们给他用了抗菌药物,这个有助于缩短他的腹泻期,减少腹泻量,缩短排菌时间,这个期间护士会配比给他,等到了后期的时候,你在考虑如何滋补他 ”

    二伯又看一眼旁边的灸月,唉,其实每个人都是绅士,只是一个被某些东西逼急了,绅士其实是一个可怕的代名词,不过他看上去很美好,撩妹指数一级。

    坚守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幻撤出了医院,医院没什么变化,治病救人,只是少了很多人,或者说整个重庆少了很多人。

二十一章 抉择() 
16天后一鸣正式出院,医院里依旧繁乱不堪,没有了军队的束缚大家显得没那么神经紧绷,不过却时时需要为医疗用品和粮食操心。

    听说军队撤离的那几日里,是一个薛姓的政府要员提供的,不过该人士好像以潜逃去往南京,舆论风向总是转啊转的。

    大概在5月29日,灸舞抵达了重庆,那天那小两口一回家,就见到家里半塌的院子里站着一个男人。

    她先开口:“哥,什么时候到的”

    那身影的主人转过身来:“大概快一个小时了,这是?”他疑惑的看着她身旁的小新。

    她介绍道:“我哥,我未婚夫,那天我去找你,是因为和他有些矛盾,不过现在又和好了”

    两个年轻的人走上前,在一片废墟下成功牵手,彼此打了个招呼,过后灸舞开始催促:“尽快去收拾东西,我们马上要离开这里?”

    她:“南京吗”她有些为难的看着小新,这小伙子,真的是四好青年,哪有危难哪有他,怎么可能轻易离开需要他的医院呢?

    他确实犹豫了好一会,灸舞也看出了端倪:“据我所知你的家人也都已经移居到南京了,他们还是希望你可以一起去的”

    小新诧异:“你见到他们了吗?”

    灸舞:“嗯,码头的匆匆一面”

    她:“你认识他家人?”

    灸舞:“不是,是父亲和母亲来接我的时候,被他的父母认了出来,父母好像不认识对方,后来路上的时候才听说了你的事情”

    她有些不好意思:“那那天吵得太凶了,你那么快回国,当然不知道他了,那我回去收拾一下,对了二伯他可能不愿意走”

    灸舞:“嗯,我知道,你们先去吧”

    两个人穿过长长的回廊,小新再一次踏入了灸月的房间,已经没有之前几次的羞涩了,他进去顺手关上房门,她开始收拾东西:“我知道你追寻民族大义不会去南京的,我要去南京”

    小新:“不是,确切的说我很矛盾”

    她将衣服放进箱子里看着他:“什么?”

    小新:“我不知道我要不要去”

    她有些诧异是什么让这个死脑筋动摇了:“怎么了吗?”

    小新:“我父亲他”大概是觉得说下去会矫情吧,话到嘴边又停下了。

    她大概清楚了:“你回去看到了什么吗?”

    小新:“我一直觉得像这种拯救民族危亡的时刻,有些事情顾虑不上是难免的,但是你知道如果当你亲眼看到你忽略的那些事情的时候,闪过脑海的一定不是什么拯救民族危机,为革命信念焚身,脑海不免会思考值得这个词”

    她很快意识到这是一个人思想的分水岭,他会问出那些一定是有什么人做了什么影响到他,让他对之前所坚定的东西动摇了:“你爹自助我们医院是你的意思?”

    小新:“不是”

    她:“那就是你爹的意思咯”

    小新:“他可能只是因为我在里面吧”

    她:“我听说南大门难民营那块他也送了粮食”

    小新:“我知道,也许只是求心安吧”

    她:“那你觉得你爹是个什么人?卖国求荣?”

    他显然不能接受那四个字:“不至于吧”

    她:“他顶多只是想求个安生,不过这个时候不是做个逃到敌人的管辖区就能安生,你老爹官场摸爬那么多年会不明白?”

    小新:“我觉得我应该支持在一线”

    她:“现在不满足治病救人了?想冲一线了”

    小新:“我应该这么做”

    她:“你想这么做吗?”

    小新:“日寇犹在,小家何安?”

    她:“日寇以祛,小家梦碎”

    小新:“这就是我矛盾的所在”

    她:“很多人都有这个矛盾,你且看戚继光,不过我觉得你最好去看成吉思汗,同样是为了能够更好的生存下去而发动战争,一个侵略者一定也是做好了放弃什么的觉悟,一个丧失领土的捍卫者却在思考是否舍弃的问题”

    小新:“你不是人类,你不会明白”

    她:“自然法则优胜劣汰,向来只会偏袒强大的一方”

    小新:“我想去南京”

    她继续收拾衣服没有回话。

    小新:“并不是为了缩在敌区,内部突破同样也是一线”

    她看他:“你并不是军人”

    小新:“那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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