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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能一样吗。”秦铭觉得巴夺真是想事情想的太简单。但是巴夺却非常坚定他的想法,于是又强调说:
“怎么不一样,不信我问你,女人有些时候做起事来,像不像是个孩子?
闹起脾气来,莫名其妙的像不像个神经病?
一会儿肚子疼,一会儿又不舒服的,像不像一个病人?
所以我并没有说错啊,只要你真当她是你女朋友,那么应付起来就没什么问题。”
巴夺说的倒真像是那么回事似的,但秦铭听后却尴尬的甚至有些想笑: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没谈过女朋友,所以对女人这块不是很懂。要是你真那么明白的话,可以指点我一下。”
“别闹了秦铭,你都多大了还没谈过对象,就我上初中那会儿,我班就长得那样事的一个同学,那都带人去旅馆开过房。”
巴夺说着还不忘夸张的歪了歪嘴,秦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这件事在巴夺他们看来确实没那么难吧,只要将那女疯子哄好照顾好,不让她乱写乱跑的,将这几天熬过去就万事大吉了,可在他心里面,这件事的难度丝毫不亚于他同钱丽拼命那次。
“你能不能别胡说八道!”
钱钧则看了一眼被巴夺弄得无语的秦铭,继而黑着脸吼了巴夺一句:
“就你还好意思添个你那张像是被车轱辘压过的大脸,叭叭的和秦铭在这儿说了解女人呢?
你要是这么厉害,上学那会儿你还会经常被人甩,被人嫌弃吗?你自己都处理不好这种事,又是哪来的自信去交别人?
真要是中途出点儿什么事,你付得起责任吗?
还女人都是神经病,都是孩子的,你怎么说出来的呢,那叫撒娇,叫小任性,和咱们碰到的这种疯子能tm一样吗!”
钱钧则劈头盖脸说了巴夺一顿,巴夺本来想怼回去的,但是想了想估计也是意识到自己方才说的确实是有些扯淡,所以就只是冷哼了一声,倒是并没有说什么。
巴夺那边安静下来,钱钧则接着又和秦铭说道:
“秦铭,你千万别听巴夺胡说,对方不仅是个疯子,同时又是受诅咒影响的人,她现在纠缠上你,无异于在你的身上绑了一颗定时炸弹,这种压力我是能像到的,所以实在不行,你也不用勉强。
反正就算你和那疯子演戏,也未必就能阻止再有“信件”出现,与其这样,倒不如就像之前那样,走一步算一步好了。
毕竟这次事件并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你没有义务,我们也没有权利要求你去承担全部。”
钱钧则这番话到底是出于真心的,还只是象征性的那么一说,秦铭无法确定,但是他却不得不承认,这番话听到他耳朵里很舒服。
起码是要比巴夺那种,像是没事人似的在旁边说风凉话强多了。
“能避免的话当然还是要尽量避免的,谁也不知道下次再有信件出现的时候,会让我去做什么。总之还是那句话,我尽力而为吧。”
秦铭最终还是决定去做这件事,这并不是因为钱钧则说的这番话,而仅仅是他想要将主动权抓在自己的手里。
因为就像他说的那样,下封信件上会出现什么内容,是他们无法预测的,万一又让他们投出一个人离开庄园,他们怎么办?
更别说还存在其他更糟糕的可能了。
安子黎一如既往的保持着安静,只是单纯的在听,而没有去主动说什么,以至于钱钧则和巴夺,都已经下意识的忽略了她的意见。想来也就只有秦铭知道,安子黎心里面应该也是建议他这么做的。
关于这件事的讨论暂时告一段落,秦铭以想要单独想想为由,先上楼去休息了。
回到房间后,他打开水龙头先是洗了把脸,过程中,安子黎则给他发来了私信:
汪荃的尸体我搜过了,什么都没有,他的东西应该是被巴夺他们拿走了。
看到安子黎发来的私信,秦铭本想随便回一句,去隐瞒女疯子将汪荃的储物戒给到他的事情,但是犹豫了一下,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
刚才不方便和你说,汪荃身上的有一枚储物戒,他死后被那个疯子拿到了,现在在我手上。等这起事件结束,我们在一起看看里面有什么。
真有你的。
安子黎并没有在这件事上多说,再一连串发了几个可爱的表情后就不再说话了。
秦铭甩了甩手上的水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继而屁股有些发沉坐在了沙发上,他希望那疯子很快就会来找他,不然的话,他们难说不会再收到一封信件。
时间在不知觉中,继续在不紧不慢的流逝着,很快就来到了晚上10点钟。
这段时间,秦铭一直没有离开过房间,而在一个小时前,钱钧则曾来房间找他,说孙国伟逃走的事情,不过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无论是孙国伟还是徐璐,他们存在与否对于这起事件而言,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意义了。
胃里生出了些许饥饿感,秦铭随后从储物戒里,取出了一个面包,撕开包装袋吃了起来。只是还没吃上几口,他便听到门外传进来一串急促靠近的脚步声,不多时,便听钱钧则敲门说道:
“秦铭你在吗?”
“在,怎么了?”
秦铭快步过去将门打开,门外是钱钧则和巴夺:
“你看看吧,刚收到的。”
钱钧则说完,便将他手上攥着的信递了过去。
第五十二章 找他()
秦铭接过信来无奈的叹了口气,显然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小 说 .
“我和巴夺当时正在房间里休息,便听到外面有人敲门,我们起初还以为是你有什么事呢,结果把门打开,就见到那女疯子朝着楼梯口跑去,地上则放着这封信。”
钱钧则特意解释了一下这封信的由来,秦铭没有说什么,继续看起了这封信上的内容。
“庄园里的人接二连三的出事,这也让剩下的人惶恐不安,于是便有人不听劝告的逃走了。但显然,那些活跃在庄园里的幽灵们,并不会让那个人轻松逃脱。
而剩下的几个人,在商量后则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个逃走的人给找回来。他们更是发下誓言,如果找不到人,那他们就一起死在这里。
可是天已经这么晚了,距离诅咒爆发的时间,也只剩下了两个小时,他们真的能做得到吗?”
“你看完了吗秦铭?”
见秦铭将视线从信上移开,钱钧则像是还着急说什么,于是问了一句。
“嗯,上面的内容我已经大概了解了。”秦铭点了点头,随后也不等钱钧则继续说什么,便提议说:
“安子黎一直在房间里,还不知道这件事,有什么话等她出来再说吧。”
“也对,还有一个人在呢,险些把她忘了。”
直到秦铭提及安子黎,钱钧则才恍然大悟的一拍脑门,显然已经习惯了无视了这个人的存在。
随后,秦铭三个人便将安子黎从房间里叫了出来,等着她那边也看完信,秦铭才示意钱钧则说他之前想说,但却没有说出来的事情。
“既然大家都看过信了,那我就直说了,信上说的那个逃走的人,应该就是孙国伟。”
钱钧则说到这儿的时候,气的将拳头攥的嘎吱作响:
“这件事怪我了,孙国伟逃走的时候我刚好看到,可是我却没在意,就任由他逃走了,但凡是我阻拦一下,这封信上的内容,或许也就不会存在了。”
“老钱,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谁能想到孙国伟跑路会牵扯出这封信来。”
巴夺显然和钱钧则又重归于好了,这会儿又挺起了他的兄弟。
秦铭和安子黎听巴夺说完,也都附和着点了点头:
“巴夺说的没错,这件事和你没关系,要说有关系,那我也有责任,因为你当时是有来找我说这个事的,我也是完全没放在心上。觉得跑了个对解决事件毫无意义的受害者,非但不是件坏事,反倒是一件好事,起码不会再咱们耳边又哭又闹的了。”
“哎,其实我应该早就想到的,因为无论是我们昨晚收到的那封,还是今早收到的那封,回想起来都是与我们自己有关。
先是烧木偶引起来的,之后则是汪荃被杀引起的,所以信上的内容,其实一直都是以我们的实际情况作为“原型”的。”
“你说的没错。但是这种事,即便咱们已经摸到了这个规律,其实也很难去避免。
就像我一开始主张烧木偶一样,为什么我当时会提出那件事,不是我闲的作妖,而是那些木偶先表现出的诡异,我是担心不及时处理,接下来那些木偶会给我们造成更大的麻烦。再加上那时候,这起事件还远不像眼下这般明朗。
我说这个,当然不是为了推卸责任,真正想说的,是就算我们不烧木偶,信上也还会出现其他的内容。很可能那些木偶就会直接搞事,然后信上的内容再去要求我们平事。
至于汪荃引发的那次,就算汪荃还活着,鬼祟也可能会以其他方式混进来。
所以与其被这种事情束缚,徒增压力,倒不如顺其自然,不去想怎么去避免的问题。因为就算咱们各方面都做到完美,只要诅咒还在,只要那女疯子还在,那种信就会出现。”
钱钧则说的这个事,秦铭之前就有所察觉,但就像他刚才说的这样,就算知道信的内容是根据他们的实际情况来的,他们也没必要去特意预防什么。
“我明白了,不去想这个事了。”
钱钧则像是被秦铭给说通了,于是也不再纠结,将重点又放到了这封信上。
“信上的内容,看字面的意思是让我们将孙国伟给找回来,可是我看完后有两个担忧。
一个是万一孙国伟已经逃出了庄园怎么办?
至于第二个,则是如果孙国伟还在庄园里,那信上对我们的要求,会不会太简单了?我想说的是会不会有诈?
毕竟两个小时,庄园怎么着又都转下来一遍了,只要孙国伟还在这儿,就不可能存在找不到他的可能。”
钱钧则将他的想法说出来后,便直接略过了安子黎和巴夺,对秦铭问道:
“你是怎么想的?”
“我没什么想法,不过我觉得孙国伟肯定是在庄园里的,因为这一点信上有提到,说庄园的幽灵是不会轻易让他逃得。再者就是考虑到我们自身的情况,要是孙国伟真逃出庄园了,我们一旦追出去,很可能会被学院判定是从事件中逃脱。
反正“于情于理”我都不觉得,诅咒会放孙国伟出去,所以我觉得他应该还在这儿。”
“虽然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给我们两个小时的时间,在庄园里找一个大活人?你不觉得这个要求对我们来说就和玩一样吗?
正常来说,信上的内容不都是为了诱我们犯规,然后让诅咒的力量灭杀我们才对吗?”
“怎么简单点儿,你还受不了了?”
秦铭被钱钧则给逗笑了,然后提议说:
“总之不管怎么样,先试着找找再说吧,找到了自然什么都好说,如果找不到,我们再商议也不晚。”
“行吧,那就先找人。”钱钧则觉得眼下也只有先试着找一找了。
“有一件事,你们难道不想吐槽吗?”
众人集体往楼下走的时候,巴夺突然开口说了一句。
“什么事?”钱钧则随口问说。
“当然是关于那个疯子的事情了,你不觉得她写的那封信,看着和写恐怖小说似的吗?”
“兴许人家没疯之前,就是写恐怖小说的呢。”
“关键她现在疯了啊。”
“疯了也能写啊,我知道一个写恐怖小说的就疯了,但人家也写着呢。”
“你竟胡扯,你和我说说哪个人疯了还写呢?”
“就是那个什么一笑间……不是你有完没完,敢不敢把注意力放在正事上。”
钱钧则见巴夺这是在没话找话,于是则不再搭理他了。
第五十三章 组尸()
几个人来到一楼后,秦铭便对钱钧则和巴夺说道:
“老规矩,你们两个负责洋楼,从下往上,挨个房间,挨个角落的找一遍。有什么情况,及时用通讯器和我们联系。
我和安子黎负责外面,哪边先完事,哪边就去另外一边帮忙。”
“行,那就这么办。”
钱钧则和巴夺对于秦铭的安排都没有意义,秦铭这时候也看了眼时间,发现距离寻找孙国伟的两个小时期限,还剩下了一小时四十五分钟,于是也不再多说,忙和安子黎走了出去。
安子黎和秦铭出去后,钱钧则便吩咐巴夺道:
“一会儿你哪也不用去,就一个人待在这儿,给我盯住,免得咱们在楼上找的时候,孙国伟再从外面进来。”
“秦铭他们不是在外面吗?再说了,孙国伟又不是在和我们玩捉迷藏,他犯得着偷偷摸摸的吗?”
“孙国伟不会想着和我们捉迷藏,但问题是他眼下什么状态,我们很难去推敲。所以还是防患于未然吧,就这么定了。”
就在孙国伟和巴夺制定搜寻策略的时候,秦铭和安子黎则绕过喷泉,沿着小路往花园所在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他们脚下并未有任何停顿,最多就是目光左右的看看,而是想要等到彻底走到庄园一端的尽头时,再回过头来开始仔细搜寻,说到底也是怕会被孙国伟钻了空子。
正常来说肯定不会,因为他和安子黎都听力非常,任何一点儿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们的耳朵,不过他们都不认为,诅咒会那么容易就让他们找到孙国伟。
孙国伟要么眼下被幻象迷惑,要么可能就是在一个,他们所难以察觉到的角落。
两个人走的很快,用了差不多10分钟,才来到庄园的一端。
“我左边,你右边,如果在搜寻的时候有看到那个疯子,记得不要靠近她,等回头我来找她。”
“好。”
秦铭在习惯性的叮嘱了安子黎两句后,两个人便沿着左右两条小路展开了各自的搜索。
庄园尽管很大,但是能够让一个大活人藏起来的地方却并不多。
洋楼的那些房间不用说,外面的话,花园是一个地方,再就是那些小房子里,以及路两侧的杂草丛中。至于其他地方,则是一眼就能看透,并不需要搜寻的太仔细。
花园里不但有花,还有一些树木,但因为很久没人打理的关系,所以显得乱糟糟的,再加上这两天下的大暴雨,以至于花花草草就像是被人踩过一样,几乎都是倒着的。
秦铭的脚在稀泥里淌着,时而还会用手扒开长得较高的杂草,等他快走出花园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脚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似的,他蹲下身子在地上摸了摸,结果让他有些心颤的是,他竟然摸到了一双手。
那双手,不,确切的说,那是一条手臂,手臂深陷在泥土里,只露出一只手在外面。
秦铭将整条手臂从泥土里抽出来,心里面惊慌暂退,但疑惑却渐多,因为在这花园里怎么可能会有一条手臂呢?
毕竟这里的人就这么多,如果是之前死在庄园里的,手臂不可能还保持的这么好,他摸了摸皮肤还没有变的很僵硬,说明这条手臂是刚被砍下来不久。
同样的经历,或许放在其他人身上,会很快将那条吓人的手臂丢掉,但是秦铭却像是一个变态似的,拿在手上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半天。
因为别人不知道这庄园的情况,没见过那些尸体,但是他可是一一见过的。
汪荃等人的尸体,都被他们放在了各自之前住的卧室,管家的尸体被他丢在了距离洋楼不远处的草丛,厨师夫妇的尸体就在那个小房子里,尽管尸体不完整,但是失去的头颅却都放在窗台上。
所以在将这些人一一排除后,那么这只手臂的主人,便最大可能是属于孙国伟的。
信上只是要求他们找到孙国伟,但是却并没有明确要求,找到的孙国伟一定就是活人,如果孙国伟已经死了,且被肢解掉的丢在这庄园的各处,那样对他们的找寻工作确实是一个考验。
不仅如此,如果今天在外面搜寻的是钱钧则和巴夺他们两个,他们则很可能会忽略掉这条手臂,毕竟管家早在他们没来之前就已经死了,所以他们对死亡人数,并不会像他记得这般清楚。
而如果他们忽略了这条手臂,那么他们的搜寻则不会有任何的收获,到时候很可能会以为孙国伟已经逃出庄园范围了,或是超出了期限仍没有找到人。
所以这才是这封信上,最容易迷惑他们的地方,也是他们最难解决的一点。
看破了这个局后,秦铭便立马给安子黎还有钱钧则发了条消息过去,提醒他们在寻找的时候,要格外注意断肢。说孙国伟很可能已经被杀,且被分尸,他们需要将孙国伟的所有尸块找全才行。
等将这个事情通知到众人后,秦铭便直接将那条手臂放进了储物戒里,尽管放到储物戒里会让他下次从储物戒里拿食物的时候感到有些恶心,但起码要比他拿着条死人胳膊,随着他手臂的摆动乱甩好的多。
随着第三封信上的“秘密”被秦铭解开,很快安子黎那边便也有了发现,在一个小房子桌子下面,找到一条被垫在下面的大腿。
而秦铭这边也很快发现了,另外一条手臂,以及来自上半身的两个尸块。
因为知道要找的是尸块,所以巴夺和钱钧则也很快出来帮忙,毕竟这庄园里藏活人不容易,但是边边角角的,藏几个尸块,那是再容易不过的。
“这回怎么不吵吵简单了?”
巴夺一边在草丛里翻着,一边仍不忘在调侃钱钧则。
“专心找,别那么多废话。”
钱钧则瞪了巴夺一眼,依旧像之前一样,先是用脚在草丛里淌,之后再用手去摸寻。
“说真的,这秦铭真是让我有些服了,死在庄园里的人那么多,结果他硬是能从一条胳膊上看出鬼祟玩的把戏来。
老钱,换成是你的话你觉得能做到吗?”
钱钧则听后下意识是想要反驳,但是在欲言又止后则摇头说:
“不知道,但八成是要跪。我以为我在事件中已经够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