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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阙美人似毒-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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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没事,用膳吧。”莞辰笑了笑,轻描淡写地揭过。

    羽凌歌问询赶来时,楚卿正负手立在窗前,双眉拧起,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

    听到有脚步声走近,楚卿也不回头,只是凉凉地说了句:“昨个儿夜里,有人潜入了刑部将李丞相劫走了,一并带走的还有吏部尚书马大人,工部侍郎路阳,以及孙校尉。”

    羽凌歌闻言略略侧目:“几个大活人不见了,守卫那边事先就无察觉异样?”

    “羽大人是想说我刑部看管不严了?”楚卿撇过头,冷冷地道。

    羽凌歌无奈地笑笑:“那倒不是,只是觉着奇怪而已,楚大人既认为不是看守方面出了差错,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什么可能?”

    “早在大人上任之前,这里就已有了李丞相帮手。”

    楚卿一听不乐意了,当即驳斥:“下官继任后仔细筛查过,绝无可能!”

    “凡事哪有绝对,只能说那人伪装地太好,任楚大人是火眼金睛也难看透。”羽凌歌睨了楚卿一眼,从袖中掏出一纸条递给他。

    楚卿看过后,眉头不由深拧了几分,问道:“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得来的,难不成你一直都在暗中调查我刑部官员,为什么要这么做?”

    羽凌歌抬眼,凝视着眼前人:“李丞相长久以来大权在握,早已在朝中扎下了深厚地根基,想要将他的势力尽数铲除,可不是扳倒几个与他有所关联的臣子就万事大吉了。”

    轻轻缓缓地一句,让楚卿怔愣了一下,他倒不曾想的这么深。

    看似懒散,在人前对政务也不上心,就是当着圣上的面也是没个正形儿,谁想竟是混淆视听!

    这羽凌歌果真是不简单,难怪皇上会将某些他份内之外的事,都托付于他交给他去办。

    “羽大人曾说要等到某个大人物先动手,咱们才能有所动作,那所谓的大人物,就是李丞相?”

    羽凌歌双眸一眯,笑吟吟地看着他,并不言语,答案昭然若揭。

    虽然事先已然预料到,楚卿却还是觉着好笑,抿起唇,叹了口气道:“接下来怎么办,还要继续等下去么,据城门守军回报的来看,李丞相等人似乎还尚在城中。”

    羽凌歌无所谓地一笑:“随他们折腾,眼下你我该在意的不是他们的去留,而是尽快将此事禀报给圣上知道,驻扎在边关的元军还未撤离,都等着看好戏呢,若让他们如愿了咱们可不好交代。”

    “羽大人的意思是就这样放任他们不管,待圣上听过后在做定论?”显然楚卿并不赞同羽凌歌的做法,仍存在异议。

    觉着与其放任,倒不如顺藤摸瓜,严刑之下必会有人道出一切。

    羽凌歌哪里猜不到楚卿的心思,敛了笑正色道:“前段时日风头正盛的钱嫔娘娘,如今正被禁足在自个儿的寝宫里,这也就说明琼贵妃早就料到会有今日的这种局面。”

    羽凌歌略微停顿,捋了捋身上的官袍:“楚大人不是想见贵妃娘娘吗,待回禀圣上之后,本官就陪你一起去华熠宫。”

    唇角一牵,楚卿眼中笑意清冷:“羽大人不是说时候未到,怎的这会儿又答应了,大人这般反复无常,着实让下官无所适从。”

    “此一时彼一时,没想到你倒是十分记仇。”

    华熠宫。

    我站在殿门口,看着那远去的明黄儿,眸光微闪。

    方才禄元说刑部出了事,户部尚书和刑部新上任的掌事,正在乾成殿等着面圣。

    刑部出了事,难不成是李南原有了动静?

    刚想治治钱嫔,李南原那里便开始不安分起来,这倒是巧了。

    看来有必要召来路常在见上一见,问问她那庶出的妹妹,在齐州侯爷府究竟是个什么身份,既然是庶出想来也不会是正妻,可路家身后有李南原这大靠山,保不准那路家二小姐还真是个正房!

    要真是李南原开始动手,从刑部逃了出来,必然是准备反了,所谓捉贼拿脏,莞辰想要师出有名一举肃清就得逮个现行,也就是说这城门方面得下些功夫,既不能查的太严也不可太过放松,怎么说也得给旁人一个机会让他出去吧。

    “去将欧答应和路常在叫来,就说本宫得了些好茶,特邀她们二人前来品茶。”我侧眸看着红英微弯唇角。

    “是,奴婢这就去。”

    红英领命走远,浮萍与小章子则凑上前来,对望一眼,犹豫着欲言又止。

    瞧着他两神色怪异,我不由冷道:“有什么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娘娘,奴才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小章子垂下头,眼底闪过一抹复杂:“奴才奉您之命于钱嫔娘娘身边侍奉的时候,听钱嫔娘娘说起过红英,说她有一日偶然见到红英的时候,红英的样子有些奇怪。”

    我扬眉反问:“奇怪?怪在哪里?”

    “这。。。。。。钱嫔娘娘并没有向奴才明说。”

    “奴婢也觉着红英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第二百二十八章 万里沙() 
“你是说他还未出城?”莞辰淡淡启唇,一字一顿,将拳微握。

    “楚尚书就是这么告诉微臣的,是吧,楚大人。”羽凌歌抬眼,看向座侧地楚卿,微笑道。

    楚卿瞥了眼羽凌歌,随后对着莞辰道:“回禀皇上确实如此,微臣得知消息后便派人去城门询问,得到结果是并无人在那时出入城门,当然也不排除他们买通了城门守军。”

    “楚大人刚才可不是这么对本官说的,怎么到了皇上这儿就改口了。”羽凌歌微一挑眉,笑里藏刀。

    楚卿低了眼,语气一派清冷:“羽大人不是说我刑部藏有内奸,当时身在刑部有些话自然不方便明说,下官以为依您的聪明才智应该会想到的才是。”

    闻此,羽凌歌笑容一僵,这是说他缺心眼了?

    “城门的守军是否被人收买现在虽不清楚,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派人仔细监视着,至于刑部牢内余下的囚犯,再增派些人手给朕看紧了,出了事朕唯你们是问。”莞辰幽冷的眸子睨着底下两人,冷冷地开口。

    你们?羽凌歌及楚卿相互对望了一眼,四目相交,火光四溅。

    关系到政务方面在某些情况下,他们或许还能够平心静气的和睦相处,但一旦将二者的生死荣辱绑在一起,这可就说不好了。

    毕竟他们两人的脾气秉性,以及在行为处事方面可是有着不小的差距,说白了他两本就不是一路人。

    “除了加强城内与刑部守备之外,这皇宫内外的安全方面,以及城内的百姓,皇上又打算如何?”入仕不久的楚卿,当下还摸不清莞辰的处事方式,故而发问道。

    莞辰斜斜地扫了楚卿一眼,没有说话,倒是羽凌歌接了腔。

    “欧阳将军与苍将军二人,足矣保全皇宫内外无忧,安抚民心及城内治安方面,当然也就得靠你我二人共同协作了。”

    李氏一案,朝中近半官员都涉足其中,在如今此等形势之下,假手于人自得清闲的日子便不复存在了,事事都须亲力亲为,不论份内份外。

    听了浮萍和小章子两人的言语后,我对红英便生出了一份戒备。

    据小章子随后说的话,再对照淑妃宫内发生的事,确实存有蹊跷。

    钱嫔从宫外带进的糕点,送去锦福宫之前是加了料的,但那却不是太医所说的益母草,钱嫔之所以在定罪时不曾反驳,是因为她本就动了使淑妃小产的念头,就算说了也不代表她就是无辜的。

    益母草不是钱嫔所下,那秋月的口供,也就是假的了。

    但秋月不是说是钱嫔将她调去御膳房的么,难不成钱嫔不止是在贺礼的糕点上做了手脚,连御膳房送去的膳食也同样下了药,她是做了两手准备!?

    不对,这件事还不算明朗,钱嫔是揪出来了,那下益母草的人又是谁。

    难不成真如浮萍所说,或许是红英因为误会了淑妃,所以做出了傻事?

    我是试想过会有那么一日被人背叛,但却不曾想过那个人会是我的心腹婢女,如若真是红英做的,那必然是有人在她背后指使!

    若没有人在她耳边煽风点火,单凭红英一人,是断不可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情来的,竟敢唆使我的人在我背后捅刀子,好大的胆子啊!

    “娘娘。”

    刚一回神,就见红英捧着热茶奉上,我接过茶放在一边,微微蹙眉:“红英你和小章子一道去御膳房走一趟,让他们将午膳做得清淡些,再炖些药膳,待他们做好了你两送来便是了。”

    “奴才(奴婢)遵命。”

    小章子干脆的应下,红英却是迟疑了片刻才发声,怕是不知我用意,才会如此。

    待他们二人走后,我才将目光转向欧阳紫琳,及路琴路常在两人身上。

    “这是前不久才进贡上来的新茶,二位尝尝味道如何。”

    说着我也端起了茶杯,浅品了一口,却是食不知味,心思全然不在这茶上。

    欧阳紫琳喝罢,看向我笑了笑:“这茶也只有在娘娘这处,才能喝得着了。”

    与欧阳紫琳的轻松不同,路琴则是面色紧绷,明显是有些紧张。

    我微微一笑:“本宫听说路常在,家中排行老二,哥哥在工部任职,而妹妹于常在入宫前几年便嫁了人,可有此事?”

    路琴点点头,低声道:“回贵妃娘娘话,嫔妾的兄长确实在工部任职,至于嫔妾的妹妹。。。。。。”

    路琴顿了顿,月牙儿似地柳眉轻拧,好似并不愿意在人前提起她那庶出的妹妹,语气颇为不屑:“嫔妾的妹妹乃家父侧室所生,按理来说这出嫁理应嫔妾在先,她在后才是,谁想她却抢在了嫔妾的前头,许给了齐州的小侯爷做妾。”

    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奇怪,她这正室所生的嫡出小姐,瞧不起侧室的女儿实乃情理,可她话里除了成见怎得还有些醋味儿?

    莫非当初有意嫁与小侯爷的,不仅是她那庶出的妹妹,她也有这个意向?

    我略微挑眉,问道:“路常在口中的小侯爷,可是当年德孝太后膝下养子,苏启哲的二子苏源?”

    路琴眼睛一亮,脸颊泛起红晕:“娘娘说的对,正是苏源。”

    苏启哲膝下一子一女,女儿有未嫁人这倒是不清楚,倒是这苏源所娶的路家三小姐即为妾室,那必然还有一位正妻,他这正室又是哪户的千金小姐?

    就在我思虑时,路琴倒是放下戒备打开了话匣子,似乎极不待见她那妹妹:“嫔妾妹妹名叫路娴,比嫔妾晚生几月,年方十四便嫁了人,年底也就满十八了吧,按理也该有个一儿半女了,但她至今仍一无所出。”

    十八?听此我眼底掠过一丝讶异,这么说来路琴的年纪也早满十八,算是这新秀一列中最年长的了。

    难怪后宫嫔妃稀少,由此可见德妃尚在时,对宫中选秀是多么排斥,当然这也不排除是路家有意这样做的。

    庶出女儿嫁人做妾,这嫡出的总得许个好人家做正室不是?只是没想到这物色来物色去,最后却还是为人妾室。

    十八岁的年纪不算大,倒也不急着要孩子,但这若是有了再没了,那就是另一说了。

    思及此,我朝着路琴温婉一笑,极为和善:“你那妹妹年纪还轻,孩子日后总会有的,你父亲早已差人向本宫赔了不是,本宫倒也没那么小的肚量再与你计较,往后咱们姐妹几人便和和气气的过活,本宫还指着你们为皇上添丁绵延后嗣呢。”

    欧阳紫琳浅浅一笑,捧着茶低下了头去,路琴喜色溢于言表,光顾着高兴却没有想太多,红着一张小脸恨不能钻到地缝去。

    是了,对于这些连龙颜都没见过几次的新人来说,有机会侍寝也就代表着有朝一日,能够飞上枝头变凤凰!

    欣喜过后,路琴忽而皱起了眉,惋叹道,“贵妃娘娘,嫔妾倒觉着我那妹妹想要有孕啊,难于上青天!”

    欧阳紫琳端着茶的手一顿,来了兴致,侧眸问:“路常在此话怎讲?”

    路琴啧了一声,轻声对欧阳紫琳解释道:“笨啊你,我那妹妹是个妾室,在她上头还有个正房呢,小侯爷正室夫人出身商贾好像是元国人,随父到齐州做生意的,元国的女子可不同我楚嘉。”

    欧阳紫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随后趁路琴不注意之时,将目光投向了我,能从路琴嘴里探出这么些消息,是我所没有预想到的,不过眼下她既然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个大概,以后我自然不会太过为难她,尽量留她个全尸。

    小侯爷的正妻是元国人,而现下李南原又打算潜逃齐州,与苏启哲联手对抗朝廷,元军上万将士驻扎于我楚嘉边关久无动静,元军千里迢迢来此只怕不单单是为了看戏吧。

    除了原有的罪名,李南原算是又多了一项罪,那就是勾结他国,日后就是治他一个通敌卖国也不为过。

    元国表面上是与我楚嘉同盟,背地里却搞起这种小动作,这是元国君主一早就筹谋好的,亦或并非他授意,他之所以派兵驻扎在楚嘉边关,当真只是为了看戏?

    这样一想,脑中突而浮出一人模糊轮廓,身着洁净且明朗的白色锦服,黑亮墨发高束,双眸幽蓝深邃,冰冷寒冽如深夜大海,容颜俊朗,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颇具亲和力,可眼底隐现地精光却又让人生出戒备。

    战事如火如荼尚未结束,待平定了战事,两国之间又会是怎样一种景象?

    盟约协定不会长,这点两方都心知肚明,原本的唇亡齿寒,不知何日就将演变成兵戎相见。

    所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若战事起那将一发不可收拾,百姓亦会存于水生火热之中,倘若烽烟四起那一日真的来临,这天怕是就要变了。

    看来当务之急,是尽快肃清皇城内居心叵测之人,以免他日李南原起兵造反,与皇城中人来个里应外合!

    那么要怎么做呢,先对哪方下手才能先得时机?

第二百二十九章 秋风清() 
羽凌歌和楚卿在外殿候了许久,所等地人才缓步走来。

    二人弯腰叩拜,恭谨非常,随后起身回座。

    “让二位大人久等了,本宫方才实在是脱不开身。”我浅浅一笑,颇为和善,“不知二位大人来找本宫,所为何事?”

    羽凌歌率先发声,没有过多的掩饰,单刀直入:“臣等来找贵妃娘娘,是有一事不解,还望娘娘解惑。”

    我皱了皱眉:“二位大人到底是何事不明,以至于亲自登门,来向本宫当面问询。”

    楚卿饮下口茶,声色清冷:“是为了娘娘与李氏一事。”

    李氏?这范围可就大了,我还以为他仅是为了探监那事来的。

    拨弄了下腕间珠链,我低着眼语气温婉地问道:“这宫里宫外姓李的人多了,就不知楚大人想问哪一个?”

    楚卿抿了抿唇:“丞相李南原,及其女已经失踪数日的德妃娘娘,有关这两人的事还请娘娘如实告知。”

    我眸光一寒,却并没有说话,只是掀起眼皮静静地看着他。

    楚卿与羽凌歌本就是两种人,一个散漫惯了,行为处事从不讲什么规矩,一个又太过年轻气盛。

    真不明白,这两个明显不对盘的人,怎会携手合作,一块儿到我这华熠宫来。

    见谈话毫无进展,羽凌歌眯起了眼:“眼下事态如何,贵妃娘娘想必比臣等还要清楚,微臣虽不知您与李氏之间还有何恩怨未解,但有些事说开了总比藏着引人猜忌要好。”

    “李氏满门迟早会沦为阶下囚,本宫说与不说又有何要紧。”人拿住了,便会全都交代的,到时不就知道了,何必急于一时。

    羽凌歌并不打算让步,态度坚决:“后宫不得干政,当然前朝也不能擅涉六宫事,微臣是可以将李氏一干同伙全都缉拿后再问个清楚,但有些事等不得。”

    我的眉又皱紧了几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楚卿抬起眼,目光无畏地看着我道:“羽大人的意思是娘娘身为后宫嫔妃,却罔顾法纪,拉拢朝臣加以辅佐暗中培植势力,对此朝中官员无人不晓,娘娘心思深沉臣等猜不透,尽管臣等心中都清楚孰是孰非,可凡事都得讲求证据,以免有心之人借此大做文章。”

    我脸色大变,冷笑出声:“两位是在威胁本宫?”

    羽凌歌垂了眼,低笑道:“微臣不敢,娘娘怕是误会了。”

    这句话乍听上去,好似是为了我着想,实则是在要挟于我。

    朝中官员中确实有个别是经我提携,明眼人都知道我插手政事,帮着自己人排除异己,只是不敢言明罢了。

    后宫不得干预政事,前朝也不能对后宫指手画脚,可我既违反了先例,他们必然也不会遵守,这若不是警告威胁,还真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了呢。

    有心之人指得是谁,不就那些有野心却没胆实施的人么,只会动动嘴皮子攻击别人,虽不比武官有震慑力,那些言官的力量也是不可小觑的。

    想要帮我善后清场不落人话柄,这旗号打得还真是响亮,不过可惜的是,我并不打算买账!

    “是也不是。”羽凌歌轻笑,一双眼灼灼地瞧着我:“娘娘宫内所有事情无不是洞若观火,臣等想探究的不多,只要一个理由。”

    一个合情又合理的理由,一个能堵住众人嘴的理由。

    楚卿闻言,扫了羽凌歌一眼,清冷地眸色渐渐染上阴霾。

    羽凌歌果然是个人精,我刚才还奇怪他为何会和楚卿一道儿,原来目的在此。

    进一步山穷水尽,退一步海阔天空,这个道理看来他并非不懂。

    我后靠着椅背,淡淡启唇道:“一个理由,本宫还是给得起的,至于更详细的解释,便恕本宫不能相告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年头,连自己人都不能轻易相信,更何况这楚卿还是个外人?

    楚卿脸色愈发的难看,双拳微握,似乎对这个结果不是很满意,与他设想的也截然不同。

    略微举目,对上我的眼,眸光犹如结冰的湖水,透着冰冷地寒意。

    我敛下眉眼,巧妙避开他蜇人的眼神,弯起唇角:“父债子偿,子债父偿,欠债还钱欠命还命,天经地义!本宫不觉着有做错什么,若真论起谁错在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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