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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阙美人似毒-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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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妃微微侧目,看着欧阳紫琳深思的神色,勾唇笑道:“暴风雨过后这天总会放晴,所以说到底,这后宫中的主人只会有一个,至于是谁,今夜一过便有分晓。”

    。。。

    淡雅熏香窜鼻让人不觉丝毫舒适感,反觉得压抑的很,我怔愣在床榻边,抓着床帐的手一紧再紧,皱起的眉头也不自觉的又拧紧了几分。

    冷眼看着床榻上被五花大绑的人,大力扯开帐幔,倾身取下他口白布,怒声责问:“禄公公怎会在这龙床上?”

    禄元神色仓皇的下了榻,低首跪在地上,肩头不住的颤动着,连出口的话语都带着些许,惊魂未定的颤音:“奴。。。奴才。。。奴才是被羽尚书绑在这儿的。”

    “羽尚书?”我惊呼出声,只觉胸腔内被什么堵住,莫名的慌乱感愈发肆意,“那,那皇上呢,羽尚书是和皇上在一起吗?”

    “这。。。。。。”禄元脸色一变,欲言又止。

    我怒火横生,厉声叱道:“吞吞吐吐的做什么,还不赶紧如实道来,若是皇上有个三长两短,本宫第一个送你下去陪葬!”

    “皇上和羽尚书出宫了,奴才劝不住,羽尚书怕被人发现皇上离宫,这才绑了奴才丢在了殿里。”禄元将头埋进双臂间,附在地上的手心早已湿腻一片,他不过是个奴才,竟被丢在了龙床上,这若是传了出去,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够砍啊。

    出宫,莞辰和羽凌歌出宫去做什么,难怪殿外的宫人方才死活都不愿让我进来,什么莞辰有令在先,只不过是怕旁人撞破这一国之君漏夜离宫,而编造的谎话罢了。

    我沉声再问:“皇上走时可有说何时回来?”禄元没有出声,只是轻轻地晃了晃脑袋。

    见此状,我揉着隐痛的额角,颓然的叹了口气。赶明日早朝他应该就会回来了吧,若早知如此我便不会闹出这等事来,确实是我莽撞了,不过这接下来要怎么办,万一,万一明早早朝时莞辰赶不回来又该如何?

    还有后妃那边也得防着才行,不能让她们随意出入龙霄殿,这一来二去,倘若察觉出了端倪,漫说是朝堂上的那些老臣会吵翻了天,只怕这后宫里的嫔妃们也会因各自的目的不肯罢休大作文章。

    “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大事不好了。”红英站在殿门边,言辞焦急的唤道。

    我抬步走出内室,跨过门槛怒视苑中宫人,冷声问:“出了何事。”

    “方才小章子来报,说是德妃娘娘,白嫔娘娘等人正朝着龙霄殿来呢。”红英的声量不大,但在这沉寂的宫苑,想要听清楚她说了什么也不是很难。

    看着苑中宫人煞白的脸,我心下顿明,搬出了上位者的架势道:“都给本宫警醒着点,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都衡量清楚了,若是你们其中有人失言本宫就命人拔了他的舌头,若有人与他人里应外合吃里扒外,仗毙都算是轻的,本宫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众人怯弱应声,面上均呈惧色,我侧首对红英耳语了一番,让她吩咐我华熠宫宫人仔细留神,以免有那不怕死的横生枝节。

    莞辰离宫这事绝对不能传出去,更不能被德妃她们知道,若是被李南原知晓,依他那做事风格,在回宫路上拦截也不无可能,其他的可能我不敢去想,也没有时间去深虑了。

    红英刚向我禀报德妃她们的消息不久,那几人便风风火火的来了,我早就猜到御前的宫人挡不住德妃,但仍嘱咐他们做做样子,当德妃摔着白嫔等人进到殿里时,我正揉着脖颈一脸困乏的掀帐从内室出来。

    在白嫔那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的目光注视下,缓步走到她们眼前,问询而来的众人,每人的脸色都是死沉苍白,尽管衣着华丽却以难掩眉间倦色。

    她们愣愣的看着我不语,我也不言与她们就这样僵持着,一时间殿内仿佛一片乌云蔽天,空气凝结成冰,死寂一片。

    我还未走到屏风边,便有两名宫女恭敬地将雕花红木椅放在我身侧,随后垂首立于椅两侧,我扭了扭脖颈懒懒地倚在座上,接过一名小太监呈上的茶水,旁若无人般的吹了吹茶上浮叶,悠然自得的品起茶来。

    佯装不经意的抬眸,看着一脸阴郁的德妃等人,似笑非笑地道:“德妃这么晚来龙霄殿,可是有什么急事?可是就算你这事情再急,也不能落下话柄叫旁人说你不遵宫规不是。”

    德妃抿了抿唇,前迈一步,躬身作揖,她身后人等见状,也逐一俯下身来,“臣妾(嫔妾)参见琼贵妃娘娘,娘娘金安。”

    “恩。”我拖着下颚,声色慵懒的浅应了一声,以此示意她们起身,却并不过多言语。

    德妃暗暗深吸了口气,稳住胸间郁气,面色淡漠,颇为镇定地的开口道:“臣妾不知贵妃娘娘在此,若是臣妾有什么错处,还希望贵妃娘娘见谅勿怪。”

    我笑而不语,只是直勾勾的睨着德妃,眸光闪动,德妃怔愣了片刻,随后中规中矩的低下头去,避开了我的眼。

    看着众人不约而同的垂首缄默,我抿唇笑了:“德妃有事便说吧,这时辰也不早了,早些说完早些散了吧,本宫实在是乏的很。”

    “贵妃娘娘既这般直接,那臣妾便也不绕什么弯子了。”德妃抬首浅笑,故意将余光往垂落的帘幕处一扫,“敢问娘娘皇上现下可在内室歇息?”

    我眯眼瞧了德妃片刻,搁下手中茶盏,淡淡地说:“若非皇上已然就寝,你觉得本宫会有时间来接见你们吗?”

    一番意味深长的话,让几人纷纷变了脸,白嫔低敛的眸中闪过一丝狞色,樱唇紧抿成线,素手紧攥,却只是一声不响的站着,乍看上去令人无觉不妥,倒是十分谦卑恭顺的样子。

    德妃,不管你是何来历,今日这龙霄殿内室你都是进不得的,这龙霄殿本宫可以闯,无上皇命本宫可以违,却唯独你不可以,也不能!

    你既然是有心前来,虽不知内里事情,但想必心里也以拟好万全之策,你如此穷追不舍,那我便也不会放过你,说到底你我好歹都是侍奉圣侧之人,既然是同一屋檐下的姐妹共为后妃,那理应“互相帮衬”才是。

    自动送上门来的猎物,岂有不驯之理,往日是我太过纵容你了,这才导致你今日这般胆大,身为这后宫中现下位阶最高的掌事者,我也该替李丞相好好教教你这为人处事的道理了。

    贵妃,德妃,看似仅有一字之差,可这实际差距却相差不小呢,至于这其间有何分别,我自当会毫不吝啬的“倾囊相授”,也好令你明白,不论你家世如何,在这后宫里,在我面前你永远只能低声下气!

第一百四十四章 华山晦() 
“臣妾前来实则是有要事回禀皇上,不知娘娘可否让臣妾见一见皇上。”颇为坚定的语气,没有半分请求之意,德妃,这就是你求人办事的态度吗?

    “不是本宫不答应你,只是皇上已经歇息,再者这时辰也不早了,皇上明日还要上朝,本宫怎能扰了皇上好眠,使得龙体欠佳呢?”继续啊,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想耍什么花招。

    德妃神色一紧,冷冷地道:“贵妃娘娘,臣妾真的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向皇上禀报,劳烦贵妃娘娘通传一声。”

    通传?我登时面色大变,“德妃注意你的措辞,你若是真有急事禀告皇上,不妨就先对本宫说说,待皇上醒了,本宫自会向皇上禀报。”

    “恕臣妾难以从命。”德妃神色淡漠的说,眉间得意溢于言表,“正所谓后宫不得干政,臣妾要说的事关乎社稷苍生,所以并非臣妾有意为之,而是宫中规矩严明。”

    这德妃莫不是气急了,怎的开始病急乱投医了,也不好好思索一下,就宣之于口,这个习惯可不好呢。

    “德妃说的是,后宫是不得干政,不过德妃你适才还说要向皇上的禀报的事关乎社稷苍生,难道你这就不算是干政?”我疑惑挑眉,唇角笑意难明。

    德妃这才反应过来,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本来想用那句话堵眼前人的,谁想竟被自己说出去话给堵了,当真是失策!

    不是失策,而是你头脑发热,莫着急,我还好端端的在这里呢,你这么急做什么,我又不会跑,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

    “贵妃娘娘,德妃娘娘也是一时情切,还望娘娘海涵。”白嫔骤然发声,面色沉静如水。

    白清婉你这做戏的功夫是越来越精湛了啊,以为偏帮着德妃说话就能化险为夷了吗?你太天真了。

    “德妃娘娘欲向皇上要事,其实。。。其实事关嫔妾。”

    白清婉此话一出,甚至被牵扯入内的德妃都是一脸的疑问,听白清婉方才那意思好像是她求着德妃来的,既是如此,那这替人出头的德妃怎的会有一刻显出怔愕?

    我扬了扬下巴,眸中兴味难掩,唇角弯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是吗,白嫔你所牵之事,究竟为何啊?”

    “额?”

    “你不是说德妃之所以会来龙霄殿,是因为你吗,所以本宫是在问你,究竟出了什么大事,连德妃都被你说动来请求面圣。

    似笑非笑的冷冽声色在身前响起,白清婉顿时一惊,不知该从何回答。

    她原以为只要搬出自己,这事便可告一段落,琼贵妃也不会在予以追究,毕竟她可是皇上身边的宠妃,而琼贵妃近日却是不得宠的,岂料事态的发展却超乎了她的想象。

    德妃看着踌躇不决的白清婉,眸中寒光乍现,斜眼在看那座上人,满面的笑意,若非是她挑衅在先,她还真有种被人下套的错觉。

    原以为来了以后会看见琼贵妃被皇上训斥的狼狈模样,谁想却没有她想象那副场景,取而代之的是她一脸倦容,身穿薄衣从内室而出的样子,这一眼令她慌了手脚,乱了心神,这才乱了章法失言。

    原以为会有趣一些呢,可现在看来,她们的气势倒比适才弱了不少,还真是一帮乌合之众!

    “白嫔你的脸色不太好,要不要本宫派人传太医来给你瞧瞧?”我直起身子,浅笑发问,仅是一霎便换了神色,“莫非。。。原来如此,难怪德妃会帮着你出头呢,本宫现在算是明白了。”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就里,德妃与白清婉对望一眼,皆是神色诧异的看着我。

    “恭喜白嫔妹妹了,这贺礼本宫会好好择选,明个儿一早便送去妹妹宫里。”

    “贵妃娘娘,您这是。。。。。。”白清婉一头雾水,本欲赔笑套话反在顷刻间恍然大悟,脸色突沉。

    依附她们的嫔妃神色各异,但当我一语毕后,那脸上的神色皆如出一辙,换做嫉恨。”

    “白嫔你还装什么糊涂,这有了身孕还遮遮掩掩的做什么,如此喜事本宫是该禀报皇上。”我温婉一笑,极尽贤良,在不熟识我的人眼中看来,或许我是真的为白嫔高兴,其实不然。

    “娘娘且慢!”

    白清婉的一声娇喝制住我起身而走的动作,我佯装不解的回眸,“怎么了?”

    “嫔。。。嫔妾。。。其实嫔妾并非。。。。。。”

    “本宫觉着还是传太医来给白嫔你瞧瞧比较好,你这脸色比起方才可是愈发的差了。”我打断了白清婉的话,皱眉径自说道。

    想凭解释破这僵局,白清婉你真是小看我了,是你们自己撞上来的,早该有所准备不是吗,怎的这般手足无措的,往日的凛人气势都到哪里去了?

    此刻德妃才从回过神来,看着白清婉的目光,说不出的怨毒,不论是真的有孕,还是假的,这个女人将她一并扯入困境是真,此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她决然不会放过!

    若非她方才多事,自己早已有办法脱身,岂会落成如她一般下场,看那秦氏的表情分明就是故意为之,本想给秦氏一个下马威,灭灭人家的威风,谁想到头来竟是反过来了。

    身孕,呵,她哪里有什么身孕,棋逢对手当真是可恶至极!白清婉攥紧了手,银牙紧咬,恨不得扑上去将那,从始至终都面带笑意的人给撕碎了。

    “贵妃娘娘时辰不早了,臣妾身子有些不适就先回宫了,娘娘也早些休息吧。”德妃率先发声,表明自己愿意退一步。可惜,我她愿退,我却不愿退这一步。

    “别啊,本宫正想将白嫔有孕的消息告诉皇上呢,德妃你这么急着走做什么。”我拉住德妃的手腕,笑意盈盈地道。

    听见我特意咬重的“皇上”二字,德妃身体明显的抖了一下,随即强装镇定:“回贵妃娘娘的话,臣妾觉得这夜已深了,此刻叫皇上起身略有不妥,皇上日日为国事忧心这夜里该好生歇息才是,臣妾就不打扰皇上休息了,今夜失仪之事还请娘娘多多包涵。”

    这就对了德妃,要分清主次尊卑才是,你既然愿意退到此处,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即是如此,那德妃你就回宫休息吧,白嫔你可要好生调理身子啊,好了,都散了吧。”我活动了一下筋骨,不给白清婉丝毫辩驳的机会便下了逐客令。

    闻脚步声渐远,刚欲掀帘的我原路折回,半倚在门框,看着那一个个纤弱的背影,微微拧眉,勾起了唇角。

    古书有云:要战胜敌人,不仅要有强大的军事实力,还要善于造成威猛难当、气盖山河的态势,水性至柔至弱,却能冲走石块,也是这个道理。

    虽然我的所做作为,稍稍偏离了那么一点,可这效果却比预期还要好,我原以为她们会在厉害一点点,谁知却是我高看了,在她们进门前,我还心怀忐忑,生怕被看出端倪,可后来我却坦然了。

    想要克服恐惧,只有两种选择,一个是逃避,一个是愤怒。

    从她们进门看见我无事的那刻起,她们的气势便弱了,若是不钻这空子,我岂有机会得胜,所以敌弱我强,不论她开什么头,兜弯与否,我这气势都不会输人,更不可能泄露一丝胆怯于面。

    德妃,你最好牢牢记住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低眉顺眼,谦卑恭顺才是你该对我做出的样子,不论是虚假还是真诚,在我面前你永远都是下位,就算你母家势力再大,这后宫却也容不得他们插手!

    我两可是水火不容,若不压你,我拿什么来立威啊,只有压制住你,才有法子加强皇权提升皇家威严,反正你们李家早已受尽世间人唾弃,怕是也不会在乎再多一件吧。

    这次我不但要履行上次决定的事,还会让你们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放血是要放的,这面子你们也别想保得了,这才只是刚开始而已,往后的日子会更有趣的。

    李南原,钱浙,马宇,乍看上去好似是坚固不催的铁三角,可是这人与人之间还是有所不同的,比如一个要命,一个要财,而另一个则要势,就算再投机总有一日会分道扬镳的。

    任何事物都有不可察觉的,内在缺点和裂痕,有细小的缝隙,就可以象山涧一样发展成大裂隙、大山谷。

    古人言:善攻者,先攻其心,后攻其城。攻心者,智也;攻城者,力也。以智服人,恒久;以力压人,暂短。

    钱浙是爱财,但比起那白花花的银子,他更爱自己的命,有钱没命花岂不是白搭,元尚书有意无意的挑唆已有效果,虽然还不是很明显,但从钱嫔那日的表现可以看出,她们钱家已然起了倒戈之心。

    那日小园中,钱嫔看似是因护短训斥白清婉,可余光却时不时注意着暗处的我,她早已我的存在,却还装腔作势,不点明也不引我现身,而是继续演着,就算是后来德妃出现,她仍是保持着气冲冲的姿态。

    可我看的出,也察觉的到,她那时不时不经意的一瞥,代表着什么。

    所以权势者在造势时一是要谨慎,否则,势一旦形成,再想力挽狂澜,必将付出惨重的代价。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李家逼我的,怨不得我卑劣,比起那李南原父女两的手段,我还欠缺了不少呢。

    钱嫔暂时可以忽视了,近日这宫里不会安宁,既然要闹咱们就生出点大动静来,不让如何对的起我今夜所承担的这些风险?

    我倚在门边神游于外,笑得肆意,却不曾注意,宫门内神色冷峻,正细细打量我的两人。

    。。。

    某处阴暗宫道上。

    “白清婉,你以后还是莫要自作聪明的好!”步辇上,德妃居高临下,玉手紧握扶手,凤眸怒瞪。

    昏黄宫灯下,白清婉抿唇不语,秀眉紧皱,缩入水袖中的素手紧攥,指甲深嵌掌心,留下一道道月牙儿似的印记。

    “在这后宫里只有本宫算计人的份,凭你这点斤两也配拉本宫当垫背,白清婉,你莫不是太自持过高了些。”

    “明日你最好自己去向皇上坦白,少拉本宫下水,若你胆敢在言辞中提及本宫半句,本宫敢保证,你白家随后便会在楚嘉境内消失!”

    细碎的脚步声越行越远,脚下的光线变得黯淡,白清婉依旧保持着垂首之势,看似是在恭敬送驾,只是那因愤怒耸动的肩膀,却出卖了她的心境。

第一百四十五章 晨熹微() 
晨间的清风吹过,帘幕轻纱凌乱地飘荡着,零碎的阳光跃进屋里,空气中的灰尘在日光晕散处飞舞跳跃。

    沁人心脾的熏香,萦绕在屋内四处,满满抑住了香气中不易察觉的**之气。

    龙腾云海的磅礴屏风后,几名宫女正七手八脚的忙活着,上好的木质浴桶雾气袅袅,花香四溢,宫女们不时摆弄着瓷瓶,往桶内倒着护肤美肌的药露,我醒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及胸的热水将身子包裹住,宫人们不知在我身上抹了什么,风气一吹,涂了冰凉液体之处,有轻微的刺痛感,一下下的蜇着,湿漉漉的长发被挽起,发丝上的水珠顺着后脖滑至脊背,最后融进桶内热水中。

    头还有些晕晕沉沉的,浑身酸痛,抬个手臂都觉得十分费力,眸子轻转,当目光触及侍浴宫女手下所按的那处淤青,脑中似是闪过了些什么,眸色霎时黯淡了下来。

    “贵妃竟如此好心替朕圆谎,究竟所图为何啊?”一袭紫色衣袍他负手而立,挑了下剑眉。

    虽然不知他为何出宫,但却还是从他衣衫上嗅见了丝丝血腥之气,皱了皱眉,垂首瞧着鞋面,低低地道:“既然皇上已经无恙归来,臣妾便回宫了,还请皇上保重龙体早些歇息。”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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