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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阙美人似毒-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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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是正直而立之年的皇上,一个是身份尊贵的皇子,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像我这种平凡无奇的女子竟会与这普天之下最尊贵的两人有所纠葛,就算没有血缘那又如何,他还不是莞辰的孩子,就算我对他的情意再深又能怎样?什么都不会变。

    一个男人也许可以娶三妻四妾,但身为一个女人,又怎可嫁于两夫?

    忘不了也没关系,要佯装已经记不起,心痛的快要裂开了也没关系,咽泪装欢便好,现在的我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大概也就只有护你安好了吧。

    从华熠宫去庆阳宫的路并不远,但为何我脚下的步子迈的却是这般艰难,一路上擦肩而过的宫人,皆用异样的目光看我,好似在笑我区区一个妃子,竟穿戴凤冠霞帔前去赴宴。

    这宫里的嫔妃,就算在得宠也不过是侧位而已,只有那手执凤印的皇后才是皇上的正妻,才是这宫里的女主人。而我不过是个已经失宠的妃子,却身着嫁衣赴宴,若是这后位以许了人,我怕是已经被杖毙在这宫道上了吧。

    刚越过设宴的宫门,便有接引宫人俯身向我请安,我顿住了脚步没有应答,只是推开门从容的走了进去,丝毫未管身后究竟有多少双眼睛在注视我。

    殿里的空气中弥漫着酒气,在座朝中大臣,后宫嫔妃,原本都在轻笑交谈着,却因我的出现不再言语,手中端着的酒杯也僵在半空中,迟迟都未放下,无数道像利刃一般的目光射向我,穿心掠肺。

    我垂下眼眸,走上前去,施礼:“臣妾参见皇上,是臣妾来迟了,还望皇上恕罪。”

    话音一落,身周的人们便开始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他们的目光不住的在我身上打量着,有轻蔑不屑,也有诧异愤恨。

    “你看你看,这琼妃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吧,这宫中可只有皇后娘娘才能穿正红色,她不过是个不得宠的妃子罢了,居然也敢如此造次!”

    “钱嫔妹妹怎能这样说呢,眼下后宫无主,琼妃想穿什么,还不都随她喜欢,你瞧,连皇上都没说什么,咱们这些人又怎能管的了?”

    “此人便是皇上不久前纳进的后宫?模样倒很可人,只是似乎不太懂这宫中规矩啊。”

    “。。。。。。”

    我半蹲着的身子颤了颤,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只是一直保持着行礼时的姿势,等着莞辰发话。

    令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将我无视,佯装没看见我一般,与大臣聊起了天,半曲着的双腿渐渐有些发麻,我想站起身,但又觉不妥,遂而只得继续蹲着,直到我身后门板吱呀一声被打开时,莞辰与大臣们的高谈论阔,才予以结束。

    “儿臣,见过父皇。”

    一阵熟悉的声音窜入我的耳膜,我皱了皱眉,抬眸,却对上莞辰那似笑非笑的脸,他朝我勾唇一笑,随即说道:“起来吧。”

    “谢父皇。”身后的人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裳,接着道:“儿臣并非有意迟来,只是宫外有些琐事未办完,这才晚了些,还请父皇见谅。”

    莞辰眉梢一挑笑道:“这都是小事不打紧,琼妃这进宫几日来,还未见过瀛儿吧,还杵着做什么,还起身跟瀛儿打个招呼。”

    我闻言一惊,眸中满是惊恐,莞辰却笑的十分畅快,我咬紧了牙关慢慢站起身来,正想着要如何开口的时候,就在转身之际,身后的人却先开了口。

    他说:“见过琼妃娘娘。”问候的声音清澈好听,却又叫人如此怀念。

    我转过身来,埋低了头,不敢抬头看他,他走近我身旁,轻笑道:“听闻琼妃娘娘乃是乾城人,正巧今日路过乾城时带了些当地有名的糕点来。”

    他说着,便将贴身太监手中抱着的锦盒托在手里呈向我:“娘娘进宫多日想必定会想念家乡茶点,这些糕点都是。。。。。。”

    只听哐当一声,他原本捧在手中的锦盒跌落在地,盒里的糕点全都从内摔出,撒在了地上,他脸上原本温和的笑容,也顷刻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震惊与愕然。

    他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也不敢相信,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竟会出现在这里!

    苏瀛紧皱着眉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他那漆黑深邃的眼眸中带着深红,明亮得可以让我看见自己的影子,他眼中的我在笑,眼角弯着,清澈而明亮。

第十一章 人成各() 
庆阳宫内座无虚席,莞辰坐在主位,满面喜色,我则被他唤坐在他身侧,强装欢颜。

    宫人们端着托盘,一盘盘的端着美味佳肴,不一会儿,每个人的桌上都摆满了各色茶果,各式菜色。

    “诸位,与朕同饮一杯,正巧这瀛儿也来了,朝中重臣也皆在,今夜定要畅饮才行。”

    莞辰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下,座下众人也纷纷附和着举杯。

    我将酒杯凑近唇边正欲饮下,却被莞辰制止,他和颜悦色的说:“朕瞧着爱妃今日的脸色不太好,你还是别喝了,身子要紧。”

    在旁人看来,莞辰此言或许是出自对我的关心,但在我听来,这话却是十分的虚假。

    不知为何,我在听到此话时的第一反应,便是朝着苏瀛所在的方向看去,只见他双目泛红,面色阴沉,只是一杯接着一杯的饮着酒,看着他那伤心落寞的样子,我这心里也像针刺一般的难受。

    “瀛儿,方才那糕点的事你不必在意,琼妃嘴刁就算你真的送了她,怕是她也不爱吃,那正事办的如何了,给朕讲讲你近日来的所见所闻吧。”莞辰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对着苏瀛说道。

    青翠的酒杯,在烛光下色泽明亮,烛火的光芒跃入杯中,映的杯中的水酒鲜亮润泽,温润醉人。

    美酒冰凉,苏瀛仰面饮下,垂眸笑道:“儿臣心里高兴,咱们苍国百姓安居乐业,国泰民安,儿臣实在不知该从何说起,还请父皇恕罪。”

    苏瀛嘴角的笑意许久未散,我知道他在难过,此时他的心中,想必定要比我还痛千万倍,可是尽管在痛,他却佯装若无其事,因为他心里明白,若在此时展露心扉,无疑会将我两双双送上断头台。

    我知道他不怕死,但却怕我死,正因为我清楚的知道他心中所想,所以才更不忍,更心痛。

    “你瞧你是怎么吃东西的,这嘴角都沾上了。”

    听着莞辰的话语,我才赶忙收回目光,下意识的抬手去拭,谁料,却被莞辰抢了先,他一只手从后搂住我的腰肢,另一只手则附上我的唇畔,为我拭着唇边的汤渍,我与他离得很近,如此近的距离,如此暧昧的动作,座下众人都看在眼里,苏瀛也不例外。

    座下的苏瀛见此状,迅速的撇过头去闭上了眼睛,他只觉胸口憋闷异常,让他喘不过气。

    他恨他回来的太迟,若是他从未外出,此时陪在她身边的人不会是别人,乱了他心房之人,不是他那虚有其名的父皇,而是他魂牵梦绕心心念念的女子,背离了与他的誓言,嫁与了别人。

    那熟悉的容颜,那暧昧的姿势,交叠在他脑中浮现,不论是哪一幕,不论是何言语,都仿若一把把利剑,直戳他的心房,让他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曾经信誓旦旦许下的诺言,在她眼中到底算什么?他的真心,就那么一文不值,就真的抵不过那荣华富贵的诱惑?在艰难,在难熬的日子,他都挺过来了,可是如今,却因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溃不成军。

    “父皇,儿臣身体有些不适,就先告辞了。”苏瀛站起身来,颔首说道。

    “怎的这大皇子才坐了这一会儿就要走啊,大皇子与琼妃娘娘是旧识吗?本宫怎么瞧着,你两好像认识似得。”慧妃端着杯酒,漫不经心的说着,听得我心惊胆战。

    苏瀛微微一笑,抬眸看了我一眼说:“儿臣与琼妃娘娘并不相识,莫不是这酒水太醉人,因此慧妃娘娘才说这些醉话。”

    莞辰见状随即圆场说:“据朕所知,慧妃的酒量一向不好。”莞辰语毕又对着慧妃道:“琼妃已是朕的妃子,如若瀛儿真的与琼妃老早相识,那朕岂会不知?既然喝多了就别乱说话,免得落人口实,遭人非议!”

    慧妃一个激灵,仓皇应声:“臣妾知错。”

    看着苏瀛落寞离去的背影,我心里百味交杂,想起身追着他的脚步离去,却被莞辰死死摁住了身躯。

    莞辰瞥了一眼已经走出殿门的苏瀛,凑近我的耳边低声说:“你若敢轻举妄动,朕就下令杀了他,你清楚的,朕一向说到做到。”

    听闻莞辰此言,我的身子颤了颤,侧头看着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出了殿门后的苏瀛,跌跌撞撞的走着,他分明没有醉,身形却是左摇右摆,他的俊眉紧皱,面上满是愁容,他不懂,也不明白,为何她会弃他而去。

    这世间的事物无论有多么艰难,总有办法解决,可是他不明白,为何这人心却说变就变,来的如此之快,让他无法承受,更无法相信。

    脑中闪过的画面,全是与她相伴在一起的日子,那些美好的,温馨的记忆,却在这一刻悉数裂开了,碎的不成样子,他觉得他的心,好像被挖去了一块,空洞洞的,很疼,疼的他冷汗直冒,也抑制不住那如注的血流。

    秦妯烟,你真的忘了吗?真的忘了我两曾许下的那些誓言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说好的白头偕老,到头来却成了一句永远都无法实现的空话,你的心是真的如此之狠,还是你从未对我动过真心,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自欺欺人而已。

    苏瀛漆黑的眼眸黯淡无光,眸中隐隐有丝丝光亮闪烁,他的神情悲切哀伤,看的紧跟在身后的清夜都不由的皱紧了眉头。

    他一步步的朝前走着,那步履迈的艰难,也十分缓慢,他的眼眶渐渐泛红,脚下的步子也停了下来。

    他驻足回眸,望着那灯火璀璨的地方,笑的苦涩凄凉,最美好的一切都已烟消云散,那样惨烈,那样触目惊心。

    心痛欲裂,他再也承受不住,一口腥甜从喉中涌出,就那么直挺挺的栽倒下去。

第十二章 今非昨() 
夜幕笼罩下的皇城,透着些许诡异的气息,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穹芳涧”。

    天阶夜色凉如水,风中细雨横斜,雨点渐渐变大,一滴滴的滴落在石子路上,积水顺着屋檐悄然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似叹息似挽留。

    没有关紧的殿宇门板,被晚风吹的吱呀作响,冰凉的雨点打在我的脸上,尽管有凉意袭身,但我却丝毫未觉的冷。

    琉烟提着一盏幽暗的绢灯在前面引路,宫道黑漆漆的,除了脚下的一点光,和那掠耳吹过的风声,什么都看不清晰。雨水跌入小池中,滴答,滴答,原本是极小的声音,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显得如此清楚。

    心被刺痛着,没有受伤,也没有哭泣,但是却跟哭了一样,明明自己什么事都没有,内心深处却不断的颤抖着,明明不应该悲伤地,为什么,一想到那个人,就会感觉好不舒服,感觉内心好冷,像被针刺着,很疼。

    那么近的距离,伸出手便可以拥住他,但我却碍于他人在场,连对他说一句话的勇气都没有,我的样子深深的映在他的眸中,而我的眼里却无法纳进他的容颜,深怕只是瞧上那么一眼,便会被自身情绪所摆布,酿成无法挽回的局面。

    此时的苏瀛必定十分怨恨我吧,说好的天长地久,说好的白头偕老,到头来却成了一句空话,就算彼此的情意在深厚,尽管那思念愈加的无法抑制,又能如何?

    一切已成定局,就算再后悔,再难过,都回不去了,也无法回去了。

    脑海中闪过的满是苏瀛的脸,连眼眶中积聚的泪水滑落,也浑然不觉,心口剧烈的抽痛起来,我俯下身扶住身侧宫墙,低声呜咽,每一声,每一滴自眼角滑落的泪水,都包含着我心中的痛苦与煎熬,胸间像是被什么东西锤着,一下一下,让我无法呼吸,压的我难受。

    “琼妃娘娘,娘娘您怎么了,来人啊,快来人啊。”

    琉烟察觉到我的异样,随即撂下手中的绢灯,惊慌失措的大喊起来,试图唤来夜间巡视的禁卫军。

    沉浸在悲痛中的我,只觉自己心痛欲裂,全然未顾及其他,连自己此时正深处危机四伏的皇城内也忘记了,只知道胸腔内满是蓄积已久的痛苦愁绪,它们想迸发出来,无奈却找不着发泄口,遂而便横冲直撞起来。

    “是哪个不懂规矩的奴才在瞎嚷嚷啊,还不快闭嘴!”

    一阵奸细的嗓音从远处传来,随后而至的便是一排排提着绢灯慢步而来的宫人,琉烟见此状,急忙俯身告罪道:“奴婢知错了,禄公公若要治奴婢的罪奴婢认罚,不过在此之前,可否请公公派人去寻太医来,琼妃娘娘,琼妃娘娘她。。。。。。。”

    琉烟许是吓坏了,原本明亮的眼睛变的通红,话语间还带着哭腔。

    那公公闻言一惊,随即对着身边的宫人说:“快去太医院请个太医来,动作快点!”

    “不用去了,她那是心病,就算请到了太医,也医不好。”冰冷的毫无温度的嗓音自那公公后方响起,那名唤禄公公的太监见此,连忙退至一边,抬手掀起了轿帘。

    被泪水所朦胧的视线中出现了刺眼的光亮,随即便有一双绣着龙纹的黄靴映入我的眼,我这才知晓情况不妙,轻吸了口气,将欲要夺眶的泪水,及满腹的怨恨都咽回腹中,双膝触地,低着头跪了下去。

    头顶上方的人冷哼一声,随即笑道:“谁说琼妃需要看太医的?朕看她好的很!”

    我听此,倒吸了口凉气低声回道:“是臣妾失仪了,还请皇上降罪。”

    本是骨子里透着冷傲的女子,为了心中挂念的人可以付出一切,可为何偏偏对他却是这般无情?

    “抬起头来。”他语气冷淡的说着,话语间没有夹杂一丝温度。

    我应声抬首,两道极寒的目光投射过来,冷冽刺骨,望着他的脸,总会叫我想起有关苏瀛的事情,遂而咬唇又垂下了头。

    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的莞辰见此,俊眉不禁微微皱起,眸色也变得阴沉起来,此时的雨越下越大,他瞥了一眼地上那羸弱身躯的人儿,随即道:“都愣着做什么,摆架去华熠宫!琼妃淋了雨,朕要亲自送她回宫!”

    我闻言一惊,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被他拉起身来,眸中映入他嘴角似有似无的笑容,不由得让我心间一颤。

    与他在雨中对视,望着他那似笑非笑的面容,身子竟莫名的发起憷来。

    那年记忆中苏瀛的脸,他的身影,在这一刻,突然令我觉得那回忆,离我愈发的遥远,淅淅沥沥,连绵不断下着的雨,一盏盏绢灯,在风雨中摇晃,苏瀛的身影,就仿若那即将断线的纸鸢,一点点的从我的视线中淡出。

    存于你心中之人,不论是谁都好,滑落于你脸颊的泪水,不论是为谁流的都好,不管你对朕有没有一丝感情,朕都绝对不会放你走,此生此世,你休想逃离朕半步!

第十三章 千秋索() 
苏瀛在宫中养病的消息传入我耳中时,距离那夜大宴已过了四日,我私下向琉烟打听苏瀛所暂居的宫苑,在得知他就在西苑沁梅园之时,我即刻动身前往西苑,岂料却在自个儿宫门口被禁卫军团团围住。

    禁卫军首领走到我面前语态恭敬的拱手道:“属下乃禁卫军统领欧阳彻,皇上有令,叫属下等在华熠宫外把守,不准娘娘迈出一步!琼妃娘娘您还是就此回去吧,莫要让属下等为难。”

    看着眼前将宫门紧紧围堵的禁卫军,听着他们坚定决绝的话语,我只觉心焦难耐,愈发迫切的想要赶去苏瀛那里。

    我清楚莞辰此举的用意,他阻止我与苏瀛相见,不就是怕我告诉苏瀛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从而导致他们之间关系进一步恶劣,惹得朝政动荡。

    我知道,也全都明白,但是,我却还是想见苏瀛一面,不论会酿成怎样无法挽回的局面,不管我将承受多少流言,我都想再看看他的脸,只要一面就好。。。。。。

    禁卫军将领死活不肯让路放行,我也只得呆站在那里与他僵持,阴霾的天空渐渐拉下帷幕,宫内四处如墨色般深邃,各殿宫门早已紧闭,徒留那昏暗的烛光摇曳,夜色下的宫苑寂静异常,只是这份安宁下却潜藏着诡异波澜。

    不知站了多少个时辰,我只知自己双腿发麻,身形轻晃不止,瑟瑟晚风一下下的吹打在我身上,刺骨寒意袭身,冻得我直打寒颤。

    “娘娘,咱们还是进去吧,这临近冬日夜深露重,您脸色惨白,若是再站下去身子会受不住的,琼妃娘娘,奴婢求您了,进去吧。”

    琉烟的劝诫关怀声在我耳边响起,我侧过头望着她的眼,摇了摇头说:“本宫不会进去的,若是今日欧阳将军不肯放行,本宫就算是冻死在这里,也绝对不会挪动一步!”

    欧阳彻听闻我此言,噗通一声半跪在地,言辞恳切的说:“还请琼妃娘娘莫要如此下去了,皇命不可违,属下等冻着了不要紧,娘娘千金玉体,若是染上了风寒,属下等无法向皇上交差啊,琼妃娘娘您就进去吧,别再让属下难做了。”

    僵持了这么些个时辰,我心中早已乱如麻线,无论我如何恳求威逼,他们就是不让我出这华熠宫的大门!软硬不吃,只听莞辰之言,他们倒是忠心!

    夜色愈发深沉安谧,静的只能听见掠耳而过的风声,清风扫过层层宫墙,吹落枝头残叶随风起舞,隐约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由远而近,逐渐变得清晰,紧接着便传来一阵极为淡漠的嗓音:“出了何事?”

    莞辰在宫人们的簇拥下缓缓走来,眉头紧皱,一脸阴翳,欧阳彻见此,率先俯首回道:“回皇上的话,琼妃娘娘她执意要属下放行,已经在此站了三个时辰了,属下实在无计可施,还请皇上裁决。”

    “喔?是这样啊。”莞辰饶有兴趣的转眸看我:“欧阳将军你先退下吧,朕自会好好问问琼妃所意为何。”

    “属下遵命。”

    欧阳彻领兵离去,华熠宫门前,就只剩我与莞辰及若干宫人。

    他挥退宫人步步逼近,负手立在我眼前,仰首问道:“你就那么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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