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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阙美人似毒-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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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看字义谁都能明了,但我最近颇喜一语含多意,所以我的话进了她的耳,她必然会仔细思索,不放过一丝有异之处。

    “娘娘,嫔妾明白了,嫔妾定不会负娘娘期望。”元美人定了定神,一本正经的说。

    我轻应了一声,端起半凉的茶水,敛目补了句,“你不想做的事本宫不会强逼你,所以不用多虑,皇上要你怎么做,你照办即可,至于如何分担你自个儿看着办吧。”

    元美人离座作揖,满面欣喜,只是那低垂的眉眼下,却划过了一抹阴森算计。

    。。。

    君裕泽仍是一身白袍,不过与往日不同的是,今日的头发不在松散半披,而是高高束着,显得其精神抖擞。

    莞辰与其对座,捏着一串新进贡的珠串看得入神,全然未曾注意君裕泽脸上的神色变化,他瞥了莞辰手中的珠串一眼,遂而倏然联想起,那双柔软温润的白皙玉手,心中暗觉眼前这珠串很适合那个女子。

    “怎么阁下也喜欢这珠串?”莞辰察觉到了君裕泽的目光,但却未觉他目光中闪过的那丝柔软,他将手中珠串放在案上,浅笑发问。

    君裕泽笑了笑,举杯饮下口酒,烈酒在口中辗转,入喉后唇齿留香,君裕泽又斟了杯酒凑近鼻尖细闻,随后抬眸对着莞辰道:“还是你这儿的酒合我的胃口。”当然那个女人也不例外。

    “既然阁下喜欢,那便多饮几杯,若是觉着不痛快,来日返国之时捎些带回如何?”莞辰挑了挑剑眉,浅抿了口酒水,勾唇笑道。

    君裕泽大笑了两声,放下手中杯,修上手指扶上玉杯边沿,温凉触感让他忆起那夜他强箍住她的那一幕,薄唇上扬牵出一抹好看的弧度,“酒这东西穿肠便过,尽管口齿留香,这留得了一时,也留不长久。”

    “阁下为何会有此种见解?”莞辰眉心微拧,细细打量着君裕泽的一举一动,“酒本就是供人品尝之物,自然留不长久,那依阁下看这世上有什么能长驻呢?”

    君裕泽指尖轻击了下杯沿,眸光璀璨如繁星耀眼,薄唇轻动吐出简短的几字:“自然是人。”

    莞辰触及杯身的手一顿,心头漾过一丝不安,暗暗揣测君裕泽此话用意,更因他所言“人”字乱了心神,在不动声色连换了几口气后,才予以平复。

    “阁下这话未免也太过牵强,人有生老病死,又岂能长驻。”莞辰端起玉杯,饮尽杯中酒水,喉中一阵灼热,但比起心中焦躁,却是略弱了一筹。

    君裕泽笑而不语,并不急着接话,只是若有所思般转着玉杯,眸子明暗不定。

    就算你不用婉转之语套话,他也会全盘拖出,毕竟那人他势在必得,楚君你又何须这般坐立不安,急着想要尽快问出个结果,这还未战气势便输了,可不是个好兆头啊。

    莞辰瞧着君裕泽似笑非笑的神情,眸子危险的眯了眯,心中那团不安迷雾,渐渐扩散,蔓延至心房的每一处。

    他想深入思索,却又不敢接着往下去想,盟约初定,若君裕泽口中所指正是他扼断的思路中,立于那尽头之人,他该如何抉择?

    “生老病死本就是人之常情,我只说过那酒不能长留,并未说要心中之物长驻不衰,这世上怎会有不衰之物,万物都会随着季节的更替凋谢再生,又有何物能够例外,就算命数有限只要那情字不断岂不是能留得长久,那一时酒香又怎能比过情愫二字。”君裕泽倏地抬眸,迎上莞辰那幽暗的眸光,展颜一笑。

    莞辰扬唇还以淡漠笑容,案下手掌紧攥了片刻,随之松开,“若是情投意合,那情自然会长,但倘若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这一时酒香便会比那片刻情愫更为宝贵。”

    君裕泽听此,唇角笑意突而一僵,随即敛去,眸色霎时清寒一片,附于杯周的手也顿住了动作,浑身似被一盆凉水迎头浇下,凉彻心扉。

    莞辰唇角微动,面上虽坦然自若,心中却甚是乐意看见君裕泽此番神色。

    不论是不是那个人,先将他一军总是没错,所谓有备无患。

    他也是一国君主,应该懂得这不论何身份的女子,不管怀着何种心思,只要迈入了这皇家宫门,那不论生死与否,这一辈子都只会独属那宫中主人一人。

    冷待弃之也好,百般怜惜也罢,或生或死,都由不得她们自己做主,命权在握没有谁能逃出生天,更无人敢冒着巨大的风险擅自逃逸。

    这道理,君裕泽他应该更为深刻清楚地明白才是,自己虽只点明了冰山一角,但相信精明如君裕泽那种人定会深透分析其中利害,知难而退。

    俗话说,打蛇打三寸,小施提醒便够了,相信君裕泽定不会舍弃自己的雄图霸业,只为一“人”字而负天下吧。

第一百零三章 夜微寒() 
皇城中的每一夜,都注定了不会安稳平静,就好比现下这迷蒙夜色中的龙霄殿,远观灯火辉煌,近看才明这殿宇周身的火药味是多么浓重,那静谧表象下的真实气氛又是多么清冷。

    莞辰坐于案后,一张俊脸因怒气变得铁青,附在案边的手也紧紧攥起,深邃眼眸时而半眯思索,时尔全睁凛冽,让人参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又是因何如此伤神苦恼。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来人停至禄元身前,不知对其说了些什么,只见禄元原本写满担忧的脸色缓和了不少,随即赶忙进殿向莞辰禀报。

    “出了何事。”莞辰眼也不抬的问,淡漠的声音中夹杂着丝丝烦闷。

    禄元弓身拱手,低声回禀:“皇上敬事房那边方才派人来传话,说是宁嫔娘娘突然身子不适,今夜恐怕是不能侍寝了。”

    “身子不适?”莞辰眉梢一挑,略微抬眸,脸上的神色仍是那般难看,“去诊脉的太医是怎么说的。”

    “太医说娘娘肝火旺盛,心浮气躁,这才会觉身子有恙,说是需好生调理几日如此才能好全,期间必须静心养性。”禄元颔首说道,出口言辞颇有暗示之意。

    莞辰闻言,眸中闪过一丝讶异,转瞬即逝,面色虽紧绷不悦,可眉宇间浮上的浅淡喜色,却暴露了他此刻心境。

    静心养性,这太医院的太医还真会胡诌乱造,不过却也甚得他意。

    每每去宁嫔宫中,从她口中听到最多的字眼,便是李妃二字,他还从未见过像她这种女子,虽然这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只为做戏,但还是让他感觉不快。

    明处好似她与李妃是同一阵营,口口声声的说什么报以提拔之恩,可她心里的真实想法却不是如此。

    用那逼真的演技来瞒过众人布下障眼法,冒着稍不留神就会被视为李妃一党,受到牵连的风险,心甘情愿的充当为李妃拉线的角色,让李妃知道她并非是忘恩负义,倒是他太过薄情寡义丝毫不顾念旧情,然后再在他面前装作单纯无心机的天真女子,博得他的同情让他信任她,从而进一步的巩固自己的恩宠。

    如此一来,就算他日李妃获罪,亦或是李家有事,自己不但能倒打一耙,还能独善其身来个两全其美,有此种心机之人又岂会单纯?

    真不明白她是如何想的,不知她是真的聪明机智,还另有万全之策,还是在她眼里自己这位于万人之上的一国之君,虚有其表,只是表面上看上去深沉精明罢了,不会看出她那点小把戏,更不会迁怒于她。

    这后宫中的女子,何时变得这般放肆狂妄了,他怎么原先从未发觉过?

    “皇上,不知关于这今夜侍寝一事,您可有什么打算?”禄元小心翼翼的发问,声量不低不高。

    这个他倒是真没有,宁嫔抱病这几日他这耳根总算落得清净了,为了不引起旁人疑虑猜忌,华熠宫是不能去以免再生枝节,若是独宿恐怕会让某人更加的有恃无恐,宁嫔这事来的蹊跷,却又正中他下怀,这想去的地方不能去,又不可在找借口独宿,还真是麻烦。

    “对了,偏殿那边有什么动静?”莞辰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让禄元怔愣了片刻。

    方才经禄元那么一打岔,他倒是将君裕泽的事儿,忘了个干净!

    虽然酒后他曾竭力掩饰,声称那些话不过是他的玩笑话,可世人皆知元国君主并非善类,更不会神色严肃的仅用玩笑二字,就将出口之言就此掩埋。

    他分明看的真切,那人是在听自己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变了神色,原本他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可最后他竟是无一点怀疑的相信了。

    “回皇上的话,羽尚书在那里陪着,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儿。”

    羽凌歌吗,但愿他能打消君裕泽的想法,将它们悉数扼杀。

    “既是如此那便陪朕四处转转散心吧。”莞辰说着便起身绕案,径直向殿门而去。

    禄元尾随其后,低声询问:“那这夜里侍寝。。。。。。”

    “禄元你怎得比朕还要急?”莞辰斜睨了禄元一眼,语气不怒则威,怪异的是此话还隐带调侃之意。

    禄元面色一僵,摸了摸鼻子,干笑道:“奴才不敢,皇上请。”

    莞辰“嗯”了一声,唇角浅扬,负手迈步,禄元跟在其后,偷偷地用袖角抹了把汗。

    。。。

    龙霄殿偏殿,君裕泽斜斜地躺在坐榻上,一头如瀑青丝随意地散着,身上只着了件薄薄的绸衣,衣襟微敞,露着白皙结实的胸膛。

    他低眉敛目,呼吸匀称,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薄薄地唇畔略微上扬,烛光昏暗,一时竟让人分不清,他究竟是睡了还是醒着。

    一缕缕青烟从香炉中缓缓溢出,幽香清雅,让人觉得惬意舒心,不禁隐隐犯困。

    羽凌歌靠坐窗沿,肘抵窗框,余光瞥了眼那昏昏欲睡的人儿,随即漠声道:“我上次好像就已提醒过你,下不为例四字,可如今你这唱的又是哪出?”

    “你莫不是还想以我所需之物,再威胁我一次?”相比羽凌歌的冷漠声线,君裕泽倒是坦然,不紧不慢的反问那发问之人。

    羽凌歌撇首望向远处,目无据点,“你与莞辰的交易已经达成,况且你想要的已经到手,我就是想威胁也办不到了。”

    “羽兄何必如此谦虚,这世上怎会有你办不到的事儿,你还真是言不由衷呢。”君裕泽眼眸微张,侧目看向羽凌歌懒洋洋地说。

    “相较于元君的表里不一,羽某便差远了,更无法与之比肩。”羽凌歌回眸迎上君裕泽的视线,目光相对,电光火石般激烈,一股极其诡异的气氛霎时在屋内蔓延开来。

    “羽兄今日这是怎么了。”君裕泽恢复常态,淡然一笑,“上次我还未有注意,可今日却让我发现了怪异之处,这一向不近女色不沾情爱的你,何时竟学会为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牵肠挂肚了,并且那人还是名女子,早已嫁为他人妇的女子。”

    羽凌歌并不理会君裕泽眸中一闪而过的嘲弄,敛下眉目眸底寒光乍现,“元君怕是误会了些什么,羽某不过是担忧莞辰颜面有损而已,至于那琼妃你最好打消了那不该动的念头,别说你此刻还未说出口,就算是说了这结果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反倒会让你得不偿失。”

    君裕泽听此,薄唇一撇,唇角浅噎莫名笑意,眯眼打量着窗边的男子,细细揣摩着他的心思,及他方才出口之言。

    得不偿失?是虚张声势,还是又在耍什么小花样儿,想以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换做旁的吸引物?

    “我元国地大物博,正如你所唤那般,我好歹也是一国君主,如今财权尽数入掌,已不复往昔那般烦扰,又有何可失,又有什么是我输不起,赔不起的?”君裕泽那副桀骜不驯的嘴脸,让羽凌歌气不打一出来,还没细想话便已脱口而出。

    “若那是一条人命呢?元君可能赔得起,又想如何去补?”

    看着君裕泽渐阴的眸光,羽凌歌这才后知后觉,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也根本不明,一向冷静沉稳的自己怎么会失言藏不住事儿。

    “你在说什么?什么人命!”君裕泽眸色阴冷,起身望向羽凌歌,一改往日那淡漠姿态。

    羽凌歌收回视线,转眸继续盯向窗外夜色,一双桃花美眸中,尽是前所未有的苍凉,附在腿侧的手掌更是不自觉的攥起。

    “想你元国后宫佳丽如云,她的那点小把戏与你往常所见,根本算不了什么,再说清楚一些,你对她不过是一时兴趣,也仅是因她那日的演技略微觉得讶异,更不明白那素来性子古怪的莞辰为何会对她另眼相看,这才勾起了你的征服欲,想你身侧的女子比之楚嘉后宫更甚,欲伴你身侧的女子更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缺了她一个对你来说也不会有什么,何必要如此紧抓不放。”

    羽凌歌语调平稳的说着,话语间没有一丝起伏,只是那出口之言却是如此的凉薄,且隐隐透着丝缕伤感。

    伤感?

    他怎么会有如此感觉?一定是那阵子被莞辰传染了,故此才会这般吧。

    自我安慰的话语明明是如此牵强,连自己内心深处都在暗暗驳斥的话,他却想坚信不移。。。。。。

    君裕泽看着羽凌歌那心不在焉,神游于外的样子,皱了皱眉头,将他方才之言反复回味,终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人命,与那个女人有关的人命,可这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羽兄别想试图转移话题,什么人命,我可不信你瞎掰之言。”

    羽凌歌闻言斜目狠剜了君裕泽一眼,那勾人桃花眸中顷刻间满是阴森肃杀,君裕泽见此有一秒的失神,定神再看,那人已恢复常态。

    抬眼时眸色阴狠凛冽,眨眼之间,就好似刚才所见只是他一种错觉,再看时,便又如深幽潭水一般清冷无波。

    看来他并非有意,而是事实,不然他也不会有此神色。

    君裕泽垂头失笑,可下一刻那笑容却似被冻住了般,僵在了唇际,在明暗不定的烛光下,他唇边僵冷的笑有些诡异。

    表里不一的人,好似并不是只有自己一个,如今,这不是又多了一人吗。

第一百零四章 阡陌远() 
膳桌上莞辰一言不发的喝着粥头也不抬,与之相对,坐于其对面之人也低首吃粥,从始至终两人并无言语交集,偶尔视线对上也是不着痕迹的差了过去。

    不论是侍奉进餐的宫人,亦或是门外候着的一干人等,见此情此景都是一头雾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朕听说这几日御花园的花开的甚好,元嫔若是没事儿便去转转吧,别老是窝在屋里。”莞辰用帕子抹了抹嘴,尽量将声色放柔,脸上的神色却极为淡漠。

    “臣妾听闻琼妃娘娘很喜欢赏花,不知臣妾可否邀着琼妃娘娘一起前去。”

    如玉珠落盘的清脆女声,紧随其后而起,并未在意莞辰方才话中所带的嫔字,玉手中的汤匙有一下没一下的搅着粥,低敛的眉眼含笑,与其像是想找人陪着一起去,那语气倒不如说是在请求莞辰。

    “随你吧。”莞辰冷冷地撂下几个字,便携着宫人离去,因莞辰一言从美人而跃至嫔位的元嫔,半跪送驾,低垂的眉目下唇角浅勾。

    禄元回首看了看那半跪的人儿,又回身瞧着身侧人,不解的挠了挠头,皇上和元嫔娘娘在打什么哑谜?

    “稍后让内务府挑几匹段子送去元嫔那里,至于另外的赏赐,你看着办就好,还有别忘了要将元嫔晋位的消息晓谕六宫,务必要闹得人尽皆知。”莞辰的声量很低,有些沙哑,唇际的笑意好似午后春风般和煦,直看的随侍宫女羞红了脸。

    禄元皱紧了眉头,看着自家主子脸上的笑意,只觉脊背上不知何时攀上了一股寒意,薄凉薄凉地,且隐隐嗅到了几丝阴谋的味道。

    当元嫔晋封的旨意传遍六宫时,众人心怀各异,有些心中不甘气愤之人,更是闹得鸡飞狗跳,与此同时另一消息也在宫内不胫而走,就是元嫔过河拆桥一说,有人不在意,也有人在幸灾乐祸之余大感其力薄弱,其中最为平静的当数我与李妃了。

    李妃并非无脑之人,元嫔又跟了她那么多年,李妃现下肯定在想,依她对元嫔的了解,再加前段日子元嫔与我联手设计她一事来看,这流言根本无任何的可信度,恐怕还会耻笑我用这等小伎俩来耍她。

    不过可惜,此计非我所想而是另有其人,我不过是略施手段让昨夜那空有虚名的常在受惊,阻挡了她无量的前途,转而让元嫔伴驾罢了,这后头的一切可都和我没一丁点关系,那过河拆桥一说,我便更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明明是极为简单的话,听在旁人耳中却无故变了味,在惊讶宫中耳目又多了几倍的同时,我也不禁为元嫔的机智而感叹。

    既然这消息是从竹清阁传出来的,那后头的事情该如何做,想必元嫔也已有打算,李妃怕是不日之后便会登门造访,到时候如何见招拆招就只能看她自己的了,李妃耳聪目明本来也没期望她掉入迷雾中,如此想来元嫔打从一开始,想要对付的根本就不是李妃。

    能拆了她的左膀右臂这固然是好,但怕只怕,那人没那么好制服,更别说要拆下一双了。

    “奴才见过琼妃娘娘,娘娘金安。”

    一回眸正巧对上万玉德那写满笑意的眼,我勾了勾唇,点了点头,“万总管客气了,起身吧。”

    “小章子那边安排的如何了,要想挖树还是从根拔起的好,免得后患无穷。”我接过红英奉上的茶,凑近鼻尖嗅了嗅。

    话中所提及的小章子,便是那日我吓唬宁嫔钱嫔时,前来送贺礼单的小公公,这人虽比起万玉德还差了不少,但却是个可塑之才,内务府里还是得有个自己人的好。

    万玉德理袍起身,拱手道:“奴才已依照娘娘的吩咐安顿下去了,娘娘在等几日便可观成效,不过元嫔那计能哄弄些无知嫔妃,却骗不过李妃,宁嫔也定持半信半疑之态不会轻易上钩。”

    “上不上钩是她们的事,结果如何本宫也不是很在意,反正来日方才,本宫之所以会由着元嫔放手去做,无非是想看看她究竟能做到何种地步,日后又能否为本宫真正分忧。”我浅饮了口茶水,云淡风轻的道,此番样子落在旁人眼里,无一人不觉我是真的不在意,其实不然。

    要用骗术,那需得先将自己身侧所有的亲信骗过,这才是真正的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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