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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敏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秋美人亲手所做,想来是很好的,光是远远嗅见味道,就已然勾人食欲。”
“你都没看,怎就知道好?”说着,又逼近些许:“掀开瞧瞧嘛,提些意见也是好的。”
退无可退,也不能转身就走,苗敏略一皱眉,抬手去揭那盖子。
谁想那方秋美人松了手,苗敏又站的极近,汤盅朝着苗敏的方向倾斜,洒了她一身汤汁,随后摔在地上,汁水溅上两人绣鞋。
“呀,这可是要呈给皇上的汤。。。。。。”一宫人惊呼。
苗敏心里一惊,却听秋美人道:“无事,你再去端一盅来,苗答应没事吧,可有烫着你?”
苗敏摇了摇头,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裳。
“都怪我不好,想着将帕子给你,免得你烫着手,不曾想汤盅翻了去,你快些回去换身衣裳吧。”秋美人拿帕子拭着她身上汤汁,她越擦衣裳越没了形。
“你去知会席答应一声,就说我有事要先走一步,让她快些来别误了时辰。”秋美人对着身后一宫人命令道。
接着,又向苗敏说了声抱歉,随后带着人走了。
“小姐,这可如何是好?”杨柳瞧着自家小姐那染了烫渍的衣裳,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苗敏望了眼秋美人离去的方向,叹道:“咱们回去吧。”
等苗敏换完衣裳去到宴会场,含巧正跪地领赏,手上拿着她那支白玉笛。
“苗姐姐可算来了,方才正说你呢。”秋美人掩唇一笑,遂而又道:“皇上,这位苗答应才是这支玉笛的主人。”
“诚如秋美人所说,这笛子确是苗答应的。”含巧盈盈一笑,眸子看向苗敏。
不知发生何事的苗敏,立在场边,承接着席上各处投来的各种目光。
“苗答应怎的这样就来了,这衣裳是刚进宫时,内务府送来的那一身吧。”绮美人打量着苗答应,语中略有诧异。
今日的宴会,皇后称病未来,蕙妃说是要招待自家兄长,元妃待在宫里照顾二皇子,玉妃脸伤没好爱面子的她不想露面,荣嫔是压根没想着出来,故而席上空位颇多,诸位低阶嫔妃说话也放开了不少。
“没想到苗答应倒是节俭之人。”梅妃轻笑着说了一句。
“不如让苗答应和含答应先入座吧,她们站在那里,后头的姐妹怕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赵嫔含笑开口,为身边那饮酒不语之人,斟满空杯。
莞辰点点头,赵嫔随即叫那二人入座,宴会继续。
凤仪宫。
“欧阳公子果然如传闻一般,温文儒雅,仪表堂堂,难怪城中的闺阁小姐会对你赞不绝口了。”
欧阳沐华垂首:“娘娘谬赞了。”
视线移至欧阳沐华身后,我问:“这两位便是你的远方表兄?”
欧阳紫琳笑着应道:“个子稍高些那位身后臣妾的表兄康词,旁边那位是康研乃臣妾的表弟。”
“都坐吧,不必拘礼,浮萍上茶。”
“谢皇后娘娘。”
欧阳紫琳见康家兄弟落座,才把目光收回:“臣妾方才来时,听说宴上可热闹的很呢。”
“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她们自然不会错过。”我淡淡地道。
欧阳紫琳端起杯茶:“和翠公主本来也想去的,后来却改了主意,大概是身子还没好全。”
我看欧阳紫琳一眼,道:“不去也好,她去了反倒抢了别人的风头。”
欧阳紫琳抿了口茶搁下:“公主倒罢了,眼下宫中谁能比得过梅妃,有孕的人就是不一样,娘娘是没瞧见,她那前呼后拥的阵仗,真那么紧张何必抛头露面,安心在承乾宫中养着不就是了。”
“她喜欢张扬,由着她去吧。”也得意不了多久了。
“膳房的膳食是一日不如一日,没了管事的底下的人松懈了不少,臣妾瞧着有一奴才还算尽心尽责。”欧阳紫琳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我轻笑:“骤然升职难免引人猜忌,你既觉着好便斟酌着给他个职位吧,协理六宫的名头不能白担了。”
“是,不过太医院那处,娘娘打算何时整顿?”
我心知她想要问什么,不动声色的瞥了康家人一眼:“康二公子不如去御药房吧,那差事很适合你,康公子医术虽然不错,但仍需磨砺,经学习考核之后在安排也不迟。”
欧阳紫琳满意一笑:“臣妾谢皇后娘娘。”
康家兄弟随之道:“谢皇后娘娘。”
我眼眸低垂,抚着袖口花样儿:“规矩倒是其次,医术精湛与否也不重要,只要在真正需要的地方下点苦功就是了,依本宫看你们还差得远。”
“是,臣妾下去定会。。。。。。”
我截断欧阳紫琳的话:“不知欧阳公子可听过肖家?”
与当今皇上一母同胞的轩王,曾有一妃,精通音律,舞姿不凡。
此女便是莞辰继位前,所娶的那位历国女子。
其中纠葛就算不去细查,也能隐隐看出些端倪。
自她为保轩王嫁与莞辰后,便不再抚琴,而是执着一支玉笛,面朝轩王府所在的方向,缓缓吹奏,曲声悠扬绵长,心中那诉不尽的相思,缠缠绵绵,随风寄给思念的那人。
她死后,那笛子也随她一并葬了,可谁知今时今日,却出现一支,与那玉笛相似的笛子。
梅妃与那人一般绝色,容貌却不似她,单靠那极似她的舞姿,留在宫中。
荣嫔,未承恩前的性子模样,与那女有些许相似。
如今虽未安排侍寝,却入了眼的某位答应,若说荣嫔只有一分像她,那这答应便有三分。
她们几人都是替身,而权柄在手荣华傍身的我,曾经又何尝不是?
正因为爱意入骨,才会牢牢记住,才会在旁人身上,寻找相似的地方。
尽管看开了,也知自己早已不是替身,可这心里仍是有些不舒服。
第三百七十九章 望苍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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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巧的曲子,实在不怎么样,很多人都不看好,可就是这不被看好的人,成了众人艳羡的对象。
翊坤宫给了她,珠宝首饰绫罗绸缎不绝,更在当夜侍寝,封了宜美人。
风头一时间盖过了秋美人,直逼梅妃。
含巧心里清楚,她之所能承恩多多少少和那笛子有些关系,但她想不到是为什么,待她十分温柔的君王,闭口不提,只说那曲子他很喜欢。
侍寝那夜,赏了她一支更好的笛子,让她又吹奏了几次。
原本的怀疑,也在那满含笑意的眼眸中,渐渐软化消逝。
圣驾一连三日,宿在翊坤宫,势力的宫人闻风而动。
旁人都只道宜美人如今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好好巴结着,绝无坏处,却不知真正得利的还在霜禧宫内。
“宜美人倒是懂得知恩图报的,比秋美人强了不少。”杨柳将翊坤宫送的东西,收起来夸赞道。
苗敏不语,眼睛瞧着刚合起的柜子发怔。
她并不需要那些东西,不管是感激也好,顾念往日情谊做样子也罢。
在她看来都跟施舍没什么不同。
较好的出身,养成了她自负傲气的心性,她喜欢听人奉承讨好,却从不表现出来,不似玉妃什么都写在脸上。
本以为会就此老死宫内,她有些不甘,宫外的父亲也是如此。
几番打听,终于寻到一曾在宫中大赦时,出宫的年迈宫女,她所知的事也无多少,可寥寥数语却十分受用。
她知当今皇上曾经颇为喜爱笛子,所以父亲费了好多功夫,寻了一支白玉笛来。
还告诫她要收敛心性,一时的风头不争也罢。
苗敏心中清楚,这是父亲听罢那宫女的话,深想过后才会如此告诫。
她很快便领会了,父亲的用意。
后宫中的女子那么多,有人得宠就有人落寞,一瞬的灿烂有什么用,倒不如在印象上下功夫。
宜美人如愿以偿,莹常在心里也十分欢喜,日日去翊坤宫。
凌茉见此,心生一计,与其自己花时间动手培养,还不如去交好个现成的,省时省力。
所以她对莹常在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且嘱咐绮美人不要眼红生事。
绮美人不找事,不代表别人不会找上门。
这天,宜美人邀莹常在和苗敏,于御花园池塘边谈天喂鱼。
绮美人正巧经过,本欲回去歇会儿的她,见此一幕记起凌茉的话,想要绕路回去。
却没有如意,宜美人当即便命奴婢请了她过来。
几句话下来,绮美人竟是眸子怒瞪,显然是生气了。
莹常在劝架无果,只能拉着苗敏在一旁站着,宜美人却在下一瞬,扯过苗敏,对着绮美人破口大骂。
说当日苗敏已经向她表示诚意,绮美人却不领情,咄咄逼人。
绮美人也不甘示弱的回击,两人争执不下,干脆动起手来,不知是谁起的头。
这边打的火热,等二人闻得惊呼,才停下手来,原来是苗敏落水了。
人救上来时,已经昏了过去,宜美人瞪了绮美人一眼,命人将苗敏抬到自己的居所。
午后,御前来人送糕点,见宜美人红着眼,回去告知了莞辰。
莞辰得讯后,忙完政务亲自过来询问,随后处置了绮美人,又对宜美人加以安抚。
宜美人在莞辰面前,使劲浑身解数,演了一场知恩图报的戏码。
苗敏因此,也得了赏赐,暂居在翊坤宫。
待身子恢复时,苗敏得到了自己将要侍寝的消息,宜美人拉过她的手笑着嘱咐了几句,随后目送她回到屋子。
宜美人身边的宫人对此很不解,依照宜美人的宠爱,封嫔指日可待,为何要将自己的恩宠分给旁人?
宜美人听后,瞥了那宫人一眼,却不说话。
她的确在抬举苗敏,毕竟她帮了自己,若是就此不理会苗敏,难免落人口实。
堵住那些喜欢嚼人是非的嘴是其一,其二是她借着苗敏出了口恶气,总得安抚一下,其三多一个朋友便是少了一个敌人。
无论是常在,还是和自己平起平坐的美人,苗敏都会记得,是她拉了她一把。
至于是被谁推下水的,又怎会再计较?
苗敏可是借此,因祸得福。
与宜美人猜测的差不多,苗敏确实感谢她,落水的事也不愿多提,可并不是如宜美人所想那样不计较。
含巧以为给了她一点好处,这样就能揭过这一页了?
她莫不是忘了,自己除了喜欢听好话,还十分记仇,或许是她忘了。
一个落魄的寒门之女,也配叫她抬首仰望,马首是瞻?
当真是可笑至极。
永和宫。
和翠近日,略感身子不适,召刘大夫前来诊脉,得到的回复却是一切正常。
她焦躁的挥挥手,让人退下,用过汤羹后,觉得困乏,躺在榻上沉沉睡了过去。
夏楼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未做逗留,将药碗搁下便回去了。
素语瞧了眼桌上的东西,又看了看榻上的人,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将药倒了。
免得公主起来,又大发雷霆,连带她们这些下人也不好过。
“凌常在几次三番的,装作偶遇,目的究竟为何啊?”宜美人看着眼前,已算面熟的人,稍稍有些不悦。
凌茉瞧了眼宜美人身后的奴婢,笑道:“美人误会了,真的只是碰巧而已。”“常在不如换个时辰出门吧,我不想再看见你这张脸了。”宜美人说完,便领着宫人走了。
听莹常在说,绮美人经常和这凌常在待一块,还说这凌常在吓人的很。
她虽不知道当初是谁帮了绮美人,莹常在又是如何得见皇上,但这几日下来,结合莹常在对她说过的话,她猜想凌常在身后必定有靠山。
至于是谁,她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和凌常在的“偶遇”,究竟是故意的,还是无意也没心思探究。
她们若是气不过,便只管来报复。
是绮美人先挑的事,她可没什么错。
宜美人曲解了凌茉的用意这点,凌茉并不知道,她只是有些不快,为何原先的法子现在行不通了。
既然不能直接的下手,那就迂回着来。
苗敏成了美人,宜美人并无多大不快,这个位置她还能接受。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美人摇身一变,升至嫔位,压了她一头。
“苗美人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头夜侍寝封了美人,之后便没再召见她,昨夜见了皇上,今早起来就升了嫔。”侍女一边为宜美人端菜,一边嘟囔着。
“将不久前皇上赏的那对耳环送去吧。”
侍女愣了愣,不满道:“那可是美人您最喜欢的,平日里都舍不得。。。。。。”
宜美人神色平平,脸上看不出丝毫不悦:“她晋了位,我总得送些好东西恭贺。”
“皇上不过是图一时新鲜,不会忘了美人的。”侍女不忍出言安慰道。
宜美人轻轻一笑,并不说话。
面上一派镇定自若,心里早就嫉妒的泛酸水。
得了消息的众人,用罢早膳便赶来恭贺送礼,苗敏本就不算大的居所里,一时间挤满了人。
“娘娘这处可真热闹,来得晚了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幸好外边已是春日,要是冰天雪地的,恐怕咱们这些姐妹都得染了风寒。”张美人笑着朝苗敏说道。
宜美人也笑道:“我在屋里都能听到这边的动静,真是恭喜你了。”
苗敏斟了杯茶,推到宜美人手边:“都是沾了美人的光。”
“那匹锦缎是哪个宫里送的,颜色可真好看。”张美人出言赞道。
苗敏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是梅妃娘娘送来的。”
“难怪了,宫里的好东西如今就紧着她了。”张美人叹息一声。
“秋美人那里可有送东西来?”宜美人压低了声音问道。
苗敏点头:“有的,她方才派人和云萃宫的一块送来的。”
宜美人道:“那便好,自打她成了美人,我瞧着你与她的关系好似生分了不少。”
张美人听了,捧茶一笑:“亲姐妹都会反目成仇,娘娘也别往心里去,这里就是这么个地方。”
第二日,一众嫔妃聚集在凤仪宫,请安问候。
“苗嫔真是个有福的,不单皇上来后宫的次数多了,就连皇后娘娘的病痛也有所好转。”梅妃视线在我与苗嫔之间转了一圈,盈盈笑道。
赵嫔闻言,心有不满蹙眉朝梅妃看去。
欧阳紫琳意味深长的瞧了苗嫔一眼,也不说话。
倒是玉妃接了话茬:“是不是有福,再过一月两月便知晓了。”
张美人附和道:“的确是这样呢,若能怀上龙种,才是真的有福气。”
龙种二字,令宜美人心头一跳,她怎忘了这茬?
元妃面色淡淡,倒没什么表情,只是假设罢了,又没真的怀上。
我微微一笑:“苗嫔可要注意身子,想吃什么尽管吩咐让膳房去做,这身子好了,才能为皇上绵延子嗣。”
苗嫔也不知说些什么,只得点点头,算是应下了。
“若觉着不适,可得尽早传太医诊治。”欧阳紫琳又接了句。
梅妃眼眸一弯:“皇后娘娘如此看重苗嫔,想来苗嫔定会不负娘娘厚望。”
“梅妃也要多注意身子,这都快三个月了,得仔细着些。”欧阳紫琳语气真诚的提醒道。
我看了梅妃抚在腹部的手一眼,微笑道:“是啊,再过不久宫里便又该热闹起来了,梅妃可要好生养着。”
梅妃盈盈笑着,并不接话。
“恭喜。”
苗嫔停步一瞧,说话的人竟是秋美人,语气不咸不淡,一双眸子透着冷漠,就好似陌生人。
她有礼的回道:“多谢。”
秋美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之后追随远处的玉妃而去。
“你就是苗嫔啊,你得封那日我身子不爽,便没去你那处道贺,知道今日会遇见,就将贺礼一并带来了。”
苗敏回头,只见一身着蓝衣的女子,从婢女手中拿过一个小盒子,拉过她的手放在掌中。
她握着盒子,盯了那人好一会儿,才想起这人是谁:“见过荣嫔娘娘。”
“你我品阶相同,不必如此,我有事先走一步,你。。。。。。”自求多福四个字,在看到赵嫔时又咽回了肚子里。
“恭喜你晋位。”话落,荣嫔便抬脚离去。
苗嫔没有在意荣嫔未说完的话,她比荣嫔先看到赵嫔的身影,从那一刻起,她的目光就一直粘在那人身上。
赵嫔似是察觉到了苗嫔的目光,侧眸神色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随后带着宫人准备离开。
“赵嫔娘娘请留步!”
赵嫔停步回眸:“苗嫔可是有事?”
苗嫔走上前去,在距赵嫔一步之处停下,俯身行了一礼:“那日多谢娘娘出言相助,还有,娘娘送来的玉枕嫔,嫔妾很喜欢。”
“你这称呼于理不合,下次别这样了,贺礼你喜欢就好,不必谢我,至于那日一事也不必道谢。”赵嫔面无表情的说道。
苗嫔略皱眉头:“这怎么能行。”
“不过举手之劳,无须言谢。”赵嫔吐出这么一句,便提步走了。
回宫路上,苗嫔碰着了宜美人,宜美人见她神色不对,故而问道:“你怎么了,怎得是这幅表情?”
苗嫔不愿多言:“没什么。”
宜美人见此,也不再询问。
离凤仪宫不远的一所宫苑拐角处,元妃正冷笑着瞧着眼前人,两人身边跟随的宫人,都被打发的远远地,根本听不清她两在说什么。
“本宫与你并无什么情谊,你向本宫倾诉,是不是找错人了?”
荣嫔轻轻一笑:“嫔妾倒觉得,倾诉的对象非娘娘您莫属。”
“呵,你倾诉的对象该是凤仪宫那位。”元妃毫不留情的讥笑:“怎么,这么快就被人弃了?”
荣嫔也不怒,反而笑的愈发灿烂:“娘娘以为您有嘲笑嫔妾的资格吗?”
元妃眸中闪过怒色:“你说什么?”
“你我其实半斤八两,不对您比嫔妾可怜多了。”说着,真用那略带怜悯的眼神,打量着元妃。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