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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阙美人似毒-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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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微微一笑:“总管说的是,可是这偌大的皇宫里有很多宫人,能用且忠心的却屈指可数,内务府暂且不提,连太医院都出现了对本宫阳奉阴违的人。”

    万总管也笑道:“奴才听说太医院前不久,新提拔了几位医官,奴才会好好调查一番,看其中有无可用之人。”

    我搁下汤匙冷声道:“那就有劳总管费心了,只是这人心难测,总管调查时可要睁大了眼,近日来宫里不太干净,以免混进了身份不明的人。”

    “奴才遵命,那元妃娘娘那边,又要如何处理?”万总管小心试探道。

    我叹了一声,冷冷笑道:“毕竟是二皇子的生母,也给她添床被褥吧,慎刑司不比她的锦福宫,本宫怕她住不习惯。”

第三百二十八章 月白裳() 
云萃宫。

    玉妃把玩着手腕上的珠链,状似惋惜地一叹:“丽嫔真是个苦命人,从戏子之女摇身变为后宫嫔妃,本以为今后荣华无限,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没有那富贵命,便不该去贪金缕衣,她有今日是她自作自受。”梅嫔悠然开口。

    玉妃轻轻一笑:“徐太医的话着实让人意外,红花的来历倒是有根源可寻,可对于麝香,依你看会是何人所放?”

    梅嫔叹道:“深入丽嫔肌理的麝香,怕是元妃所为,至于饮食中出现的,我也猜不出呢。”

    “饮食中的那味,或许我知道是谁放的。”玉妃高深莫测地一笑。

    梅嫔对此并无表现出多大兴趣,反是淡淡地道:“当务之急,是尽快把矛头对准荣嫔和凌常在,就算元妃是暗算丽嫔的罪魁祸首,先不说丽嫔知道后会不会立刻咬出她,光靠你我也拿她没什么办法。”

    玉妃冷声道:“有个儿子,的确是最有利的王牌,我已经命人放出风声,想来不过午时,一切便能真相大白。”

    说罢,她眸子一沉,语气有些不悦:“这回倒是便宜了元妃,为何就不能,将她一并拉下水?!”

    梅嫔挑眉道:“丽嫔的立场是其一,其二咱们又没有证据,她有二皇子这个保命符,最坏也不过被打入冷宫,瓦解了她的势力,贵妃娘娘那边的势力就会猛增。”

    “说的也是,贵妃娘娘深谋远虑,不然也不会提出要我暂时抚养二皇子。”玉妃冷冷一笑。

    梅嫔看了眼玉妃,柔声说:“现在是惹不起,不代表等大皇子坐上太子之位,咱们就不能动她。”

    玉妃敛眸不语,太子之上还有皇位,另外,太子可立便可废,入主东宫后,少不得还要借贵妃娘娘的力量。

    她正苦无办法铲除梅嫔,梅嫔的一句话,却点醒了她。

    玉妃站起身:“时候不早了,咱们也该去玉淑宫看好戏了吧,眼下贵妃娘娘不在,宫中最大的当属蕙妃娘娘。”

    后宫嫔妃就像事先约好了似得,三三两两来到玉淑宫,说是给欧阳紫琳请安。

    听罢宫人禀报的欧阳紫琳,皱了皱眉随即想到了什么,便传了她们入殿。

    殿中嫔妃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今早听到的流言,欧阳紫琳则漠不关心般地,自顾自的饮着茶。

    其实,她对她们口中议论的事,很有兴趣,只是她在等,等人敲响锣鼓,宣告这出好戏开场。

    进门后,玉妃先上前向欧阳紫琳行礼,接着坐在了那空着的首座。

    “妹妹们在聊什么啊?”玉妃佯装好奇的发问。

    云美人垂眸,捧起茶盏:“消息一早就传遍了,玉妃娘娘不可能没有听说啊。”

    玉妃长叹一声:“二皇子现有本宫抚养,本宫生怕出了差错,对妹妹们所谈论的事,确实不曾听说。”

    柳美人闻言冷哼,侧眸对着身后的婢女道:“春桃你去外边看看,今个儿的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升起来的。”

    玉妃不予理会,径自说道:“养育孩子真是幸苦,光是昨夜一晚便把臣妾折腾的够呛,一整晚都没睡安稳呢。”

    欧阳紫琳笑道:“幸苦玉妃了,不过你现在带带孩子也好,等将来做了母亲,很多事便会得心应手许多。”

    前提是你真能怀得上。

    “关于那红花,凌常在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张美人开门见山地问道。

    玉妃继续装傻充愣:“红花关凌常在什么事,张美人这话,让人听得云里雾里得。”

    张美人轻哼一声:“玉妃娘娘不明白没关系,但有人听得懂,你说是不是呀凌常在!”

    凌常在抬眸,看向张美人:“嫔妾讨来阿胶为荣嫔炖汤,只因看不惯其他姐妹处处排挤荣嫔,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是除了你生性心肠善良之外,再无抱其他想法,还是再说仅仅为荣嫔炖了汤,没有做其他什么事?”

    “两者都有。”

    张美人嗤笑出声:“那你交给膳房为荣嫔炖汤的食材,变成了丽嫔汤羹中的材料,对此你敢说你真的不知情?!”

    凌常在皱了眉头,面上闪过恐慌之色:“嫔妾真的不知情,更无理由加害丽嫔娘娘,还请张美人慎言!”

    张美人挑了眉,别过眼不再开口,心底却是冷笑连连。

    是真不知还是装糊涂,她无心继续追问,后宫之中绝不会真正存在,什么心地纯良之人!

    反正此事与她无干,加上她生性爱热闹,她不先问出口,只怕这出戏永远都不会开锣。

    “麝香是荣嫔找人放的,红花是凌常在调换的食材中藏着的,这样的解释不知玉妃娘娘可听懂了?”张美人勾唇笑问。

    “不是没听明白,是明知故问吧。。。。。。”梅嫔冷不丁插了句。

    玉妃暗暗咬了咬牙,低声道:“本宫确实不曾听说,何来明知故问!”

    梅嫔冷笑:“后宫姐妹无人不晓,娘娘您与荣嫔之间的关系,荣嫔夺了您的恩宠,您报复在后也属情理,可伤及无辜就有些过火了吧。”

    玉妃面色一沉:“梅嫔偏要这么说的话,元妃娘娘的嫌疑也只多不少,谁知道她究竟是出于好心,还是别有居心才会悉心教导丽嫔保胎之法!”

    “凡事都要讲求证据,没有证据,梅嫔还是不要胡说的好。”玉妃冷冷地看着梅嫔,眼中愤怒仿佛出自肺腑,并不像作假。

    这出她们可没有事先商量过,梅嫔突如其来的举动,难不成是想把她也拉下水?

    仔细想来,法子是梅嫔出的,可她并没有真正插手其中,反倒是自己忙前忙后!

    欧阳紫琳温和一笑:“咱们都是一家人,互相怀疑猜测,难免伤了和气,正如玉妃所说凡事都要讲求证据,不如把此事交由禄公公,他奉皇上之命协同膳房总管彻查此事,不论消息真假想来多少也会有所帮助。”

    “如今贵妃娘娘不在,后宫之中就属蕙妃娘娘您最大,还请娘娘为臣妾做主!”玉妃很是委屈地道。

    欧阳紫琳无奈地一叹:“不是本宫不愿为你做主,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本宫若插手此事,就算还了玉妃你清白,落在旁人眼里也有失公道。”

    “是臣妾思虑不周。。。。。。”

    欧阳紫琳摆摆手:“无妨,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玉妃和梅嫔唱着双簧,凌常在一副清者自清的模样,倒是苦了荣嫔,无辜被人拉来做替罪羊。

    既然大家都喜欢热闹,那她不妨再添把火,殃及的人越多,往后的日子就越清净,路也就愈发顺坦。

    丽嫔小产一事的脉络虽越来越清晰,但并没有如玉妃所言那般,在午后就真相大白。

    无论梅嫔是有意提起玉妃和荣嫔之间的嫌隙,想在他人质疑之前撇清干系,亦或别有居心,玉妃都已被列入怀疑对象,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梅嫔。

    临近晚膳十分,禄元将玉妃和梅嫔,带去了慎刑司审问。

    此消息传遍了整个皇宫,与此同时,后宫各处也开始有所动作。

    暂居华熠宫偏殿的丽嫔,早早便嘱咐贴身奴婢,若被传去问话,一定要对香囊之事三缄其口,极力否认知情的事实。

    因晨间流言风波,沦为众矢之的地凌常在,秘密邀了荣嫔的庶妹见面。

    无辜被疑的荣嫔则叫来了寝宫所有奴婢问话,以求借奴婢之口,力证自己的清白。

第三百二十九章 赊余生() 
阴云蔽月。

    对于屋内出现的不速之客,我丝毫不觉得意外。

    他坐在桌案前,静静地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

    “大皇子深夜造访,若是为了看本宫过得好不好,如今看也看过,皇子可以回了。”

    良久,他开了口:“事情我都听说了。。。。。。”

    我看了他一眼,低头抚摸着茶盏的杯沿:“本宫现在很好,无须皇子担心,皇子与其有时间在本宫身上费神,不如多关心下您的未婚妻张家小姐。”

    他眉微皱:“那门亲事我并未答应,也不打算答应。”

    我低叹一声:“大皇子的年纪不小了,是时候成家了,张家小姐本宫见过,温柔善良,不论相貌还是德行,都是官家千金中的个中翘楚,与皇子郎才女貌很是相配。”

    只有你成家了,莞辰才会对你放心,对我放心。

    他一愣,眉头深锁:“你见张中丞的女儿时,心里难道没有半分不愿,将她配给我时,就不曾犹豫过?”

    我笑道:“有什么不情愿,又有什么好犹豫的,这是皇子的终身大事,本宫高兴都来不及。”

    他也笑:“谎话说的都这么真诚,从何时起,你连说这种表里不一的话,都变得如此面不改色?”

    我平静地说:“本宫句句出自肺腑,并非表里不一。”

    他笑问:“那你为何不敢抬头看我?”

    我一时语塞,片刻后道:“本宫与大皇子相识已久,您的模样本宫已瞧厌了,也不想再瞧了。”

    顿了顿,我又说:“缘分乃上天注定,强求不得,你我身份有别,更何况事情已成定局,皇子又何须执迷不悟,不如尽早放手去娶那命定之人。”

    “岫烟”一声叹息传入耳中。

    我心中一滞。

    他俯身将我揉进怀里,温热的唇擦过我的耳际,声音暗哑:“岫烟,跟我离开,好不好?”

    “远走高飞抛却一切,就你我两人。”

    他搂紧了我,是那样用力,好似稍一放松,我就会从他眼前消失不见一般。

    我转头看他,正巧他也抬起头,浓黑的眼,眸光温柔,那一瞬间,他仿佛又变回了曾经那个人。

    离开,远走高飞?

    如今的我孑然一身,的确没什么可连累的,但他真能割舍的下,他尊贵的皇子身份,优越舒适的生活?

    换做从前的我,必然不会犹豫,脱口而出一个好字。

    可是苏瀛,我心都不在你那里了,又如何能答应你,和你一起离开。

    “皇后宝座,即将唾手可得,本宫怎舍得离开?”

    我别过眼低笑,声线已是不稳。

    他双手无力的垂下,清冷的声音,即无奈又沉痛:“他在你心里,就那么重要吗?”

    我说:“梅嫔的事,多谢大皇子提醒,交易之事本宫也不会反悔,定会扶持皇子稳坐东宫之位!”

    答非所问。

    他静静地看着我,眼底温柔褪尽,修长白皙的手紧攥,指节苍白。

    接而,自嘲地一笑,笑声冷若寒霜。

    “天色已晚,皇子该回了,希望日后我们不会再像今夜一般,单独见面了。”

    “我定要娶你。”语气坚决。

    我微微一笑:“你的妻子只会是张家小姐,除她之外,你别无选择。”

    “世事难料,倘若她残了,死了呢。。。。。。”他眸中光芒一闪。

    我颦眉:“皇子这是说的什么胡话。”

    他低笑,注视着我的眼睛,缓缓勾起唇角。

    我冷冷地说道:“张莺莺是本宫亲自为你挑选的,你觉得本宫会眼睁睁地看着她,遭人毒手而不管不顾?!”

    他站起身,眉梢微挑,眼底狠戾顿现:“我不想要的,没人可以强加于我,居于深宫的你,到时只怕是鞭长莫及。”

    说罢,他身子略微前倾,温热的气息袭来,我浑身紧张。

    他慢慢地伸出手,微凉的指尖,轻抚过我的脸颊,笑容明媚。

    “你既然不愿走,那我只好留下来陪你,朝中不少大臣都在看我的脸色,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轻柔的语气,使我不寒而栗,他脸上的笑容,更是叫我心中一凉。

    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全身戒备,目光冷冷地瞧着他。

    他深深地看我一眼,眼神坚决,随后转过身,迈步离去。

    从敞开的门扉间,窜入的寒气,席卷着我全身感官,莫名的恐慌开始在心底蔓延。

    “娘娘该治万总管,一个管理不严之罪才是。”

    我一惊,忙抬首望去,便见羽凌歌临风而立。

    我如释重负般轻叹一声,继而笑道:“今夜,慎刑司还真是热闹,前一个才走不久,羽尚书又来了。”

    “因为微臣最近很闲嘛,恰巧又听闻贵妃娘娘被拘禁,故而来探望一二。”

    我拿过桌上,早已放凉地茶,饮了一口道:“羽尚书每次出现,都没什么好事,不知今日又是为何而来?”

    他在我对面坐下:“宫中形势本就不安稳,再乱又能乱到哪去,况且让火烧得更旺些,于娘娘来说只会有利无弊。”

    我轻笑一声,搁下茶盏:“羽尚书不在局中,又怎会了解,要跳出这困局有多麻烦,本宫只求平安脱身。”

    他挑了眉梢:“正所谓旁观者清,娘娘不必多虑,微臣既然说您有利可得,自然说到做到。”

    “再者,某些人也不可能对娘娘的处境,不闻不问冷眼旁观,在他们眼里娘娘可是他们未来官途的保障。”他眼中笑意浮动,一番话说得意味深长。

    听罢,脑中第一个浮现的,就是成太傅等人的面孔,不禁有些不悦。

    “本宫还没有无力到,需要皇子党施以援手的地步!”

    羽凌歌似察觉到我不快,抱歉地笑了笑:“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娘娘请别误会。”

    “自打娘娘和元妃入了这慎刑司,无论朝堂还是后宫都不太平,只要时机拿捏得当,微臣相信经此一事,娘娘最希望得见的场面,用不了多久便会示于人前了。”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而后微微一笑:“把二皇子暂交玉妃抚养,的确是一良策,眼下她们正忙着窝里斗,娘娘也可借此清闲几日。”

    我苦笑:“羽尚书难道不曾想过,她们当中最后的得胜者,今后也会成为本宫的心腹大患吗?”

    “娘娘并非孤军奋战,二来未来之事谁又能说得准,作茧自缚之人何其多,难保她们就不是其中的一个。”

    充满磁性地声音低柔,一双桃花眼更是璀璨生辉。

第三百三十章 又何妨() 
往日种种,历历在目。

    可我清楚地知道,那份恋恋不舍的沉湎,在清风转述出话语的刹那,如抽丝般,一缕一缕地被抽出了体外。

    那些明净美好的时光,如同一张大网,越收越紧,一波又一波的痛楚直袭心脏,伤心的感觉如同灭顶。

    而后又在岁月的流逝中,湮没于风中烟尘,四处飞舞,渐行渐远。

    回忆只是回忆,并非不舍得遗忘,是那段时光太长,是那故人。。。。。。

    那清俊温润的脸庞,宠溺温柔的笑容,面上偶尔出现的忧郁神色,那温暖地手掌和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味,以及无条件的包容,如今都不复存在。

    现在的他,犹如那绽放在茫茫黑暗中的花,无比妖冶,在仇恨浇灌下成长,色泽鲜艳,却透着渗人的寒意。

    适才,他嘴角残忍苍凉地笑容,此刻想起仍叫我遍体生寒。

    时移世易,我与他都不再是曾经相爱缱绻的男女,我什么都无法给他,什么也不能许诺,更不可能跟他一起远走高飞。

    我所能做的,就是尽量压抑自己内心负面的情感,不去把手中的刀刃对准他。

    若从前是人为,如今便是天意了。

    无论间接或有意,爹娘都是因他而死,也是因我而死,比起蚀骨旧情,血浓于水的亲情于我而言更深更刻骨。

    我慢慢闭上眼,长舒了口气,复尔睁开,正见羽凌歌悠闲地品着茶,他看着我牵了唇角,轻轻一笑:“这茶不算太差,勉强还能入口。”

    他还没走?

    我笑了笑,说道:“味道是略苦了些,但本宫却觉得比起那些名贵的茶叶,这茶倒别有一番风味。”

    他搁下茶盏:“娘娘的口味很是独特。”

    我垂眸:“本宫更希望羽尚书说成苦中作乐,不管红英怎么辨白,大家都清楚她曾是我的心腹婢女,哪怕本宫此次安然脱身,有些痕迹是抹不掉的,纵使日后再风光。”

    “后宫之中最重要的就是皇宠,得了恩宠便有了权势,一旦有了权势,朝中大臣和后宫嫔妃都会看那宠妃的脸色。”

    他声音沉静,继而一叹,恢复了一惯地轻佻:“所以微臣才说,这宫里的风水不是很好,只要进了这里,不论曾经是怎样的人,都会变成另一个模样动些歪脑筋。”

    我笑起来:“诚如尚书所说,好像真的是风水缘故。”

    夜色已经很深,羽凌歌仍旧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

    屋门虚掩着,有丝丝冷风从门间缝隙悄溜进来,炭火将灭,室内的热度一点点的被寒气侵蚀,奇怪的是我并不觉得冷。

    我为他斟了杯茶道:“羽尚书和皇上的关系,有时像是君臣,有时又像认识多年的好友,尚书为官的日子好似不久,我从前也没听说过尚书的存在。”

    他接过茶微微一笑,只是笑着,并没有回答我的话。

    “尚书的年纪怕是和皇上相当吧,为何还不成亲呢?”

    他挑了眉:“娘娘对此很感兴趣?”

    我饮下口茶,浅笑道:“只是在想要是为尚书指了亲事,正巧那新娘又是站在我这边的人,如此一来,日后要求尚书做些什么事,就方便了许多,更不用谈什么回报。”

    他一怔,随即展颜笑道:“娘娘并不欠微臣什么,至于回报臣就是要讨,也该找对的人去讨,而非向娘娘讨要。”

    我了然地点点头。

    随后,他转眸望向一旁的烛台,眼底笑意一隐:“其实微臣并非不想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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