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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阙美人似毒-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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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此处,心中刚燃起不久的怒火,被后来居上的理智压下。

    “只要你安分守己,不忤逆朕的意思,朕答应过你的事,便不会食言。”

    贤嫔回神凄惨一笑:“皇上是想将嫔妾,当成您手中的棋子吗?!”

    莞辰目光沉沉:“放眼后宫之中,何人不是朕的棋子,怎么爱妃今日才参透啊。”

    “嫔妾!嫔妾绝不会任由皇上摆布!”心烦气躁,贤嫔失声怒道。

    话音刚落,她又后悔这一时的冲动。

    “这可由不得你。。。。。。”

    留下轻飘飘地一句话,莞辰拂袖而去。

    出了锦福宫的大门,莞辰仰头看着渐渐从乌云间显露出的月光,低笑:“加大剂量,尽快查清究竟是何人在她身后撑腰,下一次朕再来锦福宫,希望听到的是她疯了的消息。”

    宫墙阴暗处,有人应道:“嫔妾谨遵圣谕。”

    禄元在一旁听着这番话,皱紧了眉头,回头瞧了眼灯火通明的殿阁,轻叹了口气。

    乘上龙辇后,无人看到,莞辰直视前方的双眸中,涌动着的是久违的暴戾与肃杀,犹如蛰伏已久的凶兽,露出尖利无比的爪牙,无声地怒吼似要撕裂挡在身前的一切。

第三百零七章 若从此() 
再见苏瀛时,我的心情是复杂的。

    当眼中纳入他的身形轮廓,我心口一窒,大脑一片空白。

    树下的他丰神俊朗,银白的月光洒在他衣袍上,映在他俊朗的脸庞。

    可他变了,变的不像我记忆中的那个人。

    不再是那温润如玉,笑如三月春风般和煦阳光的男子,他的双眸混沌透着寒意,不似从前那般清澈柔和,气质也与往昔截然不同,清冷中夹裹着丝丝戾气。

    他所说的一言一句,与其说想要挽回将一切拉回原点,更像是他的执念。

    不甘和愤怒揉杂在一起的执念。

    现在的我对他而言,或许仅是个物件,一个可以拿来炫耀的战利品。

    说真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否下定决心,利落干脆的除去他。

    其实在心底深处还残存着他的影子,四年多的光景,不是嘴上说忘,便能抛却干净的。

    哪怕他曾尽力争取过,我相信结局还是一样。

    身为皇子的他,被众多老臣支持的他,怎会如他所言那般,卸下荣华放弃权位,甘愿做个普通人同我远走。

    他不是不恨,只是没有正视过自己的内心。

    与他的点点滴滴确实难以忘记,可比起残留的影像,我更爱莞辰。

    “主子,药熬好了。”

    我合上窗,步到桌边看着小章子捧着的药碗,道:“这是最后一剂吧,明日再去太医院抓些来。”

    小章子将药碗轻轻搁下,低声道:“有句话奴才不知当不当讲,都说是药三分毒,奴才认为这药,主子还是先停一段时间的好。”

    我岔开话题:“皇上今夜去了何处?”

    小章子道:“回主子的话,皇上尚在乾成殿中,未曾传召任何人侍寝。”

    昨夜本该留在锦福宫的莞辰,回了龙霄殿,不该如此才是。

    是贤嫔没有尽力挽留,还是言语有失触怒了龙颜?

    “下去歇着吧。”

    小章子犹疑了下,还是应道:“是,奴才告退。”

    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汤药,我轻叹了口气,端起慢慢饮下。

    苦涩的药味在口中弥漫,胃里更是翻涌不适,我皱紧了眉,竭力压制着反胃感。

    不管喝下多少汤药,身体依旧没什么起色,太医的话也还是模棱两可。

    我真的无法诞育子嗣吗?

    不得不说,陆嫔的那剂药,当真是毒。

    计划以贤嫔为先,而不对二皇子出手,为的就是想保全莞辰的血脉,不论那孩子是否是我亲生。

    身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妻妾,却不能为自己所爱之人生育子嗣。。。。。。

    我期望的,实现在贤嫔的身上,她得到了我所没有的,一直苦苦期盼的,却不懂珍惜。

    “在想什么?”低沉的声音充满磁性。

    我抬头,嘴角带笑,心里却泛着酸楚:“没什么,这个时辰皇上怎会来,适才还听说您在乾成殿里。”

    他落座扫了眼空了的药碗,眼中光芒一闪:“你喝的什么药。”

    我斟了杯茶搁在他手边,朝他微微一笑回道:“寻常的补身汤药罢了,前几日身子不适,便嘱咐太医院开了些。”

    他眉梢一挑,缓慢地重复:“寻常汤药?”

    我点头:“臣妾不敢欺瞒皇上,确实是普通的补身汤药不错。”

    他笑得意味不明:“既然如此,朕明日会吩咐太医院再指派一位太医,也好让你的身子尽快痊愈。”

    痊愈吗?这谈何容易。

    我敛了眉目,伸手拿了颗碟中呈着的蜜饯,放在嘴里含着,一边道:“臣妾听说路常在患了风寒,病情极为严重,所以臣妾想向皇上求个恩典。”

    莞辰端起茶盏,薄唇动了动:“路常在乃后宫嫔妃,后宫的事,朕早交由你管辖。”

    “臣妾只是代理后宫事务,况且路常在与寻常嫔妃不同,她的庶妹可是齐州小侯爷最宠爱的妾室,说起来路家本就是皇亲。”我用帕子擦拭着指尖,说的漫不经心。

    莞辰抿了口茶,眸光清冷:“你向朕求恩典的目的,怕不是担心路常在的病情,而是另有所图吧。”

    我闻言轻笑:“虽然仅仅是个妾室,但能在正室的打压下活命至今,想来常在的庶妹定是手段不凡,在小侯爷心里的份量也是极重的。”

    皱紧了眉我继续说道:“臣妾并非有意关心政事,只是想为皇上略尽绵薄之力,铲除皇上身边的一些不安因素,所谓家和万事兴,若不能齐家何以治国。”

    莞辰眼神一凛,声色柔和地道:“确实如此,你说的也有道理。”

    “可爱妃如此轻易的就忘了朕曾说过的话,难不成是要违抗朕的旨意?”他眼眸微眯,似笑非笑地睨着我,眉头蹙着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朕不想你过度插手,与李南原有关的事。”

    他搁下茶盏,定定地看着我。

    我笑道:“除了臣妾之外,恐再无人能引得李丞相咬牙切齿,换句话来说,臣妾既是丞相想杀之人,同时也是他成败的关键。”

    想推脱都推不得,这件事注定得由我来做。

    他浅笑着问道:“你想怎么做?冲到最前头当靶子,引起他们的注意,还是想用离间计?”

    “声东击西和离间计,臣妾都想用呢,面对强敌不拿出看家本领,怎能制造出可趁之机?”

    我挑眉反问。

    就算我躲在莞辰身后,把一切都交由莞辰,先不提李南原那边会如何,我更不忍莞辰独自承担。

    “你只需安份的待在宫里,朕自有主张。”

    莞辰拢紧双眉,声色清冽,带着不容反驳的决绝。

    “恕臣妾无法从命!归根究底事情是臣妾惹出来的,责任自然也得由臣妾来承担!”

    当初扳倒德妃的人是我,激怒李南原的人也是我,事到如今要我装作视而不见,自个去躲清闲,要莞辰出面来替我善后,这点我真的做不到。

    我正色道:“如果牺牲臣妾一个,便可换来天下太平,臣妾认为这样的结果很好。”

    “你说什么?”

    他凝视着我,漆黑的眼眸难辨喜怒。

    炭火燃烧的声音,在此刻是如此地突兀,周身的空气仿佛一瞬间凝固起来,连殿中的温暖都被感染,热度一点点的下降。

    “不要忤逆朕,乖乖按照朕的意思去做。”

    他语气沉凝,深黑的眼睛,像裹了厚厚地寒霜,透着彻骨的森冷。

    我一愣,怔怔地望着他。

    微凉的指尖悄然触及我脸颊,接着长臂一揽,猛然将我拥入怀中,浓郁地龙涎香气满满充斥鼻腔。

    莞辰的呼吸有些紊乱,手臂越收越紧,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臣妾会遵从皇上的旨意。。。。。。”

    似是没有料到我会服软,他身子一僵,双臂渐松。

    我趁机挣脱,抬眼看他,只见他嘴唇紧抿成一条线,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眸中翻涌着许多情绪。

    “臣妾是说如果,只个假设不能当真的。”不到万不得已。

    “是么?”

    他唇际若有似无的浅笑,刺痛了我的眼,轻柔的嗓音像是冰刃。

    我点头如捣蒜,随即有些心虚的别过眼,心里十分紧张。

    莞辰深吸一口气,再次拥抱住我,张口轻咬我的颈项。

    温热的气息扑散在颈侧,有些酥痒,我耸起肩头,微微皱了皱眉。

    “岫烟。。。。。。”

    一声轻唤,音色低沉而温柔,令我的心跳不禁加快。

    他抬起修长的手,轻轻转过我的脸,四目交接,他静静地看着我,以温柔掩饰着眼底的沉黯,眸中虽映有我的身影,可我知道他现下心中的不安。

    双手攀上他脊背,主动凑近他的薄唇,安抚他的心神,和那即将绷断的神经。

第三百零八章 心似铁() 
我十分安静地凝视着莞辰,他也在看着我,深黑的双眼中,倒映着我的影子,温柔且迷茫。

    修长的手指,从我额角缓缓滑下,一点一点动作分外轻柔。

    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他却用指尖抵住我的唇,接着缓慢的俯身,埋首在我颈窝低喃了一句话。

    尚来不及思索,他便启唇含住我的,抓起我的手与他十指紧扣。

    由他耳际垂落的一缕发丝,轻扫着我脸颊,沁凉酥痒。

    他手掌暗暗施力,慢慢收紧,握的我指节生疼,就在我不适皱眉间,他抬手放下了帘帐。

    “岫烟。。。。。。”

    含笑的轻唤,我下意识抬头,正对他上漆黑的眼,那双深邃的眼中不再有阴冷,有的只是说不尽的温情,那般的缠绵悱恻柔和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一瞬的失神后,待我反应过来时,他的吻再次落下,无比火热让人呼吸急促。

    霸道却不失柔情。

    昏暗的视线,带着迷乱的暧昧气息,连空气好似都变的甜腻。

    我这才想起那没有来得及回味的话。

    他说,岫烟我想要个孩子,你和我的孩子。

    心头泛上丝丝甜蜜的同时,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尾随而来,我闭上眼,掩住眼底的失落与痛楚,鼻腔内酸意蔓延,眼眶开始温热。

    之所以针对贤嫔,除了她会为莞辰带来威胁外,更多的怕是嫉妒吧,嫉妒她拥有我所没有的。

    我怎么会说出那番话,明明这般不舍。。。。。。

    或许,正因为是挚爱,才会嫉妒,会觉得悲愤欲绝。

    清晨的阳光漏进帐幔,落在莞辰的发际,他的眉骨,使那冷峻的轮廓变的柔和。

    见我醒了,他扬起唇角,嘴边的浅笑无限温柔。

    他修长的手轻抚着我的发,我们离的极近,他的睫毛很长,眸中深情款款。

    “待一切了结,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我盯着他问道:“什么地方?这么神秘。”

    他在我眉心印下一吻,随即轻笑道:“现在不能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提前告诉你便不算是惊喜了。”

    看着他明朗的笑容,我点头应了声,继而搂紧了他,将头抵在他胸膛。

    “时辰不早了,恐怕稍后禄元就来叫起了。”他拥着我低笑道。

    感受着他怀抱的温暖,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我撒娇似地说:“一会儿,只要一会儿就好。”

    他闻言,只是笑却并不说话。

    再次睁眼,身旁早已没了莞辰的身影,我坐起身倦意未褪,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地。

    浮萍似在帐外站了许久,我刚挑开帘帐便见她站在榻边,垂首道:“娘娘,蓉美人去了。。。。。。”

    我颦眉:“什么时候的事?”

    浮萍低道:“奴婢已派人去查了,据美人身边的宫人说,从前夜起蓉美人就未进过膳食,而是让人撤了下去,昨日也没叫送膳的宫人进门。”

    她说着神色一紧:“蹊跷的是同住兰馨阁的赵常在,昨日不知怎么的上吐下泻,连蓉美人那边的人手都被喊去帮忙了。”

    “分明是有意而为,目的就是为了引开蓉美人那边的宫人,好趁机下毒手!”琴悠由门外进来,接了话冷冷地道。

    自打蓉美人受玉嫔刁难后,便没出过门,这足不出户能招惹到什么人?

    玉嫔不会做这种蠢事,毕竟蓉美人正是因她,才会缠绵病榻。

    那除了玉嫔还能有谁?

    “这段时间都有谁去过兰馨阁?”

    “前些日子方答应倒是去过,其他的容奴婢再去查查。”

    方玉婕?!

    也就是说那李南原的奸细,发现了什么,所以想断了方答应的后路,让其再无名目传递消息。

    倒是可怜了蓉美人,被牵连其中遭了殃。

    “皇上现在何处。”我问。

    浮萍颔首回道:“如今正在乾成殿中,皇上刚下朝便派了禄公公传话,说是午膳后就会过来。”

    已经下朝了,也就是说许钰此刻正在工部了。

    “叫小章子去趟工部,告诉许侍郎这个消息,蓉美人总归是他的妹妹。”

    “是,奴婢遵命。”

    午膳未动,一直等待着莞辰的到来,结果他并未履行约定,倒送来了一份我意想不到的大礼。

    原以为贵妃的服饰,只比皇后的少了些装饰,没有后者那般华丽大气。

    可他人梦寐以求的,就摆在我面前时,我有一瞬的失神。

    若说一国之君是天下万民的父亲,那皇后便是母亲,不能说从未有半分贪念,只是得到了比这权位荣华更重要的东西。

    害怕太过贪婪会得不偿失。

    当初想要得到后位,是想借助这个资本所带来的力量,真正的六宫之主,与代为管理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不论是从力量权益方面,亦或是地位,两者间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莞辰或许是察觉了我的意图,或许没有,只想着顺了成太傅的话,来个顺水推舟。

    尽管结果一样,现在却不是合适的时机。

    贤嫔未倒,她也没有同皇子党争锋相对,这时候立我为后,只会助长苏瀛的气焰,与计划的完全不同,不如说是打乱了,由莞辰亲手推我陷入绝境。

    一个是虎视眈眈的李南原,一个蠢蠢欲动的皇子党,我本打算利用皇子党来压制李南原,替莞辰除去一大障碍。。。。。。

    一旦苏瀛被立为太子,接下来就是过河拆桥,奏请立后的成太傅,这次会递上废后的折子。

    到时,便是真正的前有狼后有虎!

    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相信莞辰不会甘愿就此认输,自动让步,因为论起胜面还是他比较大些。

    所以,便只有一个可能。

    朝中有不少正处观望状态的臣子,他们每一个的官阶都不低,同周围官员的关系也处理的很好,这种行走在党羽缝隙并且还游刃有余的臣子,能得他们相助于莞辰可谓是如虎添翼。

    中立臣子的女儿若为后,莞辰就等于有了强力的后盾支援,可他舍了这条捷径,宁愿走的坎坷些。

    “我想要个孩子,你和我的孩子。”

    倘若还有可能,也就是说,我将来诞下的孩子,会成为楚嘉的太子吗?

    疯子,你们一个个的都疯了!

第三百零九章 飞烟灭() 
危险,总是隐藏在黑暗下。

    它们在深邃的黑中成长发芽,渐渐茁壮,直到开出那朵绚丽的花。

    宫廷膳房。

    在大家都因一个时辰后的宴会忙得不可开交时,灶台边负责烧火的一宫人,却看着眼前跃动的火苗发怔,与周围的忙碌格格不入。

    “福善你发什么愣!这火都快熄了,还不再添些柴火进去!”

    膳房副总管指着灶台斥道,四下看了看,表情十分严肃:“都给杂家打起十二分精神,谁要是偷懒摸鱼,耽误了二皇子的满月宴,到时贤嫔娘娘怪罪下来,可别怪杂家没提醒你们!”

    “福善你去哪儿?”看着擦肩而过的人影,副总管徐安皱眉问道。

    “柴火没了,奴才去搬些过来。”

    徐安瞥了福善一眼,回头又吩咐了几句,接着便同他一并出了膳房。

    福善拾掇着地上的柴火,徐安就站在一旁看着,静静打量了他许久。

    “灶台上还炖着汤呢,奴才就先回去了。”福善毕恭毕敬地一俯。

    “不急,膳房那么多人,总会有人照看的。”徐安叫住他,背着手走到他眼前,忽而一叹:“福善啊,凡事都有个过程。”

    福善不语,低着头安静地听着。

    徐安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再过几日便是义父的忌日了,到时你出宫去祭拜一下,怎么说义父当年,对你可是十分的疼爱。”

    “虽然最后是杂家坐了这副总管一职,但杂家从未亏待过你,不然也不会把你调来膳房,比起那倒夜香的活,膳房。。。。。。”

    “徐总管大恩,奴才从不敢忘!”

    徐安倒不介意福善打断了他的话,点头笑道:“杂家与你好歹曾以兄弟相称,恩情不恩情的话莫要再说了,你不怨杂家就好。”

    “徐总管折煞奴才了,奴才怎会埋怨总管,是奴才实力不济,总管一职本就是有能者居之。”

    福善一番话说的极为诚恳,神情并无异样。

    徐安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笑着走开了。

    听着脚步声渐远,福善慢慢抬起头,脸上哪里还有方才的半分谦卑恭敬,他脸色一沉,清澈的眼眸中透着冷漠,干燥的唇瓣一扯讥笑出声。

    徐总管的大恩大德福善不曾忘,也不敢忘!

    每天夜里都会梦到的那些过去,已经烙印在身体里,那耻辱的,肮脏的,被愤怒紧紧包裹的过去。

    再回到膳房,里面的场景依旧和他离开时一样,嘈杂繁忙。

    却也稍稍有些不同。

    福善站在门边,远远地望着那在灶台边的宫女,宫女似察觉到有人注意到她,张望一番待看到福善,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

    “这炖汤是你负责的?”

    福善走近将抱着的柴火搁在地上,点点头道:“是,不过你又是谁,看你的衣着不像是膳房的宫女。”

    “我是此次负责膳食单子的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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