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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待到真的侍寝后,曾经互帮互助地好姐妹,又能否像今日坐在一起谈笑?
在江雨霏看来,答案自然是不能的。
她接受她们同为后宫嫔妃,已是最大的让步,想要分她的恩宠,简直痴人说梦!
她们陪伴君侧巧笑嫣然的模样,光是想想便觉得牙痒痒地,若真帮她们爬上龙床,事后再从她们嘴中听到皇上是如何疼爱她们的,她绝对会气的发疯。
柳青芜双手托腮,望着屋内某处空气发怔,嘴角上扬,似在脑中假象自己得宠后的场景。
方玉婕心中虽抱有期待,但当无意间捕捉到江雨霏眼中闪过的阴冷时,不知为何她的心情竟突然地有些沉重。
江雨霏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不过。
其实江雨霏根本没把她和青芜当做姐妹,在她眼里她们两不过是家世平平,可随意指使摆布的木偶罢了。
她们若真的有幸蒙得皇上垂怜,那后果会是怎样,她根本不敢去想。
刚出云萃宫柳青芜便愤愤道:“不过是支簪子罢了,她怎的那般小气,还用那样的口气,有什么好得意的!”
方玉婕淡淡宽慰:“你不都说了只是支簪子而已,又何必与她计较,等你日后得蒙圣宠,还愁没有比她更好的?”
柳青芜咬着唇,冷冷一哼:“你说的倒轻松,咱们连接近皇上的机会都没有谈何圣宠?早知如此,你当初就不该让她顶替玉琳!”
要是换做玉琳得宠,她们就都可以有出头之日,哪会像现在被人狠狠压着不得动弹。
“我先回去了。”
看着柳青芜气呼呼的背影,方玉婕深深地叹了口气。
“原来是方答应,我还说是谁如此大胆,敢在云萃宫门口与人拌嘴呢。”方玉婕循声回头,只见蓉美人站在不远处,笑盈盈地瞧着她。
“见过蓉美人。”
方玉婕心有不快,但终究得顾忌礼数规矩,边说着边朝蓉美人行了一礼。
蓉美人许蓉儿乃琼贵妃身边的人,承宠后被封为美人和赵常在同住兰馨阁。
蓉美人瞧了眼宫门上的匾额,笑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方答应咱们可否换个地方说话?”
随后两人朝兰馨阁而去。
进屋后蓉美人率先坐下,为方玉婕递上了杯热茶道:“答应请坐,不必拘礼。”
方玉婕接过茶,放在桌上:“不知美人将我唤来此地,有何指教?”
蓉美人轻笑:“什么指教啊,我也不过是区区美人,只是稍稍有些替答应抱不平罢了。”
方玉婕眉头皱起,疑惑道:“美人会为我抱不平,当真是怪事,不必兜圈子了,美人还是直说了吧。”
蓉美人饮下口热茶,朱唇微启:“今晚皇上会召玉嫔侍寝,这消息是我刚打听到的,新鲜热乎着呢,也不知玉嫔使了什么手段,皇上隔三差五的便召幸她一回。”
“美人要说的就是这个么?”
“自然不是。”
“听说是方答应亲手将玉嫔送上皇上龙床的,答应就那般不待见你的妹妹么,如今另一个方答应称病足不出户,你则备受冷落,而玉嫔是新欢得宠,答应心中难道就没有半点不甘?”蓉美人一挑秀眉,看着方玉婕问道。
方玉婕淡淡回应:“玉嫔与我相识多年,帮她就等于是在帮我自己。”
蓉美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方答应还真是表里不一呢,这话说出去你觉得玉嫔会信几分?若真如你所言,那她在得宠之余怎得不念着你的好,在皇上面前为你美言几句?既然你们姐妹情深,这点小事她还是可以做到的才对。”
“要我说她根本没打算助你一臂之力,只是将你当猴耍,偏偏你还乐此不疲,任由人摆布戏弄!”蓉美人眼带鄙夷地道。
方玉婕横了她一眼,冷道:“美人是想离间我们姐妹感情么!”
蓉美人冷哼:“什么离间,你们不早就已经貌合神离了吗,等着玉嫔拉你一把,怕是下辈子都没这个可能,就算运气好得到皇上垂怜,事后也会被玉嫔报复吧。”
蓉美人瞧着方玉婕紧皱不展地眉头,放柔了声色低道:“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和锦福宫保持距离,同玉嫔渐渐疏远,改投贵妃娘娘门下,这是你最好的选择。”
听闻此言,方玉婕冷冷发笑:“贵妃娘娘比玉嫔也好不到哪去,夕嫔娘娘不就是个例子?为人犬马终身被人掣肘,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受人摆布。。。。。。”
蓉美人打断了她,神色淡漠地说道:“本就没有不劳而获的好事,不付出哪来的回报,你怎知夕嫔娘娘过得不好,你又不是她。”
略为顿了顿,蓉美人轻蔑地嗤道:“你既无江雨霏那样的家世,在朝中也没有什么势力可以依仗,更何况贤妃娘娘现在自身都难保,你哪来的出头之日,又有何能力和玉嫔一较高下?”
第二百七十六章 弦外音()
“继续做默默无名的答应,还是成为能和玉嫔平起平坐的后妃,选择权在你手里。”蓉美人冷冷说道,眸子一转:“后者是朋友,前者则是敌人,希望答应能有明智的判断,千万不要因一时的利益而毁了自个儿的前程。”
回去的路上方玉婕,一直在想蓉美人先前所说的一言一句。
有些话虽说的直白难听,却不是没有道理,她现在确实太弱了,赶超玉嫔不过痴人说梦。
依着玉嫔的性子决计不会,让她和青芜蒙得圣恩,见几次圣颜倒有可能。
但当今皇上不是玉嫔一人的夫君,而是这后宫所有嫔妃的夫君!就算玉嫔能阻挡住她和青芜,还能挡在别人身前不成?
她进宫可不是为了当玉嫔跟班的,被人施舍怜悯,看人眼色的那种日子,她实在是过够了!
兰馨阁。赵盈盈赵常在听闻方玉婕离开,才动身来到蓉美人那屋。
她在蓉美人对面坐下,有些不放心地说:“怎么说方答应也是江雨霏那派的人,她们在进宫前就认识了,你真的有把握?”
蓉美人斟了杯茶,推至赵常在手边:“顶多只有三成,她们与你我不同,她们是自愿进宫的,我们却是走投无路。”
赵常在皱了皱眉,眸光变得暗淡,显然不愿意提起旧事,抿着唇默然不语。
蓉美人握上她的手,低叹口气道:“放心吧,只要有我许蓉儿在,便不会再允许其他人欺负你,过去的事你也别介意了,日子还长总得学会坚强面对。”
赵常在点点头,冲着蓉美人一笑说:“我明白的,咱们现在身处皇宫,不比在家轻松自在,其实我没怨恨过我爹,他也是逼不得已。。。。。。”
什么逼不得已,不如说是没有力量反抗吧,蓉美人暗暗冷笑。
她对赵常在的话都是出自肺腑,虽然相识不久,可赵常在为人如何,经过这些时日的接触,她也了解了个大概。
吴夫人娘家的痴儿确实配不上赵常在,就算嫁过去得个正妻之位又能怎样,下半辈子还不是得守着个傻子夫君度过余生,夫君心智残缺犹如三岁孩童何来后嗣?
新人洞房花烛夜,难不成要婆婆在场手把手的教,自家儿子如何洞房吗,当真是可笑至极!
她没像江雨霏那样防备身边姐妹,除了赵常在待人和善没有坏心之外,最重要的一点是,赵常在根本就无争宠之心。
蓉美人忽而一本正经地道:“我与方答应的事你就不要插手了,不管发生什么你只用冷眼旁观,我不希望连你也牵扯进去。”
赵常在皱眉:“为什么,我很想帮你的忙,我们不是姐妹么,为什么我不能和你一起分担?”
蓉美人笑了笑说:“咱们自然是姐妹,我是怕你受伤,那日你不是也在场,她们咄咄逼人的那个架势,尤其是江雨霏,她万一还怀恨在心对你不利,依我现在的能力恐无法保你万全,再者贵妃娘娘叫我暂且隐忍,如今我已是违抗了娘娘命令。”
蓉美人面带担忧,欲要收回握住赵常在的手,下一瞬却被后者反握。
只见赵常在眸光闪动,对她无比坚定地道:“我答应你,不过我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好姐妹受苦,方答应的事你没有错,到时贵妃娘娘若真的怪罪起来,我会向娘娘解释缘由,相信娘娘得知你的心意后,便不会再追究了!”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蓉美人咬住唇,感激道:“盈盈,谢谢你这么为我着想。”
赵常在轻笑道:“你真见外,咱们不是姐妹么,理应互帮互助。”
话落赵常在似想起了什么,倏然起身道:“对了,你外出时贵妃娘娘派人送来了几样东西,你见了肯定会很高兴的,我现在就去拿给你。”
望着赵常在欢喜的背影,蓉美人脸色一沉,满面地凝重。
那夜若是方玉琳侍寝,她恐怕还不会如此计较,但偏偏是江雨霏!
此次拉方玉婕入伙,并非全然为贵妃娘娘,其中夹杂了不少私人恩怨,江雨霏她是一定要扳倒的,她就是看不得那人那么狂妄。
天色渐渐暗下来,各处宫苑都已掌灯,整个皇宫一派灯火通明。
莞辰于乾成殿处理完奏章后,这才起身回到寝殿休息,刚进门江雨霏便迎了上来,朝他一拜:“嫔妾见过皇上。”
莞辰简单的应了一声,随后走到桌边坐下,江雨霏极有眼色地奉上杯茶:“皇上忙于政务,今日怕是又没有用晚膳吧,嫔妾叫御膳房准备了几样小菜。”
说罢走到莞辰身后,为其按摩起肩膀,莞辰眉头微动,却没有阻止。
禄元见此,赶忙命人传膳,菜肴上桌莞辰仅瞧了一眼,仿佛没有食欲。
江雨霏步到桌边,盛了碗汤放在莞辰面前,眉目间难掩关怀:“皇上多少吃一些吧,要仔细龙体啊。”
“你也坐下来一起用吧。”
“嫔妾遵旨。”
之后莞辰品尝了几样菜肴,便不在动筷,抬头见江雨霏愣愣发怔,他微微皱眉:“怎么了,可是你那姐妹又生出了事端。”
江雨霏闻言回神,摇了摇头。
“其实,其实嫔妾是在担心,担心。。。。。。”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莞辰一眼,欲言又止,只轻咬住下唇。
江雨霏不愿说,莞辰也无心继续追问:“替朕宽衣。”
殿内宫人逐一告退,禄元吹熄了两盏灯,紧随其后也识趣退下。
内室中,江雨霏伺候莞辰宽衣,褪下地朝服未叠好,就随意放在一旁,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或许是知道江雨霏心有顾忌,莞辰拉住她的手:“想说什么便说吧,朕恕你无罪。”
江雨霏抽出手继续为他脱着鞋履,这次倒是干脆地如实道出:“嫔妾是在担心贤妃娘娘,娘娘坐褥期刚满便受了寒,不知会不会留下什么病痛。”
“白日里嫔妾本想着去瞧瞧娘娘,谁知锦福宫大门紧闭,嫔妾怎么叫门都无人应。。。。。。”江雨霏说着,眼中隐有晶莹闪烁。
莞辰的目光落在远处跳跃地烛火之上,动了动唇:“朕知道了,明日会吩咐太医院,派个太医去锦福宫走一趟。”
江雨霏慢慢抬头,眸中噎泪,声音有些许哽咽:“娘娘晕倒那日嫔妾听到消息后,实在是担心不已,就算不能得见娘娘一面,只要知道娘娘身体无恙,嫔妾悬起的一颗心也可以放下了。”
莞辰勾了勾唇角,伸出手拭去她眼边泪珠:“其他人都急着撇清干系,你倒是十分为她着想。”
江雨霏对莞辰的举动受宠若惊,双颊微微泛红,敛下眉目,怯怯地道:“贤妃娘娘毕竟对嫔妾有恩,嫔妾只是想略尽绵力,总不能知恩不报。”
莞辰一挑眉梢:“朕怎么觉得你话中有话。”
江雨霏一抿红唇:“皇上多虑了,嫔妾岂敢。”
她起身坐于龙榻边,双手环住莞辰臂膀,头靠在他肩上,闭眼深嗅着那淡淡地龙涎香气。
不管他是后宫多少女子的夫君,现在却是独属她一人的男人。
莞辰微微侧眸,瞥了眼江雨霏,漠然道:“朕有些累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江雨霏呼吸一窒,缓缓抬眼:“皇上。。。。。。”
莞辰却看也不看她一眼,拂开了她缠在臂膀的手。
江雨霏咬了咬唇,面上没有表露半分不甘,最终领命退下,“嫔妾告退。”
出了殿门,便有御前宫人迎上来,江雨霏理也不理提了裙摆,径直朝宫门而去。
回到云萃宫后,江雨霏卸了珠钗翠环,狠狠朝妆台一摔,胸间怒火中烧。
她也不知自己在气什么,就是觉着胸口闷的很,不发泄一下便不痛快!
虽然她今夜无法侍寝,明日会有许多流言蜚语缠身,可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很快她就会再次被皇上召幸。
本就是贤妃自作孽,怪得了谁?所以自己就是在背后捅上她一刀,贤妃也不会察觉。
不仅如此,贤妃还会觉着有愧于她。
不就生了个儿子,有什么好嚣张的,她正直大好年华还很年轻,往后的日子长着呢,说不准哪日她也能身怀六甲。
比家世贤妃不如她,元尚书都被撤职了,朝中没有几人敢为锦福宫说话,再者贤妃年岁也不小了,她年底却才满十七,贤妃拿什么跟她斗,那个尚在襁褓的二皇子吗?!
贤妃能否凭一己之力,保住她的儿子都是问题。
第二百七十七章 我不愿()
徐州郊外。
银甲军原地扎营整顿,地方乱党已清除干净,眼瞧着再过几日便可回朝归家,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
士兵们三五成群的喝酒谈天,全然不知他们军中大将,早已悄无声息地离开。
苏瀛不在营帐,军中事务由江旭全权处理。
第二日江旭再来到主营时,里面的人正忙得不可开交,心下诧异他拉过一名军医询问,那军医摇了摇头闭口不言。
“你们都出去吧,殿下要休息了。”
众人闻言鱼贯而出,不多时方才拥挤地营帐,就只余下三个人。
江旭站在原处,愣愣地看着清风为苏瀛缠着绷带,随后眉头一紧,上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有清侍卫陪着,殿下您究竟是去了哪里?!”
苏瀛的脸色苍白,长发披散在肩头,缓缓地后靠至床头:“本想随处走走,谁知竟碰上了故人,便闲聊了几句。”
话说的轻描淡写,江旭火气更甚:“到底是何人伤了殿下,是您口中那个熟人吗,眼下局势紧张,殿下决不能再随意外出了!”
分明有什么事,大殿下分明对他隐瞒了什么。
苏瀛看了江旭一眼,唇角勾起:“好了江副将,本殿不是还好端端地坐在这里,江副将若想本殿平安回朝,便全力平定乱党,因为想取本殿性命的人可不在少数,再者本殿如今有伤在身,有些事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还要请副将多多帮忙。”
江旭皱紧眉头神色一凛,眼中杀伐之色顿现:“殿下请放心,末将不会让那些贼子有机可趁,再伤殿下分毫!”
江旭才刚离开营帐,苏瀛便脸色一变,冷冷地道:“没想到会在那里遇着马尚书,看来他们是已经等不及了,就不知他们去到那处是要做什么。”
清风沉声道:“会不会是听到殿下在徐州的消息,尾随而来,一直在暗中注意着咱们的举动。”
苏瀛沉吟片刻,淡淡地道:“若真像你所说那般,便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怕就怕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毕竟本殿的故人就住在山角处的农庄。”
清风忽然想到了什么,却没有宣之于口,仍是一脸沉稳淡然。
为了主子的前程,没有什么不能牺牲,哪怕无冤无仇,但为主子的将来着想,他们还是从这世上消失会比较好。
“霏雪那边进展的如何了。”
“回殿下的话,一切都很顺利,霏雪姑娘学的很快。”清风说着拿起件外袍,披在苏瀛的身上,轻声道:“她会成为殿下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属下已派人严密监视,她若敢背叛殿下,那几人也不会手下留情。”
苏瀛眼中闪过阴狠冷芒,微微笑道:“做的好,背叛过一次的人,难免不会背叛第二次,身为傀儡还是不要有个人意识的好,如此操纵起来会更轻松方便。”
往往越锋利的刀,稍一疏忽便会割伤自己,他可不想让事情演变成那个地步。
锦福宫内,贤妃半倚在软榻,盯着云絮端着的汤药,漠道:“先搁在桌上吧,等凉一些本宫在喝。”
“只怕药凉了娘娘又会找借口不喝吧,贤妃娘娘以为那药里有毒?”欧阳紫琳素手挑开纱帘,唇角笑意深深,径直走到离贤妃不远地椅上坐下:“嫔妾担心娘娘的身子,担心的夜不能寐,这才私自进来还望娘娘恕罪。”
贤妃命云絮退下,随后看着欧阳紫琳轻嗤:“什么夜不能寐,夕嫔是想看看本宫现在有多狼狈,不愧是经贵妃娘娘之手调教出来的,两个人一个比一个伪善。”
夕嫔环顾了一番宫室,轻笑道:“嫔妾可瞧不出娘娘哪里狼狈,您现在不还住在这锦福宫么,衣食不缺月银照领,二皇子也还在您身边。”
她顿了顿忽而一挑眉梢:“少的不过是皇上恩宠,听说玉嫔昨夜惹怒了皇上,被赶出龙宵殿了呢,是因娘娘才会如此,但现在看来她的话还是有用处的。”
贤妃柳眉倒竖,咬牙冷笑:“就算她不开口,皇上也不会一直冷待本宫!”
“原来娘娘认为二皇子,在皇上心中的份量那般重吗,重到连他生母犯的过错,都不予追究是这样吗?”欧阳紫琳勾唇娇笑:“嫔妾不这么认为呢,因为除了娘娘生产那日,皇上来瞧了二皇子后,便再未看过他呢。”
“这岂不是说明,二皇子并非像外间所传那么受宠,而娘娘任是生出了儿子,被冠上宠妃名号,也一样名不副实!”
贤妃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不怒反笑:“夕嫔你又算什么,你哪来的资格嘲笑本宫,真说起来咱们彼此彼此,可本宫好歹还有个儿子,你有什么?”
你是真的一无所有!
欧阳紫琳叹息一声,冷冷笑道:“嫔妾所求皆以达成,已无奢望,不似娘娘野心庞大,不仅想坐上后位,还不自量力的要将二皇子推入东宫。”
贤妃眼眸一暗,神色轻蔑道:“从未生养过的你懂什么!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