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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将迎来一段较为凉爽的时间。不过殿下,这个和我们与法国人之间的战争又有什么联系?”
“初秋的巴黎,通常都会出现强烈的东北风;这是因为毗邻欧洲大陆的北海的水文变化,所引起的季节性气候现象。”清英缓缓开口,话语中丝毫却没有豪森所想象的那般欣悦,“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释放出一种足以置人于死地的气体的话,那么当这些毒气随风飘到法军阵地之上,等待法国人的就将是魔鬼的啃噬。威廉皇家化学研究所的哈伯博士已经数次向政府提议,要将毒气应用于战场,现在,就该是使用它们的时候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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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毒气战的揭幕
阳光明媚,白云纷涌,湛蓝色的天穹如同被洗过一般,澄净得令人迷醉。然而在其下方的巴黎城中,却满是一片饱受战争侵袭的狼藉疮痍之景:坍塌的楼房和碎裂的水泥石块密集遍布,视线中几乎望不到完好的建筑。大量德法两军官兵那血肉模糊的尸体在战场中央斜躺横陈,引来大量来自城区和郊外流浪的野狗前来分食撕扯;尽管枪击爆炸声始终不停,但这些家伙们却没有半分的退缩。
清英手持望远镜,站在一座高耸的塔楼上朝西面静静眺望。号称艺术之都的巴黎,果然不负世界第二大城市的宏伟与壮丽,其即便是在遭受战火侵袭已满三月的当前,仍旧是残存有大量的建筑栉比林立。德军向其倾泻了无数的炸弹和炮火,仍是没有毁掉这座城市和法国军队的抵抗决心。法兰西民族在20世纪初的顽强斗狠,和其在1940年的迅速屈膝有着天壤一般的区别:历史上,总人口只有3960万的法国,在蒙受了近170万人死亡和426。6万人伤残的巨大损失后仍旧没有向德国说出半个和字;这完全就是已经打到了全民癫狂的状态,才会向对手做出的玉石俱焚的亡命之举!
当前,法军在边境战役、马恩河战役、奔向大海和巴黎防守战中的总损失人数尚不满100万,距离其力竭不支还有极其漫长的一段时间。要想尽快解决西线战争,除了尽可能的消耗法军的兵员力量之外,通过击败英国舰队这种颠覆性的消息来打击瓦解他们的抵抗信心。也是一个重要的途径之一。在这种情况下。清英便再顾不得人道考虑。决意要放出潘多拉魔盒中的魔鬼了!
“殿下,好戏就要开场了。”一个略含兴奋和期待的声音在清英耳畔响起。清英转过头来,一个中年男子的身影倏然进入眼帘。他身材中等,穿着一件略显邋遢的深灰色双排扣大衣,乍看之下与那些小镇街头的不得志大叔没什么区别;然而其举手投足间的凝厚气韵、可以反光的明亮秃顶、以及那双在圆形眼镜后方炯炯有神的眼睛,却都无不彰显出了他作为科学狂人的独特神采。
他便是弗里茨?哈伯,1868年出生在德国布雷斯劳的一个犹太商人家庭,少时勤奋聪颖。对化学工业有着非同常人的热情。在19岁那年,哈伯便被德国皇家工业大学破格授予博士学位,并在此后的时间里一直处于当代化学领域的浪口潮头。历史上在一战爆发后,已经担任威廉皇帝电化学研究所所长一职的哈伯开始研制氯气、芥子气等毒气,并竭力主张将其运用到战争中去以赢得胜利。
在他的建议下,德军与1915年4月爆发的伊普雷战役中首先使用了毒气,并由此打开了一个装有恶魔的潘多拉魔盒,在大战中造成近百万人因此而死亡或伤残。而某位荣获一级铁十字勋章的波西米亚下士,也曾被毒气短暂的熏瞎了双眼;如果当时的毒气浓度再强一些的话,整个世界的历史都会随之而改写。
由于首倡毒气和德国战败之故。哈伯的名誉在那些由伦敦精英所编篡宣扬的历史中几乎被一踩到底;以至于人们一提到这个名字,就会将其和使用毒气的恶魔联系在一起。实际上。哈伯曾在1918年荣获诺贝尔化学奖,而瑞典皇家科学院之所以会在大战仍在进行之时决定授予他如此荣誉,是因为他在此之前曾创造了一个恩泽世界的贡献——哈伯法合成氨。
进入19世纪以来,随着世界人口的增长,人们因粮食问题而对氮肥的需求直线上升;而当时农业上所使用的氮肥全部来自于有机物的副产品,产量一直十分有限。当时一些有远见的化学家,都指出为了使子孙后代免于饥饿,必须要实现大气固氮。哈伯便从事了这一几乎是世界级难题的研究挑战。1909年,经过无数次理论计算和实验的“哈柏法”,终于能以氮氢合成的方式源源不断地对氨实现稳定的产出,并在随后的数年完成了从实验室到工业的量产。
合成氨的意义是极其巨大的。它让人类摆脱了天然氮肥的限制,等同于得到了上帝从空气中创造面包的无上恩典。一颗小小的原子弹,改变了整个二战的进程;一方澄净无色的合成氨,推动了世界农业的发展。它就是推动农业发展的核武器,其重要性不言而喻。自从有了合成氨,肥料能用双倍掺;肥料用了合成氨,小麦亩产一千三,农民脸上笑颜欢,德国的粮食产量有望在今后翻一番。
而除了农业领域之外,合成氨对于德国军火工业的推动,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它使得军工厂能通过这种被从空气中捕捉下来的氮元素,源源不断的制造出各种威力巨大的炸药,德国的军工厂再也不用向智利进口天然硝酸盐。如果没有合成氨所实现的工业固氮,德国这架被封锁了物资进口来源的战争机器,在运转半年之后,便会因为造不出各种枪炮弹的发射药和炸药而自行崩溃!
为了表彰哈伯在固氮领域的研究,所对世界农业发展和德国国家安全所做出的不可替代的巨大贡献,哈伯在战后被德皇冠以冯字姓氏,封为威廉伯爵,享受与德国皇室同等的待遇。每年的庆功节前,德皇都会来哈伯工作的卡尔斯鲁厄研究所亲临拜访,以感谢哈伯所发明的合成氨。当然这些都是后事,此时暂且不提。
一周之前,清英有感于德军将在巴黎城下所蒙受的巨大伤亡,遂向总参谋部提议,用一种“全新的武器”来打破当前的僵局,从而尽快夺取巴黎全城。而在此时,哈伯也向德国政府上书,建议军队使用他为祖国潜心打造的一批化学武器来对付敌人,以尽快结束这场每天都会造成大量德国人死亡的战争。前线指挥官的需要和后方科学家的热枕顿时一拍即合。在清英的安排下,这批货物被迅速运抵了巴黎前线;德军士兵在接受简单的培训之后,便投入到了这种武器的使用中。
“这些圆滚滚的大家伙,就是我和我的团队所努力的结果了。”
顺着哈伯所指的方向看去,清英见到一个体积莫约在100公升的大型圆筒形钢制压力容器,已经在推车的装载下,被稳稳放在距离这幢房屋前方数百米外的街道口。几名德军士兵正在紧张的进行着管道连通作业,其头上戴着的护目镜和臃肿面具,让清英不由得想起了后世某款经典游戏当中的恐怖分子造型。过不多时,一根柔韧的特制管线,就被德军士兵从压力容器的开口阀门处,舒展延放到了接近战场前沿的位置;而负责安放管线的士兵,对手中的这个家伙竟也是畏如蛇蝎,在完成固定之后,便一刻也不停的返回了那个钢制容器的边缘。
“弗里茨博士,这次你们一共准备了多少气体?”清英望远镜转动,看着那一组组在街头巷口小心操作着压力瓶罐的德军士兵,不禁开口问道。
哈伯略微有些遗憾的说道:“我在研究所中连夜赶制并四处筹集了180吨氯气,现在全部都拿到这巴黎前线上来了。由于没有形成大规模的工业生产,我的团队只能用实验器材来生产气体,其产能实在过于有限。而在杀伤效果上,这些氯气也并非是理想的毒性气体:人需要吸入相当剂量的氯气才会引起中毒,中毒效果也并不强烈。从毒性分析来看,二氯二乙硫醚,呃,也就是芥子气,拥有颇为理想的杀伤效果;老迈尔先生在1886年就完成了纯净芥子气的人工合成,我们现在完全可以在化工厂内对其进行大量生产。”
清英微微点了点头。他放下眼前的望远镜,抬头看向天空;碧空中白云飞扬,尽皆朝着西方飘舞而去。感受着身上衣袂的向前翻动,清英为之深深呼吸:昨天根据气象部门的预报,巴黎今天一整天都会有不弱于4级的东风,他于是将这些瓶瓶罐罐准备停当,于凌晨夜间便运抵了预先制定好的发射阵位。当前,巴黎城中的风向正如之前的预期,这恰好适合这种严重依赖风向和强度的压缩瓶释放方式;部署在第一线进行巷战的德军部队都已经在夜间悄悄撤回,现在就是这些毒气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嘭!”当清英手中怀表指到8点45分时,一发信号弹从德军后方袅袅升空。头戴防毒面具的德军士兵奋力扭动压力阀,瓶子中登时传来了摄人心魄的哧哧声响。过不多时,一片黄绿色的烟幕便突兀地在断壁残垣的城市街道中飘然而起,升到十米高的空中;而后在风力的推送下,朝着法军所控制的地区悠然飘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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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 僵局的突破
“排长,那片黄绿色的烟雾是什么东西?”
一幢墙壁半塌、残垣遍地的建筑内,上等兵埃内斯从破碎的窗户后方露出半个脑袋,满是不解之情的对旁边的中尉军官问道。在他旁边,十几名红裤子也是满脸询问的神色,在埃内斯问出心中疑惑之后,他们都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长官。
法军中尉加斯东眉头紧皱,一双灰蓝色的双眸眨也不眨地看着东面的城区。浓重的黄绿色烟雾滚滚翻涌,冲天飘舞起十几米高,在晨风的吹拂下,距离自己所在的方位已然越来越近。他有些烦躁的挠了挠自己的头皮,却是怎么也猜不透德国人这是在玩什么把戏。
从今天凌晨开始,对面的德军阵地就出现了异常。他们的枪声密度比起之前有了明显的减弱,以至于他所在部队的正面压力陡轻,每个小伙子都因此获得了一段宝贵的额外打盹时间。而在太阳升起之后,那些代表着恶魔的空中堡垒飞艇也没有按时光顾巴黎;德军部署在城外的重炮压制同样是稀疏无力,这让之前整天都挨惯了对方重炮炸弹蹂躏的加斯东中尉感到万分诧异。直觉告诉他,德国人在这些反常举动的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阴谋,然而对方究竟在谋划着什么,加斯东又完全是两眼一抹黑,对当前这片见所未见的黄绿色气体完全不知所以!
看着那片烟雾的浓稠与严密,加斯东脑中灵光一闪,沉声道:“这很有可能是德国人放出的烟雾弹。他们想用这些东西来阻碍我们的瞄准视线。而后自己跟在烟雾后方接近我们。就此穿越战场上的中央危险区。大家务必要打起绝对的精神。严密防备德国人可能的突袭,并随时做好近战的准备!”旁边的法军士兵顿时眼前一亮,点头应和;他们娴熟的跑到各自的战位中,而后掰开犄角旮旯中的砖块,将森冷的步枪从中伸出。对于防守性的巷战,法军士兵心中信心十足,他们已经挖掘出了无数理想的黑枪阵位;这些地方既拥有良好的视野和射界,又可以通过砖块封堵的方式来作为完美的防守和隐蔽。
怀表滴答。微风吹拂。手持步枪的法军士兵隐藏在林立建筑的各个角落里,通过射击口和墙壁上的一些其他的孔洞,来紧张注视着前方的异动。渐渐地,加斯东中尉开始感到有些不对劲,因为如果德军士兵是隐藏在这些烟雾后方的话,那么无论如何也该有脚步声和试探性压制的枪声传出才是,然而当前整片战场却静的可怕,只有那片黄绿色的烟雾壁墙在不断的向自己飘动翻涌。
“排长,你闻到什么味道了么,我怎么觉得这片空气中突然带有了如此刺激性的气味?”上等兵埃内斯用袖子捂住了自己的鼻口。对加斯东说道。
加斯东鼻翼翕动,果然感觉到一股辛辣酸涩的气息骤然直冲神经。那强烈的刺激性气味,使得他脑中也出现了短暂的眩晕。加斯东将衣袖捂在自己的面前,骂骂咧咧的开口道:“这帮该被绞死的普鲁士野兽,他们用的烟雾弹都是这么难闻的么?终有一天,我要把这些混蛋都给塞到胡椒桶里去,让他们……”
话音未落,一阵比先前更强烈十倍的酸刺气味骤然狂涌而来;加斯东再也忍不住胸腔中的撕裂胀痛,开始无法控制的剧烈咳嗽,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变得像破锣一般干涩。与此同时,他旁边的埃内斯也开始重重咳嗽起来,而那一口口咳出的浓痰中,赫然已经出现了大量殷红色的鲜血泡沫!
“这些都是有毒的气体!大家快撤!”感受着头部和肺部传来的剧烈疼痛,加斯东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并声嘶力竭的大声吼道。被熏得天昏地暗的法军士兵这才如梦初醒,纷纷挣扎着破门而出,手中的枪支早已不知道被他们扔在了哪里。前所未有的强烈胸痛和头疼,如同梦魇一般笼罩在法军士兵的身上,那一拨拨席卷冲击而来的刺激性气息,不断瓦解着他们的大脑神经。伴随着一阵阵“扑通”的声响,几名法军士兵再也坚持不住,在朝后方奔逃的过程中踉跄倒地,转瞬间便被漫舞而来的黄绿烟雾笼罩吞噬。而其余的法军官兵根本没有救援袍泽的力气和时间,肉体上所传来的巨大痛苦和四肢乏力的情况,都使得他们只能压榨出自己的最后一分气力,竭力逃出这些毒气的笼罩范围!
氯气蒙蒙,如同夺命的地狱勾魂手;其随风所到之处,法军官兵无不在一片剧烈咳嗽和强烈头痛中向后方仓惶逃窜。稍微有些反应慢的,顿时便陷在了最深处的黄绿雾气里,再不得冲逃而出在实施毒气战之前,哈伯便已经算好了浓度剂量,使得这些重于空气的气体,在从压缩气罐中被放出后的绵延高度恰好能盖过巴黎的楼房。如此一来,即便是处在楼房顶部黑枪的法军狙击手,也无法在这一片轰然扑来的氯气墙壁面前幸免。实际上,相比于那些在楼层中下方防守的法军士兵,这些狙击手受到的创伤还要更为严重,因为他们必须要冒着毒气的侵袭跑下楼房逃生,而这无疑大大增加了其暴露在毒气当中的时间。
而那些隐藏在下水道内四处奔窜的法军士兵,则更是因此而遭到了灭顶之灾。由于氯气重于空气的特性,使得其在遇到下水道口之后便直接沉落下降,猝不及防的法军士兵顿时闻烟而倒。而虽然下水道内没有地表上所拥有的东风,氯气在沉落之后的扩散速度相当缓慢,但地面上的氯气却是在风力的推动下一刻不停的在往前走的!每当氯气烟幕扫过一个下水道口,大量氯气就会顺势沉降,将整个通道口附近都塞得满满当当。当下水道中的法军士兵准备换一个地方出去的时候,早就等候在出口的毒气,顿时就当头给予了他们以致命一击。
一个小时之后,德军所准备的180吨氯气便已经全部放尽。从清英所在的塔楼远眺看去,整个巴黎北城都陷入了一片由黄绿色所统治的烟雾中;风势不停,将这些足以致人于死地的魔鬼朝着法军所控制的城区连续漫卷而去。
实际上,氯气的毒性在专业毒气中只能排名垫底,由于其可溶于水的特性,法军士兵只需将衣袖用水壶浸湿而后捂在鼻口,就可在一定程度上抵挡氯气的侵袭,拼着中度甚至只有轻度中毒的损伤逃出升天。然而法军官兵对这种攻击方式见所未见,早就是进入了一片慌乱的状态,这使得氯气毒性不强的缺点在一定程度上被弥补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超过一万名法军官兵被熏得头痛欲裂,胸腔肺部火烧火燎,在用尽吃奶的劲逃离了毒气的作用范围之后,便直接就往后方医院踉跄奔去,并用完全变得干涩嘶哑的喉咙声嘶力竭的直呼魔鬼。而莫约1000人则被氯气所吞噬,成为了人类历史上化学战的第一批殉葬品。
若是放在从前,这种使用生化武器的非人道手段定然会使得清英心中如垒巨石、沉郁滞堵;然而他穿越到这个时代已有整整20年,思维价值都较之前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在当前这个社会达尔文主义盛行、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内的时代,只有“闪闪发亮的甲胄”和“包裹钢甲的铁拳”,才是与敌国对话的唯一途径所在。交战双方都在不遗余力的研制新式武器,欲置对方于死地;任何对敌人的仁慈都是对自己的残忍,只有先打倒对手,才有余力来谈其他的事物。历史上那帮打着人权和正义的旗号、对德国的毒气战戟指痛斥的伦敦腔精英们似乎忘了一点,他们自己在大战当中,向同盟国所释放的毒气也绝对不在少数!
中午既过,弥漫在巴黎城中的毒气也随风渐渐弥散开去。清英不失时机的下达了进攻的命令,德军官兵开始朝着此前他们所从未涉足过的区域缓缓推进。这一次的毒气作战极为有效,原本驻守在这一地区的法国守军几乎全部都已被毒气熏跑;口鼻处捂着简易湿巾的德军士兵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向前挺进,很快就占领了一幢幢建筑和一条条街区。对于其中遇到的下水道口,德军采用的办法则是将其彻底破坏或封死,以确保德军对这一区域的完全掌控。
截止到夜幕降临时,德军已经将白天毒气席卷过的巴黎北部城区所完全占据,而他们所付出的仅仅是五百余人伤亡的微小代价。德军前线部队推进速度之快,令后方统帅部为之震惊咋舌,以至于小毛奇怀疑人员伤亡数字是不是少报了一个零。当详细战报和一张距离埃菲尔铁塔仅有4公里的拍摄照片被发回之后,小毛奇终于明白了此前一直久攻不下的巴黎巷战,今天究竟取得了怎样的胜利。德国政府也在稍后的晚间再度向法国政府发表声明,称柏林已经掌握了一种“威力无比的武器”;如果法国再不投降,包括埃菲尔铁塔、凯旋门、卢浮宫在内的整座巴黎城,都将在普鲁士人的怒火面前化为一片灰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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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明天将去新疆石河子出差,为期大概一月,期间又可能无法保持正常更新了╮(╯_╰)╭。。。。还望大家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