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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驯夫-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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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您能议论的!”

袁太君一辈子耍蛮耍横。连从前的老太爷都怵她几分,这辈子她服过谁?她跳着脚,对徐氏叫道:“你是我儿媳妇。我什么不能说?!”随后她扬起手来,做势要打,“我不仅要说,我还要打呢!”

兰香在一旁见情势不妙,忙上前阻拦。

刘静安刚才去后殿请了父亲的牌位过来。已经站在屋外已听了半天。他听到祖母要责打母亲,便捧着父亲的牌位。一步闯进屋里来。

他往两人当中一站,对袁太君说:“老太太,我把我父亲请过来了!”

袁太君闻言吓了一跳,扬在空中的手,登时就停住了。

刘静安一手抱着牌位,一手抱着那只檀木匣子,冲袁太君说:“老太太,我父亲在这里呢。”

袁太君一看牌位,就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忙把用袖子遮住了面庞。同时她喝斥刘静安:“安哥儿你这是做什么?大过年的,你抱着个牌位出来,也不怕晦气?”

刘静安不解,说道:“这是静安的亲生父亲,有什么晦气?”他又把檀木匣子往袁太君怀里放,说:“这是我父亲当日殉城时,身上所穿的官袍的一角。我和母亲一直留着它做个念想。老太太也请您看一眼吧?”

袁太君被唬得忙向后躲,说:“你这是打哪儿拿来的,还不快放回去!”

刘静安看怀里抱的两样东西,莫明其妙地摇摇头,对袁太君的表现有些不可思议。

他无奈地说:“好吧,既然老太太不想看,我便放回去。可是,您不能再动手打我们太太了。”他指着徐夫人,对袁太君说,“老太太您看明白了——我们太太今天身上穿的,是皇上亲赐的二品诰命品服。如果您今天打了她,可不是打了儿媳妇,而是打了朝廷命妇。您身为一介平民,殴打朝廷命妇,是以下犯上、十恶不赦之大罪,朝廷定会严办的!”

袁太君的个性村蛮,没有任何见识。听刘静安一番话,还真把她吓到了,她忙向后退,又把手藏到身后,意思是她根本没想打徐氏。

刘静安见计得逞,偷偷一笑。

徐夫人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刚才冲动了,竟然直面袁太君的锋芒,若真被她打了,岂不是亏了?幸好儿子机灵,见机行事,帮她解了围,还挽回了面子。

但是她面上却不动声色,她对刘静安说:“静安,侯爷已见过老太太,快把侯爷的牌位请回后殿去吧。”

“是。”刘静安答应着,捧着牌位和檀木匣子走了。

徐夫人又吩咐兰香:“兰香,请老太太回座。”随后她也回到座位上。

兰香扶袁太君回到座位上,轻声说道:“老太太请坐,您老消消气,有话好好说。”

刘彦昌也在一旁劝她:“我说娘啊,您干什么动手就要打人呢?我不是跟您说过,我大嫂现在不同以往,她是朝廷命妇,您不能像以前那样,随便打骂。”

袁太君本来已经被刘静安唬住了。可是听刘彦昌阴阳怪气的这么一说,她又回过点儿味来。她对刘彦昌说:“不管怎么样,她也是我们刘家的媳妇,我这当婆婆的还管不了她?”又说,“她总不能天天穿着这身衣服吧,等哪天她不穿了,我是不是打得她?”

袁太君这样胡搅蛮缠,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但是徐夫人拿她没办法,只能尽力做出一副“和颜悦色”的表情,对袁太君说:“老太太,您永远都是我们家的老太太,我永远都会孝顺您的。”

“那你还打算休了秋莲吗?”袁太君不依不饶。

徐夫人一笑,说:“她又不是妻,哪有‘休’这种说法?”

袁太君听这话,面色刚要缓和,却听徐夫人又说:“妾没有休的,只有开恩放出去,或者是交给人牙子卖出去。”

袁太君的脸“刷”又冷了下来,她说:“这么说,你是一定要撵她出门了?”

徐夫人见袁太君冥顽不灵,根本听不进她的话,不由皱眉。她沉吟了一下,说:“老太太,您今天刚到这儿,这事等会儿我们再商量……”随后她把目光转向刘彦昌,说,“刚我跟二老爷的话,还没说完呢。”

这时,兰香捧着热茶过来,给三个人倒了一遍茶,缓和了一下气氛。

徐夫人这次接过了茶盏。她捧着茶盏,抿了一口,随后把茶盏放到旁边的小几上。

徐夫人问刘彦昌:“二老爷,咱家的田地和铺子,究竟是怎么亏了钱的?我可是听人说,今年风调雨顺,京城、梁州附近田地里粮食收成不错……梁州城也是一日比一日繁华,翡翠大街上的铺子没有不赚钱的,怎么偏咱家的铺子就亏了呢?”

袁太君插言说:“不是跟你说了?他根本不会经营。”

“是吗?”徐夫人问,她眼睛看看窗外,似乎在思索什么。她说,“莫非,我应该换个人替我经营?”

刘彦昌一楞,没想到徐夫人要趁机把那些东西收回去!

这时,却又听徐夫人幽幽叹道:“可是我实在找不到,像二老爷这样能够信任的人。”

刘彦昌又一喜,他忙说:“大嫂,不是我不会经营,是今年赶上太倒霉了!”他说,“咱们的田里,本来是丰收了,可是粮囤忽然起了火,把粮食都烧没了,急得租咱们田的那农户,一家人险些上了吊。还有京城里咱们那处房产,租房的人说,到了晚上就闹鬼,吓得人家再不敢在那里住了……”

刘彦昌一连说了好几处地方。生意好的就有意外之事发生;生意清淡的,就缴不出租来。

旁边,袁太君嘲笑他:“你说这话谁信——天底下这着火的、闹鬼的,怎么偏都让你赶了?”

刘彦昌语结,一时答不上话来。

徐夫人思忖了一下,忽然说道:“我却是相信二老爷的。”

刘彦昌听徐夫人说她相信他,感激莫名。他说:“大嫂知道我是老实人,从来不说谎。”

袁太君不屑冷笑,说:“你们俩口子实心财黑,谁不知道?”刘彦昌一肚子坏心眼,连她这亲娘都不相信他,徐氏竟然相信他?(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

第75章 谁的算盘响

刘彦昌被自己老娘揭老底,面上羞窘,却又无法反驳。

徐夫人却说:“二老爷,其他地方的事,我不清楚。可是东城门边的酒楼,‘东来顺’的事情,我是清楚的——梁州城有群泼皮混混,号称什么‘斧头帮’的,他们有人在‘东来顺’酒楼吃饭吃坏了肚子,就把酒楼给砸了。”

刘彦昌连忙点头,说:“正是这样。‘斧头帮’的人把酒楼砸了,把客人全吓跑了。酒楼老板找到官府,官府的人却说管不了。因为‘斧头帮’是当地有名的混混,每每官府要拿人的时候,人就跑没影儿了;可是官府刚一松懈,他们又出来捣乱——官府也拿他们没办法。”

徐夫人说:“那你可知道——宋秋莲的哥哥,宋大官人,原本就是‘斧头帮’里的一员?”

“什么?!”刘彦昌一惊。他一直住在乡下,哪知道梁州城里这些关节啊?

刘彦昌眼睛迅速转了转,他顿时想明白了。他说:“大嫂,你的意思是——宋秋莲指使‘斧头帮’的人,在咱们各个地方捣乱,让咱们做不下生意去?”

徐夫人哂笑,说:“那你认为呢?莫非你以为你真那么倒霉,这天底下着火的、闹鬼的事,都让你赶上了?”

刘彦昌咬着牙,恨恨地点了点头。随后他猛地一拍大腿,说:“他娘|的,我要弄死那小娼妇!”

袁太君在旁边,不可思议地说:“不会吧?秋莲怎么能做那种事!”又说,“她连你们有哪些房产、田地都不知道吧,怎么会跟你们捣乱?”

刘彦昌冲他娘一瞪眼,喝道:“她怎么不知道,这些东西原本都在她手中管着的!”又说,“你到底是我娘还是她娘?没见你这么偏向外人的!你再帮她说话。我这就找人去弄死那小娼妇!”

袁太君吓得一缩脖,不敢再吭声了。

刘彦昌又对徐夫人说:“大嫂您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徐夫人说:“一码归一码,我们现在手中也没有证据,说这些事就是宋秋莲做的。所以还要劳烦二老爷,耐心地把各地的事情调查一下,若有证据是有人捣乱的,就呈报给官府,让官府去处理。”随后,她从袖中取出一封名刺。教兰香转交给刘彦昌,“这是我们大房的事,我也不能置身事外。二老爷可拿着我的名刺。先去拜望一下梁州城的城守崔大人。”

刘彦昌一见名刺,喜出望外。徐氏是二品朝廷外命妇,比他这平民百姓可有面子多了。

但是此时天色已晚,他又没准备好礼物,不方便去城守府造访。他决定。明天一早再去。他一定要让崔大人严罚那些在“东来顺”酒楼闹事的混混们。最好能顺藤摸瓜,把宋英豪和宋秋莲他们挖出来,让宋秋莲不敢再跟他捣乱。

稍后,徐夫人叫兰香安排晚饭,给袁太君和刘彦昌接风洗尘。

刘彦昌和袁太君各占一桌,刘静安陪着刘彦昌。徐夫人陪着袁太君。

徐夫人是吃斋的人,她不喝酒;刘静安年纪小,也从没有喝过酒。

刘彦昌和袁太君两人却都是喝酒的。徐夫人叫人把过年准备的一坛好酒拿出来。招待那二人。

刘彦昌喝得兴起,非让刘静安陪他喝一杯。

刘静安看向徐夫人,徐夫人微微点了点头,说:“你就陪二老爷饮一杯吧——但是只此一杯,可不能再多饮。怕头晕了背不过书来。”

“是。”刘静安答应。

旁边兰香拿了个酒杯过来,给刘静安倒了一杯酒。

几杯过后。刘彦昌喝高兴了。他忽然想起什么,对徐夫人说:“大嫂,如果你把宋秋莲那小贱人逐出刘府,那小贱人名下的财产可不能让她带走——那本来都是我大哥的,也就是你和静安的。”

徐夫人说:“那是自然。”其实,她明白刘彦昌的意思——他是看上宋秋莲的南货店了,他想把宋秋莲的南货店也霸占过来。

徐夫人才不在乎呢,只要能让刘彦昌控制住袁太君,她的目的就达到了。至于宋秋莲的南货店,最后落到谁手里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也不是她的。

刘氏这一家人,就像一个小型生态圈。徐夫人怕袁太君,袁太君听宋秋莲的,而徐夫人跟宋秋莲是死对头。幸好袁太君怕刘彦昌,刘彦昌又跟宋秋莲没有交情。所以,徐夫人若想对付宋秋莲,就必须跟刘彦昌结盟。

袁太君听他们再次提起,要把宋秋莲逐出刘府的事情,非常不悦。她说:“你们把秋莲撵走,那静玉怎么办?”

徐夫人淡淡地说:“我是嫡母——若她把静玉留下,我会教养静玉成人;若她想把静玉带走,我也不做让人母子分离的事情,但是会让族长保老太爷,把静玉从族谱上除名。”

袁太君一听,顿时怒了。她“啪”地一声,把筷子拍在桌子上,随后冲徐夫人一瞪眼,说:“你在说什么?”

徐夫人用帕子擦了擦嘴唇,不动声色地说:“我也不是不能容人的,正如老太太所说,如今侯爷不在了,也没什么醋可吃。如果她肯搬到城外的庄子上,带着静玉安心地为侯爷守节,我不仅不会撵她走,我还会敬她三分!”

袁太君气愤地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秋莲经营南货店,为咱们刘家赚钱还不行?”

“不行!”徐夫人坚决地说,“我是绝对不允许她这样抛头露面,惹得全梁州城的人都笑话我们忠义侯府没规矩的。至于那个什么南货店,当然也不能让她继续开下去……”她说着,用眼睛看向刘彦昌,“既然是我们大房的事,那就由我做主——那个南货店也交给二老爷,请二老爷费心替我们大房打理吧。”

徐夫人说的这句话,如果让宋秋莲听到,能把宋秋莲气死。本来那店也不是徐夫人的,徐夫人却做出一副慷慨模样,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送给了二老爷刘彦昌。

刘彦昌在旁边听了,笑着直拍巴掌。他对徐夫人竖起大拇指,说:“大嫂说得对,你这正室夫人,就应该是这般的气度!”他又对袁太君说,“老太太,我不怕辛苦——谁让我大哥没了呢,我得护着我嫂子和我侄子啊!”

袁太君被他们两人一唱一合,气得脸色发青。她想发作,但是看看徐夫人身上穿的诰命品服,又看看小儿子一副财迷转向的模样,她生生把怒气压了下去。但是她这饭是吃不下去了,她喊丫头们过来扶她,她要回房休息。

徐夫人忙站起来,跟在袁太君身后,送袁太君回房。临走时,她嘱咐刘静安陪好了二老爷。

刚刚晚宴之前,徐夫人就跟兰香商量好了,安排刘彦昌住在西花园里,让袁太君住自己后面的院子内。

袁太君一路沉着脸,回到她的院子。因为碍着诰命夫人的品服,她不能动手打徐夫人,但是挡不住她折腾徐夫人。她不停地抱怨,嫌屋子冷,嫌饭菜粗糙。

徐夫人却是天生的好脾气,听袁太君唠叨,就跟听鸟叫一样,不生气也不还嘴。

终于,袁太君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了,她要上炕睡觉。

徐夫人侍候袁太君睡下,这才得空回自己的院子休息。

恰好,刘静安陪二老爷吃完饭回来了。在夹道里,母子俩遇到了一起。

徐夫人闻到刘静安身上酒气浓烈,有些担心,问:“静安,后来我们走了,你又喝了几杯?”

刘静安不好意思地对母亲说:“回太太——二老爷说,我已经是大人了,应该学着喝点儿酒了。”

徐夫人看他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忍俊不禁,嗔怪道:“你才几岁,就是大人了?”

她又想到白日里,她跟袁太君针锋相对,袁太君要动手打她,多亏静安解了围。不由叹了口气。她伸手帮静安整了整衣服,柔声问道:“喝了多少,头可有些晕,要不要叫兰香给你熬碗醒酒汤来?”

刘静安说:“不用了太太,我没事儿。我送您回房吧。”

他嘴里说着没事儿,但情绪明显比平日兴奋,说明还是被酒影响到了。

刘静安把徐夫人送到院子门口,忽然想起什么。他拉住徐夫人的衣袖,问:“太太,为什么老太太看到老爷的牌位,会那么害怕呢?”

徐夫人摇头:“我不知道。”

刘静安说:“那您怎么想起来,让我去请老爷的牌位?”

徐夫人说:“我没想到老太太会怕老爷的牌位……”她犹豫了一下,说,“我想的是,她们当日逃命,却根本没想到要叫上你。你可是她的亲孙子啊,又一直陪她住在刘家庄的乡下,她怎么可以对你如此凉薄?”

原来,徐夫人是想抱着刘彦昭的牌位去质问袁太君——想她们母子在乡下陪伴袁太君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是袁太君一见到宋秋莲,就忘了婆媳、祖孙的感情,任由宋秋莲在府里欺负她们母子,也不过问。后来逃命的时候,袁太君更是连说都没跟她们母子说一声。

如果不是她们母子命大,现在牌位上的名字,就是她们母子的了。所以她想对袁太君说——你别总是摆长辈的谱儿,你的所做所为像个慈爱的长辈吗?你看到你活着的孙子,和死了的儿子的牌位,心中就没有一丝愧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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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抓到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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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些质问的话,徐夫人没有说出来。

因为刚才袁太君一看到刘彦昭的牌位,就像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下就变老实了。

刘静安对徐夫人说:“太太也别怪老太太——当日把我留下,应该是老爷的主意,因为他想让我跟他一起鼓舞全城百姓的士气……”又说,“只是老爷应该让您跟老太太一起走的。不过,老爷也不是无情,他最后不是叫我们藏到葫芦巷里去了吗?”

徐夫人听到这话,忍不住冷笑,心想刘彦昭哪有那等善心?去葫芦巷藏身是她自己想出来的主意。

徐夫人真想告诉刘静安,自己死而重生的事情,自己争到今天这一步有多么不容易。

可是她张了张嘴,还是没敢说出来。

因为她一直经营着一个谎言,让儿子以为他有一个伟大而且疼爱他的父亲。让儿子可以把父亲当榜样,激励着他好好上进。

反正刘彦昭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谁也不能说刘彦昭不是这样的。

为尊者讳,为逝者讳,这是古人的美德。

但是对于袁太君,徐夫人就不想为她隐讳了。而且也不能啊,因为袁太君的素质就在那儿摆着呢。

徐夫人想了想,对刘静安说:“老太太这个人,个性就是如此凉薄。她只顾自己痛快,从不管别人感受如何。她当日向南方逃命的时候,也没想过要给二老爷报个信啊,那可是她的亲生儿子呢。”

刘静安听此言,低头深思,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

徐夫人爱怜地拍拍他的肩膀,说:“别多想了。早点休息吧。”

刘静安便拱手告退。

夜色深深,偌大的侯府里一片寂静,人们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狗叫,还有人声喧嚷。

徐夫人一下就惊醒了。

那天她嘲笑兰香胆小,其实她只是要面子。实际上她比兰香胆子更小。

每天晚上,她都要把那瓶九香玉露丸放在枕边。因为侯府里下人少,院子大,确实怕招贼。虽然跟城守府相邻而居,而且城守府外面每天都有差役巡逻;但如果真有什么事。还是怕不能及时得到救助。

那瓶九香玉露丸,在徐夫人看来,不是毒药。却像她救命的稻草一样。

徐夫人伸手探到了枕下的九香玉露丸,心里安定了些。她在黑暗中大睁着眼睛,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忽然,听到外屋炕上有窸窸窣窣的响声,那是值夜的兰香。悄悄起来了。

随后又听院里有急促的脚步声。

徐夫人听出来了,那是在门房里值夜的婆子。

这回她却不害怕了。因为如果是强盗下院,没有说找人通报的。她恐怕是袁太君或者刘彦昌有什么事,还怕是静安昨晚喝酒喝多了反夜。于是她披衣坐了起来,对外面说:“兰香,快去看看怎么回事。”

兰香下了炕来到门边。她隔着门问外面:“外面什么事?”

婆子回:“兰香姑娘,二老爷叫人来找太太——说是在后门捉到了一个贼,请太太过去处置一下!”

“捉到贼了?”徐夫人和兰香均是一楞。

徐夫人在房内问:“什么样的贼?”又说。“既是二老爷抓到的,便由二老爷处置吧。”

婆子说:“二老爷派来的人说,这个贼身份特别,最好跟大太太一起审问。”

徐夫人觉得纳闷,她问:“二老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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