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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鹏正在创业阶段,根本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春妮只能歇菜。
谁知,那陈桂花的心比锅底还黑。常在人前说陈鹏这不行,那不行。每个月给她的家用不够花,却给他父母寄那么多钱,她父母寿辰才给个两三千等等。
春妮实在忍不住了,又一次发现她跟人进酒店开房,立马叫上陈鹏当场将她抓个正着。
从那以后,陈桂花声称与春妮势不两立。
幸运的是,春妮跟她不在同一个圈子混,陈桂花有心无力,仅能在熟人或者同学面前黑她,别的招没有了。而长年跟秋宝一起的春妮,学会了凡事淡然以对。
……没踩到底线的话。
“……我妈说,你爸和那个女人带着孩子可能这些天会过来,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陈鹏告诉春妮。
春妮耸耸肩,“来了再说。对了,恭喜你呀,可以调去京城工作。”
今天两人出来就是为了庆祝这个。
村里人不知道陈桂花的破事,身边却有很多人知道。仿佛走到哪里都有别人同情的目光,陈鹏受不了,于是递了调职申请。
“谢谢,”陈鹏微笑,“你呢?有没打算进京发展?”
春妮摇摇头,“不去,我挺喜欢这儿的。”
她有个母亲要照顾,朋友和人脉全在这里,去了外地又得重新开始,没必要折腾。
陈鹏略感失望。
以前跟桂花吵架,她曾口不择言地说春妮挑拨离间,因为她一直喜欢他。
当时觉得那番话很离谱,分手后回想起,不由得怦然心动。
小时候的春妮不好打扮,野丫头似地跟一群男孩子到处打群架。多数是狐假虎威,一旦开打立马躲在他和老二身后继续叫嚣。
如今长大了,出落得亭亭玉立,从容大方,已能独挡一面撑起养家的重担。她踏实奋进,个性坚韧独立,品质可贵让人佩服,很难不动心。
不知他还有没那个机会……
陈鹏暗暗替自己打打气,正想开口,旁边一个人路过,在两人桌边停了停,传来一个矫柔造作的声音:
“哟,春妮,终于如愿以偿爬上他的床了,恭喜你啊!什么时候摆酒呀?到时候记得请我,不管怎么说,咱们毕竟喜欢过同一个男人嘛,你说对不对?”
捡她不要的破鞋,陈春妮这辈子都矮她一头。
陈桂花一身职业小西装,里头衬衣的领子没扣,一直开到嫩白的半球,小内衣的蕾丝边若隐若现,分外性感博人眼球。
陈鹏看了一眼顿感眼瞎,迅速转过脸替自己脸疼,更为自己的眼光感到羞愧。
春妮默默地翻个白眼,真是出门踩到屎。
“咦?是桂花呀,怎么穿成这样?”随即恍然,“噢,业绩又不行了吧?悠着点儿别太辛劳。看看你,年纪轻轻的抬头纹、鱼尾纹都出来了,啊,还有你的脖子……”
陈桂花气结,“走着瞧。”不等她说完便气呼呼地离开了。
碍眼的人消失了,春妮没事人似地,“对了,咱们刚才说哪儿了?”
陈鹏:……
坐在不远处的一个男生聚精会神地看着面前的电脑,突然忍不住轻笑,赶紧端水喝了一口……(未完待续。)
第648回
正如陈鹏所言,陈父声称家里养鸡场生意不好要和那女人出来做生意,让春妮过来接人,不等女儿应答就把电话挂了。
春妮没去,想不到陈父留着陈桂花的电话。
“人,我给你带过来了,不用谢。”她连车都没下,笑呵呵说完就开车走了。
恨得春妮直磨牙。
陈父带着女人,女人怀里抱着个不到一岁的婴孩,大摇大摆地进店来自己找凳子坐下,打量一番店面,心中欢喜得紧。
春妮妈冷眼坐在一旁,既不打招呼,也不给客人倒水。
“爸,你怎么来了?这是我妈的地方,走,我给你们开间房去。”春妮不想妈闹心,催促亲爹赶紧起开。
陈父恼了,“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爸?什么你。妈的地方?以为我在农村什么都不知道,你拿着家里的钱在外边开店还不许你老子出来坐坐?”
“我哪有拿家里的钱?”亲爹信口胡言,春妮头顶冒烟,“高中的学费都是自己赚的。”
“没我哪有你?我是你老子,没我的支持你一个屁孩能赚钱?哄谁呢?”太不孝了!陈父看着珠圆玉润的前妻,火不打一处来指着她骂,“别以为我不知你打的鬼主意。想抢我女儿的家财,没门!”
春妮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亲妈反而很淡定。
“那你想怎样?”她神情平静,教人意外。
嘁,女人,不凶不行。
陈父以为自己把她镇住了,得意地环顾店内一圈,“很简单,要么你出钱帮我们找一个同样规模的店面,要么这个店我们一人一半,从今天起,我们都是这儿的老板。”
饶是再淡定,这番话让春妮妈一道气险些上不来。
春妮正待发火撵人,谁知被亲妈拦下,“妮儿,他是你爸。”
“妈!”春妮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妈,这么多年了还放不下?
小三儿瞅见这一幕,眸里掠过一丝满意,柔声对陈父说:“亲姐妹尚且明算帐,我看,不如先订个合同吧。有合同在,怎么分工和分红一清二楚,省了以后争吵。”
呵呵,还是他媳妇精明。
“对对,妮儿,你赶紧去写合同,咱们今天就把这事办了。”又望向春妮妈,一如既往地喝斥,“还不去做饭?一点儿规则都不懂。牛就是牛,牵到天边也抹不掉那一身的牛屎味。妮儿,先帮你妹妹泡奶粉,没见你阿姨累着?你是大姐,以后其余弟妹出来得好好待他们。”
春妮几乎被父母气出高血压,自己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就这么拱手让人?!
“妮儿,好歹是你妹妹,你抱抱她。”亲妈很残忍地补一刀说。
“妈!”春妮瞪着亲妈想崩溃,却见亲妈朝自己使个眼色,顿时一愣,“哦,好吧。”
“不用了,你没抱过孩子不懂。”小三忙客气推拒。
她算哪根毛,春妮听不见似地强硬抢过孩子。小三毕竟是亲妈,怕孩子被她弄伤只好放手。
孩子刚被春妮抱过来,亲妈立马随手从墙角挥起一把扫把直打前夫与贱人。
“我打死你们这对狗男女!打死你个不要脸的贱人!要脸不要脸,抢我男人就算了还想抢我女儿的钱,狗。娘。养的贱。货……”
陈父被她打个措手不及,边躲边怒骂,“你个疯婆,她是我女儿……”
“呸,她爹被狗吃了,你算哪根葱渣?”
春妮妈彪悍,陈父一直是个文弱书生,打不过。小三见他被撵得团团转,料准春妮不敢伤害亲妹,忙跑去帮他。
两个打一个哪儿成啊。
春妮单手抱着孩子,来到小三背后伸手揪住她的头发直拖出店门口。
“我呸,早年没烧掉你的养鸡场,你倒抢我的店?早就想揍你一顿,正好送上门,”每说一句话,用力扇她一巴掌,“让你当小三,让你挤兑我妈,让你来签合同,让你带坏我妹妹……”
对了,还有一个妹妹在。春妮往怀里瞧了瞧,哟,这么折腾小丫头居然睡眼惺忪,半睡半醒。
这关头不能哭,省得扫兴。
她一连几巴掌把小三扇得晕头转向滚地。
“妹妹别怕,姐姐带你打小三。”双手抱着孩子温柔轻拍,一边狠劲用脚踹贱人,“街坊快来看呀,小三不要脸,打小三……”
“把孩子还我,救命啊!她抢我孩子,把孩子还我……”小三儿哭天抢地,分外哀怜。
“什么抢你孩子,这是我妹,我爸让我替你养孩子,我如你所愿……”说罢,瞅准她的脸一脚踹去,“让你抢我爸,让你挤走我妈,还要我替你个狗东西养狗儿子,想得美!”
母女连心,亲娘叫得太惨,围观群众指指点点的杂音也逐渐多了起来,小妹妹终究忍不住哇哇大哭。
“还我孩子,还我孩子……”
“妹妹,以后千万别学你妈当小三哦,很贱的知道吗?乖哦。”
母女俩分工合作,拼命发泄各自积攒好几年的憋屈。
街头打人是不对的,打小三的话又另当别论了。停在街头看热闹的人从骂声中听出,一个打前夫,一个替母出气打小三,纷纷叫好骂贱人活该。
当然,有人担心春妮一气之下伤了孩子,好心报了警。
一看见警察来了,春妮抓紧时间再扇了两掌,憋了这么多年的气总算出了,然后打电话给东百里求助。她用力有分寸,没把对方骨头踢碎,只是肉痛骨头痛加上没脸罢了,没什么大伤。
不过,这得去医院检查过才知道。
打给东百里是因为班长大人远在京城,两人同等分量,找他一样。
朋友干嘛用的?必要时帮忙解决麻烦。
正如秋宝多番告诫,放着好资源不用,任由亲爹三番四次吸自己的血找自己的碴?傻不傻呀。
如今轮到自己头上,军师又不在,她只好不傻了。
只是,打得热血沸腾的春妮没发现一件事。
她打电话时,东百里就在围观人群里,他把事情看得一清二楚。本来担心她吃亏,结果母女俩剽悍让敌人半点便宜都没占,不禁默默地笑了。
此刻见了来电,他悄然转身离开人群,接通她的电话。
“喂?”
“东哥,我有大麻烦了……”
“怎么了?”
“我把我爸和小三给打了,然后警察来了……”
这种民事纠纷日常多了去,警察叔叔习以为常地出面调解。
在警局,陈父两人鼻青脸肿不肯罢休。非要告春妮娘俩,嚷嚷说她俩还抢了他们家的财产,妄想警方能帮忙解决。
春妮哼了声,懒得搭理。
东百里请的律师很快来到现场,跟警方说了些话便让母女俩走了,由他处理善后。(未完待续。)
第649回
临走前,春妮交代律师她只掏医药费,别的一文钱都不给。
亲爹用孝道压迫她,别怪她仗势欺人打回去。让他俩从此不敢纠缠,还母女一片清静。
“妮儿,那个律师行不行?不行的话让妈出面……”认罪。
“放心吧妈,阿宝家以前那么大的事都搞得定,抽他们几巴掌又没闹出人命,小事,放心吧。”
近墨者黑,她发现自己终于学坏了。
秋宝家的事春妮妈多少知道些,别人家的事就当听个热闹,没感觉。如今轮到自家了,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一直到傍晚,律师过来了,给她们带来两个消息。
一个是陈氏夫妇今晚坐飞机返乡。
之所以这么顺利是因为律师告诉陈父,春妮没有财产。相反,她欠债过百万,因为房子不是她的还在月供。店面是公司的分销部,他去抢简直贻笑大方。
反而以后陈父挂了,春妮有资格跟家里的弟妹分他的家产,毕竟她也是他亲生的。
告娘俩打人?行,乐意奉陪。
打人肯定不对。
不过,这事会被媒体大肆渲染,可能会曝光一些**,例如陈父吃着软饭找小三,未成年的亲女学费得自己赚。还有道德败坏的小三,如何厚颜无耻跑到人家门口明抢有妇之夫。
顺便查查小三是怎么养成的,是否跟小时候的经历有关,她的生活环境又是怎样的。
还有,两人超生了三个孩子想必也是一个热门话题。
最后,一家三口的体检与治疗的医药费先自己垫着,等官司打赢了再一起赔。
对方轻描淡写的一番话,陈父哪能招架?
加上那女人也怕自己娘家被人骚扰,忙委屈地劝丈夫私了。
私了?行,只赔医药费。
律师笑说他们赚了,这家医院的费用老贵,寻常人家不是疑难杂症根本不敢到这儿来治疗。
见一家三口的狼狈样,律师好心地替两人订了飞机票让他们当晚离开安平市。
不想这么快走?行,飞机票没了,自己订火车票吧。
“……已经送他们去机场。这次是他们理亏,如果下次出来的是老人,恐怕不能这么对付。”律师善意提醒娘俩。
知道没事,春妮妈松了老大一口气,闻言哼了声。
“放心,那两个烂心肝的敢出来跟我吵,就让我爸妈去他们家养老!”谁怕谁呀,好像别人家没老人似地,回头她就打电话。
律师笑了笑,有防范就好,拿出几份治疗报告与文件来。
“给他们彻底检查过一遍,只有一些外伤,没伤筋动骨,无大碍……”
其中有一份是婴孩的身体检查报告。
“这些文件你们最好留着,预防万一。”
那婴孩毕竟是女孩,又被春妮抱过,很容易成为讹诈工具。在乡下很多地方视女孩如草芥,弃之如敝履。为了家人利益,一条小生命说不定哪天就没了。
先不说人心险恶,万一碰巧婴孩发烧感冒啥的,被讹上也挺烦的。
春妮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他的意思,顿时感激万分。
闹剧结束,律师离开春妮家回到自己车上,然后拔了个电话。
“东少,事情解决了,你的话我已转告……”
“好,辛苦了。”东百里挂了电话,想了想,给春妮打了个电话,“春妮,后天去不去京城?”
“去呀,淑惠跟达哥的婚礼嘛,不去会挨骂的。你不去?”
东百里浅笑,“去,那我一起订票了。”
“好滴,谢谢啦。”
听得出她心情大好,东百里不由轻笑。
是他建议陈家人去本市最具权威的医院检查,宁可多花些钱,也要一劳永逸,免得事后陈父与小三利用孩子再来找碴。
提醒春妮娘俩提防陈家老人也是他的主意。
对父辈不敬,为诸多世人所不耻。
不管父母品性有多垃圾,不管虐待还是放任不理,路人的一句“毕竟是你爸/妈……”就能把人压死。
这些年来,秋宝的隐忍,春妮的努力,大家看在眼里。
认命的女孩扛起强加身上的压力活出一片蓝天,让人敬服钦佩;勇于反抗命运,努力追求人生希望的女孩同样值得赞赏。
在能力范围,他们乐于帮一把。
在他们心里,努力的女孩,不管成功与否都应该得到一朵鲜花以资鼓励……
终于,庄淑惠与赵一达在京城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
春妮、东百里、候明哲与周小容等人齐聚京城,正如大家所料,男方的亲朋闹伴娘闹得厉害,被闹之人也乐于奉陪。
非富则贵的子弟,即使举止轻佻亦被人接受。
尤其是林娜和杨琪,一个放得开,一个仗着熟不怕惹人恼,均与伴郎们玩得嗨皮。
庄淑惠护着两个不喜欢大闹的伴娘姐妹,其余视而不见。
赵一达放任兄弟姐妹们闹,不闹新娘就行。
许美佳已经痊愈,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十分愧疚不安。得知两人婚期,她过来向庄淑惠道歉,说那不是她的本意,而且她对赵一达纯粹是大哥与小妹的感情。
婚礼那天,她人没来,礼物到了。
她的识趣,让庄淑惠对她的反感略轻。
许美佳的病是教会派人上门治疗的,拿着雪尖茶叶泡的水。是张家以前买的一直舍不得喝,有郑柔柔从中牵线,张家与教会关系关系匪浅。
不光如此,张家与好几户土豪结盟,定期赞助费用,免费提供教会所需的器材等,成了教会的忠实粉。
家人有个小病小痛都是找教会的人看,声称雪尖茶在大病面前作用不大,全部捐给教会用在老百姓身上,希望拉低雪尖茶的档次。
可惜效果甚微,依旧有不少权贵热衷于雪尖茶的效果与味道,年年供不应求,不曾降过一分钱。
把等着看秋宝热闹的人气得不要不要的……
东百里不能久留,和候明哲几人在宴会角落里商谈事情,一喝完喜酒马上打道回府。
春妮跟他一起回来,虽然累,到了家大把时间休息。
下了飞机,两人打车先回春妮家。
“你爸那边还闹吗?”途中,东百里随意似地问起。
春妮点头,“闹,不过我姥爷搬凳子往他们家门前一坐,没声了。”嘻嘻,论剽悍娘家人的重要性。
见她得意洋洋,东百里不禁失笑。
他正要说什么时,忽然出租车的车头呯地一声巨响,仿佛迎面撞上一个人……(未完待续。)
第650回
有物坠地,车子停下时迎面扑来一股寒风,车里三人同时打个寒颤。
“撞、撞人了?!”司机紧急刹车,开门下车看个究竟。
“我有事离开一阵,你先回……”东百里看出异样正想下车追,谁知听到身边一阵牙齿打架的格格声。
他转脸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
“春妮?!”
原来春妮身上被一团黑云笼罩,别人是印堂发黑,她是全身黑。阴寒之气冻得她脸色发青,双手环抱身躯发抖,眼睛直愣愣地瞪着前边,嘴里本能地说:
“冷、冷,东、东哥,好冷……”
东百里忙脱下外套严密罩在她身上,把本家发给自己长年戴着的护身符项链挂在她身上。
诶,无效?!
来不及多想,他把自己所学到的绝活一一使出来,可惜一点儿效果都没有。
而春妮的神情越来越呆滞,话也变得有些奇怪:
“快走,找人之子……”
东百里眼神一凛,迅速取出隐身符贴在自己和春妮身上,下车绕到她那边打开车门一个公主抱把她抱出车子。取出纸符贴在脚上,再念动飞毛腿咒,尽最快速度往候家别墅赶。
刚才那股怪风在借人身传音,必须尽快离开,时间久了春妮怕是撑不住。
他身上的防御太强,人身不好借,女性体质偏阴,借身最轻松适合。
候家别墅是子桑族在安平市的据点,有能人坐镇,如果不行恐怕得向东郊之林求助。
他们走后,正在搜寻伤者的司机哭丧着脸跑回来。附近他都找遍了,没找到被撞之人,可是刚刚确实有人被撞,声音很有力可能撞得很严重。
肇事逃逸他良心过意不去,希望能说服车上的两个客人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