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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志-魔女天娇-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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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开回思恩师曾对他讲述的各门武功,知道这是铁沙掌或摧心掌之类的功夫。再见她肌现掌形,显然那人功力尚浅,无法把掌力直透内脏,这也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罗开再次伸手探她腕上脉门,再加以印证,便知晓她被伤了冲脉的经筋。

  要知冲者街道也,为十二经之所注,犹如人身四通八达之路,脉路若然受阻或损伤,内气将从小腹往上升,腹中胸口,将会异常胀急疼痛,若不尽快把冲脉诸穴打通,其后果相当严重,便是不死,也将会武功尽废。

  他想明了这一点,便知晓该如何为她医治。

  但见罗开把方妍外内衣服全然褪去,直至她身上一丝不挂,现出她如脂似玉的绝美娇躯,才把方妍扶起,让她盘膝坐在榻上,先自行盘膝坐在她身前,当下排俗袪虑,提功聚气,见他食指微屈,中指直伸,点向她踝上五寸后端的筑宾穴,接着是膝旁的阴谷穴、横骨穴,至小腹府舍穴。

  罗开出手甚快,收指出指,犹如蜻蜓点水,一口气连点了她四处穴道,方略一回气,再运指点她大横穴、腹哀穴、乳下期门穴、至颈下天突穴,最后是喉间廉泉穴。

  这是足少阴肾经、足太阴脾经、足厥阴肝经诸阴之维,统称阴维脉。

  罗开直点完她身前阴维脉,先行护着她心脉,方敢为她行功打通冲脉。

  随见罗开一手按在她胸口的幽门、通谷两穴,一手按向她私处之上的横骨、气冲两穴。冲脉起于横骨,终于幽门,共有十一穴。罗开按着她一起一结的穴道,缓缓把内力输入她体内,他知道只要冲脉诸穴一通,便即大功告成。

  罗开口中呼呼吐气,额上大汗淋漓,直过了顿饭时间,只听方妍嘤咛一声低呼,罗开心知快将功德圆满,更加不敢懈怠。

  方妍仍是神智昏沉,汗水遍布她玲珑有致的娇躯,见她颦眉咬唇,想必是强忍着体内的痛楚,而胸口那瘀红色的掌印,也逐渐开始退却。

  如此又过了炷香时间,罗开终于收掌,正自盘膝吐纳,身上衣衫早已尽湿。

  方妍醒转过来,徐徐张开眼睛,在她仍是迷迷糊糊的视线中,看见身前盘坐着的罗开,不禁惊疑起来。她定一定神,四下望去,见是一间偌大的房间,室内锦锈帘帷,琐窗朱帘,中设扆屏,房间装饰得极是华美。

  当方妍正看得入神之际,忽觉身子微凉,低头一望,便即吓了一跳,只见自己身上寸缕不挂,正赤条条的坐在一个陌生男子跟前,这一惊骇,当真非同小可,连忙拉过棉被,匆匆捧在手中,把身体密密实实遮盖住,口里颤声道:「你……你……」才说得两个你字,已羞得再叫不出声来,抱着棉被缩到床角去。

  罗开听见她的尖叫声,也是一惊,连随睁开双眼,见她双手紧紧抱着棉被,睁大美目,一脸惶惧,不由笑道:「妳怎么了?看妳这副惊讶的样子。是了,妳甚么时候来了杭州?」说着探前身躯,欲伸手握向她的柔荑。

  方妍连忙把身子一侧,避开他的手,娇喝道:「不……你不要过来。你……你到底是谁?」

  罗开只得把手停住,继而缓缓垂下手来,眉头一轩,怔怔望了她一会,显得一脸狐疑,问道:「妳……妳不认得我?」

  方妍用力点了点头:「到底你是谁?我从来没见过你。」

  罗开更觉奇怪,不禁睁大眼睛,聚精会神打量着她绝美的脸孔,然而任他如何看,眼前这个美艳少女,确实是当日在画舫上的方妍,且还是不久之前的事,她又怎会不认得自己?不由追问道:「方妍,妳真的不认得我?」

  方妍骤听他说出的名字,身子猛地一颤,突然颤巍巍的趋近前来,右手一伸,一把握住罗开的手臂,口里颤声问道:「你……你认识我姊姊?她……她现在……在哪里?她……她好吗?」

  罗开一时也胡涂了,讷讷道:「妳是方妍的妹妹?可是妳……」

  那少女这时才发觉一时忘形,自己竟仍是紧紧握住罗开的手臂,脸上倏地飞红起来,匆匆缩回玉手,心儿不禁碰碰直跳,接着点了点头道:「我叫方姮,方妍是我的姊姊。」

  罗开瞠目而视,心中委实不敢相信,世上竟然会有如此相似的人,听她这样说,又不似说假,心想二人敢情是孪生姊妹了,随又想起刚才为她疗伤的情景,不免大感难以为情,忙跨身下榻,向她深深一揖道:「罗某适才救人心切,冒渎了方姑娘,还望姑娘多多原谅。」

  方姮听他这样说,更羞涩得不敢抬起头,双颊红晕直通耳筋,低声道:「请你告诉我,我姊姊还好吗?」

  罗开点头道:「妳姊姊很好,方姑娘不用担心。是了,罗某先行回避一下,转头再与姑娘说话。」话落又再一揖,便欲转身离去。

  方姮突然叫住他,轻声道:「罗少侠,多谢你刚才出手相救,方姮感激不尽。」她顿了一顿,又道:「罗少侠可否……可否不要离去,先在房外等待一会,方姮还有事想请问少侠。」

  罗开当然明白她想问什么,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便点了点头,举步走出房间去。

  方姮虽掌伤无碍,身子仍是颓然乏力,她忙忙穿上衣服,穿戴完毕,低声道:「罗少侠可以进来了。」

  罗开在门外听见,先扣了扣门才敢推门进入,已见方姮坐在榻旁,便即上前道:「方姑娘有伤在身,还是先上榻休息,纵有什么重要事情,还是待妳伤愈后再谈吧。」

  方姮轻轻摇头,低声道:「得罗少侠运功相救,现在已经好多了,少侠请坐。」

  罗开见她如此坚执,也不好推拒。罗开不敢与她并坐榻上,只得取过一张椅子,坐在榻旁。

  只听方姮道:「罗少侠你所说的方妍,实是我的姊姊,咱们二人原是孪生姊妹,在我五岁那年,姊姊便和我分开了。我姊妹俩没见面至今,数一数已经有十多年了。少侠和我姊姊很相熟吗?」

  罗开听她这样问,也不知如何答她是好,心想自己实是见过方妍只有两次,虽曾经和她发生了肉体关系,惟她的一切,可说是半点不知,只好道:「方姑娘,我也不隐瞒妳,其实我与妳姊姊认识,也只是近日之事。而我最后看见她,却是在几日前。」

  方姮听见姊姊安好,登时喜极而泣,詀讘道:「这太好了,若给家父家母知道,不知他们会多开心!」又抬头问道:「罗少侠,你可带我去见姊姊吗?」

  罗开点头道:「好!待妳身体痊愈后,我带妳去见她是了。」

  方姮道:「方姮先多谢罗少侠。其实我偷偷走出来找姊姊,已快有一年了,后来听人说她曾在江南出现,我便赶来了,不觉间便过了半年,但始终找姊姊不着,今日若非遇上罗少侠,也不知要等到何时才见到她了。」

  罗开讶异道:「方姑娘妳……妳是偷走出来?」

  方姮点头道:「家父常说江湖险恶,从不许我独自离家,但我真的好想念姊姊啊,于是便偷偷走出来了。」接着便把其中内情告诉罗开。

  原来方姮的父母,在江湖上也是一对有名的侠侣,父亲名叫方晴云,母亲名叫水秋月,江湖中人,便给了二人一个外号,名为「睛云秋月」,其意是说二人犹如晴天的云,秋天的月,为人光明磊落,皎如日月。

  夫妻二人,只生有一对孪生女儿,便是方妍和方姮。水秋月当年行侠江湖,便与青林山宝林庵至善师太极为要好,在十多年前,至善师太到访方家,见着这对姊妹,心里十分欢喜,便欲收两女为徒。

  方睛云素知至善师太武功高强,更知至善师太的师祖,曾留下了一本「玄女四绝经」,传闻该经所载的武功,是门极厉害的武林秘技,但如何厉害,却没有人看过,连至善师太也不曾在人前展露过一招半式。

  夫妻俩见女儿能得如斯名师,本是天大之幸,但心中却又有点不舍女儿离开,最后夫妻二人左思右想,多番商议,便决定让大女儿跟随至善师太回山,留下小女儿方姮在身边,其时姊妹二人,正方好五岁。

  光阴荏苒,很快便过了十多年,突然江湖上传出一个噩耗,也传到方家来。

  听说一群黑道人物忽地闯宝林庵,意欲强夺「玄女四绝经」,至善师太与七个女弟子连手抗敌,岂料来人武功极高,连至善师太也非其敌手。

  事发之前,原有一些正道中人早得讯息,十多个武林好手,当下星夜赶往宝林庵增援,但始终来迟了一步,这些人来到庵前,已见至善师太和四个女弟子倒毙在地,其余的弟子,却全失去影踪,众人均想,这些女弟子若不是身死,便是给那伙人掳劫而去。

  方睛云夫妇乍闻此事,水秋月登时昏了过去,醒来之后,便与丈夫飞骑赶去宝林庵,在那些女弟子尸首中,发现女儿并不在内,也不知她当时是生是死。后来二人四处查访,依然消息全无。

  方姮因想念姊姊,曾多次要求父亲出外寻找,方晴云夫妇刚失去一个女儿,又那肯让她冒险。

  一日方晴云的师弟忽然到访,还带来一个重要消息,说在洛阳曾经见过一个少女,样子年龄竟与方姮极为相似。方睛云听见,当日便即赶赴洛阳,在洛阳寻访数月,还是无功而返。

  方姮自从听了师伯的说话,已肯定那少女便是自己的姊姊,本想跟随父亲前去找她,又害怕父母不允许,最后便一声不响,提了银两衣物,便留柬偷偷离家,她先行赶往洛阳,寻了多日徒劳无功,她又害怕父亲赶来寻自己,便离开了洛阳,如此寻寻觅觅,已快将近一年了。

  罗开终于明白了一切,便道:「罗某仍有一事想问姑娘。」

  方姮道:「罗少侠尽管问好了。」

  罗开笑道:「以后不要再叫我少侠了,便和妳姊姊一样,叫我罗开好了。若然妳不介意,我也不客气叫妳方姮如何?」

  方姮脸上一红,微微颔首应承,罗开接着道:「前时我到越州参加武林大会,在长堤坡的树林里,曾经遇见一个女子……」

  方姮听到这里,神色猛地一变,惶然道:「你……你原来是血燕门的人。」

  罗开一听,登时呵呵笑了出来,摇头笑道:「我不是。原来当日的姑娘真的是妳,若非今日听见妳的说话,我一直来都认为那人是妳姊姊方妍呢。」便把当日因何乔装血燕门的人,如何在擂台跟方妍去救人,只是把方妍乃血燕门朱雀坛坛主一事不说,其余全都与她说了。

  方姮揜口笑道:「那日真的对不起,幸好我功夫低微,没有伤着你。」

  罗开笑道:「这也怪不得妳,但妳这手软索功夫,确实令我大开眼界。」

  方姮道:「实在见笑了,这是我母亲教我的,家母常说,女儿家不比男孩子,确不宜抡刀弄枪的。当时我听后,也觉此话有理,于是家母便只教我轻功和这手『凌波飞索』。」

  罗开含笑点头,徐徐站起身来,说道:「我也不打扰妳休息了。是了,我还没有对妳说,此处是杭州凌云庄,妳可安心在这里住下,待妳伤势痊可,我便和妳寻方妍去,现在我先告辞了。」

  方姮粉颈低垂,站起敛衽行礼,轻声道:「罗开哥慢行。」

  待得罗开走出了房间,她坐回榻上,不由想起自己赤条条面对罗开的情景,登时面红耳赤,心儿怦怦乱跳不休,满脑子里,尽是罗开那丰神俊朗的样子,再想起罗开救命之恩,方姮忽觉心头甜甜的,说不出的美好,一缕情丝,竟不知不觉地,已经全黏在罗开身上。

  ※ ※ ※

  罗开走出方姮的房间,来时因担心方姮的伤势,当时双手抱着方姮,心下焦急,只是匆匆跟在小云身后,无暇细看四周的环境,此刻方姮危险已过,自是松下一口气,放眼望去,方发觉这庄院建构巍然。

  罗开抬首四望,见楼房重檐彤饰,碧瓦朱甍,处处花林曲池,巍若仙居。他心里暗想,不知白瑞雪费了多少心思,方能把这里修饰得如此瑰奇绮丽。

  当他回到大厅,却听见众人正谈及那王爷之事。

  白瑞雪见罗开进来,便让他坐在自己身旁。罗开坐下,白瑞雪便即问道:「听邱婆婆说,方姑娘的伤势已经无碍,这样便好了。」

  罗开不想在其它人前谈及方姮之事,只点头一笑,以作回答,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向白婉婷和董依依,见她二人轻哼一声,鼻子一皱,便把脸别了开去。

  白瑞雪冷眼旁观,却大惑不解,不明他们三人发生了甚么别扭。

  这时听上官柳道:「那个湘王原是朱元璋的十二子,名叫朱柏,听说是宁妃所生。而那个昭宜公主,名叫朱璎,是瑜妃所生。这一对兄妹,直来甚得朱元璋钟爱。现今朱柏突然失踪,皇帝老子必定大发雷霆,瞧来杭州衙门所受的压力,确实也不少。」

  康定风道:「这些官兵素来都是横行惯的,今日为着朱柏失踪一事,已不知有多少人给公差找去了,为着杭州百姓再不受滋扰,依我看还是把朱柏放了好。」

  唐贵立时道:「这个万万使不得,若现在放了他,朱柏势必怀恨在心,领兵到庄里来寻隙。有道是民不与官争,况且他们人多,实不容易应付,看来非要想个万全之策,方可放他回去。」

  康定风道:「唐大哥可放心,咱们当初擒他之时,已知他是个懂武之人,为防他会自行冲开穴道逃走,所以一早便点了他的昏穴,直到那秘洞时,他也不曾苏醒过,咱们便是放了他,他也未必懂得寻到这里来。」

  笑和尚道:「这个王爷放还是不放,倒不是一个重要问题,问题是在于湘王府近日的行径。和尚我前来杭州,原是追踪邪连老妖这个奸贼,岂料那厮原来躲在湘王府中,后来我探查得知,近这半年来,湘王府内收揽了不少江湖好手,似乎暗中在进行着什么阴谋,我看内中必定有什么古怪,而且我更怀疑,血燕门这个杀手组织,大有可能与湘王府有关。」

  罗开听到这里,随即想起阴阳二老这两个人,心里暗道:「那阴阳二老既是血燕门的左右门主,现今又与官家走在一处,如此看来,笑和尚所说的话,实不无道理。」

  又听笑和尚道:「大家不知可有发现,今日站在昭宜公主身旁的人,大半是当今武林成名的人物。那个手持齐眉棍的人,便是铁木教的副教主毛雄飞;持软鞭的一个,是黄树谷天河门的高手孙度,人称『鬼谷神鞭』;再说那两个使双斧的人,却是一对兄弟,老大叫冯恒,老弟叫冯昌,是双斧门门主的儿子。

  「这些人全都是黑道中好手,其武功造诣也自不弱,在黑道上亦颇具声名,却没想到,这伙人竟一股脑儿给官家全收买了,我愈想愈觉得此事极不简单。既然朱柏现已落在咱们手中,想要了解其中原因,大可在他身上埋手,要是与武林或百姓无害,再行放他也不迟。」

  康定风道:「可是若不把他放了,杭州市民便会倍受蹂躏摧残,康某今早曾听见一事,官府不但捉了当日酒楼的老板,还在街上胡乱擒拿年轻女子,诬害她们是叛贼,若再这样继续下去,杭州城内将会永无宁日,打后实是不堪设想。」

  罗开想到汤老板被官府捕去,心里不禁为他的安危担心起来。

  这时听白瑞雪道:「我倒有一个办法在此,且可两全其美,不但可以禁锢住朱柏,而且又可以禁压着官府,让他们不敢肆意妄为,到处任意锁人。再说是否放朱柏,大家可容后再作决定,到时咱们大可在他身上软硬兼施,或许能从他口中探得一些端倪。」

  众人听后,连忙追问是什么法子,白瑞雪便把方法说了出来,各人齐齐点头叫好。

  不多时在另一个偏厅里,怪婆婆早已居中坐在太师椅上,罗开和白瑞雪分坐她两旁。随见两个武师把朱柏抬进厅来,放在三人跟前,便即回身走出偏厅。

  罗开站起身走到朱柏身前,伸指解开他身上的昏穴,并顺手点了他右胸上六寸的「同荣穴」,使他手脚垂软无力,暂时失去反抗能力。

  只见朱柏悠悠醒转,缓缓张开眼睛,看见眼前三人,只觉有点儿脸熟,略一思索,便想起这三人曾在石室见过面,心里不由一怔,连声问道:「你们是谁?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罗开等人却没有开声回答他,只把六只眼睛盯在他身上。朱柏见三人默然不应,状甚无礼,不禁怒从心起。

  朱柏欲要站起身来,方发觉自己浑身乏力,一交再度敦坐在地。朱柏心中更是怒不可遏。他身为王爷,自出娘胎便已锦衣玉食,倨傲鲜腆惯的,那曾受过这等窝囊气。再见三人居高就坐,自己却倒坐在地,无疑是屈于人下,这一口气,他又如何忍得。

  朱柏心头怒极,终于勉力站起身来,打量着三人,正要开口漫骂,旋即眼前一亮,精神登时大增,一股怒气,立时消却了一半。他眼前所见,竟然是个天仙似的美女。

  朱柏方才因气昏了头,还没有看清身前三人,现细看之下,第一眼便落在白瑞雪身上,只见她风华绝代,貌若天姬。心想这个女子果然芳卿可人,真个秀色可餐,总得找个机会弄上手来方可,好让妳尝尝本王爷的厉害。

  接着把目光望向怪婆婆,只见怪婆婆板着老脸,眼帘低垂,瞧也不瞧自己一眼,摆出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再看左首的罗开,见他年纪甚轻,却长得相当俊朗魁伟。

  朱柏见着三人似笑非笑,一副大刺刺的模样,立时瞪大眼睛,高声喝问道:「我在问你们说话,没有听见吗?」

  怪婆婆老脸一抬,一对如锥似的目光,直盯在他脸上转,沉声道:「你在鬼叫甚么?这里不是你的湘王府,不要在老婆子面前作威作福,要不然,你是自找苦头来受。」

  朱柏听见这番说话,心中又是愤怒,又感愕然,心想这些人既已知道自己的身分,仍敢如此无礼,究竟恃着什么?当下道:「你们这些叛贼,竟敢掳劫王爷,便是公然与朝廷作对,罪当诛九族,你们可知道么?」

  白瑞雪笑道:「你不要和我来这一套,咱们若然怕你,便不会把你捉来这里,我现在要杀你,可谓易如翻掌。还有,你也不要妄想会有人救你,便是你府中这两个老怪物敢来,咱们也不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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