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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志-魔女天娇-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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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开听她这般淫声浪语,再也抵受不住,腰臀往前一沉,龙杆竟缓缓没进,白婉婷只觉龟棱刮着花房,甬道给他寸寸填满,这股被巨物徐缓充塞的感觉,更胜那急攻猛闯,让她更能享受那胀塞感,直是畅美难言。罗开玉冠紧抵花蕊,含笑问道:「美吗?」

  白婉婷美目半张,一脸十分受用的模样,含情脉脉道:「嗯!好美,不用怜惜婉婷,求你尽情抽提,用你的大个儿尽量充实我……填满我……」

  罗开心想,这门『玄女相蚀大法』果真厉害,只消情欲一经挑起,就如长堤崩塌,一发不可收拾,确实不能小觑。

  罗开也不再怜惜,架起她双腿,开始提枪猛戳,才数十抽,已见白婉婷嘤声百啭,娇喘连连,花露不停自宝贝抽带而出,滑滑滚流。罗开再加一把劲,枪枪尽根,直弄得白婉婷心花绽开,昏昏迷迷,不住喊美,玉液沿着股沟直浸裀褥,不觉间又湿了一大片。

  白婉婷被抽得欲火大炽,娇喘道:「嗯……再顶深一些,是……是这样……此物怎地如此勇猛,快要弄死人了……啊……来了,又要来了……」

  罗开只觉穴翕如璅,琼浆玉液滚滚而出,便知她真的泄了,但他不加理睬,继续钻刺狠戳。白婉婷还没来得回气,又被干得盻盻昏酥,四肢不定,不消片刻,又再美入骨髓,欲火迭生。

  这时罗开稍作抽离,把她翻过身来,让她伏在床缘,让她双脚触地。一个丰臀高高竖起,露出前后双洞。罗开双手攀着她纤腰,再次举枪直闯。顿即齐根没尽。

  白婉婷喊美连连,不住挺凑相迎。罗开低头望着宝贝出出入入,随着动作,只见花唇飞翻,玉液唧唧,沿着她修长的美腿,一串串滴将下来,煞是迷人。

  一轮强猛的急攻,白婉婷又丢了一回。罗开看见她菊门鲜嫩绛红,紧小如豆,心里不由大动,便用指头揉按起来。才一点弄,立时见她臀肉狂颤,口里呵呵不绝,似乎十分受用,惹得罗开把心一横,借着宝贝满布滑液,便抽离前户,把玉冠抵着她菊门研磨。

  白婉婷霎时知他心意,心下不由大惊,喊道:「不可……你这么巨大怎能进去……」

  罗开笑道:「没试过又怎知道,放松下来,让我试上一试便有分晓。」

  白婉婷知道罗开不干不快,多说徒然,只得任其而为,放松身体,随觉菊门给那大物撑开,接着徐徐深进。幸好她是练武之人,小小苦楚仍能支撑,一根丈八龙枪,终于全根尽入。

  白婉婷感觉内中胀得痛苦难当,只得银牙紧咬,勉力隐忍。

  罗开发觉如投火炉,整根龙筋被包得丝发难容,畅美非常,当下缓缓律动,徐徐戳刺。

  白婉婷闭目忍受,在罗开温柔的开垦下,羊肠小道,也变成康庄大道,续渐适应过来,阵阵美感也随之而生,迷人的呻吟声响,再次从她小嘴逸出。

  罗开见她舒爽起来,便大刀阔斧加强速势,一连抽戳百来下,直弄得白婉婷淫声大作。

  白婉婷不住挺高臀部,腰肢轻摇,喊道:「怎会弄后门也这么美,啊……太好了,再要大力……」口里叫个不停:「罗开哥……好奇怪啊,被你弄着后面,为何前面却愈来愈痒……还……还不停流水……啊……前面快要来了……好爽……再加把劲,要出来了……」

  罗开听着,自当义不容辞,一连几个急攻重抽,即见白婉婷低鸣一声,身子猛地僵住,洪洪花露自她花房疾喷而出,弄得地上犹如荒漠渟瀯。罗开见她已连泄多遍,也不敢太过,再也不把守精关,再弄数十回,一股炙热的浆液,直往她深处射去,顿把白婉婷美得白眼连翻,几欲昏死。

  白婉婷确没想到,自己方破身不久,便已双户整通。但这种感觉,却又如此地美好。

  罗开把她抱回床上,好让他慢慢平服过来,待得白婉婷醒转,罗开方向她道:「还好吗?」

  白婉婷美目轻眨,朝他冁然一笑:「还没给你弄死……」说着伏身过来,把头钻入罗开怀中。二人相拥良久,方齐齐穿衣,穿戴完毕,亲亲热热的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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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志——魔女天娇》作者:潜龙第一集 虎口余生

 
第十章 山坡风云


  白婉婷的冷艳姿容,经一日两番缠绵后,登时变得柔情似水,更觉千娇百媚。平素的冰霜傲态,已然一扫而空。

  只见两人并肩而行,不时四目相睖。当他们来到大堂,满堂食客,立时被这对麟子凤雏,吸引得目瞪口呆。

  小金见着二人,连忙跑了过去,招呼他们来到一个较幽静的桌子。

  罗开向白婉婷问道:「婉婷,用点酒吗?」

  白婉婷朝他秋波暗送,脉脉含情道:「罗开哥你喜欢便是了,不用理会我。」

  小金呆立当场,只把眼睛在二人脸上交替,再听着他们如此亲热的称呼,更是看直了眼。心想两人只是方刚认识,一日间竟变得如此卿卿我我,天下之大,当真无奇不有。

  正当他发呆之际,罗开的声音己经响起:「小金你呆个什么,先给咱们来几个上好小菜,一斤桂花陈。」

  小金忙忙应了,离开时仍不住回头望向二人。

  罗开向白婉婷道:「那个『黑王蜂』你从没见过他?」

  白婉婷摇头道:「江湖上只知有其名,却没有人见过他样貌。而这厮最可恨的是,便是专向武林女子埋手,不论何帮何派,大门小户,只要内里有美貌女子,这厮便会不择手段,务必弄上手方休。最奇怪的是,那些受害女子似乎相当维护此人,从没有一人肯提供线索,包括他的年岁,他的样貌,便像根本没见过他一样。」

  罗开道:「有这样奇怪的事,莫非他办事时是蒙住口脸。」

  白婉婷道:「其实江湖上知道那人的事不多,只知他神龙见首不见尾。且此人自视甚高,每当下手前都会道明日子,任你如何小心谨慎,身边有多少人保护,往往都能给他成功,轻而易举地把受害人掳去,所用手法,总是层出不穷,令人意想不到。但说也其怪,那些受害的女子,个个都能安全而回,回来之后,似乎对那厮还是念念不忘,十分眷恋似的。」

  二人谈谈说说,不觉便说了盏茶时间。

  这时小金以端上小菜,二人一面用,一面继续倾谈「黑王蜂」的事。

  罗开道:「既然没有人见过他,就是说那人现下站在妳身旁,妳也不知晓了。他要盯上妳,可谓不费吹灰之力,恐怕咱们现在的一切,他已经看在眼里。」

  白婉婷微微一笑:「管他的,这人向来刚愎自用,直是心高遮太阳,未到约定的日子,决计不会动手。所以当我知道那厮在这里出现,便马上赶来这里,存心便是要向他挑战。」白婉婷说到这里,沉思了一会,嚅嗫道:「罗开哥,我有一事……想……想和你商量。」

  罗开见她讷讷难言的样子,便笑道:「有话便说好了。」

  白婉婷望了他一会,才道:「你……你知我对那厮早已狠之入骨,他那样四处留言侮辱我,我若不叫他受点苦头,实难消我心中怒气。要是……要是我在他身上施用『参同契』,你……你会不会怪我?」

  罗开听见,微微笑道:「我早已对妳说过,我宁可妳采用『参同契』,也不愿意妳为保清白而冒险,妳忘记了么?」

  「你真的不怪我……」白婉婷瞪着水灵灵的眼睛,怔怔地望住他。

  罗开斟满一碗酒,仰首一渴而尽:「为免妳再次走火入魔,我可以付出一切,妳清楚了么?」他口里虽是这样说,心里却另有打算,暗道:「要是连我在旁也无法保妳周全,实是无用之极,要是当真如此,或许这真是天意使然了,我又怎能怪怨于妳。」

  白婉婷听见他这番说话,不由大为感动,眼眶登时红了起来。

  ※ ※ ※

  晃眼过了两天。这两日来,白婉婷自从体内欲火得以宣泄,竟如澐澐惊涛,一发不可收拾。到得晚上,二人自是凤友鸾交,同衾共枕,沉迷不舍。

  短短两日间,白婉婷的性情已大为改变,显得神采焕发,扫尽冰霜冷漠的脸孔,叫人看来,较昔日更添几分环姿艳逸,惹人爱煞。

  明天便是十月十五,正是黑王蜂与白婉婷相约之日。惟白婉婷正自情痴情种,与罗开胶投漆中,难以别离,早已不把那事萦怀。

  一大清早,两人用过早点,便双双走出客栈,过六街,穿三市,在山城中左穿右逛。只见二人双依偎傍,情意绵绵,不觉间已走出了山城,沿着河边慢步。

  过不多时,二人来到一个群山壁立的幽谷,四下里一片寂静,人影全无。来到这种荒郊野路,枯木寒鸦的的环境下,二人更是显得亲昵。

  白婉婷搂着罗开的腰肢,整个线条有致的身躯,全贴在罗开身上,低声道:「罗开哥,那日我曾与你说过那番说话,说想用『参同契』去对付那厮,你可还记得吗?」

  罗开点了点头,望向她嗯了一声。

  白婉婷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说么?」

  罗开微笑道:「当时妳一说,我已经猜估到了。其实妳是心无胜算,恐怕自己会落在他手上,到时倘若失手于他,便只好用『参同契』来对付了。但妳怕我不高兴,所以便先说出来,没有错罢?」

  白婉婷点点头:「传言中这个人可怕极了,我非但不知道他武功底子如何,加上那人诡计多端,令人防不胜防。而且那厮从不曾失手过,显然有他过人之处,所以我不能不有这个打算。」

  罗开道:「现在有我在妳身旁,多了一个人来对付他,他想成功,瞧来也并非容易。」

  白婉婷道:「你错了,我记得峨嵋派的方紫萍,她是峨嵋女弟子中最漂亮可爱的一个,终于给那厮看中了。而那人竟然色胆包天,道明时日到峨嵋山取人。当时峨嵋掌门慈恩师太,连同子弟高手合共三十六人,当天日夜守在方紫萍身旁。岂料那厮竟在食水中下毒,把峨嵋金顶上的人都迷昏过去。

  「而那种毒药,不但无色无味,连慈恩师太这样内功深厚的人,也察觉不到,当日同样栽在他身上。这一件事,隔日便震动整个武林,慈恩师太也气得卧病不起,不久便把掌门之位让给了师妹慈玄,从此峨嵋派便对黑王蜂恨之入骨,誓要把他活剥生吞。

  「峨嵋派人才之鼎盛,实不下华山、武当诸派,她们尚且如此,更何况现在只得你我二人!」

  罗开道:「这人看来实不简单,确是一个难得的人材,为了一个女人,却千谋万算,绞尽脑汁,其人之聪明,可能比他的武功还要厉害。听了妳方才这番说话,咱们确实不能不防。」

  白婉婷嗔道:「亏你还赞他,这种淫邪之徒,若不好好惩戒他一番,真是上天无眼。」

  二人正在谈得入神之际,身后忽地传来马蹄之声。只听蹄声急遽,越来越近。回头望去,眼见谷口尘头大起,一匹黑马正飞驰而来。二人遥见,便挪身站向一旁。

  不消片刻,那人马已来到近前,瞬间贴身而过。

  突然,骤闻一声马嘶声起,只见鞍上人把马一勒,拨向马头,跑回二人身前。

  罗开二人往那人望去,心里同时暗赞一声,世间怎会有这样的美男子。

  只见那人一身儒服打扮,鞍头旁插着一柄银箫,似是一个读书人。来人虽然年过三十,看来年纪也不觉什么大,依然肤白脸滑。再看他如冠玉耳,神姿高彻,确是个沈腰潘鬓的美潘安,连罗开这等俊朗的人物,也给他比了下去。

  但见那人急速驰回,在鞍上拱手一揖,便即问道:「敢问两位,刚才可有看见三个男人追着一名女子走过?」

  罗开见他一脸徨急,便摇了摇头,说道:「没有见过。」

  那人听见,脸现沮丧之色,连忙再一拱手:「叨扰两位了。」便一夹马肚,往前疾驰而去。

  待那人远去,两人对望一眼,罗开笑道:「好一个俊朗的书生。」

  白婉婷道:「看他比你还要英俊几分呢!但看见此人的神情,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罗开点头道:「看他一脸心急如焚,风风火火的模样,像是赶往什么地方救人似的。」

  白婉婷道:「既是这样,咱们也赶上前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好么?」

  罗开应允,二人展开轻功,朝那人方向奔去。白婉婷的轻功极佳,与罗开不即不离,同步奔驰,不多时便穿过一座密林,隐然传来金属铿锵之声。二人对望一眼,加紧脚步,前面不远的一个小山丘上,见有五人正在刀来剑往,斗得难解难分。

  二人在三四丈外停下,凝神一看,便看见那个书生和一个少女,正与三个大汉斗在一起。而他那匹黑马,却在另一个小山坡上吃草。

  只见那个少女姿容美貌,手里的一柄长剑,招中藏套,变化多端,一剑快似一剑的攻向三人。那书生却使一柄银箫,舞得银光霍霍,武功颇有火喉。

  再看那三个大汉,一个年约四十,身材短矮。一个粗壮体横,满面髭须。而另一个却瘦骨嶙峋,脸色如蜡。三人同样手持单刀,使得如同一团雪花相似,有守有攻,瞧来三人是同帅学艺,进退有序,守攻甚有默契。

  白婉婷看了一会,便对罗开道:「那个女的是华山门下,她这手「飘摇剑法」快是快的了,乍看之下,确也使得花团锦簇,可是管看不管用。而那三个汉子,用的是神鹰门刀法,十不离九是神鹰门的人。」

  罗问虽然功力深厚,毕竟初涉武林,对各家各派的武功家数,可谓一窍不通,便笑问道:「那个书生又是何门何派?」

  白婉婷摇摇头,一脸鄙夷之色,说道:「虽然我看不出来,但见他那副身手,准不是什么名家子弟,虽然每一招式,均是有板有眼,可是虚招多而实招少,我瞧再斗下去,不出五十招内,那三人必胜无疑,要不要和我打赌?」

  罗开摇头一笑,并没有回答她,一对眼睛只是盯在五人身上。

  这时见那矮个子淫笑道:「小娃儿,莫以为多了一个小白脸来帮手,便可以走出我们手掌心,还是乖乖跟大爷走吧,只要妳服待得咱们爽歪歪的,或许会放过你俩也说不定。」

  书生脸色一沉,怒道:「你这人不三不四的在说个什么,满口污言秽语,若有本事便将咱们放倒,闲话少说。」说着银箫飞舞,见招拆招。而脚底却四方挪移游走,忽前忽后,忽左忽右,灵动异常,飘逸有致。

  三名汉子一面拼斗,一面不干不净的说着脏话,滔滔不绝。那少女不知是听得害臊,还是体力耗损。只见她一张俏脸,红得如柿子一样,明艳端丽,嫣然腼腆,更显得她秀色可餐,实是观之可以忘饥。

  罗开的一双眼睛,早便盯在那书生身上。

  他心感奇怪,暗自想道:「这个书生的武功,明着比那三人高出甚多,数次已可得手,却总是忍让不愿进招,到底他在打什么主意?」再看那书生步法轻灵,虽是急进急退,却脚下无尘,连半点沙尘也不带起来,足见他轻功极高,决非白婉婷所说的一般庸手。

  正当二人看得入神之际,忽闻山坡东面远远传来一个女子声音:「黑王蜂,看你今日已插翼难飞……」话起时声音尚在远处,说到后来,便如贴近耳畔一般,嗡嗡入耳,瞧来那人不但轻功绝高,且功力也是非同凡响。

  罗开二人乍听「黑王蜂」三个字,不由眼睛一亮,互望一眼。

  这时四道灰影霎时飘然而至,二人定睛一看,见是四个身穿灰色长袍的道姑,一字排开的站在东首山坡。

  相斗中的五人,也同时分了开来,各站一方向那四名道姑望去。

  只见一个手执尘拂,年过五旬的道姑,把一道炯炯有神的目光往场上数人扫了一眼,最后双眼便落在罗开二人身上,便向身旁的人道:「还不过去给我拿下。」

  在旁三个灰衣道姑齐声应道:「是掌门!」

  三人说话方歇,即闻「锵」的一声,三人手上的长剑同时出鞘,迎着早晨的阳光,登时剑光闪然,光芒刺目。

  便在这时,又有一个男人声音自远处响起:「慢着!」

  晃眼之间,八九条人影自南面疾飞而至。这伙人身型方落,其中的一个年约二十六七,英姿勃勃的年轻人大步踏上前,双手一拱,朝那中年道姑一揖,躬身说道:「华山弟子陶飞拜见慈玄师太。」

  原来这四名道姑,却是峨嵋派的人。而那个手持尘拂的中年道姑,便是峨嵋新任掌门慈玄师太。见她尘拂横搁,回了一礼道:「原来是华山陶少侠,怎地你也来到此处?」

  陶飞道:「本门女弟子曲依韵于半月前给黑王蜂所掳,弟子便带同师兄弟多人,奏命下山追查,后得知黑王蜂来了嵊县落水城,便即赶来这里,没想在这里遇上师太。」

  慈玄微微点头:「听少侠这样说,瞧来这个少女,便是贵派的弟子了?」说着把眼望向书生身旁的少女。

  陶飞道:「正是本门弟子曲依韵,起先还道她给那淫贼掳去,原来却不是……」说到这里,陶飞再没有说下去,终究那是门户的丑事,确不宜与外派多说什么,便回身朝曲依韵道:「还不过来拜见师太。」

  但见曲依韵低垂螓首,一脸酡红,态甚忸怩不安。她斜眼望了身旁书生一眼,便战战竞竞的走上前去,向慈玄低声道:「华山弟子曲依韵见过师太。」

  慈玄只是把头一点,算是回礼,便向陶飞问道:「陶少侠既知那淫贼在此,方才因何要阻止我出手。」

  陶飞踏前两步,低声道:「那厮向来诡计多端,虽然今趟贵我两派连手,那淫贼是如何也逃不了。可是他现在人质在手,难保会逼狗跳墙,倘若那厮把人质相胁,好让咱们投鼠忌器,不敢莽动,岂不反为不妙,不知师太认为晚辈所说是否有道理。」

  慈玄点了点头:「不知陶少侠有何良策?」

  陶飞道:「依晚辈看,受害人相信还不知那淫贼的真正身分。据向我通风报讯的人说,那淫贼极是口甜舌滑,早已把受害人骗诱在手,料来咱们当面揭开他面纱,她也未必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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