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羽一共买了四把镰刀,除了言溪定,其余四人都拿着镰刀下了地。割水稻也不算什么很难的活,最需要注意的就是割的时候小心伤到自己。陆羽之前也只有割草的经验,没有割过稻子,但他眼疾手快,动作迅速,他一个收割的速度,比其他三个人加起来都快。
水稻被割下后,需要一排排的摆在田里,晾个一天半天的,才能再扎捆或者脱粒(把谷粒从稻禾上弄下来)。
天确实不热,但一直弯腰在稻田里干活,每个人的脸上脖子都会被干燥又有些尖利的稻叶给刮到碰到,这让人很不舒服。陆羽心疼他们几个,几次叫言家三人上岸,自己一个人割就行,但那三人都坚持着,谁都没肯上去。
快到中午的时候,言溪安忽然“啊”的叫了一声,陆羽心里一紧,连忙问道:“怎么了?”
“我好像割到手了。”言溪安右手握着左手,站在田里,看着陆羽。
陆羽连忙跑了过去,说要看看伤口。言籍白夫妇也都过来了,一脸担心的看着女儿。
伤在言溪安的左手大拇指上,伤口很深,陆羽非常心疼,带着言溪安先去溪边将伤口洗了一下,然后又找来几片大点的树叶,用草茎绑着树叶,包住了伤口。
“大叔,你看我都没哭。”
“嗯啊。”陆羽心疼的都说不出话来,觉得言溪安如果哭出来,可能还更好一些。
言夫人担心言溪安伤口发炎化脓,想去林子里找些草药,给言溪安敷上。
言溪安说不用,她伤口好的快,不用药也没事。陆羽也让言夫人不用担心,理由是他自己就懂医术,伤口很快会愈合。
但想了想,陆羽还是自己去树林里找了一些常见的草药,让言溪安自己嚼烂,然后替她裹上。
中午就吃早上带进来的饭,吃饭的时候,陆羽又问言溪安,手指还疼不疼。
手指刚被割的时候,言溪安眉头都没皱一下,但这时陆羽问了一句,她却忽然眼睛一红,泪水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言溪安一落泪,登时陆羽的一颗心都快碎了,但因为言家四口都在,他也不敢对言溪安有什么过于亲昵的言行,只能说道:“是不是很疼,让我试一下,看能不能让你手马上就好。”
言籍白也笑着说:“不哭啦,等过段时间,让你妈妈带你上街扯布做衣服。”
言溪安抬手擦了擦眼泪,又将那只受伤的手伸到陆羽面前,说:“那你快试试,让我伤口马上好,要是不能马上好,我就不理你。”
“溪安你怎么说话呢,你的手又不是你大羽叔割的。”言夫人也很心疼女儿,又温言说道:“你大羽叔本事大的很,让他帮你看看,肯定会好很快。”
言夫人说话间,陆羽又解开了抱住言溪安大拇指的草茎树叶,小心翼翼的扯下敷在上面的草药。随即陆羽手指在空中虚点,口中念念有词,言溪安立刻觉到一股温温柔柔却又看不见的东西包住了自己那根受伤的手指,整根手指都暖洋洋的,尤其是伤口处,热热痒痒的,非常舒服。
很快,本就已经不再流血的伤口,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合拢,接着又结起了痂。几个人都看的目瞪口呆,大觉神奇。
陆羽吁了口气,问道:“现在还疼吗?”
“不疼了。”言溪安仔细的看了看大拇指,又说:“大叔,你是怎么弄的,我手已经好了。”
“好也还没好,小心别碰到伤口。”陆羽也是第一次用法术替别人治伤,他本来也不确定这样能不能行,好在很有效果。虽然这只是小小的一道伤口,但因为是长在别人身上,陆羽还是是耗费了不少的法力。
第一百零六章 碾稻()
陆羽晚上他煮了一大锅米饭,又把下午捞回的草鱼红烧一条,熬汤一条。他家里还有一些腌猪肉,又用猪肉炒了几个素菜。因为今年风调雨顺,又有言夫人的细心打理,陆羽后院菜园里蔬菜种类既多,长势也很是喜人。所以这年开春之后,陆羽家里没断过新鲜的蔬菜,并且还能隔三差五的就送一些给陆明。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陆羽单独穿好衣服进了山谷,也没叫言家人。他们毕竟没怎么干过农活,昨天累了一天,需要好好休息。安定谷里五亩多稻田,陆羽就算一个人,最多三天也能收割完成。
割到中午,陆羽出谷回家吃饭的时候,在门口迎接他的又是言溪安那副冷中带怒的面孔。陆羽心里一紧,还没等言溪安开口,就主动走过去认错。
言溪安很生气,淡淡的说了一句:“陆羽你记住了……”
陆羽怔了一怔,这还是言溪安第一直呼他的名字,他笑道:“您吩咐,我记住了。”
“如果下次你再单独去安定谷却不叫我,那我自己就进山,再自己爬进山谷。”
“千万不可。”陆羽慌了:“那我下次出门,绝对会喊你,好不好。就算你不方便跟我一起,我也跟你说一声,你自己一定不要爬那高山进安定谷,太危险了。”陆羽担心她一时生气不过,真的自己去爬山进谷。安定谷四周的高山垂直险峭,言溪安修练时间又不长,如果她真有个闪失,陆羽自己也就不用活了。
“哼,你要是再自己去山谷,看我敢不敢去爬。”言溪安原本守在门口,这才侧开身子让陆羽进屋。
吃饭的时候,言籍白也问陆羽,怎么下地不喊他们。言夫人甚至还很委婉的埋怨了陆羽几句,说他把自己一家当成了外人。
陆羽竟然觉得有些内疚。于是下午再进山谷,又是五个人一起了。
这天忙了一天,第二天又是一天,终于五亩多田的水稻都被割下放倒在田里,陆羽决定休息一天,再进山谷捆稻子。
晚上陆羽和言籍白商量,田里的稻子,要弄哪里去脱粒,扬尘。陆羽记得,以前村里有人种了一点小麦,都是搬到村里土场上,用牛拉着石磙碾压,让麦粒从麦秆上脱落下来。但陆羽肯定不能这么做,首先这水稻怎么来的,他就没办法和村民们解释。
言籍白问陆羽,能不能将水稻搬回家来,后院还有一小片空地,可以用来脱粒。
陆羽想了想,说这也也不妥当,五亩天的稻子,那稻草会是很大的一堆,不管堆在院子哪里,都会被人瞧见的。
商量了好一会,最后两人还是认为,只能在安定谷里开出一片土场,就在谷中脱粒,然后再将稻子搬回家来。至于怎么将稻子碾成大米,那是以后的事情。
所以水稻割完了陆羽还是不能休息,他连夜去十几里外的门河村偷了一只大大的石磙搬进了山谷,决定第二天就去开土场。
开土场也不轻松,需要先铲掉一块草皮,再将地面用锹铲填平整,接着用石磙来回碾压,将地面压紧实。
铲了一上午,陆羽和言籍白合力铲掉了一块十丈见方的草皮,在山谷里吃了午饭,下午陆羽就推着石磙在没草的地面上来回碾压。
石磙一般是套上木套用牛拉的,陆羽没有牛,也没有木套,就只能自己在后面推。推了一会,感觉有些不好使劲,陆羽灵机一动,又站在石磙上,踩着石磙往前滚。
陆羽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机智了。
言溪安姐弟俩见陆羽踩着石磙在空地上前后左右的来回滚,都觉得好玩,拍着手要陆羽带他们一起滚。陆羽微微一笑,暗想:“滚来滚去的,这有什么好玩的。”他没有同意姐弟俩要“一起滚”的要求,石磙很滑,踩在上面滚动的时候不容易站稳,万一从上面掉下来,是很容易被滚动的石磙给压伤的。
滚了一个下午,陆羽踩着重重的石磙,脚后跟跟小腿都踩酸了,土场总算被压平压结实了。其实也不算非常结实,以后陆羽还需要隔一段时间就来压一次,可能几年之后才能被压成像村里土场那样的硬地面。
再过一天,陆羽带着簸箕,扬铲(扬去稻谷中谷壳灰尘的农具)和一摞布袋进了山谷。五个人穿着长袖,用毛巾纱布围住脖子,再将田里的稻谷连禾一起抱到土场上平铺放好。因为陆羽稻草是软的,陆羽站在石磙上,就没办法再踩着石磙前进,就推着石磙碾压,一圈又一圈,一遍又一遍。
碾稻子一点不比插秧割稻轻松,并且石磙十分沉重,言家人也没办法帮忙,能换陆羽下来休息一会。
碾了两天多,陆羽再看地上稻禾,穗上依旧有很多稻粒没有脱落干净,特别是夹在中间的那部分稻禾。
于是陆羽又用扬叉将土场上的稻禾翻了一遍,然后继续推着石磙碾稻。
到了第三天上午,山谷里只有言溪安姐弟俩和陆羽三人,言溪安见陆羽似乎有些疲惫了,于是要求替陆羽一会。陆羽自然是不肯答应,如果在平地上,石磙不怎么难推,但在稻草上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言溪安却撸起袖子说自己现在的力气已经很大了,能推得动石磙,强烈的要求下场试一试。陆羽想起言溪安现在力气确实不小,就说她可以来稍微试一下,但是如果觉得吃力,一定要马上停手。
言溪安欢快的答应了,然后走到石磙前,弯腰将手搭在石磙上,用力一推——石磙竟真的被她推的滚动起来了。
陆羽眼前一亮,又问道:“怎么样,会不会很重。”
“还行,我可以推几圈。”
言溪定嘴里咬着一根稻草,背着双手,老气横秋的走了过来,他一会看看言溪安,一会看看陆羽,忽然说:“这石磙我一下都推不动,姐姐她力气怎么这么大了?大羽叔你是不是教她武功了?”这小子其实很聪明。
陆羽正想否认,却听言溪安嘻嘻笑道:“对啊,大叔教我啦。”
“大羽叔,你真的真的真的好偏心。”言溪定一脸哀怨的拉着陆羽的一只手,说道:“你教我姐姐,不教我,你重色轻友!”言溪安听了,甩给弟弟一个大大的白眼。
陆羽挠了挠头,说道:“咱们不是说好了吗?等你十八岁就教你。”
“是十六岁!”言溪定又把头摇的像拨浪鼓,说道:“不行,你必须马上现在就教我。”
“不行的,你现在太小,练了对身体不好,以后会长不高的。”陆羽说的无比认真。
言溪定似乎很在意自己能不能长高,他将信将疑的问陆羽:“真的吗?没有骗我?”
陆羽认认真真的说:“我干嘛骗你呢?你姐姐我都已经教了,难道我还会藏着掖着舍不得教你么?”
言溪定大模大样的点点头:“说的也是,大羽叔你肯定不是重色轻友的人。”
“呵呵,我当然不是。”陆羽摸了摸言溪定脑袋,心想:“小伙子,我和你姐姐关系可不一般,你就不懂啦。”
言溪安一脸得意的看着弟弟,笑而不语。言溪定被姐姐看的莫名其妙。
言溪安又推着石磙滚了一会,陆羽就不让她再推了,自己接着来。这天一直滚到傍晚,第二天又滚了一天,稻穗上的稻粒终于都被碾了下来。
铲谷装袋的时候五个人一齐上阵,一天就将所有的稻谷都装好了。然后陆羽又一袋袋的通过传送阵扛回了家里,至于稻草,就全部被捆成草捆,堆在安定谷里。稻草也是好东西,可以用来烧火做饭,也能用来编草毡,麻绳,甚至还能做草鞋。
所有的稻子都收回家,已经是六月中了,再过两个月,又要开始收玉米大豆,玉米大豆收上岸后,又要挖红薯。今年肯定会比去年忙碌很多,但这是一件好事,今年能收上来的粮食,也会比去年多很多。看起来,这持续连忙多的各种天灾似乎就要过去了。
两个多月的空闲,陆羽自然是要进山打猎的。陆羽已经很久没再见过活的龙鳄了,也没再见到野人,他希望这两种东西,永远都不要再来骚扰阳山村的村民。
这一天言夫人告诉陆羽,说家里已经没有米了,陆羽打算再去别的村子偷只石臼回来舂米用。这次五亩水田,一共收上来两千多斤谷子(这个收成在古代有点不科学,没这么高,但是我们不计较),如果全部舂成米,应该有一千四五百斤,已经足够五口人吃小半年了,再加上地里的玉米和大豆,至少这一两年内,陆羽是不用担心粮食了。
并且,陆羽打算山谷里水田闲置两个月后,就再种上水稻,安定谷中四季温暖,一年中任何时节都能播种插秧。
阳山村没有石臼,于是陆羽又在晚上去到了门河村,扛着一只大石臼和石椎进了山谷,舂米也只能在山谷进行,舂好后再将大米搬回家。
第一百零七章 夜行()
舂米的时候,陆羽忽然想,既然现在有了这么些稻谷,不是就可以酿些酒吗?陆羽决定了,明天就开始准备酿酒。
陆羽以前见过村里人用红薯和玉米酿酒,知道土制酿酒的方法。
舂好了一麻袋大米,谷糠就被陆羽在稻田里放火烧了。晚上吃饭的时候,陆羽告诉言籍白,说自己打算酿两百斤稻子的白酒。
言籍白很赞成陆羽的想法,比起陆羽,言籍白更喜欢喝酒。
吃了晚饭,陆羽就装了两麻袋的稻谷,浸在安定谷的溪里,需要连续浸泡十二个时辰,然后就可以将稻子放大锅里蒸。
白天稻谷还在溪里浸着,陆羽也没上山打猎,就进山谷舂了些米,送到了镇上。现在陆羽不管是进山谷舂米,还是去镇上,都必须带着言溪安一起,这丫头也不管她父母怎么看怎么说,一天到晚都黏在陆羽身边。陆羽猜想,言籍白夫妇只怕早就知道自己和他们女儿的关系了,只是没有说出来。
陆明问陆羽,为什么他现在还有大米能分给自己。陆羽说家里的粮食能支撑到玉米收获,有多的就送些过来。
陆羽问陆明:“济善会的那些人,在有没有再来骚扰你们。”
“倒是没来我家,不过镇上其他人就遭殃了。吃拿抢要就不算什么了,就是可怜了好些姑娘媳妇,不知道被他们糟蹋了多少。”
陆羽叹了口气,心想:“济善会为恶这一方,看来自己必须找个时间,去和那林思摇‘谈谈’。”陆羽也不担心会不会谈的拢,如果真的不能谈,他还可以动手。
晚上陆羽去山谷将浸了一天一夜的稻谷给提了出来,稻谷已经被泡软了,用手指轻轻一捻,就能捏碎。陆羽换上一口大锅扛在灶台上,锅上放着蒸笼,将泡软的稻子铺在蒸笼里摊匀,接着就烧大火蒸。
锅很大,蒸笼也很大,但是两百斤的稻子还是没办法一次蒸好,陆羽一共蒸了三次,才将全部的稻谷给蒸熟。蒸熟后陆羽也没再管,决定第二天去弄些酒曲拌上。
酒曲陆羽不会做,只能去外面买,好在酒曲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很多杂货铺就能买得到。打酒的酒铺就更好买酒曲,只可惜现在已经找不到开张着的酒铺了。
次日一早,陆羽和言溪安说了一声,就进了安定谷,然后从谷中传送去了敦临镇。陆羽可以从任意地点直接传进安定谷中,但没办法从安定谷传送至任何地点。限于修为,陆羽从安定谷往外传,最多能传出一百多里。本来一百里也不算近了,但是安定谷里阳山边缘就有百多里,所以从山谷里传出来,就堪堪能传到敦临镇。
镇上开张的杂货铺只有两家,但两家都没有酒曲卖。想了想,陆羽决定去金华城看看,现在天气已经正常了,或许金华城没那么乱也不一定。
出了敦临镇,路上没人的时候,陆羽就一路飞奔,看到有人就慢慢走。没过多久,陆羽就到了金华城。
城里人确实稍微多了一些,也有部分店铺开张了,不过比起灾前的人气,那还是远远不如。就算和陆羽第一次来时相比,也要逊色不少。
陆羽问了几家店铺,都说没有酒曲卖,转了好几天街,最后才在一家偏僻的小杂货店里买到了几块酒曲。
那店老板问陆羽是哪个村的,怎么现在还能有余粮酿酒。
陆羽说自己是阳山村的,看今年气候好,或许秋收后能有余粮,酒曲是先买回去备着的。
店老板说他祖上就是阳山村的,也姓陆。陆老板报了他祖父的名字,陆羽没有听说过。陆老板说他祖父很年轻的时候就从村里搬到了金华城,之后也很少回去,说陆羽最多二十来岁,不认识也很正常。
陆羽笑了笑,心想:“我都快三十三了,你说我才二十出头。”
或许是因为见到“老乡”,陆老板的话格外多,他和陆羽说:“现在城里的米铺粮店是一粒米都买不到了,想吃饭活命,只能高价向济善会的人买粮。”
“济善会有多余的粮食往外卖?”陆羽很诧异。
陆老板关了店门,才敢小声说:“他们到处抢,到处要,粮食多的吃不完,当然要卖了。”
陆羽点了点头,又问:“那他们要钱干嘛?”
“钱哪,你别看灾年时候没多大用处,可这灾年不总是要过去的嘛,那时候钱还是钱,还是什么都能买的好东西。”陆老板摊着手说:“你别看几块酒曲我就收了你二钱银子,拿二钱银子去济善会都买不到两斤米。”
粮价这么高,陆羽也没觉得奇怪,毕竟新粮没上岸,现在城里的粮食又被济善会给垄断了,只怕以后粮价也不一定降下来。
陆老板又跟陆羽抱怨了几句,说的都是城里生活多艰辛,济善会多么的无恶不作,反正是句句不离济善会。
陆羽心里一动,问陆老板:“掌柜的你有见过那个林思摇么?”
“见过,这人经常会出门巡街,金华城没人不认识他。”
“巡街?他把自己当城里的父母官了吧。”
陆老板说:“哪里是父母官,他现在可算得上是金华城里的土皇帝,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陆羽点了点头,又问:“那你知道他住哪儿么?”
“这我就不清楚了,以前城里几家大户的宅院都被那林思摇占了,外人不知道他每晚会住哪里。”陆老板问陆羽:“小兄弟你不是要去投奔他吧?”
陆羽笑道:“这倒不是,不过我确实想见见这个林思摇。”
陆老板将信将疑,说道:“你真要想见他也不难,街上济善会的人不少,你随便找一个,只要钱够,保准有人带你去见那林思摇。”
“呵呵,见他还要钱。”陆羽没有再说,抱着酒曲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