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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骨-第4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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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稍微安定下来的夏雨凌回头望了一眼码头上方,只见数辆轿车被堵在了袭击现场,北面的太平路上,警笛声声,车影重重。显然是听到枪声的警察和宪兵队已经做出了快速反应。

    “快,把吉野康夫的衣服裤子全都脱到,详细检查他的口腔,有松动的牙齿就拔下来!”夏雨凌担心吉野身上和衣裤里藏毒自裁,连忙吩咐,完了走到万海川身边。接过他手里的布条,麻利地脱下他的衣服,检查伤口,进行包扎。

    满脸络腮胡子的万海川擦去满手的血污,望了一眼不住发抖的船夫小声说道:“家和腹部中了一枪,好在伤势不重,我刚给他包扎好伤口,不过到了岸上得尽快救治,否则难保不会出问题,,雨凌,码头上剩下两艘小机船上的三个人给咱们弄晕了,但是我担心日本人和军警很快会发现我们的去向,还有走得仓促,也不知道岸上有没有人看到咱们的行动,这小机船走的不快。要是日本人要求海军的巡逻快艇帮助追赶,恐怕咱们逃不到胶州湾口,就会被赶上。”

    “很有可能,不过在这黑沉沉的海面上要想寻找咱们,也不太容易,按现在的速度,只需要四十分钟咱们就安全了,,青峰。用吉野的外套把他裹紧了,再找些破布盖到他身上,反绑着双手双脚他动弹不了,要是不给他御御寒,到了岸上非冻成冰棍儿不可。”夏雨凌大声吩咐完,蹲到卢家和身边低声安慰。

    “好咧!”

    精壮强悍的青峰找来些破布条,三下两下就把吉野康夫捆成了个大粽子,嘴里一玄也不闲着:“这日本人咋回事?都他娘一大把年纪了,还在胯下兜根尿布。真邪门了啊”

    “去去去,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尿布,而是日本人的内裤,真是少见多怪!”夏雨凌没好气地回答。

    “内裤?有这样的裤衩吗?他娘的小日本怎么这么操蛋啊”

    小机船行出三公里多。后方两公里外突然出现一道刺眼的亮光,军用巡逻艇上探照灯的光柱划破海面的黑暗,看样子驻防青岛的海军第三舰队在日本人的压力下出动搜索了。可就在这关键时刻小机船尾部机器连放了几声闷炮,六米多长平时用作海面短途接送的机船不一会儿就失去动力,缓缓停了下来,把一船人急得哇哇大叫,惊慌失措。

    万海川四处寻找木浆找不着,情急之下生生揭下两块机船侧板,嘴里连声催促:“快划,快划!还有半里路就到西边鱼码头了,那里肯定停有拖网的汽轮,咱们靠上去把汽轮劫了,继续前进。咱们的老命全搭上没关系,完不成任务让人笑话咱青岛站没人!”

    弟兄们立即忙碌起来,利用一切可以当船桨的物件拼命划水,小船在汹涌的海浪上如同一片无助的叶子,沉沉浮浮,艰难地向西移动。

    身后巡逻艇的马达声隐隐传来,刺眼的光柱…虹六次掠讨小船卜方,而且距离原来越近,似乎只经被发瑰公

    挥舞木板不住划水的夏雨凌满头是汗,此前一直瑟瑟发抖,蹲在船中间的年轻船夫却在这个时候呆呆地望着夏雨凌,鬼使神差地说了句话:“我认识你,,你和药店的徐掌柜一起喝过酒,”

    “啪哗啦一”

    没等夏雨凌考虑如何处理这个船夫,万海川手中的长木板闪电般飞来,将到霉的船夫脑袋打碎,随即将其砸下了海面。

    “别瞪着我,快戈船”不是我心狠手辣,不灭了他,不知多少留在青岛的弟兄要家破人亡。再者说了,干咱们这行,最忌讳的就是心慈手软,否则害死的就会是自己和亲人朋友。”

    夏雨凌摇头长叹一声,抡起木板拼命划船,冰冷的海水纷飞溅起,刺骨的寒风吹得每一个人脸上针刺般疼痛,

    凌晨三点。济南韩公馆。

    刚刚和小妾做完运动的韩复渠冲了个热水澡。美滋滋地躺在床上,粉滴滴白嫩嫩的小妾那双令人**的小手。又如灵蛇般纠缠过来,没一会儿韩复渠呼吸就变得急促,嘿嘿一笑正要翻身而上,门外机要参谋王凯如着急的声音传来:“向帅(韩复渠字向方),蒋委员长急电!”

    “他大爷的,啥时候了?什么电报都不接,,等等!你说谁的急电?”韩复渠突然推开小妾,咕噜噜坐起来。

    “蒋委员长急电:明日下午五点左右,将有一架中央军委的专机降落在泰安机场。估计会停留两小时,接走几个从青岛方向赶来的军委总部情报人员。蒋委员长要求向帅全力协助飞机的起飞与降落,密切注意和协助从莱芜方向开来的一辆福特牌民用卡车。并严格保守秘密。”

    “什么事情弄得这么慎重?立刻去请青先生。我马上到书房。”

    “是!”

    漆晨四点。北平汤山行馆,安毅司令部。

    安毅站在大幅山东地图前面,盯着刘卿划出的一条红线,低声问道:“谁坊站的卡车赶到黄岛北面的徐家港,需要多少时间?”

    “大约一百四十公里,估计跑完全程需要四个半小时,顺利的话一个半小时后就能到达。黄岛有咱们一个联络点。青岛站几位负责人都曾与之联络过,那里配有十五瓦电台一部,能随时与维坊站保持联系。”刘卿回答。

    安毅点点头:“多亏了胡子,要是没有胡子两年来的苦心经营,翼鲁地面就没有今天的规模与成绩。”

    “是啊!属下对胡大哥深感钦佩。”赵瑞由衷地说道。

    “唉,不知道青岛方面的弟兄们怎么样了,这件事绝对会引发轩然大波,日本人很有可能会向韩复渠施加压力,可咱们偏偏集要韩复渠帮忙。我希望韩复渠能保守秘密,否则后果难以预料。”刘卿眉头紧锁,颇为担忧。

    安毅微微一笑,摆摆手道:“这一点大家尽可放心,韩复渠此人虽然自私自利。野心极度膨胀,但是他绝对不敢的罪委座,他如愿以偿赶走刘珍年。刚刚拿下山东全境,这个时候最需要中央的认可和委座赋予他更大的权利。他绝对不敢为了这点小事而得罪委座。还有,韩复渠虽然诡计多端,行事不择手段,本质上是个割据军阀,但也算是个敢做敢当的汉子,不至于冒天下之大不韪去当汉奸,更何况日本人得知实情对他没有半点儿好处,相信他会配合的。”

    弟兄们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但是在吉野康夫没有被送到泰安机场之前,仍然存在诸多变数,而且泰安至黄岛的三百公里道路虽然平坦宽敞,但难保途中不出任何的意外,因此大家都焦虑不已,全无睡意。

    俗语道。行百步而半九十,虽然已经成功劫持吉野康夫,但是距离最后的成功仍然还有一段艰苦的行程,而且目前谁也不知道青岛站的情况如何?站长徐泊谦如今怎么样了?一个个沉甸甸的担忧,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

    凌晨六点二十分,一艘陈旧的拖网机船冒着黑烟,冲出阴沉沉的晨雷,艰难的停靠在黄岛徐家港简陋的码头上,两名全身裹在棉袄中的汉子大步跑到船头,其中一位年轻人看到全身湿透瑟瑟发抖的夏雨凌,立即惊呼起来:“三哥,”

    “快。扛上人马上走!”

    “好的。三哥。”

    夏雨凌从兜里掏出一把银元,塞进帮忙搬人的船老大手里;“大叔,对不住了。在半路上劫了你的船!这笔钱就算走路费吧,回去之后切莫声张。否则全家不保。”

    “知道、知道!小哥请放心,那条小机船老早就沉下海底,当时哥几个摸上船到了床边,俺一大家子都不知道。更不要说其他人了”船上都是俺家里人,打死都不会说出去,要是有人问起。俺就说去收虾网去了。啥都没看见。”船老大机灵地回答。

    夏雨凌感激地点点头:“快回去吧。大叔。晚了天一大亮,人多眼杂,就不好解释了。”

    “好咧!二十几里水路,没啥事儿,眨眼就到,收完虾网靠岸吃早饭都来得如…”

    半新旧的福特卡车冲出码头,全速向东奔驰。遮盖严实的车厢里,失血过多的万海”已经沉沉昏睡,青峰抱着好兄弟卢家和已经冰冷的尸体不住流泪。被捆成粽子一样的吉野康夫在颠簸中醒来,睁开没了眼镜的深四眼睛,惊恐地四处打望。

    “你给我老实点,再动一动老子就打晕你!”夏雨凌冷冷说完,转向身边的联络员:“迟哥,家和的尸首就拜托大哥掩埋了。”

    “放心吧。老三,大哥我给家和起个大攻。唉”不知泊谦怎么样了”

    夏雨凌缓缓闭上眼,想起自己连续三刀刺进徐泊谦身体,此时也不知他是死是活。一颗心如针扎般疼痛锦衣夜行〃》,地址为

第七六五章  全方位反击(五)

    寒风阵阵袭来,土质跑道上阵阵黄色尘土,有如雾霭般升腾弥漫,放眼望去,到处是迷蒙一片,数十米外的景致都难以看清楚。

    泰安机场原本是张宗昌所建,张宗昌的直鲁联军在鼎盛时期,拥有四十多架各式飞机,其中的八架就驻扎在此地,张宗昌战败逃离山东后,机场被国民革命军第一集团军所占据,中原大战前期,又换成了韩复渠的第六军管辖,韩复渠把缴获的七架飞机编成一个航空队驻扎于此,接下来的中原大战中,该机场多次遭受冯玉祥、阎锡山联军的飞机轰炸。

    中原大战结束后,韩复渠被南京中央政府任命为山东省主席,信心百倍的韩复渠着实狠狠地修了一把机场,并将航空部队纳入自己的发展重点,无奈平整夯实完机场地面后,窘迫……的财政状况大大制约了韩复渠的发展大计,原本计划铺设的水泥跑道无力开工,计划中的四十架飞机也变成了如今的十一架,而且大多都停在济南机场,简易的泰安机场只能充做临时起降的辅助机场,要不是机场周围的岱村乡亲有养羊习惯,恐怕现在机场跑道上全都长满了野草。

    下午四点半,韩复渠乘坐四节车厢的专列从济南赶到泰安,提前接到命令的当地守备团和宪兵队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泰安城里城外,到处都是巡逻官兵,唯有东南面的机场不动声色地进行了警戒。

    出于保密原因,宪兵队一个中队的官兵换上了老百姓的服装,将整个机场内的放羊娃、打草的孩子和所有闲杂人员全都清退,韩复渠的车队到来时,跑道上仍有十几只羊在放羊娃和宪兵的追逐下,惊慌失措,到处乱跑。

    “这群孬蛋,**大的事情竟然办得这么窝囊”下车的韩复渠望着跑道上唯呀鬼叫赶羊的官兵,忍不住骂出声来。

    亦步亦趋的守备团长连忙上前:“就好、就好!大帅这边请,原本那栋平房全都是屎尿。下不去脚,卑职重新搭了个亭子。请大帅移。

    韩复渠望了一眼侧前方用木板和方料搭建的亭子,感觉方方正正颇合心意,摇头一笑说声快点清场就走向亭子,登上一尺高的平台,来到正中主位大马金刀地坐下。接过守备团长双手奉上的香茗。满意地赞了几句,露出一副亲切笑容,询问守备团长泰安的情况,末了掏出衣袋里的纯金怀表打开看了一眼时间,转向身边的师爷兼少将高参青天鉴,指指前方大风刮起的漫天尘雾,问道:“青先生,这个鬼天气飞机能降落吗?”

    道人出身的弃天鉴半闭着双眼,用修长的手指轻捻下巴整齐的山羊胡子,沉吟片刻,不紧不慢地道来:

    “据说,去年下半年中央派出赴欧美考察团,向德国和美国购买了一批新式飞机,向英国购买了四艘战舰,转眼一年时间过去,这些东西也该到了,其中有一种德国造的大飞机能装二十六个人,飞行极为平稳,了不得啊!要是那种飞机的话,估计在这种天气降落不成问题。

    另一旁的参谋长张领转过脑袋:“大帅,这种飞机叫容克,听说有两个发动机的机型。也有三个发动机的机型”

    “扯蛋!两个发动机还行,左右翅膀各安一个”三个发动机就不对称了,怎么还能飞起来啊?”韩复渠不相信。

    张领连忙解释:“确有其事,属下见过德国人的宣传海报。真的有三个发动机的机型,两边各一个,剩下一个装在飞机正前方的鼻子上,听说这种飞机运力惊人,速度也快,飞得还稳当很多。”

    韩复渠摘下军帽挠挠头:“他娘的,这年头还真有这等怪事,,换老子肯定不买,鼻子上装个发动机,多别扭?就像钉个苍螟似的,你们说是不是?”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张领笑完接着说道:“还别说,德国人制造的东西就是好,泓沪抗战期间。安家军的一架轰炸机利用晨光偷袭,成功炸毁日本人的一艘驱逐舰。就是这种飞机改装的,能携带一吨半航空炸弹,装人的话不带四个机师,至少也能装十七人。

    “九月份属下到南京开会,听军委的朋友说,航空署和邮政部从德国定购的八架容克运输机陆续到货,同期到达的还有安家军的十二架各式飞机,其中就有最新改装的容克大飞机四架,比航空署购买的还要多。啧啧,这个安毅,真有钱啊!上次在南京喝酒的时候,据军政部曹次长介绍,安毅有两架全国最好的运输机,通常是一架停在南昌,一架停在南京,他不用的时候,军委那些部长次长谁求他到名下,基本上都能得到满足,飞广州、飞武汉、飞洛阳,最远飞到过兰州,安毅都大方相借,而且一分油钱都不要,获得了不少人缘,连曹次长在这点上都感谢他

    韩复渠笑着挥了挥手:“去球!中原大战时在豫南战场,他曹浩森被安毅小子的第五军团打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丢了河口丢那州,丢了那州丢南阳,暴后怕冯大帅砍他脑袋,吓得连夜投奔蒋委员长去了,呵呵!他老曹要是不夸奖安毅了得,这张老脸往哪儿放?”

    周边将校听了捧腹不已。弗复渠也洋洋自得,又聊了一会儿,青天鉴突然举起手:“诸位请安静,听到声音了吗?正南方,估计是飞机到。

    张领等人一听,纷纷站起,韩复渠皱眉凹叩葡面天际,不会儿就看到架银白的飞机身影,喷涂匿”天白日徽的飞机在机场上空盘旋两圈,最后在西面的天空上调整好姿态,从西向东对准跑道缓缓降落,只见飞机在西端跑道尽头稳稳着地,激起漫天黄土,快速冲来。速度越来越慢,身躯越来越大,掠过韩复渠等人正前方的跑道时,机身上的凹旧的编号和飞狐图案清晰可见。

    韩复渠望着东面跑道尽头缓缓调转方向的飞机。低声向身边的参谋长张领说道:“机身可真够大的,两幅螺旋桨,估计就是你说的德国运输机。”

    张领连忙凑近韩复渠:“正是!大帅,看到机身上那个,长着翅膀的狐狸图案没有?这可是安次长航空大队的专用图标啊!看来这回准备接走的情报员,肯定是参谋本部第二厅的,否则请不动安毅的飞机。”

    “走,看看去,不知道是谁同机到来,蒋委员长亲自致电,来人肯定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咱们可不能怠慢了钦差大臣。”韩复渠说完,抬起步子跳下平台,率先迎上已经缓缓停在正前方跑道上的飞机。

    韩复渠料想的不错,第一个从飞机上下来的,就是他熟悉的参谋二厅厅长刘光中将。

    当年蒋桂大战。已经与冯玉祥貌合神离急于自立的韩复渠第一次到汉口觐见蒋介石。陪同之人正是刘光,而且当初蒋介石赠送给韩复渠二十万军饷,也是刘光代为转交的,因此韩复渠看到老朋友非常高兴,心里也对蒋介石选人暗自赞叹。

    两人亲热地见面。相互介绍随从完毕,登上平台的刘光四下扫视一眼,低声问道:“向方兄,我们的情报员到来没有?”

    “快了,快了,半个时辰前小弟的警卫团团长已经从莱芜打来电报,拦下了那辆福特卡车,车上人出示的证件是参谋本部的,从莱芜到这儿只有五十公里路程,估计很快就会到。”韩复渠说完。热情地招呼刘光坐下喝茶。

    焦虑地等待了十多分钟,韩复渠麾下急报警卫团已经护送那辆福特卡车开到了城东的燕家庄。

    韩复渠一听。立刻站了起来,亲热地拉着刘光的手走下平台,不一会儿就看到三辆卡车驶入机场东入口,一路扬起漫天灰尘飞驰而来。韩复渠的警卫团长亲自站在第一辆车的脚踏板上,威风凛凛,显得格外的尽职尽责。

    三辆卡车驶到飞机后侧尚未停稳,刘光身后的一名黑脸中校已经大步走向中间的福特卡车,与车厢上飞身跳下的夏雨凌敬了个礼,立即上前紧紧握手,低声交谈几句,转身向刘光重重点头。

    刘光如释重负般略出口气,挥了挥手便转向韩复渠:“感谢向方兄鼎力相助,小弟回去后定会将向方兄的深情厚谊及时禀报委座!”

    “好说、好说!大家都是兄弟,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哈哈

    韩复渠和他的一干将校看到飞机上跳下数名身穿迷彩军服的大汉快速跑到福特卡车尾部,其中两个接住车厢上递下的被绑成粽子般看不见面目的身躯,跑向机舱门,另外几个和黑脸中校一起,搀扶着全身肮脏的三个人快步跑向机舱,转眼间就全都进入机舱不再出来,那辆放下人的福特卡车招呼也不打一个”很快起动,掉了个头开向东面老路,驶出机场。

    所有这一连串的动作在半分钟不到的时间里便完成了。看得韩复渠和他的麾下将校惊愕不已。

    韩复渠疑惑的转向刘光:“刘兄,这这,,怎么回事啊?”

    “向方兄,时间紧急小弟得立即赶回南京去。此事极为慎重,涉及到我军最高军事机密,没有委座授权,谁也不敢询问。请恕小弟现在无法告知,相信不久向方兄就会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了。此番有劳向方兄,下次见面。小弟定会重重致谢!”刘光歉意地笑道。

    弗复渠又是一呆:“呀,你就这么走了?”

    “没办法,军令如山啊!恳请向方兄多多海涵!”

    刘光立正敬了个礼,紧握韩复渠的手,连连道歉,再向周边将校敬了个环礼,便带领副官匆匆走向机舱门,很快登上飞机关闭舱门,硕大的银色运输机徐徐启动,不一会儿就风驰电掣地冲向跑道尽头,腾空而起,攀升数百米后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飞向南方。

    韩复渠望着天际越来越小的飞机,颇为恼火:“怎么回事?啥也不说转头就走,太不够意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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