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本人,我们根本就想不到这些地方会如此轻易被抛弃,后来想再破坏也来不及了,还平白地送了许多弟兄的性命。
再后来,随着日本人对东北加大兵力投入控制日严,破袭行动逐渐取消。东北的经济和民生也慢慢喘息恢复过来了,说到底,还是日本人捡了大便宜啊!”
戴笠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原来去年九一八后东北的那场大乱,是你麾下的弟兄干的?我说怎么江南集团会未雨绸缪,居然在东北难民南下的沿途设立粥棚和救济站,真相竟是这样”想必这次行动吸取了以往的经验,收获会更大吧!”
安毅叹息一声:“希望如此!今天沈阳的这一声爆炸,我也不知道费了北方弟兄们多少心血和汗水,目前还不清楚他们为此付出的代价有多大。可小弟已经预感到正在进行的各项行动充满了危险,很可能不少行动又会失败,甚至还要付出弟兄们的一条条性命。因为”我们刮练有素的特工人员数量实在有限啊!大哥。你我都加把劲,希望我们的努力能弥补些什么。”
戴笠点点头:“明天我回南京去,复兴社正式挂牌成立了,校长通知愚兄尽快赶回参加仪式并主持部门工作。你这个监察干事恐怕不能出席了。毕竟你是带兵的将领,要待在前线才行,你要是走了就乱套了。对了,校长知道这次爆炸是你策划的吗?”
“不知道,小弟原本只是建议对日寇和汉奸据点发起隐秘而猛烈的骤然袭击。和上海战场呼应。没想到北边弟兄们干得这么漂亮,不过,大体计划校长是知道的,上次离开南京之前,小弟已经将报告秘密递上了。”安毅回答。
“很好。这样愚兄就放心了,否则有苦劳没功劳可不行,虽然国仇家恨是主要的,但是有功绩就该有奖励,这样才能更好地激励和壮大,北边的那些干将需要重赏才行!”戴笠笑道。
安毅点了点头,看到众将络绎站起来知道大家都要回营,连忙将张治中等人送到林子外的停车处,与俞济时和王敬久低声交谈几句,随即挥手告别。
回到的下指挥部,安毅坐在椅子上,盯着墙上的东北地图发愣,嘴里喃喃而语。无,比牵挂:“五亮、寒松小弟感激你们啊,”
“报告司令,北平来电,”
第六九六章 遍地烽烟(二)
夜点,北平顺圭府,东北军司令少帅送走秘密前来打探消息的日军特使,满脸疑惑地走近中院东侧的偏殿,看到众将站起来。连忙摆手示意大家都坐下。
大将王以哲低声询问日本人是否来威胁咱们?少帅哼了一声说他们还没这胆,接着询问坐在下首的山海关守备司令何柱国:“铸戈兄,你那边有何消息?”
祖籍广西容县、毕业于保定六期和日本士官学校十一期骑科的何柱国九年前就已是东北讲武堂的教官,数年来兢蓖业业,忠心耿耿,以其扎实的军事水平和低调宽厚的作风深得张家父子器重,北伐后期东北军被打败,张作霜被日本人炸死,李宗仁和白崇禧多次恭请这个广西老乡回到桂军一同打天下,何柱国都婉言谢绝不为所动。
此时听少帅询问自己。何柱国站起来低声回答:“还没查出任何线索,从爆炸的效果来看。使用的定是用炸药,而且爆炸者非常专业,很可能是咱们流散在关外的某部弟兄干的,可惜的是,没炸死张海鹏那个白眼狼,沈阳方面的密电说,张海鹏在会议开幕时讲了几分钟话就提前走了,恐怕今后再想收拾这个叛徒就不容易了。”
众将一片嗟叹,张海鹏是张大帅的结义兄弟,在东北军中地位很高,少帅见面前得叫他一声叔,众将见面得恭恭敬敬呼声前辈,如危难关头他利欲熏心,竟然率领数万东北军旧部投降日寇,在日本人的扶持下当上了伪满政府的东北边防保安司令,反过来镇压原东北军弟兄风起云涌的抗日行动。
少帅也非常遗憾,脑子里不禁浮现九一八之后的惨痛损失:由于他错误地判断,留在东三省的十六万东北军将士和五万余警察、保安部队几乎没了一半,六万官兵投靠了日本人,成为变节的可耻汉奸,十万左右的将士在数千日寇的追赶下作鸟兽散,逃进关内回归部队的不到七万人。
更为要命的是,九一八事变给东北人民带来了深重灾难和巨大的损失,无数房屋、工厂、矿山、村庄和庄稼被焚之一炬,全部电话、输电线路被破坏,大量官私财物被掠劫一空。据军部不完全统计,仅官方财产损失就达到十八亿元以上,而军械、弹药等物资由于各部采取的不抵抗政策损失更为严重,被日军占去的各种被服、粮油等不尽其数。少帅用十年时间苦心经营的东叱空军装备齐全的二百六十二架飞机,如今已被日军涂上膏药标志,用来轰炸奋起反抗的各路武装、对山海关和北平一线进行不间断的空中侦察,各部弟兄望着天上的飞机心在滴血,这一切,成了少帅心中永远的痛。
张学良侧后,坐在椅子上低头记录的李寒松望了一眼沮丧的众将帅,再次低头默默无闻的工作;因军官奇缺,少帅又对军中前辈级的老资格将领越来越不听话一直暗中防备,半月前再次提拔一批年轻将校予以重用,李寒松也在少帅的慧眼之中,离开军官教导团的位置出任军机处上校科来
与此同时,直线距离不到三公里的华丰商行后院的洋楼上。侯五亮与怀孕三个多月的妻子陈静也无法入睡,读完安毅发来的长长电文,侯五亮手捧浓茶,缓慢地来回踱步,终于下定决心走到副手身边,低声
:
“立即给王毓麟、关满江二兄致电,暂时取消对长春、旅顺两地日桥区的袭击行动,何时开始等候通知。”
“是!”
精明的助手潘定枫转身下楼。
陈静上前拉过丈夫的手:“五亮,老大并没有命令咱们取消行动啊,你为何做出如此决定?”
侯五亮轻轻挂住妻子开始逐渐浑圆的腰部:“老大虽然没明说,但是我明白他的担忧,王毓麟和关满江两位大哥手下都是些急得眼睛充血的东北军旧部,没有一个接受过专门的特种作战练,我担心他们袭击成功也无法脱身,造成不必要的重大伤亡,并由此而给日本人抓住把柄留下隐患。
明天我让定接亲自去一趟旅顺,定愧原本就是骑一师情报科副科长,又在南昌接受二十余名中外教官三个月的特,表现最好,得到教官们的一支推荐和器重。有定损去,我就放心多了。”
说到南昌,陈静满脸忧愁:“五亮,你真要让我去老南昌生孩子吗?”
“不但你要去,七嫂母子俩和两个老人都要去,我家里老老小小也都会迁过去,舅舅家所有的年轻一辈也都去,否则一旦形势恶化就来不及了。老大这次趁泓沪交战和法租界爆炸房价猛跌的机会,秘密派遣麾下商会弟兄购置了数百万房产,这笔巨额投资中我和寒松都有一股。老大已经在法租界的江南路给咱们准备了两栋带花园的新洋楼,两个院子连在一起,与老大的毅园只有百米距离,等你平安把孩子生下来也搬进法租界,和我父母生活在一起,等孩子断奶你再回来帮我。等孩子到了七岁,就送到美国去念书,像刀刀承柱叔家那帮小孩子一样去接受最好的教育,学到本厚”来报国,建功立业。光宗耀祖。”侯五亮低声开解。
陈静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什么,恶狠狠地说道:“我不许你把秦月容招来做秘书。那小妮子看你的眼神就不对,从南昌受回来后没回家就跑来向你报到,一口一个五哥叫得我心烦,模样倒是规规矩矩,可她那对勾人的招子露出的心思我一眼就看得出来,像是新婚久别似的,你这个坏东西竟然笑得色迷迷的,也一口一个妹子,气死我了”
“打住吧你!这时候你还有心思胡思乱想,月容毕业于协和医学院,受过良好的高等教育,家里世代书香,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是懂理客气严守纪律。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一个,月来正是有了她,咱们的电台才畅通无阻,严密的组织纪律与工作条例都建立起来了,大家谁不尊重她?你这人”,告诉你也无妨,人家月容已经是寒松的人了,知道吧?”侯五亮颇为责怪地望着妻子。
陈静非常惊讶:“我怎么不知道她和寒松好上了?”
“寒松如今网调入少帅身边没多久,这个时候不能出差错,万一少帅的军情机关为了证明寒松的忠诚暗中调查怎么办?等安定下来站稳脚跟之后。他们自然就会结婚,口前月容只能以医科毕业的身份管理咱们的西药店,我聘请她担任管事,就这么简单,你这小脑袋瓜子想到哪儿去了?”侯五亮无奈地直摇头。
“对不起了。五亮,我是舍不得离开你,要和你分开一年多,我心里难受啊,虽然你会借进货的机会去看我,可总归不能待在一起啊!我舍不得”陈静依偎在侯五亮怀里,开始撒娇。
侯五亮幽幽一叹:“国难当头啊!国将不国哪儿还有家?都躲在安稳地方缩头过日子哪行啊?老七、四柱、徐水等数十名好兄弟,为了抗击日寇保家卫国。早早就献出了性命,相比之下咱们何其幸运!昨天施阳那一声爆炸。老四手下精通电工和火药的集津叔把自己也搭进去了,这是何等的精神、何等的壮烈啊?唉”你才才也看了电文,老大一开头先想到牺牲的弟兄,让咱们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分期分批将烈士的家人子女送过去,要给予牺牲的弟兄们最大的补偿,让后代接受最好的教育,令人感动啊!我现在更明白,为何连我舅舅他们这些老军阀老江湖都愿意为老大卖命了
陈静搂紧丈夫:“将军是这些间的伟男子,就像报上赞扬的一样,是民族的脊梁、是军队的军魂,你能与将军为了国家民族共创伟业,静儿为你深感骄傲,,五亮,我越来越不后悔嫁给你了,”
侯五亮给了妻子一个深情的吻,把妻子扶进里面的卧室,回到书桌旁坐下,点燃一支烟,看看腕上的表,不无担忧地低叹一声:“九哥,小弟今晚也不睡。向苍夭祈祷,愿你和弟兄们顺顺利利完成任务。平平安安离开战略”
凌晨妾点四十分,沈阳以南十里河铁路桥头。
一队十五名身穿黄色伪满边防部队制服的官兵身背沉重的行军包,行进在道左公路上,距离铁桥六百米左右时,队伍转向登上铁路,踏着残雪径直向一排冒出青烟的平房走去。
“什备妇口令!”
平房门前与铁路之间的两个哨兵拉动枪栓。
“哪个孙子嚷嚷这么大声?倍志强呢?让他赶快爬出来见老子!”队伍前为首一名汉子恼火地吼起来,翻皮军帽下的一张脸在昏暗的路灯下彪悍得有些吓人。
两个哨兵在大汉距离自己三米左右时已经吓的发抖了,其中一位哨兵四下看看。慌忙收起枪,上前着急地说道:“九哥,你怎么来了?还这么大声,桥头那铁皮屋子里有五今日本兵啊!”
九哥望了一眼百米外的骄头,不屑地说道:“怕个球啊?瞧你这点儿出息。当年在老子突击营里你不是这个孙子样的。看来人走错路了,胆子也小了。还好,说明你有点良心。走,带我去找你们终连长,老子倒要看看。昔日帮我牵马的孙子当上汉奸部队的连长后是啥鸟样。”
“孙。复,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九哥身后的高大汉子鲁彦青亮出了两个黑洞洞的驳壳枪口。
两名哨兵立刻照办,鲁彦青与另一个弟兄扛着步枪在外站岗,九哥和一群端着花机关枪、轻机枪的弟兄,跟在两名战战挂兢的哨兵身后。一进门弟兄们敏捷地占据有利位置,枪口对准了两排通铺上蒙头大睡的八十余名伪军。
靠近取暖炉子那张小床上的伪军连长猛然惊醒,坐起一看顿时吓得张大嘴巴,九哥已经脱下帽子,露出亮晶晶的光脑壳子,穿着高腰马靴的一只大脚踏在床沿边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伪军连长,一语不发”锦衣夜行〃》,地址为
第六九七章 遍地烽烟(三)
。 几根缀索,呼呼“飞起,挂在桥头哨所前的供水然管上,刺了几下,先后将五名被脱得一径不挂的日军高高吊起,日军拼命挣扎的身子将冰冷的粗大铁管扯得前后摇动,叽喳作响,看得被迫以商量怡况为由将铁皮屋里的日本鬼子骗采的伪军连长和两个士兵面无人色。
“妁子,怎么全给扒光了?”
魁梧彪悍的九哥检蠢完炸药安放点,回到哨所前面,望着四米多高小五米多长铁管上晃荡的光溜溜躯体,沉声问道。
指挥八个弟兄将日军吊起来的数子跑到九哥面前,不解地问道:“哥,你不是让咱们把这些三寸丁扒光的吗尸怎么”
九哥使劲拍了他的头一下,指指几个日军翻着白眼舌头伸出的脑袋:“人道一点儿嘛!至少得给他们戴工顶帽子,否则等会儿天亮了谁还分得清他们是小,日本啊?还有,东村那边被糟蹋的几家闺女估计就是这几个孙子干的好事,把他们的基巴全都帮下来,塞进他们的臭嘴里面,动作要快,这鬼天气呵口气都结冰,过会儿冻僵了嘴巴可就接不开了。”
“好咧!”
妁子刚开始还有些委屈,听完后眉飞色舞地转过身子,拔出长靴里锋利的剔骨刀,吩咐弟兄们分别解开绳子,一个接一个把光溜溜的日军放下来,上前两步对准一个矮胖的日军小腹,呲”的”声扎了进去,双手麻利地转动几下,就把一坨基巴连皮带毛割了下来,血淋淋地塞进日军痛苦张大的嘴巴里,手背顺势一抬,撞在日军的下巴工,顿时让拼命挣扎却叫不出声的日军紧紧咬住二
“挂上去”够子吩咐一声,又走向下一个“。
一个身材高大的弟兄猛力拉动绳子,瞬旬将已经痛得昏死过去的日军“嗖嗖”几下高高挂了起采,边把绳子绑在竖立的铁柱工,边钦佩地赞扬起来:“勘子,你这手绝活利索啊!估计得到你家老爷子真传了。”
另一个弟兄不屑地插嘴:“灼子哥这两下可比老爷子差远了,老爷子这辈子宰掉的半羊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闭眼随手一刀切下的肉要多少是多少,不用过秤街坊邻居立马付钱,几十年来没出过半点儿差错,喝下三斤烧刀子眼都睁不开了那手头也沉稳精准,东塔学堂的校长吕老夫子就曾赞过,说古时候的那个庖丁解牛也不过如此了。
“别这么多废话,要是闲着没事干,就捡起地下的帽子给这些畜生套工。”
就子回头白了一眼,手头却一点儿也不慢,挥刀旬血光一闪,一坨黑乎乎丑陋不堪的物件又脱离了主人的躯体。
拾起黄皮军帽给日军套上后,几个人在边工小声议论拉紧绳子,两个人帮助的子按住人,转眼工夫就害下五坨血淋淋带毛的臭肉,一一案进日军嘴里,重新吊了起来,看得一旁的伪军连长终志强和两名手下魂飞魄散。
依志强吓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心想这一来日本人该发疯了,报复起来全连弟兄还不得全都送命啊?可是再害怕他也不敢吭一声,更不敢动一下,生怕连他自己也被录光吊起来,只能一个劲儿地哆嗦,急思接下来何去何从如何是好。
九哥看到的子这边弄完,转向桥头低呼一声:“点火!”
“嗤”
桥头负责爆破的两名弟兄点燃了二十几米长的导火索,站起来看到导火索迅速燃烧,很快缩短了一米多,嘿嘿一笑转过身跑回九哥身边,九哥转头四下看了看,大步走到接志强面前:
“志强,虽然你一时迷糊,跟着张海鹏行差踏错,但你和全连弟窘没做过亏心事,还是咱中国人,今天大哥我感谢你,不过估计要连累你和八十多弟兄了。时间紧急,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和弟兄们马上就得离开这儿,何去何从你自便吧。不过,要是想重新跟老子干,就得自带武器,没枪老子一个也不要二好了,弟兄们,撤!”
十四名壮士跟随在九哥身后,飞也似地冲下白皑皑的路基,几个起落便越过公路,转眼间消失在西面的林子里。
终志强和两个弟兄回过魂乘,没命地跳下平台,沿着铁路冲向北面的营房,没等他跑到营房,发现麾下弟兄都已经出了屋子,像个没头苍蝇似的衣衫不整,乱成一团。
“桥要炸了,
跑在终志强身后的一个弟兄吓得大喊大叫起来。
“呜呜呜”
北面镇子方向,一列奔驰的军列高声鸣笛,飞快向南开来,八十余名伪军官兵吓得魂飞魄散,当下就有一半扔下枪,口斤喊着逃向东面的镇子,依志强依依呀呀一阵高呼,剩下的三四十个弟兄捡起地工的枪,没命地向西冲去,刚跑到公路,爆炸声便惊天动地响起,冲天的火光瞬间照亮了方圆数公里的雪地,紧接着一阵阵剧烈的钢铁撞击声接踵响起,从沈阳城出发小满载着物资开向锦州一线的军列撞下断桥,发出一连串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漫天的钢铁残片在激烈的火光中飞射出来,发出阵阵剌破空气的尖利啸声。
西面三公里的西羊角弯村东口的小溪旁,九哥和麾下十四名弟兄站成一排,端着枪遥望铁桥工空映红半边天的火光和升腾的浓雾,全都畅声大笑自豪不已。这个说立刻给老五致电报接,那个说先等等打听小日本死了多少小损失有多大再说,另一个又说先报接再算账,反正五个小日本一座铁桥一列军列是跑不掉了的。
鲁彦清转向九哥,低声问道:“哥,你说志强他们会不会怕死,不敢回家也不敢跟着咱们和小日本拼命,吓得脱下那身狗皮逃到关内去避难啊?”
九哥摇头一笑:“不会,老子谅他也不敢逃进关内去,他这个伪满边防军一师九团一营一连连长的名字,已经让狡猾的日本人登上全东北的报纸了,他回到关内,不怕少帅的军法官帮了他的脑袋?
看着吧,这铁桥一炸,他们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跑来寻找咱们,只能死心塌地地跟着咱们干嘿嘿,别说他们,恐怕天一亮他们的营长也会被日本人抓去录皮挖心泄愤,狗腿子就是狗腿子,没有人权的!”
“九哥快看,左前方两百米左右一群人追工来了,估计好几十个。”的子大声禀报,情不自禁地端起了轻机枪。
“前面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