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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骨-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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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毅苦笑着摇摇头:“不能说是全会,我刚才一激动可能把话说满了,其实大哥这些本事大都是半桶水,特别是英语半桶水都不到,日常对话还凑合着对付,骂人的话也会几句,机械图纸上的英文专用词汇和说明,下下功夫也能弄明白,但是要想和洋人流利的对话就不够用了。再一个,大哥不喜欢在政府部门工作,不愿意看着官僚的脸色夹着尾巴过日子,喜欢自己的老本行喜欢无拘无束的过日子,所以啊,你还是让大哥再出去试试吧,要是一直找不到个糊口的工作,大哥一定听你的,好吗?”

    冬子只好点点头:“好吧,我听大哥的。”

    “这才是我的好兄弟。”安毅笑着拿起两套衣服抖开:“挑一套吧,你不比我矮多少,腰身也差不多,怎么样也差不多一米七的个头,衣服长点没关系,说不定你会第二次发育又长高一些呢,改改裤腿就行了……你害臊什么啊?我做主了,你在政府部门工作得庄重点,就穿这套黑的吧!”

    安毅将黑衣服扔到冬子怀里,跳下床弯腰拿出床下的那双胶底帆布鞋:“这鞋也是李大哥送我的,南洋产的质量不错,可小了一码我穿着夹脚,你穿正好。好了,我得去井边洗洗,今晚早点睡,明天再去碰碰运气。”

    被浓浓情意包裹得晕晕乎乎的冬子静静坐在床沿上,手抱新衣服看着脚边的新鞋子发呆,根本就不知道那双鞋安毅穿得很舒服,也不知道安毅悄悄拿走了那双裂开大口的塑胶凉鞋出去。

    隔墙有耳,简单分隔的房间没有什么秘密,安毅和冬子的话毫无遗漏地被劳先生听得清清楚楚。由于看到下午发生的事情,心机深沉的劳先生故意晚些回来,在街口小摊慢慢用了碗米饭已是天黑,他从从容容进入自己的房间就不在出门,细细回想下午的所见,预测安毅会有什么改变,于是也就将隔壁两个难兄难弟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自己也被感动得频频低叹。

    没听到院子里井水的响动,劳先生长眉微皱站起来走到窗户后面,透过叽叽作响的窗枢间隙望向院子,找了好一会才在东厢房前面的炉子旁发现生火的安毅。劳先生略感惊讶顺手轻轻推开半扇窗,看到通红火苗的照映下的安毅正拿着半截簿洋铁皮放到火中烤,不一会便小心捏出被烧红的铁皮,开始修补放置在膝盖上的破凉鞋。

    一阵微风吹来,焦糊的塑胶味钻进劳先生敏锐的鼻子里,只见他的鼻翼微微扩张几次,幽深的眼里满是感慨和嘉许。

    不一会,补好鞋的安毅高兴地试穿走出两步,完了将炉子熄灭吹着口哨回到井边,用吊桶提起一满桶水高高举起迎头浇下,嘴里发出一声畅快的低呼,放下桶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用肥皂飞快搓洗身子。

    劳先生关上窗子回到床边坐下,看着如豆的油灯光焰陷入沉思。多年来的江湖经验在告诉他,名叫安毅的小伙和他第一眼见到时暗下的判断一样,有着清奇的骨像善良的心地,有凝重的情义更有知恩图报的秉性,但是在今晚之前,劳先生并不知道安毅身上还拥有诸多的本事,只知道这是个聪明有毅力的好孩子,斯文随和的外表掩盖了他非同寻常的傲气与执着,这样一种长相一种性格的人,在劳先生半辈子的阴阳生涯中还是第一次遇到,偶尔有个别相貌堂堂贵不可言的客人来算命,劳先生都能轻轻松松把握推断,唯独这个叫安毅的流浪青年让他生出一种道不明的无力感。

    夜已深,劳先生和衣而卧倾听隔壁传来的均匀呼吸声,他脑子里隐隐出现一道清明的紫光却无法捕捉,最后微微叹了口气彷如自言自语地轻声嘀咕:“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啊……”

    *****************

    PS:穿越后的落魄也该过去了,下一章开始爽!该收藏的收藏,该砸票的砸票,朋友们顶我吧!

第六章 功夫不负有心人

    四季没有明显界限的岭南逐渐变凉,安毅在南堤路边小摊上吃完一碗拌上豆韭菜没有丁点肉腥的凉拌粉,付过钱站起来望了望头顶偏西被云层遮掩的太阳,轻抚两下仍在呱呱叫的肚子,深深吸了口气朝马路对面的豪华商铺走去。

    “泰昌”商行是一家专门经营进口机械的大商行,两年来以销售美国和德国产缝纫机而出名,商行十八米宽九米深的门市就设在一栋法式洋楼的第一层,装修精美陈列有序,远远就让人感觉到这家商行老板不同凡响的审美观和雄厚实力。

    “站住!怎么又是你?快走快走!”

    身材微胖戴着副近视眼眼镜陈掌柜年约四十,身穿云纱文人长衫颇有几分儒雅之气,可他看到第三次进来的安宁立刻变了副脸色,从高高的收银台里走出来叫住了进入店中的安毅,狭长的白脸上满是鄙夷之色。

    安毅带着谦恭的微笑诚恳地说道:“陈先生,我在店外观察几天了,这里的生意的确好,许多北面省份来的客人都成批地从这采购缝纫机和纺机配件回去,所以我认为和这些外省客人沟通没问题,虽然如今我还不会讲粤语,但是我句句都能听懂,相信很快我就会说的。再一个这人手不够,你们也一直没招到合适的人,何不让我试一试?只需给我三天试用时间,要是不行你可以立马赶我走,我再也不敢来麻烦你了。”

    陈掌柜斜眼看着安毅,由于他身高只有一米六左右,和挺拔的安毅说话得昂起头来,这让他心里非常不舒服:“哟!就你这样一个连小学文凭都没有的乞丐,也妄想进入赫赫有名的‘泰昌’?看来前两次我对你太客气了,现在你趁我心情好快滚蛋……走不走……不走是吗?阿乾阿彪,给我把他叉出去!”

    “嗨!”

    “慢!我走我走,我自己走。”安毅对两个冲到身前的伙计连连摆手,像斗败公鸡一样小跑出去,换来陈掌柜和店员们的一阵嘲笑,十多位挑选商品的客人看着有趣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我日你先人……”

    沮丧的安毅一屁股坐在商行外边最偏的台阶上,嘴里嘀嘀咕咕忍不住低声骂起来,但是怎么骂也无法解决就业问题,也无法减轻被歧视的耻辱,只好昂首望天缓缓吐出口怨气,转而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才是。想了一炷香的功夫仍没个头绪,口干舌燥之下只好站起来,望了望西边不远处劳先生的算命摊子上方的明黄色旗幡,就要到那讨口水喝,事到如今安毅也顾不上脸皮的事情了。

    安毅刚一抬步,就听身后传来一阵吵杂的争执,他转过身就发现商行大门口热闹非凡,一个打扮入时神形妖冶的阔太太指着陈掌柜的鼻子痛骂,路过的无聊行人也逐渐围拢上去看热闹,刚才对自己大喊大叫的陈掌柜此刻似乎没了脊梁,在阔太太连珠炮般的尖利叫骂声中点头哈腰一个劲赔不是,刚才还凶神恶煞的阿乾阿彪和店员们全都龟缩在店铺中哪敢出头。

    安毅觉得奇怪,心想‘泰昌’商行可不是一般人有能力开得起的,身后定会有不小的靠山,如今被一个女人打上门来竟然害怕成这个样子的确少见。可当安毅看清阔太太身后的情况立刻明白过来,四个抬来缝纫机的滇军士兵和两个腰挂驳壳枪的军官满脸暴厌趾高气扬,看架势似乎等待阔太太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冲进去砸了这家商行。

    陈掌柜在淫威之下和风细雨地连连道歉,恭请阔太太入内喝杯咖啡消消气,盛气凌人的阔太太根本不买他的帐,指着地上的缝纫机大喊大叫,说什么三百多大洋只买回去十几天就动不了啦,什么破烂货敢来骗老娘……一口云南官话骂起人来倒也像唱歌似的。

    安毅深感无趣转身离开,走出几步突然停下,心想刚才那台美国产“SINGAE”缝纫机和后来的缝纫机差别不太,外表看来机头和牙板都一样,估计内部机件也大同小异,区别只是后来用的是脚踏传动如今是手摇传动,要是自己冒着再被揍一次的危险修好的话,也许这份差事就有着落了。

    有道是富贵险中求,穷疯了安毅咬咬牙大步回头,挤开看热闹的闲人来到陈掌柜的侧后,抓住阔太太喘气的机会,用正宗的四川口音笑眯眯地说道:“大姐别生气,我们掌柜的向你赔不是了,大姐先请里面坐,喝杯茶消消气,让小弟帮你看看那机器怎么样?”

    阔太太气恼地望向安毅,看到安毅飘逸长发下的英俊相貌楞了一下,显得非常诧异,平时谁见了她这个师长二夫人都得恭恭敬敬称呼声二太太,眼前这个俊秀的高个年轻一张口就左一声大姐右一声大姐,叫得人通体舒畅就像邻居家礼貌的小伙子一样。

    也许是骂了挺长时间气也消了大半,阔太太想了想板着脸下命令:“谢副官,留下几个人在门口站着,你和我进去,老娘倒要看看他今天怎么下台,哼!”

    “是!”

    安毅看到陈掌柜还傻站在原地,连忙拍了拍他的手臂:“陈先生快进去招呼一下吧,信得过我的话就让我检查一下这台机器。”

    陈掌柜这才反应过来:“好好!这交给你了,我进去看看,我进去看看……”

    陈老板进去之后,围观的数十人仍在垫着脚尖挺着脖子看热闹,安毅走到台阶中间大声说道:“各位叔伯兄弟大嫂大姐,别在这看热闹了,没什么好看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这几个扛枪的长官心情不怎么好,我担心等会不小心碰着大家。”

    众人一听小伙子礼貌周到的话觉得有理,又看到门外扛着枪的几个滇军官兵的确有些吓人,加上女主角已经入内没什么看头了,于是也就络绎散去。安毅出了口气擦擦额头上冒出的汗珠,心脏还在呯呯乱跳,要在平时打死他也不愿干这抛头露面的逞能事,可是为了两餐他也只能横下心硬扛了。

    安毅转过身进入店内,叫来阿乾和自己抬着那台出故障的缝纫机走向店里角落的修理台,根本就没看到商铺左侧的树荫下早已停着一辆美国产的黑色轿车,轿车后座上戴金丝眼镜气度不凡的人一直注视着事态发展,眼睛看着正门台阶上的安毅露出欣赏之色,一边听站在车门外的秘书弯腰汇报陈述细节,一边微笑着频频点头。

    “喂!你个丫仔得唔得啊?”

    壮实的阿乾揉搓着略微塌陷的鼻子紧张地询问,似乎对这个长得好看的乞丐一点信心也没有,接着又唠唠叨叨一大串,说什么店里没有一个人敢打开这种新式机器的机头,更不知道里面复杂的零件装置,要是弄不好损失就大了云云。

    埋头拆开机头的安毅烦得要命,心想要是真被招进店里,以后和这个愣头青就是同事了,这个时候愣头青的话如此轻蔑,如不趁机教训他一下以后肯定难熬。

    于是安毅停下手直起腰来,毫无顾忌地看着阿乾低声说道:“看不起我是吗?你来!”

    “不不!你来你来……我看你拆螺丝好快好犀利,估计你有本事。”在店里履行保安职能的阿乾在知识面前服软了。

    安毅又瞪了他一眼才俯身接着干,卸下机内传动部分取下梭心外壳,不一会儿就找到了故障所在,卸下复进卡璜看了看伸手一摸,没有发现一点机油的存在,立刻明白导致机器锁死的原因,再检查一遍满意地抬起头,意外地看到陈掌柜陪着阔太太已经站在自己身后。

    安毅拿起故障配件和气地解释道:“没什么,小问题,机器传动部分缺油了,导致卡璜受热过度而移位,机器就动不了啦,只需把这个部分推回原位,上足机油空转润滑,就会和新的一样。”

    陈掌柜先是惊讶接着满脸喜色:“你这小子不错啊!有两手,哈哈……太太啊,可能是你忘了加油才这样的,你看,这机器里面很干燥,没有一点机油的痕迹啊。”

    “谁说老娘不加油?老娘今早还加了一次,你以为老娘是土包子对吗?”阔太太勃然大怒。

    安毅连忙解释:“都不对都不对,大姐、陈先生,你们看,这三个是注油孔,这个稍大一点的圆孔估计是维修用的,但是生产者机器的美国佬没有在上面标注清楚,于是把这个孔当成注油孔就不难理解了。大姐是加了油的,你们看,可惜这油没有流进机器需要的地方,而是顺着机座流出外面了,所以才有了这个小故障,现在没事了,重新装上就能轻松使用。两位请稍等,十分钟内就能装好。”

    安毅说完转过身有条不紊地安装拆卸下来的机件,看似不紧不慢的动作却产生惊人的效率。陈掌柜是识货的人,看到安毅的动作没有一个多余的,起子扳手用得十分精准顺遛,似乎不用看一眼摆在旁边的工具就能准确地捡起和放下,不到七分钟时间就把机器装完,用阿乾递来的软布把机头和其他表面擦拭得干干净净,随后穿针引线拿过一块布压上,摇动转动轮机器立刻轻快地转动起来,缝制的线路紧密平顺丝丝入扣,把一圈人看得目瞪口呆称赞不已。

    “行了!”安毅直起腰用袖子擦去汗水,饱含深意地看着陈掌柜。

    阔太太看到帅气的康宁还有这一手漂亮的技术,脸上也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兄弟,你真行啊!听你口音是成都人吧?熟话说川滇一家嘛,在这看到一位技术高明的老乡太高兴了!兄弟,告诉大姐,你在这干多长时间了?”

    “这……”安毅不知如何回答。

    陈掌柜哈哈一笑:“太太还满意吧?哈哈……这是我们店里的小师傅,是那个那个什么技术学院……对了,是美国工程师在香港办的大学深造出来的,所以别看他年纪轻轻却有很高的水平,哈哈!太太,你还满意吧?”

    “还行!”阔太太没有心机回答陈掌柜,更不知道他把安毅的技工身份故意抬高一大截还自作主张与美国挂钩,她对安毅露出甜美的笑容:“兄弟,怎么称呼你啊?”

    “我姓安,叫安毅,四川人。”安毅如实回答。

    阔太太咯咯一笑:“害臊什么啊?都是自己老乡,大姐我姓徐,你叫我徐姐就行。兄弟,大姐谢谢你了,哪天有空啊到大姐那做客去,说不定这机器需要你帮忙呢,我那不远,就在大北门滇军大营正门的左边,大街南面那栋最漂亮的洋楼就是大姐的家,记住了吗?”

    “呃……记住了。”安毅不好意思地笑道。

    阔太太满意地点点头,又和安毅问寒问暖好一会,才仰着头走出大门,坐上四人抬的绿呢大轿打道回府。

    陈掌柜点头哈腰送走这个瘟神,终于大大舒了口气转入店里,对蹲在门后侧擦手的安毅满意地说道:“你这小子不错,没有讲大话,我考虑考虑吧,收不收你明天给你个明确答复。”

    “陈先生,我真想在这干。”安毅着急地哀求。

    陈老板脸上露出不快之色,刚要呵斥两句就看到老板的秘书大步走上台阶,掌柜的连忙迎上去满脸恭敬,高瘦儒雅的秘书在陈掌柜耳边嘀咕几句,再对不知所措的安毅笑了笑转身离开。

    陈老板目送秘书离去,回到安毅面前严肃叮嘱:“你明天可以来上班了,前面半年领学徒薪水,每个月十六块,每十天可以休假一天,听清楚没有。”

    安毅大喜:“明白了!清楚了!”

    “还有,不许穿这样的乞丐衣裤来上工,我们的商行不是那些低级的街边地摊,衣着一点也不能随便,考虑到你可能有困难,刚才也做出了贡献,我们东家……我决定,等会儿到后面会计室九叔那里预支半个月薪水,快去吧!”此时的陈掌柜露出了惯有的权威。

    “谢谢陈先生,我这就去。”

    “站住!回来!”陈掌柜指指安毅的脑袋:“这么长的头发像什么?像个疯子!我命令你明早剪掉你的长发,要和阿乾阿彪他们的发型一样。”

    安毅看向一旁阿乾吓了一跳:“什么?要我剪个这么恶心的饭铲头?或者像阿彪的锅盖头?陈先生,你饶了我吧……”

    “废话!不剪你就不用来上工了,哼!”

    十分钟后,兜里揣着八块钱的安毅痛苦地来到劳先生算命摊上坐下,看着满街晃动的饭铲头、锅盖头和汉奸式的中分头发呆……

第七章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安毅走进“泰昌”商行上班的第一天上午,所有人都觉得眼前一亮,没想到昨天还是乞丐打扮的小伙子,今天穿上一身深蓝色青年装之后如此潇洒挺拔,最有意思的是他的发型,与时下流行的款式大不一样,发脚修剪得整整齐齐,原本盖过眼眉的长发也削短了一半,参差不齐却又自然柔顺,浑身上下洋溢出的清新与活力把店中仅有的两个年轻女职员都看呆了。

    严苛的陈掌柜心里很不满意,但又挑不出什么毛病,这新来的家伙除了仍穿着那双黄色塑胶凉鞋之外,衣服质地差点却也清爽整齐,虽然剪了个从未见过让人看不顺眼的发型,但满头长发确实剪短了。陈掌柜看来看去心中有气,故意让安毅站在自己的办公桌面前苦等二十分钟之久,这才放下报纸端起茶杯,惬意地品尝一口打起了官腔:“你,先到后院的仓库去干一段,若是水生的货车接货送货缺人手搬运你就顶上,平时没事就修理四号仓里的旧机器,实在没本事修好就填表造册,由我再想办法联系供货洋行处理。”

    “明白了。”

    “走吧,留在这等我请你喝早茶啊?”

    “那我到后院去了。”

    安毅独自穿过店堂侧门走进后院,看到会计九叔笑眯眯望着自己连忙上前问好,九叔从头到脚细细打量安毅一番,满意地点点头:“不错,知道省钱,好、好!果然是一表人材,把我们广东靓仔汪季新都比下去了,哈哈!”

    “九叔,汪季新是谁?唱戏的?”安毅好奇地问道。

    九叔惊讶地看着安毅:“你是拿我开心还是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晚辈哪敢对你老人不敬啊?”安毅诚实地回答。

    九叔点点头:“也难怪,你一个贫苦人家的孩子,一天两餐都成问题,哪有心思管时政上的事情,告诉你吧,汪季新就是汪兆铭,季新是他的字号,本名兆铭,笔名精卫,知道吗?”

    安毅吓了一跳:“汪精卫……我哪敢跟这样的大人物比啊?九叔你吓死我了。”

    九叔哈哈大笑:“不就开个玩笑吗?大人物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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