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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骨-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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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野兽般的恶行使得整个中国彻底被激怒,民怨彻底沸腾,全国各地相继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反日浪'潮',国民革命军第一集团军停止了北伐的脚步,回身'逼'向济南,第二集团军主帅冯玉祥也发表声明,严厉谴责日军暴行,表示为了民族尊严,不惜与日一战。

    蒋介石勒令革命军各部停止前进,原定待命,不断派出张群、熊式辉、杨永泰、何成浚等外交与军事人员反复与日本使领馆谈判,在泰安密会悄悄到来匆匆离去的冯玉祥将军之后,立刻呼吁全国革命军将士要以北伐大业为重,紧接着上海总商会、浙商会等团体也纷纷呼吁继续北伐,全国舆论很快就被带向北伐大业之上。

    五月十日,一直在南京无所事事的国民革命军总司令部参谋长何应钦突然到达第一集团军前敌总指挥部,召集众将召开紧急军事会议,正式宣布代理蒋总司令行使第一集团军总司令权利,并命令安毅必须在三日之内率领独立师南撤,返回兖州大营休整待命。

    命令一出,第一集团军各军将士反应强烈,纷纷质疑这一命令的正确'性',争相出头为安毅打抱不平。安毅却默默地接受下来,表示服从总司令部的命令,明日休整一日,后日就率部南撤,返回兖州待命。

    入夜,中路军主帅朱培德、贺耀祖、将领夏斗寅、'毛'秉文、李世龙等七八名将领联合宴请安毅,酒桌上气氛沉闷,情绪低落。'毛'秉文等人愤愤不平,痛骂不已,很快就被自己的长官朱培德和贺耀祖喝住。

    贺耀祖端起酒杯,与大家碰杯,一干而尽放下杯子,对安毅说道:“人生不如意者十之**,自古以来凡盖世英雄无不饱受磨难,备受折磨,贤侄能有今天的造诣,已经难能可贵了,以你之才生逢'乱'世,难道还怕没有出人头地的一天?何况总司令虽然让贤侄率部返回兖州休整,但并未解除贤侄前敌参谋长职务,风声一过,再次令贤侄回来运筹幄也未可知!我第一集团军全军将士有谁不敬佩贤侄的才华和德行?贤侄切莫因此小小挫折而心灰意冷,来日方长啊!”

    老将夏斗寅接过话题:“是啊,安将军,如今济南之事看似复杂,其实已趋于明朗,虽然日本人在谈判中颠倒黑白,一再咬定安将军率先挑起事端,炸毁铁桥炮击日军致使五百余日军死伤,连贵严兄也被日本人要求解除军职,依法惩办,但这一切天下人看在眼里,明在心里,日本人强词夺理,其实只能表明他们'色'厉内荏、黔驴技穷,总司令不是都顶住了吗?

    这政治上的玩意儿,不是我们这些行武之人那么容易弄明白的,不过有一点我是清楚的,与日本人这一仗确实打不得,并非永远任人宰割,而是现在这个时候打不得,只要一打,我们解恨了,可是更多的民众就遭殃了,先别说我们南京'政府'已经没钱打这一仗,只说一点,我们打光了谁会接着上?难道指望张作霖、张宗昌这些人?

    所以啊,退一步是对的,如此深仇大恨,我等军人岂能忘计?一句话,此仇不报非君子,并非不报而是时候未到啊!以你的满腹韬略还怕没机会教训小日本?哈哈……来,老朽敬你一杯,你我一样,全都是穷苦人家孩子出生,走到这一步难道还有什么放不下?来,喝!”

    “谢贺叔、夏叔!尊尊教诲,小侄感激不尽,还是由小侄敬夏叔才合礼仪,夏叔请!”安毅恭恭敬敬双手举杯,与夏斗寅重重一碰,仰头倒进喉咙。

    安毅擦擦嘴,示意勤务兵倒酒,站起来接着给朱培德、贺耀祖、'毛'秉文等人一个个敬下去,直喝得铁青的俊脸赤红如酱仍不愿放下杯子,喝到不省人事被自己的两个侍卫长背回去这才停下。

    夏斗寅望着安毅被送进后院厢房,叹了口气,邀请大家再碰一杯,放下杯子长吁短叹:“我从没见过这么聪颖的孩子,一身出类拔萃的军事才华不说,满怀赤子之心令人感佩!难得的是,他明明是已经苦不堪言悲愤万分,还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造诣,人中龙凤啊!益之兄,你是他的长辈,你给我们说说他的一些轶事吧?”

    朱培德欣然同意,于是就将自己第一次见安毅再到湖口第二次见安毅的过程说出来,满座听得惊呼阵阵,叹息声声,哪里知道此时的安毅已经吐完肚子里的所有东西,漱漱口擦把脸,立刻与早已等候的一群属下围坐在一起紧张商议。

第四三八章  南下

    第四三八章南下

    五月十二日上午八点,整装完毕的独立师在前敌总指挥部将领以及第七师、第四十军、第二十七军、第三十一军将士的目送下,黯然离开禹城南下,两个团又两个营的独立师官兵将途经齐河、焦庙、归德等县镇,行程九十八公里,到达津浦路上的万德镇,转乘火车开赴南面一百一十公里的兖州休整。

    下午五点,独立师一路疾行三十二公里到达黄河西岸的焦庙镇,全体官兵停止南下脚步,两个团一个营分别驻扎在焦庙周边三个点埋锅造饭,安毅的师部进驻本地富绅焦老员外的庄园,准备休整一夜明日继续赶路。

    何应钦派来的一个五人监督小组被安毅礼貌地安置在庄园内,五个总司令部政治部的校官个个精疲力竭,浑身乏力,一进庄园就倒在凉爽的大槐树下喘气,接过独立师参谋递来的水一顿猛喝,然后解下绑带脱下鞋子,抚'摸'脚上的一个个水泡痛苦不已。

    监督小组五人之所以这么累,原因是他们与大多数官兵一样徒步行军,独立师不是没有马,多达七百余匹的战马全都配属胡家林率领的骑兵营和一个个侦查小组使用,连师长安毅和参谋长路程光都扛着步枪徒步行走在队伍中间,五个人怎么好意思开口让安毅弄几匹马代步?他们对安毅颇感恼怒的同时,也对安毅的韧'性'和独立师严谨的军纪赞叹不已,同时也对自己的上峰何应钦的做法颇有怨言,五个人本来就不愿意被派来监督独立师南撤,这种极不信任自家人的监军做派,令人非常反感,而且其中两名还是与安毅从无矛盾的黄埔二期师兄,彼此间见面都很客气,这次竟然以监军的身份与安毅相处,实在尴尬,一路上不但饱受独立师将士们的白眼,还很有可能因此与安毅这个誉满全军而且背景深厚的师弟结下芥蒂,他们怎么会愿意?

    斜阳西下,被烈日熏烤一天的齐鲁大地仍旧炎热无比,绿树婆娑的庄园里又是另外一番景象,高大硬朗热情好客的焦老员外在大树下摆上张大桌,正与安毅、路程光等人和气地品茶聊天,盛赞安家军的威名和安毅赈灾的义举,焦家管事领着一群下人正在匆忙摆上一张张长桌条凳,本地特产酱香驴肉的诱人香味已经在空气中弥漫,本地三大家族要在庄园里联合宴请安毅及其长官。

    由于日军占据济南,黄河对岸已经不时出现日军巡逻队的影子,再听到日军在济南犯下的滔天罪行,焦庙民众人心惶惶,惊恐万状,镇中大户都已做好了逃难的准备,现在看到名震天下的安家军到来,怎么会不欣喜若狂?

    此刻,驻扎在镇子周围的两个团和一个营的独立师弟兄,都享受到了人民子弟兵的优厚待遇,各家各户敬重安家军的威名,感激安毅对鲁北灾民的仁义,全都拿出自己最好的食物献给官兵们,穷苦的人家没什么东西,就让子女们捡来柴火,帮官兵挑水做饭,独立师官兵感动不已,近千名新加入的弟兄这辈子第一次享受到百姓们发自内心的拥护与爱戴,一个个深受感染。

    焦庙位于黄河西岸数公里,过了河就是济南地界,从东面的仁和渡口到济南城西门,仅有二十公里路程。镇子历史悠久,拥有深厚的文化底蕴,百姓们与齐鲁大地任何一处的民众一样,热情有礼,豪爽实在,就连没读过书的粗人说起话来也时常嘣出一两句成语典故,见面总是相互招呼礼貌坦诚,更别说深受孔孟之道熏陶读过书的人了。

    安毅面对的焦老员外就是个家道殷实的晚清秀才,却没有寻常酸儒那种咬文嚼字的迂腐,说话简洁实在,令人非常舒服,因此到了酒桌上彼此相谈甚欢颇为投缘。

    夜幕降临,焦老员外的下人挂起一盏盏明晃晃的马灯,将整个院子二十余桌酒席照得通亮,监督小组两个黄埔二期的组长被安毅请到自己一桌作陪,其余三个刚缓过劲来饿得肚皮贴脊梁骨的组员与师部参谋们一桌,早已如饿狼似的吃得不亦乐乎,偏偏独立师的作战科副科长黄智和参谋们不停敬酒,同桌的三个乡绅更是无比热情,酒席没到半三人的舌头已经不利索了。

    热热闹闹宴席进行一半,一个身材魁梧脸膛黝黑的大汉从正堂里大步走出来,酒桌上的本地乡亲看到这位二十四五岁孔武威风的汉子,连忙站起来高呼“少爷”,安毅循声望去,微微吃惊,径直走来的大汉从身姿和体态来看颇具军人的特点,同桌的胡家林望了大汉一眼继续吃菜,顾长风对安毅悄悄说来人有点儿功夫底子。

    焦老员外已经站起来,把大汉叫到自己身边,一脸郑重地向安毅等人介绍:

    “诸位将军,这是老朽犬子广绪,排行第六,从小就不喜诗书没啥长进,十七岁那年非得到定州他二舅身边从军,说是行万里路读万卷书,老朽也只好由他去,结果上月底在聊城和他二舅一起被冯焕章将军的骑兵打得晕头转向,他二舅转眼间成了光杆子司令,一气之下解甲归田隐居天津,犬子无所事事也就回来了,刚回来没几天,天天蒙头大睡黑夜白天颠倒,老朽也由他'性'子了……绪儿,给几位将军敬酒,你这时才出来,已经很失礼了!”

    “爹,你坐下吧。”

    焦广绪非常恭敬地搀扶自己父亲坐下,端起碗酒,目光炯炯地盯着安毅:“安将军大名如雷贯耳啊!小弟招呼不周,有失礼仪,万望将军海涵,请”

    “请!”

    安毅站起双手端起酒碗,含笑示意,与焦广绪同时一干而尽,缓缓坐下含笑望着这位直鲁军的败将没说什么,倒是焦广绪颇具眼光,扫了一眼座上众将,端起酒碗,一一请教胡家林和顾长风的大名,听到胡家林和顾长风说出自己名字,他心头暗惊,脸上却是一副从容不迫不卑不亢的神'色',与胡家林和顾长风碰了一碗之后,再次敬了其他人一碗,这才坐在他父亲身边,拿起筷子大口吃菜。

    安毅、胡家林、顾长风都知道被冯玉祥的骑兵席'液'池部打败的直鲁军是哪一部分,只是安毅三人都是身经百战无比自信的奇才,没人在乎这个,继续高高兴兴地与同桌的三个老员外喝酒聊天,询问本地的风土人情名胜古迹,气氛融洽,笑声朗朗,唯独受到冷落的焦广绪心里不好受。

    焦广绪离开日暮西山的直鲁军回家没几天,傍晚醒来得知到来的军队是革命军安毅独立师,当时大吃一惊,心怀忐忑,但是想到月初安毅师在河东长清县收编直鲁军溃兵的友善做法,心里安定了很多,知道安家军不会为难自己,等到他父亲把安毅一行迎进庄园,他非常想见到名震天下让整个直鲁军谈之'色'变的安毅长得啥模样,又放不下面子出来相见,溺爱儿子的焦老员外非常开明,不是那种食古不化之人,也由得自己小儿子'性'子随他怎么样,心想等他哪天收住了野'性'给他娶门媳'妇'也就算安定了。

    酒席将散,焦广绪再也憋不住心中的诸多问题,举起酒碗又敬了满桌将校一碗,亮出碗底直挺挺坐下,看向安毅:

    “安将军,小弟没想到安将军如此儒雅,也没想到胡将军和顾将军会是如此年轻的俊杰,深感惊讶也颇为佩服。

    数日来,传闻安家军在济南城北大桥北岸与日军打了大半天,战况非常激烈,天津和北京的报纸上说日军死伤五百四十余人,对安家军的伤亡人数却说法各异,按照南京和上海报纸上记载,安家军死伤将士一千三百余人,而且这个数字是革命军总司令部宣布的,请问安将军和两位将军,情况是否属实?”

    胡家林和顾长风望着安毅微微一笑,安毅想了想客气地回答:“战争期间,很多问题不好处理,特别是此刻中日两国'政府'间正在进行紧张谈判,欧美列强也都参乎进来了,名为调解,实为不甘于自己在华北的利益被日本人挤占,所以总体上对我们相对有利一些,这个时候中日间各自都会为了自己的利益找理由,日本人所公布的死亡数字是三百八十四人,受伤两百余人,这个数字还是可信的,毕竟五月二日那一仗打得非常激烈,日军向我阵地发'射'了五千余枚炮弹,机枪子弹就数不清了,我师至今仍有不少弟兄双耳听不到声音,其中的三十余人恐怕这辈子会成聋子,可想而知当时炮击的激烈程度。”

    焦广绪没有得到独立师确切的伤亡数字,颇为失望,但对敢于与日军作战的安家军佩服不已:“小弟非常敬佩安将军和各位,安家军可是民国以来第一个敢于同日军打仗的人,仅凭这一点,就令人肃然起敬啊!来,小弟再敬各位将军一杯……”

    “对不起了,焦兄,今晚这酒到此为止吧,行军途中喝酒已经违例,更不能喝过了,小弟代表全师官兵感激三位前辈和父老乡亲们的厚爱,感谢焦兄的盛情款待!”

    安毅站起来抱拳致礼,胡家林等人也起身行礼,两位监督组组长早已晕晕欲睡,巴不得马上结束回房睡觉,也都站起来挤出满脸笑容致谢。

    乡绅们一阵客气,彼此又再寒暄近十分钟这才告辞离去,安毅率领麾下弟兄一直送出院子很远,在乡绅们的热情阻止下返回院子,再到正堂向焦老员外父子和家人致谢,告辞出门没走几步,焦广绪从后面追了上来。

    “各位将军请留步!”追出来的焦广绪看到安毅几个停步回头,大步上前看着安毅:“将军明天要南下?”

    安毅点点头:“是,我师弟兄连续征战,颇为疲惫,需要休整一段时间,不得不尽快赶回去。焦兄有何问题尽管直说,只要不涉及军事机密,小弟知无不言。”

    焦广绪犹豫了一下,抬起头郑重地问道:“安将军,听说贵部一直在招兵买马,第六军数千溃散弟兄均获加入将军的队伍,小弟请问将军是否还要收人?”

    “哦?莫非焦兄想要继续从军?不知焦兄原先在直鲁军大将徐源泉将军处担任何职?”安毅含笑问道。

    焦广绪满脸尴尬:“小弟混了七年混到骑兵营上尉营长,去年在江北的徐蚌一线,差点儿就遇上将军的独立师,好在将军的独立师行踪飘渺,小弟所在的部队庆幸不已,后来弟兄们每次谈起将军的独立师,无不为之'色'变,看到别的旅团被打成那样,谁也不愿遇到将军这样的敌人。

    今年三月我部撤回直隶,上月底在聊城一战损失惨重,整个师都打残了,小弟心灰意冷,解甲而归,到家之后日益苦思不得要领,得知将军率部于本月二日激战日军之后,小弟懵懂之心豁然开朗。

    小弟从小就尊崇岳武穆,可是这七年越打越没劲,只有将军的军队才是小弟梦寐以求的军队,要是将军不弃,小弟愿鞍前马后,倾力报效。”

    安毅望向胡家林、顾长风、路程光,三人含笑点点头,表示同意,自己独立师即将成立的骑兵营人才不多,眼前的焦广绪拥有七年的骑兵经验,非常难得,而且威武粗狂的焦广绪刚才对待自己父亲的孝顺令人欣赏,按照高参劳守道的说法,对父母孝顺的人心地坏不到哪里去,只要略加约束管教,就是个巨大助力,对自己亲人都不好别指望他对谁好,反之亦然,独立师征招士兵也秉承这一原则。

    安毅转向焦广绪,笑着问道:“令尊大人的意见如何?”

    “家父对将军和将军的队伍赞不绝口,刚才还戏言小弟为何找不到这么好的军队,只要小弟向家父禀明,相信家父会替小弟由衷高兴的。”焦广绪诚恳地说道。

    安毅点点头:“好吧,你回去后和令尊说一下,只要令尊同意,我们也没问题,明天一大早我们就走。”

    “将军是否经过平阴?”焦广绪兴奋地问道。

    “不!在归德一线渡河,晚上七点之前必须赶到万德车站。”安毅回答。

    焦广绪惊讶不已:“这么快……将军明天尽管先行,小弟定会在明天太阳落山以前赶到万德,与将军会合!”

    焦广绪说完,转身跑回正堂,安毅几个相视一眼返回前面的小院,坐下来分析焦广绪的'性'格和为人。

    顾长风说千万别被这家伙的半吊子斯文谈吐所蒙蔽,这家伙刚一'露'面老子就闻到他骨子里的匪气;胡家林说这家伙有两下子,看步伐和身姿,一身武艺和马上功夫都不弱。

    兄弟几个正谈着,就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后院传来,经过小院门前很快消失在南边……

第四三九章  北上

    第四三九章北上

    第二天傍晚,在万德车站简陋的站台上饱餐完毕的独立师官兵再次默默整理行装,准备登上南下的列车返回兖州大营。

    参谋长路程光看了一下手表,犹豫地看了一眼挂在西边天际的夕阳,低声说焦广绪这个时候依然不见踪影,估计不会来了。胡家林摇了摇头,毫不在意地笑着说,齐鲁汉子讲信义不会不来的,估计马上就要到了。顾长风则推测也许是什么事给耽误了。

    几人还在闲聊,担任外围警戒任务的一团二营营长赵仲卿跑来报告:“报告师座,西北方向三公里发现一队骑兵快速而来,数目约在五六百,二营已展开阻击准备。”

    “哈哈!定是焦广绪那孙子到平阴把败军收拢过来了,那家伙一看就是死要面子的人,没点见面礼送上他心里不舒服,而且他原先是个营长,到了咱们独立师总不能再从班长干起吧?这孙子的做派对老子脾气,不错!”顾长风抚掌大笑。

    “继续保持警戒阵型,没命令不许开枪!”

    安毅挥挥手支走二营长,吩咐侍卫把马牵来,胡家林和顾长风几个也纷纷走下月台,翻上马背,与安毅一起从候车室边上的道口赶往西北方向。

    小镇西北的泥土路上尘烟飞扬,一马当先的焦广绪远远看到独立师的大旗,大声下令马队减速,率领两位昔日的手下策马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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