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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骨-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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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毅叹了口气:“刘首江和李铮鸣扔下数百受伤弟兄临阵脱逃,而不抓住宝贵的时间转移分散,致使数百毫无抵抗的弟兄惨死还搭上窦方和一个分队弟兄,罪不可赦!而陈志标和陈侃两个,想来想去老子真下不了手啊……”

    “别跟我说这些,你下不了手让我来。”胡家林没好气地说道。

    安毅摇摇头:“不说了,等你痊愈再说吧,不过我打算三天后就让老丁他们开始秘密集训,把军中一百五十名各级主官组成三个教官组,前往德叔的第三军各师担任教官,答应的事情不能不兑现。

    剩下的弟兄开始招兵买马,训练士卒,还是以征募处的名义向各地招兵,从中挑选出优秀的士兵转入保安团,估计不出两个月就能招满三千人,与咱们剩下的弟兄一起组成个五千人的保安团,一边干一边密切注意局势,如果情况好转就多招一些。”

    “好办法,我同意。”胡家林回答。

    安毅转向身边的杨斌:“老杨有何意见?”

    “就这么干,先把咱们自己壮大起来再说,怎么样也得保住咱们这份来之不易的基业。”杨斌明确表态。

    安毅站起来:“好!今晚我要召开连长以上会议,让弟兄们都做好准备,只要动起来士气就慢慢回来了,这个时候,奋发图强卧薪尝胆才是最好的疗伤圣'药'!”

第三五三章  转变与坚持

    第三五三章转变与坚持

    老道终于能单独和安毅待在一起说说话了,几句巧妙的言语,就让一群跟随在安毅身边的弟兄们知趣地离开,爷儿俩上到二楼种满盆景和花草的宽阳台,阳台边上三十多米高状如华盖的银杏树挡住了仍然炎热的夕阳,一张复古的曲腿茶几上摆着几个精致的小菜、一壶酒、两个小瓷杯,茶几边有两张藤椅,清爽简约,处处透出温馨之气。

    安毅给老道斟上酒,放下小酒壶,连忙捡起边上的《申报》细细阅读,将头版头条的大新闻看完,满意地笑了:

    “瞧这标题,《革命军第九军发生哗变》,内容就更不用说了,连镇压和交火都写得栩栩如生,要是我不知道其中内幕,还真以为是这样,高明!

    如此一来,李宗仁他们想调也调不动了,德叔完全可以以江西赤军发展迅速,形势'逼'人,第三军兵力空虚,驻守江西本身已经捉襟见肘为借口,一个兵都不用出……是你给德叔出的主意吧?”

    老道举杯轻轻与安毅一碰,喝下一小口,缓缓放下:

    “只能以这种方式逃避了,不过你德叔很重视你‘兵在精而不在多’的意见,他们都知道麾下第九军两个师其实是一群乌合之众,大部分都是被唐生智缴械的原黔军第九军逃过来的,两万余官兵至少有一万五抽鸦片,个个瘦骨伶仃,跑上两里路都喘得要断气,留着干什么?”

    “真不留?”安毅问道。

    “留下两个团顶着个第九军番号,其他全都调往附近各县驻扎休整,听说不少原第九军将校这几天正寻思着开回老家贵州去。你德叔已经派人返回昆明,他要秘密征招几千新兵过来补充。他们可没你的本事,到哪儿都敢招兵而且都能带好,所以你德叔才总是催你快点儿派出教官组帮他练兵。”

    老道颇有感触,他对安毅的治军之道深为赞许。

    酒过三巡,安毅夹起颗水煮花生扔进嘴里:“早早让二'毛'叫我回家吃饭定是有话要说,说吧,我洗耳恭听。”

    老道向后一靠,长长地叹了口气:“你这么大的家业,让我有些力不从心啊!今天我给你盘点一下,现在在我手里的总资产,高达两千二百万元之巨,另有八百五十万元左右的黄金库存。

    这两千二百万之中,荣军五金厂、水厂、军服厂、粮油加工厂、水运公司、军械厂,还有这片一百六十栋房子的住宅区、建成大半的东码头、江边的粮食储备仓库和几十公里道路,三千多亩地皮加兴建和设备,总共花了一千四百万元左右,囤积的原料材料约为两百万,手里的现钱五百来万,很快就要付给修建'药'厂的上海营造公司五十万,满打满算还剩下五百万吧,等汉斯的三船货到来付出去基本就没了。

    你与本地商团合股的苎麻纺织厂、印染厂、运输公司和油站不算在内,由黄应武的老丈人周大善人帮你管着,每个月他都会把账单复制一份送给我,你占的股份估计也就七十万左右,年底才能分红。

    就这么多了,不过正在修的沿湖水泥道路、供行人休息的小亭子小园子已近尾声,验收完毕还得付出二十几万。”

    “真没想到这么有钱,啧啧!看来从军这条路是走对了,这才几年功夫啊?真要喊我做生意,估计现在还小打小闹!来来,我敬你一杯,咱们爷儿俩就不说那些见外话了,哈哈!”安毅乐不可支地端起酒杯,看到老道不情不愿的样子,不由主动伸出酒杯,重重一碰仰头一饮而尽。

    老道喝干杯里的酒,颇为伤感地看着给自己殷勤斟酒的安毅:

    “你别高兴得太早了,老子知道你心里苦,这所有一切都是你和弟兄们拿命换回来的,说说吧,从军这两年有何感触?”

    安毅放下酒壶,望着老道略带悲悯的眼睛,心头一黯,沉默片刻低声回答:

    “叔,这两年我学到了很多东西,特别是从去年开始北伐到现在,学到的东西超出我一辈子知识的总和。

    刚开始的时候我真的很有信心,认为在这个忧国忧民、开天辟地的革命阵营里定能实现许多梦想,只要努力干下去一切终将会好起来的,于是我从不吝啬自己的脑子和力气,从不计较自己的得失,有了战功得不到承认和重视也觉得没什么,被人占便宜也非常大度,被人压制、被人使唤算计的时候,只要不太过分我也认了,总认为是革命军队中的一些陋习,慢慢就能纠正过来。

    可到最后我发现自己错了,特别是入浙作战之后,我才清醒地看到自己认为都是革命兄弟的军队里存在那么多的阴暗,远远超出我能容忍的程度啊!我原本总以为能在血与火的洗礼中净化某些东西,许多人都会在历经生死之后大彻大悟,从而走上我心目中的理想之路,可是我发现完全不是这样,绝大多数人仍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于是我老想起在广州临行前你反复跟我强调的人'性'……叔,你是对的!”

    老道看到痛苦的安毅端起酒一饮而尽,不由摇头叹了口气,没有吩咐安毅慢点儿喝,提起酒壶缓缓给他斟上,幽幽说道:

    “自古以来,生逢'乱'世者均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无论英雄枭雄,均存于一念之间,成王败寇无限轮回,哪个朝代都是这个道理,综观上下五千年,有几人能做到天人交感而流芳千古的?

    你也不要太过自责太过苛求,短短两年你能做到今天这步,已经令人叹为观止了!别着急,只要看看追随在你左右誓死报效的弟兄们,你就会好受很多,来日方长嘛。”

    “我没气馁。”

    安毅打起精神咧嘴一笑。

    老道点点头:“器重你的蒋校长失势下野,你也跟着遭受打压,从近来各大报纸上刊登的各种评论来看,外界似乎总是有意无意把你和你那位校长紧紧联系在一起,让人隐隐觉得你们师生俩同命运共患难,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这背后有只大手在翻云覆雨。

    各大报纸上对你的评价很高,对你的蒋校长则是毁誉参半,你能一枝独秀独领风'骚'获得一致的赞誉,有点儿出乎我的预料,几个所谓的观察家甚至把你看成将来革命军中最有影响力的人物,认为总有一天你必将成为领军人物。

    几天来我不断思考这问题,觉得你拥有了别人用钱都买不到的本钱,只是我不清楚你对今后是怎么想的,凭借我的分析,你那校长值此非常时期选择急流勇退,很有可能是一种策略,既摆脱了众矢之的的困境,又能藉此静观各路诸侯争权夺利相互倾轧,要是我估计不错的话,他终将会卷土重来,东山再起,而且这个时间不会太久……

    你惊讶什么?别以为我又弄些什么玄虚,仅从目前越来越混'乱'的时局上面分析,就能看到除了你的蒋校长,没有人能收拾这个烂摊子,而且各界请他复职的呼声似乎慢慢响起,就连西北军魁首冯玉祥都公开通电全国,呼唤蒋总司令以党国事业为重了,耐人寻味啊!”

    安毅历史再差,自然也知道一些历史大势,只不过其间的细节不熟悉而已,因此对老道的水平钦佩不已。这时,他突然想到在这'乱'世之中,究竟有多少仁人志士盖世豪杰像老道这样隐没于荒野之中?要是整个民族都能猛醒过来,万众一心投身于驱除外辱统一全国的伟业上来,哪里还会有那么多的艰辛曲折和惨痛内耗?

    “你愣着干什么?”

    老道提高声音,对安毅的走神很不满。

    安毅歉意地笑了笑:“叔,你让我佩服啊!我想到传说中的先知了。”

    老道白了安毅一眼,再次把话题兜了回来:“这次你回来,我发现你变化很大,眼界宽了,智力高了,特别是你的用兵智谋,令人刮目相看,自愧不如啊!不过,我不知道你对将来有何打算?将来你仍然像以往那样帮你的校长打天下呢,还是重建一支军队,就此守着你的产业舒舒服服过完这辈子?”

    安毅放下筷子沉思好久,抬起头低声说道:“叔,我定要重新站起来,不会守着这些产业小富即安,我仍然会全力以赴建立起一支强大的军队,以赶走列强,建立一个统一的国家为最高理想。

    说真的,蒋校长确实对我很好,器重、关怀、爱护,有这样的老师我很幸运,很多时候我都被他感动得难以自制,可是,我绝对不是为了他个人去打仗去拼搏,我为的是整个国家整个民族的利益,而不是为了某一个人!

    叔,冥冥中很多事情似乎是注定的,很多事情我也说不清楚,但是请你放心,小侄所作所为,会对得起国家民族,对得起祖宗,对得起你,对得起追随我的弟兄们,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为了国家民族,为了我心中这份梦想,哪怕再让我钻进敌人的包围圈,我也会义无反顾地一头扎进去!”

    老道默默注视着安毅的眼睛,重重点点头,好一会儿才说出句话:“想干什么就去干吧,我会帮你看好这个家的……”

    叔侄俩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慢慢地喝酒,慢慢地吃菜。

    二婶听不到阳台上说话的动静,想了想叫来二'毛'和柱子把一小碟醋腌萝卜端上去。安毅与两个小家伙说完几句话便站起来,告诉老道自己得回去洗个澡等会儿要开会。

    老道点点头也不挽留,安毅走后他自顾自地自斟自饮起来,再次恢复原有的洒脱从容的淡然'摸'样,整个人显得轻松多了。

    “爹,柱子今天办好注册登记了,和我一个班,就坐我后面。”二'毛'懂事地给老道斟酒,柱子站在一旁脸上掩不住的喜悦。

    老道放下筷子吩咐道:“柱子坐下,想吃什么尽管吃吧。”

    柱子摇摇头:“在下面吃过了……大伯,安将军怎么不吃了?”

    “他吃饱了。”老道随口问道:“柱子,新家还好吧?”

    柱子兴奋地回答:“好大好漂亮,我小旺叔拿到钥匙进房子偷偷流眼泪了,他说要把乡下的爹娘都接过来享福,可是……可是我姐不愿住进去,还住在医院里,我姐说没过门不能住进去。”

    老道哈哈一笑,一把抱过柱子,夹起颗花生放进他嘴里。

第三五四章  从军火买卖开始

    第三五四章从军火买卖开始

    拆去军牌的黑'色'小轿车打着抖,歪歪扭扭行进在南昌县至南昌城的宽阔马路上,两边的行人和车辆看到这么高级的车子走得这么辛苦,非常好奇,可车里的四个剪小平头的汉子根本没半点儿不好意思,仍然我行我素自顾自的过着瘾。

    “离合踩到底再挂档,否则声音很难听……对,别把油门踩得太紧,慢慢走,慢慢体会……对,就这样,别忘了方向盘啊!”

    副驾驶座上的安毅口都干了,队副陈勉从老南昌出城开始便坐上驾驶台,开了二十分钟了,十五公里还没走完一半。

    后座上的林耀东对陈勉的开车技术实在没信心,骂了几回干脆闭上嘴,省得费精神,沈凤道一直保持淡然的神'色',惬意地看着车外景物,毫不在意。

    三人一早跟随安毅进城觐见朱培德将军,陈勉说想学开车,安毅看时间足够便答应下来,结果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陈勉脑子灵活,手脚也麻利,慢慢地便熟悉起来,车子也走得顺畅多了。

    沈凤道看看自己身上一身深灰'色'的文人长衫,再看看安毅身上的银灰'色'立领学生装,觉得非常有趣,便与身边的林耀东开起了玩笑:“小九,你穿上这身衣服还挺精神的,像个听话的好学生。”

    “别说了,全身都不自在。”

    林耀东扯了扯自己身上的黑'色'学生装:“穿惯军装再穿这身衣服,感觉很难受,亏你还穿长袍,也不嫌热。”

    沈凤道毫不在意:“别小看我这身衣服,这可是道叔专门送给我的,用精细苎麻一针一线做成,连布扣都非常讲究,贵着呢!你不知道吧?一件能换你身上的三套。”

    “行!等会儿进城我再买顶瓜皮帽送给你,正好配成一套。”林耀东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句话把前面的安毅逗乐了。

    车行到南昌城南门口,陈勉很自觉地停车下来,换给技术好的林耀东驾驶。

    守门的第三军宪兵队弟兄都认识这辆挡风玻璃后面挂着一面巴掌大八卦图的车,看到车子开来,全都肃立敬礼。

    车子顺利钻进城门洞驶入城中,不一会儿就来到原江西省督军府的三层高楼门前停下。

    沈凤道下车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飘逸长袍,从车里提出个精致的长形扁木箱,跟随在安毅身后登上大门台阶。

    大门口的少校早已知道安毅今早要来,看到轿车停下,大步迎了上去,敬完礼周到地领着安毅两人来到二楼朱培德的办公室。

    沈凤道把木箱交给安毅,留在前面的客厅看报纸,安毅与少校一起进入里间宽大的办公室,朱培德迎上安毅也不客套,接过安毅的保安团编制报告示意安毅坐下,飞快看完就提'毛'笔在一式两份的报告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把其中一份交给安毅之后,他这才指指木地板上的木箱问道:

    “什么东西?给我送礼?”

    “是的。”

    安毅提起木箱放到宽大的办公桌上缓缓打开:“这是小侄手下弟兄自己做的,不知德叔喜不喜欢。”

    朱培德一眼看到箱里油光铮亮的花机关枪,仔细打量几眼立即发现特别之处,连忙从安毅手上接过来仔细看了又看,爱不释手:

    “漂亮!很称手,与德制和国内仿制的大不相同,枪管和弹夹也长了不少,估计'射'程远很多吧……这握把舒服多了,枪托也缩小了不少,更适合咱们个子不大的官兵使用……真的是你们自己做的?”

    安毅笑道:“军械厂弟兄仿制改进的,刚定型还没一个月,打七点九二的步枪弹,弹夹容量二十五发,有快慢机,有效'射'程二百八十米,四百米外击中目标要害同样致命,就是后坐力大了点儿,重量也降不下来,只能边造边'摸'索,一步步慢慢改良。

    你看……仅仅只是这个弹夹,咱们都不能批量进行生产,里面的供弹弹簧所用的特种精钢也需要进口,小侄那里至今为止也只有五支这样的样枪,今天挑出一支来给德叔做个纪念。”

    “造一支这样的枪要多少钱?”

    朱培德哪里还不知道这种枪的威力和妙用?仅从该枪能够发'射'普通步枪弹和二百八十米的有效'射'程这两点来看,他就知道这种枪的威力与妙用。

    “得一百五十五个大洋,如能批量生产,价格会降低两成以上,加上利润都不会超过一百五十个大洋,比进口一支德国花机关枪至少便宜三十个大洋。

    通过一个多月高达万发子弹的各种试'射',证明此枪的故障要比原装进口的低得多,改进枪管更换'射'击子弹后准确度更是提高了一倍以上,增加了保险机装置还不容易走火。另外,五十发鼓形弹夹目前正在研制之中,相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攻克难关。

    小侄打算把这枪当成麾下制式用枪,德叔哪天有空拿出去试试,提点儿宝贵意见。”安毅低声笑道。

    朱培德爱惜地放下枪,突然皱起眉头望着安毅:“什么时候开始批量生产?”

    “预计还得等六十天至八十天左右,汉斯的膛线设备和原材料才能运来,还有就是小侄军械所人手不够,正在紧张培训,陆续康复的一百余名弟兄和早先回来的一百五十名弟兄刚开始补充进工厂,原有的三十多个熟练弟兄要对他们进行两个月的培训才行,外面的人小侄可不敢用。”安毅毫无隐瞒如实相告。

    朱培德释然地点了点头:“这样吧,下午我到东郊试试这枪,只要达到目前装备的花机关枪水平,我就先订购一千二百支装备我的警卫团,年底前你能交货吗?”

    “这……德叔,你总得给小侄留点儿吧?”安毅显得很为难。

    “去去去,你的保安团八字还没一撇,哪怕明天你就组建好也不用马上拉出去打仗,你急什么啊?”朱培德不容商量地说道:“原来你竟把这么能耐的军械厂藏在老南昌那儿,还一直瞒着我,不地道!什么时候领我去看看?”

    安毅连忙解释:“哪天都行啊,小侄也才刚刚起步,要是什么也没干成就急巴巴来向德叔显摆,还不让您老人骂死啊?”

    朱培德哈哈一笑,虚指安毅,摇摇头说道:“你道叔说你精通机械,有经商天才,还有满肚子的鬼主意,这话果然不假。说吧,要我帮你干点儿什么?”

    安毅指指桌面上的枪,低声请求:“保密即可,至少在能够大批量生产以前得保密,目前在枪上我们没有打上记号,别人拿到也不知道是我们生产的,保密得好很可能将来在战场上收到奇效,特别是对冲锋和反冲锋收效更大。”

    “完全没问题,这很简单嘛,眼下各部武器制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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