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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骨-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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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志诚钦佩不已,单手抓住沈凤道垂下的绳头轻巧一跃,借着沈凤道的一拉之力,敏捷地登上了三米多高的院墙。

    两人蹲在宽大树冠覆盖下的墙头,丁志诚对中院的两层阁楼的正堂比划一番,沈凤道心领神会轻轻跃下,几个起落掠到正堂廊檐之下,略作停顿便闪电般地蹿出,轻轻一掌击打在依靠门柱吸烟的守卫脑门上,正门另一侧的守卫听到沉闷的击打声猛然睁眼,只觉眼睛一黑再也没有了知觉,沈凤道双手扶住软绵绵的哨兵放到地面上,一只脚仍然勾在另一个已经没气的哨兵脖子,以防他突然摔下发出响声。

    担任掩护任务的丁志诚这时才放心赶来,对沈凤道深不可测的武功佩服得五体投地,终于知道为何天不怕地不怕的顾老二对沈凤道如此恭敬的原因了,丁志诚甚至觉得要是有沈凤道帮助,放在古代两人进皇宫盗宝都没有问题。

    空'荡''荡'的正堂里一灯如豆,一名没有披挂的勤务兵伏在桌上沉睡,他身边的火盆里炭火尚旺,显然是刚睡下不久。

    丁志诚悄然走近,一掌将其击晕,立刻跑向后院给潜伏在外的弟兄们开门,沈凤道则大大方方地进入东厢房。

    数分钟后,丁志诚解决了后院的守卫,将弟兄们领进正堂,看到沈凤道从东厢房里把一位年约三十二三岁、身穿长绒睡袍的威武汉子提了出来,如抓小鸡般提到正堂东侧的大桌旁,轻轻把他放进太师椅中。令丁志诚和弟兄们惊讶的是,那汉子坐在太师椅上惊慌万状地看着大家,但是却不叫不喊,也不反抗。

    丁志诚看了看表,向沈凤道点点头:“院子内所有警卫已经解决,二组弟兄已经前去清理院门外的哨兵。时间差不多了,东面石桥爆炸声一响,虎头、老吴他们将会发起攻击,阵地前方的主力部队也会相机而动,我们可以撤了。”

    沈凤道低声说道:“司徒旅长似乎愿意跟咱们合作,战斗一打响,也许由他通过电话命令部下放下武器停止抵抗比较好一些,带着司徒旅长走那些弯弯山道实在太委屈他了,要是有个好歹,咱们怎么向司徒浩老爷子交代啊?”

    丁志诚看看沈凤道,再看看惊慌恼怒的司徒威,顿时乐了:“好好,这样更好,虽然各为其主,但都是无冤无仇的弟兄,真要是打到底得死不少人呢,哈哈……”

    “轰”

    一声天崩地裂的爆炸声轰然响起,三百米外飞溅而来的碎石竟将正堂顶上的琉璃瓦打得“噼啪”作响,担任爆破任务的楚先至小组十二名弟兄飞快冲进院子,担任掩护的三组弟兄扛起轻机枪堵在院门内和四面高墙之上。

    紧接着,西面一点三公里的敌军阵地传来震天的手榴弹爆炸声和喊杀声,西面二点五公里的阵地上爆炸声隆隆传来,整个战斗只经过八个小时的准备就准时打响了。

    浙军阵地纵深的东峰山北口,顾长风和夏俭率领的三百八十名弟兄在两轮投弹之后,齐声呐喊,冲向东面的炮兵阵地,路过每一顶帐篷每一间房屋都先扔进两颗手榴弹,随即冲进去猛烈开火,三千八百余名沉睡中的敌军被巨大的爆炸声和枪炮声惊醒,许多人尚未来得及端起武器,就被一颗颗手榴弹炸得鬼哭狼嚎,大雾笼罩的阵地上到处是手榴弹爆炸的火光,一阵阵弹雨呼啸而至,将一片片没头苍蝇似东奔西逃的敌军打翻在地。

    三百八十人的突击队几乎没有遇到任何的阻拦,就从敌军阵地中部向炮兵阵地顺利攻击,很快歼灭匆匆爬起尚未来得及组织应战的一个连守军,立刻占据阵前的机枪阵地,向蜂拥逃亡而至的敌军展开猛烈扫'射'。

    阵地前方,大批守敌被自己身后传来的爆炸声和密集的枪声吓破了胆,尚未清醒过来就遭到一轮又一轮迫击炮弹铺天盖地的轰炸,喊杀声惊天动地,群山回'荡',似乎前后左右到处都是革命军的身影,空中全都是拖着烈焰的迫击炮弹和如雨般的子弹,哀号声在两轮轰炸过后尖厉地响起,南岸也传来了激烈的交火声,后路被断、身陷重围的惊恐瞬间导致士气的崩溃,整条阵线上的守敌终于由零星的逃跑变成无法控制的整体溃逃。

    陈志标率领的三营弟兄在二十四门迫击炮延伸'射'击的支援下,一举冲进敌军右翼阵地,立刻拉开队形,对魂飞魄散的逃敌展开追击。

    深受鼓舞的五团三个营弟兄相继占领逃跑遗弃的阵地,随即呐喊着奋起直追,整条阵线的守敌一触即溃,根本没发生预料中的顽强抵抗,主力各部得以按照既定的进攻线路有条不紊地步步挺进,从容将数千狂奔哀嚎的残敌压迫在狭窄的空间里。

    天'色'渐亮,大雾徐徐散去,司徒威的柴家大院指挥部里却是另外一番景'色',一个个惊恐万状冲进大院报警或求援的营团长,被早已等待的特战队员逐一擒获,全都五花大绑提进正堂扔在冰冷的地板上。

    司徒威面前桌面上的电话响个不停,身穿单薄睡袍的司徒威此时却是浑身发抖,满头大汗,看着一个又一个被五花大绑扔到堂中地面上的下属,终于沮丧地转向借着马灯亮光悠闲修整指甲的丁志诚:“我们投降,请通知你们的部队停止开火。”

    司徒威说完,伸出颤抖的手抓起电话,向一个又一个告急的属下下达停止抵抗、放下武器投降的命令。

    丁志诚满意地点点头,收起匕首向身边的下属低语几句,下属立刻冲出大门,拔出信号枪,向雾蒙蒙的西面天空'射'出三颗红'色'信号弹。

    沈凤道给司徒威拿来军服、腰带、鞋帽和披风,耐心地等他穿上,像老朋友似的陪着他走出大门,地上的七名营团长则被绑成一串押送跟随。

    炮兵阵地上,接到监视小组急报的顾长风登上高处大声发令,三百余名敌军炮兵在革命军官兵黑洞洞的枪口'逼'迫下,只能飞快地调转炮口,对准了三点八公里处的断桥,在夏俭的一声声命令下完成了'射'击矫正和装填准备,随着夏俭“发'射'”的吼声传出,十六门崭新的法国山炮齐声怒吼,将冲到断桥东岸的敌人援军打得人仰马翻,猖狂后撤。

    连续八轮的齐'射'过后,杨斌率领三营工兵连弟兄匆匆赶到,立刻从马棚里牵出一匹匹膘肥体壮的大挽马,命令手无寸铁的敌军炮兵把所有火炮拉向西面,工兵连的弟兄们兴高采烈地牵出驮马,将一箱箱炮弹抬上马背捆绑固定,只用了二十余分钟就全体开回西面的己方阵地。

    南岸,龙游城城北詹家祠堂的独立团指挥所内,刘峙和徐庭瑶等人坐在大桌主位上喝着香茶,倾听安毅和通信参谋的战况汇报,面对一个个惊人的进展和一个个轻松获得的战果,刘峙和徐庭瑶等人百感交集,感慨万千。

    看到安毅根据一个个战报在大型地图上迅速做出的标示,刘峙和徐庭瑶有点不可置信的感觉,可是不断传来的爆炸声和呐喊声再次告诉他们,这一切都是真的,特别是安毅在南岸阵地运用的大胆而滑稽的计策,令刘峙和徐庭瑶大笑之余频频赞叹直到天'色'大亮,北岸战事已经结束了十多分钟,南岸的敌人阵地仍在不停地向西猛烈'射'击,并展开了一次又一次的炮击,几十个大洋买来的鞭炮和废旧铁皮桶长时间燃放,加上时不时佐以几挺机枪和几门迫击炮的零星'射'击,竟然换来杨士俊旅和周前师两个团的猛烈抵抗,对着大雾展开了一个小时又二十分钟连续'射'击。

    上午八点,电话铃声再次响起,安毅提起电话听完杨斌在北岸阵地报来的战果大声祝贺,随即吩咐杨斌架设好火炮,派出侦察小组扩大监视范围,严防敌军报复式进攻。

    安毅放下电话,立刻向屏息静气等待战报的刘峙和徐庭瑶大声报告:

    “战果已经粗略统计完毕,此战歼敌八百三十余人,俘虏敌军两千六百余人,其中包括浙军第三混成旅旅长司徒威在内的校官二十七人,缴获新式法制七五山炮十六门,炮弹两千四百余发,轻重机枪两百一十五挺,长短枪三千二百余支,我军五团、独立团伤亡官兵仅为二百六十余人,多数还是新兵不慎走火所致。

    目前,所有俘虏及缴获的枪支、火炮已由六团的一营、二营、我团教导队一起押送后方的高家镇,与师部所在的安仁镇仅一江之隔,很快就能通过安仁大桥押送到师部大营,敌酋司徒威亦在其中。”

    “打得好啊!进如猛虎退如'潮'水,几千新兵在你的指挥下竟然打得这么出'色',大大出乎意料啊!安毅,我要为你向总司令请功!”刘峙激动地站起来,兴奋地来回走动。

    安毅连忙建议道:“侥幸啊,哈哈!师座,请功的话回头咱们再说,属下建议师座和参谋长应该立刻返回师部,将捷报电告校长,同时向白副总汇报,校长如今压力重重心急如焚,非常需要一个大胜来鼓舞士气,提升我革命军总司令部的威望,属下认为,校长接到捷报后一定会为我二师的大捷深感欣慰的。”

    徐庭瑶重重点头:“想得非常周到,而且刻不容缓,我们这就赶回去。安毅,此战你功勋卓著,我们定会如实向校长禀报,请求校长给你应得的奖赏甚至晋升!”

    “不不!请师座和参谋长听属下一言,如今最需要功勋和奖赏的不是属下,而是我们整个二师,此战,也的确是我二师各部同心协力取得的胜利,虽然建议是属下独立团集体提出来,但整个计划细节无一不是经过师座和参谋长的斟酌与审核,在师座和参谋长的大力支持下才取得这一大捷,因此,这个功劳应该是集体的。如果师座和参谋长真要奖赏属下的话,请允许属下先从俘虏中挑选一千人补充我团战斗力,属下就感激莫名了!”安毅诚恳而大度地提出请求。

    刘峙和徐庭瑶相视一眼,感动之下相互点点头,什么也没说,同时上前拍拍安毅的肩膀就离开了。

    马蹄声逐渐远去,完成任务的胡子和尹继南也心花怒放归来,安毅来不及与两人打个招呼,立刻按住电话机一阵猛摇,接通北岸的杨斌。

    “老杨,咱们留下什么好东西没有?”安毅着急地问道。

    “十六门火炮我全留下了,但不知能留下多久,这玩意儿惹人眼红啊!就连军部直属炮团也只有六门这样的炮,我先留下来,到时候怎么样再说。另外,老沈和老丁两人与虎头和夏俭交接之后,又重新率领分队弟兄返回前线去了,不直到他们要干什么。

    虎头和夏俭领着三百余名麾下弟兄,牵着一百二十多匹战马,悄悄从阵地后的汀塘桥渡口分批乘船渡过南岸,估计一小时后会到达团部,其他没什么了……对了,老哥我得到两支巴掌大的勃朗宁镀金手枪,真他娘的漂亮,我得留着拿回去送我媳'妇'儿,哈哈!”

    杨斌的声音透出无法隐藏的喜悦和兴奋。

    安毅这下着急了:“怎么回事啊?***顾老二和夏俭,怎么那么笨?净抓些马匹干什么?怎么没把司徒威的旅部抄了啊?”

    “小毅你别急,见到他们你问问就知道了,夏俭这野狼似的家伙跟随你这么久,难道他还不知道怎么做吗?放心吧,哈哈!没事我挂了啊,得下山慰劳慰劳三营的弟兄们了。”杨斌说完挂断电话。

    安毅放下电话转怒为喜,兴奋地搓着双手连声嘀咕:“老杨这孙子也敢拿老子开玩笑了,不行!老子得进一步树立权威才是,否则照此发展下去,你们这群孙子还不把老子给卖了啊!哈哈……”

    胡子和尹继南面面相觑,随即齐声大笑起来。

第一九七章  战火中的交易(上)(谢谢大家!)

    阳透过薄雾,闪耀漫天的绚丽光彩,三百余名官兵在T|俭的率领下渡过茵茵袅袅的江面,身披柔和温暖的阳光凯旋而归。ΖuiLu。ΠET一百二十八匹负重的战马在重重警戒之下被牵进詹家祠堂,将占地一亩多的院子挤得满满当当。

    早已等待在院子里的安毅、尹继南、胡家林和叶成等团营主官满脸笑容大声打趣,兴奋的夏俭小跑到安毅面前敬礼,在弟兄们的笑颜中低声汇报:

    “缴获的现大洋和金条来不及数,至少六万元以上;老丁的伙计们在司徒威的旅部搜出二十四支最新式的美国造轻机枪,十万发进口机枪子弹,看样子是刚刚运到没有发下去的,全给咱们悄悄带回来,子弹由陈志标运回三营暂时保管;另有五十多箱写满洋文的鸦片烟,老丁悄悄告诉我是最贵重的上品,如今市面上至少卖到十个大洋一两,在上海卖得更贵,叮嘱我一定要弄回来,当时就把我吓了一跳,五十箱至少七百斤啊!另外,司徒威的一百卫队牛的很,全都装备从国外进口的花机关枪和驳壳枪,和咱们的一样,这批装备全都让陈志标那孙子霸占了,他说他也搞个山地连,还说你肯定同意,看到时间紧急咱们也没跟他计较,悄悄沿着江边回来了。”

    弟兄们笑声一片,全都过去查看从马背上卸下的机枪,大声嚷嚷急着分赃,大管家尹继南带上身后的军需官史乐君和老常,一如往日直奔大洋烟土而去。

    安毅乐坏了,忙不迭地吩咐先把鸦片搬进后院库房里,心想七百斤上品鸦片就是一万一千二百两,价值高达十一万之多,此战收获如此之大事先他怎么也想不到,折算下来本部悄悄获得的利益不下于二十万大洋,这个数字尚未包括师部即将下发的缴获分红在内,那部分怎么样也不少于三万大洋,看来浙军真他娘的富裕,怪不得蒋校长力排众议如此坚定地要打下江浙地区。

    “虎头,你有什么收获?”安毅眉飞色舞地询问赶过来的顾老二。

    顾老二摇摇头:“全都让夏俭和陈志标两小子抢走了,老子被迫率领弟兄们帮老杨清理炮兵阵地维持秩序,什么玩意儿也没得到。”

    安毅哈哈大笑:“没问题,少不了你的,不过你这小子每次提要求都是要些武器弹药,这次我给你个别致的,给你申报晋升一级军衔怎么样?升任团情报参谋兼警卫连连长,如何?”

    顾老二大喜过望:“老大,你早该这样了!你不知道啊,夏俭那孙子军衔比老子高一级,只要一挂上领章,这孙子就有意无意在老子面前拨弄上面的两颗三角星,老子嘴上没说什么心里气得够呛,这回好了,老子看他还神气到哪儿去!”

    通信参谋兼通信连长詹焕琪大步走来,向安毅敬了个礼双手递上一封信函:“参谋长派人紧急送来的。”

    安毅以为是紧急命令。立刻接过信函。打开一看顿时笑了。竟然是是蒋总司令发来地嘉勉电。只有八个字:先锋楷模。吾心甚幸!

    安毅点点头。示意顾老二和詹焕琪忙自己地去。拿着电文回到屋内。点燃支烟细细品味这八个字地含义。对院子里传来地欢声笑语充耳不闻。

    尽管安毅身在战火纷飞地前线。但他从能获得地各种报纸和军中灵通人士炫耀般地传闻中。清楚地意识宁汉分裂在所难免。中央政府三分之二地机构已迁到武汉。站进武汉阵营里地人越来越多。坚持迁都南昌地蒋总司令。已被舆论认为合法地武汉国民政府一点点夺权力。除了名义上地中央执行委员和北伐军总司令两个头衔之外。蒋总司令再也没有了昔日地辉煌。

    如今地武汉。民主气氛浓郁。反对一党地呼声空前高涨。风起云涌地工农运动和频繁地大规模庆祝游行掀起地声势。迅速波及全国。就连安毅所在地第一军之中亦逐渐出现了观念地分歧和思想地对立。而且有愈演愈烈、无法抑制之势。其中蕴藏地巨大隐患让安毅如鲠在喉。却无法言语。他知道北伐大业最终会取得胜利。但他却不知道整个过程会出现多少波折。

    如今。安毅手捧蒋总司令地八字电报用心体会。终于明白其中地深层含义。那就是自己在蒋总司令心目中地分量逐渐加重。但是距离蒋总司令地期望仍然有着很大地距离。“先锋楷模”这四个字用蒋总司令个人名义发出而非总司令部。就能看出这并非什么嘉勉。恐怕是一种期待和考验。

    联想到北伐以来所受地种种窝囊气。一次次到手地利益被剥夺被侵害。一个个军功被漠视被侵占。在沉重地压力和夹缝之中为生存和发展苦苦挣扎。终于跌跌撞撞走到今天。安毅感慨万千。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他非常清楚。所谓地革命军队其实与各部军阀没有本质上地区别。军中随处可见地传统陋习、将帅们对官兵利益地粗暴侵害、同僚间地相互倾相互排挤等等无所不在。一次次地遭受打压和咬牙承受。让年轻地安毅明白了一个真理:要想在这乱世中有所作为。必须拥有更大地实力和权利。否则任何地主义、任何地信念理想都只能是水中花井中月。一个不好甚至连自己怎么死地都不知道!

    安毅犹如沉睡般闭目靠在椅子上慢慢地琢磨,将出征入浙以来的一件件事情联系在一起思考分析,理清利害关系,辨清前方雾蒙蒙的发展道路。

    此时的安毅自己并没发现,经过一次次血与火的洗礼、承受住一次次难耐的打击排挤之后,他的心智和思想已经有了巨大的飞跃,他的目光变得更为锐利而高远,远远地超出了同龄人很多很多,几乎是与生俱来的不凡经历和坚忍性格,与潜意识和记忆中的优势思想意识融会贯通,不断升华,自然而然地朝着一个又一个高度缓缓提升,就连他身上的气质也在悄悄发生变化,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威严与霸气,已经令身边的弟兄们和麾下将士深为折服,他的言行早已对自己的部队产生深刻影响,每一天都在起着潜移默化的表率作用。

    因此,弟兄们看到安毅端坐椅中闭目沉思,全都识趣地闭上嘴巴轻手轻脚地离开,在胡子的指挥下分别去履行自己的职责,没有一个人在此时打扰安毅,大家都明白,天塌下来都乐观面对的安毅竟然会这样独自沉思,那就意味着他所考虑的问题将会牵涉到所有弟兄的切身利益。

    时至中午,丁志诚率领的特种分队悄然返回,除了每人骑回一匹高大英挺的战马之外,谁也不知道他们有何收获,甚至连他们身上令人垂涎三尺的作战背心也看不到了。

    丁志诚和沈凤道来到团部,吩咐跟随而来的两名弟兄守住门口,进入屋内

    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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