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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姓简的长老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人也要带去吗?”
我知道杨康是怕我落到他手没多久,又要被人救去,因此无论如何都要带着我。
“这人与那姓黄的小子大有关系,带着他也好防姓黄的搞鬼。”杨康讲的理由很充分,那白胖乞丐明知道这只是杨康的借口,可也说不出什么反对的意见,也就由得他去了。
杨康走到我身边,替我拉拉衣服下摆,在我耳边小声道,“阿靖你乖乖的,我保你无事,你若多嘴多舌,我立刻杀了姓黄的小子。”
我微微点点头,便转而看向小黄容。杨康冷哼一声,当先朝外走去。
一行人来到湖边,坐船朝湖中央而去。很快到了湖心小岛之上。若是小黄容醒着,就会告诉我,这里可是鼎鼎有名的丐帮总舵所在地──洞庭湖中的君山之顶。
上得岛来,有略行盏茶工夫,就见十余丈外有座高台,台周密密层层的围坐着数百名乞丐,各人寂然无声,似乎正在等待什么。
杨康走到一群都穿的干净衣服的乞丐中,让夹着我的两名弟子扶我在角落坐好。我左右张望,在不远处看到小黄容,杨康似乎解了他的昏|穴,刚睁开眼的他面露焦急神色,视线四扫,与我目光对上,他才松了口气。
我勉力扯开嘴角一笑,示意他我并无大碍。他嘴唇无声的做了几个形状,我仔细辨认,却是:放心,我会救你!我心底失笑,这机灵鬼一肚子“阴谋诡计”,要说救我,我还真相信他。
这时一盘冰轮渐渐移至中天,照亮了高台。忽听得笃笃笃、笃笃笃三声一停的响了起来,忽缓忽急,忽高忽低,颇有韵律,却是众丐各执一根小棒,敲击自己面前的山石。
敲到九九八十一下,响声戛然而止,群丐中站起四人,有污衣的也有净衣的。这丐帮四老走到轩辕台四角站定,群丐一齐站起,叉手当胸,躬身行礼。
那白胖老丐待群丐坐定,朗声说道:“众位兄弟,天祸丐帮,当真是天大的灾难,咱们洪帮主已在临安府归天啦!”此言一出,群丐鸦雀无声。突然间一人张口大叫,扑倒在地。四下里群丐捶胸顿足,号啕大哭,哀声振动林木,从湖面上远远传了出去。
我听得也是一楞神,乞丐师傅死了,悲伤之情还未起,却猛然想起,不对啊,七师傅不是说他去襄阳守城了吗?怎么又在临安死了?看说话的是和杨康在一起的狡诈老乞丐,这可信度大打折扣。
只见人群中站起一人,正是杨康。他手持绿竹杖,走到高台之前,群丐登时肃静,但低泣呜咽之声兀自不止。杨康缓缓说道:“洪帮主于一个月之前,在临安府与人比武,不幸失手给人打死。”
这下我彻底放心了,一个月前乞丐师傅明明在桃花岛上接了丐帮飞鸽传讯,他和药师一同出发去了襄阳,算日子,怎么也赶不及去临安赴死,这混蛋瞎扯呢!
之后杨康在台上侃侃而谈,舌绽莲花,将乞丐师傅之死全都推在黄药师和全真七子身上。又编了团团谎话,说自己如何在荒道边救得重伤的七师傅,又怎样百般照顾他,最后得了乞丐师傅遗命,来做这丐帮的新帮主。
那污衣派的长老本不信,可见帮主信物绿玉竹杖的确在杨康手上,他又问杨康讨来仔细验过,是真品无疑。因此四名长老轮流上前,朝杨康吐了一口浓痰。
杨康那表情真叫精彩,一阵青一阵白,起先是以为阴谋败露,可发觉四人吐痰之后,又恭敬拜倒,才知是丐帮传位的礼节,只好强忍着接受。
我看着所有乞丐轮流上去吐痰,就朝小黄容望去。果然看见他脸色发青,多半他心里还要暗骂乞丐师傅老奸巨滑,传了他帮主之位,却不告诉他还有这等肮脏的礼节。
我本不虞去干涉杨康的夺位计划,反正乞丐师傅并未身亡,他那便宜帮主也做不了几天。可他千不该万不该,要拿小黄容开刀。
待所有丐帮弟子伏身拜过新帮主后,杨康登上轩辕台,朗声说道:“害死老帮主的元凶虽然未曾伏诛,可是帮凶却已被我擒获在此。”我心中咯!一声,就见净衣弟子抓着小黄容上了轩辕台。
群丐一听说小黄容是杀死前帮主元凶黄药师的独子,一时群情激愤,纷纷要求当场革杀,以祭奠洪帮主在天之灵。
小黄容眼珠几转,忽然开口道,“你们这帮乞丐,好生愚蠢,这杨康来历不明,随便扯两句,你们就信他了,我还说我是洪前辈的弟子,他传我做帮主,你们信不信?”
杨康万万料不到小黄容会冲开哑|穴,想点上,却已经太迟。
正文 第43…45章
43轩辕台上争位战(下)——
台下乞丐听到小黄容所言,轰然一声,乱做一团。本来杨康这么一个漂亮公子来做丐帮帮主,一干帮众已经有几分不舒服,被小黄容这么一说,立刻有一部分人就炸开了,议论之声不绝与耳。
杨康一看情况不妙,即刻抢上几步,正想重新封上小黄容的哑|穴。小黄容甚是乖觉,绳索在身的他委顿于地并不挣扎。直到杨康近得他身时,忽然一挣,绳索寸裂散于一地,右手食中二指倏取他的双目,同时左足翻起,已将竹杖压住。杨康武功本就不及小黄容,而他这一招又是洪七公所授打狗棒法的绝招“獒口夺杖”,即是武功高出杨康数倍之人,遇上这招也决保不住手中杆棒。
小黄容恨杨康至深,本是夺杖是主,取目是宾的招式,被他使来,手指竟已戳得杨康眼珠剧痛,好一阵眼前发黑。杨康为保眼珠,只得松手放开竹杖,随即跃下高台。
我在下面角落里看的又惊又喜,竟未发觉有人揽住我的腰间,到那人碰到伤口时才痛的回过神来。
月色中,不知道何时钻出来的欧阳克,正轻手轻脚解开我的衣袍查看伤口。那衣袍早和伤口的血污拈连在一起,我怕惊动周围人,不敢呻吟,只能咬牙强忍。
欧阳克不看不知道,一看顿时咬牙切齿,连连暗骂杨康。趁他重新包扎伤口,我四处望望,只见原本挟持着我的两名乞丐坐在大石后的阴影里头,不仔细瞧,决不知已经被点了|穴道。
而欧阳克为了救我,居然破天荒没穿他那标志性的白袍,连折扇也没拿,只穿了件干净的破衣衫,束发的紫金冠也取下了,看上去就像个卖相比较帅的净衣弟子。
这时小黄容在轩辕台上灵牙利齿,将杨康身份揭穿,直言他是金国的奸细,本名完颜康。众乞丐将信将疑,杨康自是不认。小黄容笑嘻嘻地将绿玉杖交还了杨康,却连施打狗棒法,三次从杨康手里夺回。
几位长老怎会看不出历来只传帮主的打狗棒法,其中还有两位长老亲身上前一试,被小黄容乱棒之下,打得心服口服。只有姓彭的白胖乞丐,却知晓杨康的真实底细。他踱出一步,缓缓抬头,说道:“这位公子,我来领教领教!”
这人会催眠之术,岳阳楼上我与小黄容就吃过他的亏,不觉有些担心。欧阳克似乎有所感应,悄悄握住我的手,让我心安不少。
小黄容见此人上来,也不说话,举棒径点他前胸“紫宫|穴”,要用“转”字诀连点他前胸大|穴,逼他不住倒退。哪知彭长老狡猾异常,见小黄容竹棒点来,不闪不避,叉手行礼。
小黄容将棒端点在他的“紫宫|穴”上,含劲未发,怒道:“你要怎地?”
彭长老道:“小人参见帮主。”
我远远望去,小黄容原本怒目瞪了他一眼,但很快就转开头。说也奇怪,明明已经转开了,不知怎地,小黄容又回过头去看他,虽然立即闭上了眼睛,可显然已经被迷惑住了心神。
彭长老微笑道:“帮主,您累啦,您歇歇罢!”声音柔和,极是悦耳动听。
一旁已经认定小黄容是新帮主的长老大喝,“彭长老,你做什么!”
而我也欲挺身上前,欧阳克却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一短笛,含在口中,淅呖呖一吹。旁人倒不觉得怎样,只有彭长老如遭重锤,退后一大步,哇一血吐出。
杨康趁着众人视线均吸引在彭长老身上,连续退开几步,调头下得台来。我看他朝我所在之地行来,与他有所勾结的净衣弟子不但为他让道,还移动身形,为他掩护。
夜色中,杨康惶惶道,“阿靖,快跟我走!”他事败逃跑时,还不忘要带上我,执念之深,可悲可叹。
欧阳克站在我边上,一身纳衣破服,杨康竟然未能认出他来。当他伸出手来抓我时,欧阳克半道探手,银光一闪,杨康立时缩手惨呼。我看的分明,一条小白蛇咬着他的手背,还在不住扭动。
欧阳呸一声,道,“敢跟我抢阿靖,去死吧!”
杨康退后几步,抽出匕首连皮带肉削下一大块,毒血不住流淌。欧阳克还要抬手,我却一把拉住他。
“杨康,你把匕首还我,我就让你走。”我扶着欧阳,淡淡道。
杨康站在那里,面色青白似厉鬼一般。这时轩辕台上欢呼声阵阵传来,想来正在重新举行帮主继位大典。他双手不住颤抖,半晌终于把匕首抛了过来。几名净衣弟子拥着他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欧阳克抢着替我把匕首捡起,拿在手翻看,“阿靖,这不是刻着杨康的名吗?你要这个作甚?”
他扬手要抛,被我双眸一盯,还是讪讪地交过来。
我从靴子里摸出另一把,好在杨康给我换了衣服,却没把靴子换过,那把当日他刺我的匕首还在。此时双匕重聚,左刻“郭靖”右刻“杨康”,我默默对脑海里的傻阿靖道,“这真的是最后一次,再有下回,我怎么也不会放过他了。”阿靖在脑海里向我深深一拜,再无言语。
杨康走后,小黄容代行帮主令,让污衣的长老暂管帮内事务,又告知众弟子乞丐师傅的下落。大家知道洪帮主健在,高兴异常,当下摆开宴席,酒肉庆祝,直到天亮才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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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丐帮弟子指路,我们终于知道襄阳的方向。原来这一个月,我们竟绕了好大一圈冤枉路。
我担心药师和乞丐师傅,怎么也不肯原地疗伤休养。欧阳克拗不过我,只好弄来一辆软卧马车,带着我和小黄容前往襄阳。
今次小黄容正式做了丐帮帮主,再不愁认不得路,只要每到一城镇,亮出竹杖,自有丐帮弟子指引正确方向。欧阳虽忿忿然,却无法可想。
顺带一说,小黄容看到我浑身血迹斑斑,伤口重裂,气得几乎晕绝,指天发誓,要被他抓到杨康,必定不让他爽快而死,剐皮三千还算轻,炸油锅,串麻花,盐卤腌制个七天七夜……
恩,听他说,我倒饿了……
44提前而来的报应(上)——
因我身上带伤,这一路行来,缓慢异常,一天也走不上几十里路。而小黄容与欧阳克也不着急,只劝慰我放宽心。想那蒙古大军才灭了金国,必也需休养整顿,也不会立刻就攻到宋境来。
其实我这般心急,不单单是为了南宋安危。我只知道,元蒙南下的后果,南宋的汉人固然国破家亡,这元蒙本身却也未得多少利益。
大汉民族是个包容性、同化性、以及自我意识都极强的民族,元朝虽兵强马壮,可一旦入了关,不但遭受到了一代又一代汉人的反抗,自己的文化习俗也被汉族文化所侵袭。所以,表面上看来,是蒙人征服了汉人,可实际上,却是汉人同化了蒙人。(以上只是个人观点,看过的亲请勿上纲上线,汗……)
我是汉人,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可毕竟我也在草原上生长过,如果有可能,我真的不希望,元蒙与南宋交战,做出这对双方都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来。
因此,我比欧阳与小黄容都着急,我要趁着还未正式开战,先一步去往襄阳前线,尽我所能,说服委琐大叔改变主意。
可惜小黄容与欧阳克并不明白我的想法,一个劲地扯我后腿。而我也许是在阿靖的身体里呆久了,口齿越发笨拙,怎么也说不清楚,更劝不动他俩。
这天生对头的两人偏偏在拖延时间,哄我疗伤休养上,惊人的一致,简直比亲兄弟还要亲兄弟,一想到这我就郁闷。
这一日又被他俩嘻嘻哈哈,插科打诨,顺便揩油吃吃豆腐,害的马车走走停停,快天黑了也没看到那座事先打听好,只有五十里路的小镇子。
半躺马车上,只听得林间鸦声大噪。我听的有些毛骨悚然,探出车窗一看,道路两边,千百只乌鸦在空中飞鸣来去。
小黄容见我脸色不大好,安慰道,“靖哥哥莫担心,我问过丐帮弟子,这去无名小镇的半道上有座王将军庙,庙旁有座高塔,塔顶群鸦世代为巢,当地乡民传说这乌鸦是神兵神将,向来不敢侵犯,以致生养繁殖,越来越多。”
欧阳克将我拉拢过去,靠在他怀里,道,“阿靖若是怕,我撒些毒粉,包叫这些聒噪鸟儿全见阎王。”
我是有文化有知识的穿越青年,乡民迷信,我却知这鸟儿无辜,何必无事生非,枉开杀戒呢!当即摇头表示反对。
不过话说回来,今日乌鸦特别多,叫声连成一片,听上去还真是渗人。我总有隐隐不好的预感,可也说大不上来是为了什么。
又走了里许,天就全黑了。小黄容看到远远露出的庙檐,转过头来对我道,“靖哥哥,你饿了吧,我们去前面庙里歇歇,我给你烤些肉干吃。”
欧阳克也帮腔道,“是啊,是啊,天黑道路难辨,不如今晚就在庙里过上一夜,明天再赶路好了。”
他们也就是跟我一说,并不真的打算征询我的意见,反正我要说接着赶路,他们也会当作没听见,不如大方点,同意再说。
小黄容甩了个响鞭,催赶马儿小跑,不消片刻工夫,那王将军庙就映入眼帘。还真是一座破庙,连匾额也不见了,蛛网挂在檐角,金漆大都已经剥落,露出底下几乎腐烂的木头底色。
欧阳克先跳下马车,扶我下来。小黄容则上前踢开庙门,扑鼻闻到一阵鸦粪尘土之气,想来这么破的小庙,里面多半是久无人居了。
还是小黄容手脚快,不知从哪里找出把破扫帚,运上真力,一圈猛扫,很快将庙里灰尘清出一大片。他见不得欧阳克甩手看热闹,又差他去附近林子捡些柴禾。
欧阳公子向来被人服侍惯了,做这等活他可不在行。不过胜在头脑好,也不出庙门,就做偏殿里拖出块长方木板,轻松向上一抛,扇子边沿弹出利刃,刷刷几下,木板就变成了长短大致相等的木条。
我在喝彩同时,依稀觉得刚才的木板上有字,是什么字呢?好象有个枪字……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很快我就被小黄容架起烧烤的肉干吸引去了注意力。
才吃了几块,庙门外就响起咋咋呼呼的声音。欧阳克忽然站起来,走到我身边,而小黄容也不再烤制新的肉干,将我护在身后。
“王爷,这里有落脚地方了。”一大汉粗声粗气道。听这声音还挺耳熟,等他们进来我就知道为什么耳熟了。这一行人赫然就是临安城外说要去再盗书的完颜洪烈与他的下属们。
我越过小黄容的肩膀,视线正与杨康撞上。只见他脸色苍白,隐有黑气,似乎前些日子所中蛇毒并未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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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康看到我们,也是大为吃惊,特别是对我,眼神中流露出炙热光芒。我说这人怎么不记教训,还不肯死心么?
姜还是老的辣,完颜洪烈先是一楞,但很快就拱手笑道,“不知欧阳公子在此,失敬失敬,令叔可好?”
明明我与小黄容在禁城里与他抢夺过武穆遗书,绝对是敌非友,可他居然涵养工夫极到家,恍若未见,只和有过交情的欧阳克打招呼。
欧阳克刷地打开折扇,微微一笑道,“完颜王爷好说。”
杨康想说什么,却被完颜洪烈拉住,只好忿忿不语。
见他们并无动手之意,欧阳克重新拉我坐到大殿一角。小黄容则将他手里烤好的一串肉干,小心撕下一条,故意慢慢吹凉,装做甜蜜对我道,“来,靖哥哥,尝尝。”
我想接过,他却手一抬,不让我接,还道,“靖哥哥伤没好,还是我来喂你。”说着就将手里的肉条儿送到我嘴边。
我红着脸咬住肉条,刚吞入嘴里,他的手指就跟着进来,在我唇角内轻轻一搅,拖着我的唾液缓缓抽出,竟将银丝拉出寸许。
完颜那边何曾看过大庭广众下如此男男调情,几乎下巴掉了一地。有粗俗的,更是低声骂娘有之,吃惊大呼的有之。我虽然没敢往那边看,但听得出某人喘粗气,几乎气暴的声音。
45提前而来的报应(下)——
原本美味之极的小黄容秘制烤肉干,现下我嚼来,哪里还有什么味道。偏偏欧阳克还来凑热闹,么指抚摩过我垂下银丝的唇瓣,亲昵调笑道,“阿靖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吃得这般邋遢。”
他说完,脸忽然贴过来,将我唇角含住,细细舔弄一番,半晌才松开道,“可不要再弄脏了。”
可瞧他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巴望不得我再吃的狼狈些,好给他机会再来舔舔。
杨康噌地站起来,脸部肌肉简直扭曲到了极点。完颜洪烈拉住他,急道,“康儿,你冷静些!”他牙齿咬得咯咯响,终于还是重新坐下,可眼睛仍盯着我们这边不放。
欧阳克与小黄容交流过得意的眼神,似乎对杨康的反应大为高兴。
我小口小口嚼着肉干,勉强一口咽下,小黄容立即又送上一条。这回我快速一口咬住吞进,不想给他机会再伸手指。谁知齿间并得快,还有小半片肉干在唇外。
小黄容哪会放过,凑过来咬住肉干另一端,一路吞过来,最后彼此双唇胜利会师,大大的啵了一记。
某人脸白了,又青了,啊!变黑了……
我还未咽下,欧阳克又来。他取出水囊道,“别光吃肉干,喝口水吧……”
说喝水,却不把水囊递给我,反倒是自己一仰头喝了一大口。我预感到他要干什么,可行动还是慢了一拍,被他揽住肩膀,抬高下颌。果然一口水嘴对嘴灌了过来。清水从未来得及合拢的嘴角溢了出来,顺着脖子淌了下去,滚落到我胸口锁骨处。
咕咚,庙里响起好几记咽口水声。
小黄容伸出舌头从我锁骨处一寸寸地往上舔。我不由向后倒去,正倒入欧阳克的怀里。他们一个压在我胸口,不住舔弄我的颈子,一个揽我入怀中,反复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