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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你病我娇-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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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暇手指一紧,却又说不出什么。这人自己心里想不明白,她说再多有何用?

    一室内,夫妻俩空余一声叹息。

    *

    楼音被刺杀一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主谋瑜侧妃产子之后便伏诛,再无人提此事。人们的注意力倒是回到了太子身上,禁足三个月后初次露面,似乎是萎靡不振,在朝廷上频频走神,引得皇帝一阵不满。

    可太子终归是太子,虽说刚失了圣心,可却从其他地方讨了皇帝欢心。

    近年来,皇帝痴迷于神丹妙药,宫里养了不少道人。在众人看来,不过是些启蒙拐骗之术,可皇帝沉迷于此,大家也就只能装聋作哑,是不是还得陈赞几句神丹之妙效。可皇帝真的赏了他们神丹,却没人敢吃。

    倒也有贤臣谏意皇帝莫因痴迷神丹妙药而耽误了国事,可都没什么好下场。前儿不就齐丞相就劝了皇帝一会,却挨了一顿臭骂,伺候再无人敢劝。

    偏这次,太子不仅不规劝皇帝,反而不知从哪儿寻来了一个老秃驴,据说是什么青城山上下来的仙人,炼丹已有上百年,是丹药之宗师。

    此事倒是得了皇帝欢心,在皇宫里开辟一处宫殿,专供那老秃驴炼丹。

    重臣私底下议论纷纷,却不敢当面指责太子,更不敢说皇帝的不是。瞧这亲儿子都不把皇帝的身体放在心上,他们这些臣子还敢说什么呢?

    只得把希望寄托于大公主身上,可奇怪的是,大公主知道此事后,竟然也不声不响的。

    其实不然,楼音早就知道皇帝对炼丹一事的执着,但她并不打算阻止。父皇做了几十年皇帝,这天下都是他的,唯有对自己母亲的那一点点痴念,此生难除。别人都以为他炼丹是为了求长命百岁,其实不然,楼音知道,他炼丹只是轻信了传说中神丹能让他下辈子与皇后再续良缘。

    坐拥天下的人此生就这么一点所求,楼音何苦去断了他的念想呢?只要丹药没有严重危及皇帝的健康,楼音都只当不知道。

    可这次却不一样。那青城山下来的老秃驴,可是太子弑父的重要人物。

27。花灯节一() 
要说这从青城山里出来的老秃驴,还真不是楼音眼里坑蒙拐骗的臭道士。人家真真是青城山道教浩贞教的掌门妙冠真人,如今年过一百,在道教里算是德高望重。

    至于为什么秃了头,楼音一向认为是他鼓捣那些狗皮膏药导致的。

    太子在政治才能上失了帝心,但是却从这个门道迎合了皇帝,倒也不枉他四次上青城山,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妙冠真人请出山来。

    能将如此高人请进皇宫为皇帝练丹,皇帝如何不高兴?连忙赐了妙冠真人品级,又翻新了宫殿赐给他居住,以便日后能够常伴帝驾。

    至此,大梁又从天而降一位圣前红人,连带太子也沾了不少光。

    枝枝对此事可是愤愤不平,她就瞧不起那妙冠真人,“若真是高人,怎可能来侍权贵?我看呀,还是一个利欲熏心的俗人。”

    除了枝枝,恐怕许多人也都是这样想的,心底里多少有些瞧不上妙冠真人,但碍于他颇得盛宠,只能表面上恭维。

    但款冬姑姑毕竟年龄大一些,知道一点其中的门道:“妙冠真人虽算不上真的脱俗,但也算不上全为了自个儿。枝枝啊你要知道,凡是有人的地方就少不得江湖,如今我大梁道家派系主分两派,一派是若虚派,一派就是浩贞派。两派暗地里较劲,若要稳定自家派系的根基,那获得朝廷支持是最好不过的了。”

    枝枝撇着嘴嘀咕道:“那这么说来他还是为教捐躯咯。”

    此时主仆几个正在鲤鱼池旁散步,说曹操曹操到,正巧就撞见了那传说中的妙冠真人。

    与话本中的仙人形象不一样,妙冠真人十分矮胖,稀疏的头顶锃亮锃亮的,一百多岁的人满脸皱褶,快挤得无关都看不清了,但活动却灵便得很,穿着一身白色道袍活像一个移动的冬瓜。

    妙冠真人身旁跟着几个太监,见了楼音便在妙冠耳边嘀咕几句,便见妙冠上前行礼了。

    “贫道拜见公主。”

    楼音迟迟没有叫起,盯着他的头顶看了半天,直到那一百多岁老者的老骨头还支持不住了,楼音才亲自扶起了他,“道长多礼了。”

    可谁知,妙冠真人抬头看了楼音一眼,便像看见什么鬼怪一般,眼里流露出惊恐,忽地又镇定下来,至于眼角的皱纹在微微颤动。

    楼音不明白他眼里的情绪是几个意思,只想着这一世,太子倒是提前把这个武器搬出来了,想来也是急了吧。她望妙冠真人身后望去,百来个工匠正在涂刷一座宏伟的宫殿,“父皇居然把这金华殿赐给道长居然,道长果然是盛宠优渥啊。”

    妙冠真人一大堆话被堵在喉咙,只说到:“不敢不敢。”

    这时,一个太监在妙冠真人耳畔催促,太子已经等候多时了,妙冠真人这才连忙告辞。走出去老远,他又忽然停住脚步,回头看着楼音的背影,那抹红色身影已经渐渐隐藏在秋雾之中了。

    “人有三魂六魄,她倒奇了,四魂九魄,多了一味命魂与两味灵慧魄,奇了奇了!”

    小太监听不懂他在嘀咕什么,心道这所谓的仙人果然神神叨叨的,也不敢说话,只得领着他出宫往东宫去了。

    时隔几月,东宫又恢复了以往的热闹,门前停满了奢华的马车。门口的管事太监原本忙得两脚不着地,但看见妙冠真人来了,立马放下手头的事进去回了太子。太子靠着妙冠真人重获圣宠,如今自是把他当恩人一般供着,连忙派了亲信出来迎接。

    换了谁,进了东宫都是得步行的,唯有这妙冠真人,太子派了软轿将他抬进了正殿。

    “真人来了。”正殿里坐着三两宾客,太子红光满面,犹如看自己亲人一看看着妙冠真人,脸上堆满了笑,“真人快请坐。”

    妙冠真人入座后,环视了一圈正殿里的宾客,南阳侯意气风发,果然是名噪一时的青年才俊,户部侍郎齐钺正直而立之年,带了点其父齐丞相的神韵,而最角落那位……

    妙冠真人揉了揉眼睛,心里连连称奇:自己活了一百多年也没遇到传说中的四魂九魄,今儿一次遇到两个!

    “真人?真人?”太子见妙冠真人盯着季翊发呆,便叫了他几声,“莫非季公子这潘安之貌,连真人也看呆了去?”

    到底活了一百多年,即便被人看破窘态,妙冠真人也面不改色,道:“是啊,这位公子之才貌,确实百年难得一见。”

    说到此事,南阳侯便不高兴了,他冷哼一声,说道:“莫非真人也如此肤浅,看人只看表面?”

    南阳侯这个“也”颇有些耐人寻味,季翊笑眯眯地看着他,问道:“哦?不知侯爷这个‘也’,指得是谁?”

    一下子,殿内气氛变得尴尬起来,太子低头咳了两声,只装作没听见。

    若是以往,大家只道是南阳侯讽刺季翊用美色迷惑了公主,可如今……前些日子在秋月山庄有人看到南阳侯的亲妹妹秦语阳摸进季翊的房间,后又衣衫完整地连滚带爬地出来,形容十分狼狈,那右边袖子上还带了血迹,这样的情形就不得不引人遐想了。

    秦小姐色诱季翊不成,恼羞成怒大打出手反而被季翊所伤?

    在许多流传的版本中,这个是流传最广的。反正南阳侯府对秦语阳的伤势没有追究任何人,那铁定就是秦小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不敢追究。

    然而这次,群众们确实把事情猜中了十之**。南阳侯如何敢真的追究季翊伤了他妹妹?到时候季翊把事情说出来,丢了面子还是小事,就怕……

    想到这里,南阳侯不寒而栗,冷着脸起身告辞。回了侯府,便径直走向自己妹妹的闺房。闺房外守着二十来个侍卫,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关押着什么重犯呢,谁能知道里面是侯府的千金小姐呢。

    打开门,秦语阳正坐在窗前绣花,右手垂着,单用了左手,一针一线,慢条斯理,优雅文静。被禁足于此,竟还能怡然自得地绣花,果然是符合他这个妹妹乖张的性格。

    见到南阳侯进来,秦语音笑着说道:“哥哥来了?妹妹现在不方便,就不行礼了。”

    南阳侯没有说话,眼光落在秦语阳的腰间,那枚血色玉佩真是刺眼,“你为何有这枚玉佩?”

    秦语阳笑得更甜了,“半年前与季公子赛诗,他拿了这个玉佩当赌注,恰好被妹妹赢了来。”

    可这血玉,皇帝只赏给了公主,怎么会在季翊身上?

    只一瞬间,南阳侯便想明白了,他冷笑道:“这价值连城的血玉,公主居然送给了季翊。想来这个季翊也是个不识货的东西,竟然用来做赛诗的赌注。”

    公主的玉佩?秦语阳脸色陡然一变,扯掉腰间的玉佩便扔了出去,砸在书桌的脚上,碎成了好几块。

    但是南阳侯早已习惯自己妹妹的变脸本事,那可真真是比翻书还快,他不耐烦地说道:“你又怎么了!”

    “我原以为这玉佩也当是世间最干净的玉了,没想到竟也这样污浊!”

    南阳侯心中一股憋屈的怒火陡然升起,他面色一冷,一个向前便掐住了秦语阳的喉咙,“你这个疯子!你这次差点害死整个侯府你知道不知道!”

    见秦语音豪不挣扎,只是诡异地笑着,南阳侯更火大了,手里的力道不知不觉加重了几分,“他季翊是什么身份?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咱们南阳侯府就是千古罪人!”

    秦语阳的脸慢慢开始涨红,呼吸也渐渐若了,她挤着喉咙说道:“我、我只是想护着这份世间唯一的纯净……”

    “你这个疯子!”

    南阳侯放开了秦语阳,失魂落魄地跌坐到椅子上。当年妹妹降生时,全府都欢喜得不得了,终于得了个千金宝贝,简直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可随着妹妹越长越大,他们才发现妹妹的行事实在诡异,杀虐无常,先是虐杀府里的猫猫狗狗,后来莫名的杀了她的贴身侍女,说什么这些人不干净,污了她的眼。老侯爷压下了这些事,又关了妹妹几年,才见好转。可没想,她又犯病了!

    *

    季翊与南阳侯同时离开了东宫,回到自己府邸时,随行的郁差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府邸外来来往往的百姓中又多了几个脚步轻便,却步步有力的男子。看来,大梁皇帝又安排了不少人监视着他们。

    “殿下,丞相来密信了。”郁差说着,捏紧了手里的藏在小竹筒里的纸条。

    季翊只是点点头,不用看都知道内容,师父定是斥责他不敢暴露,不仅引得大梁皇帝注意,连周国那边也得到消息了。

    郁差又道:“还有,大公主的人最近在查商太傅遇害那几日您的行迹。”

    闻言,季翊眼底一亮,脸上莫名地露出舒坦的表情,“阿音她……终于查到我头上了。”

    “……”

    郁差如今像个摸不着头脑的丈二和尚,殿下脸上莫名的兴奋是怎么回事?若是公主真查出他才是杀害商太傅的真凶,那这个罪名可不小啊!

    季翊突然合眼,耳朵微动,问道:“今天外面怎么这么吵?”

    郁差道:“今日是大梁的放灯节。”

    放灯节,在大梁是非常重要的节日。正值秋季,百姓们收了庄稼,口袋里有些富足的银子,置办些食物衣裳祈祷下个秋季丰收。后来渐渐演变为百姓的狂欢,每年这个时候,每家每户都会出门看舞龙,再到淮江河畔放灯,以祈祷来年丰收,家人平安,每年都是万人空巷的场景。

    除了这些风俗,年轻人们还会带上精致的面具,在东市闲逛,参加诗赛,抑或其他活动。

    整个东市分南北两街,全部挤满了老老少少,人头攒动,热闹非凡。舞龙的队伍刚走到街尾,震天响到锣鼓声还萦绕在耳畔,许多小孩子还紧紧跟随着舞龙队伍,试图再看两眼表演。各大酒楼已经在门口摆上了擂台,有到设了比武,有的设了诗赛,有的是对对子,当然,最多的是猜灯谜。

    每个擂台前都围满了人,一是为了玩乐一番,二是为了赢取丰厚的奖金,也为来年博个好彩头。一时间,京都的才子才女都聚齐了。

    楼音便坐在天香楼,看着楼下的热闹景象。面前摆的是梦归处,已经空了一壶。眼看着楼音又要伸手去倒酒,枝枝立刻按住了楼音的手,“殿下,您不能再喝了,您忘了上次喝这个酒,是什么后果吗?”

    楼音当然记得,她收了手,说道:”那你去给我寻一只面具来。”

    枝枝原本是想劝楼音不要到那样嘈杂的环境中去,却又不敢再多劝,自己今天话已经够多了,别一会儿惹得公主不快那就不好了。

    楼下卖面具的小贩比比皆是,枝枝选了最近的一家,扫了一眼,精致的面具上刻着五花八门的纹路,有虫鱼鸟兽,有花草树木,琳琅满目。枝枝看花了眼,觉得都一样好看,于是问道:“有刻着月季花的面具吗?”

    老板摆手,道:“哟,不巧,最后一具刻着月季花的被一位公子买走了,要不姑娘您等等,我去隔壁摊位借一具?”

    枝枝突然想到,公主不是把皇宫里的月季花都铲了吗!她后怕了一下,幸好没真的买一顶刻着月季花的回去,于是说道:“不用了不用了。”她指着一顶刻了猫儿的面具说道,“就这个吧。”

28。花灯节二() 
楼音戴着轻巧的面具,穿梭在车水马龙的东市街道上。商户房檐上挂满了精致的花灯,灯面上画着仕女图,五颜六色,艳丽非凡。大一点儿的店家,更是斥重资制作了壮观的花灯,与人齐高,灯面上莫说仕女图了,便是一幅山水图也放得下。街道上的小商贩也挂着自家女人糊的花灯,虽然粗糙简陋,但也给这节日添了几分气氛。

    天色已暗,整个京都却灯火通明。

    街道上带着面具的都是年轻人,上了年纪的便只是出来看看热闹,站在街边垫脚张望。楼音的面具将她的脸遮得严严实实,看看只露出一双眼睛来。枝枝也带了一顶面具,趋布跟着。其他侍卫,一应混在人群中,暗中保护,不敢显露声色。

    一路上挑挑选选,楼音买了许多小玩意儿,有糖葫芦、泥人、拨浪鼓,还有许多她见也没见过的东西,不一会儿席沉手里就塞满了。

    “公主,不能再买啦。”枝枝捏了一下自己的荷包,感觉空空如也,开始肉疼,“今天咱们没带多少钱出来。”

    “啧。”楼音随手从手腕上拔了一只玉镯下来,塞到枝枝怀里,“拿去当。”

    枝枝咽了咽口水,眼睛都瞪大了,“殿下,这街上都用铜钱和银子,若把这镯子换成铜钱,十个奴婢也扛不动。”

    想来,用这镯子换银票在这里也是用不出去的,主仆几人便作罢,只能看看满街的新奇玩意儿,权当消食。

    因着今日是放灯节,不少商贩摆了摊位卖河灯,为了吸引客人,每家都点上那么几盏最好看的河灯,远远地就能勾住姑娘们的目光。就连楼音,也站在一盏孔雀河灯面前走不动了。

    不知是哪家娘子的巧手,将彩纸折成了孔雀状,连翅膀、爪子都折得栩栩如生,还用了两个珠子镶嵌在了眼睛上方,楼音只见过用金子铸成如此精美的饰品,还未见过有人能将纸张变为活物一般的东西。

    “这好看,比工匠们做的还好看。”楼音想伸手摸一下,又怕触坏了单薄的纸张,收回了手,问道:“店家,我要一盏这个灯。”

    店家是个瘦小的男人,双手粗糙,一看便是常做农活的,他笑着说道:“好嘞好嘞,我娘子就是手巧,这已经是最后一盏了,这就给姑娘包起来。”

    他拿出竹条编的小框,一边将河灯小心翼翼地放进去,一边说道:“河灯娇贵得很,一不小心就挤坏了,姑娘要小心拥挤的人流给挤坏了,到时候我可就不卖了,我家娘子就做了这么十盏。”

    枝枝伸手去接,小篮子半道上却被截了去。

    “这盏河灯我要了。”

    来人没有戴面具,矮胖的身量还不足枝枝高,浑身丝罗锦绸,脸上的肥肉都快将五官挤得看不见了。他丢了一枚银子给小贩,然后拎起河灯,对着楼音说道:“姑娘,这盏河灯我买了。”

    “这盏河灯明明是我们先买的!”枝枝是楼音的侍女,哪里遇到过这样的事,从来没有人敢在她们手里抢东西,她扭头问小贩,“店家,你来说说理!”

    店家没有收那矮胖男子的银子,也不该回枝枝的话,只盼着大家都看不见他才好!这两波人,一女子气度不凡,身后跟着的一男一女明显就是下人,这样的女子非富即贵。而那矮胖男子虽然形容差了些,却穿金戴银,又气势嚣张,怕也是来头不小。这两个人,他都惹不起啊!

    “你!”枝枝见店家不接话,一跺脚便回头对席沉使了个眼神,席沉正欲拔剑,楼音却伸手轻轻挡了一下,拦住了了他。

    那男子又说道:“姑娘怕是误会了,我可不是来抢这河灯的。”他眨着缝一般的眼睛,语气油腻滑稽:“如此精美的河灯,姑娘一人去放可不白白浪费了这良辰美景,不如姑娘跟在下一同去淮河边上放灯?”

    他早在一旁闲逛时,便看见了楼音。只见那女子虽带着面具,但一头长发如黑色丝绸一般,露出的一截脖颈洁白无瑕,步履轻盈,珊珊作响,只看这身段,就可想象那面具下的脸庞是如何丰神冶丽了。

    面具下,楼音的眼睛带着一丝笑意,说道:“如果我说不呢?”

    听到这个回答,那男子笑眯眯的神情陡然转冷,脸上的肉都垮了下来,“你知道我是谁吗?”

    楼音还真不知道他是谁,宗室皇亲、内阁大臣、六部尚书、王侯将相这些人已经他们的子孙,楼音几乎都见过,对这位气势汹汹的男子还真没一点印象。

    “那,不知公子是?”

    那男子将双手负到背后,抬起下巴,侧着脸斜着眼睛看楼音,说道:“知道如今谁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吗?”

    楼音配合性地点头,说道:“可不就是那青城山来的妙冠真人嘛。”

    “亏你也知道。”那男子声音里带着满满的自得,仿佛妙冠真人已经是一人之下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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