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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阙-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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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护着他,他也满足了。

她的喉头离锐利的剑尖只有一寸。

宇轩辕的目光如利刀般割破她的视线,他冷声说,“走开!”

“不!”炎夕眼里,有顽强的坚定,她张开手臂,挡在宇昭然跟前,宽大的衣袖优雅的低垂,“你要杀昭然,除非踏过我的尸体!”

“朕不接受任何要胁。”宇轩辕眯起鹰眸,他高高的俯视眼前的这团白色的火焰。

炎夕仍是没有走开,她坚定的说,“昭然不会谋逆,你给他时间,我拿命交换。”

宇轩辕冷笑一声,剑柄一转,碧光晃过她的眼敛,冰意穿透她的心线,他眸眼一转,阴沉而又无情的说,“也许,你才该死!”

炎夕凄美一笑,他要杀她,这样也好,她闭上了眼,像百合一样明净而又纯洁的等待死亡。

杀意逼近,剑轴往前,入喉三分,她细致的雪肌脆弱的破去,冰凉的血丝泌了出来,但痛楚并未预期而至。

她睁开了眼,血,涨满了她的视线,那是谁的手,完美得令风也感叹,那又是谁的血,鲜红的有如初长的嫣叶破碎在秋里,伤人心魂,如流般艳过喜色。

牡丹流血,剑锋也变得柔软,宇昭然的掌心酿着热烈的温度,他一步一步往前,轻轻推开了炎夕,他的手臂全力的抓住那把宝剑,任由它断去他的掌纹,血肉哪敌钢锋?剑刃入骨,他的脸,因为剧烈的痛楚而惨白。如同他们曾经决定一起逃跑的那夜,他却将她紧紧的护在怀里,炽热的暖气一道道的慰烫着炎夕的知觉。

炎夕握着他的手腕,泪,滴至剑上与血相融,她泣声说道,“昭然,快放手啊。”

如果他再使劲,血肉会开去,剑刃会直触他的手骨。

他深深看向炎夕,他不放手,让她为他流泪,让她为他而哭。

“嘡!”的一声,剑柄滑落。

宇轩辕转过身去,大殿之上,他的耳边,只有炎夕的哭泣不断的旋转。

宇昭然的手颓然放下,又举起,他抚上炎夕的眼,想用手背替她拭去珍贵的泪花,只有这样他才敢碰她。

炎夕躲开了去,他的眼眸灰暗下来,她痛苦的闭了闭眸,拉着衣袖,轻触他完美手纹上的那道裂痕,“昭然,你的手……”

“嘘……”宇昭然的指尖靠上了他发白的唇瓣,他怎么还能笑得那样好看?仿佛受伤的不是他。但只有宇昭然知道,此刻,他的伤,不是因为那见骨的手,而是锥心的疼。

宇轩辕骄傲的嗓音如裂石一般,震透了殿柱,“滚!”

宇昭然挺直了背脊,他仍是那朵傲人而又金贵的牡丹,国色天香的夜游在月光底下,唯有明月才能令他低首吟唱。

他最后,对宇轩辕说,“我不会娶陛下指定的任何一个女子,我早有了适合的人选,她现在就在汝王府里。”

他没有再看炎夕,滴着血的手无力的垂下,他碰也不碰那伤口,相反,他沉默而又仔细的注视着它,好像在缅怀着什么。

当他转身离开的那一刻,红烛泣泪,记住了他寂寞的侧影,轻解罗衣的美妙少年杂沓的消失在玉淋池飘来的雾里,只有烟愿意陪他。

你终究只是朵孤独的牡丹,为何还偏要做百花之王?

炎夕无力的站在殿中,宇轩辕此时转身。

她并不害怕,她不意外的看见了他无动于衷的表情,这才是真正的帝王,所以,只有他才能君临天下。

“我现在明白了,原来在你心中只有你自己!你软禁了宋玉和孙翼,对不对?你怀疑他们,因为与殇王一战,军中有内贼。”炎夕面无表情的抹去颈上的血,她的喉头有钻心之疼。

宇轩辕淡弧浅勾,却没有丝毫笑意,“你还是有长进的。”

炎夕迎面对上他冷傲的面孔,说,“天下只有你最尊贵?没有一个人入得了你的眼,连昭然,你也容不下他。”

“不错!”宇轩辕如猛兽般,用力扣住她的手腕,咬牙说道,“朕就是不相信任何人。而你,永远都要跟在朕这种人身边。”

她默不作声,用力甩开他的箝制,冷笑道,“我不是你的禁腐,我庆幸我当不了皇后。我是会在你的身边,但你永远入不了我的眼。”

宇轩辕紧盯着她,狂风般绝然,“朕不需要任何人在朕身边,就算下了地狱,朕也是地狱之王。”

“你太狂妄了!”炎夕大声斥道,“你以为你了不起,你不过是个可怜的人。你什么也没有。宇苍武死了,但他有刘薇,你有什么?这冰冷的江山?还是一堆拥着你,不知是奸是忠的虚伪臣子?他们还不及宇苍武和刘薇的一粒灰烬。你什么也做不了,就算你成功守了一辈子的皇位,最终也是一个人。”

她的眸里喷着烈焰,她在诅咒他。她又走到躺在地上的剑边,对他说,“你根本配不上这把宝剑,它是属于殇王的,他是英雄,你是什么?”

“朕是什么?”那一瞬间,宇轩辕晃了晃高大的身躯,他年青的光彩变得苍桑,但他,仍是划起笑弧,他的脸上印着光线,柔和的一角明亮无痕,因为他的笑意,万物复苏,他如日般的眉角,画一般的素净,他的眸里没有一丝生动,他优雅的拾起那把宝剑,精确的将它放回鞘中。

他又执傲的抬起漂亮的下巴,维持着无上的自尊,他沉声答道,“你说得对,朕是可怜的人,是万恶的君主。因为朕选择了皇位。你很高贵,你不屑与朕这种人齐名。朕曾说过,朕从不强留云鹰。你想逃的话,就想办法让自己变强!飞出青障之后,你可任意翱翔,无论四朝中的哪一朝,随便宇昭然还是李宙宇,你要干什么,都和朕没有任何关系。”

他们的离开,抽走了清凉殿最后一丝生动。她感到全身冰凉,心却被火炙烧着,宇昭然的血,宇轩辕的话。

但她已经无法回头,她伤害了宇昭然,也敌对了宇轩辕。

她走到窗边,清凉殿是全皇城最冷的宫殿,月光永远没有温暖。

她从不知道,原来东岳朝都的冬天是这么的长。抬头有明月,明月不吟唱,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已弄不了清影,却偏又身在人间。她闭上了眼,明目里闪现那人的画面,如果是刘薇,她会怎么做?

她雅丽无比,她轻盈的转身,静美的走了过来,似乎又在问,“昭然与轩辕,你选哪一个?”

……………………我不选他们中的任何一人,我选那只云鹰,静静的等待成长。

冬天还很长,阳光只要不散去,明天就还是未知。

你做你的皇帝,他做他的汝王,而我,走出了温帐,不知要去哪里,但却有勇敢。

冬晨蒙光,玉淋不涨,雁不回,春也不至。

子雁执了一碗热汤,吹了几口,兰眸微敛,说,“公主,请用。”

炎夕接了过来,她面无表情,只是注视着窗外。宇轩辕到底有何用意?在她说出那些大不敬的话之后,他仍是我行我素的与她长谈朝纲大法。网罗密布的官臣一条条清晰的连接起来。昭然这几天都没上朝,也不知到底在府里干什么。

她抓紧玉匙,秀眉纠结,他所指的逃离,难道青障之内,真有空缺?

子雁立在一旁,恭敬的又说,“公主,汤凉了。”

炎夕才素雅一笑,饮了几口。

子雁凝视了她片刻,说道,“最近,宫里都在传,太医院的御医窦清从汝王府回来后,长叹短吁,说是汝王的手要废去了。”

“为什么?”炎夕停了下来,她端美的嗓音有些发凉。

子雁躬了躬身,缓缓答道,“窦清的医术是太医院第一,不是他不医治,而是汝王不肯,窦医仕说,汝王的伤口已有溃烂的迹象。”

炎夕的脑海里浮现宇昭然的神伤,他是为她而伤,她怎么能不管呢?那个固执的昭然。但她又要以什么身份插手此事,她现在还是待嫁宇轩辕的公主。

青衣少年徐徐而至,竹目朝炎夕行了行礼,子雁收起汤碗,退开了清凉殿。

竹目的笑意如花几片,他将一个绣着青花的瓷瓶往案上一放,说,“这是陛下命我带给公主的。陛下政务繁忙,汝王又意外受伤,陛下说,请公主替他送这玉伤良药到汝王府上。”

汝王府里,光碧辉煌,他一身金衣,坐在大殿中央,身后是虎纹图案,雕于檀木之上,镂空绝伦,栩栩如生。

即便仍是素衣在身,那女子也荣贵逼人。炎夕将药瓶推到了宇昭然面前,她不愿直视他如火般炽热的目光。

她说,“昭然,你为何不肯医伤?”

“我的手是我的,与你何干?”他明朗的线条被光强调,勾勒冬尘片片,一室雅丽。

炎夕叹了口气,她白纱的衣袖格外的单调,她复杂的看向昭然,伸手过去,想为他上药。宇昭然愣了愣,猛的躲开,“不用你同情,走开!”

她有些受伤,但她知道,比起宇昭然,那不算什么,她没有再勉强他,小心的退离他很远,她咬着唇,注视着他手上的红痕,血肉模糊开去,化了脓,偏偏那是他的手,牡丹怎么能有残叶?

宇昭然眯了眯眸,他恼怒的冷声说道,“你以为我没人要吗?”他凤眸微往旁一睨,有位女子,窕窈而立,她盈盈走了出来。

她的长摆如同一尾灿烂的金光,绸绵长缎,婀娜迥迤,她专注的看向宇昭然。

他的目光却仍在炎夕身上,嗓音渐起,“还不向延曦公主问安。”

她的声音如蜜一般,所谓伊人,就是她,她低首,跪了下来,“丹姬见过延曦公主。”

“丹姬的美貌,才情在朝都是出了名的,她的眼里只有我宇昭然,她和你不同,她明白她的心,不会像苇草一样左摇右摆。”他冷漠的啜了口酒,紧紧盯着炎夕,又继续说,“我为了她散尽三千女侍,我为了她留在朝里,我要给她最好的,因为她是我的女人。”

炎夕的视线移向眼前的女子,她看不清她的容貌,但那正对着她的美丽云髻,从她身上发散的温柔,炎夕想,她是位好女子吧,昭然的情应该要被一位好女子收藏。

她淡淡的浅笑,往桌案走去,在宇昭然的注视下拿起瓷瓶,她又徐徐低下身子,完全没有一点金枝玉叶的姿态。

她轻柔的执起丹姬交叠在裙上的柔荑,将瓷瓶往她手里一放,“这是宫里最好的伤药,你一定要为他涂上。你不要误会,他是为了救我一命,才会伤成这样,我现在向你道歉。”炎夕抿了抿唇,继续说,“对不起,我害你的昭然受伤……”

下一刻,她被一股力量牵制住,她旋身一转。宇昭然没受伤的那只手紧紧的扣住她纤细的手腕,他失控的吼道,“你在说什么?我是谁的昭然?难道你的情绪就不能为我动一下?难道你就只能哭吗?除了你的眼泪,我还能要什么?”

他们四目相望,炎夕不解的看着他,她是不是又错了什么?为什么她总是伤害眼前这个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殿里只有他们两人,孤独的烛光激动的宛叹。宇昭然移开了眼,他沉声,背对了炎夕一会儿,才回头,笑意初绽,引来了春光明媚,他还是那朵只为明月低头的牡丹,他轻柔的语调,漾着世上最甜美的温情,“你赢了,我还是那个喜欢明月的昭然,我不爱丹姬,我只爱明月。”

炎夕有些心痛,但她不能再落泪,她留意到他的影子,是那样的寂寞,但她给不了他要的爱情,她对他说,“我有什么好?昭然,我不值得。”

“谁说你不值得?”他立刻答道,他叹了一声,“你不会明白,我有多怀念那个与你并肩行走的晚上,你的目光是那样的清澈,你的生命是如此的顽强。我真的以为,我从此不再孤单。我曾经对你说过,这个世上只有两个女人,我不会碰,一个是韦云淑,另一个人,是炎夕,朝宴的早上,我就在三哥房里见过你的画像,知道了你的身份,但我仍是自私的沉醉在梦乡,当时我想,我不把你当成炎夕,只要你愿意当我的明月。但你没有,你还是站在了高高的皇台,你选择了你的身份,选择了你的国家。”

她静在原地,任他无根的游弋两步,他倦恋的凝视着她美丽的侧脸,“你和三哥是那样的相像,你们爱国,你们忠于自己的身份,勇敢的接受自己的责任,但我不会嫉妒,因为我是宇昭然。”

“昭然,要我怎么做,你才不会痛?”炎夕注视着他。

宇昭然黯淡的笑了笑,“你不要难过,自责,你不是苇草,因为你从来没有在我身边停留过,这只是我一个人的感情。你是三哥的女人,是我越了界限。但我不后悔,我只想静静的站在远处,你没有亏欠我什么,你只要幸福一点,开心一点,对我来说,就够了。”

炎夕无言以对,她该怎么改变他的想法?“宇轩辕说的对,该死的是我。但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告诉他,你的秘密。”

“只要你说的,我都信。”宇昭然缓声又说,“我只想问你,那天你是真的相信我?真的愿意为我而死吗?”

炎夕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他满意的露出笑容,如稚儿般纯真,他叹了口气,“我现在不怕什么,也想通了。我要娶的人是丹姬,我不会倾向任何一方的势力,她没有任何背景,是个好姑娘。”

炎夕笑了笑,她的眼里含着水光。他们之间的景色变得明亮。

宇昭然释然的又问,“我就要娶别的女人了,你还相信,我刚刚和你说的话,我曾经对你许的承诺吗?”

“只要你说的,我都信。”炎夕坚定的答道。她的容光无痕的刻在他深邃的黑眸,她在想什么?她在为这个俊俏的少年编织他的幸福未来。

他放手了,会有一个名叫丹姬的好女子,永远的陪伴他。

这朵牡丹,从此再也不会落泪,孤单……

还是在那片云鹰盘旋的青障,午后一丝风也没有。

宇轩辕淡淡的问,“他上药了吗?”

“不知道。”炎夕诚实的回答。她专注的查看奏章,发现宋玉与孙翼又回来了。子愚将路上发生的事告诉炎夕,营里的那把琴断了。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那是春雷琴的伏羲,刘薇送给她的是连珠。当然,她也发现了子愚的不对劲,根本宋玉的说话,子愚与孙翼是一起回来的,孤单寡女,朝夕相对,这后续也就不言而喻。

还有件奇怪的事,就是韦云淑身边的朝若,时不时的她都看见,朝若在清凉殿外徘徊,她到底在窥望什么。

“陛下。”竹目一向温和的嗓音有点紧绷。

宇轩辕认真的抬头,他微眯起眼,说道,“何事?”

竹目跪了下来,“赵如良大人领着六部的官员,以及文武朝臣四十余人在青障外跪着要见您。”

炎夕狐疑的望了那幽深的林木一眼,昭然已经上了奏章,指明要娶丹姬,宇轩辕也准了。那外面的那些人又是怎么回事?

“啪!”的一声,折子断去。宇轩辕面色沉稳,冷然说道,“宣他们进来。”

青障本是安然一片,多了一片五颜六色的华服,景光染了浮华,有点可惜。赵如良豆大的眼,他将头上的乌纱正了正,颤着声音说道,“臣,臣赵如良,叩见陛下。”

炎夕没有回避,她细细的扫过眼前的官员,按照监国公曾对她说过的话,这赵如良不过是晃子。真正掌权的卢照。

宇轩辕冰冷的眸光,更是吓退了一大批臣子。他阴鹜而又缓慢的说,“你们有何事上奏,何故跪谏?”

“陛,陛下。”赵如良匐着的身子像被断压的干柴,他的胡须紧贴地面,“是,是关于朝上所谏之事……”

“朕早已说过,那是谣言。”宇轩辕肃穆的说,但瞅着赵如良的眼神却如利剑一般。

赵如良不由自主的叩了几个响头,头低得更深,“臣,臣有奏,此事有关我朝的尊严,陛下,怎能……”

宇轩辕甩了甩衣袖,站起身,赵如良的声音嘎然而止,他额上的汗水不停的落下,寒冬里格外的显现,宇轩辕走到他跟前,说,“赵大人,为何不继续说下去?”

朝臣们面面相觑,小心的抬首,又不敢声置一辞。此刻,一道回应十分响亮。

“臣有话说。”

炎夕望了过去,那人跪在赵如良身后,长得还算端正,也是个老臣子。

宇轩辕睨了他一眼,侧身说,“卢大人,你何时关心起朕后宫的事?”

卢照往前一步,他挺直的高鼻,影映着薄唇,“此事关乎我朝的威名,为人臣者当要为国鞠躬尽瘁,陛下是明君,所谓无风不起浪,还是要端正小心。”

赵如良好似有了力量,说道,“皇城内外都人声潮沸,西朝延曦公主打碎了玉盘。玉盘虽为后宫之物,但忧关我朝皇室的荣耀,我东岳朝泱泱大国,陛下是天子,岂能受辱他国?大婚之期将至,念及苍生,联姻虽有约在先,但绝不能立她为后。臣请陛下护我东朝之尊,查清此事,废去一后。”

卢照又说,“陛下,此为九寺五署以及三省应天的联名奏褶。请陛下三思!”

后有朝臣四十人,都默契的齐声附合,

“请陛下三思,护我天岳之尊。”

“请陛下三思,护我天岳之尊!”

……

云鹰旋而即飞,它嚎叫两声,低眸俯视这整齐的布列。

只听树叶沙沙作响,冬影至深。

宇轩辕回身而立,他的气势有不可抗拒的威严,“朕是她的人证,玉盘还在清凉殿。这个江山是朕的,国尊如何,朕比谁都关心?毋需你们在此跪谏。现在,你们作何回应?”

“这……”

地上有人怯怯私语,嘈杂声退去之后。

卢照纠着的浓眉舒展开去,他有礼而又恭敬的说,“臣怎敢怀疑陛下?只是,这和书立二后,玉盘之制也是祖定,总有冲突,若是玉盘真是碎去一盏,那,这该如何是好?”

清虚迷幻,却又紧绷难当。

宇轩辕的嗓音却如弦一般,厚重万分,无人可挡,“离大婚还有些日子,祖制自然不可废去。皇后必定要手持玉盘,才能登上凤座。”

当青障再度恢复平静之后,偶有鸟鸣声合切的传来。

炎夕云淡风清的表情,冷冷的问,“你为何不说实话?”

宇轩辕坐回她的身边,挑着俊眉答道,“断了翅的云鹰,朕不要。”

“你在保护我吗?”她的眸里只有凉光,这话里带刺,扎人心肉。

宇轩辕看向她,勾起笑弧,不带温度的说,“朕这么做自有朕的道理,你这几天倒是长得不错。越来越有模有样。真正的公主就该如此,朕也和你说,你是不是皇后,现在已经由不得你。”

炎夕合上奏章,明丽的脸上有毫不逊于宇轩辕的彻骨寒凉,“不要说我没有玉盘,就是我的玉盘没有破,我也没正眼看皇后的位子。皇后有什么用?你以为我喜欢权力吗?”

“皇后有什么用?不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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